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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他皱起脸弯下了腰。
我推搡开左右的保镖,厉声喝道:“高哲!”
高哲充耳不闻,依旧冷冷的拉起罗嘉,枪抵回原位,我心也跟着冷了,罗嘉喘着粗气煞白了脸,对着我摇头:“七七,不要管我,快想办法逃啊……”
他说什么傻话呢?这种时候我能走吗?走得了吗?我死死的瞪着高哲,警告道:“高哲,你敢再动他试试看!”
“七七,我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罗嘉捂着肚子,努力保持微笑,用温柔又眷恋的眼神纠缠着我,让我心酸且心疼。
“啪啪啪啪……”晏子雷拍拍两手,挨到罗嘉身边,一副无赖流氓样儿的斜倚他的肩头,“OK、OK,罗密欧,你的戏码该结束了吧?你不觉得肉麻也麻烦考虑一下观众的心情,我差点要吐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我啐了一口,虽然很小声,但耳尖的他还是听到了,眼神唰的一闪,好像我没穿衣服似的直勾勾的上上下下扫过我,我愕然马上不屑的鄙夷他,他无所谓的奸笑,简直坏得骨头里都是黑的。
同样没耐性玩下去的罗力掳过我的手腕一拽,我颠簸着冲上了前沿阵地,晏子雷杀人般拿眼刀横劈而至,罗力颤了颤随即快刀斩乱麻的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晏总裁,你将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带回我儿子,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
“说得好!这句话罗总裁说得最顺耳,爽!”晏子雷邪笑起来,转而对着我说:“七七,过来吧。”
“罗嘉,过来。”罗力也说。
我和罗嘉同时给人推了一把,站在红毯两头的我们两两相望,如果没有瞄准脑袋的手枪,仿佛就是我们婚礼的开端,老天为什么这样苛刻的对待?我们到底哪里做错了?
晏子雷眯细了眼,尚未熄灭的怒火再次点燃,迸发夺命高温:“高七七,还不给我走过来?!”
罗力不甘落后催促道:“罗嘉发什么楞?快走啊!”
罗力雇佣的保镖纷纷摆开了架势,红门兄弟们把手搭在枪把上,空气冻结了一般冷冽,几十个人占据的空间里回荡着死亡的静谧——是否印证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撩高裙摆我踏出了一步、两步、三步……罗嘉亦跟着跨出一步、两步、三步……低下头看到躺在地毯上的玫瑰花瓣好似在嘲笑我,汲汲营营转战了大半个地球,最终在以为到达幸福终点的时候功亏一篑……须臾我们行至中央的交汇点,罗嘉热烈的凝视着我,我也渴迫的逡巡着他,满腔的情愁、艰辛过后换来的徒劳汹涌成滔天的巨浪!
“七七……”他沙哑的低唤。
我难过得无法呼吸,想到就此要失去他,豁然不顾一切的投入到他怀里,花去全身的力气拥紧他,生怕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他了,罗嘉也用力的箍住我哽咽的在我颈侧颤抖:“我爱你,七七……”
“罗嘉……”眼眶里潮湿一片,模糊了视线,我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猛的一个拉扯,我茫然无措的感到双手一空,转瞬间撞进了一具熟悉又陌生,喷涌着滚滚岩浆的坚实胸前,入眼的是晏子雷疯狂爆烈的模样,他咧着牙恶狠狠的吼:“该死的女人,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我后知后觉的朝罗嘉望去,发现他被几个冲上来的保镖硬生生的拽往罗力身边去,我急吼吼的返身伸出手要拉他:“罗嘉!”
“七七!”他慌乱焦虑的想握住我的,卯足劲儿对抗保镖们七手八脚的阻拦,形状优美的手张得大大的,青筋凸爆!
晏子雷咒骂着三字经,根本看不下去了,野蛮的圈起我的腰把我扛到肩上,我眼前一白,狭小的马甲和他的铁骨让我窒息,四肢绵软得即将休克昏迷。
不,我还不能昏过去!我死撑着昏花的双眼眈视着陷在保镖群里的罗嘉,他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东打西扭,白色礼服的领子被撕开了一条,脸庞涨得通红……
罗力眼角抽搐,喷着气的鼻翼开开阖阖,然后他下巴努了努,一个保镖心领神会抬手一记手刀,罗嘉黑眸蓦地一瞠,错愕的望着我,接着颓然晕了过去。
害怕他受到伤害,我尖叫:“罗嘉!!晏子雷放我下来,放开我!”
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到他宽阔的背上,晏子雷吃了秤砣铁了心,大步大步朝小教堂另一边的侧门走去,我踢动着双腿,恨极了厚厚裙纱里的鱼骨,因为它们锐减了我的杀伤力。
高哲漠然的尾随着我们,我爆吼:“高哲,高哲,你出卖我,你竟然出卖我!”
