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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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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老爹又是一扫帚挥过去,激起的灰尘惹得李夫人尖叫了一声。

    “还有你们的东西,都拿走。”

    就礼物这件事上,李家半点不肯退让,原本会给他们送礼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你们不要不就是让人欠人情吗?几只鸡鸭,几盒月饼能值多少钱,可人情却是无价。

    李家老爷心里分得清,自然是不肯的,拉着妻子和儿子跨出门槛,好声好气的对乔爸说:

    “乔叔,您看您这次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这些东西都是您应得的,您就收下吧,别让小弟难做。”

    乔老爹低头想了想,就没拒绝,等到那一家子离开他们的视线,乔妈这才呐呐的问:

    “万春,这下怎么办?”

    乔妈担忧的拧起眉头,经过刚才的一闹,他们把李家人得罪个彻底,往后别说有所往来,就是见了面,对方也不一定乐意和他们打招呼。

    乔老爹冷哼一声,把乔莞赶进客厅,随后便再没提这件事。

    夏天天气炎热,人光是坐着也能出一身汗。

    乔莞推开浴室的门,边擦头发边从里头出来。

    乔家的浴室就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是一间独立的水泥房,屋顶只是简陋的盖了一层铁皮,夏天还好,要是在大冷天洗澡,就必须忍受不停从铁皮缝里刮进来的风。

    浴室与厨房相隔着一条走廊,往前走一点就是乔爸乔妈的房间,今晚夫妻两没有把窗户阖紧,露出的一道缝隙能隐约瞧到里头的光景。

    乔莞路过爸妈房间的时候,原本没打算要停留,可听到两人的谈话,又令她忍不住的刹住脚步。

    幽幽的灯光从窗户缝里射出,老旧的水泥房里,乔爸乔妈正聚在油灯下数钱。

    乔爸把今天收到的酬金还有前几天从李家那拿到的一万元分成了好几份,对乔妈说:

    “你存起来,这份等年底给他们三姐妹上学,这份,你明天上镇里给我妈买点补品,还有这份,你抽空给他们买几套新衣服,其他的留过年使……”

    乔妈点点头,拿笔认真的在一旁记录,而眼瞅着乔爸矮小瘦弱的背影,乔莞一时没忍住,偷偷蹲在窗台下哭。

    她从前怎么会觉得她爸对她不好?怎么会觉得她爸老打她,老凶她,还爱抠门?明明他省下的钱都是花在他们这一家子身上,自个儿倒是没用过一分一毫……

    这个再穷也要给她剩口饭吃的爸爸,她怎么会觉得他不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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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沉默的少年(二更)()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乔李两家开始断了来往,其实他们原本也没什么往来,不过是求了一次药,吃过一次饭罢了,人家富贵人家,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他们,所以乔爸没往心里去,回头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但是乔家虽然得罪了李家,却不知谁把乔爸手上有“神药”的事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再添点油,加点醋,描述得绘声绘色,如此一来,慕名上门求药的人多了,而且什么身份的都有……

    比如那某某镇的镇长,来找她爹拿药,说是要壮阳,最好能一夜九次,最后被她爹赶了出去,还有那某某乡的书记,偷偷摸摸的找上门,寻求生子配方……

    一时间,乔莞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踩烂了。

    不过乔老爹活了半辈子,见多识广,心里自然有自己的算盘。

    他也清楚那所谓的神药都是什么东西,之前李家儿子的事,八成是他运气好,而运气这玩意,用光就没了,所以他得悠着点用,吊高了价用。

    卖药之前他得先瞧瞧病人,快死的不卖、半死不活的不卖、人品不好的不卖……

    可是面对那些个肥头猪脑,满肚子油水,一心只想长寿,多活几十年的土财主……这送上门的钱没道理不要是吧?

    于是,乔莞家里的经济开始出现回暖的情况,小日子似乎过得越来越好,连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都被乔爸换成了彩电,对比前世,可是足足提前了好几年。

    ……

    夏日的阳光要升得早一些,柔和的洒遍整个小镇,似乎为这片地方铺上了一层金纱,美得动人。

    乔莞提着一瓶酱油从杂货铺里出来,跟老板娘聊了两句,便沿着石阶往家的方向走。

    这个与平日没什么区别的小镇,今日似乎又有些不同?

