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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格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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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跟二哥……走散了。”玉涵垂着头,不善说谎的她把短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格格吉祥。”隽炘的近身护卫齐尔欢恭敬地朝三涵行礼。

“齐尔领,在外就免了这些繁文褥节吧!”玉涵笑望一旁始终一号表情的齐尔焱。

“是,格格。”齐尔银依旧恭敬不减。

“跟聿走散?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隽炘拉回玉涵的注意力,不让她的眼光在齐尔窈俊朗的脸上多作停留,为什么会萌生这种念头,他不想去细究。

“我……阿玛……”玉涵试着发出一点啜泣声,再配合上说谎的心虚,整个人就像颤抖的泪人儿一样。

庆王爷发生什么事了?玉涵又怎么会和聿走散?

“你用过晚膳了吗?”隽炘轻声问。

玉涵诚实地摇头。为了追上隽炘,她和二哥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根本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再添一副碗筷,她跟我同桌。”隽炘向店小二吩咐,随即牵着玉涵的小手到桌边坐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隽炘,玉涵忽然觉得自己很小人,欺骗了隽炘毫无保留的温柔。可是,为奇Qīsuū。сom书了将来能不后悔,她希望自己至少是努力过的。

“阿玛突然生了急病,陷入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二哥说治病的药引还差一味,连皇宫里也没有,所以我和二哥才出来找。”玉涵佯装吸了吸鼻子,很难过的样子。

聿懂医理,出来找药无庸置疑,不过,玉涵这半调子跟着出来做什么?

“聿怎么会带你一起出来?”隽炘问。

“因为二哥要我帮忙他找药。”幸好她平常也跟二哥学了一点皮毛,虽然不能替人看病,但倒还认识些药草,这点隽炘应当不会怀疑。

“你们要上哪找药?找什么药?”隽炘果真被玉涵唬弄过去了。

“喀戈山的乌茨草……”说到这里玉涵更心虚了,因为那是二哥胡诌的。

“额济纳的喀戈山?”

“嗯。”

“御医怎么说?一定要乌茨草才能治王爷的病。”来回额济纳一趟快则也要两个多月,来得及吗?

柳医怎么说……他们根本没请柳医,柳医一来不就没得玩了吗!

“御医呃……御医也说乌茨革才能治本,其他的药只能治标。”玉涵在心里吐吐舌。隽炘分析事情一向透彻,还好她脑筋转得快。

“天色也暗了,聿为了找你应该不会走远,我看你就先在这客栈待一晚,明日一早我就到镇里找他,他会找到这里来也说不定。”隽炘替玉涵想好了对策,体贴地将盘子里的菜夹到玉涵碗里。“来,多吃一点。”这下真的引出玉涵盈眶的泪了,欺骗隽炘的罪恶感不断上升,她有点犹豫了。

“玉涵,别担心,王爷会没事的。”隽炘望进了她梨花带泪的双眸,轻声地安慰。“今晚还有我在,别怕。”玉涵轻点螓首,也只能选择避开隽炘清澈坦然的眼,兀自扒着碗中的饭。

“掌柜,给我三间客房。”隽炘见玉涵渐渐平稳自己的情绪,招来客栈掌柜。

“客倌,真对不住,敝店只剩一间空房了。”

“也罢,我们不住店了。”隽炘对掌柜说道。

“这镇是通往西域的要塞,停留在此的商旅颇多,再者天色也晚了,其他客栈也不一定有空房,我劝这位兄弟有得住就住下吧。”隔桌的商旅以自己的经验提醒隽炘。

“隽炘,住下吧,我们挤一间没关系。”玉涵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弄得三人都没地方睡,殊不知此番单纯的好意让隽炘的脸色一阵铁青。

玉涵知不知道这样说会误了她的名节!隽炘不会没瞧儿掌柜诧异的神色,和附近几桌客人正暧昧地交头接耳。

“少爷和小姐是兄妹,同睡一房无妨,属下守在房外便成。”齐尔焱适时地替主子解围。

齐尔焱这一番话让众人不疑有他,这两人既是兄妹,同睡一寝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了,显然是他们多想了。

烛晕闪烁映室,忽明忽灭,隽炘正忙着在地上铺被,身影映在墙上。

“隽炘,你当真要睡在地上?”玉涵虽然感动于他把床炕让给她睡,但是在北方,就算白天酷热难当,到了半夜根本冷得吓人,没有炕是睡不了好觉的。

“难不成我们要挤一张床?”隽炘背对着玉涵说笑。

说他说笑并不为过,这床容纳两个人绝对绰绰有余。

“我们挤一张床也无妨呀。”单纯的玉涵没有多想便接下了隽炘的话。

“你说什么?”隽炘突然浑身一僵,转过身皱眉盯着她,他无法任自己漠视玉涵天真的邀请。

“我说……我们可以一起睡。”一起睡不好吗?两个人都可以睡个好觉,也不会受寒。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地瞪她?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怎能如此大方地要求和男人同睡一席?

