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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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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二十一家店铺中,每月给当值锦衣卫交钱的只有十六家,其余五家都背景深厚,想要白拿东西都不可能。

这之外还有一家酒楼,一家茶馆,一处赌坊,这里面也就是酒楼和茶馆有常例银子叫上,赌坊是不敢碰的。

说到这个聚义坊,张世强还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聚义坊据说来头很大,连咱们百户大人都要客客气气的,不敢招惹……”

等说到例份银子的时候,王通更是凝神细听,脑中在盘算着细节,十六家每家每月交三两银子,酒楼每月交二两,茶馆每月一两。

听到这个,王通有点失望了,一月才五十一两银子,再就是有点白吃白拿、年节常例的好处,而且五十一两有十二两交给总旗刘新勇,三十两交给百户田荣豪,剩下才归自己和赵国栋分配,还要给张世强分润,到手能有三十几两银子已经不错了。

才三十几两,意思实在不大,王通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觉得很无趣。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一年的粮饷到手的实际数目还不到五两,而且这个时代,一个四口的中等之家一年花费十一两左右已经足够。

可对于王通来说,这笔钱最多也就维持个不错的体面生活,仅此而已,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有第二次人生的机会,王通不想像上一世那样平庸渡过,他要活的辉煌,活的甘心情愿。

这一切都离不了钱财,每年才有几十两银子的进项,又能干得了什么……

张世强有点喝多,王通直接打发他回去睡觉,自己则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皇城发了一下午呆。

“老伯,和你打听个府里的事情?”

王通一边扫着很干净的地面,一边低声的询问那老家丁,老人很警惕的看了他眼,硬声回答道:“老汉每日看门洒扫,能知道什么府里的事情,莫要问我!”

听对方这么说,王通有些失望,方才问话本就有试探的意思,那桩打人的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也就和这位老家丁讲过,这位老人可是自己和田百户唯一的联系。

等王通过去提水桶,却被那老家丁抢先,笑着说道:“我老人家每日间早起靠着这个活动身子,你这小大人全干了,我做什么?”

看着眼前青衣小帽的老人,王通突然冒出个想法,开口问道:“老人家,见了你这几日,还没请教您贵姓。”

“每天做活还贵甚么,老汉姓田。”

“您是百户大人的亲戚?”

那老汉哈哈的笑起来,放下水桶说道:“小大人,给别人家做奴才,你不知道要随着主家姓氏吗,老汉当然要姓田。”

这话说的王通有些讪讪,那老汉洒了几瓢水,笑着说道:“想从老汉这边碰运气巴结田百户,劝小大人还是消了这念头,老汉看你倒是个善心人,好心必有好报,担心什么!”

王通干笑着摇摇头,要是好心有好报,自己怎么遇到那么多的混帐事情。

今早的点卯和其他时日有些不同,先是总旗刘新勇称病告假,赵国栋畏畏缩缩的站在角落里。

跟着王力去过澳门的几个人都笑着过来打招呼,言语中缅怀了下王力,跟王通好生客气,不用判断也知道这是虚情假意,要不然王力病死,灵堂拜祭怎么看不到这几个现在缅怀的角色。

点卯完毕,又是今日无事,回到南街之后,也没看见赵国栋过来,王通大概的估算一下,开口对张世强说道:“张大哥,这条街不短,你我二人巡视,不如轮着来,在我家那宅院歇息。”

在他想来,所谓当值就如同警察巡逻一般,要经常走动,排解纠纷,维持治安,没想到张世强满脸迷惑不解的表情,王通忍不住问道:“莫非有什么错处!?”

“小哥说的哪有什么错处,不过当值这差事,月底照例收钱就可,平日里去那茶馆喝茶,无事在家忙点自家事情就行。”

居然这当值就是白拿钱不做事的,王通还真没想到,张世强看着王通沉默,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有些慌张。

“既然是咱们兄弟管,那总要走看看。”

一十四

路过那茶馆门口的时候,茶馆掌柜恭敬无比的出来请王通两位进去,王通摇头拒绝,总算明白赵国栋原来是每日坐在这茶馆中“当值”。

初冬时分,北地京师,也能说个寒风凛冽,张世强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浑身发凉,何况那锦衣卫点卯本就晚,回到这南街的时候已经临近午饭,走在路上又冷又饿,还真是难熬。

现如今在这街上当值,去那酒楼也是白吃白喝,那边有暖和,何必在这里受这个罪。

可看路上的王通,却认真无比,走路时左顾右盼,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张世强落后两步,看到王通叫住一人,很客气的询问几句,然后又找向其他的人。

