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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处飘扬的阿速军战旗,满脸鲜血的赵九在劈杀了一名阿速士卒之后,便勇战刀指着阿速军战旗高吼道:“儿郎们,胜利近在咫尺,随我冲!”说着赵九便带领着又向前冲杀了一大段距离。
然而就在两军交战之到最激烈之时,身为阿速军第一勇将的乌马儿也带着百余名亲卫冲杀到了这里,并在赶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便高吼着冲向了领兵作战的赵九。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样的道理,乌马儿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在带兵冲杀之时,乌马儿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赵九。因为他知道,红巾贼战阵极强,硬碰硬是不可能取胜的。“将乃军之胆”只要自己能杀了他们的统帅,自然可以击败这支贼军。
第124章 大溃败()
可以说乌马儿擒贼先擒王的做法,要是放再一般人身上无疑是最正确的,但是他偏偏遇到了赵九。
赵九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天生神力又常年练武的他,绝对是张世华麾下第一勇将。说句不客气的,如果是单挑的话,估计张明通、石十三还有赵二他们三个加起来,估计都不是赵九的对手。
而这也是为什么张世华会如此器重赵九的原因,毕竟像赵九这样的勇将,在乱世之中绝对算的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以乌马儿把赵九当成软柿子的做法,无疑是在找死。
而事实也本就是如此,当乌马儿高吼着冲向赵九的时候,赵九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一个千户的脑袋,可是一份不小的功劳,没想到我赵九也有撞大运的时候。”看着越冲越近的乌马儿,赵九握紧了手中的战刀,心中有些欢快的想到。
“奶奶的,这个贼将竟然还敢笑,气煞我也!”看着赵九脸上的笑意,乌马儿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只见他大吼着,带着十几名亲卫,举刀便冲向了赵九。
那十几名亲卫皆是死士,在他们奋不顾身的攻击下,他们成功的掩护了他们的主将乌马儿,而乌马儿也便趁着这个机会,狞笑着,并且在大吼着:“贼将受死!”的同时,挥舞着战刀劈头盖脸的向赵九斩去。
赵九看着向他进攻的乌马儿,张嘴说了两个字,从嘴型上看,赵九好像是在说:“蠢货!”乌马儿也看懂了赵九所说的字,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他看到一道刀光闪过。
霎时间,乌马儿只感觉乾坤翻转,然后他便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和血色的天……
乌马儿死了,就这样一刀被赵九连手臂带脖子斩断杀死了。乌马儿的尸体向后倒去,脖颈中的鲜血喷洒了身后那些举刀冲锋的阿速勇士一身。当滚烫的鲜血喷洒在这群阿速勇士脸上时,面对若如钢铁长城一般的士卒和魔神一般的将军时,他们彻底溃败了。
“乌马儿将军战死了!乌马儿将军战死了!……”溃逃的士卒,扔下了手中的兵器,想疯了一样狂叫道。
一个士卒的逃跑带动了十个士卒,十个士卒的逃跑带动了千百个士卒,而千百个士卒的逃跑则带动了阿速军的大溃败。
短短的两刻钟,曾在当年横行天下的阿速卫队,便成为了一群丧家之犬,从他们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半分的往日荣光。
见此一幕,一直在军阵之后指挥督阵的张世华也不由的感到一阵自豪和振奋。
所以便见张世华在此之时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指着前方不远处鏖战的鞑子大军主力,高声吼道:“全军听令!继续前进,碾碎他们!”
