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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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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苹离开书店,进了麦当劳,要了快餐,找了临窗一个餐桌坐下吃。

正低头吃着,觉得有人站在面前,抬头一看,竟是宁宁。

“这儿没人,你坐吧!”莫小苹把放在邻座的自己的包拿起来。

“谢谢!”宁宁坐下。“你是大学生?”宁宁咬了一口汉堡,问。

莫小苹点头:“警官学院的。刚才在书店看你那副严肃样,特像是学法律的,或者和我一样,也是学犯罪心理学的?”

“你是学犯罪心理学的?”宁宁边嚼边问,并不回答提问。

“怎么?不像?”莫小苹心里有点儿得意。

“不像!警官学院的应该是横眉冷对,五大三粗,你不像!”宁宁看着莫小苹胸前垂着的橘黄色长围巾说。

莫小苹又问:“你是学什么的?”

“学画画的。不像?”宁宁回答。

“像!我已经猜到了。你胆子好像很小,我轻轻碰了你一下,就吓得那样儿,至于吗?”莫小苹笑着说。

“精神太集中了。当警察感觉好吗?是不是都像侦探小说里的那样?”宁宁问。

“你喜欢看侦探小说?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福尔摩斯的?你喜欢里边哪一个侦探?”

宁宁想了想说:“我喜欢雨果的《悲惨世界》,那里边的警察沙威不错。”

正说着,宁宁接了个电话,转头对莫小苹说:“我得走了。我正忙着装修我的画室。”

“能认识你吗?”

“宁宁。”

“我叫莫小苹,马上就毕业当警察了。”莫小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介绍自己,是下意识呢,还是想引起宁宁的注意?

“是吗?”宁宁看着莫小苹胸前橘黄色的长围巾,“橘黄色,代表神圣和至高无上,正好和警察职业相匹配。再见!沙威!”宁宁站起来走了。

莫小苹的眼睛追随着宁宁出了门。凭窗望去,宁宁穿过大街,上了街对面的便道。

忽然,宁宁停下急匆匆的脚步,回头朝莫小苹这边望了一眼,大风衣飘飘忽忽就消失在人流里。

那天,莫小苹直到傍晚才回学校。她从地铁站出来时,见一辆汽车驶上便道,把一个小学生碰倒后企图离开便飞奔过去拦住汽车,要求司机看看孩子是不是受了伤。

汽车司机蛮横地让她少管闲事!

莫小苹拉起孩子,和汽车司机争吵起来,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交警来了,听了莫小苹的讲述,问:“谁能证明?”

围观的人怕麻烦,纷纷离开。“我看见了!”随着喊声,宁宁的大风衣带着风就过来了。宁宁正从此经过,看见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出于习惯,拿起胸前的相机抓拍起来。宁宁总是随身带着个破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特别是拍下一些别人不留意和非常态的东西,为绘画作素材。

宁宁对交警说:“我从这儿过,看见那辆车撞了这个孩子,这个姑娘见义勇为。”

汽车司机大骂:“宁宁!你小子多管闲事!”

“康铁柱!你做了昧良心的事还撒谎!”宁宁说。

莫小苹问:“你认识他?”

交警问康铁柱:“你叫什么?”

宁宁抢着回答:“他叫康铁柱!”

交警皱着眉头:“怎么和驾照上的名字不相符?”

康铁柱连忙说:“借朋友的车,挣点儿外快,就这一次!高抬贵手!”

康铁柱被交警带去了交通队,宁宁对莫小苹说:“没想到,一天之内能三次见面。”



莫小苹欣赏着画中的自己,问宁宁:“凭记忆画的?”

宁宁说:“不是。我是照着那次马路上给你作证前抓拍的照片画的。”

莫小苹和宁宁挤在电脑前,嘻嘻哈哈指指点点地看着画面上她的各种表情。

看着笑着,两人都感到心的某个部位在彼此撞击。

宁宁让莫小苹坐下,给她倒上一杯水,然后,坐在她对面。

突然静下来,莫小苹不好意思起来,只好评价自己的肖像:“猛一看不太像我,但好像抓住了一点儿神。”

宁宁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眼里的美人儿。我是说,你是我们画画人眼里的美人儿。你能成为我们的艺术品。”

“艺术品?我?我可以成为你的艺术品?”莫小苹心跳了,她有点儿羞怯,毕竟是第一次听到一位青年男士这么评价自已。

“你是我们画画人眼里最好的模特,你很标致,自然,大气,特别适合入画。”

“是吗?没想到我还有这种潜质。”她很想听他的下文。

“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了,只有画家的眼睛才能发现。你的气质独特,很干净。”

“我觉得,你的气质也很干净!”莫小苹话一出口,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是我的追求。画画的,需要干净,灵魂干净了,艺术才纯粹。”

“当画家是不是感觉特好?画家是不是都像你这样?个性忧郁、孤寂,有时还有点儿神经质?画家可是女孩儿仰慕的职业,吸引人。不像我们警察。”

宁宁笑着摇头:“画家思想简单,创作的时候,追求和表达的是一种感受,在画中寻求自我。说实话,你不像一个警察,你也不适合当警察。你要不是警察,我一定请你当我的模特。”

“是警察就不能当模特了?”

