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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邓将军的船上就有火炮,您说会不会……”见到这样一幕,邓虎麾下的这些个士卒,心中自然是惊惧非常。
甚至在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些个普普通通的士卒们了,就连身为副万户的陈韩郎本人,心中也不禁没了底气。
但毕竟也是当了不断时间的副万户了,一身养气的功夫却也是极好的。
故而尽管陈韩郎他心中担忧无比,但是在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的。因而面对麾下慌乱无比的将士,陈韩郎也不禁正起脸色,怒声吼道:“休要胡乱猜测。邓将军的武艺,主公尚且夸赞。此番,又岂会被区区几个鞑子伤害。
来啊,继续虽本将冲杀。将邓将军他从鞑子群中救出来!”陈韩郎他怒吼着,便也不由指挥着麾下兵马,再度冲杀起来。
“杀啊!!!”不得不说,邓虎此人虽然对待下属极为严厉。但因严而明的邓虎,在部下还是极有人望的。
所以在这般时刻,在陈韩郎他的鼓舞之下,众黑衣军将士便也不由乘着战船,对着敌人发动起舍生忘死般的攻势。
“火炮手,看见对面的鞑子战船了吗。给我瞄准了打,让他给我将道路让开!”陈韩郎连胜怒吼着,本人也不禁以一种搏命三郎的架势,竟是在火炮的协助之下,生生的将对面那艘多桨战船逼退开了。
“好机会。快,旗令手,给我立即传令,让突击用的鱽鱼船寻此间隙,冲杀进去!”当拿出火炮,乃至摆出战船冲撞的架势将对面那艘庞大的多桨战船逼开了一条间隙后。
陈韩郎他乘坐的这艘战船虽无法寻此间隙而突入,但他却是不由在第一时间,指挥着承载着三四十人并专门用来水上突击的鱽鱼船,趁此机会,杀入了重围。
“举盾,防御!”鱽鱼船上的百户官即使的高吼了一声。却是因为,鱽鱼船乃是专门用来水上突击的小船。
虽然说这样的小船极限时也是可以承载五十名全副武装的甲士。但是这样的船只和长八丈三尺极限是能承载三百余全副武装的甲士的多桨战船比起来,却还是显得小了。
因而当着几艘鱽鱼船寻隙突入时,多桨战船上的官兵水师,便也不由借助着脚下那高大的多桨战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些个鱽鱼船射出了如雨般的箭矢。
不过却也是因为那百户官反应的及时,所以这如雨般的箭矢,却也并没能射伤几个人。
所以在这看似猛烈无比的箭雨之下,这四艘突入重围的鱽鱼船也不由承载着近两百名甲士,以最快的速度,一路冲到了烟火升腾之处。
“邓将军,邓将军何在!”四艘鱽鱼船,承载着近两百名黑衣军甲士,借助着船快的优势,却也不禁是有惊无险的冲杀到了邓虎等人所在的那艘铁壁铧嘴平面海鹘战舰那。
“本将在此,汝等乃是何人?”闻声,海鹘战舰上那满身鲜血的邓虎,自也是露出满身鲜血的身子,扶着船舷,这般怒声高吼道。
“将军,您,您无事吧?”忽的见到满身都是鲜血的邓虎,鱽鱼船上的那名百户官,却也不由被吓了一跳。
“奶奶的,休言废话,本将能有什么事。我且问你,援军何在?”
“回将军的话,援军便就在我等身后。只要将军您在坚持片刻,定无事亦。”
“哈哈哈哈,好。即使如此,却也是到了本将反击的时候了。众将士听令!”
“在!”闻声,受邓虎此时的气势感染。鱽鱼船上的黑衣军士卒和周围这三艘战船上的黑衣军将士,自也是齐声唱诺。
“有仇不报非君子,鞑子方才夺我两艘战舰。如今,汝等且随我将那两艘战舰,在重夺回来!”邓虎虎目圆瞪,尽是不由吼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所以忽的听到邓虎这样的一番话,那名冒死突入重围的百户官,也不禁心下佩服。
身处重围,不但面无惧色,反而战意高涨,胆气绝伦。邓将军他,真真是天下间少有的英雄豪杰啊!
