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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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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么快,看着突然凹进的大门,院子中每个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第二下紧接着就是撞了进来。

支在门上的木桩直接断了,大门轰然大开,能看到外面横抱着木桩的十几个人向后退去,手持长矛和刀盾的人朝着里面冲了进来。

“所有人跪在地上,不然以谋反大罪论。格杀勿论!!”

话喊的明白,船头香这些香众看到这么凶神恶煞的官兵,早就是吓破了胆子,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听到这话,各个跪在了地上。

在屋中的金香头和一干人正愣在那里,猛然听到身后也是几声大响,也有人在高喊:

“跪下,跪下,不然格杀勿论!!”

看着锦衣卫的兵卒拿着长矛刀剑逼上来,金香头全然没有了方才说“他怕了”的模样,阴着脸第一个跪了下去。

官兵冲进来逼着众人跪下,可事情没有算完,外面有人高喊着下达命令:

“把这门拆了!!”

方才撞门的木桩开始朝着两面的墙撞了过去,不多时两边墙壁坍塌,又有士兵拿着刀斧对着两面的门框乱砍,那气派的门楼和大门很快就轰然倒塌。

“大人,一个人没有放跑!”

随着这声禀报,几名骑士已经骑着马直冲进了院子中,大门都已经被拆毁,马匹的行进丝毫没有阻碍。

跑在最前面的那人正是王通,他没有下马,直接在那正屋跟前勒停了马匹。冷声问道:

“为什么要在夜间跟着本官出城?”

跪着的那几个人心下惴惴,还不知道王通要用什么罪名来喝问,听到这个却都是愕然,那朴全更是不管不顾的抬头大喊道:

“大老爷,冤枉啊,小的们只在白日里盯着大老爷,晚上谁还会跟着……”

话说了一半,他身边跪着的几个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金斗仓反应的快,却听出来王通兴师问罪的事情应该是夜间出城盯梢,他也是糊涂异常。但却直到这个时候嘶声大喊道:

“大老爷,小老儿愿意拿身家性命担保,白日或许派了几个人手护卫大人宅邸,可夜间跟随出城这事,绝无可能,小老儿若有半句虚言,就请大人剐了小人。”

其余几个人也都反应过来,都是磕头泣血,城内盯梢的事情都毫不犹豫的认了,可夜间城外跟着,都是赌咒发誓说没有。

王通盯着他们,眉头渐渐皱起,在马上冷声问道:

“船头香一共几个香头?”

“回大老爷的话,五个!”

“你们是不是分别下令,彼此各不知会!”

“大老爷,若没有五个香头的知会,下面的香众怎么敢去盯大老爷这边,城内城外的香众动向,凡是要进城的,小老儿都要知晓,要不然,这轮值盯梢的银钱便不会发下。”

虽然急切惶恐,不过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很有条理和清晰,王通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夜间跟着自己出城,当时为了能够去探查夜间的海河,王通就带着几个人,如果被人夜间跟上,派人围攻,那就是被杀的危险。

本来王通不想这么早和船头香发生冲突,但对方居然敢这么干,那就触碰到了王通的底线。

而且能有夜间盯梢的探子,这多少也是精锐,如果不是谭将那等老辣之人,王通还未必能够发现,本以为杀人已经震慑住这帮人不敢乱动,本以为船头香不过是民间结社。没想到都是出乎了意料。

这等情况,逼的王通不得不动,可没想到这金斗仓却完全否认,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假造说谎,这就让王通有些糊涂,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勾当。

略一沉吟,从院子外面却有两名骑士到达,在门口下马,快步跑到了王通的马前,大声禀报道:

“禀报大人,城西船头香的两处宅院都已经打破,不曾逃走一人。”

听到这话,金斗仓和朴全等人浑身一颤,更是不敢乱动,王通点了点头,吩咐说道:

“先回去把所有人捆起来,用绳子串住,等本官号令!”

那传令骑兵转身就走,王通在马上转过来,对着金斗仓那些人冷声说道:

“今日本官来,可是想要杀人的,你们知趣,知道提早磕头,那本官就把话说明白,所有船头香香众,不得踏入天津城一步,不得在城内烧香聚众,不得靠近本官那训练营三里之内,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一直是跪在那里的金斗仓满脸阴鸷的抬起头,涩声说道:

“大老爷,我船头香香众六千,您就不怕群情激愤吗?”

“不怕,杀得光的!”

