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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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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锦衣卫以及各衙门公用,这个法子倒是不少衙门准备照做,省得在监牢里拘押,还要花费银钱将养,养死了还要担着干系。

王通一直担心的舆论倒是没有出现,因为现在各方反映到他这边的呈报,现在京师不管是谁想要煽动舆论,都不太容易,原因很简单,原本此等事串联都和李三才以及顾宪成的活动分不开,他二人束手束脚,自然很难鼓动。

不过这也让王通对李三才和顾宪成的能力有了新的估计,两个并不能算高品的人物,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但言官清流,能划进这个范围内的官员恐怕有上千人,如果不做惊人之语,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晋身升官的机会,总有人要大言博出位。

都察院山西道御史魏允贞在六月初七上疏,奏疏中说了四件事,第一件说文武之用务请遵守公推,文职如九卿,武职如总兵,皆应依制度由多官会推,第二件说科举应当公允,不应该因为考生的门第和靠山以及富贵人士的请托而改变成绩,科道官当具名实奏,辅臣子弟中式,廷试读卷宜按例引嫌回避,第三件则是台谏之选要慎重,给事中和御史要选择须选用有才干操行、刚直有气节、练达世务、明习朝章、忠实有识之人,第四则是说战守要谨慎,不可轻言战事。

这里面第一、第三,不过是说说大道理,可这第四件却明显根据最近的传闻而来,但京师众人关注的却是第二件。

自张居正当政至今,张居正、吕调阳(当时的次辅),张四维,一直到现在的申时行,他们的儿子在会试的成绩都是高中,都是诗书传家,有人或许名副其实,可有人却未必,而且一次会试,拔贡殿试出来的进士就那么多名,还要被这些权贵子弟占去,清流士子,谁也不会愿意。

权贵子弟占去一个,他们就少了一个进身之阶,这是让他们最无法忍受的事情,有人揭出,立刻是甚嚣尘上,众人都是鼓噪起来。

内阁中枢,对这件事并没有作出回应,不过万历皇帝很快做出了批复,魏允贞“漫逞私臆,语多过当”,贬出京师,去许州做通判。

现在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王通这边了……

七百零六

锦衣卫挎刀当街执法,京师的文官士子自然是看不顺眼的,无非是念叨两句“虎狼当道,京师不靖”,但治安改善,在京师居住的百姓们却是看在眼中,自然是知道好坏,无奈百姓们知道的太多,再怎么叫好,也没人理会他们的声音。

敢在京师中胡作非为的,敢触犯禁令的,身后总是有这样那样的背景,锦衣卫力行惩治,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如果没有魏允贞这个奏疏的话,恐怕下一波的舆论攻势言官攻讦就是对着锦衣卫和王通来了,但对王通的不过是因为看不顺眼,可权贵子弟侵占进士录取名额的事情上却是和每个人都生死攸关的。

明人官场最重乡党,同乡是官场上彼此最大的奥援,侵占进士录取的名额,等于是断了自己同乡可能的进身之阶,断了这个,就等于是削减了自己将来的影响力,甚至是升官发财之路,这个必须要争个明白。

当然,宁西伯世子被当街行刑,然后发往天津卫农庄行“扬善役”的事情,也是震慑了不少人,王通还真是有恃无恐。

魏允贞的奏疏呈上去后,万历皇帝显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干净利索的将山西道御史魏允贞申斥,然后贬官出京。

魏允贞这一次赌对了,若是从山西道御史一步步向上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更进一步,可这次他却天下扬名,被清流士子认为是敢于仗义直言,出头说话的领袖人物,他出京那一日,据说都察院与六科的御史和给事中纷纷前去送行,场面极为壮观,被认为是京师这么多年来难得的盛事。

六月十一这一天,魏允贞被贬斥出京,这一日的上午,天津锦衣卫千户张世强和天津司孙大海,以及三江商行的几位头面人物都是来到了王通的府邸这边,他们来京师拜见王通,自然是谈论公事,外面的护卫都是避开。

六月初十来了,王通摆酒招待,第二天也不管城门外折腾着送魏允贞,关门谈事,一直是谈到了午饭时分。

在府邸中谈公务,王通的规矩很大,院落内不能有人在,送茶的人进院门的时候就要扬声通报,都是三江商行的几个人出门来接水壶。

到了午饭时分,谭将连忙催促厨房弄几样简单的饭食,不过,侯万才却从外面赶了过来,在门前先说道:

“罗侍郎家的命妇在都司衙门那边,还请王大人快些过去!”

