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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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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她想了想,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某人的脸,甚至是他的每一个表情。唇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甜蜜的轻笑。

“你会时时刻刻想见到他。当他在你面前时,你会脸红心跳。而他不在时,她又会忍不住想起他……”

程雪歌心头微微一震。她对睿哥哥,好像就是她说的这样。那这是不是表明,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第502章 祖母去世

上官文邕来了!

他会出现在北国,这一点颇令上官蕙意外。更令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据说他一出现在京都内,便被北国皇帝‘请’进了宫。至于是哪种‘请’法就不得而知了。

“父亲为何会来?你可知道?”

在去往皇宫的马车里,上官蕙询问着凤赭凉。经过几日的调息,凤赭凉伤势虽未完全复原,可已经与正常人看起来无异。果然应了苏神医那句话:他身体底子好,恢复快,不出月余便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我想,上官大人应该是为你而来。”

“为我?”上官蕙轻挑柳眉,心中暗自揣度:莫非父亲已经获悉北国发生兵变的事,也了解到她被殃及其中,这才会匆匆赶来?

不管猜得准确与否,都得见了当事人才可知事实**。只是,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她的第六感素来灵准……

唉,希望只是她在杞人忧天罢了!

凤赭凉以南朝邺王的身份欲拜见北国皇帝,所以进宫并不是什么难事。而北国皇帝似乎也已早早下令,只要是他们来,一缕准许入宫。

明政殿内,北国皇帝高坐龙椅之上,上官文邕则长身玉立,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中央。诡异的是,偌大的朝殿之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且不知因何事而对峙着。

“参见皇上!”

上官蕙婷婷走入殿中,对北国皇帝行礼问安之后,便立刻看向上官文邕。算一算,他们父女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她发现父亲似乎比之从前憔悴了许多。

“蕙儿,你祖母她……”

上官文邕的欲言又止,以及他眼中那丝毫不加以掩饰的一抹痛色让上官蕙的心猛然一沉,下意识冲口问道,“祖母怎么了?”

“你祖母她……殁了!”

上官蕙身形不稳地重重踉跄了几步,要不是有凤赭凉搀扶,她可能已经瘫倒在地。

祖母殁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她离开家时,她老人家还好好的,无病无灾。怎的在这短短时间内竟就与她‘天人永隔’?

“自你走后,你祖母突生一场大病,群医都束手无策。也就是十几天,她就……”

虽只是寥短的话语,上官文邕却数度哽咽,可见其伤痛。

上官蕙走到父亲身旁,握住他的手无声安慰。

“祖母…临去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逝者已矣,他们活着的人除了伤缅沉痛,还要把活着的角色扮好。不若祖母有什么遗愿,她都会尽力为其完成,也算是尽一份对她老人家的哀思。毕竟,在相府的时候,除了父亲,便是祖母对她最好。她是上官蕙也好、‘肖玲月’也罢,这份亲情的眷顾都时刻铭记在心,不敢沉忘。

“这正是为父来到这里的原因。”

上官文邕扫去了眼底的沉痛之色,不过转瞬间,又恢复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态,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抬眸,淡淡朝着北国皇帝看去,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嘲讽。

☆、第503章 欺君

“为父本来想直接去找你,不料才入京都,就被陛下的人‘请’到了这里。说起来,陛下的人对臣下也算客气了,用绳子五花大绑,直接扔进了马车里。呵,于臣下而言,这还真算得上一次新鲜又刺激的体验。”

他语气中满满的讽刺意味,北国皇帝又岂会听不出。确实,在这件事上,他派出去的人的作法有欠妥当。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南朝的丞相,身份贵崇,应以礼相待才是。

清了清嗓子,北国皇帝幽幽开口,“朕今日特意请上官大人来,是为了求证一件事。”说罢,给随侍在侧的内侍官使了个眼色。内饰官意会过来,立刻转身离去。不多时,当内饰官重新出现在殿内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卷画轴。他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奉于两手之上,生怕会有何损坏似的。

“皇上~”

一直走到了北国皇帝面前,内饰官弯垂着腰,“东西已经拿来了!”

“嗯!”北国皇帝应了一声,随即道,“打开,让上官大人瞧一瞧。”

“嗻!”

