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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心里不耻,又说:“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妈呢?”
李君宝抿着唇不吭声,看了眼手上的牙印,爬起来又要上前,可他那病怏怏的身体怎么跑得过乔莞,最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撒泼道:“你别走,你咬我那一口,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乔莞原本不想搭理他,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气,算什么帐?要真算账,她挨的耳光找谁算去?
提了提灰扑扑的裙子,她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总针对我?”
李君宝怔了下,张嘴就说:“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又当我傻啊。
乔莞不上当,也不打算再和他计较,于是提起裙摆往回家的方向疾走,李君宝见状要追,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瞧,是佣人刘姐。
刘姐气喘吁吁的把他扶起来,左瞧右瞧,气急败坏的道:“君宝少爷,你怎么能随便跑出来呢,夫人都快急疯了。”
李君宝抿着嘴不吭声,他就是觉得那房子呆久了难受才跑出来的,如今追着乔莞跑了十来分钟,精神好像比原来好了很多。
“我妈回来了?”任由刘姐拍去身上的泥,他问道,而在扭过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记小光点。
他顿了下,又朝前走两步,低头在一个草堆里捡到了一串石头链子,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看得出做的人很用心。
李君宝拧起眉头,突然记起刚才在前方狂奔的乔莞,她手上也系着一条一摸一样的链子,所以说这是她掉的?
来不及细想,家里其他的佣人已经寻了过来,李君宝看着这阵仗,这时候再去找乔莞已经不可能了,便将链子揣进了兜里。
到了晚上,原本精神有少许转好的李君宝,自吃过晚饭以后又开始昏迷不醒了。
李夫人看着在床边一筹莫展的医生,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最后夫妻两没了办法,只能听从刘姐的意见,将儿子送到镇上一个神婆的家里。
老神婆今年六十三岁,头发已尽花白,平时多数待在家里,偶尔出门帮人看看风水,一年四季都是那套灰扑扑的粗布麻服,瞧不出有什么真本事。
如果李家不是束手无策了,也不会过来碰碰运气。
老神婆把门打开,让夫妻两把儿子抱进屋,粗略的看了一眼,冷笑道:“你家儿子能活到这个年纪也不容易。”
李夫人一惊,忙问:“什么意思?”
老神婆觑她一眼,答非所问的道:“平时狗眼看人低惯了,没人肯告诉你?”
李夫人忍着脾气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神婆轻哼两声:“那是五十年前的事,镇上知道的老人也多数不在了,所以没人告诉你吧,你们住的房子,以前可是一栋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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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一下,有妹纸问,女主重活一世,为啥智商还是那鸟样,其实咱简介就已经标明属性了,女主前世是个草包,就是比较笨的姑娘(她不笨也不会被人骗)所以她前世是块砖头,不可能重生以后马上变成钻石吧,那才是大bug。
又有人问了,莞莞不是在地府呆了三十年吗?为啥就不长点智商。
豆腐答:前面有说地府生活枯燥,每天面对的是流水线的工作,接触的活人(几乎木有),死人(都是喝过孟婆汤的傻呆),所以乔莞能触及的人际关系(也几乎是木有),上辈子没读过书(文盲十八岁挂了),重重复复的过了三十年,不染人性所以单纯,更不可能一重生就开窍,突然变成学霸称霸天下吧?
当然乔莞也不会一直傻下去,女主是成长型的,大伙给点时间让她慢慢长大,她还有琅哥呢。
037 去阴气()
李氏夫妇一听,顿时被吓得不轻,脸色也变得更为惨白。
老神婆又觑他们一眼,说道:“那栋宅子原本住的也是一户富贵人家,谁知在五十年前出了场凶杀案,一家八口人全死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凶手。”
她说完,看着在炕上昏迷不醒的男孩,摇头又道:“我记得死的那八口人中,最小的孩子和你儿子的年纪差不多大。”
李夫人心里直发毛,抹掉眼泪问:“那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行行好救救他吧。”
老神婆没吭声,眼角的余光瞥到李君宝手上的链子,定睛一看,是一串用红头绳系起来的石子。
她怔了下,随即问道:“这条链子怎么来的?”
