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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张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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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后理妆梳发,可是玉蝉翼却养成了早晚理妆的习惯。她在镜里端祥着自己白皙的瓜籽型脸庞,轻轻地搽抹着淡淡的红粉。她换了一件藕荷色带白牡丹图案的旗袍,高高的云鬓上斜插着一支野百合花。连日来的奔波,几番跟踪王金亭与强手的鏖战,使她疲惫不堪。回到杭州后,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又美美地睡了一天,此刻她正兴高采烈地等着洪升与她共叙夫妻之情。她非常清楚,在她出走的那些日子里,洪升又不知与多少吴娃越女共赴月下之盟,可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自古男人都是多情物,只凭自己的管束又怎管理了呢,她想起一首词:“莫攀我,我是曲江池边柳,这人攀了那人折,恩爱一时间……”

  正想着,她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的心喜得“砰砰”乱跳,急切地等着……

  门开了,一阵风吹来,蜡烛灭了。一个人轻轻地走了进来,玉蝉翼惊问:“你是谁?”那人道:“我是解铁夫呀,你怎么会不认识。”玉蝉翼惊慌地推开他,嗔怪地说:“你怎么来了?洪升知道了要杀你了头!”解铁夫道:“人家要杀洪升的头呢!王钦差都到了杭州府,率领着大批卫士来了,清宫大内也派来了高手。”“真的吗?”玉蝉翼惊惶地问。“可不是,连总管尹福、武术教师‘鼻子李’李瑞东都来了呢,他们包围了巡抚府,洪大人已经溜了……”玉蝉翼骂道:“这个老狐狸,溜得倒快!”解铁夫道:“洪大人托你可存的那些状子都搁在哪儿了?还不快毁掉?!”玉蝉翼道:“你不提我倒忘了,在这圆鼓凳里。”她指着旁边的一个圆凳。解铁夫点燃了蜡烛,见那桌子旁边有个圆鼓型的木凳。他用手一劈,木凳被劈为两半,有一叠状信落了出来,原来木凳里面是空心的。解铁夫把那一大撂信叠好,急忙揣进怀里,呵呵笑道:“玉蝉翼,你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说?!”玉蝉翼愣了一愣,支吾道:“你,你怎么?……”话音未落,张三闯了进来,一掌劈去,玉蝉翼一闪身,朝窗外一跳,双脚还未着地,早被一人拦腰抱住,只闻一股脂粉香,原来王媛文已在楼下等候多时。玉蝉翼挣脱不开,双掌齐劈,王媛文只觉一股风袭来,张三跳下楼来,宝刀一挥,玉蝉翼脑袋“噗”的一声被削了下来,血溅了王媛文一身。

  

  解铁夫骗言赚状纸 王钦差升堂辨冤情(2)

  

  张策正隐在月亮门黑暗处,观察着洪升的动静。这时只听一声季鸟叫,这是张策暗人升来了,众人连忙藏好。一忽儿,洪升身穿杏黄锦袍,戴着顶带花翎,喜冲冲地走进垂花门,上了绣楼,径直跨进玉蝉翼的房间,一进屋,顿时愣住了,只见王金亭身穿钦差锦袍,高举钦差印信,正义凛然,怒声喝道:“大胆奸贼洪升,以官谋私,坑害百姓,强吞公财,私设水牢,欺上瞒下。罪该万死,众人还不快拿下!”洪升嘿嘿冷笑:“你就是王金亭吗?这可是我洪升的领地,连太后都惧我三分,你竟敢诬我许多罪状,你……你有什么证据?”解铁夫从旁边闪了出来,掏出那一叠状信:“这些状纸都有名有姓,我也是见证人,还不快去京都问罪?”洪升气得发抖,哆嗦着指着解铁夫道:“你吃我吃我,到头来反而恩将仇报,真是天理难容!”解铁夫道:“为民除害才是天理!”洪升扭头便跑,却被张策、张三一边一个按住,王媛文取了绳索,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一行人押着洪升出了巡抚府,王金亭来到杭州府上,把印信交与杭州知府看了,那杭州知府是个混饭吃了官吏,平时不敢惹洪升,总是属夜猫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见朝延派的钦差大臣来到,又见洪升被五花大绑,眼泪涟涟,也来了精神,慌忙把王金亭请到上座。王金亭令人将洪升打入死牢,将那状纸一张张审阅,派张三、张策等人查明了原委,又击鼓三天,号召人们揭发洪升的罪行。这几日,杭州府公堂告状人川流不息,百姓拍手叫好。

