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涵?!”隽炘抱起浑身湿源冰冷的玉涵,惊唤。乍见玉涵奄奄一息的苍白模样,隽炘的心中仿佛狠狠地被刺进一刀,疼痛难当。
“玉涵,醒醒,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唔……冷……”玉涵模糊地低喃,双眸因痛苦而紧闭。
“你忍着点,别睡着了!”
隽炘抱着玉涵四下寻找能够躲雨的地方,赫然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天然的山洞,他猜想,这座荆棘林依附在山壁边而生,才能攀长成如此高大的树林。
将玉涵安置在洞中没遭大雨打湿的干燥地方,他找出随身携带的火摺子,点燃了洞内仅有的几根枯枝。
随后,他来到玉涵身边,大掌轻柔地拂开黏在她额上、颊上的发丝,赫然发现她脸上被刮伤的淡淡血痕,这才惊觉她身上有几处大大小小的穿刺伤,有的伤口上甚至还残留有荆棘的刺,他随即动手清除她身上的余刺。
新伤加上旧伤,看得隽炘的胸口一阵紧拧。
“唔……”玉涵因伤口带来疼痛渐渐转醒。
好痛……好冷……她在哪里?
“你为什么老是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见玉涵清醒,心弦从紧绷而放松,隽折强忍已久的怒气直接发在她身上,忍不住对她低吼而出。
“是你……”是隽炘来救她了……
玉涵鼻一酸,法然欲泣的精致小脸上,仿佛镶着两池波漾的水潭,随时可能溃堤。
“如果要耍大小姐脾气,请不要拖累其他人,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吗!”隽炘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以何种心情面对玉涵,只要事关她,他根本无法冷静。
他怪她让大家担心,他不担心她吗?“你爱辛达对不对?”她看见他们……
“我爱谁都不关你的事。”隽炘恶声恶气答道。
不关她的事……玉涵对于隽炘的疏离感到心痛,自己所想的是一回事,听到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
她还能以什么理由待在他身边?玉涵忍痛起身,往洞外跑去。
“玉涵!”隽炘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随即跟着跑去,攫住她纤细的手臂。“你到底闹够了没!”大雨打在两人身上,雨水淅沥,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我明白了。”玉涵淡淡开口,无视于雨点的冲击。他对她的看法就只是一个闹字而已……
隽炘忽然害怕她接下来出口的话,双拳紧握。
“乌茨草即无此草,是二哥胡诌的谎言,阿玛他老人家的身子硬朗得很,并没有生病,这一切都是我同三位哥哥串通好的骗局,用来套出你心意的骗局。”玉涵把事实全部托盘而出,心中那股沉痛怎样也无法形容。
“你们设计我?”隽炘只是面无表情,冷鸷的口吻冰冻了周身的空气。
“你要怎么怪我、骂我,我都接受,因为我爱你。”玉涵顿了顿,试着压下心头不断冒出的刺痛。
她终于找到答案了,原来她一直都爱隽炘,不单是单纯的喜欢或迷恋而已,一直……
“我曾答应大哥,若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就得……放弃你。”只是,八年的爱说放弃就能放弃吗?为什么她的心好疼?疼到几乎没有知觉……
玉涵的话像在隽炘脑中丢下一个炸药,轰地在他脑海炸开,霎时处处碎裂,烟雾弥漫。他无法解释这种感觉……
就算隽炘不爱她,她还是希望隽炘别讨厌她。但是,在她欺骗了他之后,他还会喜欢她吗?“我只想问你,你还喜不喜……”玉涵眼前一黑,像个离线的傀偶,软软地瘫倒。
“玉涵!”隽炘惊喊,只来得及揽住玉涵的身子,来不及回答。
该死!她的体温低得吓人!