“知道……”所以她依他又说了一遍呀。

“玉涵,清白的姑娘家不能邀其他男人同睡,你不懂吗?”隽炘正色道,微愠的口气显示他的不悦。

“懂啊!但是,这和我们一起睡有什么关系吗?两个人一起睡暖和多了,不是吗?”更大的因素则是因为他是隽炘,而不是其他男人。

玉涵侧着头问,纯真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想入非非。不过,对于隽炘来说,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忽然因为她的问句而觉得口干舌燥。

见鬼了!他怎么会对玉涵天真的想法起了反应?

她是妹妹,是妹妹,不是普通的女人!隽炘反复告诉自己。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听到她这种暧昧不明的邀请会有马上抓狂的危险?然后她会被吃得一根骨都不剩!

“可是——”她没有恶意啊?

“别说了,睡吧。”隽炘突地冷凝的口气不容置疑,在铺好的褥子上躺下,背对着玉涵不再说话。

今晚的隽炘好奇怪呀?他从来舍不得凶她的,为什么突然变得凶巴巴的?

玉涵也钻入棉被,大眼却直望着隽炘的背影。

“隽炘?”玉涵轻声唤道,怯怯的嗓音让隽所的眉头再度打了好几个结。

没有反应。

“隽炘,你睡着了吗?”

他依旧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回应。

“隽炘……”玉涵慌了,被冷落的滋味让她有点难过。从小到大,没有人会这样冷落她、不理她。她真的说错话了吗?

隽炘连看也没看她。

“我心疼隽炘打地铺,就如同隽炘不想让我打地铺是一样的道理,我说错了什么?”玉涵幽幽低语,她一点也不喜欢隽炘凶她、不理她,这种感觉让她胸口闷闷的,好难受。

“如果我真的惹你生气了,我道歉,对不起……”玉涵把头埋入棉被,不让吸鼻子的声音吵醒隽炘。

隽炘没有睡着,在听到玉涵的自责后,心头猛然被愧疚占据。玉涵只是朵温室里的小花,根本不解人事,他不该把自己突然失控的气出在她身上。

“我没有生气。”隽炘挫败地坐在床沿,连人带被地拉起玉涵,让她安稳地窝在他怀中。翻开她裹住脸的棉被,玉涵小白兔殷红红的双眼映入他眼帘,他的心头一紧。

“那为什么都不理我……”玉涵无辜地瞅着他。

“我这不是理你了么。”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让你不高兴?”

“没什么。”男人的欲望多说她也不见得会懂。

“你真的没生我的气。”

“没有,你安心睡。”隽炘在心里喟叹一口气,今晚的他自从玉涵出现在客栈后就频频失控,搞什么!

“隽炘,你可不可以这样抱着我,等我睡着了,你坚持要睡地上我也不勉强你睡床炕了,好不好?我好想睡,可是我会认床……”玉涵的声音愈来愈小,转眼间已经在隽炘的胸前打起盹来。

她实在是累坏了,昨晚她同二哥住店,认床的她几乎睡不着,隽炘的怀抱好舒服,让她好想睡……

看她疲倦得令人心怜的样子,他还能说什么吗?只是,他不解,聿怎么会带着换张床就会睡不着的玉涵出远门?

甩开臆测,为了让玉涵有个好眠,隽炘索性搂过玉涵,靠在床头让她半趴在他胸前睡,他则是闭眼养神。

玉涵身上的馨香不断地搔着他的鼻间,加上她此刻正柔若无骨地偎着他,隽炘明显感觉到体内燥热的骚动……

该死!他竟然对玉届起了反应!

真是够了!这并非一个兄长所能有的情绪呀!

硬逼自己忽视玉涵身上传来的女性幽香和她织软的身段,隽炘不断告诉自己,玉涵只是他永远守护的妹妹,而他,这辈子只想要“她”……

是夜,隽炘的脑海中充斥的是“她”的巧笑,伴他一夜无眠。

两日过了。

“聿有没有来过这里?”踏进住了两晚的客栈,隽炘一见玉涵就问。

这两天,他和齐尔碰穿梭在这小镇探寻聿,踏遍小镇每一处、走访每一家客栈,眼见日头又将西沉,这个城镇并不大,不消一天的时间就能走遍,聿像是不存在这小镇般凭空消失,连客栈内都没有他的踪迹,令隽炘不禁怀疑聿根本早已离开小镇了。

“没有。”玉涵摇摇头,看隽炘找得这样辛苦,她很舍不得。

“他似乎已经离开这里。”聿没道理会丢下玉涵不管?