这话就让人糊涂的很,先不说如今六部左右侍郎中没有姓罗的,这命妇在深宅大院里,抛头露面的来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作甚。

不过去了衙门那边,自己也要去看看,吩咐一干天津卫来人先用中饭,王通自己匆匆出了门,侯万才如今赫然是王通在锦衣卫衙门中的耳目,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经历司百户侯真都是让侯万才过来告诉,一来二去,侯万才在锦衣卫的地位也水涨船高,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好在还算谨慎,王通一直也就用他。

“罗侍郎的夫人,本官不记得六部有姓罗的侍郎?”

“回大人的话,如今的确没有,还是,穆宗爷爷时候的一个户部侍郎,在任上病死了,他家本就是大兴县人士,就留在了京师。”

为官者谈论历代皇帝,要称呼庙号谥号,讲究很多,下面的人,则没那么麻烦,多有称呼年号,后面加个爷爷二字的,这侯万才知道穆宗二字已经算是不错了。

王通还是有些糊涂,他已经是上马,侯万才骑马落后一个马头,在后面跟着。

“不是如今的,那本官也不记得和他府上有什么交道。”

“大人不知道,罗侍郎有个儿子名叫罗奇风的,一个半月前因为醉酒滋事,调戏民女,被巡捕司那边给拿了,打了五鞭子,送到天津卫那边庄子关了一个月。”

宁西伯那边王通上了一次门之后,巡捕司再遇到这样的富贵子弟,执法时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和困难,何况是罗家这等已经无人朝中做官的门第,抓了也就抓了,没必要知会到王通这边来。

方才侯万才的通报也包含不少信息,比如说这命妇二字,说明这罗侍郎的夫人也是有诰命或者封赏在身,也有功名,这样的身份虽说算不得什么,但有时候朝廷还颇为看重。

王通沉吟了一会,又是问道:

“难道是上门来吵闹的?”

“当初被抓的时候,曾经找到五城兵马司和户部的一个郎中来说情,不过被挡回去之后,这罗夫人也没上门,没道理被放回来了还要过来闹啊……小人在东城有朋友,罗夫人坐轿子出了门,他听了这消息就来通报小的……”

侯万才说完,王通也不再发问,一个命妇,能在都指挥使司衙门面前掀起什么风浪,过去看看就是。

王通这边到了衙门门前,那边却还没到,王通也没有去自家值房,直接进了门房护兵们那个小屋子,倒是让一干人诚惶诚恐。

没有等多久,就看到素来冷清的路口出现了一行队伍,无非是拉着女眷的马车,几个骑马跟随的护卫,马车跟前伺候的婆子,后面却还有人抬着什么东西。

护卫兵卒和门房也是看到这一行人,一直以跟班自许的侯万才连忙过来说道:

“大人,要不要调军法司的宪兵过来。”

王通好气又好笑的瞥了侯万才一眼,开口说道:

“就这么几个妇人老弱的,门房这些人难道应付不了?还要大张旗鼓的调兵,不嫌丢人吗?”

侯万才干笑几声,缩了回去,王通能跟他说这些,看似丢人,旁人却不知道有多羡慕,这可是王大人的亲近人啊,要不然怎么能被呵斥。

但那边罗夫人的队伍过来,锦衣卫各处也是向上通报,两个当值的千户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王通在外面又都是缩了回去,有做主的人在,就不要露头惹这个麻烦了。

但锦衣卫这衙门能向外看的地方却都是挤满了人,几个年青力壮的还从那边搬了桌子出来垫着在墙头张望。

去上朝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也已经回到这里,听到消息也是走出来观看,锦衣卫衙门这边热闹的很。

就算是官员家人,对锦衣卫衙门也是心存畏惧,距离这大门口还有百余步的时候,那队伍就停了下来,一名管家打扮的老汉慢慢的走了过来,到了跟前清清嗓子开口说道:

“小老儿是罗府上的管家,请问锦衣卫指挥同知王通王大人可在?”

还真是找王通的,王通摇摇头,朗声说道:

“本官就是王通,不知找我何事。”

那老汉看了看王通,突然做了个大揖说道:

“王大人,小老儿奉我家主母之命,特来谢过王大人的大恩。”

听到这个,周围看热闹的锦衣卫们都是失望,还有叹气的,王通却更加糊涂,明明是管教了他家孩子,怎么来谢过大恩。

那管家施礼之后,却是向后招手,立刻唢呐锣鼓声大作,几个人抬着东西就向前走来,总算看清到底抬着什么,却是一块红布挂着的匾额。

等匾额抬到了跟前,老管家上前扯掉了红布,上面却写着“铁面无私”四个大字,锦衣卫门前一片安静,骆思恭愣了半天突然大声咳嗽了起来,王通只觉得哭笑不得,送给锦衣卫衙门这块匾,到底是夸人的还是骂人的。

