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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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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杀手们的脚步都没有停下,马上就到跟前,再跑一步就可以刺中这跛脚的目标,冲在最前面的这人握紧了手中的铁尖扁担,这个距离,就算是矛杆抽打,也没有办法发力,他必死了。

突然看到李文远身后院门处有人,头上有风声,大惊抬头,不知道什么劈了下来,这杀手大惊举起扁担格挡。

“喀嚓”一声,扁担被劈断,风声呼啸,势头不减,直接劈进了这人的肩膀之上,小半片身子都被这一下劈了下来。

被劈中这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另一手想去捂住,可那么大的伤口鲜血喷涌,又怎么能捂住,惨叫的声音迅速的小了下去。

李文远侧了侧身,身后另一名护卫将斧枪举起,和李文远背靠背站在一起,冷冷的看着外面杀手们。

现在杀手们都是刹住了脚步,各个瞳孔收缩,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不能在向前了,这根本不是围杀,而是被杀!

“射响箭!!”

李文远喝了一声,院内那名弓手答应,猛听到一声尖啸飞向半空,李文远盯着前面的杀手,向前走了两步,外面的三名护卫不管身上带伤不带伤,都是拿着兵器跟着向前。

李文远这边进一步,那边就退一步,退了两步,再也没有信心支持下去,为首的一人喊了一嗓子:

“走!走!散开走!!”

说完,剩下的几个人朝着四处的街道就跑,院中的那名护卫拿着弓箭跑了出来,张弓搭箭却射中了一个,其余的人还是跑散了。

有护卫要去追,却被李文远阻住,沉声说道:

“先去治伤,咱们人少不能落了单,看外面赶来的人能不能堵住了。”

“难……李大爷,这边街道四通八达,弟兄们都是洒出去办差,怕是就让他们跑了。”

李文远拿长矛拄着,摇摇头说道:

“那也顾不得了,等下过来人,你去顺天府那边看看,若是吕通判也出了事情,那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

顺天府每日都不得闲,别处百姓怕见官,顺天府这边稍微有些体面的人家都不怕官,还可以把顺天府的差役使唤的团团转。

吕万才的值房要过了二堂才能进入,衙门这边开衙半个时辰,就有锦衣卫打扮的兵卒表情惶急的要求见吕大人。

大家都知道吕大人和锦衣卫和东厂那边关系不错,这人来求见倒也正常,众人客气了几句,就有衙役领着这锦衣卫兵卒向内走去。

过二堂进回廊的时候,边上几名差役和他错身而过,有人回头瞄了眼,却开口说道:

“当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穿着皮靴子的校尉,南街那边这么肥了啊!”

没曾想,说了这句话之后,那报信的锦衣卫兵卒却有些不自在了,若在别处倒还好说,这却是在顺天府内,里面的衙役差人整日里都是察言观色,颇有些观望神情的好手,看到这兵卒这样,却有人留了心。

一边派人叫人,一边装作无意的跟在了后面,那锦衣卫跟在带路的人后面,不停的东张西望,让人更加怀疑。

等到了吕万才的门前,看着门口有三名护卫在那里闲聊,跟着的那人却吆喝了一句:

“原来是你!!”

背后一声喊,很是突然,若是心中没鬼,回头看看就是,却没想到这一声喊,那锦衣卫兵卒却掏出了刀,转头就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刺客不刺客先不说,先把人抓住,吕万才门口那几名护卫挥刀就是追上,那锦衣卫兵卒走不几步,前面十几个公人捕快,拿着水火棍和铁尺也堵住了路,逃无可逃。

那“锦衣卫”左右看了看,知道没办法逃了,跺了跺脚,却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匕,刺进了自己的脖子,血溅当场。

吕万才从值房中出来,看到外面的尸首,脸色苍白,顿了顿却催促自己的亲信说道:

“去南街看看李大人,去美味馆那边看看邹公公,快去!!”

五百六十三

“小时候在内书堂进学,张公公曾对我说,宫中不比宫外,需要时时刻刻提防,你拜了咱家做义父,日后前程是不愁的,可也要防备着嫉恨,若活不到富贵那天,什么都不要提了……”

邹义神色淡然的说话,边说边解开了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个茶碗,茶碗中的水洒出来不少,不过众人都没有理会这个,反倒是看见那茶碗中有个银簪,银簪的下端已经乌黑。

“在张公公那边,在咱们这边,咱家喝水饮茶是不试的,除了这个,宫内就算在自己的住处,也要试试。”

银簪乌黑,这就是说茶水有剧毒,李文远、邹义、吕万才三人聚在振兴楼后面的独院中,脸色阴沉。

屋外是王通派来的护卫,更外围是顺天府、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神情警惕的盯着四周。