  王金亭向朝延写了状子,派了一个可靠的人骑马送到北京,过了几日,朝延圣旨到,责令将洪升押往京城。王金亭令人把洪升关入木枷车,雇来一条大船,顺着京杭运河由杭州启程溯流而止。这一日,大船进入直隶境内,王金亭眼见快到京都,非常高兴,令人在舱内摆下酒席,与张三、张策畅怀大饮,王媛文在船头观看着岸上的秋景。

  这几日王媛文格外高兴,她被张三和张策的英雄行为深深感动,一直沉浸在喜悦中,她自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中,在诗书琴棋的文化氛围中长大,她喜爱武术,经常玩枪弄棒,小时跟广化寺的法师学了一些剑术轻功,可是她从未出过远门,没有离开过京城一步。中国有多大,江河有多广,山岳有多高,她全然不知,她只知道中国有五岳四湖,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只听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可是这些只局限于书籍知识和父亲的叙谈。这次父亲南下办案,她知道路上险象环生,她的心里象吊着一只水桶,呼悠呼悠,上下打转。她爱父亲,了解父亲,父亲是一个正直的官吏,凭着自己的聪慧和勤奋。考上举人,考中进士,以后又官任刑部侍郎,可是父亲的正直敢言,抗上为民的行为和性格,却让她担忧。历史上总是忠臣受戮,奸臣得道,风波狱、岳飞碑、于谦泪、袁崇焕血……她喜欢历史,那些忠臣悲剧的阴影一直笼罩着她,这使她联想到父亲,这次父亲南下冒险为民除害,有张三爷保镖,她的心放下一半,可是仍有些余悸,父亲临行前的那天晚上,洪升的同党搔扰家宅,使她增加了恐惧,她决心走出京都,暗随父亲,保护父亲,尽一个女儿的责任。

  王媛文见那岸边黄芦成行,嫩苇摇曳,远山朦胧,大雁列阵,心中感到舒适,浑身充满了欢乐。她想大笑,她也想大哭,总之,她想痛痛快快的,无拘无束,就象那大雁,在蔚蓝的天空飞翔,她又憧憬着变成一朵白云,自由自在地飘浮,拥抱这蓝天……

  就在此时,她发现芦苇丛中冲出十数只小船,箭一样朝大船驶来,王媛文刚要叫喊,几支利箭齐发,她只觉胸前一麻,眼前一黑,栽入河中。

  

  群雄协力贼落河内 张三打盹马坠涧中(1)

  

  张三正陪着王金亭喝酒,猛听得“噗通”一声,有人落水,叫声“不好”,站了起来,赶快钻出船舱,刚一露头,乱箭如雨,船头船尾的渔夫和护卫都不见了,王媛文也不见了。

  张三对王金亭和张策道:“我们被强盗包围了!不知是哪个山寨的?”王金亭瞧了瞧船尾舱,洪升正瞪着眼睛,在本枷车内张望着,谛听着,充满了希翼。

  张三抄起宝刀,转动如同风车,那些利箭被撞得乱飞。驶来的小船已靠拢大船,有几个大汉已抢上船头,挥舞着铁叉、大刀等兵器,蜂拥而来。张三发一声喝,攀上船桅来了一招“顺风扯旗”,双脚齐发,一连把几个大汉踹入河内。张策抄起王媛文放在舱内的宝剑,王金亭也从船舱里出来。

