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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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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望着窗外,听到身后传来环佩轻微地响动。告辞了,姐姐珍重。希望姐姐有时间能去咸福宫看看我。”她垂下眼帘,招呼了等在门外的丫头,走出门去。

我未回头。眼角余光看到她恹恹地从窗前走过,转眼懒到手中的词集。竟是一首《武陵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许多愁?究竟这许多有多少呢?我烦躁地丢下词集,穿鞋出门,在院子里溜达。

院中一人粗地大树下,不知什么时候搬来了一窝蚂蚁,这一年多,储秀宫里冷冷清清,住在这里的贵人常在并不多,封了名分地大多搬去了咸福宫和承乾宫,一来找个靠山,二来有更多机会得见龙颜。这小蚂蚁也是欺负我这储秀宫冷清吧,我从头上拔下根银钗,追逐着一只背着粮食拼命往家里赶的小工蚁。那一颗小小的草芽在它背上晃荡着,有好几次,都被我拨弄下来,小工蚁常常跑到半路发现粮食丢了,不得不沿路跑回去,背上粮草继续赶路。

很久没有这样好玩了,我笑着在它面前划了条印子,翻山越岭好不辛苦,可怜啊,太渺小了就容易被人欺负,说不定,它回到家中还要向兄弟们吹嘘,它今天翻过了喜马拉雅山,还游过了雅鲁藏布江,天可怜见,那高山大海都只是我一时兴起,划的土印子而已。样高兴?”是奕泞,我快速站起身来,要福身时却被他搀住胳膊,“不必了。”候来的?”不会已经站了很久吧,看我极其无聊地调戏一只小蚂蚁。“怎么不让丫头通传呢?”了,最近可好?”他看着我,貌似很关心地样子。好的,有得吃有得住,还有人伺候。”我别过脸去。兴?是怪朕没来看你?”他竟然笑得很开心。“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一些公事又不能跟你说,你要怪就怪吧。”

公事?是宫事吧!哼,谁知道是去了皇后的承乾宫还是去了润嫔的钟粹宫呢,我不悦地想着,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想什么啊。拍拍脑袋,“皇上进屋去吧,外面风大。”

他点头,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进屋时,被我不着痕迹地闪开,皇上还是要喝提神的花茶么?”我走到衣橱前去取花料。安神的吧,我想好好睡一觉。”他的言语中充满了疲惫。吗?若时间多,我有更好地茶。”我回头问他,见他点头,遂回身取了几个花包出来。都是冲泡花茶的吗?”他好奇地一一翻看。冲泡,效果会更好些,我去叫丫头拿茶壶来。”我走出门去,吩咐丫头们去拿了水晶茶壶,还有数根蜡烛,待她们将煮茶用的物品放到桌上,退出门去,才又回身掩上房门,“喝茶就要喝个意境,特别是安神地茶,”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见了他竟有些惊喜,尽管之前的事在心里依然有疙瘩,但今日见他一脸疲惫,有些许心疼,便不想再争执,只想静静暖一壶安神茶,让他好好休息!么,”他用手指拈起一小撮紫色细长地花瓣问道,“不怎么好闻,”他摇头。草,又不是拿来做香料,有安神效果就好了,那么挑剔干吗?”跟本就什么都不懂,我撇嘴,将柑橙花苞、茉莉、薰衣草、洋甘菊、香蜂草放进壶中,加入两勺蜂蜜,再加入少许温水浸泡。壶下放了个镂空地水晶茶盅,在茶盅里点上蜡烛,火苗刚刚好到盅口,水晶茶壶稳稳地放在茶盅上,缕缕热气从壶中冒出。思,你每次煮茶都这样吗?”奕泞玩兴大起,拿起一旁的银汤匙去拨弄壶中地花瓣。了茶壶,”我瞪他一眼,“今天有时间才这样,平日直接拿热水冲泡了事,拿温水慢慢煮,味道更浓郁些。”我解释完,便不再说话,出神地看茶壶中花瓣起伏。

第七十五章 日高花榭懒梳头(三)

