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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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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知她曾经见惯生死,对阳间的物质**,甚至是爱情都比普通人淡薄,但她的淡薄不是对他,她喜欢他,不,她爱他。

    这个认知让他墨色的瞳眸激动着,全身上下的脉络皆为她的话而狂跳不止。

    “我睡不着。”乔莞蜷着小身板,小脑袋在他下颚处一阵乱蹭。

    听着小丫头特意拉长了尾音,他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想伤她,于是轻叹一声,宽厚的掌心跟着覆上她的眼:“闭眼,睡觉。”

    眼睛虽然被人蒙起来了,可她还有手、脚。

    于是在公鸡叫第一声的时候,乔莞又不安分了,在被子里解他的睡衣扣子。

    “莞莞……”有人无奈的摁住她的手。

    乔莞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没有手,咱还有腿……

    “可以吗?”她继续暗戳戳的撩他,没羞没躁,脸皮堪比城墙。

    “……”

    她听到他

    她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声音,紧接着身畔突然一阵翻涌,她的位置已经从他的胸膛移到身下。

    昏暗的床帐里,男人墨色的瞳眸黑的吓人,里面暗沉沉一片,似乎已经酝酿起了风暴。

    “莞莞,这种事……应该由我来提。”他眸子微眯,开始宣誓主权。

    乔莞面上狗腿的应着,心中却腹诽不已。

    若不是你这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她犯得着抛弃矜持,没皮没脸的倒贴么?!

    哼,大老粗就是大老粗,每日除了跟在她屁股后头啥都不会,连男女间的情话……都是她说得多……

    已经将近一年没能和老公亲热的乔莞,俨然已经化成一头喂不饱的洪水猛兽,扯他上衣的动作狼性十足,而瞧着他那副听之、认之、从之的模样,心中起了一种农奴翻身做地主的小满足……

    可谁知,她折腾半日,惊醒的不是闷蛋,而是一头同样饿了一年的雄狮……

    “不冷?”他垂眸问,脸上尽是涨红的压抑。

    “恩!”乔莞猛摇头,他的阴煞已经被压制住,她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反倒……热得很,热得很!

    男人慢慢睁开眼,压抑许久的浪潮一经释放,似乎就没完没了了?

    ……

    当天际完全大亮的时候,从一张剧烈摇晃的床帐里……伸出了一只惨白惨白的手。

    她好不容易等到他中场休息,供着小身子边哭边用力的往床外爬……

    爬呀爬……

    可纤细的指尖还没能触上床头,身后便猛的伸出一条胳膊,这条胳膊可比她的粗壮有力得多,黑黝黝的皮肤往她奶白一样的手腕上一笔画,乔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人拎小鸡一样的拽了回去。

    “琅哥,天亮了。”她不死心,一双贼手继续往窗幔处摸索。

    “嗯。”他一手将她镇压。

    “该吃早饭了。”她抱着脑袋,就跟死了爹妈似的哭天喊地。

    “嗯。”他手起刀落,啃骨头的时候从不留情。

    “……”

    md,要被艹死了啊!

    ——

    于是,等到乔莞能出门的时候已经第二日的早晨。

    虽然大半夜的时候傅天琅端了一碗鸡蛋面给她,但她那时候和他赌气没吃,这会儿才后悔。

    没吃饱又被逼着上工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腰酸背痛也就罢了,走路都是踩着棉花的飘飘然。

    乔莞扁着嘴在那捞小米粥吃,偶尔傅天琅给她夹点下粥的小菜,都被她一一剃了出去。

    “我自己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昨晚对付她的时候这人可一点没手软,这会儿装什么好心。

    “嗯。”傅天琅没勉强她,神态满足,眸光柔和的退到一旁,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丫头。”坐在对桌的李宗堂咳嗽一声,指了指乔莞的脖子。

    乔莞起初没会过意,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连忙将领子拉起,心中隐隐浮出几许悔意。

    在人家家里公然……那啥,是不是不太好?