整个京师现在表面无事,甚至很多人还不知道李文远、吕万才和邹义遇刺的事情,他们三位毕竟不是那种明面上的权势高官,可暗地里,都已经查翻了天,治安司、锦衣卫和东厂能动用的人手都已经是行动了起来。

“南街这边没有堵住刺客,他们在外面不是早就预备藏匿的宅院,就是有人接应,一个人也没有抓到。”

“顺天府那边我把事情压下来了,找了些有经验的老捕快在那里查,顺天府人多眼杂,什么消息都藏不住的。”

李文远和吕万才交换了情况,邹义拿起茶碗里的银簪看了看乌黑的末端,开口说道:

“宫内从烧茶水到送到咱家桌上,要经过几个人,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空子可钻,想查是查不出来的。”

吕万才低头沉吟了下,沉声问道:

“张公公那边的意思如何?”

“张公公那边说,我们几个小心,暗地里用心查访,但不要掀到明面上来。”

听到这个“不要掀到明面上来”,李文远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吕万才身手拍了拍他,沉声说道:

“如今京师这边因为一条鞭法,皇亲国戚,富贵大佬和张阁老那边颇不对盘,若有什么是非就会被有心人拿出来牵扯争论,掀到明面上,京师震动不说,会把相干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我们治安司的人命就不是人命了吗?”

李文远眉头挑起,粗声问了一句,吕万才拿着折扇狠狠的敲打了几下自己的手心,开口说道:

“如今再有波折,必然是滔天巨浪,治安司现在不能被牵扯进去,王大人也不能被牵扯进去!!”

李文远身后猛地拍了下桌面,却没有出声,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而尽,想了想抓起酒壶对着壶嘴大喝了几口。

屋中气氛沉闷,邹义左右看看,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太后娘娘不想宫中再有什么是非,前段吕兄被罚俸,治安司被申斥,都是如此,眼下这事,一折腾出来,太后娘娘怕不是急着追究,而是怪我们生事。”

“我这边也有消息,说太后娘娘对宫内各处办差的人都宽宏了许多……前段时间李文全去京营的动议被张阁老驳了,太后娘娘可能觉得外朝靠不住,要亲近内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眼光却看向李文远,其实这些都是给李文远解释,才说了几句,外面却有人通报,顺天府那边有人找吕万才。

外面直接报出了名字,吕万才确定了才把人放进来,那人进来,跟各位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凑到吕万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说完之后,吕万才眉头皱了皱,挥手让那个人出去,等门关上才低声说道:

“验看了那尸首,那皮靴和内衬,十有八九从山西大同那边来的人。”

……

十月二十一,天津卫下了第一场雪。

这段时间,天津卫又有消息传出,王大人的腿伤有些反复,还需要在城外的庄园休养,运河和海上都要封冻,船只不得通行,商人们都在忙着备货,接下来就是向着京师、辽镇和北直隶各处卖年货的时候了,也懒得关心此事。

而且不少人还纳闷,说王大人在街上出现,骑马走路都是没什么异样,怎么就又反复了,却还有传闻,说王大人在城外的庄园中养了几个美貌女子,脱不开身,整日里在那快活,这个倒是前些日子看见软轿抬进去的后续。

不过,反复归反复,大家都知道王大人没什么大碍,联名委托三江商行那边去慰问了一次,也就不理会了。

雪似乎是从东向西,天津卫下过,香河县、通州依次下雪,通州刚飘扬起雪花的时候,有一行三十多人的队伍进了通州。

每年快到十一月,各处商旅都汇集通州,在这里休息等待,十一月中旬的时候京师各处的商人就会来通州采买年货了。

三十余人的队伍实在不怎么稀奇,这支队伍住进了通州城外的一间客栈,没什么人注意到。

这行人出手颇为大方,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行,住在客栈里,自己包下了宅院不说,连马厩都一并包下,不让客栈的伺候人靠近,左右银子给的多,大家乐得清闲。

不过晚上若是进去,伙计肯定会大吃一惊,白日里跟在老爷身边的小厮,在屋中反倒是老爷的做派,那当老爷的反倒是站在一旁。

“吕万才等人也是被前面那桩事弄的想多了,顾全大局不假,可对方杀到门上来了,怎么也要杀回去才是。”

王通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谭将在边上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老爷,这件事就算和勇胜伯相干,告到陛下那边去,恐怕也不会给什么说法,反倒是咱们这边有了罪过,太后娘娘疼爱潞王,不管这桩事到底真假,老爷这边恐怕都得不到好去。”

王通笑着摇头,可脸色却颇冷,开口说道:

“当然不是去告,他们派人来杀治安司的人,咱们为了形势不能声张,可这个形势下,他们的人被杀了,同样要捏鼻子认了,本官倒要和他们比比,到底谁的手段狠。”

……

“张公公今日要来,美味馆这边都置办齐了,不要出什么纰漏!”