李夫人还以为这链子出了什么问题,连忙上前要解下来:“不知道,小孩子不懂事,可能是在路上捡的。”
神婆拦住她:“戴着吧,让鬼上过身的人阴毒入体,容易破了命格,这石头有土气,能纳万物,可以吸收残留在你儿子身上的阴气,多戴几年,情况只会好不会坏。”
鬼上身?
李夫人背脊发寒,脑海中蓦然回荡起那日晚上,儿子站在阳台要往下跳的动作。
她害怕的抱住丈夫的胳膊,支支吾吾的说:“那,那现在怎么办?房子真的住不得人?我们要马上搬家?”
老神婆不吭声,姿态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意思很明显。
李夫人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人,当即让丈夫掏出钱包,瞧也不瞧的便将所有的现金递过去:“这是定金,只要我的儿子能醒,不管多少钱,任你开。”
李老爷子在一旁看着,不出声,作为一个现代人,对比找神婆这种封建迷信,他更乐意相信医院,可谁儿子得了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如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上门干这种荒唐事。
老神婆眉心一动,把钱接过以后直接进了里屋,没多久,他们只闻一阵鸡叫,便见她撩开帘子,抓着一只公鸡出来。
之后她当着二人的面掐破鸡冠,取血配童子眉心血加朱砂,混合在一起,来到李君宝身前,分别在他的手心、胸口、眉心、脚心,写令字,写完拿鸡毛一贴,丢下一句“明天他就会醒了”,便算完事。
李氏夫妇原本也不信,就又在床边守了一晚上,却没想到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君宝果真醒了过来。
李夫人喜不自禁,抱着儿子不停的掉眼泪,嘴中念念有词:“君宝,君宝,你可吓死妈妈了。”
李君宝大梦初醒,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脑袋有些疼,也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我怎么了?”
李老爷子也在一旁抹眼泪,他想了想,生怕吓着孩子,便打算瞒过去:“君宝,你之前生病了,这里是医生家里,怎样,身体好点没有?”
李君宝“喔”了一声,活动活动筋骨,虽然依旧是浑身乏力,但精神劲儿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时屋外突然下起大雨,大滴大滴的雨水敲上屋檐,发出“啪嗒啪嗒”的碎响。
李夫人在床边陪了儿子一会儿,看看屋外黑沉沉的天色,走出门,碰上了蹲在屋檐底下刷牙的神婆。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麻服,嘴里含着一口水,“咕噜”两声,往外吐了一口的牙膏沫。
李夫人搓搓手,招呼道:“早啊。”
老神婆回过头,眉毛往上一挑,问:“你还有啥事?”
李夫人心里一突,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是这样的,您昨晚说我们那房子住不得人,但是这一时半会儿的,让我们上哪住去?您说有没有什么法子,把他们赶走,顺便给那些……东西一点教训?”
她心里其实憋着一团火,不管那些玩意是人是鬼,只要伤了她的宝贝儿子,她就不会放过它们。
老神婆闻言,抬头正视眼前的妇人,模样是生得不错,就是那心眼歹毒了些。
“你们这一家子先叨扰了人家,现在倒好,还想鸠占鹊巢,把它们赶走?”
李夫人怔了下,忙辩道:“您这话就不对了,那群家伙哪是人,更何况我家君宝差点被他们害死,您说我能善了吗?”
老神婆冷哼一声:“他们要是能害人,你们也没命找我。”
怎么不能害人,不都鬼上身了吗?
李夫人一想起这事就浑身发毛,心头更是恨得牙痒痒,但是眼瞅着老神婆言之凿凿,也不好与她争辩,毕竟有求于人,只能软下身段。
好说歹说,对方才不冷不热的回道:“都是一群地缚灵,赶不走,想要对付他们只有两个法子,要不就杀了它们,彻底的铲除,要不就帮它们完成未了的心愿,散去它们的执念与怨气,这样鬼物就可以下地府,入轮回。”
李夫人一听,眼睛便亮了:“那就铲除了……”
老神婆摇头:“我道行不够,你另请高明吧。”
李夫人在心里冷笑,还以为你这个老婆子有什么真本事,原来也是一个半吊子,于是又问:“不知我能找谁除鬼?”