那百户官这般默然感叹着,然后自也不由怒声高吼着,指挥着船只对着旁边那艘被敌人占据的战船扑去。
……
“杀啊!!!”两军激战已然过去了一个时辰了。而邓虎他们到如今,也差不多被敌人包围近小半个时辰了。
说实话,在这个时候,就连赵九本人,都也不禁有些绝望了。
不过却也就是在他心中渐渐生出绝望的时候,邓虎所身处的右翼那边,却也不由响起一阵喧哗。
“恩,怎么。莫不是邓虎他……”心中绝望下,赵九却是不由下意识的将事情往最快的结果想了。
但却是不成想,就他这么想的时候,右翼那边却是不由对他打出了一阵显眼的旗语。
“枢密,鞑子军阵被撕开,邓虎将军他安然无事了。”他身旁的亲卫统领,将旗语中的意思欢喜的叫出。
故即便是赵九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终不由在这个时候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百九十五章 再战()
“枢密,鞑子军阵被撕开,邓虎将军他安然无事了。”他身旁的亲卫统领,将旗语中的意思欢喜的叫出。
故即便是赵九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终不由在这个时候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本将也再无顾虑了。来啊,传我军令下去,全军出击。我今,要与这些鞑子,一决雌雄!”赵九他高声下令道。而后这支庞大无比的黑衣军船队,自也不由对着同样庞大的岳州水师猛攻起来。
“将军,黑衣贼那万户还是,还是走脱了。”那边,一名官兵士卒却是怀着与黑衣军截然相反的心思,这般小心翼翼的在裴长青面前如此禀报道。
不过听闻这话,裴长青却是在微微挑眉之后,便恢复了那淡然如水的表情。
“我知道了,区区一个贼万户罢了,不足为虑。黑衣贼虽然略通水战,但和我军却还是不能相比的。接下来,稳扎稳打便好,前线将士,定不可突击冒进。”
“是,属下明白了。”见此,那官兵士卒自不由心中大定。
所以见这般,裴长青点了点头后,便也不由摆手让那士卒下去传令去了。而同样,也直到那士卒退下之后,裴长青方才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并面无表情的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挡住了手掌上那被指甲刺出的伤口。
“杀啊!!!”长江之上,吼声已经喊得惊天动地。不过,任谁也能听得出,这般喊杀声虽然叫的响亮,但和方才时候相比,显得已经底气不足了。毕竟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黑衣军和官兵这边,已然各自率领着庞大无比的船队,相互厮杀了两个时辰了。
到了这样一个时候,即便是再怎么精锐的士卒,在这样的环境下待够两个时辰,自然也早已疲惫不堪了。
所以在这般情况之下,尽管赵九的心中有所不甘,却也只得鸣金选择收兵。
当然,在赵九他鸣金收兵之时,裴长青那边也同样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不过和赵九麾下的兵马部队相比,精通水战,在水上漂了十几年之久的裴长青,却还是凭借着极高的水战指挥能力,让他麾下的几部兵马,保留了许些余力。
毕竟黑衣军那边还有虎视眈眈的掠阵部队,裴长青自也是不可能像赵九那般不留丝毫余力的。
但也正因如此,今日一战,反却让赵九他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身后还有掠阵部队。裴长青定然会毫不留情的对他展开反击,让后将他击溃。
这一点,尽管赵九很不想承认,但是在他的心中,却也不得不承认。那就是在指挥水战方面,他赵九的指挥能力,真的是比不上裴长青。
所以在鸣金收兵,并清点出伤亡之后。麾下士卒伤亡颇大,但却并没有取得什么像样战果的他,也不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张世华所在的中军大帐。
“臣下无能,请主公责罚!”带着下属将官,迈步来到中军大帐。然后在见到张世华时,他便也不由跪拜在地,对着张世华这般说道。
“先且起来吧。”见此,高坐在主坐的张世华却是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准备让他从地上站起来。不过在这个时候,张世华越是如此,跪在地上的赵九却反是无脸起身。
所以即便张世华发言说话,赵九他们却还是不禁乖乖的跪在地上,并将头低的深深的。
“哎!你麾下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卒。甚至满打满算,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就在这长江之上操练了区区两个月的时间。而敌军却是湖广行省少有的水师精锐。所以此战打成这样,你也算是尽力了,怪不得你。
