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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身在半空中的魏缭,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随着刚才那一声响起,他身后的墙壁已经闭合的严严实实了。
然而还未等他庆幸自己逃脱大难,又一个棘手的问题,来到了他的眼前。在他的身下,是无尽的深渊。
“啊…”魏缭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未知地区。
第三章 难以置信()
魏缭手忙脚乱的在空中乱抓,很是幸运的拽住了几根藤蔓。他急坠而下的身体总算是有了缓和余地。
“刺啦、刺啦”的声音,不断响起,他拉断了几根藤蔓,顺手又抓住了另外几根,总算是把身体缓了下来。“咚”的一声,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复又弹起,在半空中不断的晃动。
过了片刻,他才总算是稳住了身体。他一手紧抓着藤蔓,另一手在身体另一侧不受力的晃动着,在他身下,是深不见底的一片深渊。
“呼!还好我命大。”魏缭低头望了望身下。那幽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一只张着嘴的巨兽,随时会跳起来把他一口吞下去。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侧头查看了起来。墙壁似乎有些凹凸不平,他试着伸手摸了摸。手感和之前的那个地方是一样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岩石什么时候也能有弹性了?”魏缭对这个地方的疑惑越来越重,但眼下先摆脱险境才是第一大事。
藤蔓上已经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显然这根藤蔓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悬挂着的身体,无处受力,反复试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从背对着墙壁的状态,转为了面对着墙壁。那堵墙虽然离他不远,但他此时悬挂在半空中,伸手够了几次,都没办法完全接触到墙面。
他冷静地思考了一阵,手上用力沿着藤蔓往上爬了一小段。然后一手紧抓着藤蔓,另一手迅速的把藤蔓在腰间盘了几圈,打了几个结。曲腿弯身,再把腿向前向后荡起,借着这股力,他把自己荡向了面前的墙壁。
只是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实在太过考验人的指力。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抓住了其中一块凸起。等他把双脚也卡稳在那上面的时候,才敢松开藤蔓,手脚并用的往上攀爬了起来。
远远地望去,魏缭就好像一只人形的壁虎,在这绝壁上,迅速、灵活的向上爬行着。
悬浮的藤蔓们,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有什么东西拽动着。它们时而靠近魏缭,时而远离他。只是这一切,魏缭都不知道,他全神贯注的谨慎攀爬着。时而停下来,歇一歇。
微微的风,轻轻地吹过他的身体,他感觉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耳语着什么。但等他停止攀爬,侧耳倾听的时候,却只有微微的风声,还有藤蔓的晃动声。
“难道是错觉?”魏缭自嘲地笑了笑,“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再说吧。”
他索性不再理会那些幻觉,一心一意的在绝壁上,努力往上攀爬着。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登上了一处平台。
这里并不空旷,左右不过三五米宽,整个平台是镶嵌在这个绝壁上的。平台的里侧,向内延伸了一段距离,黑洞洞的,似乎是一条通道。
魏缭仰躺在平台的边缘,望着绝壁上面,看起来极遥远的顶端。那里有点点闪烁的荧光。
“或许是萤火虫一类的吧,也可能是那些苔藓。真是奇怪了,什么时候苔藓也能走路了。”魏缭自言自语地嘀嘀咕咕了许久,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再加把劲,继续向上爬一段看看。或许在上面能找到出口。
微微游荡的风,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湍急了起来。“呼、呼、呼”风声越来越大,魏缭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悬崖的方向移动了。
