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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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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来到这边的时候,士兵们在这一个半时辰之内行动不停,已经有些疲惫,队伍散乱,看到行动如一体的锦衣卫的骑兵立刻迟疑了。

拿着鞭子抽了那名守备之后,其余的军将不敢再说,锦衣卫的马队变成了冲锋队形之后却没有跟前面几次一样停住不动。

马三标抖了抖缰绳,马队的箭头缓缓向前,李大猛这边每个人都是身子绷紧,马上的抓紧了缰绳,步卒们下意识的后退。

前面退,后面就有要跑的。李大猛身后的队伍立刻是混乱起来了,马三标这时候却收住了马,缓缓的后退到门口,又是摆出了刚才的阵势,马三标在马上哈哈大笑,居然一干人都从马上下来,扯着缰绳站立。

“乱动乱跑乱叫的行军法!!稳住阵型!!”

身后的混乱让李大猛一干人都是焦头烂额,尽管马三标撤了回去,可步卒队伍的混乱却有些约束不住了。

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家的亲兵家丁撒了出去,在阵中砍了几个兵卒的脑袋,这才算稳定了下来。

经过这一桩事,却更加不敢向前,参将李大猛低声骂着说道:

“老子手里能冲能打的就是手头几百人,跟着来了上前,真要打起来能上去几个,这边什么事情还搞不明白,一个个喊打喊杀的干什么,难道咱们在这个姓鲁的这边拿兵器时候少花了一分银子,还是那个没卵子的给你们银子了!!”

劈头盖脸的一顿喝骂,这次众人都没有出声了,正吆喝的时候。刚刚稳定下来的队伍又是一阵混乱,李大猛大怒回头,还没有喝骂,就看到自家一名千总快马赶了过来,在马上禀报说道:

“大人,锦衣卫那王千户领着人赶到了!”

“多少人!!”

“二十骑,四百兵!!”

李大猛暗骂了一声,开口喝道:

“先拦住!!”

……

从海河河边到火器作坊这边走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程,王通率领手下的两个营在一个大半时辰之内赶到。

两个营的锦衣卫兵卒也多亏了自从加入锦衣卫之后,整日的体能训练,拿着兵器来到这边,队形也仅仅是稍微散乱些而已。

看到前面官兵的阵型,王通领着队伍到了跟前之后,立刻是停住了前进,王通举起了刀,整个队伍停下,王通大声说道:

“原地稍息,整队!!”

前面官兵的队伍有些散乱,不过看到王通的队伍过来,没过多久还是有人过来问话,看着是一名把总打扮的军官:

“前面来的是什么人!?”

“锦衣卫千户王通,本官要去火器作坊办案,你们快些闪开!!”

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那把总身后却又有一人跟了上来,低声说了几句,那把总又是大声的喊道:

“我家兵马正在执行军务!!请大人不要乱闯!!”

王通听到这个回复,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开口冷声说道:

“本官办的是通倭大案,请贵军快些让开!”

骑马过来打交道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喊话那把总随即又是大喊道:

“王大人,军令如山,恕难从命!”

王通脸阴沉下来,略微扬起声音问道:

“让路不让!?”

对面没有回话,只是拨转马头转回了本阵,同时还有近千名兵卒转过来列阵,王通盯了几眼,骂道:

“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说完这句之后,王通转头问跟在身边的李虎头道:

“虎头,你怕不怕?”

李虎头此时兴奋的在马上都要站起来,听到王通的问话,当即大声答道:

“跟着王大哥,什么都不怕!!”

王通咧嘴一笑,翻身下马,开口大声说道;

“骑马的都下马,跟老子向前。”

下马之后,王通拍打坐骑让马匹离开,扬起手中的腰刀站在原地,李虎头等身边骑马的亲兵护卫也都是照样下马,各自归入两个营的方队之中,王通站在两个方队之间,大声喊道:

“战前准备,整队完毕否!?”

问话之后。身后第四营、第五营的营官随即大声喊道“第四营准备完毕”“第五营准备完毕”,王通手中的刀向前一挥,大步向前走去,前方就是几倍于锦衣卫的兵卒阵列。

“一二一”“一二一”营官们大声喊着步点的号子,一路的奔跑,大家连口水还没有喝,嘴唇干裂,嗓子渴的要着火一样,腰腿酸疼更不必说,前方还有几倍于自己的敌人,可每个人都没什么迟疑。大步向前。

日常的训练已经把纪律和口令之后的行动变成了他们骨子中的东西,一种下意识的服从,何况他们的主官,一个比他们大多数人都年轻的千户王通走在最前面。

“王大人,我家军务在身,莫要再向前了,动了刀兵,大家伤了和气,那就不好了!!”