    对此李宗堂倒是没什么意见,只端着茶杯抿一小口,随后便问起那条蛟龙的事。

    “也好,能遇上它也算你俩有缘,它愿意替天琅化煞,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你们就安心在我这住下吧,这里空房多,你们能长住也算替我增添点人气。”李宗堂轻抚胡须,说话后便出门指导赵灵的功课去了。

    至于乔莞,当每日午时阳气最盛的那一刻,都会与傅天琅去蛟女居住的云锡湖化煞,但瞧着傅天琅穿着单衣,在冰冷的湖中一泡就是一个小时,她眉头皱了又皱,快心疼死了。

    “放心,他死不了。”

    就在面前微微动荡的湖面下突然冒出了一颗“蛇头”,乔莞迎着那双跟茶杯一样大小的眼睛,愣了好半晌,直到蛟女不满的对着她喷了一口浊气,熏了她一脸才回过神儿。

    它重重一哼,又游回傅天琅身畔,张嘴大口大口的往里吞煞。

    乔莞没生气,只是托着腮帮子在一旁观察,依照蛟女的说法,傅天琅体内的阴煞已经侵蚀上他的灵体,为了在食煞的过程中不伤及本体,短期之内或许无法清除。

    蛟女给了乔莞一个时限——一年。

    一年就一年吧,能过点远离喧嚣的隐世生活也不错。

    于是乔莞便安心的住了下来,但她除了每日陪着傅天琅去湖中化煞,其实无事可做,不过相处久了,她也发现李宗堂的一些怪癖。

    比方说家里没活人,无子无女无老婆,只养着二十多只弑神当仆佣,没事便漫山遍野的到处穿梭。

    再比方说这老道士不吃肉,哪怕养了满院子的生擒,吃的也不过是面食,素菜。

    没有肉倒也罢了,最令乔莞无法忍受的是,这么大的一个屋子,竟连一点零食都没有,一日两日她也就忍了,但想想还得在这住一年呢……

    乔莞馋得紧,隔天趁着傅天琅还在湖里泡着,背着竹篓便去了山上。

    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她又是山里跑大的娃娃,弄点野味当零嘴自然难不倒她。

    于是每次当傅天琅下湖化煞的那一刻,就是乔莞在岸边生火煮饭的时候。

    她虽然一直觊觎着李家的老母鸡,却也没忘自己客人的身份,而且阴阳先生家的活禽,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名堂

    有什么名堂?她可不敢随意乱动。

    不过今日她的运气不错,在山上逮到一只山鸡,这会儿趁着蛟龙食煞,便磨刀霍霍的在一旁掏内脏。

    “你们人类真残忍。”蛟女从湖里冒出一颗脑袋,好奇的瞅了她半晌,照例喷了她一脸的黑雾。

    乔莞不作声,将内脏掏空后便当着她的面将山鸡用荷叶和泥土包裹好,随即置入火中煨烤。

    乔莞算准了时间,等着傅天琅上岸的时候,便将已经煨熟的山鸡弄出火堆,猛力一拍,泥巴随之而下,登时间,扑鼻的异香开始在山洞内回荡。

    “你不是不能杀生吗?”乔莞瞅着被抢走的鸡腿,瞥了眼已经化作人类少女的蛟龙。

    “杀生的是你。”蛟女嗅了嗅手中的肉,张嘴又尝了一口,随即眼睛一亮,顷刻间便解决干净。

    她舔舔手指,有些意犹未尽:“这是什么?”

    乔莞很大方,把鸡屁股分给对方:“叫花鸡。”

    闻言,蛟女一时懵了圈:“叫花做的鸡?”

    千百年来,她听过公鸡,母鸡,却唯独没听过‘叫花鸡’。

    乔莞噗嗤的笑出声。

    许是真的寂寞太久,乔莞发现这蛟龙其实很喜欢他们的到来,它也不难相处,闲暇时也会与她一起在湖边吃点她带来的野果,野味,除了偶尔天真病犯了,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外,也算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姑娘。

    岛上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春天就快要过去了。

    正值六七月的天气,荷风送香,阳光普照。

    乔莞瞅着天色不错,又背上她的小竹篓,上山找点心去了。

    其实在春天过后,也是猪草长得最多最旺盛的季节,那些山坡坡上,长有许多的洋蒿颠儿,苦蒿,革命草,地丁,灯笼草,苟叶,夏枯草,还有滚滚草,这个季节若想要打好一背猪草绝对不难。

    当年乔莞便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节,因为她能早早的把一篓子猪草割好回去交差,剩下的时间便能看她喜欢的电视或者下河里游水戏耍。

    不过那也是从前的事,现在她不割猪草,她要找的是一种野果子。

    她们老家叫“刺泡儿”,就长在一种带刺的灌木中,长得很像草莓,却又不是草莓,一粒粒的在阳光下泛出红光,而咬一口,当果肉破裂开来的时候,溢出的便是满嘴甜甜的汁儿。

    从前她和展飞没事便到处找这种果子,家里穷么,又是住在小镇上,没有钱也没有什么能玩的设施,于是两个孩童唯一的乐趣就是找这种果子当零食。

    乔莞还记得每次两人摘了很多,展飞总会把大部分的野果留给她,起初她不肯要,后来展飞拧着两道粗粗的眉毛对她说:你拿不拿,不拿我就扔了……你家里人多,回去分着吃,我家就两个人,我爸不爱吃。