隽炘赶紧将玉涵抱回洞穴,看着玉涵苍白的忧容,他的心跳几乎停摆。
洞穴内的柴火即将燃尽,低温势必回归洞穴。隽炘没有迟疑,他动手褪去两人湿透的衣物,霎时,玉涵柔美的冰肌玉骨映入他眼帘。上回她细嫩的肤触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现在,一丝不挂的她带给他更强大的感官震撼,甜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侵呵他的呼吸、刺激他的血脉。
“该死!”绷紧的反应随之而起,隽炘低咒一声,拉回自己远扬的理智。
可恶!玉涵正在生死关头之间,他竟然在想——
深吸一口气,隽炘拧干自己的衣料子,擦拭玉涵湿凉的头发和身子,直到她身上没有一滴水珠为止,再用因远行而随身携带的伤药替她上药,并撕开自己的单衣将伤口包扎妥当。
洞穴内的火光渐渐微弱,已经没有枯枝能当燃物,黑暗又笼罩一切。
深叹一口气,隽炘躺到玉涵身边,将玉涵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以健硕的身体替她挡住洞穴外侵袭而来的寒意,单手轻贴在她胸口,缓缓注入内力。
“玉涵,撑下去……”
第七章
好温暖……
是隽炘的味道,能让她安心的味道……
是隽炘的怀抱,能让她勇敢的怀抱……
她一定是在做梦。
半昏半醒间,玉涵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不由自主地偎紧了温暖的来源,她白嫩的大腿就这么更加靠紧了隽炘
“噢……”隽炘因为玉涵下意识的动作而低吼出声。该死!他的骄傲正蠢蠢欲动!
柔软娇纤的女体就在身旁、清淡幽芬的香气萦绕鼻间、两人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疯狂!可是,他不能,在自己尚未理清对玉涵的感觉前,他不能就这样要了玉涵的清白。
隽炘频频调息,逼自己忘却身下契合无间、吹弹可破的娇躯。
“隽炘……”昏昏沉沉中的玉涵发出一声轻软的细语,一如每日每夜在心底对他的呼唤,如兰的气息轻吐在隽炘赤裸的胸膛。
濒临疯狂边缘的隽炘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将玉涵置于身下,热切的炙吻如燎原的星火撒在她略显苍白的菱唇上,辗转吸吮,热度自两人相贴的唇畔间慢慢散发,一触即发。
狂乱的热流在两人之间流窜,渐渐的,隽炘觉得不够,他撬开了玉涵虚软的唇瓣,湿热的舌以狂掠之姿人侵她的檀口,攫取里头的甘露,深入再深入,勾舐着她口壁上的娇馨,美好清甜的味道在他口中释放。
“嗯……”玉涵轻柔的喟叹尽数送进隽炘口中,由他吞下。她的嘴里好像有把火在烧,那把火渐渐地传导到她体内其他地方……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隽炘察觉身下的可人儿不住地轻喘,他才转移阵地,灼热的唇舌往下游移,狂乱的吮吸之间,在她雪白细嫩的颈肩处留下了一道道湿濡的红痕。汗湿的大手顺着她不及盈握的纤腰往上抚摩,似推挤又似按摩的力道刺激着昏睡中的玉涵,微微地娇喘。
她的身子嫩得像水,几乎融化了他的掌心,他只能任掌心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她毫无遮掩的身上探索。
“嗯…………”玉涵因渐升的燥热和酥麻而掀动蝶翼般的眼睫,难辨的黑暗让她有点惊慌,半压在她身上的男性味道又奇异地让她安定。她轻展笑颜,宛如一朵傍水而居的清莲,轻盈香远。
“我在。”隽炘的嗓音低了好几度,抬头望进她在黑暗之中显得特别晶亮的星眸,有一瞬间,深埋在记忆中的那双灿眼竟和眼前的玉涵重叠……
“任何事,我都愿意……”真的,只要隽炘不再讨厌她,怎么样都好……
隽炘以为自己找到了他痴恋以久的娇颜,狂放的热吻一发不可收拾,直在玉涵的樱唇间勾挑舔吮着。
在还未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时,玉涵终究抵不过昏沉,觉得自己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去,眼皮沉重得只能选择合上。
在隽炘放开她的唇瓣时,呓语自她口中间续而出。“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称你为隽炘哥吗?因为……我爱你,我不要你只当我的哥哥……”
迷乱中的隽炘因玉涵的表白而自情欲中清醒,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的同时,更讶异于玉涵身上的高温和不正常的喘息。
她发烧了!