内侍官立刻转身,面对着殿下众人。然后,他徐缓地将画卷摊开来,让殿内几人可看清楚画像上的人。

“那不是……”上官蕙指着画像中人,黛眉微挑,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那画像中人几乎与她长得一模一样,起码也有九分相似。难怪,北国皇帝初次见她会是那般激动。

凤赭凉眼中也飞快闪过一丝惊异的波澜,然而不过瞬间,那一丝波澜便又隐于黑曜石般的瞳眸里,他也随之恢复了淡然安若。

三人中,唯有上官文邕,自看到画像起,表情神色一变不变,依然那般的云淡风轻,丝毫不为之感到惊讶。也恰恰正是这份镇定淡然,使得北国皇帝心头浮动起一丝异样。除非上官文邕见过画像上的人,否则怎么会这般淡定沉然?

定了定有些激动的心情,北国皇帝沉声开口,话音透着一分帝王的威慑肃严。

“画像中人,上官大人可识得?”

“回皇上,臣下不识!”

北国皇帝眼底飞快闪过怒光,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他刚才看到画像却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来看,这个上官文邕一定是认识素兮甚至与她有过某种交集的。可他却矢口否认与她相识,分明心怀叵测!

“哼,朕劝上官大人最好是斟酌着来回答。我北国律法虽与南朝不尽相同,可是‘欺君’同样也是大罪。欺骗朕的下场,上官大人未必能承担得起吧?”

“皇上多虑了,臣下是守法之人,自然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识就是不识,臣下没必要也不敢相瞒于皇上。”

几句话,说得北国皇帝的脸色更沉更冷。他分明觉得这个上官文邕一定与素兮有着什么过去,可是这只老狐狸却死不承认。眼下,他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凭空猜测。纵然觉得上官文邕在撒谎,却也拿他无法。

☆、第504章 白素兮

气氛正有些僵持的时候,一直随侍在侧的那位内侍官从手下人口中听说了什么,又转而禀报给北国皇帝。北国皇帝听了他的话,浓眉立刻高高蹙起,眼底随即划过一丝冷意。

“没找太医去为她看看吗?”

“找了,太皇太后已经被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了过去,太医们给皇后娘娘诊过脉,也开了药。可皇后娘娘一心求死,就是不肯服药。皇上您看……”

“一心求死?不肯服药?哼,她这是存心在给朕找难堪是不是?”

皇帝一怒,那内侍太监吓得立刻跪倒在地,连声说着,“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北国皇帝面上雷霆之色不减,沉声吩咐着内侍太监,“摆驾凤巢殿,朕倒想见识见识,她是怎样的一心求死!”

“嗻!”

北国皇帝一走,他们几个人也自然没有继续晾在这儿的必要。出了皇宫,一行三人乘马车前往程沐侯府而去。一路上,谁都不曾开口,气氛显得颇为压抑。

抵达了程沐侯府,因程沐侯有事外出,便免了上官文邕与他相见寒暄的客套。其他人都自动识相地让出空间给他们父女二人。相别这几个月,彼此身上都发生了许多事,自然就有许多话要聊。

“父亲,祖母临去前究竟说了什么?”

上官蕙冰雪聪明,自然知晓适才在皇宫殿内父亲在说到祖母临去前的遗言时却忽然岔开了话题是有意为之。他会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不想让北国皇帝知悉此事。

上官文邕想端杯饮茶的动作一顿,提及此事,神色忽而有些黯然。

“不说这个,先说说你。为父虽远在万里之外,可这里发生的事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尤其在得知邺王殿下率领上万名铁骑兵来此,为父更是提心吊胆,日夜为你忧心。能让邺王殿下如此劳师动众,定然是为着你的事。蕙儿,说说看,究竟这几个月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戳穿他的有意回避,上官蕙将近三个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听。当然,她略过了一些危险的情节,如同讲故事一般的云淡风轻。

上官文邕听得频频皱锁眉头,“蕙儿的意思是,那位大皇子之所以求娶你,并不是衷情于你,而是阴谋使然?他心里早就起了盘算?”

