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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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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

……

“稍息!戒备状态!!”

王通率领着已经不能说是方队的队伍后退到虎威武馆的院子门口,一边让身后的人整队,一边冷眼观察着陈思宝带来的人。

在方队中心的万历皇帝一直没有用手中的杆子刺击、劈打,只不过是跟着王通的口令来回走动,即便如此,他也累得气喘吁吁。

可他却感觉到自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激动,他知道自己是组成这个方阵的一份子,尽管他没有参与到战斗之中,可这个胜利也有他自己的功劳。

所以少年们看着对方的痛叫和溃逃大声欢呼的时候,万历皇帝也跟着一起叫喊,一起欢笑,高兴之极。

“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人被人打到!!”

王通眼睛盯着那些缓缓聚拢在一堆的对手。一边大声的问身后的少年,少年们分分出声,几乎是欢叫着回答:

“都是我们在打别人,怎么会受伤。”

“他们没办法冲到咱们跟前,怎么能打到咱们!!”

王通心里松了口气,又是抬高声音喊道:

“整队,右侧第一列以我为基准对齐,各派以右侧第一人为基准对齐!”

武馆中的操练毕竟也才几个月而已,太简单的口令往往执行上有问题,王通已经喊的很详细,可还是有错误。

但这点错误,对于现在的胜利已经没什么干碍了,陈思宝带来的人最起码要有一大半的人走路一瘸一拐,因为大腿和腰间疼的厉害。

双方现在又拉开了距离,方才这战斗过后,襄诚伯这边的人手心里倒也有数,对方这帮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身上虽然疼,可对方也没有下狠手的意思,所以陈思宝带领的这帮人尽管狼狈,倒也不算害怕。

有些方才被赶的乱跑一气的伴当帮手又疼又累。喘了几口粗气,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休息,没想到屁股一碰到地面,就跟地上着火一般,惨叫着又是跳了起来,现在他们的大腿和屁股上全是瘀伤,这么坐下,当然疼的厉害。

这样的狼狈滑稽,更让少年们高兴,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万历皇帝和李虎头等几个活泼的更是在那里大声的起哄。

陈思宝本来也想坐下,看到同伴们的摸样总算没有出丑,刚才他也被戳中了十几下,要不是几个家将亲兵死命的拉着他,恐怕就要被戳翻了,腰背大腿外侧火辣辣的疼,可方才逃命的着急,又疲惫的很,单手用棍子拄着地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帮少年军法操练,咱们怕是打不过!!”

“……本少爷从没吃过这样的亏,今天就算把这条命丢在这里,也要和这些混账拼了……”

陈思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训斥同样狼狈不堪的长随,这时候王通那边突然大吼了一声,少年们也跟着齐声的大吼,长杆稍微向前倾斜。齐齐的踏出了一步。陈思宝身子一颤,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气,对身后的长随说道:

“你快去看看外面那几匹马,先把缰绳解开,快去,快去!!”

那长随愣了下,随即拔腿飞奔,几个公子哥陈思宝和小唐身上被打过,还有的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十几个圈才逃出来的,一身上好的绸布练功服,全是泥土破口,还有一个在乱战之中被身后同伴的棍子误击,胳膊都抬不起来。

一看到陈思宝这边的动静,大家一起打架久了,自然明白,各家的长随伴当都跑着去解开缰绳准备撒丫子跑路。

……

场中闹哄成一片的时候,躲在房屋后面观看的东厂提刑百户薛詹业、御马监四大营龙骧左卫的正副营官邓普和胡奇在那里拍着桌子大笑叫好。

“好手段,好手段,居然能豁出来背后,先打垮一家,然后回身对付另一个,而且到最后阵型居然能维持的住。”

薛詹业啧啧连声,评价战况。邓普在那里大声的笑着说道:

“这本事已经可以带着兵去和鞑子打了,最不济也能在各省剿匪平贼,那都不会吃亏!!”

胡奇是个黑矮的敦实人,看的眉飞色舞,说话却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襄诚伯那个儿子也不错了,分兵骚扰这个估计是他家家将琢磨的,不过领着人知道冲知道退,而且冲在前面退在后面,去了战场上,领个几千人也够格。”

少年们大获全胜。陈思宝这边狼狈归狼狈可也没有太厉害的损伤,邹义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觉察出身后这些武夫军将的呱噪。

可他心情也好,笑着转头对薛詹业说道:

“薛百户,那边打的差不多了,让你手下的番子出去赶人,真要再动起手来,怕就要打出事情来了。”

那边薛詹业连忙答应了一声,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

陈思宝打已经不敢打了,可走又拉不下脸,这少年们街头打架斗殴,输赢在其次,这面子万万不能丢了,今日这一仗,实在是太过丢人,日后在京师里传扬开,恐怕也没脸在京师里混了。

正在这时候,十几个禁军打扮的兵卒走了过来,看到他们就大声的吆喝道:

“这里距离皇城这么近,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干什么,快散了快散了,再不走,小心拿你们去吃官司!!”

