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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狼君 典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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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儿拾起那片枫叶,握在柔嫩的掌心把玩,脸儿仍是嫣红的。一旁两人仍在用餐,除了餐具及咀嚼的声响外,她只听得见自己抨抨的心跳。
         艳红的枫叶转啊转,清澈的眼儿悄悄抬起,她忍不住又偷瞄著。
         其实,兄弟两人长得挺像的,只是相较於霍鹰的阴冷,弟弟显得稚气未脱,圆润了一点,皮肤较白,要是他别老学霍鹰,总是冷著一张脸,看起来还真的挺可爱的呢!
         「你今年几岁?」问儿耐不住安静无声的气氛,忍不住又开口。
         男孩睨她一眼,不屑理会她,迳自拿著长长的筷子,在红萝卜玉米粥里翻弄,将红萝卜丁全挑出来,仔细的堆在小碟子上。
         那些红萝卜丁,很快的积成了一座小山。
         「不可以这样,挑食是不好的。」问儿蹙起柳眉,」脸的不赞同。「要把红萝卜吃掉才会长高啊,你看你哥」她伸手指著霍鹰,想拿他做例子。
         桌子的另一角,不知何时也堆了一座红萝卜小山。
         问儿语音一顿,伸在半空中的手,因为尴尬而僵住,搁在那儿,不知该不该收回来。
         霍鹰挑眉,冰冷的目光从她微张的红唇,挪移到眼前的纤纤玉指,眼中火焰跳跃。
         他看著她的纤指,缓慢的咬了一口碗里的嫩葱,细细咀嚼。
         某种诡异的酸麻,从他所盯著的那处传来,问儿窘迫的缩回手指,脸儿再度染上晕色。
         「呃当我没说好了」她轻声说道,心头慌乱极了。他纵然没有开口,只是那双黑眸,就已让她心跳加速。
         他看著她的模样,彷佛比起那些饭菜,她反倒是更可口的佳肴,而他很想很想吞了她一旁的弟弟终於扫完饭菜,放下碗筷,大声的吁了口气。
         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问儿转过头去,再次尝试引他开口。
         「你叫什麽名字?」她发问。
         男孩满脸不爽,瞪著她瞧,没回答的意思。
         「你可以叫我问儿。」粉脸上有著友善的微笑。
         那张不爽的小脸仍是瞪著她。
         问儿不服输,再接再厉,压根儿不管对方的脸色愈来愈不耐烦。
         「其实,问儿不是我真的名字,可是我摔下山崖,撞伤了头,想不起来自个儿的名字,问儿是方大娘替我取的名。」她羞怯的微笑,又凑近了些许。「对了,大娘说,你和你娘住在後」
         话还没说完,男孩猛地跳起来,愤怒的扫开桌上碗盘。哗啦一声,碗盘全摔成了碎片,两堆红萝卜丁小山,也全被扫下了地。
         摔碗盘出气还不够,男孩还伸手,用力推开问儿,随即转身跑开,逃离犯罪现场。
         问儿毫无防备,整个人被推倒在地,显得格外狼狈。
         「怎麽回事?」她问道,跌得头晕眼花。怎麽了?她说错什麽了?
         背後传来低沈的嗓音。「他恨我。」
         「啊?」问儿猛地回头,惊愕的眨著双眸,看著那终於开了金口的霍鹰。
         他面无表情,俯视著她。
         「为什麽?」她想也没想,反射性的问道。
         「因为我杀了他爹。」他一脸漠然,口吻平淡。
         「喔。」
         原来如此。
         问儿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挥著小手,拍去衣裙上的灰尘,拍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你杀了他爹?可、可是他爹,不就是你……爹?」她一脸骇然,眼儿瞪得好大。
         霍鹰没有回答,沈默的看著她,深幽的黑眸里没有愧疚、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无止尽的冰冷。
         他弑父吗?
         问儿小手轻抚著心口,心中交织著惊愕与慌乱,喉咙有些发乾O [你……你骗我。」她低语著,不愿相信。
         他杀了由自个儿的父亲?他做了这麽逆天悖伦的事?
         「没有。」高大的身躯离开石椅,缓缓朝她走来,每走一步,威胁感就加重一分。
         「是误会……」不知为什麽,她不断替他找寻籍口。
         「不是。」霍鹰打断她的话,口吻与眼神,都在宣告著他的无情。
         只是,他救过她啊!
