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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迷失的心
更新时间:2015…06…03 15:03:21 字数:3948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在心里尽力的排斥着自己的推断,但是我觉得我这是在自欺欺人,这颗被龙武百般折磨所制造的头颅应该不会是婷婷的?谁也不知道事实真相,只有龙武自己才知道。
但是我没有勇气去证实我的猜想,我是怕我的猜想是对的,如果这颗头真的是婷婷,那喀香丽娜的人皮面具就一定和龙武有关,这也间接的证明了喀香丽娜和龙武有什么关联。
我的心脏骤停了一般的沉寂着,看着那一点一点从坛子口往外挤的脑袋我心里也是凌乱不堪。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瘸子显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所以他现在想的只是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这颗人头。
这时,那颗血淋淋的头冲着瘸子诡异的一笑,瘸子也立刻往后挪了一步,然后瘸子开始有所行动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瓶子的瓶身有着非常华丽的装饰物,整个瓶子大多以金色为主色调,一颗颗各式各样的宝石镶嵌其表面上,光华闪闪的像是什么很厉害的法器。
紧接着,瘸子又想弯腰去捡地上金色的碗,却不料那颗头此时已经完全挤出了坛子,并且眼睛一凸,从眼窝子里射出两股粘稠的血浆柱,直逼瘸子而来。
刚刚打算捡碗的瘸子也顾不上了,动作既熟练又迅捷的抄起地上的碗就向左侧做出了个翻滚。那两柱血浆就这么浇在了地上的三根木棒上,伴随着咝咝作响剧烈的烧灼声,那三根木棒被血浆腐蚀的一点不剩。
我在心里为瘸子的身手感到庆幸的同时,也对那颗头产生的畏惧感,尼玛都什么威力啊?简直比往脸上泼硫酸还狠,硫酸都不见得有这么强的腐蚀性。
瘸子见此也是一愣,尽管瘸子的身手再敏捷,但还是有一滴血浆沾到了瘸子的衣服上,经过一缕青烟的消散,一个贯穿了外衣甚至露出了皮肤的小洞出现在了瘸子的衣服上。
不由的为这逆天的腐蚀性感到后怕,如果这要是全浇到瘸子的身上,那不得被腐蚀的毛都不剩了啊。瘸子的眉头始终皱的紧紧的,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烧灼出来的洞后,表情则更加气愤了。
龙武哈哈大笑到,“怎么样?蛊王,你也有措手不及的时候啊”。瘸子并未理会龙武的嘲笑,而是赶紧想办法对付这人头,瘸子左手拿着刚刚差点令他送了命的金色碗,碗底朝上,这时我才发现这碗底下居然有一个圆形下陷的缺口。
紧接着,瘸子将右手的那只瓶子底对准碗底,用力的相互按在了一起,咔哒一声,瓶子竟然与碗底的凹陷恰好相吻合,金碗和瓶子就这样十分巧妙的链接在了一起。
瘸子手握住瓶子,然后让碗口朝下,像是在拿着一把铜铃般的姿势拿着这东西,也或许现在瘸子手中拿的就是一把他自制的巨大铜铃。
那颗血脑袋的眼窝子里散发着令人感到恐惧的血光,它突然张大了嘴,从两排被血染红整齐的牙齿来看,这颗脑袋的岁数并不大,更令我感到猜想被证实的是,我发现这颗脑袋两侧的耳朵上都带着耳环,虽然已经被血染红了,但是这种廉价的耳环的确是我两年前亲手送给婷婷的,婷婷也是从那天起一直带着我送给她的耳环,也是从那时候起婷婷就对我产生了最初的好感。
当我今天看到这颗头的耳朵上带着婷婷的耳环时,我宁愿相信是它从婷婷那里抢来的也不愿进一步验证我的猜想了。我的心里交集了各种感受,一种想哭出来的愤怒感由心底往上涌,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对谁的?只是感觉这一切都被证实了之后之前的那些我所希望的错误猜想都不可能变为现实,心里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塞住了一样。
这时,从那颗脑袋张大的嘴里竟然缓缓的伸出一只手,一只血淋淋的手,显然这手的皮肤也被扒的一点不剩,这只手在不断的伸长,只是速度上有些欠缺,但诡异的程度已经彻底的弥补了所有的不足,这只手缓缓伸向瘸子,瘸子也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瘸子用手中的自制大铜铃狠狠的砸向那只伸过来的手,一阵金属撞击的嗡鸣声中,那颗脑袋发出一声诡异的惨叫,血手立刻缩回血脑袋的嘴里面去了。
瘸子以十分利落的动作把卡在碗底凹陷处的瓶子拔了出来,之后将瓶子的盖轻轻的一拧,随之一拉,唰的一下,一条可以伸缩似的剑刃从瓶子里拔了出来。
瘸子以瓶身为剑柄稳稳握于手中,指着那颗脑袋就刺了过去。我心里清楚,这要是刺过去那颗脑袋肯定活不了。也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我哪来的这股力量,我只记得我抱着小可拼命的冲了过去,在瘸子的剑刃还没刺到血脑袋的时候及时的蹲在了那颗脑袋的前面护住了它。
连瘸子都为此有几分的震惊,他一看面前的是我,连忙收住了力,及时的将剑尖停顿在我的眉心处。瘸子缓过了神,对我大喊,“你小子干嘛?不要命了”?