“杀!杀!杀!”张世华麾下上千名士卒皆齐声高吼道。
响亮的杀声宛若九天雷霆,近千士卒组成的战阵,如同一堵沾染了鲜血的高墙一般,对着鞑子大军的右翼碾压了过去。虽然说此时战场之上有成千上万人在奋力厮杀,但是这区区一千人,仿佛才是战场的中心。
……
“将军不好了!阿速军败了,阿速军败了……”一名满身鲜血的传令兵,跪在了秃赤的身前对着秃赤哀嚎道。
“闭嘴!本将看到了!”秃赤气急败坏的给了那名传令兵一鞭子,并对着他高吼道:“给本将传令下去,让道伦静和少布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右翼,右翼若败,本将无论如何都要斩了他们的脑袋。”
那传令兵平白挨了一鞭子,自是不敢多言,忙应命退了下去,给右翼的道伦静和少布二将传令去了。
不过这样气急败坏的命令,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当张世华和韩咬儿麾下的三千士卒,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冲过来时,鞑子原本就疲惫无比的士卒,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杀鞑的声音,在一瞬间响彻了整个战场,受到鼓舞的红巾军士卒,顿时在一瞬间爆发了难以想象的战斗力。就连原本因为受伤已经退下前线的罗文素见此,也不由的重新拿起了战刀,率领着麾下的红巾军冲杀在了厮杀的第一线。
鞑子大军的士气越来越低,甚至就连原本快要取胜的右翼,竟也被舍生忘死般进攻的红巾军打得节节败退。
“杀!”宛若钢铁长城般红巾方阵已经与右翼的鞑子大军开始了厮杀。
“杀!”薛明手中的长枪奋力的刺出,杀死了一名妄图偷袭前方刀盾手的鞑子士卒,那名刀盾兵见此,从一名鞑子士卒的身体中抽出染血战刀的同时,也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虽然双方在此之前并不认识,虽然到现在他们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同袍之情、战友之义却已经在他们心中深深的种下,这或许就是独属于战士和男人之间的友谊。
“列阵、进攻、前进、碾压。”在前几天还是一名普通老百姓的薛明,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当兵上战场杀人的那一天,也从未想到,当兵杀人竟然会这样的简单。”
“自己甚至不需要担心敌人的利刃,因为自己的同袍总会站在自己的前方;自己永远不需要感到害怕和畏惧,因为自己的兄弟永远都会和自己并肩杀敌。”
“在击溃那群名震天下的天子卫队,看着那群高高在上的蒙古老爷、色目老爷像狗一样在自己的面前逃跑时,薛明感觉那一刻自己得到了新生。在张世华将军的率领下,薛明坚信他们一定可以推翻这群鞑子建立的天下,开创一个全新的王朝,活着想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杀!”薛明和同袍一起高吼道。
……
“败了,败了……”看着溃败的大军,骑在战马上的少布双目无神的自言自语道:“连道伦静都死了,彻底是败了,彻底败了,彻底败了!”少布高吼着。
看着宛若钢铁长城一般的红巾贼军,少布因为恐惧而惊醒,这支魔鬼一般的军队,当着他的面轻松的碾碎了道伦静和他麾下的勇士,所以他惊醒了。“快走,快走!”少布大吼道。
然后他想疯子一样策马逃离了这里。“去他娘的朝廷,去他娘的天子,我现在只想活下去。”封魔般的少布,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少布的举动,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原本或许还能支撑一些时间的鞑子右翼,在看到自己的主将都扔下自己逃命时,也不由的士气尽散,爆发了如同雪崩般的大溃败。
而右翼的溃败自然也带动了鞑子的中军和左翼,在红巾军中军和右翼军的夹击下,鞑子的中军也很快便被打的溃不成军,而两军的溃败也彻底表明,鞑子大军已经大势已去了。
鞑子大军的帅旗处,疯魔般的秃赤一连斩杀了数名溃逃的兵卒,然而任凭他怎么威胁、怎么怒吼,也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士卒溃逃,秃赤看着眼睛的一切,不由得绝望般的扔下了手中的战刀。
他知道这一次官兵彻底败了。
而见此,秃赤麾下忠心耿耿的亲卫,也立即簇拥在了秃赤的身前,他的亲卫统领跪拜在秃赤的面前哀求道:“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将军您能平安无事,那我们未必没有翻盘的希望,求将军撤离这里吧!”
然而秃赤好像着了魔一般,丝毫听不进那名亲卫统领的话,依然是通红这眼睛对着那名亲卫统领大吼道:“赫厮他在哪!他身为主帅为何不来鼓舞士气,为何眼睁睁的看着阿速军溃败也不让麾下亲兵支援!”
那亲卫统领听到这话,却是将脸深深的贴在了地面上,以一种悲愤的语气说道:“赫厮元帅他、他高呼“阿卜!”(蒙古语“走”之意)早已带人撤离了!”
秃赤听到这话,瞪着通红眼睛,紧咬着牙,用低沉的高吼道:“赫厮!你不为人子!”
然而或许太过于愤怒,怒急的秃赤反倒清醒了过来,只见他在众亲卫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对着面前的亲卫统领咬牙切齿般的说道:“不要管左翼了,咱们走!”