老神婆冷哼一声:“别问我,那群冤魂本就枉死,死后再被人除去……如此损阴德的事,我可不干。”
眼看着老神婆说完这句,又蹲下来漱口,李夫人算是彻底没了辙,这活人总不能跟死人斗吧,她还能怎么办?除了搬家还能怎么办?
于是在当天上午,李氏夫妇便在镇上四处询问起有没有空置的房屋,走了大半日才敲定一处,而地点……好巧不巧就在乔莞家隔壁,翻个墙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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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捡到就是我的()
乔莞的家里住在城东,靠近谷地,隔着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再往上就是一片深草密林。
而在她家隔壁,早前一直住着一户人家,后来听说发了财,全家搬城里去了,留下一栋空屋让亲戚照看,如今也转手易了主。
这天乔莞回来得早,后院的猪草还有得剩,也用不着每天上山,于是便坐在门口帮乔妈剥玉米,剥着剥着,耳畔突然传来汽车的鸣笛,没过多久,门外又响起一阵搬搬抬抬的嘈杂声。
乔莞顿了下,丢下手里的玉米出门,她将实木门打开一道缝儿,探出脑袋,一辆大货车随即映入眼帘。
约莫十米的大货车直挺挺堵住了唯一的通道,在尾端,正有几名光着胳膊的汉子在搬运家具,冷不丁的,还能听到一道尖锐的女声。
“小心点,这可是清代的花瓶,摔坏了你们赔不起!”
乔莞用力的揉揉眼,瞅着车厢上xx搬家公司的字样,打心眼里觉得这道女声熟悉,直到凉风轻拂,吹起那妇人的帽檐,乔莞惊得瞪大眼。
这不是那骄纵霸道的李夫人吗?!
“看什么?”乔妈从厨房里出来,看了眼丢在地上的玉米和门口的乔莞,好奇心一起,也跟着上前瞅瞅,可这一瞧,当即拉长了脸。
李夫人正指挥着下人,回头又眼尖的瞥到一旁的母女,随即面带微笑的说:“乔妈,今晚要不要上我家吃个饭?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
乔妈也笑,干笑,她推说家里做了饭,谢了她的好意忙把乔莞往里带。
而这头,李君宝也从货车上跳了下来,他几个大步走到母亲身边,气色似乎比先前好了许多,俊朗的小脸蛋上已不似往昔般苍白,反倒多了点红晕,看起来更健康了。
乔莞这会儿正要锁门,却见他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给她做了个鬼脸,她本不想搭理他,谁知这人一抬手,腕间露出的石头链子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啊!”她叫出声,盯得眼睛都直了,那不是她找了两天都没找到的链子吗?
“怎么了?”乔妈听到她的咋呼声,回头问道。
乔莞咬着牙根,恰好又瞥到李君宝朝她示威的眼神,低声说了句“没事”,便将门锁上了。
——
到了晚上,吃过饭以后乔莞鬼鬼祟祟的蹲在院子里,干什么?蹲点!
好不容易等到隔壁有动静,她找来小板凳,脚丫子一蹬,爬上墙头。
李君宝原本是吃饱喝足要去上厕所的,谁知刚进了后院,便迎上乔莞那颗黑溜溜的脑袋。
他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说道:“你干什么?”
乔莞吃力的攀着墙,眼睛定定的盯着他不放:“你的手链……哪来的?”
早上因为有大人在她才没问,如果她没看错,那一定是她掉的链子,之前找了两天一直没找着,她还以为掉在家里了,连傅天琅问起的时候都没说实话,却没想到会在李君宝手上。
李君宝仰着脸说:“捡的。”
乔莞一咬牙,朝他怒道:“那是我掉的,还给我。”
李君宝轻哼一声,抬起手对她晃了晃:“不给,你说掉就掉?我哪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乔莞急了,又往上爬了点,一条细白的小腿甚至跨过了墙头:“没骗你,那链子是琅哥给我的。”
李君宝闻言,迟疑了下,脑海中蓦然晃过傅天琅的身影,高高大大的个儿,听说以后要给乔家当女婿:“他为什么要给你?”
关你什么事。
乔莞在心里嘀咕一句,小胳膊猛的捉住一旁的树枝,可毕竟爬的太高,她瞅了眼悬空的小腿,心里有些发悚。
“你快还给我。”
她冲他说道,目光落在他腕上,心想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为什么非得死握着不放。
李君宝又哼了一声:“不给,我捡到就是我的。”
乔莞一口气憋在胸口,终于没忍住,红着脸骂道:“臭狗腿。”
李君宝惊得瞪大眼:“你说什么?”