穿着飞鱼服、跨着绣春刀的人询问,年纪大小不去说,被问到的人都是惶恐异常,唯恐答错。

张世强赶上几步,听到了王通的问话,却是“中午在那里吃饭?”“怎么不去酒楼……”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张世强索性放慢了脚步,心想这小哥刚有了点权,总要在街上现现,过过瘾,归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巡视到那聚义坊的门口,王通停下脚步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两名大汉看到锦衣卫路过自家门前,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连个客气的招呼都不打。

这赌坊外面看起来好像是个寻常宅院,可站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的人声鼎沸,赌徒们脚步匆匆的进进出出,可见其人气旺盛。

张世强心中有些紧张,生怕王通年轻气盛惹出什么事来,这聚义坊的后台连田百户大人都不敢招惹,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不过王通也就是在那里看着,张世强有些摸不到头脑,跟着看了会,却发现王通盯着的是那些进出门口的赌徒,而且是在看着那些赌徒手中拿着的干粮,这正是午饭时候,很多赌徒赌的尽兴,去外面匆匆买了烧饼或者包子吃了,回来继续赌。

发现这个的张世强又好气又好笑,敢情王通是饿了,还是个小孩子啊!

就这么看了会,可能王通终于知道看别人的饭食不如自己去酒楼吃饭,主动叫着张世强一起去了酒楼。

振兴楼在南街靠东边的位置,两层高的酒楼,一楼散座,二楼雅座,后面又有六个独院。

王通两人走进的时候,知客客客气气的迎进去,可王通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为难的神情,王通知道他为什么为难。

振兴楼不应承小酌,只接整席,一楼虚应故事的两张桌子,客人基本上都是雅座和独院,这南街周围各个商户,没什么官身的富人,对公对私的宾客,迎来送往,年节的客套,基本上都是在这家进行。

居住在这片的人家大都有钱,这振兴楼又做了多年,中午和晚上都是爆满,生意十分的好。

倒不是心疼两个锦衣卫来白吃,而是中午腾不出座位来,在一楼的散座迎接那是怠慢,可去其他的座位却没地方了。

这位王通新任,脾气大家都看到了暴烈成什么样子,要是怠慢了,那岂不是给自家酒楼招祸。

那掌柜和知客自以为掩盖的好,可王通看的明白,索性是笑道:“这一楼还有散座,坐这里就是。”

振兴楼的人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们看不懂,免费招待本来在情理之中,可这锦衣卫却把伙计叫到跟前,把酒楼里面所有的菜都问了一遍价钱,最后却点了两个下饭的简单菜色。

更让人不明白的是,吃完了之后,王通居然还要给饭钱,当值的锦衣卫吃饭什么时候还要花钱。

推拒几次,这才是离开酒楼,即便低调厚道像是张世强这样也感觉脸上发烧,本以为这位王通小哥是个少年老成的,可今天这些行事来看,分明糊涂的很,举动完全是小孩子模样,这么做,被百户里的同僚笑话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千万别丢了当值的差事,那可就完了。

张世强没想到的是,这种到处乱晃,各个店铺询问价钱,走在路上发呆乱看的举动,居然一直持续了四天。

到了第五天的中午,王通总算没有继续乱逛,反倒坐在吉祥茶馆里面发呆,张世强担心的很,心想王通毕竟是个半大孩子,这短短十天不到的时间,经历了大喜大悲,又有见血的场面,别是经受不了,人的脑子魔怔了,总要劝劝的好。

摆在王通面前的香茶已经凉透,他一直盯着茶馆门外的人流,边上的张世强刚要发问,却听见王通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四年大学,十年工作经验,以为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做大买卖,没想到到头来还要靠餐饮赚钱!”

王通大学中所记忆最深的,就是他的教授在他的第一节专业课开始的时候讲的:“赚钱很容易,餐饮业,特别是快餐行业,只要你做的卫生,饭量和菜量足够大,送饭及时,找到需要吃饭的公司和个人,你就一定会赚钱。”

当下面学生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的时候,转折来了:“任何人都能赚这个钱,可你做这个做上十年,也不会在大城市的郊区买上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想要成功吗?那就好好学习,听我讲的课……”

王通很想成功,很想摆脱孤儿身份带来的多年穷苦,所以他被教授的话打动,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虚度光阴,认真学习了四年,并且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