我站起身对瘸子说,“放过它吧”。瘸子一听便愣住了,“什么?我看你小子真是傻了,你快让开”。这时,龙武远远的大笑到,“哈哈哈,江海川,没想到你好眼力,竟然真的被你看出来了”。
我回过头瞪着龙武,恶狠狠的说,“龙武,我发誓,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而且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憋着眼泪的。
龙武阴险的一笑后,便下达着命令,“血颅,还等着干嘛?立刻杀了这两个人”。可是龙武一声令下,那颗脑袋居然静止不动了,只是两个外凸的眼球直直的盯着我,我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略显熟悉的眼神。
龙武有些急了,“血卢,你敢不听话,信不信我销毁了你”。可是这颗脑袋仍然一动不动,龙武气急败坏的说,“可恶,怎么会这样”?我俯下身子,伸出手向那颗脑袋靠近,我的泪水始终在我眼眶里打转,随时都有流出来的可能。
瘸子忙喊了一声,“喂,你在干嘛?不要命了”?我谁的话也没理会,可是那颗脑袋却往后退了退,有几分闪躲之意,外凸的眼球下流淌出了血浆与泪水的混合液体。
瘸子看到这里也沉默了,因为他并不知道这颗头原本是我的一位最好的朋友的,甚至她曾经是那么的喜欢我,只因为作为女孩的矜持才不曾对我表达出来,这种把爱压藏在心里的感觉,是多么的难受。
爱情似火,如果这火不灭,又不想让人看到,唯一的办法只能藏在心里,那么你的心就会被这种情火灼伤。我对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的婷婷说了一句对不起,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泪水彻底的决堤了,“婷婷,是……是我害了你”。
龙武气氛不已的喊叫到,“呵呵,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江海川,我把你的朋友还给你了,你是不是要好好的谢谢我啊”?
我站起身,指着龙武大骂,“我谢你……谢你姥姥,你快说,你把婷婷怎么了”?龙武咧着嘴一笑,说到,“我只是把她变成了新发明的人头蛊而已,呵呵,既然已经成为了失败品,那么失败品就该被销毁”。
说着,龙武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人,他把这张小纸人用打火机点燃了,这时,那颗婷婷的血脑袋居然随着龙武手里的小纸人一并燃烧了起来。
一声声惨叫不断的从血脑袋口中传来,我也是凌乱的慌了神,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灭火了。当想起瘸子那里还有水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婷婷的血脑袋已经随着龙武手里的小纸人一起化成了灰。
我心里的大石头与我的心也在这个时候一起粉碎了。“扑通”,我重重的瘫跪在地,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旷正在蔓延。龙武一甩身便飞离了原地,朝村外飞去。
村内的煞气随着龙武的离去而慢慢消散,太阳在这一瞬间冒出了地表,红色的光辉照射着万物,阴风变成了暖意十足的和风,四周明亮的变化却影响不了我内心深处的阴暗。
我看了看依旧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小可,又回头看了看瘸子,瘸子这才仿佛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安抚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声天各有命,然后转身朝来时的村东面离去。
我无力的站起了身,双腿无力的迈开沉重的步伐,踉跄不致的追上了瘸子。我感觉自己非常的虚弱,也不知道是内心的原因还是我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的缘故,总之我每走一步都喘着粗气。
瘸子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把小可抱到他面前,示意他救救小可,瘸子观察了小可一下,说到,“你的猫伤的太重了,而且蜈蚣毒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我也是无能为力”。
我一听,瞬间呆住了,我说,“你……你一开始不是说只是失血过多吗”?瘸子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怕你当时会为她做出什么傻事,毕竟人妖相恋始终是有违天道,要想救她,唯一的办法就是……”。
瘸子的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我迫便不及待的追问到,“是什么”?他却说,“算了吧,我怕你做不到”。我瞬间急了,“你快说吧,为了救小可,我还能有什么做不到的”?