正为难的时候,这边就有台阶送过来,陈思宝马上站起,指着那边大骂道:

“要不是有人拦着,今日里小爷非要平了你们这个武馆不可,来日方长,咱们到时候再见。”

说完之后,昂首挺胸转身就走,他带来的亲随家兵连忙跟上,至于身后的口哨、怪叫和哄笑,那就当作没听见了。

刚走出这条街,直着腰的陈思宝脸就垮了下来,捂着屁股喊疼,上了马连坐都不敢坐,只能弓着身子在马上。路上行人不住的侧目,一些年纪小的小孩子指着这边哈哈的笑,要放在往常,早就骂回去了,可现在谁还顾的了这个,先回家再说吧。

陈武这个家将头目也是低着头走在前面,虽说是平常斗殴,可在一帮少年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实在是丢人。

而且这家将头目想得明白,这帮少年背后还不知道是谁家,到时候闹将起来,受责难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些下人,真真是无妄之灾。

陈武垂头丧气走着,只觉得这短短的南街实在是太长,快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招呼道:

“那边可是陈武兄?”

陈武抬头一看,十几名身着青袍的大汉站在街的另一边,陈武一愣就认出来了,连忙说道:

“谭将兄弟,好久不见,贵府上的事情可办完了,不是说谭公子要扶灵回乡吗?”

“谭老大人在仙去前,把我们兄弟托付给别人,这就是主家报到的,不多聊,今后一起出来吃酒。”

简单了打了个招呼,双方各自行路。

陈武那边跟陈思宝等人说这是谭尚书家里的家将,当年在南直隶打倭寇的时候多有交道。

谭将等十几个人带着八辆大车走在街道上,引起不少人的奇怪目光,谭将身后有几人奇怪的问道:

“襄诚伯家的那伙人看着狼狈,好像被人打了顿,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你们还有闲心思管这个,过了一个月,新主家还不知道怎么想,咱们主家年纪小,可你们都要谨慎小心恭敬,知道了吗!!”

一百二十一

大块的羊骨头上面全是肉,在锅里早就是炖煮的稀烂,莫说是美味馆,就连整个南街都飘扬着羊肉的香味,惹得路上的行人脚步都匆匆许多,馋虫被勾动,快些回家吃饭。

那与其说是羊骨头,倒不如说是大块羊肉中没有剔干净的骨头,葱、蒜用陈醋浸泡,各种金贵的香料和井盐放在碟子里作为蘸料,一边的厨房中,御膳房的厨子抖足了精神在那里烙白面饼。

教习们说,少年们打赢了这些滋事的恶徒,又把平日里练的东西用在实战之中用的不错,所以晚上要好好犒劳他们。

大胜了敌人,又有这等犒劳,少年们兴致到了顶点,就连万历皇帝也要晚些回宫,和大家一起乐和乐和。

当然了,他这一晚回去,邹义等人又要急忙通知皇城的偏门晚点关闭,也是个折腾。这就没人管了。

美味馆之中,少年们欢声雷动,平日里饭菜,肉和菜都不少,饭食更是足量,可这个年纪的半大小子,吃肉都是没够的,这羊肉随便吃,那真是对了他们的胃口。

下午打的时间短,可端着个杆子听命令进退移动,那也是累极,中午吃的那些存货更是消耗的差不多。

到了晚饭时分,各个甩开腮帮子猛吃,桌面上都堆满了骨头棒子,边吃边大声的谈笑,气氛高涨,好像是在过节一般。

羊肉吃的差不多,又有人把面饼和咸酸菜送上,吃完之后还有浓茶解油腻,每个人还发了个水果当点心,当真是吃的酒足饭饱,等回到住处的时候,还有专门的郎中过来给每个人验伤检查身体。

人离开美味馆之后,饭馆里面狼藉一片,出来收拾的却是那张红英和另外两个仆妇,既然王通不要他在屋内伺候,马婆子也就把她当成一般的佣工来看。不过这张红英做事倒还是朴实勤劳,没有什么叫苦怕累的表现。

……

王通啃了两根骨头之后,就离开了美味馆,他出门的时候,屋子里每个人都热情的和他道别,今日间的战斗之后,发号施令的王通已经有些首领的架势,少年们对他也是越发的信服,就连万历皇帝都咧着嘴摆摆手。