“我家主母不便出面拜谢,就请我家少爷来给大人磕头。”

一个黝黑的中年汉子畏畏缩缩的走过来,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王通此时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完全糊涂了,那边谢完了之后就要回返,王通却将那老管家叫住,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敢情这罗侍郎当年做官的时候攒下了好大家业,足够家里吃用几代,这罗侍郎的夫人在京师中还有几个做官的亲戚照应,也不愁被人欺负,可就这么一个独子,从小娇惯,长大了家中富贵又有人护着,越发的胡作非为起来。

要说乱花钱,罗家倒还供的起,奈何被外面一些歪门邪道的人撺掇,整日里在外面折腾,甚至为了好玩去小偷小摸,更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因为是独子,家里人小时候舍不得管,大了却管不了,罗家老太太整日里担心自家孩子在外面闯什么祸事出来。

结果锦衣卫严打,这祸害还以为有家里长辈护着,没什么干系,被抓住后当街抽了五鞭子,直接送到天津卫劳役,这等富贵子弟从小享福,根本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通管教过后,直接就老实了。

回到家之后,且不说人黑瘦了不少,老太太还没顾上心疼,却发现这祸害守规矩了不少,说话动作都老老实实的,在家几天也不敢出去胡混,反倒帮着家里操持,老太太真是感觉老天有眼,等弄明白是锦衣卫管教的功劳,立刻过来大张旗鼓的过来送匾额感谢了。

“咱们锦衣卫有衙门开始,这是破天荒第一次吧!”

后面不知道谁低声说道……

七百零七

这块送来的匾额自然由锦衣卫的兵卒们接了,看着罗家那一干人走去,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门前门内,都是面面相觑。

莫说他们,就连王通都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做,还是赶过来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杨占干咳了声,开口问道:

“骆都堂,王大人,这块匾额放在那里,怎么安置!?”

问到这个话,骆思恭倒是先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道:

“自然是挂在王大人的值房之中……”

说了半句,骆思恭自失的摇摇头,感慨笑道:

“骆某祖辈上就在这锦衣卫里当差,世世代代的,听过晚上有人朝着咱们衙门里面丢死狗,泼鸡血,可没有听过有人送匾额的,开了眼界,开了眼界啊!”

王通摆手招呼搬运匾额的兵卒,吆喝说道:

“快抬进去,不要耽误了来来往往的人办差,管教了他家儿子,送去天津卫苦役一个月,本以为会招惹麻烦,没想到招来了一块匾额,王某也没想到,实在是有趣。”

杨占回头驱散了围观看热闹,议论感慨的一干锦衣卫差役,转身和王通以及骆思恭进了门内,笑着说道:

“这样的人家京师可有不少,宦官人家,可做官的人不在了,子侄懂事还好,子侄不懂事的,或者被外面的奸邪浮浪之人盯上,撺掇着吃喝嫖赌,胡乱花钱,不用几年,不是把家业败了个精光,就是牵连出了案子,那罗家的老太太如今还能管家,他儿子这般胡闹,想必也是整日里担心今后怎么办,大人这一教训,把这个罗家孩子教训老实了,乖乖呆在家里,老太太不必担心败光家业或者孩子死无葬身之地,怎么不会来感谢大人?”

王通也笑着摇头,这桩事的确是新鲜,不过他宅子中还有人在等着议事,也不能在值房这边耽搁太久,应承了两句就向回走,骆思恭和杨占也是知道他事情忙,客气几句,就各自去办差了,虽然新立三司,可那都是新增的活计,锦衣卫原来的那些公事没有减少,甚至因为关联的业务多了,反倒是跟着增多,每个人都不如从前那么闲。

别人忙碌,经历司百户侯真却和自家侄子侯万才殷勤的送王通出门,旁人都是艳羡的很,这样的巴结机会,想要凑上去还没这个资格。

“锦衣卫设立近两百年,从南京到京师,从没听说什么人给送过匾额过,大人得了这个彩头,咱们锦衣卫上上下下都跟着脸上有光,属下和万才这边一定给大人四处宣扬下,让大人公正廉明、铁面无私的名声传扬京师。”

边上侯万才跟着谄笑说道:

“浪子回头,街坊里最愿意传这样的故事,小的到处去说,旁人肯定愿意听,没准还会被人编成长书去各处说呢!”

王通一愣,笑着点点头,开口说道:

“令叔侄今日所做的不错,帮了本官的忙,明日上午,侯经历来我值房,有事问询,家中还有公务,先告辞了!”