“警察当模特?不敢想象。”宁宁的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算了!还是不当模特了,老老实实当我的警察吧!我想当一个好警察。”

宁宁笑着站起来:“小苹,正好,你来了,帮我继续画你。咱们一边画画,一边聊天。”

“你不是说警察不能当模特吗?”莫小苹调皮地问。

“你不一样!你知道吗?画肖像和画人体最好是对着真人画,而且一定要和真人多接触,要全方位多了解真人,那样画出来才像。”

宁宁抚着莫小苹的双肩,示意她按要求调整坐姿,然后全身心画起来。

宁宁旁若无人,完全沉浸其中,正好给莫小苹一个仔细观察他的机会。宁宁一举手,一投足,都完美得像一幅画。

“你听说过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第150幅肖像的故事吗?那幅画是英国画家卢西安创作的。卢西安可不管什么女王不女王的,到了他的画室,都是普通模特。女王的像总共画了八年,卢西安让女王上他的画室去了72次,他好看清楚女王到底长得什么样。结果怎么样呢?他把女王画得太逼真了,逼真得十足一个满脸赘肉的老太太……”宁宁忽然讲起了故事。

莫小苹笑得前仰后合。宁宁放下笔,跑过去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把她牵到画板前。

“你该不会也让我来你的画室72次吧?”莫小苹的心并不在画板上。

“绝对不止72次!我要你天天来!”宁宁情意绵绵地把莫小苹拥进怀里,喃喃地说,“城市这么大,人这么多,为什么咱俩在一天里连续遇上三次,不是命里注定是什么呢?小苹,你知道吗?你不仅入画,还入心!”

第二回 外币柜美金遭窃 足球场少女失踪



齐大庸一进办公室,莫小苹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儿。果然,齐大庸坐下后就恨恨地说:“我说莫小苹,你这人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办傻事啊?你干吗和我媳妇儿说我没在单位加班?”

“师傅,你是没在单位加班,我没说错。”莫小苹闻到齐大庸嘴里有难闻的气味,“你的手机关机,我还替她拨了半天呢。”

“我是没在单位加班,可你就不能替我挡一挡?你不知道我正和我媳妇儿闹别扭吗?”

“我哪知道。”莫小苹摇头,小声嘟囔,“我不会撒谎。”

“真新鲜!不会撒谎?你是人吗?是人都会撒谎!我告诉你,就你这句‘不会撒谎’就是一句谎话!”

眼泪在莫小苹眼窝里打转:“师傅,请你尊重我!”

“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要求我尊重的?我本来也不配给谁当师傅。告诉你啊!我就是不会尊重人,愿走愿留,随你!”齐大庸说着,把手里的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拍,震得莫小苹桌子上的东西直跳。

莫小苹低着头对齐大庸说:“师傅,昨天是我不好……我……”莫小苹觉得心里委屈,泪珠儿又冒了出来,急忙擦干,“你给师母回电话了吗?昨天我听她的口气挺急的,好像有事儿。”

“回了,她们银行出事了,丢了四十万美元,营业员都不让回家,一个礼拜了。”

“啊?丢美元和师母有关系吗?”莫小苹听所长说过,齐大庸的妻子在工商银行工作。

“和她有没有关系都得接受调查,她是营业员。一个礼拜了,重案队那帮家伙连发案时间都没查出来,更别说重点嫌疑人了!”

正说着,所长进来了。“来活儿了!”所长把一份立案报告放在齐大庸面前,不等齐大庸看,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站住,“你先了解一下情况,作作准备,等重案队的通知!”