  又有一个人跳上船头,那人背着一只手,右手摇着一把大蒲扇,嘻嘻笑道:“张三爷,久违了!”张三一看,正是铁扇子洞庭。

  船尾也跳上一人,那人双脚刚一落船,船尾颠簸了一下,水花四溅;恨恨道:“叛逆解铁夫在哪里?还不快把脑袋交出来!”张三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铁辫子”盘龙。张三大喝一声,横刀朝洞庭劈来,洞庭朝下一躬腰,将扇子往上一挡,张三的刀劈了个空。洞庭又一挥扇,张三只觉眼前冒金星,扇骨扫着他的右臂。张三有点恼火,缠头贴肩抹,劈刀不到头,一招左虚步抱刀,走矮式,又变手拧转、云手走虎形,一脚踹中洞庭的腰部,洞庭踉跄了几步,又挥扇上前,一招“公主扬扇”,朝张三狠命扑来。

  这边,张策挥动宝剑来战盘龙。盘龙将牙咬住辫梢儿,瞅定张策,一扬辫子,张策往起跳了五尺多高,那辫子打中桅杆,桅杆“咔嚓”一声断了。桅杆落地,竟砸死一名墙盗。

  王金亭躲在船舱的里面,目睹这场恶战,心有余悸,他瞧一眼木枷车内的洪升,洪升正“嘿嘿”冷笑。

  大船四面有十余只小船围住,船上的人都是洪升的余党,有的手持兵器,有的张弓搭箭,但因盘龙、洞庭与张三、张策混战一团,谁也不敢放箭。

  正在难解难分之际,只见又从芦苇丛中驶出一只小船,船头上有一人高喊:“贼人勿伤吾友!”那人50多岁,身材魁伟,相貌堂堂,身穿一件青布袍子,手持一根大竹竿,后面有个后生正拼命划船。

  那小船驶近大船,船头上那人一亮竹竿,“呼啦啦”,那些小船上的强盗被扫倒七八个。有人搭箭朝他射去,也被他用竹竿扫飞。张三一见那人,喜得大叫一声:“‘小辫梁’,你如何来了?!”那人正是“小辫梁”梁振圃,他隐居返回直隶冀州乡里,正在开办德胜镖局,方才带着两个徒弟路过此处,正见王媛文中箭倒在岸边,急忙救她起来。听了王媛文的叙述,才知张三等人正陷入困境,于是叫徒弟照料王媛文,自己带了另一个徒弟,弄到一只小船,前来救援。

  张三见梁振圃不期而至,添了气力,猛出一刀,格开洞庭的蒲扇,一掌朝洞庭小腹劈来。洞庭见梁振圃来助张三等人,有点分神,一疏忽,被张三劈中小腹;只觉一阵疼痛,手中蒲扇落地。张三眼快,一脚将蒲扇踢入河中。

  洞庭没了蒲扇,等于没了兵器,有些心慌,虚晃一招,就要落水而逃。张三一纵身,一扬刀,将洞庭拦腰劈作两半,血染河水,红了一片。

  这边,梁振圃已跳上船尾,用大竹竿朝盘龙后心戳来。盘龙早有防备,朝旁边轻轻一跃,竹竿戳了个空,张策与梁振圃认识,张策叫道:“振圃来得正好!”又挥剑去砍盘龙。

  这时,前面又驶来一条大船,船头立着几个彪形大汉,簇拥着两个年长之人。张三一见,心想:坏了!又有强盗来了!

  那大船越驶越近,船头之人愈来愈清楚,船中央飘着一面黄龙旗,猎猎而飘。

  船头上站着那些人面目可辨,个个身穿清袍,当中那二人,一个圆脸翻鼻,胡须灰白,神采奕奕。另一个清瘦炯目,老气横秋,一团正气,手握状元笔。张三认得这两人,一人是清宫武术教头“鼻子李”李瑞东,另一个人是清宫护卫总管“铁镯子”尹福。

  盘龙见清宫大内高手赶到,慌了神,拔腿欲走,却被“小辫梁”梁振圃横竿拦住,盘龙使尽全力,挥辫如雨。梁振圃也不示弱,也将辫子一甩,用条辫子缠在一起,上下翻腾,斗得难解难分。忽然,梁振圃将辫子抽出,一歪身,一辫抽在盘龙脸上,登时起了一道血痕。张三从背后一刀结果了盘龙的性命,

  清宫侍卫发一声;喊个个奋勇扬刀,很快就把洞庭、盘龙带来的强盗杀得大溃,尸横小船,血肉横飞。

  尹福跳上王金亭所在的大船,朝王金亭一拱手道:“钦差大人受惊人,朝延派我们南下迎接钦差大人回京者,因为在天津遇到强盗,耽误了时辰,请钦差大人上船!”

