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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为了完成作业,拿着摄像机拍摄自己从家到学校这一路的景色。他背着书包在层层落叶间走动,用镜头记录下岁月静好的老街区,趴在地上拍摄远处葱葱郁郁的树,秀智却突然入镜,牧歌抿着嘴唇将镜头转向别的地方,却被秀智叫住:“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完成老师的作业吗?因为我是新搬来的,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两个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秀智对牧歌问这问那的,但牧歌回答地却木木讷讷,男生干净帅气,女生秀美青涩,在电影镜头中十分唯美。就这样因为共同的作业熟悉起来,一起上学放学,秀智将自己的耳机插进牧歌的耳朵中,两人一起听着老歌在高楼出眺望整个首尔。连风都吹得恰到好处。
男二号是个品行不端的高富帅,和男主闲聊时说出将女生灌醉后发生关系的做法,并且告诉了牧歌,秀智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在牧歌问秀智是否喜欢男二号的时候,秀智却反问:“干嘛?不行吗?即使这样我也是单相思。”
牧歌当时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却在晚上和朋友在小摊上喝酒,在朋友的鼓励下,准备在初雪那天告白。韩国初雪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因为韩文是表音文字,初雪在韩文中跟“第一眼”、“第一个人”、“初恋”等等是同一个单词,但是初雪代表的含义不仅仅包含这几个词,还有雪花纯白无瑕等本身的含义,一般被认为是纯美爱情的意思。
《建筑学概论》的第二项作业是想居住的地方。牧歌和秀智去走访不同的建筑,也就是在这里,牧歌和秀智坐在车站的长椅上,秀智因为白天的疲累靠在牧歌肩头,牧歌转头偷吻秀智。
牧歌在电影拍摄期间,真的是鼓足勇气让自己喜欢上秀智的,但总觉得有些违和。说实话,这几年他见过的美女太多了,秀智并不算其中的佼佼者,性格很好,但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当然,他喜欢的类型现在仍旧是个迷,不知道为何一双大眼睛突然间跃进脑海,自嘲地笑了笑。
“秀智啊,一会儿多多包涵。”牧歌用水漱了漱口,自己反倒不好意思地先脸红了。秀智对这部电影也非常敬业,两人经常对戏,一连就是几个小时。都是唱而优则演的偶像,每一次影视机会都十分珍惜。不是偶像,不会懂他们渴望被演艺界认同的心理。不是说“我拍不好还可以去唱跳”,而是带着唱跳的尊严来闯出一番新天地。
“我看哥哥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秀智眨着眼睛看牧歌,古灵精怪地样子让牧歌半捂住了脸,“哥哥没办法更喜欢你了。”
“但是哥哥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呢。”秀智拉过牧歌的手,她发现牧歌前辈自从入组之后,越来越怂了,非常好调戏,甚至对这个游戏有点乐此不疲,“哥哥用这么害怕我的样子拍戏,会有点不足吧。”
牧歌知道秀智故意逗自己,笑着摆了摆手:“感觉这个东西,来得快去的也快,用在这里开玩笑的话,一会儿就消耗光了,我还是到镜头前再发挥吧。”
秀智这次却有些反常,依旧不依不饶地,拉过牧歌,偷偷耳语:“哥哥前两天是不是包里发现有一件内衣,然后在别人发现之前丢在了我包里。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那就是我的,幸亏哥哥处理得当,要不然我们两个都要在这里翻车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看着两人玩闹,恨不得主演的关系越亲密越好。不光对拍戏有利,若是炒一段绯闻,对宣传更加有利。至于“售后服务”之类的,关于偶像恋爱问题的解决方法,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年轻的孩子们似乎真的有点害羞和不知所措。牧歌开始自己戏中戏的表演,脸上的表情和内里的所思所想完全不同。他也怀疑过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但毕竟事关女偶像,不好明目张胆地查。而且他也庆幸自己谨慎反应快,没让任何人看到,要不然两个人的名誉都会出现损失。SHINEE出道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污点,不能在自己这里断送了。真要被发现了,是承认他有怪癖还是承认他和秀智因戏生情呢?秀智的公司会不会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一切都是万幸。
“知道了,秀智找这个时机将这个事情,是为了让哥哥更喜欢你吗?”牧歌看着秀智的眸子,里面并不是如外人所想的不知世事,安慰性地拍拍秀智的肩膀,第一次开始欣赏这个女孩子,过来撇清干系显示自己的无辜,又能拉近关系同仇敌忾,果然能红的偶像都是有原因的。“一会儿哥会好好演的,你一定要顶住哥哥的魅力,听到没?”