他迅速翻了个身,面朝下紧紧地贴着地面,双手死死的各自抓住一块凸起的岩石。
猛烈的风,从他身上刮过。他闻到了一股久违的泥土气息。“这是新鲜的空气!”魏缭微微仰头嗅了嗅,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喜。
他紧紧地盯着平台内侧,那条黑洞洞的通道,静静地听了许久。有一些熟悉的声音:人们谈话的声音、河水的流动声、小鸟鸣叫的声音,他甚至还听到了几声狗叫…
他欣喜若狂,顾不得被风刮下去的危险,一点一点的向着那条通道深处挪去。
风渐渐的由强转弱,不久就又成了微微游荡的状态了。魏缭从地上跃了起来,拼命的朝着通道深处跑去。黑暗中,也不知撞了多少次墙,最终却发现,这居然是一条死胡同。
“不应该啊。这不科学。明明有声音传过来的,怎么可能会是死胡同呢?”他站在黑暗中,双手不住的在墙上摸索着。
“一定是有某种机关,或者暗门什么的。”他嘴里嘀咕着,不住的在墙上敲敲打打,希望能找出点什么来。
“嗯?”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刚才敲打在墙上的声音,不是那种沉闷的声音。他又敲了敲,“咚咚”的回声清晰地告诉他,这墙的后面是空心的。
“哈,找到了。”他高兴极了,连忙沿着那个点向四周敲击查看了起来。
这可能是一堵大门。具体会有多高,他不知道,但至少比他要高,宽大约也就一米,只占了面前这堵墙的三分之一左右。
黑暗中,他看不到这座大门是什么材料做的,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它很有弹性,手感很细腻,也不像是人工制品。
“这会是什么做的呢?总有个开门的办法吧。或许我遗漏了什么,让我再想想。”魏缭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开门的机关,只能颓丧地靠着墙,坐在地上想着办法。
“人力有时而穷”,魏缭再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他无力的仰头靠着墙,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精气神一般,刚才的喜悦之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或许他该考虑返回刚才的平台,再次沿着绝壁往上攀一段,那上面可能还有其他的出口。或许那上面也没有出口,但总比呆在这里要强。
他摸了摸已经有点饥饿感的肚子,扶着墙站了起来,准备再返回刚才那个地方。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点亮光在他的身后亮了起来。
他霍地转身瞧去。只见那堵他用尽办法也找不到开门机关的大门,突然缓缓地打开了。那一点亮光,很快就变成了一大片,他被光刺痛了眼睛,泪水瞬间就涌了出来。
迎面刮来的风,让他顾不得擦掉眼泪,他一手遮住眼睛,一手在前面探着,快速地冲了出去。
在他冲出大门的瞬间,他听到有人紧张的大声喊道:“又一个,快,快把他带过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紧接着,还未等魏缭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自己同时被几个人拉着,拼命的往前冲去。
“啊…救命…救我,快救我…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在不远处传了过来。魏缭一惊,半眯着眼睛,想要循声望去,冷不防,后面一双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把他往前推了一把。
他踉踉跄跄的前冲着跑了好几步,脚下一绊,差点崴了脚。他怒气冲冲地转身正要喝问,却看到了他这一生也无法忘记的一幕。
一株巨大的,无法想象的藤蔓植物,横贯在他眼前的这片大地上。它高不见顶端,几乎都要刺破了苍穹。天上血色的云彩环绕在它身旁,无边无际。
它深深地扎根在大地上,连绵不绝。许许多多的藤蔓枝条从它身上冲出,正将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往它身边拖去。有些人甚至被藤条拉到了空中。
那个推了魏缭一把的人,正艰难地撕扯着缠绕住自己的藤条。但他无法阻止自己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株藤蔓。就在他不远处,一名被藤条拉走的人,只是惨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很快,那人的血液就被藤条和那株藤蔓植物吸了个精光。