该死!他怎么能对一个病中之人做出这种事!尤其这个人又是玉涵,他一直守护的“妹妹”!
是夜,隽炘只能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昏迷的玉涵,而他的思绪,早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雨夜,乱寒更;天难晓,魂梦亦惊。
几日过去。
“格格,该启程了。”齐尔焱率先步向马车。
“好。”玉涵微弱地虚应了声,心里的感受是复杂翻腾。
自从她被隽炘救回阿契部落之后,一连几天的高烧昏迷,让她在半睡半醒中来去,虽然神志模糊,但她仍能感觉得到,除了“黑棘林”那晚,隽炘后来都不曾出现,照顾她的人是辛达、希亚罕和齐尔表。直到身子康复,她才由齐尔旗的口中得知,隽炘已在救回她的隔天离开阿契巡视其他地方,并且派齐尔表护送她回京。
不管隽炘的安排是什么,她都愿意接受,只是,他的避不见面已经在她心上划下了一个伤痕。
我爱谁都不关你的事。
她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骗自己……
“格格,一路上保重。”希亚罕诚挚道,他放了一个精巧的木雕羊坠在玉涵手心,坠子还用坚韧的羊皮细带系着。“这是我刻的,我们族里传说阿契的第一勇士所雕的东西能带来好运,送给你,希望你幸福快乐,我的朋友。”
“谢谢你,希亚罕。”玉涵紧握手中的木雕,心中盈满感动。
“我……还是只能向你道歉……对不起。”辛达握住玉涵的双手,将最深的歉意传达给玉涵知道。她不该在玉涵面前亲吻隽炘、更不该欺骗玉涵,差点害玉涵丢了性命。
玉涵轻摇螓首。“公主应该要祝福我能像你和希亚罕一样,拥有一份毫无芥蒂的爱。”就算隽炘对她依然冷淡、就算她和隽炘之间已经不可能,她这趟旅程并不是完全毫无收获,她交到了两个好朋友,不是吗?
“我祝福你和隽炘永远相爱。”辛达抹去眼角的泪珠,朝玉涵绽开一个她最自豪的笑容,又和希亚罕相视而笑。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这么衷心期盼……
玉涵也笑了,不过却带有些微的苦涩。
辛达和希亚罕眼神交流的默契让玉涵好生羡慕,她多么希望隽炘也能像希亚罕对待辛达那样痴心地待她……
“等你们生了小娃娃以后,要记得带着小娃娃来中原玩,换我当地主一定好好招待你们,带你们游遍京城。”玉涵打起精神,对辛达和希亚罕挤眉弄眼,十足的娇俏。
玉涵这个邀请说得辛达脸蛋通红,希亚罕则是爽快地点头答应。“到时候还请格格准备得丰盛一点,应付我这个大胃王了!”
“会的会的,不过你放心,我才不会请你们吃酸得直透心底的食物咧!”玉涵俏皮地吐吐舌头,打着只有她和希亚罕才知道的暗号。
“什么酸得直透心底?”辛达不解。
“羊肉和乳酪。”希亚罕苦笑。
“那不就坏掉了?”辛达皱眉。
“呵呵……”玉涵笑开来,银铃般轻朗的笑声感染了在场每一个人,冲淡了些许分离的愁绪。
“你终于笑了。”看到玉涵毫无顾忌的笑颜,辛达松了一口气,也就逐渐宽心了。
“一直以来,有一个人喜欢看我的笑容,我不笑是不行的。”玉涵在心里暗暗叹气,随即又说道:“我走了,你们也保重。”
玉涵上了马车,驾车的齐尔焱一个喝声,马车缓缓行驶。
“玉涵!希望下次再见到你,是跟隽炘在一起!”辛达对着渐渐远行的马车大喊。
玉涵听见了,从车帘探出头来,朝他们挥手,灿烂如花的笑容深印他们的心。
辛达偎向希亚罕,看着渐远的马车问。
“罕,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对不对?”