王通冷冷回了一句,不理呆若木鸡的几个人,转头大声说道:

“诸军听令,把这宅院中人都捆起来赶出城去,然后全城清查香炉,今后城内商户不得烧香……”

二百五十七

“……顷刻之间。虎狼四出,自此津城无天日矣……”

——《杨柳居主人笔记》

“……入室翻检,妇号童啼,仁人义士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自此津人皆称王通为鬼,可止小儿夜啼……”

——无名氏散抄

“……那城门刚打开,王通对空拜了三拜,起身之后抓着一把纸人纸马,吐了口罡气在上面,喝了一声“疾”,纸人纸马都化做青面獠牙的妖兵妖将,四散而去,你道怎地,船头香乃是佛祖莲花宝座前点的不灭金香,不灭了城内的香,他王通就要现出原型……”

——《禁毁书目研究》第四卷《论评话北地英雄传》

六月初二这天,天津卫城门打开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王通手下的天津锦衣卫五个营和两个预备营在军将的带领下,直接把船头香在天津城内的三个院子团团围住。

这一日正好是聚众烧香的时候,院子的香众差不多聚齐了。又是猝不及防,居然一个也没有走脱。

就在这个一个时辰之内,这三个院子的香众都被绳子捆起连成串,全部赶到了城外去,每处城门放着预备营五十名兵卒,不许这些人进城。

然后第一营到第五营在营官的带领下,每个营负责几条街道,在杭大桥那些本地锦衣卫的带领下,一个个店铺的查过去。

城内自然没有不烧香的店铺,锦衣卫兵卒给的条件很简单,把香炉丢掉挂平安牌子,平安牌子挂一年是烧香路所交的四分之一,如果继续烧香被发现,铺子充公,人也不要在天津卫呆着了。

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发财,少交不必要的银子,谁会不愿意,就算是个别脑袋不灵光迷信的,看着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兵卒,看着那明晃晃的利刃,也都知趣的照做了。

被赶出城外的船头香众除了那些做打手的外,还有的确在天津城内居住的居民,他们可必须要回城,对这个锦衣卫也不为难,在城外对着城门磕几个头,痛哭流涕的说自己退出船头香的,就可以回城。

大家又不是死心塌地的烧香结拜。这船头香又不是什么传承多年的大教,从前官府不管,大家跟着信看看有没有便宜赚,现在锦衣卫这般凶神恶煞的,谁还傻乎乎的去信,各个城门处立刻都有磕头认错的。

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不管里面有没有船头香的香众,看着城门处有香众磕头如捣蒜,哭嚎着说自己猪油蒙了心,从此退教。

又看到城里拉出来一车车的香炉,那些瓷的陶的直接砸碎,那些铜的铁的直接敲扁,平素里小心敬畏的船头香什么香头把头的,神色惶恐愤怒,缺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这一幕幕的落在众人眼中,平素里觉得神秘可怕的船头香,在个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迅速的变成了一个笑话。

……

六月的天津天气正好,最近没什么大事,各个衙门互相各不统属。所以大家都有个迟到的习惯。

各家的老爷都是晚上闹腾的晚,第二天睡足了再去官署,他们去官署的时候,城门开了足有两个多时辰了。

今天每个人都起的早了些,那是因为锦衣卫在全城搜查船头香,各家的下人知道这是大事,宁可惊扰了自家老爷的美梦,也要叫醒。

兵备道潘达的官服还没有穿好,那边监粮万稻就坐着轿子急忙忙的赶过来了,看这宦官腰间不知道哪里找了个根带子扎着,头上随便蒙了块方巾。

这宦官脸上惊慌的成分不多,反倒是有些不可思议、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进门就被门槛绊倒,朝着门内就摔了过去。

好在门边上的两个仆人急忙伸手扶住,那万稻晃了晃脑袋,直接挥手道:

“都滚出去,都滚出去,没吩咐不能进来,快找个人去请李参将过来,快去!!”

这‘快去’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屋中的下人们看了潘达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兵备道潘达焦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监粮万稻盯了他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潘大人,这事情你要管啊,你我都知道那混账王通到底干了什么,再不管,祸事就要临头了!”

“如何管,潘某怎么管。船头香说破天也就是个良民,他王通是锦衣卫千户,本就有巡捕缉查的权限,这官管民,本官又能奈何,难道能说出什么错处来……,万公公,潘某早就和你说过,让那船头香收敛些,收敛些,河上海上的银子已经不少,偏要在城内城外的烧什么香,早晚一天要惹下事来,你还是纵容纵容,怎么样,现在被这王通发难,你又能奈何,那点便宜你也要占,看你如何交待!!”