    空旷的小镇入口如今停驻了两辆黑色的轿车,而就在车子的周围,站着一对衣冠楚楚的男女。

    男的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成功人士的精神气儿,女的则打扮时髦,看起来要比男人年轻,此时他们神态焦虑,左右张望之余,能看出是在找人。

    而就在今日,原本一派祥和的小镇上突然来了一位陌生的少年,他约莫十二岁上下,一身黑色休闲衣,体型虽瘦,但是个头极高,一直低着头,背着光,让人看不清五官。

    恰好碰上了赶集日,道路上挤满了人和摊子,家家户户都把家里的农作物拿出来,一时间满大街上都是吆喝的,叫卖的,别说是行驶车辆,就是过个人都困难。

    他步子很慢,不疾不徐,一路走走停停,与其说他是在逛街,倒不如是找人。

    路过的乡亲难得见个外乡人,不禁好奇的侧目,看他衣着光鲜,浑身贵气,显然是个富家公子哥的派头,可他们看归看,却无人上前搭讪,因为这个少年周围过于沉默的氛围,就仿佛在他们之间横下了一道隔阂,令人只敢远观而不敢擅自靠近。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几名陌生的黑衣保镖突破人群,几乎是瞬间的便将他团团围住。

    少年抬起头,漆黑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面无表情的一如既往的漠然。

    “少爷,天琅少爷!”

    正待双方僵持的刹那,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名身着佣人服侍的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应该比他大一些。

    她小跑两步,眼眶红通通的全是泪,见着那少年更是止也止不住的哭诉道:

    “您去哪了?快回去吧,你可把我担心死了。”

    少年不为所动,他静静的伫立在原地,眸色顿时深得吓人。

    随后他面无表情的逡巡一圈,看着这个熟悉又平和的小镇,微微颔首,而后平静的跟着他们离开。

    ……

    乔莞恰好从巷子里绕出来,瞧着不远处聚在一起的村名,好奇的凑过去瞧了眼,却晚了一步,只看到几名黑衣男的背影。

    她略略扫兴,捏着酱油瓶子打算回家,谁知肩膀又是一疼,回过头就是展飞那张大大的笑脸。

    她愣了下,好像自从那日一别,她就一直没见过他。

    “乔莞,走,我们上山挖猪草。”

    乔莞捏着酱油瓶子,对他晃了晃:

    “我妈让我出来打酱油。”

    展飞拧起眉毛,抢过她的酱油瓶子,一甩手扔进篓里。

    随后他又把乔莞给自己的药篓还给她,说:“很快的,我们一起去吧。”

    乔莞不太乐意,她还想回家吃饭的,阿爸说中午吃烧鸡,谁要跟他上山挖什么猪草。

    “我不去。”

    展飞瞪她一眼:“你去不去。”

    乔莞哼哼一声,伸手要抢自己的酱油瓶子:“不去。”

    展飞挑起眉,心里头为难了,如果没有乔莞陪着,他是怎么也不敢再踏足那座山的,可附近的猪草有限,他挖起来费时费劲,还不如上山快……

    展飞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也有样学样,捏着乔莞的酱油瓶子,撒丫子就跑。

    这回轮到乔莞傻眼了,等到回过神,只能撒丫子追了上去。

    ……

    不知从何时起,天边飘来几片乌云,一时间竟遮掩去了原本明媚的阳光。

    傅天琅沉默的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回到小镇的入口,不远处的男女迎面朝他走来,男的和蔼对他一笑,女的则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天琅,你怎么能乱跑呢?你知不知道我跟你二叔有多担心?”

    女人声线柔和,朝他伸来的双手纤长细腻,光瞧着就知道花了不少钱在保养上头。

    可她的手刚伸到一半,尚且来不及触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人灵巧的躲开。

    女人脸色霎时一沉,默默的收回手,笑容有些僵硬。

    “天气热,快回车里坐着,天琅,你就坐后头的车吧,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一定累了,那辆车宽敞,你可以在那睡一觉。”

    傅天琅依旧保持沉默,他甚至连一个正眼也没看她,面容淡漠的与她擦肩而过,而后上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女人的脸色又僵了下,她怒巴巴的瞪了丈夫一眼,跟着上了前面的一辆轿车,系安全带的时候,抱怨道:

    “你有没有发现那小子自从被溺了一次水以后,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傅戎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无所谓的回道:“能变成什么样?他对你本来就没有好感。”

    朱芳咬咬牙:“我现在看着他就讨厌,既然你哥已经死了,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傅戎抿起唇,一踩油门:“急什么,我才接手公司没多久,再过几个月,等我站稳脚跟,就把他送下去。”

    在这个寂静的小镇外,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在山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上行驶。

    穷乡僻壤的地方少有车辆经过,路上碎石子颇多,一路颠簸下来,朱芳有些受不住,咬咬牙骂了一句:

    “我真不明白,好端端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傅戎笑了下,眼角露出一丝细纹:“再怎么说天琅也是我的侄子,我这个做叔叔的,总要带他来看看他以后睡的地方。”

    瞧着傅戎唇边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朱芳打了个寒颤,没再说话。

    而在不知不觉间,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的一片金色的光芒默默洒在不远处的两个孩童身上。

    一男一女,小小的个头背着药篓,看起来应该是当地的居民。

    傅戎没有停车,更没有要避让的意思,车速极快的与他们擦肩而过。

    乔莞在路上走着走着,险些被车子刮到,她吓了一跳连忙又往里躲了些。

    “那是什么车子?真帅。”展飞两眼光光的盯着人家的车屁股,“等我长大了,也要开这种。”

    乔莞还沉浸在差点被车撞的惊吓当中,拍拍胸脯,加上刚才被烟尘呛着,她捂着鼻子低头咳嗽起来。

    紧接着,耳畔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又缓缓驶来另一辆轿车,同样是黑色的车身,但是车速却比之前那辆慢了许多,徐徐的从他们身旁经过,卷起不少烟尘。

    乔莞有了先前的教训,可不敢再站在靠近主干道的位置,连忙往展飞的身旁走,所以她并未留意到的是,隔着一层玻璃,正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光在牢牢的盯着她的背影。

022 似是故人来() 
车里车外就像隔着两个世界,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相距甚远。

    “少爷?”

    耳畔响起苏婉的唤声,轻轻柔柔的悦耳动听。

    傅天琅却不为所动,维持着方才的坐姿,侧目凝望车外的一对孩童。

    正在远处行走的女孩一身碎花裙子,黑溜溜的长发利落的扎在脑后,小小的个头要比旁边那男孩矮一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左顾右盼一番,趁着男孩不注意,伸手探入他的药篓里,可惜很快被对方发现,两人隔着大老远的距离打闹了一番,随即又往山上跑去……

    “少爷?”苏婉又喊了一声,却依旧得不到少年的回应。

    直到车子渐渐驶远,那两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傅天琅这才慢慢收回目光。

    他不发一语,周身笼罩在一股冷然的气息当中,面对这样沉默得诡异的傅天琅,苏婉却从未感到害怕,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

    “天琅少爷,你在看什么?”

    “没。”随着车子驶离小镇,他徐徐侧身,眼角的余光瞥到苏婉上手上的淤青,拧了拧眉头问,“因为我,她又打你?”

    苏婉愣了下,下意识的便收回手腕,大热天的,她之所以会穿长衫也是为了遮掩上面的淤青。

    “夫人性子急,其实人不坏的,少爷您别再和她做对了好吗?”苏婉好说歹说,怕他孩子心性,到时容易吃亏。

    夫人?

    傅天琅冷笑。

    自从父亲遇害之后,傅绒以他监护人的名义,带着妻子鸠占鹊巢的入住了傅家主宅,如今就连佣人对这对夫妻俩的称呼都变了。

    他微微眯起眼:“你认为只要沉得住气,他们就会放过我?”

    苏婉看着傅天琅唇边的冷意,眼底晃过一丝困惑。

    “抱歉。”他微微抬眸,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女,想起自他走后她的遭遇,抿着唇道,“找个机会,你走吧。”

    苏婉睁大眼,不敢置信的回眸:

    “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冰冷的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傅天琅垂眸抚上腕间的手表,那是一枚普通的古董表,可尽管外观不起眼,细看却能发现做工极其繁琐精细,加上表芯内镶嵌的一枚极为罕见的蓝宝石,稍微有点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知道价值连城。

    他细细摩挲,垂眸不知思索着什么,直到过了好半晌,才突然摘下,递给她。

    苏婉面露惊色,并不敢接过:

    “少爷?”