所长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齐大庸。莫小苹看见,所长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所长深谙齐大庸的脾气,你给他派活儿,他永远没有痛快答应的时候,但又永远都会完成得很漂亮,你不用顺着他,他也不喜欢顺着他的人。所以,所长每次来给他布置任务,多余的话一概不说,就把报案或者立案记录往他桌上一放,齐大庸不会问你任何问题,他是一个异常优秀的人,他不仅会做你要求他做的,还往往能够超乎你的期望。



重案队队长刘保国这些日子像热锅上的蚂蚁。春节这一个月里连发两起命案,还不算工商分行四十万美元被盗案,全队人连节都没过。这不,又接到一个疑似被害的报案,一个叫乔纳纳的少女在看流星雨的夜里失踪了。他已经连着两个月没完成破案指标,被亮了红灯。

公安局网站上的“破案统计标兵榜”时刻牵动着刘保国的神经。每月标兵榜都会公开,超额完成当月破案指标的亮绿灯;完成当月破案指标的会被亮黄灯,是平稳级;没完成当月破案指标的会被亮红灯,是警示级,那你就要加倍破案了,一直到红灯被黄色或者绿色替代为止。

说起这个乔纳纳失踪的案子,刘保国就痛恨媒体。之前,各家报纸争先恐后地说,大年初八那天有狮子座流星雨,把大人小孩儿的兴致都调动起来了!美中不足的是,流星雨预报的是后半夜3点到4点之间才下,所以很多大人放弃了,孩子们的精神头大,纷纷选了视野好的地方,约了伴儿去看。结果,流星雨根本没来,乔纳纳却失踪了,好几天找不到。媒体转而大肆报道,一个期盼流星雨的14岁美丽少女,流星一样失踪了。

乔纳纳是和她的同学一起去看流星雨的。乔纳纳是班长,号召力很强,放学后串联了住在一个小区里的五个同学,夜里起来一块儿去看流星雨。

凌晨三点,乔纳纳挨家去叫同学,结果只把宁静一个人叫了出来,那四个同学实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乔纳纳和宁静手拉手出了小区,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到了少年宫足球场,那是她们事先商量好的地方,少年宫足球场四周平坦开阔,适合看流星雨。

足球场里已经有十几个人等着了。尽管穿着厚厚的棉大衣,乔纳纳和宁静还是冻得发抖。

等了一会儿,足球场上就剩下几个人了,乔纳纳和宁静只好失望地回家。

见女儿长时间没回来,乔纳纳的父母跑去问宁静。宁静说她和乔纳纳分手后就各自回家了。乔纳纳的父母慌了,找到天亮,再没见女儿的影子。

乔纳纳的父母报案后,派出所就调集人调查寻找,大小单位、门市部、餐馆、歌厅、发廊、空楼、空房、建筑工地、地下管道等地都找遍了,乔纳纳的学校更是倾巢出动,可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



直觉告诉刘保国,乔纳纳失踪是个不祥的前奏,找到了,可能也是乔纳纳的尸体。对于他来说,就又是一宗命案!加上这起,下个月的红灯肯定还是他的。自己不当这个队长算不得什么,但连续熬了一个多月,弟兄们都累得不行了,案子该没眉目还是没眉目。

刘保国仔细看材料。从访问宁静的材料上看,没等到流星雨,她和乔纳纳就各自回家了。宁静回家后就睡了,乔纳纳的事她是第二天到学校才听说的。但乔纳纳的妈妈天没亮就去找宁静问缘由,宁静怎么会到了学校才知道呢?如果单从材料看,可以往走失案上靠,可是……刘保国正琢磨着,派出所所长来了。刘保国问所长:“你觉得宁静的话都说完了吗?”

派出所所长说:“问了好几遍,她都这样说。民警又走访了不少附近居民,也没什么线索。”

乔纳纳的案子暂时没按照疑似凶杀上报,但刘保国心里放不下,就从前两起命案组里抽出几个侦查员去调查这宗迷案。于是,几个侦查员把康铁柱弄了来。

世事变化很快,如今,康铁柱已从足球队退役,到少年宫当了个足球教练,平常就住在少年宫里。少年宫的门卫说,乔纳纳出事那天夜里,康铁柱从外边回来了一会儿就又出去了,而且天亮前没再回来。侦查员查了,没人证明康铁柱那段时间在哪里。康铁柱复又出去的时间,正是乔纳纳失踪的时间,并且,康铁柱往返宿舍的路,也正是乔纳纳和宁静经过的路。所以,康铁柱有嫌疑。

谁知道,康铁柱一问三不知,他说他连流星雨夜少女失踪的事也没听说过,他从不看报看电视。

刘保国带着侦查员重新找宁静访问,希望能从宁静口里获取一些线索。宁静的妈妈屈丽茹不放心,一定要陪着宁静去接受警方调查。

宁静说,那天夜里,她和乔纳纳分头回家了,一点儿也不知道乔纳纳后来出了什么事。

刘保国从宁静和屈丽茹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这母女很可能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说实情,以免招惹麻烦。

刘保国问:“宁静,你是乔纳纳失踪前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她就那么莫明其妙地失踪了,她可能被人杀死了,也可能被人拐卖了,还可能……”

“哇!”宁静突然哭出了声。屈丽茹赶快安慰女儿,她有些不满地说:“刘队长,你不该用这种口吻对我女儿说话,好像乔纳纳的失踪和我女儿有关系一样。我女儿和乔纳纳关系很好,乔纳纳失踪了,我女儿整天难过……”

宁静没说出什么新情况。

康铁柱什么也没交代,又没抓着他任何证据,不得不让他回去。

4

所长站在齐大庸办公室门口说:“齐大庸,那个案子准备得怎么样了?重案队的刘保国来电话了,让你去测谎呢!”