镜头拍完,牧歌想着秀智的嘴唇,女孩子身上总是有着特殊的花香,但他却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比较着触感的不同。不知道是否第一次年纪更加小的原因,反而觉得那次更加柔软有弹性,酥酥麻麻的好像过电一般。但这次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明显更强,毕竟需要给观众美的享受。他摇摇头将奇怪的念头甩出去,看到导演的大拇指笑了。
“哥!”泰民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偷偷将牧歌拉到了墙角处,兴奋地眼睛冒光:“哥,我看到了哦,哈哈感觉怎么样?”牧歌皱着眉头看孩子撒欢:“你怎么过来了?”
“珉豪哥也要拍新戏啦,你最近都很少关注我们了,只一心扑在电影上。”泰民语气明显是在求安慰,牧歌不得不给自家忙内一个拥抱来堵住他的怨气,问:“是不是《致美丽的你》?谁说哥哥不关心你了,不是一直在督促你好好学习吗?” 虽然学习估计是自家忙内不想谈的事情之一。
韩国高考与中国不同,在每年的11月中旬举行,并且要在一天内考完4门科目,但录取率只有50%。泰民马上就要进入这场“核战役”了,SHINEE的哥哥们全都十分关注,并且牧歌还特意向导演请了假,准备当天去送考。
“我上周就高考结束了。”泰民不乐意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哥自己也不好好学习,也不好好记日子,还有脸说我呢!”委屈地直接蹲在地上,控诉地小眼神不住地瞥向牧歌,到让牧歌手足无措起来:“这样啊,哥哥确实是忙忘了,你觉得做什么能原谅哥?”
“我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写在了纸条上。”泰民有备而来地寻找补偿,拿出堪比超市购物小票的长长纸条。牧歌瞪着眼睛接了过来,看到上面列的一系列菜单表示知道了,心里默默吐槽光开一家火锅店似乎不管用,回头是不是还要开一家中餐馆?这样需要吃什么可以随时订餐。
泰民看到牧歌点头后,心情马上多云转晴,又一脸八卦地凑了上来:“吻戏感觉怎么样还没说呢?我第一次现场看到,据说珉豪哥那边也有吻戏呢,而且不是一两次,和Fx的雪莉哎,同公司的师妹怎么吻得下去呢……会不会像是吻妹妹一样……”
牧歌一巴掌打在泰民背上:“成年了不起是不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剧组人多眼杂的。”他昨天才刚刚吃了个亏,说起来这不应该是经纪人哥的锅吗?但是经纪人哥不可能一天到晚跟着他,SHINEE其他人也有行程,每天能接送自己到剧组就很不错了。
泰民冷哼了一声,将牧歌的手臂放在自己腰间抱好,就看到秀智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问好:“前辈好。”牧歌惊奇地看着秀智:“泰民比你大吗?”泰民不好意思地将脸藏在哥哥背后,“现在女团比我小的也有一些了,我们再也不是出道时候青春无敌的SHINEE了。”
牧歌这些年,已经习惯于将自己处在晚辈的位置上,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看到导演招呼自己去拍戏,马上溜走,还留下一长串地回音:“泰民路上注意安全。”忘记泰民高考的日子,真的是不能原谅的错误了,但是竟然只有忙内一个人来探班,另外几个都需要小心一点。
不过秀智的肩膀搭起来好像没有泰民舒服,更加比不上珉豪了。牧歌再次摇头,妄图清空思绪,等等,泰民说的吻戏究竟有几次呢?算了,工作要紧,挣钱才是主要的。
电影再次进入拍摄。初雪这一天,牧歌看到醉酒的秀智从男二号的车上下来,跌跌撞撞地走进楼梯口,将自己准备的礼物仍在垃圾桶里,抱着腿在墙角哭得伤心,又不甘心地尾随到房间门口,像是伤痕累累被抛弃的小兽,眼睛含泪却将落不落,只是憋红了脸颊。
牧歌在这里跟导演争论过一次,因为男主到底是怂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到听壁脚这样的举动呢?他是仍旧想要挽回,欺骗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吗?虽然他看到的的确不是真的,很快房间内会出现扇耳光的声音,但男沉浸在自己悲伤中的男主,并没有听到,而是心灰意冷地离开。自己要让观众体验到什么样的情绪才算是合格?更何况他不想要合格,只想要满分。
拍摄到这里,牧歌的戏份基本上已经结束。《建筑学概论》在牧歌看来是丝丝入扣的,通过描写大学建筑学课堂上相识的一对男女,在多年后以建筑师和客户的身份重逢而发生的一段爱情故事,勾起观众对初恋的遐思,亮点在于反思初恋时那种纯真的胆怯和瞬间的犹豫。
牧歌从中学到了不少,不光是演技的进步,还有对爱情的思考。它永远像建筑学一样需要一个足够稳固的结构去支撑。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受力结构、没有一个好的地基做基础,无论建筑美学做的多么漂亮,最终结果都不会美好。若是没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来包容一份爱情,结果可想而知。
杀青之后,牧歌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宿舍,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发呆。珉豪在桌子上留了便签,上面写着:“祝贺结束这一段的工作任务,我还在紧张的拍摄之中,期待和你一起去看电影的上映。”不由地心中一暖,马上跟珉豪拨通了电话:“啊?剧组的工作人员?您好,我是SHINEE牧歌,珉豪正在拍戏是吗?很快就会拍完是吗?不好意思打扰了,不用叫,并没有什么事情,好的再见!”