他不冷不热的掀了掀眼皮,当着我的面呯然关上小教堂的门,彻底阻断了我和罗嘉最后的牵连,我崩溃的嚷:“啊……!晏子雷该死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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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停在后院草坪上的直升飞机旋起冲天的疾风,轰鸣的声音震耳欲聋,晏子雷钳着我,挥开翻飞的裙纱像扔一袋面粉一样把我甩进机舱,待他的鞋底一离开草皮,机师如同与他操练了千遍默契的拉升了直升机……
(本章完)
第27章 落魔掌
太快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就像快速播放的电影画面,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那些保镖怎么对待晕过去的罗嘉?罗力能否带着他平安的从红门兄弟中间撤离?我没忽略高哲留下了。
豪华的机舱里螺旋桨的轰鸣声被完美的阻隔在外,密闭的空间加上拉升的重力,我更觉得呼吸困难,眼前时黑时白晕眩得厉害,我捶着胸口用力喘息。
“你怎么回事儿?”晏子雷把我提溜起来放到椅子上,蹙起剑眉。
我推开他,现在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如果手里有武器我早将他碎尸万段了!
“高七七,别考验我的耐性!”他厉声警告,大掌扣上我的肩,灼烫得仿佛烧焦了我的皮肉。
我一个劲儿的张口吸气,我想我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像鬼,眼角余光瞥到暴露在低胸婚纱外的肌肤都青了……该死、该死、该死的马甲!我一定会因为爱慕虚荣,听贝蒂的话选择这件超性感礼服付出惨痛的代价!终于了解为什么会有《受伤的总是女人》这首歌存在了,中国女人裹小脚和西方女人穿紧身马甲TMD一样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竟同意穿!
晏子雷如临大敌般拍着我的颊:“嘿,嘿,高七七,振作点,我不晓得你有气喘病!告诉你哪里不舒服?”
眨着眼睫斜瞅他,他暴躁得像头大熊盘踞在我上方,一下量我颈侧的脉搏,一下捂着我的额头,听不到我的回答,他喉咙紧缩上下滑动了一下,最后他俯下头,捧着我的脸耐心用磬咬牙切齿的吼:“你哑巴了?你就这么想死吗?!”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我知道我要厥过去了,无力阖上的眼皮带来黑暗的同时也带来恐慌,我奋力睁开刚好看到他深吸了口气,正准备给我人工呼吸,我拼命出声道:“是马甲……马甲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他一呆,白痴的样子绝对值得拍照留恋,我几乎要笑起来,结果他二话不说将我调转过个儿,两手以堪称神奇的速度替我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剥下礼服直至腰际——老天,他脱女人衣服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他开始拉扯马甲绳结时,我有了危机意识,扭动身体试着撑起自己,他用膝抵着我,不爽的喝道:“别动!”
这一次紧迫肺部的压力骤减,马甲松开了我得到解放,氧气顺畅的通过气管,我咳了咳感到四肢慢慢回暖,厚,活着的感觉真好。
“蠢女人,为了漂亮连命都不要了!”晏子雷骂骂咧咧的坐到一旁,他也松了口气两手耙了耙短发,然后拿出放在冰柜里的矿泉水递给我,“差点没给你吓死!”
我懒得理他跟着坐直,没想到马甲竟然往下脱落,我忙不迭的按住,接着拉高挂在腰上的礼服,一股脑的一手抱紧在胸前,再小心谨慎的接过水,但看着瓶盖我犯了愁,僵在那里傻乎乎的——我要怎么喝?
他大叹了叹,伸手帮我拧开,说:“喝吧。”
已经口干舌燥到快渴毙的我才不跟他客气,仰头咕噜咕噜牛饮,一瓶水没一会儿全灌进了肚子里,由于太急不少水从嘴角涌出,顺着下颌淌进幽深的谷壑。
“呼~~~”我长长的舒出浊气,总算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突然他安静得不寻常,我望过去,他贼贼的盯着我的胸部,眸子染上郁郁墨色,氤氲出极具情欲的火焰……
我把空瓶子朝他一丢,他闪,色胚!揽起更多裙纱掩住袒露的部位,屁股朝后挪了又挪,撤出老远。
“干嘛?”他挑眉歪嘴,讥诮道:“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
我一窒,恼羞成怒的飞起一脚踹他,他长腿一跨坐到我身上,我惊呼着又要守住衣服别掉了,又要对抗他的侵略,心想还不如刚刚晕过去拉倒!