魏缭清晰地看到,那株巨大的藤蔓植物身上,开启了一个又一个门户,从那些门户里冲出了更多的藤条,把那些死去的人们快速地拉了进去。
他顾不得多想,冲着旁边的人们喊道:“刀,快给我刀,谁有刀,快给我一把。”
“你救不了他的,别做无谓地牺牲了。”有人痛苦的朝着魏缭喊了一句。
幸存的人们,围在一团,手里拿着火把,不住地驱赶延伸过来的那些藤条。他们无暇顾及那些被藤条缠绕住的人们。即便有人想去救那些人,也是无能为力。
“爸爸!爸爸!求求你们,救救他,救救他吧。”人群中,一名小女孩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乞求着,哭喊着,哀痛着,但人们自身都难保,哪里能顾得上理会她。
她哀求地望了望魏缭,转头望着那被藤条缠绕着,正不断地被拉走的那个人,她绝望又哀伤的眼神刺痛了魏缭内心最柔软的那个部分。
他顾不得其他,冲到人群中,抢了一支火把,转身就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你疯了!快回来,你会死的!”好心的人们,在他身后拼命地喊着。
魏缭不管不顾,几步赶到那人的身边,挥舞着火把,驱赶着那人身上的藤条。
生的希望会给予人们无尽的力量。那人在魏缭的帮助下,挣脱了出来。
“快走!”他拉起魏缭,头也不回的就往回跑。边跑边抢过了火把,转身瞄了一眼,反手就掷了出去。
嘶哑的低吼声,在他们身后突然响了起来。魏缭转头只憋了一眼,就惊恐地看到,那些藤条交织在一起,幻化出了一个人的形状。那个人型藤条似乎是被扔去的火把逼退的,在它的胸膛位置有一大块很明显的被烧焦的痕迹。
那个人形藤条的一条手臂突然延长了许多,一把抓起地上的火把,迅速地朝着魏缭二人逃跑的方向掷了过来。而它自己也再次分解成了许多的藤条,冲着魏缭二人狠狠地刺了过来。
火把划着弧线,在空中拉着橙红色的火蛇,朝着他们咬了下去。眼看着火蛇就要咬到魏缭了,许多人都不忍地扭过了头。
“可惜了。这样的好汉。”有人低低地叹息道。有人哭泣,有人哀伤。小女孩刚刚升起希望的眼神,再次充满了绝望。她清晰地记得,曾经也有人那样做过,但不仅没有救出被困的人,反而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这一瞬间,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走!”魏缭狠狠推了一把那名大汉,脚下重重一踏,反身迎着火把和那些藤条弹了过去。
大汉疾步前冲了一段,刚一停下,就想要返身再去拉回魏缭,却恰好看到魏缭人在半空中,抄过火把,在空中挥出了无数的火影。
那些火影仿若活了一般,把魏缭包裹在其中,却又不伤他分毫。“快走!”魏缭朝着还在愣神的大汉大吼了一声。
大汉望了一眼魏缭,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咬了咬牙,转头往幸存者们的集聚地跑了过去。
第四章 中了埋伏()
魏缭不住地挥舞着火把,沉着地击退了藤条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缓缓后退,慢慢地向幸存者们的营地靠近。
冷不丁地,从地下突然钻出了几条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了他的双腿。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忙沉腰坠马,稳住了下盘。手上毫不停留地再次逼退了急攻而来的众多藤条。
“该死的。”他奋力抬腿想要摆脱地上的藤蔓,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掉。地上的藤蔓和半空中不断攻击他的藤蔓好像有着很大的不同,它们只是紧紧缠绕着他的双腿,却不会主动进攻他。
他拉扯了几下,发现地上钻出的这些藤蔓,韧性十足,极有弹性,抓在手上,好像是牛皮筋一样,扯起来十分的费力。
“噗通”一声,一根藤条趁着魏缭低头拉扯腿上藤蔓的空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了他手上的火把。众多藤条一拥而上,眼看着就要把魏缭扎个透心凉。
“趴下!”一声炸雷一般的声音,突兀地传来,魏缭想也未想就立刻趴在了地上。
“嗖”地一声,一样东西从他头顶上方飞了过去,逼退了一大片藤条。
“当、当、当…”金属被敲击的声音,持续不断地传来。许多的脚步声,同时包围了魏缭,把他护在了中间。
有人迅速挥刀割断了他腿上的藤蔓,拉起他就迅速后退。
“好兄弟,我们又见面了。”熟悉的声音,在魏缭的耳边响起,魏缭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去。
一张熟悉的面孔,一身熟悉的军装,一双同样熟悉并且有力的大手,不是那名军官,又会是谁呢?
