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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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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波浪起伏飘荡,席卷而来的海风渐渐的将浓雾吹散,连同中了鬼打墙的人们,也一个接一个的清醒过来。

    “强哥!”有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李强,见他胸前的一大片鲜血,“当”的一声,手里的酒壶落在甲板上。

    “什么人!”刘大海敏锐的察觉到远处的男人,呵斥一声之后本能的掏出枪。

    来人倒也不躲,迈着沉稳的步子由舱室内走了出来。

    雾气褪尽,甲板上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

    众人也看清了从黑暗里走出的男人。

    来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远远望过去,只见他目光锐利,五官犹如雕塑一般深邃,而比常人魁梧高大的体型在众人眼里却不显得笨拙,反倒从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看出他的身手必定敏捷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刘大海吃了一惊:“你是什么人?”

    傅天琅站在高处,犹如狼王一般的睥睨众人,最终他危险的眯起眼,眉宇间已经泛出一抹冷到渗人的杀意!

    刘大海当了杀手这么多年,心知肚明,那分明是常年游走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这个浑身戾气的男人很危险!

    估计李强也是被他所伤。

    刘大海目光一凛,先发制人的冲他开枪。

    可在“砰砰砰”三声之后,远处的人竟凭空消失了!

    刘大海当场愣住,但随着一声闷哼在身后传来,他感觉有一股热液溅上了他的脖子。

    他愣了下,伸手往后一摸,是血!

    “砰”的又是一声闷响,是重物在他身后倒地的声音。

    他回眸一看,原本与他站在一起的几名新丁竟相继瘫倒在地上,喉咙的位置纷纷被人干净利落的划出了一道口子,他们甚至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血溅当场。

    黑影晃过,原来他并不是消失,而是他们的肉眼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时间像是突然停止了,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刘大海在被划破喉咙的刹那也仍旧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杀手啊,但在这一刻竟能像羔羊一般的全无还手之力?

    片刻之后,杀戮终于恢复平静。

    随着波浪起伏飘荡,今夜的海水似乎也被染出了一片红色潋滟。

    傅天琅给她下的药不重,所以没过多久乔莞便清醒过来。

    这时候的天还没亮,海风徐徐的吹着。

    她揉了揉发疼的脖子,有些吃力的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一间陌生的舱室内。

    随着记忆渐渐回笼,乔莞再也坐不住的爬起身。

    她心里着急,走得也快,直到上了甲板才找到正在驾驶舱里的傅天琅。

    他驾着游艇,回头看她的目光格外柔和:“醒了?”

    她望着萦绕在他周围的黑雾,脚步突的一僵,并没有马上走近。

    不是不想靠近,而是无法靠近……

212 阴煞入体() 
月色朦胧,傅天琅只穿了一件衬衣,袖口挽着的向她招手:“过来。”

    乔莞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一片翻涌的黑雾,脸色顿时白了一层,这些阴煞困扰他数十年,原本被千年灵参压制了大半,可……

    海风徐徐的吹,却始终压不去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即使他刚换了一身新的衣裳,乔莞仍旧煞白着一张小脸,咬牙问道:

    “他们呢?”

    “死了。”傅天琅的答复向来简洁,杀人对他来说就如同穿衣吃饭,更何况他身上已经背负了数不清的人命,不在乎再多添几条。

    “尸体呢?”

    “海底。”傅天琅回眸,眉头微皱,“你怕?”

    随即他又要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的妻子不是普通女人,一个连鬼魂都不怕的女人,又怎么会害怕死人?虽说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她面前沾血。

    她生气了?

    他在乎她对自己的想法,手臂略微僵了下,久不见她上前,索性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可他走一步。

    乔莞便忍不住退后一步。

    直到再无路可退,她终于被一团黑雾重重包围。

    长时间置身于阴煞之中的滋味不好受,像是一种冰刃渗入骨子里的冷,哪怕是在酷暑之下,也能让人有如坠冰窖的感觉。

    男人步子迈得大,很快,一大片阴影便罩在了乔莞的头顶。

    他发现她正缩着肩膀隐隐发颤,随即问道:

    “冷?”

    话落,她似乎哆嗦得更厉害了,他心中诧异不已,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却在下一秒,突然被一层屏障弹开!