他牢牢记住了自己在第一堂专业课上听到的东西,并且在培训的时候讲给新人,在闲聊的时候告诫自己的后辈。

不知不觉在王通的心中,对于餐饮行业一直有所抵触,觉得这不是纯粹的销售和贸易。

每年三十几两银子可以让自己过上不错的日子,算上积蓄,节省点花,或许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粗通历史的王通从婴儿时候就开始估算,大明还有差不多六十年的太平时光,要是自己幸运的能活到七八十岁,最起码还能跑到江南,依稀记得南明还有二十几年,再之后,王通不觉得自己能活过百岁。

可这样的太平日子,王通不甘心,他想做一番事业,想要发财,从前没有实现的,要在这这辈子实现,再说,当值的月例银子并不稳妥,谁知道这职司会不会被上官给其他人,或者出什么别的状况。

王通要找别的出路,要找到别的财源。

在京师、澳门两地,王通一直在默默的观察,这个时代的确有许多能让人暴富的生意,但这些都不适合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少年来做。

得到了这个差事之后,明明有了一笔算得上丰厚的收入,却让王通的紧迫感大大加强,可从前的观察和这几天在南街的实地调查分析,大部分的生意他都无法插手,唯一门槛稍低,赚的又比较多的,似乎只有餐饮这个行当了。

或许赚的不多,可如果不做,那就一分也赚不到,积沙成塔的道理,王通还是懂的。不过想想听的那堂课,王通突然想,自己要是做十年餐饮,能在京师买套大宅子养老吗?

一十五

王通转头看到满脸担心神色的张世强,没等对方开口,就先说道:“张大哥,你认识泥瓦匠、木匠,还有做菜的厨子吗?”

这几天来,王通的奇怪举动太多,反倒是这个问题很正常,张世强一时错愕,下意识的点点头,他也算这一片的地头蛇,三教九流大都打过交道。

王通笑着说道:“麻烦张大哥把这些人都请到茶楼这边来吧,我有活计给他们做,价钱好说……”

南街的商户们对每天有两个锦衣卫在街道上走来走去并不欢迎,顾客和行人们对锦衣卫总是有一种畏惧的心理。

有这位过分热心肠的小锦衣卫来回走动,大家都感觉到客人变少,王通这边巡视了几天,商户们私下议论,这是不是敲钱的新法子,大家是不是要送些钱财,王大人才不会继续巡视走动。

不过也就积极了不到五天,接下来那两位除了早晨能看到王通,点卯完了能看到两个人走回来之外,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这都快要到十一月,天气寒冷的很,这时节最不适合土木营造,可瓦匠、泥水匠、盖房子的佣工都过去锦衣卫王通那边。

街道上的几家大商行消息比较灵通,说这位小王大人这些天跑了许多店铺货栈,买了不少砖瓦、木材,看来是要盖房子似的。

有些心善的想要去劝劝,更有的对张世强颇有怨言,心想王通小小年纪不懂,你个做亲随的也不去劝劝,这才刚刚当值,就要盖房子,先不说这季节盖房子不合适,让上官同僚看到也不是个事情。

但张世强忙的也是脚不沾地,人都找不到,开工的情景也颇为蹊跷,看着应该是王家那个旧宅院翻修。

可到底干什么,谁也看不明白,开工之前,宅院周围都用粗的竹竿打起了架子,用篷布打在架子上,外面看起了好大一个棚子,但里面做什么,都被篷布遮挡的严严实实,整天听这里面叮叮当当的,愈发让人好奇。

王家邻居的那马寡妇,最近也走街串巷的,去往那些孤苦伶仃的人家,连那缝补衣服的活计都不做了,这也算是一桩奇怪。

有心人想要打听打听,可那王通却给各处打过招呼,不得允许不能靠近,要不然会不客气,那些工匠劳力居住的地方也都是王通在对面给租的房子,那马寡妇和那些穷苦人家更是守口如瓶。

越是这般神秘,大家就越发的好奇,连来往的路人顾客走到那边的时候都要指指点点一番,猜测到底要干什么。

十月三十这天,却是收月例的日子,王通和张世强却不能不露面了,也是往日的规矩,两个人就在茶楼的雅间中等候。

不多时,各家商户有的掌柜亲自来,有的是帐房先生,笑嘻嘻的送来了银子,能在京师做生意,关系和靠山谁都有的,但给钱总归买个平安方便,大家都没什么不甘心的。

有意或者无意,各家送来的银子都有些一钱、几分的余数零头,找是不会找的,汇总起来,也有二两的样子。

王通心里有数,这就是给自己额外的小帐了,少不得要客气几句,等到银子交齐,王通站起来说道:“王某和各位做了多年的街坊邻居,现下在此处当差,又得了各位许多照顾,明日中午王某在振兴楼做东,宴请各家掌柜,还请大家赏光。”

