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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8七剑十三侠 作者:唐芸洲-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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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背朝廷,有心夺取正德的基业,他到底是个藩王,与别人不同。今虽被王师打败,我看他一表非俗,真是个帝王之相。我想身居山麓,虽守得些先人余业,终久是个山野村夫,既不能显亲扬名,又不能封妻荫子,碌碌一生,不过与草木同腐而已。难得有此机会,宁王到了我家,约我与他共图大事。将来事成,他还封我一个王位。如此好机会,做梦也想不到。我所以已经答应于他,情愿帮他招军买马,积草屯粮,共图大事,夺取正德天下。将来我做他一个开国元勋,何等光辉荣耀!不但我自豪荣显,而且祖宗有追赠,妻子有封荫,真是平地封王,显荣之至。若是稍不机密,圣驾现在南昌,离此能有多少远?倘露了风声,被正德皇帝知道了,立刻派人前来将我捉去,说我藏匿反王,潜谋不轨。那时,不但我有杀身之祸,连你们大家皆不免身首异处。而况王守仁那里,手下的人个个本领高强,武艺出众,我一个人岂是他们的对手!若不去做这件事,眼见得王位可封,又不忍将他抛去,过此以往,再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所以务要机密,不能为一个人知道。我所以不肯告诉你,怕你们妇人家不知利害,一听我说有王位可封,你便自命是个王妃,不知不觉泄漏出去,那时画虎不成反受犬害,岂不可惜?我现在虽然通告诉了你,你若将来要做王妃,却万万不可泄漏。你若要灭族之祸,你便泄漏出来。”

      广武说了这番话,只见他妻子急急走开,抢到房门口,将房门关好,又用门闩闩起来;然后复走到洪广武面前,双膝望下一跪,眼中流泪,哀哀哭道:“妾与你做了八九年的夫妻,也给你生下两个孩儿,妾也算对得起你了。今者妾闻君言,妾如做梦方醒。在平时以为君是识、胆兼优之辈,那里知道是个不知大义的匹夫。宁王既是反王,而又为王师征讨,御驾亲征,将他逼得穷无所之,逃遁到此。不必说他恶贯满盈,罪在不赦;就使他谋臣如雨,猛将如云,贼子乱臣,人人得有可许之义。君乃不察此中之理,而反误为反王所愚,背义贪功,不顾利害。幸而君为妾道出;设若竟背妾而行,不使妾知道,不但妾为君所累,即祖宗也不免为君所累了!而况君上承祖宗之业,虽不能称家财百万,就你我一身也断用不了,在家安居乐业,做一个承平世界的农夫,何等不好?何等不乐?反要去佐助好王,甘心助逆。不成则家亡族灭,即使可成,亦落得万世唾骂。虽我辈不能为官作府,碌碌一生,与草木同腐,也还不失为安分良民。君如鉴妾之言,即早卧心转意,速速将他二人放走,任其所之。若固执不从,定要助好王造反,随后之封王封侯,妾皆不愿过问。妾惟有请君即刻将妾置之死地,妾不忍见将来有灭族之虞。”说罢,痛哭不已,拜伏在地。

      洪广武见他妻子这番话实在可感可敬,暗想:“我那里真要佐助反王?不过以言相试,看你究竟能否明白这个大义。今既如此,可真也明白了。”因即将方氏扶起,说道:“卿真不受人骗。我所以如此说者,特试卿之言也。我止因此而来,与你商量个善处之法。今好王既在我家,我想御驾既为他亲征,今见他逃走,不曾获到,必然各处访拿。我若隐藏,众目昭彰,又如何瞒得?我若将他放走,外面人虽不认识他是反王,将来必然知道;若不去南昌呈报,我将来仍不免有个隐匿不报的罪名;若将他二人擒获,送往南昌,我这又何必下此毒手?而况还有我个表兄在内,看母亲的面上,仍是不可。我所以各种犹疑,欲报不行,不报不可;放他又不能,不放他又不得,你看还有什么主意?我与你商定了,便去行事,免得将他二人留在我家,贻害非浅。”