“会的。”
希亚罕搂紧了怀中的爱人,一同看着飞扬的尘沙漫起,再回归平静。
他们,找到彼此的幸福,一切重新开始。
另一对呢?似乎还有重重波折考验着他们……
数月后·庆王府
自从玉涵格格回到庆王府,庆王府内一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玉涵格格变了,变得少吃少言,不变的只有那张人人爱看的笑容,不过笑容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除了庆王爷夫妇、三位贝勒、以及格格的贴身丫环小豆子隐约知道玉涵此趟出远门的结果,其他人则富格格因为是旅途的疲倦才会如此没有活力。
“格格,您不要把事情闷在心里嘛,说出来会好过一点的。”小豆子劝着。
以往,每当格格烦心时,她都会充当柱子让格格绕圈圈,可是,现在格格连绕都懒得绕了,只是对着窗外发呆,看在小豆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没事,要我怎么说出来?”玉涵淡淡开口。
每当午夜梦回,隽炘的吻就会在她梦中出现,她依然抱着希望,就算是骗自己也好,至少,借着欺骗自己,她还有等待的勇气。
一切就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好说的。
“格格,全府里上上下下,上自王爷、福晋、贝勒爷,下至我这个小丫环都看得出您有心事,怎么会说没事呢?”
“小豆子,我生得好看吗?”玉涵天外飞来一问。
“啥?”小豆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拉着玉涵到梳妆镜前坐下。
“格格当然生得好看呀!您看,弯弯的眉、大大的眼、挺挺的鼻、小小的嘴,横看竖看都美得不得了!”小豆子没读过书,形容词自是粗浅得多,不过意思也到了。
“是吗?”玉涵看着铜镜中穿着镶缎鹅黄旗服的自己,镜中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灵大眼正盯着她。
她从未这样在乎过自己的容貌,因为以前她不管怎么闹脾气、不管怎么哭花了脸,隽炘都会疼她,她也就不那么在乎。
可是现在,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后,她意识到隽炘俊挺的外貌一定会令女人芳心大动,要是有脸蛋更美、身材更好的女人像辛达一样喜欢上隽炘,那她要怎么办?