“是……吗?”找不到二哥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早就走了呀。

“玉涵,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先让齐尔类送你回京,至于聿,既然我们都往同一个方向走,遇到他的机会也大,我再把送你回去的事告诉他。”隽炘做了决定,这样既不会耽误自己的行程,也不会委屈了玉涵,一举两得。

回京?!那她要如何让隽炘爱上她?这一切计策不就白忙了吗!

“不能回京!”玉涵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能回京?”看玉涵急急否决的反应,隽炘环胸挑眉。这小妮子在打什么主意?

“我……我也认得‘乌茨草’,我要去喀戈山采药。”她说什么也要待在隽炘身边。

他知道她是想替庆王爷尽一份力,不过……“玉涵,到额济纳非普通的出游,你并不适合。”

“我可以的,你不是说过我很勇敢吗?我不怕跋山涉水。”只要能和隽炘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玉涵,这不是儿戏,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隽炘试着跟她解释,劝她打消念头。

“我也从来没有把离家当作儿戏,我是认真的!”要是她把对隽炘的感情当作儿戏,她不会死心塌地追着他来这里,也不会不顾颜面求哥哥们帮她设计了这个骗局,她一直是认真的!

看见玉涵眼中的一抹难以动摇的固执,隽炘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聿有能耐安全带回药草。”意思很清楚,根本不需要玉涵亲自上喀戈山。

“二哥可以,我当然也可以。你不是也要去额济纳吗?你可以带我去呀!”玉涵除了天真到无药可救外,她的固执更是大家的致命伤。

“我是去工作,不是去采药,没有空陪你上喀戈山。”隽炘冷漠地挑明,冷冷的口吻没了宠溺,想斥退玉涵天真的念头。

“齐尔焱可以陪我。”玉涵跳到齐尔焱身边,勾住齐尔焱坚实的臂膀,仿佛把齐尔焱当成她的王牌。

“格格,属下不能擅自离开爷的身边。”

“那……到了目的地,我再随便找个熟悉地形的猎户或是樵夫带我上山不就好了!”反正她本意不在采药,现在随便一个办法无妨,能留下比较重要。

“听话,玉涵。”隽炘冷声斥道,一来他对玉涵的倔强感到生气,二来则因玉涵亲密地勾着齐尔焱而不悦。

齐尔焱在发现主子的眼神有异时,悄悄摆脱了玉涵。

“我、要、跟、你、一、起、去、额、济、纳。”玉涵的固执无人能及。

她其实希望自己在隽炘的面前永远是乖巧可人的好女孩,但她真的不想放弃这个和隽炘独处的机会呀!

“唉,明日一早送格格回京。”隽炘的决定不容改变。

“是。”

“我不要!”玉涵抗议。

“由不得你。”隽炘率先上了客栈二楼,硬下心肠不理会玉涵的抗议。

他几乎凡事顺着她,宠她宠到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他承认自己是自私地想从玉涵身上看到那张相似的笑颜。但是,过了前日,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竟然发现自己对玉涵出现了不该有的情绪,一个男人的情绪,而非一个兄长。

他决定了,他要的从来就只有“她”,不是玉涵。断了玉涵对他的感情是让彼此都好的方法。

“隽炘,我不要回去!你不能就这样把我送走!”玉涵对着隽炘渐远的背影大叫,心中的忐忑不安比愤愤不平来的令她害怕。

她害怕隽炘突然的怒气、害怕隽炘突然的冷漠、害怕隽炘从此不喜欢她。

哥哥们终究没料到隽炘也有对她发脾气的时候,不行,她要自力救济!

她一定要待在隽炘身边,就这么决定!

翌日清晨

“爷,掌柜说格格已于天微亮时独自牵走迅风,离开客栈。”齐尔焱简洁地向隽炘禀报,隽所的脸色也渐渐转阴。

她根本不敢骑马,牵走迅风做什么?她这是在跟他赌气吗?

可恶!他为她停留在这小镇奔波、为她安排回京的事宜,她难道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苦心?甚至以行动对他做无言的抗议!

果然,女人根本宠不得,结果要收拾残局的都是男人!

隽炘心里虽然这样想,但——

“焱,再备一匹马,即刻启程。”思及玉涵自从坠马事件之后对马的恐惧,隽炘的心头涌上难以名状的惊慌。

“喳。”

第四章

黄土飞扬,尘埃四起,无垠的道路被不时弥漫的黄沙掩盖,远端没入一片沙海之中二望无尽。

一辆奔驰而过的马车扬起尘沙阵阵。

“咳、咳……”牵着迅风“走”在官道上的玉涵被忽扬的尘沙呛得猛咳。

“呸呸呸!你们到底会不会驾马车呀!弄得人家满脸都是沙子很不道德耶!”玉涵吐掉满嘴的沙子,对着已远的马车胡乱嚷一通,发觉对方根本没听到,呕气地嘟起沾了黄沙的小嘴。

自从出了小镇以后,四周的景物变得单调、一成不变,除了黄沙通,只有一些矮树和干草原外,人烟也少得可怜,偶尔经过的车马又都匆匆而去,徒留下一大片四起的尘沙,未到晌午,玉涵已经像个“土人”,头发、衣裳、鞋子上都沾了沙士,全身无一处幸免。

讨厌、讨厌、讨厌!

