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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之所以会赖上孙权,一开始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没错,就是因为孙权对她冷冷淡淡,玉儿自认上到八十老儿,下到八岁孩童,都不可能无视她的美貌,孙权能无视,说明这小子必然在刻意提防她,明明来的是一个队伍、一个团体,孙权对张俭等人都完全不设防,偏偏提防她玉儿,你说玉儿会不好奇,会不在意吗?第二,面对匈奴骑兵的围攻,孙权选择死守的行为也很古怪。从孙权的言谈举止就看得出来,此人非常的聪明,做事小心谨慎,加上又是世家出身,不像是看不清局面,舍不得财物的类型,也就是说,孙权选择死守,必然是因为马车上有无法舍弃之物,玉儿对此也很感兴趣。
其实不仅玉儿看出了这些端倪,张俭等人何尝又没看出?只是那些人不在意罢了。但玉儿不同,这个女人的价值观跟那群想干大事的男人完全不一样,男人一心想的是国家大事,想的是自我价值,想的是称霸天下,女人嘛,则想如何能在幕后活得更好、活得更久,如何能成为男人的贤内助,或者,如何能控制男人!
一直以来,玉儿想的都是如何在这个乱世当中,活得更久、活得更好,跟人来投靠董卓,也是基于此,因为董卓或许能让他们这些原本活在阴暗角落的人,重新生活到阳光之下。不过现在嘛,玉儿意外发现孙权修炼了上清心经,这个发现,逐渐改变了玉儿的人生规划,她打算在孙权身上赌一把大的!
或许这一把,可能赌上玉儿的十年青春,但玉儿坚信,这场赌局她一定会赢!区别只是赢得大还是赢得小而已。
所有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于《上清心经》这门独特的功法之上。
这个时代的正统道教是五斗米道,而在历史上的东晋时期,出现了道家的另外一个分支,叫“上清派”,《上清心经》可以说就是上清派的源头。上清派奉元始天王、太上大道君为最高神。在修炼方法上,重在调意和精神修养,通过炼神达到炼形,不重符策、斋醮和外丹,贬斥房中术。划重点——贬斥房中术!
没错,原本的道家是可以啪啪啪的,从上清派这里开始,很多道家派系就不允许啪啪啪了,为什么?“**醴泉通六腑,随鼻上下开两耳,窥视天地存童子,调和精华治发齿,颜色光泽不复白。”用道家的说法,这叫固精。那么《上清心经》作为上清派的源头,可想而知,这就是一门童子功!
童子功,并不是只有童子能练,而是一旦修炼这个武功,就会逐渐固精,修炼得层次越高,固精也就越完全。换句话说,孙权一旦把上清心经修炼到上重,届时,哪怕跟女人啪啪啪,女人也怀不上他的孩子了。孙权如果以后还想要后代,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立刻停止修炼上清心经,趁着等级不高,以后只要多啪几次,还是能怀上的(咳咳)。
张角当初也是中年时期,杜绝房事,才开始修炼上清心经的,所以关于上清心经的这个特性,当今世上,还鲜有人知道。
第97章 十年之赌()
正是不知道上清心经的这么一个“副作用”,孙坚才会同意孙权修炼这个功法,不然的话,不说孙坚,孙权自己都不可能练这坑爹心法。天下武学何其多,又何必执着于这么一本上清心经?
当然,真实情况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孙权现在已经修炼了上清心经,重要的是,玉儿对孙权修炼上清心经的缘由产生了误解。在玉儿看来,孙权一个小屁孩儿,不可能再有其他渠道获取功法,也就是说,孙权修炼的上清心经,必然来自他的父亲孙坚。孙坚跟黄巾战斗多年,也确实有获取上清心经的可能。
那么,孙坚让孙权修炼上清心经,这背后的意义就有些可疑了。孙坚到底是知道这么一个副作用呢?还是不知道这么一个副作用呢?
若是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孙坚认为上清心经是上品功法,没准让几个儿子都修炼了,此举近乎会让他自己绝后!而如果孙坚知道有这么一个副作用,还刻意让孙权修炼这个功法,说明孙坚是为了防止孙权未来跟他大哥孙策争锋,故意要牺牲掉孙权这么一个儿子!
在这样的背景下,玉儿就有了介入孙家核心的机会。
第一步,在十年时间内,让孙权加紧修炼上清心经,孙权是童子身,修炼上清心经事半功倍,进度飞快,玉儿势要让孙权找不到回头路。
第二步,在十年之后,让孙权成为孙家的继承人,甚至是唯一继承人!届时,不但孙权自己,估计整个孙家都会无比在乎孙权后代的问题,如此一来,孙权走投无路,也只有来求她玉儿了!