“张公公可有日子没来这边了,怎么今儿个这么有兴致。”

美味馆这边的小宦官们一边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边在紧张的忙碌置办,美味馆现在是宫内宦官和禁卫的饭堂,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小处杂乱,上上下下都在打扫。

刚说话,背后有人过来就骂:

“还在这里嚼舌头,等下咱家要领着人看,一处错漏,就扣你们两个月的例钱,两处错漏,就不要想吃肉了!”

众人连忙低头忙碌,等那管事一走,有人恍然大悟的说道:

“听说司礼监邹公公那边被人下毒,张公公心情不好,说要出来走走……”

大家回头看着管事不在,又是窃窃私语起来。

……

守卫宫门侧门的侍卫看到司礼监秉笔太监张诚慢慢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宦官都是低着头,两个人走路都是拖着腿走,颇为古怪,不过有张诚在,后面的人谁也不会管,侍卫头领连忙殷勤的跑过去问安。

看着张诚的神情还算好,那侍卫头领问候几句,连忙让开了路,按照规矩是要验看出入宫门宦官的腰牌,可张公公的身份地位,谁会找这个没趣,莫说是张诚,就连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小宦官都没有理会。

走出宫门没几步,就有禁军军将上前禀报说道:

“张公公,这边都已经静街一次,美味馆向北是大内的禁军值守,向南却是南街锦衣亲军那边看护。”

张诚笑着点点头,开口说道:

“咱家出门弄这么大阵仗作甚,让外人看到了,又说内官跋扈,你也辛苦了,后日领着你的人去振兴楼吃酒就是。”

那军将听了前面几句话还心中纳闷,明明是邹公公那边吩咐的,张公公你怎么还不愿,听到后面才放了心,很为自己得了这个彩头高兴,连忙眉开眼笑的说道:

“小的们办差的本份,倒叫公公这般,实在折杀折杀!”

张诚还拍了拍他肩膀,更让将领骨头轻了三分,点头哈腰的又是送了几步这才回到原处值守。

宫内大佬,颇有几个喜欢闲暇时来美味馆坐坐,虽说是宫内管,可这毕竟是宫外,气氛颇为不同。

张诚领着那两个小宦官进了美味馆,里面早就按照吩咐置办好了饭菜茶水,却把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

门帘放下,一名一直低头的小宦官就大马金刀坐下,气呼呼的说道:

“王通真能折腾,朕在距离宫内和美味馆何必这么小心,也不知道他在提防什么!”

另外一名小宦官进屋之后则是躬身施礼,然后站到了门外,不多时,外面通报说道:

“南街锦衣卫百户李文远来给张公公请安了。”

说话间,棉布帘子掀开,李文远带着一名随从走进来,帘子放下,李文远身后那随从上前一步跪下,开口说道:

“臣王通,叩见陛下……

五百六十四

李文远身后那人跪下见礼,抬起头的时候,万历皇帝却愣了下,转头看看张诚,张诚低头,又看看站在那里的李文远,李文远垂手说道:

“陛下,臣在店外巡守护卫。”

说完也是恭谨的退出了店铺,万历皇帝愣怔了会,才开口说道:

“起来吧!”

王通站起,万历皇帝用手拍了下腿面,叹气低声说道:

“张伴伴,王通,寡人怎么不知道局势如今到了这般险恶处,寡人出宫还要假扮宦官,你还要费这么大的周章来见。”

“陛下,吕万才和李文远被刺,邹义被下毒,陛下都知道了吧!”

王通穿着锦衣卫校尉的号服,这个打扮倒是好久未见了,他开门见山的说道,万历皇帝点头。

“臣自离京后,在天津卫所经历的,陛下也都知道,一直有人针对臣等,臣不过是锦衣卫一千户,像臣这般,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如此针对,这不是针对臣,而是针对陛下!”

王通又是紧接着说道,万历皇帝的脸色由方才的烦躁变成了沉重,深思半响,又开口说道:

“率土之滨,寡人的天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真不怕被诛灭九族,千刀万剐吗?”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愤怒,却更多的是无奈和迷惑,从头至尾一件件一桩桩,一个个人被申斥被治罪,王通那边的奏疏信笺,万历皇帝在京师的所见所闻,都说明有人在背后有所图谋,可到底是谁,却始终没有什么线索。

说到这里,王通又屈膝跪了下来,肃声说道:

“陛下,臣先为接下来要说的请罪,若让陛下动怒,还请恕罪,臣也仅仅是猜测,也不能说是定论!!”