她讨厌愚蠢的自己,明明有马可代步,却傻到只牵着马儿然后却自己忍受脚酸腿软走路、又吃了满嘴风沙!没办法,谁叫她自从十岁那年在围场上被迅风甩下马背后,对于马,她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

可是,这回她却把迅风偷偷牵走。

故意的又怎样,她也是个格格,为什么非得听隽炘的不可!她是狠下心打定主意了,就算是死缠烂打也要待在隽炘身边,她都还没让隽炘爱上她呀,怎么能轻易就认输呢!

但昨日,隽炘好像真的生气了,因为她的固执而生气了……

她只是很单纯地想爱隽炘,这样也不可以吗?

他不担心她吗?他为什么还没追来……

他真的讨厌她了吗?

“笨隽炘,到现在还没追来,根本就一点都不疼我!我好渴、好累,你知不知道!”玉涵哀怨地放声大喊,把憋了一个早上的怨气全发在隽炘身上。

宽阔的天地之中,玉涵显得特别渺小,一望无际的天幕仿佛是那无法预料的未来,令她感伤。

深怕隽炘不喜欢霸道的她,玉涵想着想着,后悔的泪珠自颊边滑下。

我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玉涵紧咬下唇,不让哽咽溢出口,牵着迅风步履沉重地继续往前走。

“水,快喝。”一个褐色的水袋突然出现在玉涵眼前。

玉涵诧异地顺着水袋旁边看,发现一脸紧绷的隽炘,像是忍着极大的怒气。玉涵只能愣愣地盯着他,鼻头一酸。

他终究追来了……

“你不是渴了吗?快喝。”隽炘将水袋塞进玉涵手中。

她居然什么装备都没有就想上塞北!笨蛋!

“有人单独离开是这样什么都不带,就傻傻上路的吗!”隽炘一见到她时,怒气与宽心一同涌上心头,他第一次朝玉涵大吼。要不是那间烂客栈给他找的全都是烂马,他也不会因为到别处买马而耽搁了半天才追上她。

“隽炘……呜……对不起……对不起……”感受到隽炘的担忧,玉涵奔入隽炘怀中,所有的委屈与抱歉和着眼泪一倾而泄。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玉涵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全糊到隽炘的襟上。

“你当真这么想到额济纳?”隽炘顺着玉涵沾上尘土的长发辫,皱眉问。

埋在他胸前的玉涵点点头。

“到额济纳采药可能会比今天还辛苦,你不怕?”

“我不怕。”只要能待在隽炘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拿你没办法!”隽炘轻叹,心底却对玉涵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倔强有了不一样的观感,是一种他不想深究的激越、与吸引……

“你答应了?!”玉涵睁大晶亮的清眸抬头望向隽炘。

不知道为什么,将玉涵带在身边反而比让她回京更令他安心。可是,他不是决定要疏远玉涵吗?他愈来愈搞不懂自己了。

“你不答应吗?”玉涵心急地问。

“既然你要上喀戈山采药,我们必须赶路,采到药草之后立刻回京。”人命关天,他们不能耽误。

“那你视察额济纳的工作怎么办?”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赶啦……

“我会解决的,上马。”隽炘率先上了马背,朝玉涵伸出手。还有一点让他疑惑的是!一向孤傲的迅风,除了他和齐尔焱,怎么会三番两次让玉涵靠近?

“你跟迅风很熟?”将玉涵安顿在他身前,隽炘策马前进。

“不熟,我们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十年前。

“它怎么肯让你靠近?”

“我们是朋友呀!迅风很和善的,别把它说得那么可怕。”玉涵摸摸马鬃。

“但十年前……”

“我会坠马也不能怪它,因为我不小心扯下它的鬃毛,它当然生气。”

“罪魁祸首原来是你,害迅风还挨了我一箭!”

“那时我都已经吓傻了,根本不是故意的……”玉涵娇嗔,突地,她想起一件事。“你真的答应让我跟喽?”

“不然这会儿你怎么会和我一起坐在马背上!”这小蠢蛋!

“谢谢!”玉涵龃一奋过度,回过上半身环抱住隽炘。

“坐好,掉下去我不负责。”

“嗯!”

黄沙依旧滚滚,路上的人儿却有了不同的心情,如黄沙——

轻、飘。

残月斜挂,浮云掩。

万物沉寂之刻,房门外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让尚未入睡的隽炘心生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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