几名面对王通的军将没想到对方没说几句,居然就这么向前冲了过来。

一个营二百人,两个营四百人,“一二一”的口号齐声喊出,步伐渐渐的一致,四百人有如一人,每一步好像是同时落下。

“碰!”“碰!”的闷响不住的想起,好像是个巨人大踏步的向前逼近,这么无所畏惧的向前。

分守天津参将李大猛手下的兵马刚刚平息下来的骚乱又是动起来,面对王通的几名军将发现自己胯下的坐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只有拼命的控制缰绳。

身后的士兵们更是不堪,自己这边是官兵,对面锦衣卫的番子们同样是官兵,难道就要火并不成。

凡是经过训练的士兵都对队列都有一种敏感,看着锦衣卫的兵卒的队列严整的压过来,而自家的还这么散乱,都在想着如果碰上自家会不会被对方碾碎,何况在另一面还有一帮凶神恶煞的马队。

前后受敌,人人都是慌了,王通是何人,军将们知道,兵卒们不知道,但能看到王通身上穿着的千户服色。

大家都是大明兵马,对锦衣卫千户动手代表什么,那是杀头灭族的大罪,而且士兵们没有听到军官们的命令。

距离不到二百步,号子声越来越大,王通已经走到了距离对方十几步的地方,王通手中的刀向前一挥。开始向前小跑前进。

他这一动,身后的两个营也同时小跑前进,脚步声依旧是整齐划一,频率却跟着急促起来。

这样的逼近给对方的压力更大,下令动手,目前这个态势,自家这散乱的阵列必然被冲垮,前面几个军将自然不愿意硬挡这锋锐,叫喊一声,向两边拨马就闪开,军将们如此,后面本就慌张的士兵们更不愿意顶着。

慌张的呐喊声声,都朝着两边躲闪,阵脚已经压不住了。

“大人,那王通领着人硬冲过来,弟兄们挡不住!”

“他敢硬冲!?你们怎么不挡!?”

“……大人,那王通说是要查什么通倭的案子,他手下的番子太强,咱们蓟镇的兵马……”

“通倭!?”

听到这个时候,李参将的脸色立刻变了,神色变幻几下,咬牙下令道:

“这浑水咱们不搅和了,撤,撤兵!!”

这命令一下,士兵们直接做鸟兽散,除了他自己的亲兵和直属之外,其余的兵马都约束不住,溃散而去,好像是在战场上被彻底的打垮。

二百九十一

倭寇为祸东南,通倭也是大明第一等的大罪。一被这个罪名扣上,那就是必死无疑,被牵扯到的人同样以死罪论处。

那李参将听到这个罪名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边继续的纠缠,索性带兵撤走,尽管走的时候狼狈异常,很多兵卒根本不是朝着兵营的方向跑,看起来好像是一只军队被打的溃散。

王通的命令是控制,倒是没有下令抓人,几十名锦衣卫兵卒围着那鲁公公的小院子,不准人员进出。

那院子不大,开了院门,也就能看到鲁公公和几个手下呆在里面,看着跟个没头苍蝇一样。

外面的兵卒也看到了里面的人用东西垫着吃力的爬上了屋顶,只要不是向外跑,也懒得理会他们做什么。

“鲁公公,李参将的兵马走了,怎么办啊?”

房顶上那人撕心裂肺的大喊,下面火器作坊的主事鲁公公黑脸几乎变成了一个白脸,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屋中几个工匠头目和管事都惊慌失措的看着鲁公公,听到上面的喊。七嘴八舌的对鲁公公说道:

“公公,这无缘无故的,这些番子怎么来拿人了!?”

鲁公公坐在那里愣了半天,有气无力的说道:

“抓咱们的事情多了,私卖兵器给外面的人,贪墨钱财物料,这一桩桩都是罪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鲁公公胆气壮了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的向外走去,后面几个人连忙跟前。

刚到了院子门口,在那里看守的锦衣卫兵卒立刻堵了上来,鲁公公吸了口气,尖声说道:

“你们这些番子,凭什么来拿咱家,咱家办的是宫里御用监的差事,是给皇上,是给冯保冯公公当差的,你们这么混账,是自寻死路,是在谋反!!”

“你们到现在没给个说法,来了就动刀动枪的威逼人,到底有什么海捕的文书,有什么圣上的旨意,拿出来给个说法!!”