上官蕙淡然一笑,“都过去了。大概是因为女儿长得太像北国皇帝心心念念的那名女子。夜天泽认为这是个机会,便将女儿卷入了他篡权谋位的计划之中。”

一面说,她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父亲的神情。虽然他表现得并不明显,可在她提到北国皇帝喜爱的那名女子时,她确定自己看到了父亲眼中飞快闪过了一抹沉怒的波光。这不由让她对那名叫做白素兮的女子更多了几分好奇与想探知的冲动。

白素兮,她到底是谁?又或者,她与北国皇帝、与父亲都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第505章 身世之迷

上官文邕能够驰骋朝野这么多年而又屹立不倒,自然也是个人精,是以,他不会听不出女儿话里所透出的探究意味。

深深睨了上官蕙一眼,虽然觉得有些话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说出来未见得合适,可他复又想,这件事早晚都得让蕙儿知道的。既然如此,那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

从桌边站起,上官文邕踱步至窗前,将窗打开些,让屋子里得以透进一些新鲜的空气。他面色如常,然而眉宇间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一缕淡淡的愁绪轻而漾之。以一声浅浅的叹息作为开场白,他淡然开口,“蕙儿,为父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攸关你的身世。你既不要觉得吃惊,也不要伤怀。因为无论事实的**如何,你都是为父的好女儿,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从窗前转过身来,他看着端坐在桌旁的美丽女子,恍惚回到了十七年前,那个下雪的夜……

“其实,你并非我的亲生孩儿,你的母亲也不叫顾婉儿。”

听得此言,上官蕙有瞬间的怔忪,乌黑瞳孔因惊讶而微缩着。她确有想到自己的身世有可能伴随着某些秘密,却万万没料想到自己竟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那她是谁?她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这时,原本相携坐在房顶上的青鸾与鬼刹,因无意中听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而吃惊不已。虽非他们的本意,可这样‘偷听’并不太好,于是两人争先地站起,却因动作太急,不小心撞到了头。

“哎……”鬼刹刚要呼痛,即被青鸾紧紧地捂住了嘴。

而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见上官蕙并未表露出过多的惊讶,仍是一脸的沉静淡然,上官文邕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听到她并非他的亲生女儿,难道蕙儿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唉,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可她这股稳沉安若的个性,不也恰恰可以证明她是他上官文邕的女儿嘛。他常常会想,在他的众多孩儿里,唯有蕙儿的心性与他最为相似。

“我与你母亲,是在一个雪夜相识的。那天,我去赴一个学儒举办的赏诗会,回来得晚了些。或许是觉得雪夜难得,或许是突然的诗兴大发,我没有坐轿而归,反是选择了步行。当我快要回到家府的时候,在一个相对僻静的巷子口,我看到了昏倒在地的那名女子。”看向上官蕙,“正是你的母亲。”

“我将她背回了家,为她请来了郎中。郎中说,她之所以昏倒是由于虚弱所致。因为她那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你……”

上官蕙眼神一凛,“等等,是怀了我,不是姐姐?”

上官文邕摇了摇头,知道有些事已经瞒不住,索性对她和盘托出,“怜儿是我一位故交的孩子。因那位朋友家里遭了祸,便将孩子托付于我。而我,为了掩人耳目,遂将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因为我成亲晚,那时家中并无妻妾,你祖母又常年身在寺院中礼佛,不理家中事。所以她对怜儿的身世并不知情。”

上官蕙心中了然,恐怕父亲只是避重就轻地对她说了个大概。他只说是那位朋友家里遭了祸,对遭了什么祸却只字不提,很明显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想来,这件事的内情并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如若只是收养故交遗孤,何以他要隐瞒上官怜的真正身世?

☆、第506章 果不其然

不过现在还不到探知这个**的时候,因为她就连自己的身世都尚是一知半晓……

“母亲当时既已身怀有孕,何以会与父亲结成连理?莫非……是你们掩人耳目的一种做法?担心母亲未婚先孕会为世俗所不容?”

“这只是其一!其实我当年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你母亲一见钟情。说来惭愧,当时为了留住她,我竟然卑鄙地利用她未婚先孕这一点,装出一副事事为她着想的伪善模样。实际上,完全是我的私心作祟。”

说起这番话,上官文邕嘴角不禁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她究竟是谁?”

上官蕙声音颤抖地问出口,神情颇显紧张。因为就在刚刚,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会吗?会是她想得那样吗?

上官文邕看着她,一字一顿地清晰道,“白素兮,这是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

上官蕙紧紧捏成拳头的手骤然松开,表情有一瞬间是如释重负的。她果真是那个女子的亲生女儿!所以,她才会与她长得如此相像。这并非偶然,而是血缘所致。

静默片刻,上官蕙自座位上站起,步履缓慢地走向站在窗边的男子。她乌黑双眸有些纠结地微微眯起,想问父亲一个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想问你亲生父亲的情况,对吗?”