瘸子看了看我坚定中带着些许虚弱的眼神,然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到,“好,那我告诉你,要想救活她,必须要把她送回猫族,传说猫族有一颗九命灵丹,可以治愈任何一只濒死的猫族成员,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只是传说”。
我一听,心里彻底空了,如果把小可就这样送到了猫族,这也就意味着我与小可必须得永远分离,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下了,如果不送小可就只能是死。
“猫族……在什么地方”?我憋着心里压抑的情绪问瘸子,而瘸子的回答是,“我只知道猫族一直都在妖界,可是妖界我在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听我师父说妖界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你小子不会真要带你的猫去猫族吧”。
我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可出事,就算我与小可不能在一起那我也绝对不希望让小可就这样消失在三界之内。
瘸子叹了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我,对我说到,“这个给你,她身上的蜈蚣毒最多只能让她活几个小时,把这个药丸含在她口中可以抑制她身上的毒性长时间不发作,不过也只能维持三天,这三天之内能不能把她送到猫族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接过药丸赶忙塞进小可的嘴里,之后,瘸子意味深长的对我说到,“你的勇气令我佩服,之前我说你不如十年的江海川,看来我错了,你甚至比我师父还硬气,只是你脚下的路还需要你自己走,该怎样去走也是需要你自己决定,我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些了,路还长着呢,保重吧”。
说完,瘸子便转身朝东边一瘸一拐的走去,我独自留在这空旷无人的村子里,内心迷失了方向,站了许久不知如何去走这条路,正当我打算离开村子从长计议的时候,不知从哪飘来的一张符纸随着风直接贴到我的脸上。
我一把抓下符纸刚想扔掉,却发现这张符纸的符笔有些眼熟,最后我才眼睛一亮看出来了,这不是大师画的符吗?难道大师就在附近?。(本章完)
第五章 杀身之祸
更新时间:2015…06…03 22:25:29 字数:3101
经过一再的确认之后,确定了符纸飘来的准确方向,我便拿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的符纸寻了过去,方向是村西偏南,可是村西不是村大门吗?难道大师在村门口?
我也没想太多,抱着小可就快步走了起来,说是快步,其实我是自己感觉快,事实上比蜗牛也快不到哪去,毕竟一天一夜屁股都没挨地了,就是机器人也该关机充会儿电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的同时还要不断用干涩沉重的眼睛扫视着四周,由于太阳刚刚露头,所以整个村里都显得是一片艳红,看上去还别有一番景色。
随着我离村门口越来越近,渐渐的,一阵呻吟声不知从哪响起,听这声音感觉呻吟的这个人比我还要疲惫不堪,看样子同时天涯疲惫人啊。
我便安静下来仔细的聆听声音的来源,可是我现在脑子里全是嗡嗡的杂音,大脑也昏昏沉沉的,所以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呻吟。
我也不管那么多,于是随便挑了个方向就直接找了过去。令我意外的是,没想到我这方向还真找对了,我从一处木屋构建出来的胡同里走到了胡同对面,刚出胡同看见的就是一棵参天的大树,这棵大树很是显眼,一开始我们刚来村里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棵树了,目测应该是村里最高的吧。
而那无力的呻吟声正是从这棵参天巨树的位置传出来的。我走到树下,抬头仰望着高高的树梢,虽然已经是秋末的季节,但这茂密的枝叶实在是极不符合当前的季节。
正当我打算仔细寻找呻吟声的具体位置时,又是一张符纸从高处飘落而下,不偏不倚的贴在我脸上,也不知道是我的脸爱招符还是因为我的脸有“符相”,反正符纸老是喜欢往我脸上贴。
我拿下了这张符纸之后,这才注意到了高高的树叉上仿佛还吊着一个人。经过眼睛费力的聚光加用力的定睛之后,我才隐隐约约看清楚了吊在树上的是谁,其实用膝盖想也能想出来这倒霉的家伙除了大师还能有谁这么倒霉催了。
我站在地上高高的仰望仔细的端详,我发现大师的双手好像被绳子绑在了一起,高高的举过头顶吊在一根并不算粗的树叉上,也不知道那根树叉究竟是怎么承受的住大师的重量的。
由于大师被吊的地方实在是高的离谱了,所以我除了在底下干着急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了,这树也天生跟我作对,树皮竟然这么光滑,我见识少,也不知道这是啥树,但现在显然不是和树较劲的时候,我怕大师稍有不慎就大头触地了。