“你还活着?”魏缭略有些惊喜地说道。
军官点了点头,边拉着他后退,边说道:“我命硬。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魏缭点了点头,随着军官迅速地后撤,在他们身后是十几名手持盾牌的军人们。那些军人分成两队。一队双手举着盾牌,阻挡着半空中的藤蔓。“当、当、当”的声音,不时地从盾牌上传来,盾牌内侧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凸起。
而另一队人,则是人手一把锋利的光剑,剑身泛着亮光,一路切割着从地上冒出来的藤蔓,那些牛皮筋一般的藤蔓,在这些光剑面前,好像纸糊的一样,“刷、刷、刷…”像韭菜一样被齐整地切割着。
在队伍两侧的队员们,不时地伺机出击,砍断一根又一根从半空中刺来的藤蔓,减小着最外侧防御队伍的压力。
他们有条不紊地缓缓后退,直到离幸存者集聚地还有几米的地方,魏缭才注意到,这里来了许多的军人。
这些军人统一着装,武器配置也几乎是相同的。他们一队人手持着盾牌阻挡着藤条的进攻,另一队人手持着光剑不断地挥剑砍断刺来的藤条。幸存者们被这些军人们守护在中心位置,极为安全。
“叔叔,快到这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朝着魏缭大声地喊着。
叔叔?魏缭有些愕然,自己明明还很年轻好不好,最多也就是哥哥。
军官推了魏缭一把,朝他点了点头:“到那里去吧,比较安全,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是了。你很不错。晚一点我们再聊。”
魏缭点了点头,在军人们的护卫下,撤退到了幸存者的圈子中。小女孩拉着她的爸爸,那名被魏缭拼命救下的人,挤到了魏缭的身边。她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拉着魏缭的大手,好像生怕魏缭不在了一般。
魏缭朝着他们笑了笑,摸了摸女孩的头,微笑着说道:“可以叫我魏大哥,叔叔离我还是挺远的。”
小女孩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爸爸。她爸爸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魏缭,又指了指他自己的下巴,说道:“兄弟,你这一大把胡子,看起来比我都大。”
魏缭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的胡子已经长得很长了,好像半个月没理过一般,用手一抓几乎都可以抓住一小撮了。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他疑惑地想了一会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了?”小女孩的爸爸见魏缭突然不说话了,只是在沉思,忙关切地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就是在想,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魏缭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能拿话岔开了话题。
还未等小女孩的爸爸给出答案,魏缭就听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一队马上护送他们到安全区去,二队殿后阻击。装甲车火力掩护。”军官高声地布置着撤退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轰轰轰”装甲车的强大炮火和紧随其后的密集火力暂时压制住了藤条的进攻。但魏缭分明看到,那些子弹和火炮对藤条的伤害极为有限。远处的那株巨大藤蔓植物似乎对这些毫不在意,依旧不断地伸展出藤条,想要拦截下这一群人。
魏缭随着人群钻进了撤退的装甲车,一路颠簸着,往远处疾驰而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魏缭坐在车厢里,侧头对小女孩的爸爸问到。
“不清楚,一个月以前,这东西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我们当时是在野外露营,她妈妈…”小女孩的爸爸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
“妈妈被那个怪物拖走了。她是为了救我才被拖走的,都是我的错。”小女孩抱着她爸爸,把头埋在她爸爸的怀里,低低地哭泣着。
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悲伤的味道,许多人都失去了自己挚爱的亲人。
“他当时就在我的眼前,我却无能为力。”有人泣不成声。
“我,我当时不应该跑,我应该拉她一把的。”有人后悔地痛哭。
魏缭望着这些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爸妈,而自己似乎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了。只希望他们一切安好吧。
突然,“轰”的一声,魏缭所乘坐的装甲车被重重地击飞了出去。他一头撞在装甲车内壁上,几乎要疼晕了过去。
“该死的,这东西成精了,居然早就设下了陷阱。所有人迅速下车,二队防护,一队狙杀。”军官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装甲车的无线电通讯器里传了出来。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挤出了装甲车。魏缭是被小女孩的爸爸搀扶着,钻出的装甲车。他嘴角溢血,额头也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正往下缓缓地流着。
外面一片狼藉,所有的装甲车几乎都抛锚了。很多人都受了伤。小女孩的爸爸一手搀扶着魏缭,一手拉着自己的女儿,紧随着人群往远处逃去。
魏缭昏昏沉沉地,挣扎着要自己走,却被小女孩的爸爸紧紧地搀扶着。后者对他说到:“你救了我一命,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叫沈城,你呢?”
“魏缭”魏缭略有眩晕地回答着。
“魏兄弟,你是个好人,这是我的女儿,沈晓曼,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替我照顾她,行吗?”
魏缭一个激灵,侧头瞧着沈城,沉默了一会,肯定地说到:“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这东西不一样,它有智慧。”沈城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魏缭还没明白沈城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就听四面八方的大地,突然传出了撕裂的声音。大地在不断地颤动,不断地开裂。地面肉眼可见地布满了蛛网一般的裂痕。紧接着,整个大地都崩裂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