      方氏道:“你果真不助反王,前言实在戏我么?”广武道:“若有虚言,神灵共殛!”方氏道:“既如此,真是我家之幸,君之明也!据妾看来,不如还是将他二人放走,也不去呈报。谅这村中所有的人家皆是我们的佃户,也未必乱说。而况他们也不认识,不如早早将他二人放走,免贻后患。但不知君之意何如?”洪广武道:“我却有个主意,照‘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之意,就将他缚绑起来,送往南昌,也不为过。若照省事无事的办法,就将他二入放走,然却不能保无后患。不如我先去南昌呈报,就说现在已经设法拘住,请他派人来拿,我一面赶回家中,再将他二人放走,这不是两全其美?我既免了后患,他二人逃走之后,若再被捉住,也不能见怪我了。你道如何呢?”方氏道:“此计虽好,究竟不妙。你去呈报说已被你拘住,请官兵来拿。即至官兵前来,你倒又将他放走,这不是出乎尔反乎尔者么?若官兵不认他二人逃走的话说,反责成你交人,你那时又到何处将人交出?反致受累无穷,此一不妥也。或者官兵不责成你交人,竟在别处将他二人擒获,将来拷问出来,他二人说是始则留客,继且放走,再扳定了你,你又何法与他辨白?那不是还要得个罪名?此又一不妥也。依妾愚见,或者就照‘乱臣贼子,人人可诛’之义,当将他二人绑缚到官;或者就将他二人拘禁家中,飞速饬令心腹去往南昌,请官兵前来捉获。若谓你碍着母亲的分上,不忍使你表兄身首异处,我看这件事倒不必过于拘泥。即使母亲。尚在,他老人家也未必能容。谁不思顾大义,保全身家?若只图徇私,终久是个后患,古人所谓‘大义灭亲’,便是这个道理。妾虽女流,不谙时事,然以理度事,还是这两层最为妥当。君请择而行之。”

      广武听罢这番说话,觉得甚是有理,而且直截爽快。因道:“卿言甚善,我当照你所说的第二层办理便了。”方氏听罢,这才把心放下未,不似前者那般惊慌无措了。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部分
第176回 殷勤款待假意留宾 激烈陈辞真心劝主
             
                  话说洪广武与他妻于方氏商议已毕,又向方氏说道:“我可要出去了,免得他们疑心。你可招呼厨房里,备一桌上等酒看,中、晚要一样,使他二人毫不疑惑。我晚间回来再与你定计,着何人前去送信。”方氏答应。

      洪广武即便抽身出来,仍到了内书房,向宸濠、雷大春二人说道:“失陪千岁,待臣将些琐事料理清楚。”雷大春道:“贤弟能者多劳,自是不得不然。”广武道:“只因秋租登场,各佃户完纳的租米,不得不彻底算一算。有那亏欠的,要使他们补足;有那应赏的,要赏把他们。虽然皆是些佃户,也要赏罚分明,他们才敬服你,不敢刁顽拖欠。本来这些帐目预备今日饭后再算,只因千岁与表兄到此,趁此会儿将这一件琐屑事弄毕了,便可与干岁、表兄闲谈,或者就论及各事。不然,心中觉得都有件事摆脱不开,而况有数十个佃户在这里候着,所以急急将这件事办完了,也落得清闲。”

      少许,雷大春又道:“贤弟,你既添了两个儿子,愚兄却不曾见过,可使我那两个侄儿出来见一见,就是弟媳也得要见见,行个礼儿才好。”广武道:“这是礼当。但贱内近日偶患风寒,尚未痊愈,不便冒风,请改异日再令他出来拜见。稍停片刻,小弟当率领大小儿出来叩见千岁与表兄便了。二小儿去岁方生,尚在乳抱,片刻不能离娘。偶一离娘,便自哭闹不已,甚是讨厌。”宸濠道:“乳抱之子,大半如斯,这也怪不得他哭闹。”雷大春又道:“贤弟,我那大侄儿今年几岁了?”广武道:“今年六岁,憨钝异常,而且喜弄枪棒。”雷大春道:“这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贤弟,你不记得,你那幼时,也是专喜耍枪舞棒,我那姑母因你顽皮太甚,怕你闯出祸来,不知教训你多少、责备你多少。那知你到了十四五岁上,忽然弄起文墨未,也就使你早半日习文,晚半日刁武,到如今居然成了个文武全材,愚兄真是惭愧。”广武道:“这是吾兄过誉。小弟又那里能文,又那里能武?不过粗识‘之乎’、略知枪棒而已。外间那些朋友,以为小弟尚能结识他们,便代小弟布散谣言,说是小弟能武能文,若照小弟这样文武全材,天下又不知有多少!而况文如千岁,武如表兄,小弟又何敢言及‘文’‘武’两字。”

      三个人谈了一会,却好已有午刻。庄丁已将酒筵摆好了,来请三人到厅上午饭。广武当下便请宸濠、大春二人出了内书房,来到大厅。让宸濠居中坐定,雷大春坐在上首,广武主席相陪。庄丁斟上酒来。广武又给宸濠送了酒,还要给大春送酒。大春再三拦住,这才各依坐位坐定。广武举杯在手,向宸濠说道:“山肴野蔌,简慢异常,水酒一杯,恐不适千岁之口,尚求千岁包涵。”宸濠又谦让了一会,于是三人痛饮起来。不一会,午饭已毕,庄丁撤去残肴,广武仍将宸濠让至内书房坐下。广武又叫庄丁将他的大儿子带出来,给宸濠与雷大春二人拜见。