         问儿鼓起勇气,仰头望著他。
         「不……我不信……」她倔强的说道,声音却在颤抖。
         霍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嘲讽似的嗤笑两声。
         「你不信?」他极轻极轻的问,呼吸吹拂过她的发。
         「我我……」感受到霍鹰压抑的怒气,她胆怯的退了一步,几乎就想转身逃开。
         电光石火问,他突然出手,几近粗暴的箝住她的下巴,猛地将她拉入怀里。
         瞬间,两人间的距离化为零,她已经被他紧紧的箝制在怀里。
         他坚实的胸膛,几乎撞疼了她,她低呼一声,慌乱的挣扎著,却只是增加了两人肌肤的摩擦。
         问儿敏感的察觉,他全身烫热的肌肤,熨烫在她的身上。
         他抱得太紧,她甚至难以呼吸,每一次喘息,就感觉他又逼近了一些。
         「唔」她发出猫儿般的低呜,急得几乎要哭了。
         霍鹰不让她退开,俯身贴近那张清丽的脸儿,眯起双眸,冷声狠绝的开口:「我杀了他,亲手拿刀,捅进他的胸口,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倒地气绝」他靠在她耳边,详细说著那些残酷的往事。
         「可……可你救了我……」问儿眼中闪著泪光,因为害怕,也因为他捏疼了她。
         紧贴著她的高大身躯,蓦地一僵,那双黑眸里,闪过波澜突然,前方天际传出刺耳的哨音。
         霍鹰抬起头来,神色一凛,只见一支响箭划过蓝天,发出连绵哨声。随著那声哨音,整座山寨随之骚动起来,男人们的吼叫声不绝於耳。
         狗仔七冲出树林,神色慌张,紧急奔来,一面还忙著大叫:「寨主,不好了,挽纱城攻来了!」
         霍鹰脸色一寒,松开问儿,脚一点地,势如猎鹰,转身冲了出去。
         她双腿发软,咚的一声,跌坐在地,像被抽去骨架的泥娃娃,无法移动,只能怔仲的看著他远去的高大背影。
         第四章
         问儿提著菜篮,茫茫然的回到长屋。
         吼叫声不绝於耳,到处都是奔来跑去的人,喧嚣声无所不在。但那些看似混乱的人们,实则训练有素,所有行进都有其秩序。
         不一会儿,寨门开了,木桥轰的一声被放下,男人们怒吼喊叫,翻身上马,动作俐落。
         霍鹰的咆哮响彻云霄,他一手持剑,宽阔的肩上横著长弓,一身的黑衣,策马率先奔出,狂野的模样,恍若战神。
         众家汉子群起策马,紧跟在霍鹰身後,奔腾出寨,扬起漫天尘沙。达达的马蹄声,震动大地,由脚心传至心口,教人莫名心慌。
         大队人马离开得极为迅速,不消片刻,男人们已不见踪影,寨子里由嘈杂转趋安静。
         女眷们站在原地,看著远去的人马,忧心涌上心头。
         「大娘,他们不会有事吧?」张家的媳妇望著自家相公离去,不免有些担忧。
         这几年来,山寨与挽纱城始终相安无事,怎麽这会儿竟突然派兵来攻呢?
         「放心,没事的,你到这儿来,可曾见咱们输过?」方大娘拍拍小妇人的手,要她安心。
         张家媳妇摇了摇头,眼里的忧虑却依然未褪。「但是,这回他们要面对的,可是黑衫军啊……」
         王家妹子闻一言,脸色也转为惨白,双手揪著粗布裙。
         「是呀,大娘,挽纱城的方舞衣嫁给了黑衫军的楚狂,那男人带领的黑衫军,在北方可也是所向无敌,未尝败绩啊!」
         方大娘眼里闪过担忧,脸上还是强扯出笑容,努力安抚民心。
         「担心什麽呢?寨主那' 山狼' 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若在平地上,或许黑衫军赢盘较大,但要是在九山十八涧里,没有人能嬴山狼的。」
         问儿始终站在一旁,没凑上前去。她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怔仲,但四周的谈话,每一字每一句,全都灌入她耳中,在脑中不断回响。
         挽纱城?
         她脑海里冒出某些画面,是成堆的织锦、丝绸,还有一封书信,及十来只一去不复返的飞鸽。
         黑衫军?
         脑际一阵刺痛,她闭上双眸,揉著太阳穴,却又记起另一串画面。脑中那层浓雾逐渐散开,她想起北方的隆冬大雪,一个高大魁梧、却又对她呵护有加的男人,在他身後,总跟著一队穿著黑衣的大军。
         卿卿姑娘。
         依稀记得,那些穿著黑衣的男人,全都这麽呼唤她。
         楚狂?
         问儿低下头来,头痛得几乎无法思考。
         娘,我要去南方,哥哥在那儿娶妻成家了。
         是娶了哪家的姑娘?
         挽纱城的方舞衣她惊愕地抬头,脑海里窜出更多的画面,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全都串连了起来,变得格外清晰。
         浓雾散开了!