齐大庸点上一支烟,转过身来说:“那个案子我干不了!我媳妇儿就是发案单位的,电话里她把情况和我说了说,她也给怀疑上了,不让回家了。”

“不会因为是你媳妇儿单位,你就干不了吧?”所长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齐大庸吐了一口烟:“我齐大庸肚子里还没那花花肠子。我问过我媳妇儿,根本就是他们单位内部管理混乱造成的,钱丢了十天都不知道,等知道了,谁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丢的。这个案子一点儿侦破条件都不具备,重案队连个侦查范围都确定不了,你叫我怎么测?按照规定,我应当回避!”

“不是情况特殊吗?莫小苹是新手,除了你,还有谁能测谎?”所长说。

“师傅,要不,就去看看?”莫小苹一心一意想去。这几天,她把齐大庸给的书都仔细读了,就盼着有案子来找他们去测谎,好见识见识师傅测谎的场面,早点儿掌握测谎技术。

齐大庸和莫小苹带着测谎仪去了工商银行分行。刘保国见了齐大庸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拉住齐大庸的胳膊说:“大齐,我真怕你不来。案子看着简单,我他妈的还吹牛说不出三天就拿下呢!都快十天了,骑虎难下了。哥们儿,你得救救我!”

齐大庸给莫小苹介绍:“这是刘队。我当刑警时的一个小兄弟,现在是重案队队长。”

他们边说边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刘保国把厚厚一沓材料摆在齐大庸面前:“这是弟兄们这些天搞的,你先看看。”

“看什么看!你给我说说就行了!”齐大庸把材料一推。

案子发生的时间基本上可以确定在报案前十天,因为那天之前,主管行长、部门经理、金库主管还有营业室主管四个人刚搞过例行对账,四个人都看见那四十万美元还在呢,每个人还都清点了一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表示账目是清的。从第二天开始,那四十万美元装在钱箱里,在九个女营业员之间轮换交接,每人当一天班,当九个女营业员都轮了一遍后,四十万美元不翼而飞。每天上班后,当班的那个女营业员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金库取出装着四十万美元的钱箱,经过走廊、办公室、营业室,拿到外币专柜。钱箱是铁的,里边装着当天流动的各种外币,每种外币装在一个专用的纸袋里。每天下班前,当班女营业员会把装着四十万元美元的钱箱交给第二天的当班人,然后第二天的当班人拿着钱箱原路送回金库。九个女营业员每天交接班的时候都说在钱箱里见到有那装有四十万美元的袋子,可是第十天中午,姚婷受理一个取外币业务,抬手到钱箱里拿美元的时候,却发现放美元的地方空了。

姚婷是齐大庸的妻子,那天本来不该她当班,该当班的是个正在喂奶的营业员,她几个月大的孩子病了,求姚婷换一个班。姚婷好心替一个班,没想到替出了灾祸。

行长问姚婷,早上从金库里拿出钱箱的时候见到美元没有?姚婷想了想,好像见到了,又好像没见到。行长命令喂奶的营业员火速赶回来。喂奶的营业员一口咬定头天交接的时候看见美元了,就在钱箱里,送金库了。喂奶营业员上一班的营业员又被叫来……行长像拆毛衣一样拉着线头往前扯,直至第九个营业员被叫来问询,她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美元分文不少地交给下一班了,不是在自己手上丢失的。没办法,行长报了案。

刑警来了。最紧张的是姚婷,是她先发现美元没有的,又记不清早上究竟见没见到美元。就算暂且确定美元是在姚婷当班时被盗的,那么得从案发前一天下午五点喂奶营业员把钱箱送进金库后计算,是哪个环节和时间段被盗的?是钱箱送进金库的夜里?还是钱箱从金库取出经过的走廊、办公室、营业室?还是外币柜台?何况还不能确定就是在姚婷当班时被盗的。

根据刑警了解,分行管理混乱,虽然要求交接班的时候清点现金,而实际上只进行账目和钥匙的交接,很少清点钱数,平常钱箱就放在外币柜台上,经常不锁,外币柜台与营业室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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