      流光迅速,不觉又是金乌西坠,到了上灯时分,又将夜膳端整出来。三人用过晚膳,广武即命庄丁铺好床帐,请他二人安歇;自己便进入里间,当下有方氏接入。

      到了房内,方氏说道:“事宜速办,不宜迟缓。我看李祥为人精细,或即命他前往南昌。你看此人尚可成得么?”广武道:“此人可以差得。我想作封书交他带去,你看这封书信如何写法?”方氏道:“在妾之意,可以不必作书,免得留下痕迹,但叫李祥明白呈说便了。”广武道:“恐他说不清楚。”方氏道:“这也没有难说的话,但叫他前去便了。”广武道:“既如此,即叫他进来,将话告诉他明白。”因即着小丫头到外面,将李祥喊进。

      李祥到了里间,广武把他领到一所小书房内,低低与他说道:“你可知道今日来的那两个人?那雷大爷是我表兄,那一个你晓得他是谁呢?”李祥此时见广武将他领到小书房内,又低低问他这两人可知道不知道,他心中早有些疑惑,暗想:“为何如此机密?”因答道:“小人却不知那人是谁。难道那人不是好人么?”广武道:“那人到不是坏人,却是个极尊重的人,现在却变成一个罪恶滔天的人,连当今皇上都亲来捉他。你想想看,他是谁么?”李祥道:“照主人这般说,莫非就是宁王不成么?”广武道:“居然被你猜着了。你知道他前来做什么的?”李祥道:“小人可不知道了。”广武道:“正为此事喊你进来,同你商量。他此来要请我帮助他复仇。他允我将来如果登了大宝,夺得当今皇帝的江山,他便封我一个王位。我看他虽然罪恶滔天,究竟是一家藩王,这件事尽可做得。将来事成,还有王位可封,这好机会,从那里得!我已答应下他了,不过这兵马难筹。我想你也是个极能干的人,拟将派你出去,到各处先将马匹取回;然后暗暗招集人马,广罗天下豪杰,共图大事,将来你也可得个一官半爵,总比这里好得多了。却不可稍露风声,万一泄漏出去,定是灭族之祸。因你为人精细,所以才将这件重大事托付于你。我明日先将三千银子与你,你即日动身出去买马。”

      广武话犹未定,只见李祥说道:“非是小人触忏主人,小人却有句放肆的话要说,主人即掌小人两个嘴巴,小人也是要说的。”广武道:“你说什么?”李祥道:“主人难道得了疯癫不成么?”广武道:“我怎么得了疯癫?”李祥道:“放着如此家产,官不差,民不扰,安居乐业,还不快活?反欲去寻罪恶滔天的事做,要想封什么王位,这不是主人得了疯癫症么!”广武道:“你那里知道,我虽放着有如此家产,终不过是个田舍翁,无声无息过了一世,过到一百岁也不过与草木同腐,那里能留名万古,使后世人人知道我这个人很做了一番事业?而况宁王得了天下,我便是个开国元勋,再封我一个王位,上能显亲扬名,下能封妻荫子,何等不荣耀?何等不光辉?你怎么说我得了疯癫的病症,这可也真奇怪了!你平时是个极有干办之人,怎么今日也学着那妇人一派,毫无知识,不明时事呢?”

      李祥道:“主人究竟真有此心,还是戏言么?”广武道:“我同你有什么戏言,你几曾见我有过戏言么?自然是真心真意,决计如此。”李祥道:“若是主人定要为此罪恶滔大的大事,小人也无法想,只有保全合家的性命,可不能顾及主人。小人便去首告,或尚不致有灭族之患。主人也不想想,但知在利这一边,将害这一边全个儿抛撒。不必说宁王是个叛逆的奸玉,终久难成大事;就使他成了大事,主人得有王位可封,也要跟着他东战西征,拿着自己性命去伴,将来才可有王位。还要命长寿大,万一在半途死了,或是阵亡下来,那还不是个白死吗?这是在利这边说。若是在害这边说,那更可怕。一经败露,首先主人就有隐匿不报、通同谋为不轨的罪名。还不但在主人一身,定要累及家属。那时一家大小,就连小人们恐也不免。这可不是因主人一念之动,便连累了这许多人,波及无辜?小人不知主人是何用意,放着福不享,反去寻罪受。若说草木同腐,不能千古留名,在小人看起来,这虚名又有何用?就便留得个万古留名,当那盖棺论定的时节,上自君王,下至乞丐,也还不是一杯黄土,白杨衰草,一任他雨打风吹么?总之两句话,听主人择善而从:主人若有回心,小人当设法将他二人弄去,免贻后患;若竟不然,小人惟有保全合家性命,免得将来同受诛戮之惨。小人言尽于此,愿主人自择便了。”