王通在衙门办差至今,下属上门禀报倒是经常,却不见王通主动让谁过来问话,侯经历得了这个命令,自然要比其他人看着亲近一层了,王通在一干护卫下簇拥着远去,两人低头躬身相送,等人去得远了,叔侄二人抬头,满脸都是喜色,侯万才更是笑出声来,侯真朝着侯万才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呵斥道:

“有点庄重样子,被别人看到像什么?”

说完之后,自己却忍不住也笑了。

……

一来一去回到自己宅子的时候,天津卫过来的人都已经吃上午饭了,听到王通回来,都要丢掉手头的东西过来议事,王通自然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只是让厨房也端了东西过来,自己和扈从们一起吃。

以往王通吃饭也是飞快,不过从锦衣卫衙门那边回来,却好像是有心事一样,在那里细嚼慢咽,其他人也不敢打搅。

王通这边的规矩,就是谁吃完谁去忙碌,不必等王通,那边扈从亲卫们都吃的快,王通坐在书房中看着后院。

手里还剩一块饼,王通却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也是被后院校场的演武给吸引了,其他人按部就班的练习,谭将却单独把沙东宁叫过来,两人都是拿着真兵器,正在那边教习,沙东宁手中的刀狭长锋利,在日照下闪闪发光,而谭将手中拿着的长刀和沙东宁手中的刀差不多的长短,没那么寒光闪闪,却显得颇为厚重。

两人都是双手持刀,谭将慢慢的做一些动作,沙东宁在那里照做,颇为聚精会神,谭将每做一个动作,就停下来讲解。

王通被吸引过去,就是因为刀刃动作,反射光芒,刺到了眼睛,王通摇摇头,笑着走出书房,绕到了校场上去。

“谭将,你这是传给沙东宁苗刀吗?”

听到王通询问,谭将连忙和沙东宁一起还刀入鞘,开口回答说道:

“老爷看的没错,正是要将这苗刀之术传给沙东宁。”

谭将名义上是王通的管家,实际上是王通的亲卫首领,也是王通属下这些年轻人的教头,他是谭纶当年在东南倭患时候练出的样子兵,对各项战技战法都是精熟,对下面这些年轻人也是因材施教。

不过大部分人学的都是长矛和弓箭马术,传授刀术,王通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到王通脸上的疑问,谭将笑着解释说道:

“沙东宁小时入门的武艺是倭刀,苗刀本就是戚大人和俞大人从倭刀之术上演化而来,沙东宁有这个底子,自然合适去学!”

王通笑着点点头,开口说道:

“去找马三标去议事那边,谭将,刀枪弓马,这个都该学,不过火铳施放,甚至是火炮这个,也要学的,汉斯他们不是在城外吗,也要领着年轻人多去学学,我的亲兵,样样精通不敢奢求,但样样都要会,这个是要的。”

谭将连忙答应,王通这才回转。

……

王通去往议事那屋子的时候,张世强、孙大海等人都是吃完了午饭,正在那里等待,王通进屋,众人都是站起,刚要继续,王通却开口问道:

“如今要置办个戏班子,要花多少银子。”

一听王通问这个,屋中诸人都是一愣,倒是三江商行的古自宾迟疑了下,开口说道:

“大人要买北曲还是南曲的班子,北曲的,几个唱曲的女孩加上琴师一应行头,两千两就差不多,要是买南曲,魏良辅传人调教出来的,十个女孩子加上其他的,八千两就打不住了,要是认准了苏州的买,一万五千两也只有五个女孩子,还是那种刚出师的……”

这一套一套的,王通听得都有些发愣,边上孙大海脸上却挂上了那种意味难明的笑容,调侃说道:

“没想到老古你倒是个风流种子啊,你家婆娘不是管你管得严吗,没想到你还这么明白行情。”

一干人也是随便惯了,古自宾连连摆手说道:

“我哪敢去买戏班子,还不是宣府和辽镇那边几个发财的大人,托咱们帮忙联络,这才知道了行市。”

沉默着的张世强却在这时插言说道:

“大人这般清苦,不娶妻纳妾,买些女孩子回来伺候伺候也是好的,老古,去买最好的就是,咱们也不差这银子多少。”

现在摇手的变成了王通,他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们说的这班子都是在宅邸里唱的吧?别想的那么多,本官想问的是,那些大庭广众唱戏的班子!?”

众人哄笑,古自宾开口说道:

“老爷,小的虽然不知道,不过这等班子不会有什么价钱,二千两问题不大,无非是管他们吃住而已。”

“买了之后,让他们唱什么戏,就是唱什么戏了吧!”

“这个自然,买了他们,他们等若是家人奴仆,当然要听话才是!”

王通点点头,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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