 第七十五章 日高花榭懒梳头(三) 煮个茶还有这么多学问。”奕泞隔着透明的水晶茶壶看我,我也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因为这壶中茶水已在沸腾,加上或紫或白的花朵在水中飘动,我的表情他看得并不真切。你以为什么事儿都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啊?”我难得有心情和他开玩笑。情不好觉得累的时候,你的心情就格外好呢。”他的长臂越过茶壶,轻轻拍拍我伏在桌上的头。故事吧,”我抬起头看他,“哦,等下,茶煮好了,先喝茶。”我站起身,用温水浸了下茶杯,然后将花茶倒进杯中。不我来。”他看着我端起茶壶,有些担心。你以为我是安公公,那么粗手粗脚啊。坐着喝你的茶吧!”浅紫的茶水倒进杯中,因为薰衣草的分量较多,所以茶水呈现了我喜欢的淡紫色。甜。”他满意地咂嘴。偶尔还像孩子一样舔下嘴唇。啊,当然味道不错,小时侯,我生病了害怕吃药,因为药苦啊,我妈……我是说我额娘就会在茶水里放蜂蜜,吞下药丸马上喝好多好多蜂蜜水。我端起杯子,杯中的热气升腾起来,眼前雾蒙蒙一片。有时候想喝蜂蜜水,就会撒谎说自己病了,需要吃药。我苦涩地笑了笑。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呢?她有没有为我的失踪焦急万分呢。虽说她嘴巴厉害,巴不得离我远远的,才不会心烦,其实我知道。我就是我妈的心肝宝贝!额娘,我让安总管派人去接她?”奕泞不知道实情,自然不晓得我想念的是哪个。。。接了惠夫人来。那我就完蛋了,兰儿地事儿还没有个头绪呢。用麻烦了,我娘现在生活得挺好的,她并不习惯宫里的生活。”我喝口茶,有些紧张。常住,只是带她来见见你。解你地思亲之苦。”奕泞想得倒周到。心的,额娘在我进宫后就回了老家,接她来京城只怕舟车劳顿,聚不了几日又要分别,我担心她精神上……”终于结结巴巴想出个理由,奕泞想了想,并未觉出破绽,便点头允了。开心地事情了,你也不要想了。本来就很累,还要看你这张苦瓜脸,他大口喝下花茶。又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你之前要说什么故事?”瓜脸,”我撇撇嘴。“我说的故事可是很有哲理性的哦。你要听好,将来对你治家治国都有好处呢。”我清了清喉咙。煞有介事地将桌上一个小茶杯当惊堂木敲了一下。奕泞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不时品口花茶。两个小孩儿,他们是两兄弟,哥哥呢很忧郁,弟弟就很开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们总会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哥哥老喜欢哭哭啼啼,因为看到花谢了草黄了,他就觉得一切完蛋了。但是弟弟就觉得,花谢草黄很好啊,因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嘛。”我说故事也不忘耍下斯文。玛看着这两个性格迥异地儿子,就很伤心啊,他希望哥哥能更快乐一点啊,像弟弟那样,哪怕只有弟弟一半快乐也好啊。有一天,阿玛买了两个漂亮的陀螺送给兄弟俩。当着哥哥的面,阿玛把弟弟的陀螺丢进了牛粪里,他对哥哥说,你该高兴了吧,你看,弟弟的陀螺掉牛粪里了,你的却还在,没想到,哥哥立马哭了。阿玛问他,你哭什么呀?该哭的是你弟弟呀。结果哥哥边哭边说,阿玛,要是我的陀螺也跟弟弟的一样掉进牛粪里,那可怎么办啊?阿玛极无奈地看着哥哥,说不出一句话,没想这时候,弟弟大笑了起来,他陀螺掉牛粪里了竟然还能笑得那么开心,阿玛就很不解,结果弟弟说,哇塞,牛粪里竟然有我地陀螺哎,它藏起来了,但是被我找到了!”说完,我自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而奕泞则一脸茫然看着我。吗?”这人是不是没有会发笑的细胞呀。吗?如果是阿玛怎么能把孩子的陀螺丢在牛粪里,怎么能把哥哥地幸福建立在弟弟的痛苦之上呢?还有,我想知道,哇塞是什么意思?”

我忍住想扁人地冲动,“说个故事嘛,何必那么较真呢。要不我再说个?”想休息会儿,你地花茶还真有用。”奕泞起身往我床边走去。干吗?你不回去乾清宫吗?或者去承乾宫也好啊!”失态严重了哎,怎么能留宿呢,早知道就不留他喝什么安神茶了。了,”他连外袍也不脱,和衣躺下。在我奔到床边时,他已经闭上眼睛,明显不想搭理我。踩了泥巴哎,”我咕哝着,替他脱下鞋子放好,又将被褥散开,盖在他身上,春寒料峭,感冒了怎么主持朝政呢!我可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绝对不是心疼他这个人!

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应该是很困了,一眨眼地功夫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我不再打扰,放下床幔,回身收了桌上的茶壶,走出门外交给丫头们去清理。

屋里静悄悄的,屋外起了风,我让丫头们回自己屋中,自己则蜷缩在软榻上,就着窗前的光亮看宋词。房中的火盆里放了两块木炭,加了安神的熏香,慢慢的燃烧着,偶尔发出小小的一声脆响。

床上没有一点动静,他睡得很沉,身为一国之君,该有许多的无奈,其实我之前说故事,只是想告诉他,同样的一件事情,有的人习惯悲观地去看待,而有的人选择乐观的对待方式。既然会有同样的结局,为什么不快乐地去面对呢。他的脸上写满疲惫,或许是像故事中的哥哥那样生活着,所以才这样辛苦吧。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希望他能快乐一点!