他单指挑高我的下巴,让我无处遁逃的看着他,他如王者俯瞰他的战利品般缓缓降下粗犷又不失精致的俊颜,黑玻璃珠似的眼球流光斑斓,映出我倔强、不服输的表情,狂肆的气息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鼻端,引得我痒痒的别开脸去躲。
他震动胸膛发出低沉厚实的磁性笑声,唇瞬间吞入我的耳垂,狎玩逗弄了一番放开来,接着努着头嗅闻我的脖子,暗哑呢喃:“嗯……好香,这是我女人的味道……”
“晏子雷!你给我起来,重死了,起来!”我用惟一能活动的手狠掐他的臂肉,不要脸的家伙!随时随地见色起意的超级种马!
他伸出滑腻的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舔吮,简直有恃无恐,还过分的扳开我紧扣的拇指,剥开礼服的蕾丝花边,重重的吸咬雪峰边缘,留下一连串熔岩浇注般的炙热!
“晏子雷!你疯啦?!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愕的瞪着他头顶的发旋,天!他饥渴得犹如野兽死命抓着猎物,庞大的身体紧紧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甚至嚣张的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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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他的耳朵使劲儿往外扯:“放不放?你放不放?!”
他抽出点空钳住我的手,慵懒的说:“你喝水的时候弄湿了嘛,我怕你着凉……”
“放屁!啊……!”他在峰侧咬了一口。
一排鲜明的牙印与莹白的嫩肤形成无法说明的妖异对比,他邪恶的舔了舔,故意移开头让我看到经过滋润的红痕散发着水亮、淫媚的光泽……疼痛、心悸、羞辱统统袭上心头,我呼吸梗塞的想他该不会打算在直升机上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不顾我的挣扎推拒,他的大手卑劣的强行挤入马甲内,用指腹轻抚揉擦敏感峰顶,我猛然一震,身子如遭电击抖得似秋天的落叶,他的种种行径在在表明他的势在必得!
“舒服吧?”
这个下流痞子讲话一点不晓得害躁!
“晏子雷……住手!”我气喘吁吁的嚷,他则捞起我的臀翻开碍事的繁复缀纱、绸缎、似乎厚达几百层的衬裙,找到扣系鱼骨圆撑的带子,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的扯落,大蓬蓬裙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他接着向上探,妄想染指布料稀少轻薄的性感小裤裤……
“啊!!”我张惶的曲起腿想方设法顶开他,他机敏的夹住,凶狠的抬起头,阴霾的眼底折射出眩惑逼人的火花,星星点点四下飞溅,每一处触及的地方都烫得不住瑟缩战栗……
他攀住我的后脑贴上唇,辗转缱绻,撬开我的牙,灵舌惹火又惊天动地的翻搅!
“啊……不……住手……”我弓起身,无法克制的逸出似悲鸣又像求饶的娇喊。
“你是我的,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一边说一边撕裂礼服,“别让我再看到你穿这种东西在身上,丑死了,难看死了!”
我蓦地想到在教堂里的那一幕,我穿着结婚礼服准备嫁给罗嘉的样子一定大大打击和刺激了他,他蛰伏隐忍了许久,现在脾气终于爆发!
我使出全力扣住他的手,恨声道:“你又要强Jian我吗?”
他顿住,眯起眼,说:“那不是强Jian!”
“是什么?!”我不许自己回避,瞪他,为那晚讨公道。
“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我说过我保证你会有个难忘的经验。”他懊恼的低吼。
“的确难忘。”我抿唇。
“Xing爱并不恐怖,你以为的不是事实的全部!”
“恐怖的Xing爱是你教会我的,对我来说那就是事实的全部!”
“该死!Shit!”他放手,痛骂。
我不失时机的抢回破烂的白纱,他则像被踩到尾巴的大猫,气得跳脚:“高七七,失误一次而已,何必搞得自己像个性冷淡的神经质?”
“什么?”性冷淡?!神经质?!我讶然,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晏子雷倏地发神经,挫败的仰天长啸:“嗷~~~TMD!见鬼!”
“总裁,请在位置上坐好,我们要降落了。”这时扩音器里传来机师的声音。
晏子雷踢了机舱墙板一脚:“去死!”
谁知机师居然幽默的回答道:“那也得等把您安全放到地上再说。”
(本章完)
第28章 管家公
晏子雷憋愤的扭头瞪我,随即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披,恶声恶气道:“敢走光试试!”
真是恶人先告状,我有“走光”之嫌到底是谁的错?!