毕竟我们并没有吃什么亏,鞑子那边也让我们探得了些虚实。这般看来,你也算是完成了你先前的许诺。从地上站起来吧。”高坐在主坐上的张世华看着赵九他们,再度说道。
而也直到此时,跪在地上的赵九他们在相视一顾之后,方才相继从地上站了起来。
“诸君,今日一战的情况如此,你们也都看到了。咱们这一次的对手,显然不简单,却是不知汝等此时有什么克敌制胜的妙计吗?”等赵九他们站起,坐在主坐的张世华默然顿了顿,便也不由如此问道。
“这个”忽的听到张世华这样的问话。即便营帐之中的这一众将官有心理准备,可一时间却也是难以想到什么克敌制胜的妙计。
毕竟官兵水师的实力在哪放着呢。黑衣军和官兵水师相比,虽然占着火炮和铠甲的便宜。
但这水战这方面,黑衣军却真的是有些比不过官兵水师们。即便说为了今天,黑衣军士卒大都已经接受过水战的训练。
可训练是训练,实战是实战。在水战的实战经验方面,黑衣军这般除了比官兵水师更加的不怕死之外,也实在没有什么占优势的地方了。
这一点从两军开战不过半个时辰,作为万户官的邓虎便就被官兵水师包围就能看的出。
说实话,这样不是邓虎本人勇武难当,武艺高强。估计在官兵水师的围攻之下,邓虎定然是难逃一死的。
所以这般看来,赵九能率兵打出这样的战果。那都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
因而面对这样的一个强敌,黑衣军这边也着实是头疼的很。
足足两万官兵水师要是不采用一些个奇谋,就这般一直跟他们硬碰硬的消耗下去。那么张世华就算是能打赢这一战,但江夏城那边却也是想也不用想了。
“哎,鞑子精通水战。咱们要是能把这些个鞑子引到陆地上,在和他们厮杀,那可就好了!”堂下众将官们沉默良久,作为张世华的堂弟,这一次同样也率部出战的张世辉,却是不由这样感慨了一番。
不过听到他这样的一番感慨。堂上的众将官们却也是丝毫不加理会。
因为这纯属就是一句废话。人家岳州的官兵水师又不是白痴,你扔根骨头就能将其引来。这群岳州的水师官兵将兵马驻扎在公调站这个至关重要的水上要道,摆明了就是要和黑衣军水上争锋。
这般情况之下,除非你能施展神通,将江夏城中的那些个湖广行省的高官全部绑来。否则就不要想将他们引到陆地上来。
毕竟在岳州路的西边除了华容这个小县城之外,便也就没有其他任何城池了。岳州的水师官兵也根本就不需要担心黑衣军用什么‘攻其所必救’的计谋。
故而在这般情况之下,张世华他们商议了良久,却也依旧没能想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好办法来。
不过虽是如此,但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数艘小船快艇却还是不由趁着夜色,悄悄的驶出了黑衣军的营地,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官兵水师那边驶去。
“差不多了,将船速降下来吧,莫要让鞑子在这个时候发现我们。”这些被张世华以试试看的想法派出来夜袭的黑衣军士卒,在这个时候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个个都小心谨慎到了极点。
不过即便是如此,但面对着在深夜时候也依旧将自家的营垒防守的滴水不漏的水师营地,这些个精锐的黑衣军夜不收们,却也依旧是无计可施。
因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无法取得什么实际战果的他们,便也只得在外面敲锣打鼓了一阵。
然后直到他们将营地中的官兵水师们吵扰的睡不着觉时,便也就驾着小舟快艇撤离了。
当然,在他们撤退之后。官兵水师那边也同样派出了夜不收,想要以牙还牙。但黑衣军这边对此却是早有防备了,因而在丢下了十几具尸首,小打小闹了一番后,便也就这般散去了。
翌日一早,张世华那边却也不由再度点起了兵马,对着不远处的官兵水师杀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和上次却是不同了。此时,张世华已然命郭羽和高开达二人率部出战。当然,这一战王十九的新兵部队也被捎上了,而且指挥此战的人也依旧是赵九。
但即便是这样,这一次张世华也算的上是精锐尽出了。
因而面对张世华这般声势浩大的进攻,裴长青那边除了留下一部兵马看守营垒之外,便也不由再度点起了兵马,毫不畏惧的选择了迎战。
“叔父,经昨日一战,我看这黑衣贼也没什么厉害的地方。不过也就是名声叫的比人家响亮些罢了。您说,今日我们要不要转守为攻,与这长江之上攻杀黑衣贼呢?”
战船上,裴长青的子侄裴松看着自家叔父,却是不由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
不过面对子侄这样的话,向来都显得极为淡然的裴长青却是不由端起了脸,一脸严肃的对着裴松呵斥道:“黑衣贼兵马甚众,而昨日一战,我军也不过有所小胜罢了。
但这样的小胜对于兵马数万的黑衣军来讲,折损的兵力却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这般兵力差距之下,黑衣军他们输的起,我军却是输不起的。所以我军要想取胜,便就只能谨慎求稳。这点,你明白吗?”