我四处寻找可以上去解救大师的东西,我转着圈扫视了好几眼,终于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看到了一把木梯,这梯子看上去倒是很高,只是感觉制作的时候有点太偷工减料了,甚至用来作梯子的木头都没有加工过,只是一堆“原汁原味”的木头段用钉子钉出这么个简易的梯子来,包裹梯子表面的是粗糙的树皮,光这么看着就觉得已经很扎手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被风吹的直摇的大师,还有大师正在吊着的那已经被压弯的树叉,如果在考虑下去就等于在害大师了,所以我果断的翻过那家用来围院子的木栅栏,到院里搬起梯子就扔了出来。
但不巧的是意外却发生了,也不知道是梯子太脆弱还是我力气太大,好吧,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总之梯子被我这么一扔,落在地上时“啪”的一声断了。
我瞬间愣了,我立刻从院子里又跳了出来,站在已经断成好几段的梯子前发呆,正在想另一个办法上去救大师的时候,没成想大师居然自己下来了,而且是“非正常”下来的。
“啪”的一声,大师从天而降,平拍在地,扬起了一阵尘土。而且一动不动的面朝下趴在地上,大师的双手仍然被绳子绑着,貌似真的是树枝没能承受的住大师的重量。
我走到大师跟前,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这大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大师他已经……
想到这里我没敢继续往下想,我眼泪汪汪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大师,心想,要不然就地把大师埋了吧,毕竟我实在是没办法把大师带回故土,因为大师以前根本就没告诉我他是哪的人。
于是,我把小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树下,将大师手上的绳子解了开,我也没去动大师的身体,我怕大师现在已经五脏俱碎,万一一动便会大量的出血就麻烦了,所以就打算把大师这么趴着埋了。我随便从一户人家院子里找来一把铁锹,在大师正位于的地方周围直接一铁锹下去,铲起了满满一铁锹的泥土就往大师那里丢去,这时,意外却再一次的发生了。
我刚要将泥土丢向大师的时候,大师突然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爬了起来,但是我的铁锹已经挥舞了出去,我赶忙一收力,也不知道是铁锹不结实还是我太牛逼,铁锹的头竟然脱离了锹把,随着满满一铁锹的泥土的锹头向缓缓爬起来的大师飞去。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铁锹头正中大师的脑袋,大师随之又被拍趴在地,我在慌愣中将铁锹把一扔,赶忙上前到大师跟前,用手摇了摇大师的身体,又喊了几声大师,可是依旧没有反应。
我心想,这下完了,原本还没死,这一下倒真被我拍死了,我看了眼那把破铁锹,心想,这下才叫悲催了呢,连埋大师的工具都弄坏了,这下不会要我用手挖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到,“唉,我江海川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背景离乡也就算了,还遇到这么多的挫折,真是上辈子欠谁的了”。
话音刚落,大师突然“腾”的一声爬了起来,竟然也没给我一点的心理准备,大师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冲着我伸手说到,“对了,小子,你还欠我五百块钱呢,你到底什么时候还,再不换我可要涨利息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卧槽,然后心想,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钱人,没想到钱可以拯救一个视财如命的老吊丝。我白了大师一眼,“喂喂喂……你怎么又忘了,你那天明明就是说不用还了的,大家可都听到了”。
大师眉头一挑,说到,“胡说,那天明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那还有其他人”。听完大师这句话后,我一脸坏笑的看了看大师,大师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表情立刻一变,说到,“额……那个,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记性,没想到你小子记性这么好,是块当我徒弟的好料,哈哈哈……”。
我立刻白了一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大师,大师也显然不太好意思了,便偏转了话题,“哎,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和小可去把喀香丽娜从破庙里找出来吗”?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对大师说,“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我也没时间和你多解释了,大师我问你个很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大师点了点头说,“什么事?你问吧”。我急忙说到,“大师,你知道妖界怎么去吗”?一提到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