没错,玉儿拥有能破解上清心经副作用的方法,甚至可能是当世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她特有的功法“姹女大法”,用男女交合的方式,采阳补阴,破掉上清心经的固精!恩,当然,用这种方法的话,破掉的可不仅仅是固精,还有孙权整个上清心经的境界。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玉儿会把孙权的一身功力完全吸光,孙权辛苦修来的功力最终会全部便宜了玉儿,做了他人嫁衣,孙权简直就成了玉儿练功的鼎炉!这也是为什么,玉儿坚信她这次不会赌输,因为再不济,她都能得到孙权的全身功力,为她的登峰造极添砖加瓦。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玉儿甚至能借由控制孙权,继而掌控整个孙家!
至于说为什么会是十年之期,不是二十年三十年?毕竟时间越长,孙权的功力越深厚,玉儿最后夺取的也越多。不是玉儿不愿意等,实在是因为这由不得她。十年后,孙权差不多快十八岁了,在这个时代,也是时候生娃了,到那段时间,孙权自然就会发现上清心经的副作用,玉儿根本无法左右。这种事不能由玉儿来说,必须要孙权自己发现,不然的话,玉儿又如何能骗取孙权的信任。而一旦孙权走投无路,找上了玉儿,玉儿难道还能让孙权再等十年?另外,还有相当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孙策的年龄可不小,十年后,孙策二十四五岁,孙策的孩子多少还算年幼,一旦孙策早亡,他的儿子估计无法继承这么大一个家族。而要是再等十年,孙策的儿子长大,届时,继承的顺位可能就轮不到孙权了。
所以,玉儿打算在孙权身上赌上十年,十年之后,她将会在暗地里“帮”孙权上位。不管成功与否,十年之后,孙权必会武功尽失!
“嘻嘻,小弟弟,姐姐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你,你以后可要记得姐姐的好~~”
·······
一个时辰后,马车上,蔡文姬才缓缓清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蔡文姬还习惯性的以为自己睡在家里,直到发现孙权的身影,才连忙坐起,
“孙公子,啊!对了!敌人呢?”
清醒过后,蔡文姬这才想起刚才的一切。
“蔡姐姐请放心,敌人已经全部解决了。”孙权微笑道。
蔡文姬掀开旁边的窗帘,看到马车在官道上正常行驶,终于松了口气,重新看向孙权,
“孙公子刚刚为何把我打晕?”
“啊,这个啊,是因为,敌人嘛,战斗场面难免会有点血腥,我担心蔡姐姐看到会受不了,出于下策,采取了这种作为,还请蔡姐姐见谅。”孙权解释道。
这个解释当然不是真相,但却跟蔡文姬猜测的差不多,所以蔡文姬也没有多想。
“不碍事的,孙公子也是为我着想,我怎么可能怪罪公子。”蔡文姬摇了摇头,“不过我虽说是个弱女子,但还不至于胆小怕事,要是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孙公子没必要再把我打晕了。万一真遇到了紧急情况,我自己跑也总比成为累赘强吧。”蔡文姬道。
“蔡姐姐说的是,倒是我小看姐姐了。”孙权笑了笑,“不过蔡姐姐大可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一般的宵小,会是那个妖女的对手?除非遇到一整支军队还差不多。
两人说着说着,本来还好好的,蔡文姬却不知怎么了,突然脸色一变,犹豫了一阵,才轻轻对孙权开口,
“孙公子,请问刚刚除了你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上过马车?”
“没有啊,一直就我一个人。”孙权下意识回道,见蔡文姬脸色好像有些不对,连忙又道,“哦,对了,还有一人上来过,这事我正要跟蔡姐姐你说起呢,但我始终都在一旁看着,应该没什么呀,难道蔡姐姐丢了什么东西?”
蔡文姬脸色几经变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摇头。
“真丢了东西?”孙权大怒,当即起身,“我这就去质问她去!”
“不是!”蔡文姬连忙喝住孙权。
孙权满脸疑惑,
“那又是为什么?”