牧歌躺在床上,无聊地翻着珉豪留在宿舍的剧本,没想到对方在上面密密麻麻记了笔记,多次涂改之后,很多原本的想法都看不清楚,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他总是怼珉豪实力不济,但对方的rap这些年进步非常明显,即使在高手如云的地方,也不会逊色。演技上,两人也算是经常一起搭戏的伙伴了,绝对要比同期偶像的演技好上一大截。“但跟我还是有些差距的吧?”
《致美丽的你》改编自日本漫画家的人气漫画《花样少男少女》。这部漫画原本就曾在日本和台湾被改编成电视剧并大受欢迎,讲述了因受伤而失忆的跳高选手与女扮男装美少年的爱情浪漫史。韩国版由珉豪与Fx成员雪莉共同主演,SM公司多位艺人联袂参与。
牧歌对珉豪一上来就担纲电视剧男主角,是由衷祝福的,而且女主角是同公司的后辈,关系亲近,相信合作起来也会非常舒服。主要是这个角色肯定很对珉豪的胃口,运动健将,可以无限制地展现自己强劲的体魄和男性魅力,现在对方一定乐得合不拢嘴了吧?突然,牧歌的眼珠子瞪大,看着剧本上的描写。
“男主角一只手抓住女主角的胳膊,一只手放在女主角脑后,看着对方游离的小鹿般无辜的眼神,轻轻地低下头亲吻,身后绽放着绚烂的礼花。
男主角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追上来,扶过女主角肩膀,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双唇碰到一起的刹那,女主角手中的自行车倒了下去。
女主角向着男主角小跑了过去,直接在唇上印下一吻,男主角手中的包砰地一声落到地上,用力地回吻过去……”
“我感觉自己怎么好像亏了呢?我就有一个吻戏镜头,一条过,珉豪这一本上全都是暧昧戏,怪不得简介上写的是什么爱情浪漫史。现在哪还有人喜欢看什么女扮男装,到男校去撩汉子的戏?原本同一个故事就有日本和中国台湾两个版本了,韩国要出个本土版一定会和另外两部比较的啊?接这种戏不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吗?还有啊,珉豪原本是个阳光少年,硬逼着他演成冷酷的样子有点难度吧?”牧歌用剧本盖住了自己的脸,自暴自弃地讲:“我真的是疯了吧?原来亲近的朋友之间,也会有嫉妒这种情绪存在啊。”
“你说什么呢?”珉豪刚一拍完戏就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希望迎接杀青牧歌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纸条,但似乎还是晚了一步。他无忧无虑地满宿舍乱窜着,不在客厅,不在厨房,一定是在寝室了?
珉豪见到在床上躺尸的牧歌,一把掀开对方脸上的本子: “这东西多脏啊,还在脸上放?你的戏份也杀青了,明天睡个懒觉,下午过来探班好不好?最好带点食物过来。”说着自己躺在牧歌身边,拽住对方的衣领,不怀好意地问:“刚刚是说嫉妒?你嫉妒谁?嫉妒雪莉吗?”不是说好要做彼此一辈子的兄弟的吗?
牧歌气呼呼地提了珉豪一腿,对方却不依不饶地:“说啊?为什么会嫉妒?”牧歌很自然地坐起来:“本来就会嫉妒啊,我认为关系最好的朋友,只觉得我是普通朋友的时候会嫉妒;我把所有秘密告诉了我的朋友,但却不知道他的全部秘密,也会嫉妒啊!嫉妒是正常的人类情绪好不好。”
珉豪捏了捏牧歌的鼻子:“冰箱里有酸奶,要不要喝?还是先洗个澡换上睡衣,我觉得CP粉送的那一套不错,质量真的很好,而且花纹也很漂亮。”
“滚!”牧歌直接将珉豪踢下了床,“拿着你的本子滚,我要先睡一觉。真的是,看到你就心烦。”
第二天牧歌确实是睡了一个懒觉,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喜欢的蛋糕店。他已经阔别巧克力蛋糕很久了,到了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停的状态。顺手地,约了秀智见面。
这次合作他对秀智的观感不错,当然也是在确保自己没有被抢戏,甚至更胜一筹的前提下,才有的这种观感。就导演看,他们两个人在表演中有了微妙的化学反应,让电影更加生动精彩起来,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成品。可用的镜头哦太多,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
“前辈喜欢这里吗?”秀智打量着店面,自己只坐了二分之一的椅子,眼光扫到后面的标价时,下意识地惊呼了出来,“艺人在中国和日本市场要比本土挣得多,SHINEE一定在这两个地方很红火吧?这几年吃韩餐习惯吗?”