第七十六章 日高花榭懒梳头(四)

 第七十六章 日高花榭懒梳头(四) 奕泞睡醒时,已近黄昏,屋中没有点灯烛,显得光线格外黯淡。他掀开床幔,穿好鞋子,却见兰新蜷缩在窗前的软榻上,像一只瘦弱可怜的小猫。

走上前去,将她手中的《漱玉词》轻轻取下,再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在温暖的床褥间。因为先前没有盖被子,我在接触到床褥的时候忍不住往里缩了缩。好好睡吧,其实你的故事我听明白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么?”奕泞握着垂在床畔冰凉的手,放在手中摩挲着,温暖着。被你吸引了呢?为什么事隔几日,我又忍不住来看你了呢?我们的僵持不该是你先让步么?我是九五之尊,而你,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啊。”奕泞看着面前熟睡的人儿,喃喃道。

我轻轻动了下睫毛,什么叫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我依然不懂事,恐怕你早就见不到楚兰新我了,原本我是那种睡着了雷都劈不醒的人,可自从被奕泞带回皇宫,姑姑送药给我让我想起从前的一切,我就变得容易惊醒,一点细微的声音,也能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熟睡过,唯一熟睡的一次,让一些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至今还懊悔着!

当然我的演技是没得说,装睡这种小儿科自然不在话下,偷听别人的心里话时,最好不要傻乎乎地醒来,因为事情关系到你,会让双方都尴尬。没有想过伤害你,那次是意外。。。或者说,是你的摇摆不定伤害了我们两个人。”奕泞垂下头,从我眯起的眼缝中。我只能看到他低垂的头,光线太暗。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什么摇摆不定,明明就是他霸王硬上弓,没有经过我地允许哎!不提倒好,一说心里还真有气。的名字的时候,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以为我地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你终于忘记了他而看到我的好。可是你不知道,半夜醒来,我清楚地听到你说了他地名字,那样真切,我的心痛你能明白吗?”

什么?我在梦中叫过奕的名字?躺在奕泞的身边说出奕的名字,有那样糗地事?确实,搁谁身上都受不了,那种感觉我能理解,摆明了戴绿帽了呀。精神出轨也是出轨呀。总要迁就你?为什么在你做了那么多让我伤心的事情以后,我还要继续等你看到我的心意?”奕泞将脸埋在了我的手中,手心有丝湿润。他哭了么?白自己是怎么了,从第一次在草地上见到你们在一起。我就莫名地心痛。没有人看到我掩饰在愤怒下的慌乱,我害怕你坚定地选择他。所以我召你侍寝,封你为贵人,就是要断了你的念想。你恨我吧,我又何尝不恨我自己,看到你那样地不快乐,我真的想放你走,可是我不甘心,我总是心存一丝希望。”

被他紧握的手变得温热,原本轻松的心情也因为他这番话而变得紧张,我该睁开眼睛,制止他地行为?让他不要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么?可他那样的难过,我选择了继续假寐!,你知道吗?”奕泞地眼中带着愤怒,“他的母亲视我如己出,可这是假象,他一心维护地是他地亲生儿子,我并非一直这样多疑,兰儿,你还有可以怀念的母亲,可我地亲生母亲,因为她,我受到排挤,受到猜忌,受到打压,我并不想念她,因为她的多疑与强烈的占有欲,父皇在封她为后以后,宫中再无所处,你可以想象到后宫的那些女人有多么痛恨她,因为她们失去的不仅是爱情,还有荣耀。她在我10岁那年病逝,在我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时,有多少人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她们的欢喜,你知道吗?静贵妃收养了我,我和奕就如同亲兄弟般,我甚至觉得静贵妃要比亲生母亲还好,我那样的敬重她,从心底里爱她,可是在温情的表面下,竟有那样丑恶的事实。还记得那次太妃病重吗?奕守了多久,我就守了多久,有一日我让奕去休息,自己独自守候太妃,她将我当成了奕,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她说哀家能为你争取的都为你争取了,他是个多疑的人,以后说话办事要小心着他。她口中的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多疑的人是他的养子,我那样敬重她,她却如此对待我,我不敢再将真心坦露于外,我就如你所说,在心灵周围竖起一排坚实的刺,因为我不伤他们,他们就会来伤我。”