      广武听了这番话,暗想:“人说李祥忠直精细,果然不差。但听他这侃侃数言,已于这四个字不愧。我洪广武幸而得此贤妻、义仆么!”暗暗赞叹不已,因又说道:“据你说来,这是害多利少,万万做不得的了。”李样道:“这乱臣贼子之事,虽三尺童子,也知道是做不得的,何况主人是个极明大义、极知忠孝的人呢!在小人看来,实在万万做不得。”毕竟洪广武还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部分
第177回 投机密义仆奔驰 入网罗奸王就擒
             
                  话说李祥说了一番话,洪广武又问道:“据你说来,这件事既做不得,你又有什么主意将他二人弄出去呢?”李祥道:“小人别无主意,惟有将他二人捆缚起来,押送到王元帅营里去,听王元帅照例惩办。”洪广武道:“怎么?有我表兄在内,如何使得呢?”李祥道:“主人岂不闻‘大义灭亲’的这句话么?此时可顾不得主人的表兄了。”广武道:“我却另有个主意。这件事既不能做,我想使你去到王元帅营内送个信,请他那里派几个人前来捉拿,免得我将他二人绑了送去。如此办法,也可于我表兄面上稍过得去。但不知拟遣谁人去才好?此事却也要机密。”李祥道:“主人既决意回心不做此事,若欲往王元帅营内送信,小人愿当此任,前去一行。主人仍宜殷勤将他二人藏在这里,却不可使他知道消息,让他二人逃走。万一被他脱逃,那时主人又要得个放纵的罪名了。”

      洪广武听了他这些话,这才将真话与他说道:“我那里是真要与反王共做此事,我岂不知道有灭族之患!一只因我欲去王元帅那里送信,恐怕无人前去,要使你去;又恐你做事不密,反露了风声。今既据你如此说法,我可放心了。”当下又谆嘱了一番。李祥道:“主人无庸谆嘱,小人岂不知道利害?包管主人将事办到。明日一早,便悄悄前去便了。”洪广武大喜。当下李祥出了书房,洪广武也就进去。一宿无语。

      次日天明,李祥即起来带了几两银子作盘川,便悄悄的出了庄,直往南昌趱赶前去。不一日,已到南昌,当时问明了王元帅的住处,知道王元帅住在南昌府衙门,便即到了署前。走到大堂,见有两个亲兵站在那里。李祥便上前问道:“请问今日那位值日?我有机密话要面禀王元帅,敢烦进去通报一声。”只见那亲兵问道:“你是从那里来的?姓什么?”李祥道:“我从饶州府德兴县来的,我名唤李祥,要见元帅面禀机密。”那亲兵见他口口声声说有机密面禀,却不敢拦阻,只得进去通报。等了一会,见那亲兵出来,后面又随着一个差官模样,向他说道:“你有什么机密,元帅唤你进去。”李祥答应,即刻随着那差官进了暖阁,到了二堂,差官又将他引入书房,便指他说道:“这就是元帅,你有什么机密,向元帅面禀罢。”

      李祥当下就向元帅跪下,先磕了一个头。王元帅也就随问道:“你唤什么?”李祥道:“小人名唤李祥。”王元帅道:“你是那里人?有什么机密事?”李祥道:“小人的主人姓洪名广武,家住饶州府德兴县小安山。只因前五日天明时节,小人的主人尚未起来,就有主人的一个表兄,名唤雷大春……”王元帅听说“雷大春”三字,便作惊道:“雷大春怎样?”李祥道:“雷大春还同着一个人去寻小人的主人。彼时主人听说是他的表兄前去,亲戚之道,不便不出来会他,当下就将他请进去。那知雷大春同来的那人也就跟了进去,及至主人出来见了面,问起那人,才知是宁王。”王元帅道:“现在宁王还在你主人家么?”李祥道:“主人知道宁王是个反王,又知道万岁与元帅正在各处捉拿他。当时主人就不敢惊动他,便将他留下。及至与他闲话起来,他还说是要报仇雪恨,要使主人帮助他共图大事。”王元帅道:“你主人曾答应他么?他又何以去寻你主人呢?”李祥道:“这总是主人的表兄雷大春的主谋。以为小人的家主人家资甚富,又有一身的好武艺,他便将宁王带了去,打算用甘言去惑主人。那知主人是个极明大义、极知王法的人,何能为他所惑!而又不便辞绝他,恐仿他走了。现在元帅方各路拿获他二人,岂有见着他二人,反去放他逃走之理?因此就假意允他,答应他共图大事,将他匿在那里,终日殷勤相待,使他毫不疑心。本来拟想将他二人设计擒获,捆绑起来送往大营,又恐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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