说完之后,抱拳转了半圈,又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张世强,安排他去振兴楼订位置。

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这小锦衣卫想要大家请客,准备捏着鼻子忍了,谁想到居然拿出五两银子,真不知道要干什么。

田百户的宅院寻常时候是不让下面的兵卒军校进去的,但今日不同,王通和开门的下人说道“来送十月的”,通禀之后,立刻就放了进去。

宅院广大,王通本以为能看到那位早起洒扫的老家仆,却没看到踪影,下午时分田百户也从镇抚司那边回来,正在厢房那边等着他。

拎着银子进门,善于观察别人的王通,敏锐的注意到自己进门的时候,百户田荣豪皱了下眉头,面沉似水。

按照规矩磕头见礼,送上银箱,王通恭敬的说道:“田大人,这是十月的份子,一共五十二两,请大人查验。”

来前张世强曾劝阻过王通,因为常例银子,按照规矩都是留足自己那份,剩下的交给总旗刘新勇,然后再由刘新勇上缴。

但王通却不理会这个规矩,自己带着银子径直上门,无论古今,上司对破坏规矩的下属总是厌恶的,田百户叫王通进来,就是要训斥一番,让他遵守本份。

田荣豪眉头皱起,刚要呵斥,听到王通报的数目却是一愣,开口变成了问话:“只是十月的吗?刘新勇那边拿了吗?”

“回大人的话,这就是南街各家十月的常例孝敬,小的全给大人这边送来,由大人分配。”

田百户看了恭谨站在一边的王通,打开桌子上的铁箱,的确是五十一两的份量,稍一琢磨,大概拿出六两左右的散碎银子,沉声说道:“这是这个月你应得的那份,拿回去吧!”

王通又是恭谨的道谢,伸手接过,田荣豪手轻拍桌面,迟疑了下又开口命令道:“今后的月份常例都照此办理吧,由你送到这边,由本座来分派。”

自然又是恭敬的答应,听到这个吩咐,王通心里暗笑,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赌的是平素由刘新勇送到田百户这边的常例银子,刘新勇肯定自己吞了不少。

这次自己的举动,必然让田大人对其心生恶感。

刘新勇谋夺王通家产,王通又夺了他属下赵国栋的差事,双方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善了,那刘新勇身为总旗,居高临下,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手段要对付自己,王通从没有束手待毙的习惯,他也要做出行动。

田百户神色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怒极,和王通想的一样,刘新勇的确有克扣,按照规矩,田荣豪能从南街的常例中每月拿到三十两,可实际上刘新勇每月交上去的不过二十两,这还仅仅是南街一处的银钱,要算上其他地方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被私吞。

“大人,小人还有一件事禀报!”

王通又是张口,田荣豪吸了口气镇定心神,点头示意,王通恭敬的上前说道:“大人,有人租赁小人家中的宅院,翻盖棚屋,想用这宅院开个饭馆……”

“咱们锦衣亲军也要吃饭睡觉,这等小事不必禀报……怪不得刘新勇那边说你不务正业,翻盖房舍……”

田百户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不过话中带出的意思还是让王通心中一惊,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刘新勇不怀好意。

一十六

“各位父老乡亲,小弟想要开家饭馆贴补家用,今后还请各位街坊多多关照。”

第二天中午,在振兴楼的雅间中,王通站起来举杯说道。

他脸上稚气未退,说话做派却老气横秋,这些三四十岁的各店掌柜们都感觉有趣,笑是不敢,还要客气的站起答道:“都是街坊,王大人这么客气作甚。”

王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到振兴楼的夏掌柜脸色猛地变了下,自己要开饭馆,那不是和这个振兴楼抢生意吗?

果然,那夏掌柜犹豫了下,尽可能客气的说道:“王大人,我们振兴楼的东主是顺天府知府大人的表亲,平素里虽说不常来这边……”

话说的谦卑犹豫,可意思却不是如此,我们振兴楼背后可不简单,王大人你要抢生意的话可要掂量掂量。

“夏掌柜一定担心我这边抢生意吧!”

王通却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几个坐在边上的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位爷还真是个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王通不理会夏掌柜脸上尴尬的神色,笑着说道:“这桌酒席多少银子?”

“都是自家人,只算了工本,算上酒差不多六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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