蔡文姬应该还不至于是故意不说,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结果,让孙权措手不及的,蔡文姬竟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孙权一下子就慌了,
“蔡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好好说嘛。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可惜,不管孙权如何说,如何劝,蔡文姬都始终不发一言,只顾着低头哭泣。孙权的劝说当然没用,因为蔡文姬哭泣的根源就在孙权身上。
孙权绝对想不到,蔡文姬之所以会掩面痛哭,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私密部位上一纽扣被人解开了。本来蔡文姬是不想怀疑孙权的,因为孙权还那么小,所以蔡文姬才问刚刚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到马车上来过,结果。。。。。。
发现这一切竟然就是孙权做的,你说蔡文姬还能怎么办?难道她还敢质问孙权不成?这件事蔡文姬越想越委屈,自然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怜孙权,完全摸不着头脑。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让周泰暂时停下队伍休整,然后去找这里除开蔡文姬外唯一的女人,也是罪魁祸首的玉儿请教去了。
第98章 裂痕()
这个玉儿,不得不说是个十足的妖女,做事随意随性,不仅心狠手辣,因为年轻的原因,还总爱恶作剧。不然的话,她刚刚又怎么可能故意在蔡文姬身上做这样一个手脚。这样的小细节,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更何况还是男人,所以孙权直接就吃了一个哑巴亏。
不过,让玉儿都没想到的是,蔡文姬在昏睡中被孙权“非礼”,竟然什么都没说,没有当场跟孙权翻脸,只是自己默默哭泣,这就很让人意外了。虽然在这个封建时代,女人的地位确实很低,一般奴婢哪怕受了委屈,也不敢出声,更不敢反抗,但蔡文姬不同!不是玉儿认出了蔡文姬的身份,她是从孙权对蔡文姬的态度上看出了端倪。孙权对蔡文姬的在意跟尊重,那是相当明显的,这样两个人,在身份上至少平等。所以,蔡文姬的忍气吞声,就显得很奇怪了。
是这个女人,本身非常自卑呢?还是说她在心灵深处一直都惧怕着孙权?亦或者,她在孙权身上也别有所图?
抱着这种猜忌,玉儿对蔡文姬产生了敌意。其实,自第一次见面,玉儿就对蔡文姬产生了敌意,因为蔡文姬是孙权“身边的女人”。这当然不是吃醋,也不可能是吃醋,但既然孙权现在修炼的是上清心经,既然玉儿已经把孙权当成了预定的鼎炉,她又怎么能容忍孙权身边有其他女人!上清心经是童子功,童子身修炼起来才事半功倍,也正是因此,孙权修炼上清心经的进度才这么快,而这还一直被孙权误以为是他自身的天赋。
所以,当孙权身边有了女人,第一,他可能因为男女之情而荒废武功,第二,有朝一日,孙权一旦破了童子身,他修炼上清心经的速度就将变慢,这些都将导致孙权的修炼成果不及预期,那么在玉儿眼里,孙权作为鼎炉就是失败的。
这是从武学的角度。另外,从未来控制孙权的角度,玉儿也不允许有其他可能影响到孙权的女人出现。不是说玉儿不允许孙权娶别的女人了,而是孙权身边的所有女人,都必须是她玉儿安排的女人!
正是因此,刚才玉儿的恶作剧虽然是随性而为,但却也不是没有目的的。玉儿就是想借由此来破坏孙权跟蔡文姬之间的关系。
有句话蔡邕说的很对,蔡文姬原本多舛的命运,因为刚刚孙权成功阻止了匈奴,确实已经被改变了。但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没有人知道。蔡文姬跟在孙权身边,可能会荣华富贵、无忧无虑一生;也可能终日愁苦,甚至早早死于勾心斗角之下!
“玉儿姐姐,你说一个女人,无缘无故突然哭个不停,会是为什么呢?”孙权真心实意的请教。
“难道不是你趁着别人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些非礼的事,然后被发现了?”玉儿以玩笑般的语气,以假乱真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人吗!”孙权当即大叫,虽然他刚刚确实有纠结过,但最后天使战胜了恶魔,难道不该表扬一下吗!
“嘻嘻,好啦,姐姐也不开你玩笑了。”玉儿笑了笑回道,“不过女人嘛,心思太难猜,就算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不是轻易就能看穿的。不过,如果你能把你们从认识到今天,所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的跟我讲讲,或许我也是能猜出一些端倪的。”
“这。。。。。不知道从何说起。”孙权微微皱眉,不是他不知道如何说,而是跟蔡文姬认识的经过,实在牵扯太多,孙权根本就信不过玉儿,一些隐秘之事自然不可能轻易跟人讲。
“那就从那位姑娘的身份来历说起吧。”玉儿提议道。
“哦哦,这个啊。”
孙权点头,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孙权没打算隐瞒,当然,他也不可能隐瞒得了。于是,孙权把蔡文姬是蔡邕女儿,包括如今为什么跟孙权在一起的事,全部告诉了玉儿。
孙权当然知道,一旦说出这话,玉儿的注意力必然会转到蔡邕的那些藏书之上,但现在玉儿已经赖上了孙权,孙权哪怕再是不愿意,玉儿很快也能自己发现真相。既然如此,还不如痛快点,主动说出来,让玉儿的注意力转移到书上,也总比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好很多吧,孙权这样想着。
果不其然,
一听孙权把话说完,玉儿顿时双眼发光,
“蔡邕的书!小弟弟你能不能带姐姐去看看?姐姐最喜欢读书学知识了。”
“我说玉儿姐姐,书的事情能不能先放放?”孙权苦笑,“解决蔡姐姐的事,才是我们目前的重点!”