    这与乔莞的本意无关,是鬼差在遇险时自动撑开的鬼气。

    薄薄的一道屏障正与黑雾相抵,很快,空气中开始发出“嗞嗞”的烧灼声。

    乔莞一动不动的抬眸,目光落上他拧起的眉头,一时间只觉得那里阴气结聚,煞气腾腾。

    “琅哥。”她心情沉重的说,“你的阴煞,好像入体了。”

    ——

    傍晚的时候,这家冷清的家庭旅馆迎来了一对情侣。

    男人身形高大,五官深邃,带着一身令人无法忽视的凛然气势进门。

    坐在柜台打盹的老头见状,看着对方非富则贵的衣着,连忙狗腿的擦擦嘴边的口水起身。

    “两位住宿?”

    “开两间房。”男人音色很沉。

    老头有些意外,越过他的肩膀,看了眼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女孩很年轻,扎着两条麻花辫子一副出门游玩的学生范。

    难道他们不是情侣?

    “两间?”老头不太确定的又问了一次,见男人一脸阴沉的点头,刚要取来纸笔登记……

    “他说错了,老伯,你给我们开一间房间就行了。”

    傅天琅扭头看她。

    乔莞很是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可是夫妻,你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我吵架分房睡呀?!”

    她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抢着付了钱。

    开好房间,老头有些纳闷的望着那两夫妻离开的背影。

    这对小夫妻到底为了啥事吵架?一前一后的走路,前后隔了将近一米的距离……

    “老头子?外头降温了,咋这么冷?”

    老头赶紧收回目光,回头看了眼从屋里出来的老伴,自己也被周围突然多出的冷气激得打了个哆嗦。

    对头,这屋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

    ——

    进了房间,乔莞先跑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傅天琅正将多余的一床被子铺垫在沙发上。

    乔莞擦擦头发,盯着他看,不说话。

    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了片刻,也跟着一转身去了浴室。

    乔莞坐在床上擦头发,偶尔竖起耳朵聆听门内的动静。

    黑影映上门边的玻璃,她听到他褪去衣物的悉索声,之后又打开了花洒,正隔着一道门板冲洗身体。

    乔莞扔掉毛巾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随着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平息,她下床踢掉鞋子。

    光着脚丫来到沙发旁,弯腰卷一卷,她把他刚铺好的被子重新塞回柜子里。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开了,这一幕恰巧被傅天琅撞上。

    乔莞回过头,摸摸鼻子理直气壮的道:“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的。”

    傅天琅看了她良久,没有反驳,只是拾起换下的衣物一语不发的去了浴室。

    两人梳洗干净后,乔莞便拽着他去了当地的一家饭店吃饭,期间他不远不近的与她站在一起,无论是吃饭还是走路回旅馆的路上,总会有意无意的疏离她。

    至于原因……

    乔莞心里很清楚,耸拉着脑袋没说话。

    回到旅馆房间,傅天琅当着她的面拉开柜门,取出被褥铺上沙发。

    乔莞盯着他看:“到床上睡。”

    傅天琅没动:“我睡沙发。”

    乔莞咬咬牙,重复的嚷嚷:“你到床上睡。”

    他不再作声,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被褥铺好,又取来枕头睡下。

    入了夜,整个小镇变得格外静谧,仅余下月光洒落一地。

    乔莞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的侧脸,她发现这个男人哪怕是躺着,也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侧身正对着门口与窗户的方向,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清醒。

    “睡吧,明天要早起。”他闭着眼说。

    乔莞努努唇,一扭头把灯光了。

    随着房内陷入一片黑暗,又安静了两分钟的时间,四周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没多久,傅天琅盖着的那床被子让人掀开了一个角,有一团柔软的小东西顺势钻了进去。

    男人的轻叹声在黑暗中回荡:“莞莞……”

    “唔,我们是两口子。”她一翻身,在他怀中蜷成了一团,额头抵在他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你睡哪我就睡哪。”

    徐徐的暖风混合着女孩特有的气息钻进耳里,仿佛一千根细针在心头刷过,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的身体又绷紧了些。

    他顺势搂住她,却在下一秒感受到她明显的一哆嗦。

    乔莞缩着肩膀,就像一个正光着膀子在寒风里行走的路人,与他靠得越近,她抖得越厉害,那渗人的冷意也像是快要融入她的血肉里。

    冷啊!

    真冷啊!

    但她得咬着牙关忍着!