现在还能怎么办吗?他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他爱谁都不关她的事……
“当然喽!格格自及笄以来不是就有很多王公贵族来向格格提亲吗?列恒贝勒不就是其中最痴心的一个吗!三天两头往府里跑,就是为了来看您,这就表示格格您是众家爷儿最想追求的人选呀!”小豆子分析得口沫横飞、头头是道。
“我怎么都不知道?”玉涵偏头而问。
“因为——”小豆子正要解释,被进房的人给截断了话语。
“因为都被你三个哥哥赶跑了!”庆王妃温柔笑道。
“额娘。”
“福晋吉祥。”小豆子甩帕行礼。
“你们都先下去吧!”庆王妃吩咐小豆子和随行的婢女退下。
“喳!”小豆且子等人随即退下。
房里剩下庆王妃和玉涵两人,玉涵拥着娘亲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给娘亲。
“额娘,您说哥哥们赶跑了来提亲的人,是真的吗?”她有那么抢手她自己都不知道。
“没错,列恒那孩子还曾经被宸儿用乱拳打伤过。”庆王妃想起儿子暴躁的脾气,不由得摇头苦笑。
“啊?列恒哥他……真是命大。”三哥的拳头是皇族男儿郎之中数一数二的“硬”耶!列恒还能活到现在,只能说他命大。
“所以说,涵儿,天下还有很多好男人,端看你要不要。”庆王妃语重心长。
“可是,弱水三千也只取一瓢饮,更何况,我又不风流!”玉涵淘气一笑,故意曲解本意。
而且,此生只要能喝上属于自己的那一瓢,也就够了……
庆王妃发觉女儿刻意隐藏的忧愁,不舍与欣慰在心中荡漾。
“涵儿,你长大了。”大到能理解爱情真滋昧了。
“额娘……”玉涵看着温婉慈祥的娘亲,热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涌上,滑下了她白玉般的粉颊。
“孩子,辛苦你了。”不舍呀!看到玉涵为情伤心,任谁都会不舍,更何况是怀胎十月的亲娘。庆王妃拥住玉涵因哭泣而颤抖的身子。
“我真的好爱隽炘、好爱他、好爱……可是,他为什么要避开我……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不知道……”她再也忍不住了,只想好好大哭一场。
玉涵断断续续的哭声中道出了她心酸之处,苦恋让一个娇俏的少女转眼憔悴。
等玉涵哭过,庆王妃才说道。“涵儿,额娘问你一个问题,你要照实回答。”
“嗯。”玉涵在庆王妃怀中点头,抽咽声未歇。
“隽炘抱过你吗?”庆王妃正色问。
玉涵先是怔愣,然后才点点头。额娘为什么会问这个?她不是从小就受让隽炘抱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呀!不过到额济纳那短短一两个月中,隽炘抱她的次数加起来比以前都要多,在马上、床上、还有……洞穴那一次……
玉涵愈想愈觉得不好意思,红云掠上双颊,显得娇艳动人。
见着玉涵羞涩的反应,庆王妃心里有谱了,这下子,富察家是非得向纳伦家讨这门亲事不可了。
“你知道隽炘回京了吗?”庆王妃问。
玉涵摇摇头,心中被震惊占满。
他回来了?!那为什么不来看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涵儿放心,阿玛和额娘会为你做主,你就是隽炘未来的少福晋。”
更大的震撼在玉涵心里炸开,她只能任脑海空白一片。
她可以嫁给隽炘了?!
是真的吗?
第八章
睿亲王府
偌大的书房中,四个各具特色的俊逸男子划分成两个阵营相互对峙。
碰——伴随着巨大击桌声的是聿宸震天便响的吼声。
“纳伦隽炘!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聿宸一副想揍人的样子。
“你都回京快半个月了,为什么对玉涵避不见面?”退去从不离身的微笑,聿难得严肃。
“你到底把玉涵定位在哪?”聿祯一针见血。
很明显地,三对一。
“你们三兄弟倒是头一次这么团结。”隽炘连眉毛也没抬,眼光仍停留在桌案上的奏章。
“纳伦隽炘,我劝你别打马虎。”聿宸已经挽起衣袖。他再也受不了玉涵为情所苦日渐消瘦,而男主角却在这里悠哉纳凉!
“你们这是在兴师问罪?”隽炘终于挑眉,一一环视立在桌前的三人。
“我们不想坏了友谊。”聿眉心深锁,言语间若有所指。
“我也是。”隽炘不容忽视的锐气扫过三人,告诉他们他也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对玉涵的事无动于衷?”聿再问。
“玉涵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没听说。”隽炘的回答自是让聿宸气得牙痒痒。
聿宸隔着桌案拎起隽炘的衣襟,忿忿地怒吼。“如果事情大到让你听说,玉涵说不定只剩下骨头了!”
隽炘眉目一凝,沉吟了半晌。“玉涵怎么了?”
就算是他避不见面吧,也好遇见了面却什么都变调了。
“你还有胆问?”聿宸冷嗤。
“不问不行,问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