说完这话,秃赤便翻身上马,和着百余名亲卫一起策马逃离了这里。
两名主将的逃跑,让失去指挥的鞑子汉军左翼彻底丧失了抵抗之意,在被三路红巾军包围之后,这近七千名鞑子汉军竟然全部缴械投降了。
……
刘福通看着缴械投降的七千汉军和只知亡命逃窜的鞑子士卒,亦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不由的举剑高呼道:“天佑我教!红巾万胜!”
“万胜!万胜!”万余红巾军皆举兵高呼道。
三呼完毕之后,刘福通骑在战马上高呼道:“罗文素!”
“末将在!”
“本帅命你于此收编降卒,将降卒尽皆押于鞑子大营看守,你可明白!”
“末将遵命!”
“余下诸将!”
“末将在!”余下诸将皆拜道。
“命尔等追击溃败的鞑子大军,并肃清方圆三十里之内的漏网之鱼,尔等可明白!”
“末将遵命!”余下诸将又拜道。
“好!”刘福通见此,不由的高声大笑道。
单膝跪地的张世华见此一幕,心中也不由叹道:“经此一战,恐怕再也无人可以撼动刘福通的地位了。经此一战,天下也估计要变天了!”
……
近一天的马不停蹄,被红巾军吓得丧胆的赫厮终于赶到了上蔡城,看着远处的城墙,原本就疲惫至极的赫厮,精神猛一放松,整个人竟然直接从战马上跌落了下来。
护卫着赫厮的亲卫见此,也忙下马将满身泥浆显得极其狼狈的赫厮扶了起来,然而赫厮却并没有在意自己此时的狼狈,而是用颤抖着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上蔡城,并对着自己的亲卫统领观音奴说道:“快……快带本帅进城……快带本帅进城……红巾贼…红巾贼要杀过来了……杀过来了……”
交代完这话,素来养尊处优的赫厮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在赫厮一路亡命丧胆逃到上蔡城之时,在上蔡城外百余里的鞑子留下的红巾军大营之内,大胜敌人的红巾军也正兴高采烈的庆祝着大胜。
就如此时,在赫厮留下的宽大奢华的中军大帐中,刘福通以命人摆好了酒席,宴请着军中所有官职在千户以上的将领。
和往常一样,身为红巾大元帅的刘福通依然当仁不让的坐在上首主坐,且右手边和左手边一二坐也分别是杜遵道、盛文郁、罗文素、韩咬儿等人,不过略微不同的是,紧挨着盛文郁坐的第五人不再是刘福通的爱将王显忠,而是换成了新入红巾军不久的张世华。
而且再看众人的表情,显然众人对于张世华位次和地位的提升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张世华今天展现出的实力和立下的功劳,足以让众人服气,毕竟白天那一道千人如一人的钢铁长城,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甚至现在很多人都已经起了要与张世华较好的心思,毕竟按张世华这个势头进行下去,一个下万户绝对是跑不了的。
也因此,在酒宴一开始的时候,张世华便成为了大帐中所有人争相劝酒的目标。
而又因为是庆功宴,所以酒宴上的气氛放的很开,除了没有女子作陪外,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不准许的,也因此张世华也差点就被这群膀大腰圆的千户们给放到在桌子底下。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张世华和韩咬儿一起上过两次战场的原因,在酒宴上韩咬儿倒是帮张世华挡了不少酒,但即使是这样张世华也没少喝。
男人嘛,酒喝多了自然也就放得开了,这不在这酒宴之上,王显忠此时便红着脸大着舌头端着酒杯对张世华说道:“张……张兄弟,今天你可算是叫老王……老王我见识了一回,你那个兵练的真他娘的没的说,厉害真他妈……厉害!来、来、来,老王我敬你一杯。”
说完王显忠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后还将杯子底亮给了张世华看了看,而张世华虽然酒喝的不少,但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白酒的度数比较低,所以张世华虽然喝的多,但是头脑却依然是清醒的。
第125章 军歌出()
因此张世华在听到王显忠这样的话后,先是学着王显忠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便就对着高坐在主坐一直都面带微笑的刘福通,抱拳行礼说道:“大帅,末将我从小就酷爱兵事,因此末将我从小便喜欢琢磨这些事情,而这战阵训练之法,便是末将在做巡检剿劫匪的时候,一个人琢磨出来的。”
“以前末将害怕这术法难以有大用,所以便一直不敢献给元帅,但今日一战,却让末将心中有了些底气,所以今夜末将便将这练兵之法带在了身上。”说着张世华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
帐中的诸将听到张世华这话,再看到张世华从怀中拿出此书,皆不由的精神一震看向书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炙热和欲望,毕竟对着他们来讲,这样的兵书完全相当于武林秘籍啊。
其实不要说帐中的诸将了,就连身为主将的刘福通在看到张世华此书之时,脸上和眼中的笑意也便的及其浓郁和真诚。毕竟如果他刘福通能将麾下这万余将士,都训练成张世华那个水平,那么这天下间还有谁能阻挡自己呢。
而再说张世华,当张世华从怀中将那本练兵之书拿出来之后,便双手捧着书对着刘福通说道:“今日,末将愿将此书献与元帅,希望能以此,为我圣教大业立下微末之功。”
刘福通听到这话,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张世华的兵书,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张世华所写的兵书,用一种柔和的眼神看着张世华说道:“伯昌,你真乃我军肱骨之臣也,有伯昌你这样的人在,我圣教又何愁大业不成!”