  王金亭黯然失神,喃喃道:“我的爱女媛文不知下落……”

  梁振圃把救王媛文一事讲了,尹福令护卫乘一条小船前去接王媛文上了大船。梁振圃因还有公务,与张三、尹福等人依依作别。众人押解着洪升,乘船朝北京驶去。张三远远看见“小辫梁”梁振圃久久地几立小船船头,犹如一尊泥塑,一动不动,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大船又行了一程,张策与众人告别,也下了船,他要回香港家乡探望亲人,张三、王金亭等人与他久久作别,再三道了谢意。

  浙江巡抚洪升早已在慈禧那里失宠,慈禧此回阅读了王金亭呈上的奏本及状纸,于是颁旨将洪升在午门外斩首,并奖赏了王金亭及张三等人。此时,张三早回到东单洋溢胡同家中了。

  1908年,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相继死去,爱新觉罗溥仪登基,号为宣统皇帝,只有4岁。朝延为了安抚边疆各省,派钦差到边疆各省颁发诏书。朝延见王金亭办事干练,上番下江南擒拿乱贼洪升有功,于是任王金亭为钦差,到西藏十三世达赖喇嘛处下诏书。王金亭此行又请张三保镖,张三欣然答应,此外,王金亭又挑选了十个保镖随行。

  王媛文见有张三护送父亲,又觉西藏之行是送诏书,不似浙江之行为民除奸,因此没有暗中跟随。

  北京至西藏遥遥万里。一行人日夜兼程,翻山越岭,备受艰辛。走了几个月,进入四川境内,千山万岭,绵延起伏,山峰巍峨,怪石嶙峋,险象丛生。这一天行至川藏交界的鸡鸣关,山路似曲尺盘状,向上看,绝壁乱石崩云,令人目眩,向下看,山涧深不可测,令人心惊。山路无人修整,踩上去,石头骨碌碌往下滚。王金亭在马上叹道:“这地方白云可摘,真不愧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四川向导道:“回大人,这地方叫鸡鸣关,险得很哩!”“前面有驿站吗?”“有,翻地这道山梁就是。”“好,大家小心行路,到了驿站再好好歇息。”

  一行人在崎岖的山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谁也不敢往两边看。唯有张三喝酒多了,正坐在马上打盹儿。

  人马行到一处曲尺般的拐弯处,突然,张三的坐骑后蹄一下子踏空了。众人一片惊呼,只见张三连人带马向后一仰,一齐往山涧里滚落下去。

  “不好了,张三爷坠涧了!”人们都停下来,战兢兢往山涧里瞧,只见白云缥缈,望不见底。

  王金亭闻听此言,慌了神,在马上打着颤儿,心咚咚跳。

  

  群雄协力贼落河内 张三打盹马坠涧中(2)

  

  “唉,张三爷一生豪杰,死得可惜!”

  “这涧直上直下,深不见底,救都没法救呀!”