         「啊」她低呼著,小手掩著红唇,菜篮跌落在地,碗盘滚了一地。
         更多的记忆涌来,像是浪潮般险些要淹没她,娇小的身躯摇摇欲坠,她想起了更多、更多。
         蓊郁的山林间,黑衫军的虎帐弟兄护送著她,要领她去挽纱城,跟大哥相聚,路上却遇上埋伏,无数的刀剑在她眼前挥舞,虎帐弟兄们拚死护著她好多的敌人、好多的鲜血,他们寡不敌众。
         卿卿姑娘,快逃不!
         快走,从这儿走去,穿过丛林,就是洗纱城。
         虎帐帐主推开她,血手印染上她的丝裙。山林里暗无天日,她不断的逃著,听见那刀剑交呜声愈来愈近、愈来愈近「问儿,你没事吧?」方大娘见她神色不对,连忙走过来,担、心的询问。
         问儿?
         不,她不是问儿,她是卿卿,楚卿卿!
         她在莽林间奔逃,没能逃到款纱城,也没被追兵赶上,反倒一脚踩空,从山崖跌落,摔掉记忆,让霍鹰捡了回来。
         那麽,虎帐的弟兄们呢?
         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她双膝一软,跌跪在地上,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
         「怎麽了?你是哪儿不舒服?」方大娘握著她的手,急得直冒汗,转过头对一干女眷吩咐道:' 还楞著做什麽?快去找大夫来啊!」
         「大夫跟著寨主去迎战黑衫军了,不在寨子里啊!」一个妇人回答道,焦急的去扭了块湿毛巾,想搁在卿卿额上。
         楚狂大哥惨了,大哥!
         卿卿倒抽口凉气,小脸转为雪白,下一瞬间,她万分惊慌的爬起身,往正在关上的寨门奔去。
         大哥很厉害的,从不曾战败,倘若霍鹰跟大哥对上,那麽她愈想愈慌,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双冰冷阴*的黑眸,腿儿奔得更快。
         「问儿?怎麽回事?!问儿」方大娘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却见她奔向正在拉起的寨门,跑上了已经倾斜的木桥。
         拉桥关门的守卫瞧见那娇小的身影,赶紧又松开铰链,桥门轰然倒回山沟上,引起巨大声响。
         她因为震动而跟踏,摔跌在桥上,却立刻又爬起身来,如免儿般跑了出去。
         大夥儿全都一头雾水,待回过神来时,她早已没入山林,不见踪影。
         那是什麽?
         隔著大老远,策马回寨的大队人马,就看见那摇摇晃晃的小黑点。
         然後,小黑点愈变愈大,成了个纤细的人影。
         骑在最前头的霍鹰拧皱浓眉,大手一扬,跟在後头的人马立刻停了下来。
         小人影从山坡上跑了下来,跑没两步就跌一跤,跌倒之後又爬起来,继续朝他们的方向飞奔过来,可是没多久,又跌了个狗吃屎。
         「那不是问儿吗?」骑在寨主身边的张家保眯起眼,确定来者何人。
         「她在做啥?」狗仔七拧著眉,看著她跌跌撞撞。
         蒋老二抓抓头,思考了一会儿。「呃……大概……嗯……练习跌倒?」
         此话一出,身後便传来窃笑。
         前方的问儿,仍是专心的跑著,没察觉他们已经停下。她跌倒後又爬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於是,大夥儿全瞪大眼,瞧著她奔跑、跌倒,又再度爬起。
         整段山路,她全照这方式前进,接近山脚时,她脚下一个跟舱,接著咚咚咚的滚下山坡,最後吧哒一声的滚进一摊泥浆里。
         除了霍鹰之外,所有人全捧著肚子,发出毫无同情心的笑声。
         卿卿沾了一身泥水,又成了个泥娃娃,男人们的笑声让她尴尬得粉脸发红。
         她挣扎著爬坐起来,用小手抹去雪嫩肌肤上的泥。
         马蹄声接近,四条长长的马腿踏到她身旁,她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著霍鹰。
         「要想自杀,就给我滚远些,别特地在我面前表演摔断脖子的好戏。」他冷著一张脸说道。
         她粉脸更红,轻咬著下唇。
         「我我不习惯走山路。」她小声回答。
         「你习惯用滚的?」他挑眉。
         後方又传来笑声,霍鹰缓缓掉头,墨色冰刃扫过众人,笑声瞬间消失,每个人全低下头,不敢再把视线搁在两人身上。
         「你出寨做什麽?」他低下头,看著一身是泥的她,发现那娇小的身躯,因为浸了泥水,正在瑟瑟颤抖。