刘福通这话一出,大帐之中顿时变得无比安静。
帐中诸将官听到刘福通这话,皆不由一震,看向张世华的眼神顿时又多出了一种道不明的意味。毕竟虽然说杜遵道和罗文素他们才是刘福通的左膀右臂,但即使是他们,刘福通也从未当着诸将的面如此夸赞。
“难道说,在刘元帅眼中张世华已经成为了不亚于罗将军的人物。”帐中的诸将皆不由的如此在心中想到。
而再说张世华,当张世华听到刘福通这话之后,也显得有些惶恐,只见他单膝跪下地上,用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语气对着刘福通说道:“元帅言重了!元帅高义,待末将等如手足兄弟,末将又岂敢不拼死效力,以报元帅大恩。”
而刘福通见此,却是面带笑意的将张世华从地上扶了起来,并握着张世华的手对着帐中诸将说道:“今天!本帅特别高兴!知道本帅为什么这般高兴吗?”
“因为今天,本帅在诸位兄弟们的身上,看到了诸位兄弟身上那种同仇敌忾、为我圣教大业、为天下汉人一往无前、誓不罢休的勇气!今天兄弟们能团结一致、同仇敌忾的击败了数倍于我的鞑子大军。那么我坚信,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能,直捣黄龙府,将鞑子赶出去!”刘福通说着最后,不禁握着拳头吼道。
“直捣黄龙府!誓与鞑虏不两立!”受他感染,张世华振臂高呼道。
“直捣黄龙府!誓与鞑虏不两立!”帐中诸将官皆站起来看着刘福通,振臂高呼道。
“好!”见诸将如此,刘福通也不由的抚须大笑,等他笑罢,便见他转身对着帐中一名兵卒说道:“那纸笔来,本帅要赋诗一首!”
那兵卒听到这话,忙低头应了一声“遵命”便急忙为刘福通拿来了笔墨纸砚。
等笔墨纸砚被取来之后,杜遵道便放下了手中的折扇,主动对刘福通抱拳道:“既然是元帅作诗,那便让下官为元帅磨墨吧。”
“好!”刘福通也豪气直白的说道。
等磨墨好之后,刘福通拿起他的狼毫笔,将手中的笔沾满墨汁,提笔思虑了片刻,便在纸上写道: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刘福通用着苍劲豪迈的书法,一口气写完了这首诗。
盛文郁站在刘福通的旁,轻声读完这首诗之后,不禁大叫道:“好诗,好一句‘’不破黄龙誓不休,果真豪迈,此方乃男儿之言也!”
帐中诸将,听到盛文郁这样一个进士公都开口称赞,自然也是没口的陈赞道:“好诗!好诗!……元帅就是厉害,什么是文武双全,元帅这就是文武双全啊!”
虽然说这群大老粗的称赞十分没文化,但是刘福通的脸上却依然有着止不住的笑意。只见他先是摆手让帐中诸将安静了下来,然后才以一种请教的语气对着盛文郁道:“东民(盛文郁字),我打算把这首诗作为我军的军歌,你看可以吗?”
盛文郁听到这话,想都没想便对着刘福通抱拳回答道:“大帅此诗尽显男儿本色,以此诗为我军军歌自然是极好的。”
要知道盛文郁作为进士,虽然说造反了,但是他的文人风骨却是十足,并不会轻易的在文学方面陈赞一个人,因此在得到盛文郁这样的称赞之后,即使是刘福通也不由的抚须而笑。
显然他自己对这首诗也是很满意的,而盛文郁的话,也算是正中他的痒处了。
而原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