原来那日他见我安慰奕,不听我解释就想暴打我一顿是有缘由的,太妃会那样做,我也能理解,谁不袒护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对奕泞来说,伤害确实蛮大的,在亲生母亲那里得不到的温暖,在养母哪儿得到,该是何等的欣喜若狂,可最终才知道这温暖只是假象。吞下的蒙汗药,我亲口试过,只是昏睡而已,可是你服下以后,却吐血身亡,这又是奕的伎俩吧,他母亲欺骗了我,他也要来夺走我最心爱的人。朕绝对不准。”

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却出不得声,在假装熟睡的我面前,他说出了那样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原来在这宫中,有故事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管是你们串通好的,还是他为得到你而使的诡计,朕都不能原谅他。”他与奕竟有这样深的仇恨,而这仇恨大多又源于我,我该告诉他那日的真相吗?他和奕能不能冰释前嫌?我好矛盾,是否该睁开眼睛?曾说过后宫中能否只留你一人,我没有给你答案,并不是因为你在我心中不重要,而是因为我根本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如果有来生,我宁愿自己不是大清的皇帝,没有爱新觉罗的姓氏,只和你做最普通的夫妻,许最永久的承诺!”奕泞起身轻轻摸了下我的额头,有温热的吻落在我眉间,我没有睁眼,但是有一些湿润的东西在眼角徘徊!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给他机会,尝试着接受他,开始试着去爱上他!

第七十七章 飞沙四面连天卷(一)

 第七十七章 飞沙四面连天卷(一) 奕泞走后,我睁开眼睛,整晚再也睡不着,他这一番话发自肺腑,可对我来说,既是幸福也是负担,在这世上能被一个人这样宠着爱着,是何等的幸运,可是,有人说过: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折磨;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痛苦。我们原本生活在不同的时空,以一种谁都不会信的荒唐方式相见,我们的遇见是在错误的时间,至于奕泞是对还是错的人,有什么很打的区别么?没有,他没有红绳,我们没有命定的缘分。他解不开我爱情的死结,而我在几年后也将离去,如果接受这份深情,是否会让我们离别时更痛苦?但是在他袒露心扉以后,我还能那么冷漠,那么残忍地拒绝他吗?我并非铁石心肠,我也会被感动啊。

次日清晨,才昏昏睡去,貌似刚打了个盹,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弄醒。事?”我睁眼望着床前哆嗦着的丫头。谁让她害怕成这样?嫔娘娘来了,在屋外候着。”丫头白着脸,想到之前润嫔在屋外恶狠狠的眼神,自己明明说清了兰妃娘娘在休息嘛,她一定要奴才为难,逼着自己进来通传。这样的主子,谁跟着都倒霉。挑起眉,这后宫里的大主、小主们,唯一没有来踩我门槛的可只有她。说她有性格还是该说她傻帽呢?我摇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今日来肯定不是讲和的。若是,早来了。只怕来者不善呢吧,沏茶。。。”我起身让丫头服侍着穿好鞋子。披了件翠湖色绣花夹袄,昨晚整晚翻来覆去。一直没睡好,不看镜中也知道自己面色憔悴,得,就这样见她吧,让她有点自信

丫头打开房门。润嫔高昂着头走进房中,依然是傲气十足。今日可有事?”我好脾气地坐在她对面,静静看着她。不是姐姐您叫的,妹妹地封号可在您之下呢?”她翘了翘嘴角。看来她对我后来者居上极为不满呢。哎,傻乎乎的润嫔,为什么总把心情写在脸上呢?真不知道她在皇宫中怎么安然无恙地活到了现在,还好命地怀了孩子。号,姐姐不才,确实高了那么一丁点儿。既然妹妹这样冰雪聪明。知道封号高低,为何早几日不见来储秀宫走动走动?”我特意加重了冰雪聪明这四个字,明摆着说她蠢。雪聪明不敢当,不过论讨皇上欢心的心思。妹妹自认还做地不错。要不然,也不会为皇上怀了子嗣。”她显摆地摸摸肚子。斜睨着我。记性不太好,姐姐人微言轻,以前说的话不记得也就算了,可是妹妹总该记着从前地教训吧,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我用手指拨弄着桌上的蚕丝桌布。

润嫔顿时涨红了脸,“听说姐姐从前住在劈材胡同?那里好像住着不怎么显赫的人家吧。”看看吧,狗急跳墙了,都开始翻人家族谱,比起祖宗的出身来了。哦,从前确实没有出过什么有名的人物,所以族人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呀,储秀宫地兰妃娘娘,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吧,姐姐自认还是为叶赫那拉家族争了光的。”我仍然不紧不慢地说话,仿佛在对着她讲哲学一样。

涨红的脸已经转成了酱紫,“有句俗话姐姐听过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打地洞,呵呵呵,”她自己乐得不行,仿佛我已经被她一句话给打趴下了。

看她那小样,乐得。我撇撇嘴,“妹妹如此娇贵,家中父母自然也尊贵无比,”见她露出一副得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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