    傅天琅目光一紧,伸手推开她:“去床上睡,不要勉强。”

    “你跟我一起睡。”她抖着唇畔,两条胳膊就跟上了锁,死死的扣着他的脖子不放。

    傅天琅试了几次推不开她,微使劲又怕伤到她,只能幽幽长叹:“不冷?”

    她在他怀里乱动,一双小手在他衣服里四处作乱,听着他渐渐加重的呼吸,没皮没脸的说道:“冷,真冷,我们来玩点别的,运动一下就不冷了。”

    从前对于乔莞的邀请,傅天琅向来不会拒绝,而对于她偶尔的“心血来潮”,时不时找他晚点“小花样”,他也是极为配合,可谓听之、任之、从之、心中窃喜之……

    但今儿个,这平日如狼似虎,凶起来跟洪水猛兽一样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推开了她。

    “别闹,去床上。”他捏捏她的脸,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异想天开的想要用*来分散注意力。

    光是在他怀中便已经哆嗦成这副模样,两人若是再近一步,她岂不是得活活冻死?

    “你跟我做。”乔莞不依不饶,她真的快冷死了,如果出点汗能分散注意力……她心中一动,急色的开始扒他的睡衣。

    “别动,除非你希望我把你绑起来。”他突然扣住她的手,一转身制服在身下。

    这么狠?

    乔莞乖乖的收手,但仍旧抱着他没动:“不做也行,但我要和你睡。”

    “……我知道你不好受,听话,回床上。”他又试着推开她。

    乔莞用力的摇头,拼命的向领导表露忠心:“不勉强,不勉强,刚才开始或许有点冷,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而且两口子过日子,不就是你迁就我,我迁就你吗……你再为了这事和我分床睡,我可生气了。”

    傅天琅沉默片刻,在她耳畔呢喃道:“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乔莞愣了下,她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但听他饱含歉意的声音,又跟安慰孩子似的轻拍他的背脊:“没关系,回去后我给你泡参茶,每天跑两次,千年灵参的修为高深,这点小小的阴煞……一定,一定能压制下来的。”

    他没说话,低头找到她的唇。

    当从前炽热的吻变成两瓣凉入骨子里的薄冰,乔莞不太舒服的皱了皱眉,但又马上收敛表情,生怕被他看出来似的小心翼翼的迎合,而在唇齿纠缠见,她本以为会持续很久的吻,却又在数秒后结束……

    傅天琅在黑暗中紧紧的盯着她,问道:“莞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乔莞咕哝了一下,凑近他的颈窝处磨蹭:“怎么?”

    夜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呼吸交织的声音。

    “你之所以一直怀不上孩子,与我体内的阴煞有关?”

    乔莞一愣,望着他数秒,而后心虚的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良久后她困难的点头:“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目光一凛,打算与她秋后算账。

    乔莞搅着手指,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是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冷,在阴煞的促使下,凌厉的气息已然跃上眉心。

    她想了半天,闷闷的说:“你没问……”

    事后觉得这个答案挺靠谱,而且他似乎接受了这个答复,往后并没有再追问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莞与他僵了许久,最终没忍住,歪着脑袋睡了,只除了一直在黑暗中紧盯着她的男人。

    也许连乔莞自身也没意识到,她一直没当回事的“上一世”,其实给她落下一个深刻的烙印。

    现在的乔莞看似温吞、软弱,其实对自己的保护性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她甚至失去了对所有人的信任,无论是至亲与否,只因前世的背叛,她如今愿意相信的从来只有自己。

    即便他已经是她的丈夫,她也从未想过要依赖他,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反倒在出事之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尽量瞒着他,她会自己解决,不能解决,即使硬着头皮也不会寻求他的帮助……

    他落在她腰腹的五指用力一拢,十几年的等待与守候终于令他得到了她的身心,但他仍旧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的更多,可他却无力的发现如何也撬不开她心中的那把锁。

    十年不够,二十年,三十年?他都会和她耗着……

    半夜起了风,乔莞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抱上了床,随后那人俯身亲吻她的唇,尽管她已经习惯了,但觉得有些凉,在梦中她不会掩饰,很自然的便往后躲……

    那人顿了下,替她掖好被子再没了动静。

    ——

    隔天。

    阳光洒进来的时候,乔莞醒了。

    可她一摸床畔,发现那一片地方整洁干净得根本不像是有人睡过。

    正巧傅天琅从外头回来,给她带了一笼小笼包和牛奶。

    乔莞不满的瞪他:“你昨晚睡哪?”