牧歌看到秀智拘谨的样子有些发笑,指着菜单上的甜点侃侃而谈起来,最后见秀智实在是没有主意,挑自己喜欢的点了双人份。秀智笑着看牧歌:“前辈今天请吃饭,不会是要说那件尴尬的事情吧?我们两个好像就只有这么一个亲近的契机了。”
“秀智啊,你这样突然冷淡下来,我会有些伤心呢。”牧歌嘴上又开始跑火车,可能只把拍摄当成工作一样,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反而能够开玩笑着相处。他有时候习惯于其他人眼中的痴迷,“不过这种顾虑是对的,电影上映之后很多人都要将你奉为女神了。”
秀智笑嘻嘻地看着牧歌表演,这种浮于表面的演技,连对方在电影中展现功力的一层都不到。等到甜品端上来,牧歌一边欢快地吃东西一边讲:“剧组有人说看到临时演员动过我的包,但现在也找不到正主,这件事情估计就不了了之,幸好两个人都没有吃亏。不过女孩子下次还是要注意一些,我也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喽。”
秀智歪头疑惑地看着牧歌:“所以前辈今天是单纯看我受惊,请我吃东西吗?”牧歌的眸子盯得秀智智红了脸:“其实是组合里面的基范哥想要认识秀智,这才邀你出来玩。”牧歌当然知道基范在《一周的偶像》中,只是为了节目效果才说想要认识秀智,但多认识一个女艺人,对基范哥来说应该算是好事吧?毕竟自己可是帮哥哥完成愿望的好弟弟呢,虽然基范哥一直嘲笑他是个初丁。
留下基范和秀智面面相觑,牧歌另类的“报复”计划得以实施,优哉游哉地先到咖啡店订了上百杯咖啡,才叫车去了《致美丽的你》的片场。片场是一所私立学校,华丽的和餐厅,跟霍格沃茨一样的宿舍一度让牧歌认为这不是在拍青春校园偶像剧。
牧歌来的时候,珉豪和雪莉正在拍摄对手戏。两人都穿着男子校服,珉豪这个身材比例极好的暂且不提,剪了短发女扮男装的雪莉,牧歌看着多多少少有些现JYJ队员金在中的样子,不由地摸了摸鼻子。甜食吃太多了,导致视网膜不是特别健康。
珉豪拍戏十分专注,并没有发现早就到来的牧歌,而牧歌第一次发觉他一直批判演技的珉豪,其实已经有能力带着雪莉入戏,不由地在心里鼓了鼓掌。其实这样一起进步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镜头中,女主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上台阶,因为力气不够,每上一截台阶就“咯噔”一声,终于行李箱经受不住摧残打开了盖子,女主继续向上,发觉越来越轻时才回头看,着急忙慌地开始捡衣服。
珉豪饰演的男主,提着一条内裤就入镜了,“爱好有点,独特啊?”他手上的内裤是波点印花的。牧歌则站在远处,看到耍帅的珉豪逆光站着,留给镜头一个高大帅气的剪影,不由地笑眯了眼睛。这货神经病的样子看多了,再看帅气的样子多少有点违和。另外爱好有什么独特不独特的?珉豪自己不是有一盒玫红色的内裤吗?
“是手绢啊!”女主马上抢了过来,却因为急切的动作,一下子跌倒在行李箱上。后面的拍摄操作有些复杂,但牧歌估计播放的时候是行李箱不负众望地开始顺着台阶向下滑行,珉豪一脚踩住行李箱拉杆,觉得逃过一劫的女主松了一口气,可惜质量不好的行李箱,在承受女主的重量后坚持不住,拉杆和箱体分离,女主一溜烟地滑到了台阶底部,停下来之后还挥舞着手中的波点印花内裤,大喊:“我没事啊!”
“哥!”世勋端着牧歌带来的咖啡,开心地叫了一声,小跑过来,“谢谢哥的咖啡。”牧歌正在结合剧本仔细思考着,肩膀上被拍了一下才惊觉,惊讶地看到身穿这部剧中男校校服的世勋,“你们在里面也有戏份吗?”
世勋抬眼看向牧歌视线处,又转回来:“我们明年年初出道啊,公司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