上官蕙莞尔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父亲。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素素从未对我提起过……”上官文邕眼底闪过一丝歉然。并非他有意欺瞒,攸关蕙儿亲生父亲的事他的确毫无所知。不过……他心里倒是有一个猜测。这个猜测是自从被北国皇帝以那样的方式‘请’进宫中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的。后见他拿出了那副画像,似乎更加肯定了他的这个猜测。

~~?~~

上官文邕与上官蕙父女在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个下午,晚膳时分,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从他们淡然云清的神色,根本看不出他们的心绪变化。上官文邕藏的深,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那是他多年在朝野为政所锻炼出来的功力。可是上官蕙竟也这般,不由让人心中慨叹: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鬼刹与凤赭凉一心,自然要把他适才在房顶不小心听到的‘秘密’分享给自家主子。凤赭凉听后,也只是片刻的讶异,便恢复了正常神色。这会儿,见上官蕙走出房间,他虽迎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没问,只默默脱下自己的披风,覆住她纤柔的身躯。

“饭菜都准备好了,大家快去前厅准备用膳吧!”

程雪歌,作为程家的大小姐,对这些暂居在此的‘客人们’自然要尽到地主之谊。她喜爱热闹,所以往常才会时不时地就偷溜出去玩耍。不过现在可不同了,他们家里一下子多出了这么些人,可是热闹呢。而且上官蕙颇得她的缘,凤邺北又救过她的命,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自然了,她也就把他们当成朋友一般看待。尤其是上官蕙。她最近经常会向她‘讨教’一些关乎感情的问题,她们二人很是聊得来呢。真希望蕙儿能永远留在北国就好了。有她这个朋友,她一定不会再觉得寂寞。

众人正要往前厅去时,却见从外面走入一个人。

☆、第507章 小心思

修长的身躯,玉冠束发,显露出来人干净清俊的容貌。月白长衣加身,彰显出儒雅清透的气质。

“睿哥哥!”

程雪歌惊喜地唤了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他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俨然把他们程府当成了自己家。而且那日,亲完她便立马走得无影无踪,简直把她当成了‘瘟疫’一般,她想想就气。

这会子,程雪歌很想冲上去,质问白凌睿几句。不过时间与场合都不对。更何况院子里还站着这么多人,她总不能把他们亲过嘴的事都随便拿出来说吧,那样也太不矜持了。

若是白凌睿知晓程雪歌此时心中所想,一定会忍不住喷笑出来。矜持?她若懂得什么叫做‘矜持’,那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出来的。

出乎众人所料,看见白凌睿出现在此,第一个迎上前去打招呼的不是程雪歌,而是上官蕙。

“白公子,你来了?”

看着翩翩风采、气质出众的白凌睿,此时的上官蕙心境已大不一样。从前与他不过点头之交,并无什么特别的印象。可今日则不同了。他是白家人,而自己的母亲同样也是白家人。她与他,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难怪初次相见,她便觉得这位白公子分外亲切,仿佛他们相识已久。原来是有这一层的因缘在。

白凌睿对她淡然颔首,态度矜持却不显疏冷。

将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凤赭凉眸色暗沉,程雪歌则有些吃惊地愣住了。

上官蕙怎么会突然对睿哥哥表现得很亲近?莫非……难不成她也喜欢睿哥哥?!

这个猜想让程雪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亦变换不定。上官蕙喜欢睿哥哥?可能吗?她一直以为她与南朝来的邺王才是一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用晚膳的时候,程雪歌显得心事重重的。更为异常的是,平日里每顿饭都能吃上两碗饭的她,今日,却破天荒的没了胃口。筷子只是在饭碗里拨呀拨的,心不在焉得就连别人与她说了什么她也毫无所知。

留意到她只顾扒着米饭,菜则是动都未动上一筷,白凌睿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夹起一筷她平时最爱吃的清蒸鳕鱼放进她碗里,不忘提醒道,“别光吃饭,这鳕鱼是你素来最喜欢吃的,也吃一点。”

扫了眼他夹进碗中的菜,程雪歌小脸一沉,忽然赌气似的把那筷子鱼又夹还给他,气呼呼地呛声道,“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少管我!”

哼,总拿她当孩子看待,她已经长大了,再过两个月就及鬓了,他不晓得吗?

对于程雪歌这突然的态度转变,白凌睿有些不知所谓。然而,旁观者清,上官蕙却是看得清楚、想得明白。眼底倏然划过一抹狡黠之光,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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