    “沙发。”他倒也不瞒她,看着素颜的她,将买来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她定定的望了他几秒钟,扁着嘴没了话。

    “说好一起睡的……”进浴室的前一秒她小声抱怨,但乔莞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洗漱完之后又乖乖的蹲在床边吃包子。

    他们要赶早上七点的火车,生怕赶不及,乔莞匆匆把包子塞进嘴里,便追着傅天琅跑了出去。

    幸好镇上空旷,也不像城市里的拥堵,很快两人就到火车站。

    本以为小地方的火车站会很脏,却没想到小地方的候车室其实很干净,定期会有人来打扫卫生,因为时间还早里面聚集了不少等车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甚至直接横卧在长椅上,一个人占去三四个人的位置。

    眼看着没到时间,乔莞随便找了个靠近检票口的位置坐下,之后闲得慌,便拉着傅天琅玩自拍,虽然拍完之后只有她一个人偷着乐,那人却始终不咸不淡的在那坐着。

    上车了。

    乔莞扭头看了眼在窗户外渐渐倒退的风景,伸手要去抱他的胳膊,可傅天琅一侧身,躲开了。

    她一愣,有些纳闷的抬眼:“怎么?”

    “坐好。”他有意避开她,身上的阴气,似乎也一日强过一日。

    乔莞两手交叠,很乖的坐好。

    却在这时,坐在两人对面的一个孩童突然大哭起来,和他并排坐的是一名年轻妈妈,见状便不停的给孩子擦泪,时不时还冲着他们投来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

    “哭啥?别哭了。”

    “妈妈,我冷。”

    年轻妈妈顿了下,随后脱去自己的外衣给孩子披上,可尽管如此,小小的孩童仍旧抵不过那片刺骨的寒意,就连身畔的母亲也禁不住开始打起了哆嗦。

    乔莞留意到傅天琅略微僵硬的身形,没多久他突然站起身往外走。

    “去哪?”她忙不迭的拽住他。

    “洗手间。”傅天琅的语气有些冷淡。

    乔莞松了手,可之后在位置上等了约莫半小时也没见他回来……

    她坐不住,索性出去寻人。

    从车头找到车尾,她终于在一节车厢内找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淡淡的阳光映入人的眼,却始终挥不去男人身上的戾气。

    此刻他指尖夹着烟,就靠在车厢的连接处,谁也不看,沉默的倚窗而立。

    乔莞还没走近,已经感觉到那股浓郁的阴煞扑面,带着点冤魂的血腥,那是不管他如何洗,也不可能洗净的浊气。

    乔莞僵在原地,知道他想独处便没去吵他,只在附近寻了一个空位,隔着几个位置安静的陪伴着,直到火车抵达目的地。

    ——

    回到京城以后,乔莞便从每两日一杯参茶追加到每日两杯,喝茶的时候傅天琅的态度也变得比以往更积极。

    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也过去,直到入冬,那平日效果挺好的参茶却突然不起作用了。

    而且这时候的傅天琅,对她似乎也渐渐冷淡了下来。

    傅氏大楼门口。

    “傅太太。”

    傅天琅的秘书见过她几次面,今儿个在乔莞被保安赶出来的时候,适时的解围。

    乔莞拢了拢大衣,笑眯眯的凑上去。

    “傅总还在开会,我先带你上去吧。”

    乔莞点头如捣蒜,提着一个粉色的盒饭带便跟了过去。

    她老公工作忙,没空搭理她没关系,她这个小娇妻可以主动给他带盒饭。

    秘书将她带去傅天琅的办公室,给她找来了几本杂志便忙活去了。

    乔莞不知道傅天琅的会议要开多久,也不好去打扰人家秘书的工作,只能翻了翻杂志呆呆的在角落里等他。

    也许是沙发上的毛毯太过柔软舒适的关系,乔莞脑门朝地的垂了几下,最后竟搁在沙发扶手处,打起了舒服的小呼噜……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

    而在嗅到那股凉飕飕的气息时,乔莞就像是屁股被扎了一针,立即惊醒!

    “怎么来了?”

    下午的阳光微暖,透过玻璃窗倾斜而入,也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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