  “这会儿,张三爷的尸身,恐怕早已摔成肉酱了。”

  王金亭听了这些议论,只觉眼前一黑,朝后一仰,一个保镖眼快,连忙上前抱住了他。

  王金亭昏昏沉沉,也不知如何到了前面那个驿站。他躺在驿站屋内炕上发怔,随从给他打来洗脚水,他把脚泡在水里,热水都放凉了,他仍然没有知觉。随从劝他道:“大人,人谁没有一死?病死、老死、饿死、摔死、打死、气死,终有一死。您说八卦掌的祖师董海川是不是大英雄?到头来还是坐在太师椅上死了;霍元甲是秘踪拳大师,力挫日本大力士,算是盖世英雄了,可刚42岁,就被日本的秋野下毒药毒死了!还有清宫护卫总管尹福,当过光绪皇帝的武术教师,人称‘铁镯子’,可是几个月前也病死了。张三爷身怀绝技,是武术界名人,又是您的挚友,他死得可惜,可是人终归是死了,您又不能叫他活转过来。别太伤心,别把您的身子弄坏了。”

  王金亭叹了口气,将双脚提起,上了炕,他叫来一个随从,让他顺原路再找一找,如能找到张三的尸首也行。王金亭又在屋内为张三树了一个牌位,燃上香,拜了三拜,方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随从还没有回来,王金亭希望破灭,因身负重任,不敢在驿站中耽搁,只好挥泪上路。

  一行人行了四日,这一天天渐渐黑下来时,只见前面有灯火闪烁,王金亭忙问向导是怎么回事。向导回答:“前面已进入西藏地界,那儿有一个镇,唤作西门镇,我们可以在那里歇息。”

  那灯火越来越近,一群人快步朝这边走来,一匹马上坐着一个头领,他下了马,带着众人纷纷跪下。王金亭一瞧,他们个个都是藏民装束。那个头领叩头道:“给大人请安!”众人一片呼声:“给大空请安。”有两个藏族女子手捧哈达,献给王金亭,王金亭临行前在礼部学了藏族礼仪,也回了礼。他觉得奇怪,于是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呢?”那头领粗通汉话,回答:“回大人,您府上一位姓张的武士三天前就到了这里,他今天特意让我们来迎接大人,我们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王金亭一听,有些纳闷,心想:姓张的武士是谁呢?

  

  西门集飞贼盗诏书 布达宫萨迪受利掌(1)

  

  头领引王金亭等人走进集镇,来到一座华丽的宅院,只见张三正坐在台阶上,手里举着一个马鞍说:“请大人恕罪,我本应前去迎接大人,又怕大人疑我是鬼,所以不敢冒昧,我这次落崖丢了大人的马,只把这马鞍带了回来。”

  王金亭听了,不由放声大笑,连声说:“张三爷真是好功夫。”头领说:“大人一路辛苦,我备下几桌酒席为大家洗尘,大人,请!”他又引众人来到客厅,只见酒菜丰肴,猪牛满席,有青麦的馒头、肉包等。头领请大家坐了,举起酒杯道:“今日王钦差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是这里的福份,王钦差一路辛苦,我这杯酒为您洗尘了。”说完一饮而尽。头领又斟了一杯酒,来到张三面前,说道:“张三爷是内地的大武术家,悬崖落马,却安然无恙,不知是何等功夫?”

  原来张三的坐骑立蹄不稳摔下去后,他只觉两耳生风,急剧下降,下面一片漆黑,周围是一片云彩,湿呼呼的。他的头脑还算清醒,立刻意识到,顷刻之间自己不跌成肉饼也会被马压死。他急忙一纵身,将双脚从马蹬里脱出,用尽平生之力,一蹬坐骑,向右上方涧壁蹿纵过去,忽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挂了他一下,立刻用悬指功一抓,一下子抓住了一颗古松。他顺着古松攀到一块凸起的石崖上。定睛一看,不同渗出一身冷汗。心中叫道:“好险啊!往上一看,陡峭的山峰不见山顶,往下一瞧,阴森森的峡谷飘浮着一层雾气。他向谷底爬去,别看他在空中时无计可施,可一抓住绝壁,却能大显身手。几十丈高的崖壁嵯峨嶙峋,把他的手指蹭破了,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爬到了谷底。他在乱草丛中找到了那匹白马,他卸下马鞍扛在肩上,且蜈蚣跳、虎行等功夫斜攀上山。一路上飞奔,绕过驿站,一直来到这个藏民集镇,通报了情况,然后扛着马鞍,坐在大门口等着王金亭前来。

  大家听完张三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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