“侄儿明白了。侄儿莽撞,烦叔父教导了。”听到裴长青这样的一番话,裴松揖了一礼,自是不由如此说道。
而裴长青见其如此,自也不禁颇显欣慰的点了点头。并在之后,还不由拍了拍裴松的肩膀,对其说了一番鼓励的话。这般姿态,却已然是将裴松他视为自己的接班人了。
虽然说裴长青他也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有两个儿子。不过他那两个儿子却是文弱的很,那样的性格太平时节倒还好,可是在这乱世之中,却显然是不能接他裴长青的班的。
所以在这般情况之下,裴长青方才会这般大力的培养裴松这个侄儿。
毕竟和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比起来,他这个侄儿的性格无疑更加适合在这乱世之中带领家族。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这个年少丧父的侄儿乃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对他极为的忠孝。
不过这些个想法,在裴长青的脑中也不过就转了一瞬。一瞬之后,回过神来的裴长青,便也不由指挥着兵马,再度在着江面之上,摆出了严正而紧密的防御阵型。
“将士们,破敌之日就在如今,给我杀啊!!!”阵型摆出,裴长青便也不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发出了这样一声鼓舞般的高吼。
而后,一场激烈无比的大战,自也不由在这长江之上再度爆发了。
“嗖嗖嗖轰轰”长江这宽广无比的江面之上,一时间却也尽是不由箭矢的破空声和火炮的炸响声,当然厮杀声和惨叫声也是不绝于耳。
显然,这样的两支兵马在着江面之上相遇之时,战况便也就当即进入了白热化了。
“跳荡队准备,神臂弩手上前。射!跳荡队给我杀!!”一声声类似于此的高吼声不绝。所以在这般的高吼之下,一名又一名的士卒也不由在厮杀之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鲜血和尸首就这般抛在了江水之中。虽然尚且不能让这波澜壮阔的长江水变色。但料想来,来年这江中的鱼鳖,定是要生长的极为肥大的。
因而,原本让人诊视无比的人命,在这个时候便也不禁沦为了最廉价的东西。沦为了鱼食一般的东西。
不过即便是如此,在这个时候却也已经没有人会选择停手。疆场之上就是如此,你若不杀人,他人便要杀你。
所以死去的人越多,两军的士卒厮杀的便也不由越发的激烈。以至于有的人在杀红了眼睛之后,甚至都敢孤身一人冲入敌群之中了。
当然,即便是在这个时候,像这样的疯子也是不多的。而且这样激烈无比的搏杀持续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
毕竟杀人也是一个力气活。这不当黑衣军对着岳州路的水师官兵猛攻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后,难以冲破敌阵的他们,便也只得放缓攻势,让自己缓上一口气。
第三百九十六章 火攻之计()
毕竟杀人也是一个力气活。这不当黑衣军对着岳州路的水师官兵猛攻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后,难以冲破敌阵的他们,便也只得放缓攻势,让自己缓上一口气。
“和昨日相比,今日的黑衣贼的攻势,倒是厉害了许多啊!”趁着黑衣军那边暂时放缓了攻势,一名官兵将佐长叹了口气,却是不由如此说道。
“看来昨日的兵马,并非是黑衣贼中的精锐部队,今日的这些人方才是贼中骨干了。”听闻麾下百户将佐此话,指挥着脚下这艘战船和周围四艘战船的官兵千户官,一双眼睛盯着黑衣军那边,此时也是不禁如此言道。
“哎,此时方知这黑衣贼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昨日的贼军,虽然水战经验不足,但若单论勇武的话,决然也是世间少有了。今却不成想,黑衣贼中竟然还有更加精锐的部队。
看来,我军想要将其击走,也当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啊!”闻言,官兵百户也不由这般感叹道。
显然,这一番苦战下来,对于黑衣军,他依然也有了几分敬畏之心了。要不,也就不会只是说“击走”而不是将黑衣贼“击败”了。
但此时不管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但听得一阵战鼓之声,黑衣军的战船兵马却也不由再度袭杀过来。
因而两军再稍稍缓了口气之后,便也不由在江面之上,再度展开了激战。
当然,此番激战双方也是谁也没能奈何得了对方。一场近两个时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