    这么一说,乔莞才心安理得带走。

    她摸摸微酸的鼻子,突然有点想念展飞,他可是她重生两世唯一的一个朋友,不过上回她在地府打听过,展飞投的是一户不错的人家,现在应该也已经是个五六岁的小霸王了。

    她有些感叹,时间果真不等人,一晃眼这么些年过去了。

    乔莞背着竹篓漫山遍野的找,边找边吃,等到回到山洞,已经装了满满的半篓子。

    蛟女见她回来,又从湖底下探出一颗“蛇头”,瞪着一双大眼瞅了她半日,突然惊叫道:“不能吃,这果子有毒!”

    乔莞塞了一嘴的果肉,正鼓着腮帮子咀嚼,听了她的话有些古怪的说:“没毒,我吃了十几年的果子,若有毒,早就毒死了?”

    “他说有毒就是有毒,他不会骗我。”

    这个他,可不就是戴明明?

    白雾过后,蛟龙化作少女,她有些好奇的来到她身边,见她吃得欢乐也不像是有毒的样子,便伸手取了一颗,塞入嘴中咀嚼。

    “这是什么果儿?我好像吃过,真甜。”

    “刺泡儿。”

    蛟女皱了皱眉,忍不住又多吃了几颗,但心中仍未质疑戴明明的话,只不过当她想到那人五百年来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她顿时不敢这么笃定了。

    吃光带来的果子,乔莞望着湖中的傅天琅发了一会儿呆,索性把两人的衣服找来,蹲在湖边清洗。

    湖水很清,用来洗衣服正好,虽然山洞内的照明不好,但在乔莞点了几盏油灯以后,已经能瞧清好些东西,而且有了两人的进驻,原本清冷的山洞竟多了一丝人气。

    乔莞拿着搓衣板在哪使劲的磨蹭,突然听到“哎哟”一声,转身才发现是蛟女。

    她又是一溜烟的化作人类的姿态,坐在湖边这里挠挠,那里抓抓也不知在做什么。

    乔莞愣了下,望望还在湖里泡着发傅天琅的,心里不太高兴了。

    这条“大蛇”该不会是要偷懒吧?刚才吃了果子不够,这会儿居然窝在一旁,连煞也不食了?

    乔莞瞧了她许久,看情况也不太像偷懒,于是凑上前问道:“怎么?”

    蛟女跟着抬头,一张脸已经被她抓得通红,如今胳膊,手背,脸颊,还有双眸都是红彤彤的对她说:“我就说明明不会骗我,那果子真的有毒,你瞧。”

    她边说边将手背举到她面前。

    乔莞愣了下,捏着蛟女的小脸蛋细细打量,随后咂舌道:“好像过敏了?你等着,我给你抓点中药。

    抓点中药。”

    乔莞丢了话,便马不停蹄的出了山洞,她从小跟乔爸山上采药,普通的药材还难不倒她,可乔莞没有想到一点,人吃的药,蛟龙能吃么?

    不过等她想到的时候,蛟女已经吃了。

    蛟女哭哭啼啼的擦了擦嘴角,取出怀里的平安结一看就是半小时。

    “难怪他会骗你。”乔莞挨着她坐下,心想弱书生一定是知道蛟女对果子过敏的事,才会委婉的欺骗她果子有毒,否则以她的脾气,说轻了,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蛟女没吭气,好半晌后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已经有五百年没见过他了,你把他带来好不好?我好想他,还有好多话想问他……”

    她边哭边求情,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乔莞险些心软。

    她用力摇头,起身又坐远了些。

    她是铁石心肠,不会心软!

    蛟女两眼光光的盯着她,突然有些泄气,又独自窝回角落,对着自己的平安结发愣。

    “好看吗?”

    正当乔莞以为她要一直生闷气的时候,蛟女冷不丁的找她搭话。

    她愣了下,顺着她的目光来到平安结。

    那是一枚算不上好看,做工甚至有点粗糙的绳结,但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阳间物,让一头蛟龙底下高贵的头,也让一名阴曹鬼差,随身一戴就是百年。

    乔莞思索一阵,决定当个诚实的凡人:“不好看。”

    这回蛟女没生气,娇嗔道:“哼,怎么会不好看呐?这可是我做的!”