一说完,万稻立刻伸手指着潘达,手都抖了起来,尖声说道:

“潘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分润银钱送到你手里。也没见你少收一分,这天津卫城的局面可是咱们两个维持,那王通闹成这般样子,咱家倒霉,难道潘大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不成,内阁六部的,潘大人你那棵大树也靠不上,要没了后面的支撑,还不是一吹就倒……”

被万稻这么撕破脸一说,潘达脸色黑了下,随即转身在屋中走了几步。回头又说道:

“潘某又没有说不管,可潘某以什么名义来管,又怎么去管,这天津城的民事是河间府的清军同知。”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潘达抬高了声音大声说道:

“派人去问韩同知,让锦衣卫在城中这般胡搞,他就不怕自己这个五品官坐不安稳吗,快去问,问完了给本官带话回来了!”

有人在外面扬声的答应了下,急忙去了,万稻完全失了分寸,在那里尖声说道:

“潘大人,上疏弹劾这王通,在城中妄动兵马,滋扰良民,导致民心惊恐不安,说那王通私自蓄养兵马,意图不轨……”

正说话间,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通报:

“李大人到!~~~~”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是不出声了,分守天津参将李大猛走进屋中,他穿戴虽然整齐,不过脸色也不太好,一进屋中这李参将还没说话,那监粮的万稻已经站了起来,急忙的出声说道:

“李大人,快些派兵进城!!派兵把城内的番子都给赶出去!光天化日纵兵入城,这是作乱,这是谋反。”

算起来,屋中年纪最大的,还是这参将李大猛,他表现也比两个人稳重,踏进屋门之后先转身对自己的亲兵说道:

“离门一丈,远远守着!”

亲兵带上了门之后,他才冷冷的看了万稻一眼,理也不理的坐在了座位上。冷声反问说道:

“派兵进城?进城干什么?某家骑马来的时候,除了门口还有守卫的锦衣卫兵卒,其他各处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混乱,某家领兵进城,是平乱的还是来作乱的!”

“街上看不到兵卒了?”“这么快?”

听到参将李大猛如此说,潘达和万稻都是愣住,万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宅邸赶过来的时候,路上也没什么异常。

“要是某家的儿郎们进了城,你以为那些小子约束的住,到时候就是戚大帅领着兵来平某家这个‘乱’了,真是没想到,今日城门没有早开,他王通领着人进城,把船头香的那帮人撵出去,又挨家商户砸了香炉,用了不到二个半时辰,现在市面这么太平,就和没有大兵过境一样,二位大人可知道这代表什么!?”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有些糊涂,那李参将站起来,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行军神速,令行禁止,军法严明,这是强兵啊,这是强兵啊,某家要真是带兵进城,他王通关上城门,如何攻打的下来,撑得三天,蓟镇大兵征剿,到底是谁作乱,谁谋反,各位可想到了吗?”

兵备道潘达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长出了口气,喃喃的说道:

“这才几个月,他怎么就能练出这么一支兵马,他怎么就……”

“通海客栈柴老板求拜!~~”

外面一声通传,万稻和潘达好像屁股被针刺到一样跳了起来,万稻居然抢在潘达这个主人前面喊了出来:

“快请,快请进来!”

……

“这三处宅院,今后就做各营驻扎的地方,每个营先派二十人过去看着!”

王通在锦衣卫千户的官署中,对肃然听令的属下吩咐道,说完对身边的蔡楠说道:

“挂上牌子的商户要尽快上账,每笔银子的进出都要明明白白。”

蔡楠点点头,开口低声说道:

“方才大人不在,杭百户那边送来了船头香五个香头的名字,是金斗仓、成光、蒲泉、孟建德还有陈财。”

船头香共有五名香头,总掌一切,这五个名字想必没差了,但通海客栈的柴福林也被人称作香头,却不在这五人之中……

二百五十八

通海客栈的东家柴福林脸上已经不见了笑容。阴沉着脸大步走着,有意思的是,在他前面领路的那个长随也阴着脸,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柴老板,我家大人可不太高兴,您就这么闯进去,小的们可没办法做,您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不通事理!”

柴福林一直没有接话,这一路上门房翻来覆去的说了几遍,终于让柴福林听的不耐烦了,停下脚步冷声说道:

“门包银子给你们也不少了,这次来得急没带银子,就给老子脸色看!?”