在美味馆大快朵颐实在是享受,不过这样的快乐时光在进了自己那宅院之后就消失不见,尽管空气中还弥漫着羊肉的浓香,耳边能听见少年们的欢声笑语。

马三标、张世强、孙大海、李文远几个人都在这拥挤的宅院之中,这几个人在这边当然说不上拥挤,因为还有谭将等十七人。

谭纶托付这些家兵家将给他,然后谭将他们又在忙碌谭家的白事,王通都要忘记还有这帮人要安排了。

突然来到,还真是有些措手不及,门外停着七辆装满东西的大车,十几个精悍的汉子在院子中低头肃立。

王通扫视他们一眼,转头对马三标说道:

“三标,咱们那边的宅院买好了没有?”

“买好倒是买好了。地契都已经在官府做出来,可那几个宅院都没有收拾停当,空落落的就是个屋子,根本没法住人。”

王通摇摇头,笑着说道:

“你们几个的确来的仓促了些,我这边住处还没预备好。”

谭将的声色不动依旧低着头,不过其余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都有些又是不屑又是无奈的意思在,虽说在谁家都是做奴仆当护卫,可给兵部尚书做,毕竟比给个锦衣卫的总旗做体面很多。

这边连个住处都没有置办下来,哪里比得上尚书府,就算来个两百人的客人,也能安排住下来。

“张大哥,先支取些银子给各位,这几日先委屈着,去客栈那边歇着吧,等收拾好了再搬过来就是。”

王通轻松的安排,不过这句话说完,刚才那些人又交换了下眼神,无奈尚有,不屑却不见了,这位新主家年纪虽然不大,手面却大方的很。

谭将上前一步,肃然说道:

“老爷,小人兄弟们行军打仗的时候,在野外也就那么睡了,还望主家不必操心太多,倒是谭老大人仙去前有些遗物让小人转交给大人。还望大人尽快的查收。”

又是送人又是送东西,王通摇摇头,不知道这位为国鞠躬尽瘁的老臣到底看上自己那一点,居然弄出这么多的门道。

“都有些什么?”

“老大人写的关于他戎马生涯的笔记心得,和各处将领的交谈体会,以及老大人摘录撰写的兵书,都给大人带来了。”

“那谭大人的后人?”

“谭老大人不愿意自家人再碰刀兵之事,遗言中已经说明,让家人在家乡耕读传家。”

谭将细细回答了王通的疑问,这个四十出头的汉子表现的极为得体,已经完全把王通当成主子来对待了,甚至自认奴仆的张世强都做不到这么规矩,看到王通点头,谭将又是继续说道:

“谭大人戎马生涯,也曾收藏些兵器甲胄,还有五十套鞍辔马具,也一并留给了大人。”

兵器甲胄严禁民间私有,这鞍辔马具价格昂贵,这两批东西价格必然不菲,谭纶都送给自己,也真是大方,王通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不知道王某何德何能。居然谭老大人这般的厚爱,真是惭愧!”

说这句之后,郑重其事的向着兵部尚书府方向拜了三拜,他这一番动作,让谭府的这些家将都是震动了下,稍微迟疑跟着他一起拜下,直起身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开始真把他当主人了。

王通和谭纶并不熟悉,说萍水相逢那也有些不称,但这些家兵家将送上门来却没有不要的道理。

自己目前实力单薄,有这么十几个精通战阵之术。又久在尚书府当差的人过来,那真是在各方面都有很大的助益,这股不大却很精的力量,一定要吃下来。

收服人心,无非是给之以利,结之以恩义,王通现在就一步步的在做,并且效果不错。

等众人稍微平静下来之后,王通摆摆手说道:

“天色这么晚了,先去找客栈住下,张大哥,你跟着一起过去,什么东西都给他们安排妥当,马车先放在门外就是,没有人敢碰。”

王通这般姿态,谭家那边的十七名家将却越发恭谨了起来,齐齐的躬身说道:

“多谢大人的安排,小人去新宅那边搭个铺盖就好!”