“对对,你瞧我,真是太喜欢看书了,差点把正事给忘。”玉儿轻轻拍了拍脑袋,“这样好了,我帮你直接去问问。女儿家的事,没准只是不好当面跟你说,却愿意告诉我呢。”
“这。。。。。说的也是。”孙权迟疑一下,“不过,玉儿姐姐跟蔡姐姐毕竟不相识,我担心蔡姐姐会怕生,还是先去知会她一声比较好。”
“嘻嘻,小弟弟真是怜香惜玉哩!难道还怕姐姐我吃了她不成!”玉儿嘻嘻一笑,眼睛里却是闪过一道寒光,这个蔡文姬,果真是个威胁。只是,在知晓蔡文姬的身份后,玉儿暂时反而没了动蔡文姬的想法,因为玉儿认为,蔡文姬对她父亲的书应该非常了解,玉儿想要快速找到她想要的目标,甚至一些她不一定能发现的细节,这些都必须从蔡文姬身上入手。
玉儿可从不打算跟孙权翻脸,所以把蔡文姬绑了直接胁迫她的这种玉儿眼里最容易的法子,她也只能是舍弃了。除非,蔡文姬离开孙权的身边,只要背着孙权,玉儿就不会有顾虑。
跟玉儿告辞,孙权回到一开始的马车上,蔡文姬还在默默的抹着眼泪。
“蔡姐姐,有什么真的不愿说吗?”孙权忍不住再一次发问。
可惜,蔡文姬还是继续蹲在马车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回答孙权的,只是沉默。
孙权摇头一叹,
“既然蔡姐姐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让另一位姐姐来劝劝你,你们女人之间应该能说些知心话吧。”说着,孙权立刻压低声线,
“不过蔡姐姐,有句话我说在前头,对那个女人,我非常不信任。感情问题,你跟她但说无妨,但一些重要信息,还是稍作隐瞒为妙。当然,一切还看蔡姐姐你自己斟酌,要是蔡姐姐你不反对的话,我这就让那位玉儿姐姐过来。”
说完,孙权见蔡文姬还是没反应,只能转身下马车。
结果,孙权正要走下马车之时,蔡文姬突然发声了,
“不必了!”
“嗯?”孙权愣了愣。
“孙公子,我说不必了。”蔡文姬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放心,我没事的,刚刚也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伤心事,跟公子无关,公子也请不要多想。我自己的情绪,我自己知道处理,还是不要麻烦外人了。”
蔡文姬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她很清楚,不管来的是谁,她都不可能把真心话跟人说出来。为了避免越到后面越骑虎难下,蔡文姬只能是把委屈强行压下。只是,不管孙权表现得多么体贴,蔡文姬跟孙权的关系,已经产生了裂痕。
第99章 夜间的试探()
孙权当然清楚,蔡文姬不是真的没事了,只是暂时压抑了自己的情绪,可惜,蔡文姬不愿说,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既然蔡文姬不愿意把玉儿找来,孙权自然不可能再把玉儿请过来,于是,一路无话。孙权还是跟蔡文姬一个马车,虽然觉得气氛尴尬,但相比起这些,孙权显然不愿意跟玉儿呆一起,如今这样,至少能有蔡文姬这个幌子,能明目张胆的躲避玉儿。
至于玉儿,却也乐得清闲,没人打扰,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去后面马车看书去了。
一直到午间休整之时,大家下车喝个水,吃个干粮,上个厕所,蔡文姬跟玉儿两个女人这才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蔡小姐,刚刚听小弟弟说,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没什么大碍吧?”玉儿主动接近道。
蔡文姬没有抬头,连看都没看玉儿一眼,冷淡的说道,
“身份不明之人,我信不过。”
“哈!”玉儿笑出声来,“蔡小姐快人快语,实在佩服。其实吧,小女子也不是故意想隐瞒,只是因为我身份有些特殊,担心给你们带来麻烦,所以才始终没有言明。”
蔡文姬瞥了玉儿一眼,
“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