    她宝贝似得高举至头顶,左瞧瞧,右瞧瞧,有些赞叹的道:“不好看,他怎会一直戴着呐?戴明明呀戴明明,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凡人,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

    蛟女眼睛朝上,关于五百年前的回忆,仿佛还在昨日,那年她刚化作人形,不谙世事,天真浪漫。

    一次贪玩,她在一棵大树底下遇到了一名文质彬彬的少年郎。

    他是一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子,身长七尺八寸,方巾束发,白袍曳地,正蜷着身子懒懒散散的靠在树干上读书,白白净净的一副古时书生的打扮。

    蛟女第一次见到这么俊俏的男子,心中自然生出一丝好奇,怯生生的在一旁打量了他半日,终于因为一声脆响,泄露了行踪。

    弱书生收回看了一半的书,转头望向她的时候微微一讶:“哪来的小姑娘?”

    此时的蛟女还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圆圆小脸大大的眼,躲在暗处,又用发巾包着头,假如不细瞧,她其实和普通人家的小丫头没什么两样。

    “你叫什么名字?”弱书生声音很轻,怕吓到她似的没有靠近,心想这么小的孩子,难道是在山里迷了路?这可不好,毕竟深山老林野兽众多。

    “名字?”蛟女摇头。

    没名字?还是不愿说?

    弱书生思索一阵,又问:“哥哥不是坏人,你告诉我你住在哪,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蛟女痴痴傻傻的与他凝望,随后捂着脸咕哝道:“我家……我家住在云锡湖底,你要来玩吗?”

    此话一出,可把弱书生吓坏了。

    他脸色变了变,什么人能住在湖底?难道她是个妖怪,而后当他瞥到她藏在发巾内的白发与黑暗中的碧眼时,小腿肚猛的一颤。

    坏了坏了,还真遇上了妖怪。

    弱书生拾起书本要跑,但蛟女明显比他跑地更快,被拦了几次以后,他没什么骨气的哀求道。

    “仙老爷,小生全身瘦巴巴的没几两肉,你可莫吃我!”

    “我为什么要吃你呀?”蛟女在他面前蹲下,巧笑倩兮的瞅着他。

    脆铃一样的嗓音幽幽的往耳朵里钻,钻得弱书生心头又是一动,再看面前的姑娘,登时觉得这个精怪长得也颇为机灵可爱。

    “你们精怪吃人吗?”他爬起身,怯生生的问。

    蛟女不满的跺脚:“我才不是精怪,我可是神龙!”

    说完她又心虚的说:“只要好好积累阴德,我一定能化龙。”

    弱书生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的点头:“那么……龙吃人吗?”

    蛟女盯着他不放:“人不好吃,臭。”

    他松了口气,算是放心了。

    “但你不臭,你的味道就像我家门口那片野雏菊,不臭。”蛟女笑眯眯的又加了一句。

    “……喔,谢谢。”他苦笑,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蛟女住着的山洞就在半山腰上,而弱书生住的,则是山下那一片村庄,渔村在当时来说还算富饶,面积也不小,依山而建,面怀半岛海港。

    他家中人口不多,年迈病弱的母亲,美丽待嫁的姐姐,剩下一个八岁的妹妹,加上他自己不过四口人,而父亲,则在他年幼的时候便死在了那片湛蓝的海域。

    弱书生从小体弱多病,干不得体力活,只能依靠寒窗苦读,考取功名,至于家中事宜,多是靠姐姐打理,可一个女人又怎可能挑起一个家庭,所以对比其他人家,书生家里的环境已经快达到了家徒四壁的程度。

    但他的母亲很好,不管多苦多累,都让他安心读书。

    他的姐姐也很好,努力操持家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妹妹也好,每日回家总会给他唱小曲。

    所以弱书生想,自己一定要努力

    一定要努力读书,将来考取功名,他日状元及第,必定让家人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可弱书生算盘打得好,却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精怪,不过这精怪说也奇怪,既不吃他,也不打他,反倒每日在那颗树下等着,时不时给他带点野果子,山菜,番薯,有时还会给他抓来一只活鸡……

    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在当时,对于家里贫困的书生来说,拿回去煮一煮,也算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蛟女给他送食物的次数一多,他觉得再怎么着,也得给人一点回礼。

    可他穷呀,空有一肚子的墨水他什么都没有,能给她点什么?

    最后苦思冥想一番,他决定教蛟女识字。

    他用树枝在泥地上写写画画,蛟女则撑着下颚在一旁看着。

    “你在写什么?”

    “我的名字。”书生捏着她的手教她依样画葫芦的又写了一次,“这三个字念‘戴明明’。”

    “戴明明是什么?”蛟女很好奇的瞅着他。

    “我的名字。”弱书生很有耐心的教了一遍又一遍。

    “名字?你有名字,为什么我没有名字?”

    “……”

    “我也要名字。”

    “……”

    “你给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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