争执了几句,王通也没有强求,谭将等十几人的铺盖和行李都放在一辆马车上,到时候过去铺下倒也简单。

要说这尚书府好大的手笔,王通让孙大海的手下领着这十七人去吃饭的时候,谭将落在最后,在靠在门边的马车上翻腾一挥,拽出一个小铁箱子,请王通等人到堂屋中说话,在屋中打开这铁盒,屋中立刻亮了许多。

“二百两十足的赤金,老大人说,我们兄弟十七人的吃用耗费不少,这些钱财多少能补偿老爷。”

谭将把金子一块块拿出,然后又放回盒中,恭敬的闪到一边,王通随意的盖上盒子,笑着说道:

“谭老大人想的未免太周到了些,我这边还真是不缺银子。”

谭将出门之后,王通嘴角不自觉的泛起笑意。兵器甲胄、马具还有经验丰富的将士,而且这一切都在合情合法的名义下,自己的力量一下子壮大了许多,力量越大,自保的能力就越强。

马三标和孙大海很是兴奋,张世强去前面安排饭食,倒是李文远在边上等了会低声开口说道:

“大人,甲胄、马具尽管是谭老尚书送过来的,可这样的东西放在距离皇城这么近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到时候再有什么人说几句有的没的……”

李文远沉默寡言,很少说什么话,不过一说却往往颇有见地,这话说出来,王通手在桌面上敲打几下,转头对边上的马三标说道:

“三标,明日拿银子,到城外置办个庄子,有没有田地不要紧,关键是宅园多,能装下人!!”

马三标性子飞扬,最喜欢这等出去跑的活计,听了之后,欢欢喜喜的答应了下来。

……

紫禁城,慈圣太后李氏的宫殿。

“黄洋,你在北边西边都做过镇守,是个知兵的人,今日这呈报你也看了,盯着那边的奴婢也讲述了,你觉得如何?”

尽管夜已经深了,可太后李氏的寝宫却灯火通明,冯保坐在一边,一名六十多岁年纪,身穿黑袍的老太监躬身在那里回话。

“回太后娘娘的话,老奴看了呈报也听了讲述,万岁爷那边打的的确是精彩,不怕娘娘怪罪,这个年纪有这等决断和策略,就算蓟镇戚总兵当年也不过如此了,这襄诚伯家的二公子倒也有些章法,能好好历练,也有前途。”

李太后听的认真,那老太监说完,他又转向冯保问道:

“冯大伴,皇上这几日在内阁朝会,批阅奏折的时候做得如何?”

“回太后娘娘的话,万岁爷专注认真了许多,而且喜欢发问,老奴和张诚这边都尽力答着。”

慈圣太后脸上虽无笑意,但听下面禀报的时候,却一直在微微点头。

一百二十二

“懂些武事也是好的,最起码可以强健身体,皇上从小就是体弱,这些日子能看着精神见好,吃的也多了,哀家心里高兴。”

慈圣太后李氏淡然的说道,下面的那位穿着黑袍的太监黄洋年纪大了,在那里站了会已经有点发颤,李氏挥手赐座,那黄洋连忙谢恩坐下。

“黄洋,你在宫外可还有家人?”

李太后又是出声问道,那黄洋连忙站起回话,嘶哑着说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老奴还有两个侄儿,都在保定府那边。”

尽管没有说明,可大家也都知道,黄洋这等地位的太监,那两个在保定府的侄儿想必都是富贵人,李太后点点头,又是说道:

“你年纪也大了,御马监那监督太监的差事早些交卸了吧,哀家下道旨意。许你出宫回乡,让你那两个侄儿养老。”

御马监有三人可以称为太监,分别为掌印、监督和提督,监督太监管理皇庄皇店草场,支应四大营和勇士营的军饷供应,地位颇为高崇。

听到李太后这么说,黄洋愣了愣,接着就颤颤巍巍的离开座位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带着哭腔说道:

“太后娘娘如天之恩德,奴婢生生世世粉身碎骨不能报答万一。”

年纪大了,这么一跪下,再站起来就有些困难,边上的小宦官连忙过来搀扶着他坐下。

净了身做了宦官,那就是皇家的奴隶,一切不由自身,而且皇宫之中风云变幻,诡谲莫名,凶险异常。

很多权势煊赫的宦官年纪大了之后,心力憔悴,管不好差事,在宫内的斗争中也无法占得上风,临老往往颇为的凄惨。

所以宫内对一些功劳很大的太监有特别的恩赏,如果这些太监宫外有亲人的话,特旨开恩,让他们脱离了宦官的身份,出宫接受晚辈的奉养。

这等于是让他们变成正常人。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在宫外也有皇家和从前同僚徒众的照拂,不用担心什么,对于残身在宫内当差的宦官们来说,是最大最厚重的恩赏。

但这样的恩赏,皇宫轻易不会开这个口子,很多人即便进了司礼监,做了秉笔和随堂,都没有得到这个照顾。

而这御马监的监督太监怎么论资排辈也是轮不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给了他,这黄洋也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知道给了自己这样的恩赏,那肯定还有下文,果然,李太后挥手让殿里伺候的宦官和宫女们都退下。

等殿中只剩下三人的时候,慈圣太后李氏才出声说道:

“谭子理临死前上了一道奏本,说如今有戚继光、李成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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