“柴老板话不能这么说,规矩就是规矩……”

话说了一半,那柴福林在后面抬起脚就是一下,直接把这门房踹的趴倒在地上,那门房趴在地上懵了,等那柴福林自己走上正院,他才在那里气急败坏的喊道:

“姓柴的,你敢在府里打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进这个大门。”

这柴福林走进正院。潘达和万稻却已经走出屋子,下了台阶来迎接,他两个人都是有官方的身份,这商人虽然有钱,但社会身份却是最低,此时柴福林都应该磕头了,可巧,那个门房刚追上来,满脸委屈告状道:

“老爷,柴老板嫌小的不够恭敬客气,大骂老爷没管教,还动手打小的。”

看着迎出来的潘达和万稻,柴福林连手都不拱,一边向着屋子里走,一边冷声说道:

“这样喂不饱的杀才,要是我的奴婢,肯定打断了手脚,丢在街上等死!”

柴福林过去,万稻连忙转身跟上,潘达愣了愣,指着那已经发现事情不太对的门房大喊道:

“来人,来人,把这丢人的杀才打断了手脚,丢到北门那里!!”

说完也不理会瘫软在地的门房,转身快步跟了进去。

外面已经有人把这个门房架走,那门房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饶命的声音传入房中,却没有人理会。

柴福林进来之后却没坐下。他进屋之后,坐在座位上的参将李大猛也起身和他抱拳招呼了一声。

“柴老板,事情闹成这般,该怎么办,我等思前想后居然没有一个办法拿出来应对,这真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宦官万稻走进屋子就急切的说道,柴福林脸色阴着却没有搭话,等潘达也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柴福林才出声说道:

“怎么办,我也无计可施,照往日,官上还有官,来这边的再怎么不听话,找到他上面的本管也就拿住了,再就是不想多事,这船头香六千多号人,又是吃漕运河面上的饭,要是碰了他们,最少也是个民变,牵扯到了漕运,那更是大事。谁也不愿意碰这个马蜂窝,捏着鼻子就过去了,可这位小爷背后靠着的就是天……”

李参将突然插言道:

“本将的兵马可以去往静海或者北塘,城内的喧闹,只要在兵马赶回来之前散去就可以。”

“那里这么容易,现如今闹将起来又如何,他手里抓着将近三千青壮,这里面又有千余名兵卒,就在城外,四处香众要多久才能集齐,那不就是送到他嘴上的肉吗,唉,想来想去,这小贼来了天津所作所为,步步都在明处,可却都是按照规矩,让你挑不出毛病,这一步步走下来,就到了这局面,他是官,他用的是王法,他走一步,我们就只能退一步。”

听那柴福林的述说,潘达有些颓然,靠在椅背上说道:

“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做,让他这么一步步的欺压上来。”

“自然要做,城内城外烧香银子的事情,可曾传到了外面去?”

“不曾,几个想要告状的都出了事情。”

听了潘达的回答。柴福林低头向前走了两步,抬起头冷声说道:

“今上午过来时候就已经听到,不烧香的店铺要挂什么平安牌子,缴纳的银子是烧香的四分之一,锦衣卫对良民收钱,这是什么规矩,潘大人、万公公你们上疏写信,把这消息传给京师,番子滋扰良民,敲诈民财之事,向来是御史言官最喜欢的,让他们闹起来,事情自然就好办。”

潘达点点头,边上的宦官万稻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柴老板,从嘉靖爷那时候起,民变一茬茬的闹,从上到下都是怕了,前年宫里派到常州去的,各作坊的税抽的狠了些,结果各家上街闹了起来,那倒霉鬼立刻被召回京师,被发到浣衣局当差,让船头香闹这么一次?”

“不成。这时候,正是海上来船多,那些福建人的船不能耽误,要不然要惹下大麻烦,咱们都应付不了。”

正说话间,外面却有管家高声通报道:

“老爷,清军厅高同知那边送来的急信,说一定要送到老爷您手中!”

潘达有点纳闷,连忙答应了一声,说话间,门打开。一名衙役跑进来,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头,然后递上文书,又在那里说道:

“潘大人,德州那边送到的急信,我家大人急忙跟您转来了,首辅张阁老张大人的船队已经出了山东,估摸着三日后就能到天津。”

潘达打开公文看了几眼,抬头对管家说道:

“赏这位二两银子。”

那差人出去,门又关上,屋中诸人相视苦笑,潘达抖抖手中的文报,无趣的说道:

“万公公,河上的查验夹带先收一收吧,不要堵了张阁老回京的路,李参将,不是说戚总兵这次也要来相迎吗?”

柴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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