我气结的抓紧还冒着他汩汩岩浆烈焰的外套,蒸腾的纯阳男人味儿烘烫着所有感官,像针扎似的超想一把摔到地上狠狠踩个稀巴烂!不过考虑到目前阶下囚的身份,喜欢扒人衣服的大野狼对我又虎视眈眈,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直升机刚一停稳,晏子雷揪起我立马下地,螺旋桨掀起的人造飓风吹得四周植被东倒西歪,他握牢我的手操着大步一路向前冲。
失去鱼骨支撑的礼服,裙摆实在是过大过宽,好几次我差点绊倒,每每晏子雷咬唇拧眉斜睨我,一副“看吧,活该”的表情。
“这是哪里?”我不跟小人计较,移动视线发现这是一处相当漂亮的住宅,郁郁葱葱的花园以及二层精巧洋房。
“我家。”他哼。
他家?他在LA也有房产?我怎么不知道?
晏子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LA除了好莱坞还有个地方叫做硅谷。”
噢,我想起来了,高阔曾经告诉我,他和房凯在美国开过电脑公司,居然在硅谷!我靠,我是猪,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答案怎么没事先猜到?老天,我岂不是绕了个半天依然没能绕出他的势力范围?!
穿过有一座希腊神祗塑像的喷水池庭院,他拉开雕花大门把我一气儿拽进去,“呯”阖上门,没来得及站稳,一个英式管家打扮的灰发白人男子,中规中距又不失体面的在左手边突然冒出来。
“欢迎回家,先生…这位女士是……?”
晏子雷本来打算进屋后继续找我算账的,显然忘了家里还有这号人物存在,他梗了梗,硬生生的打住,指着我:“呃…啊……”
我和管家同时抬起眉,吊高眼角盯着他,他转了转眼珠:“我的……未婚妻。”
“什么!?”我愕。
“原来如此。”管家点头。
我咬牙:“不是‘原来如此’,我是被他绑架来的别人的新娘!”
晏子雷火爆的钳住我的腕:“没有我的同意,看谁有命娶你!”
我望管家,用眼神传达:我没说错吧?
管家连忙皱眉,上下打量我一身狼狈的服饰,凌乱的头发、花掉的妆,一脸对我的怜悯;对主人的不赞同。
忽然领悟到自己压根没必要什么都跟聘请来的管家报告,晏子雷如梦方醒开始发号施令:“扎德,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去叫那个见鬼的机师回家吃自己,取消下午的全部行程,然后准备晚餐。”
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太多管闲事,有悖金钥匙管家的职业操守和水准,于是扎德立刻专业的拿出记事本一一记下晏子雷交代的事情,恭敬有礼的问:“先生,关于晚餐的内容您有什么特别指定的食物?”
“你看着办。”晏子雷撩完话拖我上楼。
扎德接着问:“先生,请稍等,需要替这位‘您的未婚妻’女士整理一间客房吗?”
“当然!”
“不必!”
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扎德姿势优雅的收起记事本,极有风度的一颔首,直接转身闪人。
“喂……”我下意识的瞥向晏子雷,他板着阎王脸就差磨刀霍霍了,凶神恶煞的难怪扎德要逃之夭夭。
轰走了闲杂人等,晏子雷手劲一提:“走!”
拖牲口一样被拖到了二楼,他一脚踹开一间房门,一甩手我像个陀螺旋了半圈跌趴到一张Size超大的床上,弹性良好的床垫送我温柔一击,我身子一歪外套滑出了半个肩——他是故意的!
晏子雷扯掉外套邪恶的袭上来,预备完成在直升机上未完成的事,不过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我飞快的亮出一把拆信刀往脖子上毫不留情的一划,顿时一抹殷红的鲜血从锋利的切口沁出……
“高七七!”晏子雷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瞠大眼低吼:“你哪来的刀!?”
“你家门口……我知道伤不了你,我自残好了,你碰我,我就割一道口子。”我把刀紧紧抵住喉管,庆幸粗心大意的他把拆信刀搁在门口的立柜上,否则我不晓得怎么逃过一劫。
他粗重的喘息,血的颜色和腥味儿让他激狂,他微眯着虎眼咆哮:“你以为你是圣女贞德吗?!我越是劝你,你越往极端走,当我的话是放屁啊!?”
“你不是说我是性冷淡的神经质?恭喜,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冷冷的吐语。
他颓然一栗,插着腰立在我面前:“别跟我咬文嚼字,该听的不听,专门抓我的短。”
噢,他也晓得自己说错了?我睥睨他。
他用力叹气:“七七,乖一点,放下刀子。”
“除非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我趁机提条件。
火山喷发,他汹涌的怒焰焚烧周身,满眼的爆点,炸得噼啪作响,我吞下唾液其实仍旧有点害怕他的反应,如果他不管不顾的扑过来夺刀,刀下鬼估计我当定了。
霍的他退离了几步,别开眼不看我,径自拼命深呼吸,频频顺气,好几个回合后,他酷厉道:“你不会得逞太久!”
随即他把门砸得震天介响的离去……我瞪着空无一人的前方,不敢相信他那么轻易的放过了我,我还以为得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