乔莞不再看他,攀着墙壁往回爬:“不给就不给,臭狗腿。”
她自认倒霉,也不打算为了一串石头与他争执,最多一会和傅天琅道个歉,说她把链子弄丢就行了。
李君宝尖着嗓子说:“你居然敢骂我?”
乔莞不理他,吭哧吭哧的往下爬。
李君宝大喊:“等等!”
乔莞猛然的刹住车,回头没好气瞪他一眼,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好似在说:你又不还我链子,叫我做甚?
李君宝看着手腕上的链子,有些不舍的说:“我还给你就是了,但你得自己过来拿。”
乔莞听得眉心直跳,又问:“真的?”
见李君宝点头,乔莞思索良久,重新往上爬,好不容易上了墙头,可瞅着两米多的高度,一时犯了难。
她抬眼看看李君宝,又看看脚下骇人的高度,这么跳下去,就算不骨折也得磨破皮。
思前想后,她和他商量:“你就不能递给我吗?”
李君宝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你要就下来。”
一血一凸。
乔莞又在墙头待了一会儿,脸色青白的瞅着下头的几盆雏菊,最终把心一横,刚要往下跳,腰部就是一紧,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人已经被抱下了墙头。
熟悉的青草味扑鼻,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是谁,仰起脸,她叫道:“琅哥。”
“嗯。”傅天琅脸色不太好,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危险。”
说话间,他呼出的热气徐徐的喷上她的小脸蛋,让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脸颊瞬时变得通红。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他却没放手,两条胳膊圈着她的腰,就跟抱小动物似的将她抬高,与她平视。
“你爬上去做什么?”
乔莞晃着两条小短腿,低头瞅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只能从实招来:“我把你送的链子弄丢了。”
傅天琅点点头,等她继续。
乔莞又觑了他一眼,见他不露声色,就把李君宝捡她手链的事告诉了他。
“晚上凉。”他听后无甚反应,只是把她捞进怀里,转身往屋里走。
“琅哥,链子。”她露出颗脑袋,呐呐的问。
他静默数秒,只淡淡的丢了句“不要了”,便再无动静。
而李君宝呢?
他在墙的那头等了许久也没见乔莞过来,于是好奇心一起,也学她搬出一张椅子爬上墙头,谁知这上去容易下来难,一不小心他脚丫子一滑,第二天乔莞便收到了李家小少爷从墙头摔下来,手腕骨折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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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当皇帝,武则天做到了。
不是所有黑人都能当总统,奥巴马做到了。
不是所有瞎子都能当英雄,李青做到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给我收藏和留言,美的做到了。
ps:收藏死了,留言没了,难道是我写渣了,没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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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小少爷的礼物()
再然后,乔莞发现她好像被这个小少爷缠上了。
乔家的家境对比上一世有所好转,按理来讲,是不该让乔莞一个八岁的娃娃干那么多活了,乔爸乔妈也说了几次,以后喂猪,可以用煮好的粥水替代,她一个孩子成日往山上跑,光是安全问题便有待考量。
乔莞听着心暖,推说没事,她每日放学回来闲着也是闲着,多干一点是一点。
而在这天的傍晚,当放学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乔莞收拾收拾,又跟往常一样,打算和展飞一起上后山割草,谁知这脚跟还没沾到校门口,大老远的又瞥到了李君宝的身影。
乔莞一看到他的手链就有气,也不管他,埋头疾走。
隔着大老远的,李君宝喊道:“乔莞。”
两人读一个学校,如今又成了邻居,上学放学都走同一条路,想不碰上都难。
乔莞没理会,展飞却停下步子,他回头瞧了眼那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麻烦气息的少爷,推了把乔莞:“有人叫你。”
乔莞一拧眉毛,这时李君宝已经追了上来。
“做什么?”她忍着脾气。
一路跑来,李君宝的脸色明显比往昔红润,虽说骨折的手腕尚未痊愈,但精神气儿足,说话也大声:“你去哪?”
乔莞步子不停:“挖猪草。”
李君宝紧跟在后:“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