跟在这鲁公公身后的众人都是跟着鼓噪,锦衣卫兵卒堵住门口,漠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

锦衣卫的沉默。让这些人感觉到些许的希望,那鲁公公上去就是又推又打,好像是个泼妇一般的尖声大叫道:

“先是来挖作坊的铁匠,然后又堵住咱家,你们这些番子太无法无天了,到底眼睛里面还有没有万岁爷……”

王通的命令是盯住,那就是军令,锦衣卫兵卒们也不动手只是在那里堵住门,不过却被推的倒退几步。

正在到处巡视的一名谭姓家将听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在外面就冷声喝道:

“跟这些混账东西客气什么,打回去!!”

有这一句命令,那些门口的兵卒又怎么会客气,拿着带鞘的腰刀当做棍棒,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这帮人都是养尊处优的,那里经受的了这个,哭爹喊娘的退了回去,那鲁公公跌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哭道:

“冯公公,祖宗啊,孩子们在外面被这些番子欺负,您老知道不知道啊……”

整个人和泼妇一样。看着像是在哭号,可句句都是拿着冯保和宫中的势力来压人,在天津卫这边距离京师近,对朝政也多少有些了解,也知道冯保是谁,这话说出来,锦衣卫的兵卒们都有些迟疑。

谭家的家将表现素来是稳重,这人本来想要命令士卒,可看到这鲁公公的模样就是厌恶之极,上前抽出刀指着那鲁公公的喝道:

“通倭的杂种,等给你定了罪,老子亲手一刀刀活剐了你!!”

这话一说出口,那鲁公公浑身好像是被雷打到一样,剧烈的震动了下,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周围几个想要跟着闹的人也都呆立在那里,浑身抖的好像是筛糠一样,那名家将厌恶的看了眼,大步出了院子,在门口处喝令说道:

“都守好了,大人马上就要来抓人了!”

外面轰然答应,鲁公公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如死灰转过身向着屋子里走去,喃喃自语的说道:

“小时候被娘老子割了那话送进去宫里,这几十年咱家活的比那有卵子的快活,活的值了活的值了。”

说话间,解开了腰间的香囊,从里面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颤抖着手送进嘴中。咀嚼几下,咽了下去,笑着说道:

“居然还是甜的,好东西啊!”

刚上台阶,身子骤然一弯,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鲁公公捂着肚子“嗬嗬”的叫了两声,痛苦的趴在了台阶上,挣扎几下,再也不动。

院子中不知所措的工匠头目和那些管事一见到鲁公公倒在地上,各个崩溃了,有的人扑上来查看,有的人在那里嚎啕大哭。

门口守卫的士卒急匆匆的跑进来,翻过鲁公公的身体,发现脸色紫黑,双眼翻白,人已经死透了。

……

“三标,做的不错!还真是应了武馆那些教习的话,你还真是个武将的苗子!”

王通重重的拍拍马三标的肩膀,马三标笑的眼睛都不见。

两营步卒和马队汇合,尽管没有什么战斗,可士卒们却好像是获得了大胜,士气极高。

王通正要对谭将说话。却从作坊中快步跑出一个人来,脸色并不是太好,过来之后连礼节都顾不得行,禀报说道:

“大人,那鲁公公服毒自尽了。”

众人高涨的心情一下子低了下去,王通愣怔了半响,冷笑着说道:

“好啊,知道自己是个千刀万剐的罪过,到知道死了好痛快,其余的人立刻捆起来塞住嘴,这鲁公公办事的地方。住的地方,平时去过的地方,给本官掘地三尺去搜,谭将!!你领着去做,再有什么纰漏,本官就要行军法!!”

谭将连忙慎重答应,王通长出一口气,看到众人的神情慎重,忍不住笑着说道:

“大家不必如此,海河已经被咱们抓在手中,现在又拿下这火器作坊的,城内也在咱们手中,如今天津城内就是咱们说话了,你们都是有功,办差去吧。”

众人齐声答应。

……

城外的闹得沸沸扬扬,到了下午时分,城内也差不多知道了大概,兵备道衙门、监粮官署、清军厅各处彼此人员来往,繁忙异常。

不过这个繁忙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各自销声匿迹,王通城外所作毫无可以指摘之处,他们除了上奏疏弹劾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方法。

甚至连上疏弹劾也不能,天津是军港,商船进出,而且还有和倭寇勾结的商船进出,在众位官员的眼皮底下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是何等失职,这到底是谁的罪过,这完全是个盲点和空白。

城内三大货栈,晋和货栈已经被人抓空,勇胜商行的人忙的好像是热锅蚂蚁一样,太阳刚刚偏西,已经有十几辆装着细软的大车,十几辆装着人员家眷的厢车出门,连护卫都有将近上百骑。

不光勇胜商行这般忙碌,城内城外颇有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急忙离开。生意最大,影响最广的通海商行反倒是安静的很。