         「我呃,方大娘说,黑衫军很厉害的,我很担心,所以」她说得吞吞吐吐,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察觉不少人身上挂彩,沾了不少血迹,看得出先前的交战,肯定是战况激烈。
         狗仔七哼了一声,虽然心有馀悸,嘴上却还在逞强。「厉害啥?碰上咱们寨主,还不是夹著尾巴滚回挽纱城了。」
         卿卿的脸色变得苍白,颤抖得更厉害,一颗心好乱,不知该为哪个人担忧。
         争斗的两方,一个是她最敬爱的大哥,另一个,则是霍鹰纵使记忆恢复,但她心里清楚,这会儿可不是实话实说的好时机,这些一人肯定不会乐於知道,她是楚狂的妹妹。大哥极可能是为了她,才与兵攻打山寨的。
         「要不是方舞衣闯进来,寨主早把楚狂收拾掉了。」蒋老二撇撇嘴,想起那群剽悍的黑衫军,就觉得一肚子火。
         其实,这场战役的艰难,远超过他们的预期,黑衫军骁勇善战,的确不好应付,两军交锋,缠斗了大半天,依旧难以分出是哪方占了上风。
         寨主原本已抽出响箭,准备让楚狂死於万箭穿心,但方舞衣的出现,却让他攻势骤停,甚至收箭撤兵。
         「寨主,为什麽要饶过他?」後头有人嚷著。
         霍鹰没回头。「方舞衣。」
         「干那娘儿们什麽事?」有人嘀咕著。
         ' 这些年,有人会不时送食物上寨子。」霍鹰淡淡的说道。
         「呃那跟这档事有啥关系?」大夥儿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一脸困惑。
         「那是方舞衣。」他简单的宣布 。寂静笼罩四周,半晌之後,男人们讶异的嚷了出来,吵成了一团。
         「不可能,寨主,送食物来的是个年轻小哥啊!」
         「她女扮男装。」他认得那张脸,无论男装或女装,方舞衣的美貌总让人印象深刻。
         对於那个小哥,全山寨都感激极了,那些食物让大夥儿即使在荒年,也得以温饱。男人们议论纷纷,压根儿想不到,那小哥其实是个姑娘家,更想不到,她竟是挽纱城的方舞衣。
         这下好了,就算对楚狂再不爽,欠方舞衣的人情却不能不还,也难怪寨主会突然退兵,没跟黑衫军一般见识。
         狗仔七皱著眉头,心里还是不痛快。「但那家伙莫名其妙,说我们杀了他的人。」
         卿卿咬著红唇,咽下惊呼,双手揪在裙上,扭成十个白玉小结。
         大哥是以为,山狼杀了虎帐弟兄,又劫走了她,才兴兵来报仇的吗?
         「那家伙说的,会不会是前些百子,咱们在山涧里发现的那些尸首?」有人说道。
         「喂,那又不是我们干的!」
         浓眉紧拧,阴骛的黑眸里闪过些许光芒。
         「派人去查清楚,是谁在九山十八涧里作乱。」霍鹰简单说道。
         「知道了。」
         他点头,稍微弯腰,长手往泥水里一捞,轻易就将卿卿捞上马。
         卿卿低呼一声,身子陡然腾空,吓得连忙环住霍鹰的颈项,怕会摔下马去。
         她纤细的手臂,交握在他的发尾处,柔馥的身躯偎在他怀里,接触到他赤裸的胸膛。属於男人的热烫体温,以及淡淡麝香,包围了她的全部感官,有著令她陌生的异样刺激。
         霍鹰看著她,神情高深莫测。
         「你来做什麽?」
         「我担心你。」她脱口而出。
         「为什麽担心我?」他又问。
         红唇微张,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
         卿卿答不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大哥的敌手,她就算不深恶痛绝,也该敬而远之,怎能一听见两人交手,她却将大哥抛在脑後,尽是担忧霍鹰的安危,还赖在他怀里,跟他耳鬓厮磨?
         噢,先前那一摔,是否把她的教养也摔进山沟里了?
         要是换做以往,她一见成年男子,就该匆匆避开,哪里还会飞奔而来,倚偎在他半裸的胸膛上?那可是她想都不曾想过的事啊!
         他低下头来,灼热的气息逼近,让她的心跳乱了谱,紧张得不住颤抖。
         「回答我。」霍鹰的声音很轻、很轻。
         「因为你你救了我,所以所以我担心」她不知所措,脸儿烫红,不敢看他。
         那轻柔的语调,听在她耳里,却有著强大的胁迫感,她想要逃开,却连跳下马的勇气都没有。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双眸幽暗。
         卿卿胡乱的点头,悄悄收回双手,可一双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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