    “以后离开傅家,这枚表足够你衣食无虑。”

    苏婉一动不动的僵坐着,猛摇头:

    “不,少爷,那可是老爷留下来的遗物啊,您怎么可以说送人就送人?”

    傅天琅沉默良久,摇头:

    “人既已死,还留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更何况,即便这枚古董表不给她,也会便宜了那群绑匪。

    “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不能要,更不会走,我曾经答应过奶奶,要一辈子留在您身边照顾您。”苏婉固执的说,美丽的脸上是一种令人折服的坚韧。

    傅天琅顿了下,无奈轻叹:“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应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人生。”

    苏婉还是摇头,眼底有种说不出的执拗:

    “不,做人要感恩图报,当年如果不是老爷,我们一家子现在都不知在哪里,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的人生是属于您的。”

    傅天琅不为所动,苏婉的答案一早在他的意料当中。

    微暖的阳光斜斜的由窗外打进来,他沉默良久,微微抬起胳膊,看着自己消瘦的手腕,就现阶段而言,这副弱小的身躯尚不足以与那几匹豺狼抗衡。

    随后,他又回忆每天晚上被他倒掉的牛奶和饭菜……

    在前世,假如他们不是认为他在那场绑架案中丧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傅天琅微微眯起眼,与其莫名其妙的死去,倒不如……

    “我最后问你一句,要,还是不要?”他捏着那枚手表,出口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发出,带着低低的震音。

    苏婉咬咬牙,坚持道:

    “不要。”

    傅天琅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随后突然摁下车窗,作势要将那枚古董表扔出去。

    苏婉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忙上前阻止。

    “您这是做什么?不要乱来呀!”

    “你要,还是不要?”他静静的重复,目光深沉,那根本不像一个十二岁少年该有的眼神。

    苏婉毫不费力的把手表抢来,紧紧的攥在手心,眼中含泪的妥协:

    “好吧,少爷,这枚表我先帮您存着,往后如果您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拿。”

    傅天琅没吭声,他徐徐收回目光,将视线定个在窗外。

    夏日的暖风迎面扑在他的脸上,微暖的温度,却驱不走身体的冰凉。

    苏婉小心翼翼的收好那枚手表,随后抬眸,也是一愣。

    正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迎风静坐的少年,这时候的傅天琅,五官还透着几许稚嫩,体型也不如多年后的高大健硕,他甚至有些瘦,而且是那种类似营养不良的瘦弱……

    可尽管少爷还是那个少爷,他的眼神似乎变了,不禁不再像从前那么依赖她,身上反倒多出了一股子没有岁月的洗礼是沉淀不出来的成熟气韵。

    ——

    “奈何桥,路遥迢,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

    空旷的山林间,突然响起了一串清脆的歌儿,那别扭的调子,听得展飞眉头直皱,回头呵斥:

    “乔莞,闭嘴。”

    乔莞摸摸鼻子,没理他:

    “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展飞暗骂一声,背着药篓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乔莞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了眼天色,并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尽数落在了一个老熟人的眼里。

    ------题外话------

    月底了,糖糖工作又要开始忙了,本来打算首推三天都双更的,后来忙了一下午没时间写,只能这么着了,琅哥出来了哟,顶锅盖跑走。

    ps:谢谢妹纸们的花花票票钻钻哈~

    2鲜花云白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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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鲜花良钰

    1鲜花迷璃影

    5鲜花2h哼

    2月票浅川安谨

    1钻石沂风

023 生意() 
小镇离城里远,三面环山,占地面积小,虽然风景很好,可是住的人少,而人一少,那普通的生活设施自然也少,连药店都只有那么两家,更别提银行。

    乔老爹早上八点出的门,可愣是在镇上的农业银行里排了一天的队,才开到一个存折子。

    傍晚,乔莞蹲在院子里摘菜,身旁趴着旺财,随着不远处的大门被人打开,她看到乔爸捏着一个小红本进门。

    他轻轻的把门带上,回头对乔莞招招手,吆喝道:

    “阿莞,把这只烧鸡拎去厨房。”

    乔莞擦擦手上的水渍,接过的时候恰好瞥到那本折子,她怔了怔,问:“这是什么?”

    乔老爹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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