唯一和往日有些不同的是,过了正午,城内和城外的店铺都上了门板,提前打烊,不过掌柜和伙计们也和外人说明,明日照常开业。

城内的总店所在,前面是店铺,后面则是大东家柴福林的家宅,也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奢华所在。

从前也是热热闹闹的地方,不过今日间城外的消息传进来的时候就开始安静了下来,柴福林这几天正在款待客人,兴致颇高,这消息想必是扫了他的兴,柴福林在自家私宅的规矩很严,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内宅客厅的门窗已经关上,屋中没有燃灯,但还是闷热异常,不过这样可以让声音不至于传出。

屋中只有两人,柴福林坐在太师椅上,整个人半躺那里,面孔朝天,颓然无力的说道:

“辛苦经营了十年,难道这一夜之间就要全丢了不顾……二哥,我不甘心,斗也斗了,缩也缩了,怎么让那个半大孩子处处掐住脖子,处处落在下风,本以为还能等等看看,没想到到今天……”

“民不和官斗,他按照规矩来,你个白身有什么办法。”

在黑暗中,有一个很平和的声音响起,柴福林对天长叹了口气,闷声说道:

“咱们背后也有这个那个,暗里不能动,明的那些拿出来,一点用处也无……”

那个平和的声音笑了出来,回答说道:

“他背后靠着的是皇上,咱们那些官有什么用,这小子脑子也是缺了根弦,处处不给自己打算,全是报效忠心,老三,钱咱们已经足够用了,回去吧,等大事成之后,风风光光回来就是,大哥一切也给你安排好了。”

柴福林猛地从椅子上做起,重重一拍椅背,狞声说道:

“走!不过走前要弄件大事,民不和官斗,哼哼,某家就要去试试, 咱们从这里走了,他们也不要想坐住!!”

二百九十二

八月初三,最热的天气已经快要过去。早晨从海面刮来的风中已经有些凉意。

从天亮到中午,从安静到喧闹,城内城外也是一切如常,码头上的忙忙碌碌,运河上的船来船往也是同往常一样。

运河码头边,原来说要今日拦河检查夹带的那艘红船没有出来,监粮公公万稻不知道为为什么没有派出人在河上捞钱。

海河边上十几艘的海船还没有走,不过清查货值算税额的工作也快要完毕,孙大海找了几十个水性好的兵卒到了那艘沉船在的地方,轮番下水查看。

这艘船上的货物很让人意外,除却十几木箱木箱已经进水泡坏的牛尾药之外,其余的都是鹿皮。

这艘船上上下下都被抓了起来,又是亲身经历了火炮之威,听话的很,一问就知道为什么运送这两样货物。

牛尾药在大明买不过五十文一副,但是到了倭国就能卖到四百文,有几样药材大明有,倭国却没有,但牛马疾病用这个病的却颇多。

这药在大明是低贱货色,贩卖到倭国民间取得暴利也无可厚非,如果不跑。完税后王通才懒得管他们去那里。

鹿皮一张在大明二两银子,在日本则是卖到一两金子,这利润高的吓人,买家却是倭国的大名和下面的武士。因为鹿皮是制造甲胄护具的重要材料,倭国自己的鹿已经被捕猎的很稀少了。

和倭国的诸侯武士买卖,这是实实在在的交通倭国,心怀不轨,也难怪他们要跑。

……

王通昨天围住了火器作坊之后,并没有等待搜查的结果,对火器作坊的上上下下说明,一切大罪都是鲁公公和他们同党所作,和下面并没有关系,但作坊还要封锁,请大家照常劳作,等案情水落石出。

这火器作坊本就是个半封闭的地方,匠户的住处就在作坊的区域之中,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何况王通第一时间从自家的铁器作坊调来了那几个洋人和原来在这边的几个工匠,又给大家发了白米猪肉,人心迅速的稳定下来。

稳住了火器作坊那边,城外的大局等于是基本确定,不过王通却没有回城休息,反倒是又回到河边,和驻守在河边的将士一起宿营过夜。

一夜倒是安静,不过蚊子太多,人也睡不太踏实,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王通就爬了起来。

他住宿的帐篷刚刚弄出点动静,外面就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大人,船头香的五个香头有三个昨夜出城,还有两个早早闭门不出,他们没有派人联络外面的船工。”

王通揉揉脸走出了帐篷,对外面躬身的一名平民打扮的人说道:

“继续盯着,若是有什么异动,拿着我的凭信就近调兵拿人。”

那平民一躬身,转身匆匆离开,走了十几步,却是张世强快步走来,那平民闪开在一旁,微微低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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