听王通说的这般慎重,万历皇帝心中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伸手向上扬扬,咬着牙说道:

“起来起来,话都说到这般,难道寡人还能将你怎么样?”

王通向前两步,差不多走到万历皇帝身边,尽管店中只有他们三人,可还是将声音压低,低声说道:

“陛下,邹义三人在京师遭遇到刺杀之后,如今朝局不能声张纠察,顺天府的差役从刺客尸体上查出线索,说或许来自山西,有了这个踪迹,臣和治安司安排信得过的人在京师城内城外查访,在西城外发现了一处宅院,这几日派人暗处去盯梢,证明的确是行刺之人,也是来自山西。”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说到底是何人指使,到底是什么人动手,让张伴伴和你这边如此小心翼翼。”

“前几日且不说宫中邹义,李文远和吕万才所遇,非是军中出不来这等凶悍精锐,山西能出这等人物的,无非是大同边镇。”

万历皇帝眼睛渐渐瞪大,王通则斟酌措辞说出:

“臣和大同边镇没什么仇怨,不过,臣在天津卫兴办工商,晋和和勇胜两家货栈作梗甚多,这两家生意背后是山西的勇胜伯余府。”

话说到这时,已经不必继续说下去了,万历皇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王通预想的那般惊愕或者是震怒,反倒又是沉默了会,缓缓说道:

“潞王吗?王通,你莫要依仗寡人的宠信,就说这等胆大妄为的话语,他一个每日读书的孩童,能做的什么?”

看似训斥,却更像是疑问,王通深吸了口气又是说道:

“臣在天津卫开设碱行,生意兴隆,可在臣之前,这碱的生意,是勇胜伯家在经营……”

说到这里,万历皇帝的眉头又是皱起,这次声音中带了些遮掩不住的怒气,冷声说道:

“些许银钱生意的小事,何必牵扯这么广……”

“陛下,臣的碱是从宣府外的草原上输入,勇胜伯的碱是从大同外的草原上输入,臣率虎威军去草原上演武历练,遇到了大股鞑虏骑兵的围攻。”

这话根本不像是在解释,也和前面的问题毫不相干,坐在那里的万历皇帝稍一琢磨,却是震了下,猛地瞪向王通。

半路劫杀勇胜伯家二公子的事情,王通没有提起,可他方才所说这些却圈出了一个轮廓,尽管这个轮廓上还有不少部分缺失,并不完全,但已经描绘出了一大概的东西,万历皇帝越想就越觉得有道理,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看到万历皇帝的神色,王通知道万历皇帝心中已经信了几分,最起码不会觉得自己在虚言生事,当下又是说道:

“若真是银钱上的计较,勇胜伯那边若到陛下这边或到太后娘娘那边求告,难道太后娘娘不会照顾吗?塞外几千鞑子骑兵攻打,何必这么大的阵仗,前面几支禁军没人理会,为何臣的兵马出塞却被盯上,鞑子若真要打,勇士营,武骧左右卫,龙骧左右卫这些老营头打了岂不是威风,何必盯着这新军?”

万历皇帝的脸色完全阴沉下来,放在腿上手摊平又攥紧,反复几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在焦躁不安,又过了会,万历皇帝又低声问道:

“可调禁军去演武的是御马监,难道那楚兆仁也有牵扯不成?”

“陛下,未必是楚兆仁,但宫中必有人参与此事,自三阳教一案以来,宫中始终有人和这件事有脱不了的干系,但大内禁地,有些事就是臣不能知道的了。

王通又是说道,万历皇帝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太猛,加上跛脚,向前踉跄了下,险些摔倒,王通慌忙上前扶住。

万历皇帝身子都微微颤抖,环顾美味馆四周,哑着嗓子说道:

“是谁,是谁要对寡人不利,这不是皇宫吗?这不是寡人的宫殿吗?寡人不是先帝的太子吗?寡人在这个位置上,你们有什么不服!!”

说到最后,已经是低声吼了出来,王通看了眼站在那里的张诚,万历皇帝现在虽然激动,可没有失却分寸,最起码没有扬声惊动外面,张诚看到王通的眼神示意,迟疑了下,也是压低了声音说道:

“万岁爷,奴婢说句万死的话,潞王殿下早就到了就藩的年纪,可在宫里住着也不是个事情,太后娘娘虽然慈爱,难免外面有人多想,难免有人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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