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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匀眯着眼睛打量她,似乎想要分辨这话里的真假,最后没了法子,只好问秦怀宣,“她为什么还没有昏睡过去?”
这话没头没脑,陈贤妃一脸疑惑。
秦怀宣站起身,一脸尴尬,瞄了眼屋子里的香炉,觉得自己被骗了银子,卖东西的人明明说这玩意儿点一盏茶时间便可以迷晕一屋子人的。
“需要特效迷香吗?五百两一根。”
一道清越嗓音从窗子口传来,萧匀和秦怀宣脸色丕变,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菱形花窗半开,冒出一个脑袋,眼睛灵动,瞳孔和墨玉一个颜色,而脸也和墨玉一个颜色,因为抹了泥,全是黑的。
萧匀和秦怀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杀机。
而窗外之人,一点也不怕他们的杀意,从窗口翻了进来。
动作十分笨拙,差点摔在地上,可见是没有武功的。
没有武功竟然来这里,真是找死!
萧匀蓦然向前走了两步,右手袖子一动。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拍拍灰的人仰起那张泥脸,笑道:“王爷,你要是想杀我,我便将冷宫的人都吵醒,好让人知道您杀了陛下的废妃。”
萧匀霍然回头,陈贤妃已经昏过去了,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身形颀长,同样是涂了满脸泥,唯有一双桃花眼慵懒的眨啊眨。那人手持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陈贤妃的脖子上,寒光烁烁,贴着皮肤,只要持匕首的人用力,便可以将陈贤妃的脑袋割下来。
偏偏那人还百无聊赖打了个呵欠,匕首便跟着一收。萧匀心头一紧,莫说陈贤妃死在这里,就算是只是受伤,被人逮到他在现场,也得不了好。
这两个‘泥人’,自然就是苏子叶和燕惊风,凭借燕惊风超高的轻功,二人得以最先抵达冷宫。
冷宫汇集两条大鱼,焉有不宰之理?
“没想到宫里还有这等妙人。”秦怀宣看了挟持陈贤妃的人一眼,断定此人武功高强。最后将目光落回不会武功的瘦小个身上,这人说话怪声怪气,但是身形颇为熟悉。“二位是何人?来此又为了何事?”
苏子叶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秦怀宣,这小子精明,又见过自己,和他交流可能会露馅。所以她一直热切的看着萧匀,就像看一个财神爷。
萧匀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最后怒了,他是皇子,还是封了王的皇子,除了他爹,谁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他?“没听见秦世子的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啊我们啊。”苏子叶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我们是无名小卒而已,听说王爷和秦世子在此。特地来相见的。”
听说?
萧匀和秦怀宣同时警觉,能够听谁说?八成是陈贤妃派出去的小宫女露馅了。若是如此,宛妃岂不是也知道了?
见二人神色,苏子叶脸上笑意更深,不过这张泥脸配上灿烂笑容,在黑夜里看着挺吓人的。
“小人为二位送上了如此有价值的情报,二位是否有打赏?”苏子叶腆着脸道,一脸财迷样。
这二人不知来路,又神神鬼鬼的,在萧匀看来终究是威胁,心里一直想着是不是该将二人解决掉。
大邺尚武,几个皇子都有武功在身,萧匀师承名师,也一直觉得自己武功不低,即使闯江湖也能排上名号。
他动了杀心,苏子叶岂能看不出来,施施然走到香炉边,抬手将迷香掐灭,“秦世子在哪里买的迷香,这货太次了。”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还是我这个好用,居家杀人必备,一次性解决匀王留在外面的侍卫。二位,要不要买一个?”
萧匀的手顿住,听出了她的威胁。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苏子叶,“本王的侍卫怎么了?”
“小睡一下,无性命之忧,王爷放心。”苏子叶摆手,示意其冷静。
末了,又将手中东西举到萧匀眼前,“王爷,买不买?”
秦怀宣默然低头,萧匀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多少钱?”
苏子叶手中是两支迷香,闻言又从袖子里掏出三支,“一共五千两。”
“你怎么不去抢?”萧匀简直要炸,这就是敲诈!
苏子叶含笑,眼神十分温柔,“黄金”
第067章玉戒指()
萧匀彻底没了脾气,只是颇为疑惑,这两人脸上都抹了泥,明显是不想让他们看到真容,难道他们曾见过这两人?
不只萧匀,秦怀宣也有这样的猜测,他打量着瘦小个,总觉得很熟悉,像是见过。
苏子叶依旧笑眯眯,“王爷,您到底买不买?”
萧匀平静下来,淡淡道:“买!”
“爽快,王爷不愧是皇子里最富庶的人。”苏子叶十分贪婪的将萧匀从头看到脚,这简直就是行走的财宝啊。目光看到萧匀小指上的一个玉戒指时,顿了一下。
萧匀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萧匀幼时不受重视,在宫里除了皇子的月例和邺帝赏赐,也没有其他进项。开牙建府后萧匀广交豪杰,无论是文人还是商人,只要有本事,都可以是匀王府的座上宾。这种礼贤下士的做法的确吸引了不少有才之士,商人有才,匀王有势,匀王府便赚了个盆满钵满。
当然,苏子叶还听过另一个说法,从萧毅那里听来的,萧毅说这个皇兄就是在宫里手头不宽裕的日子过久了,开府之后就急着赚钱,身为皇子,三教九流都不避讳,只要能替他赚钱。
萧匀和不喜欢这个瘦小个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便道:“但是本王身上并没有带五千两黄金,这样吧,本王给你写个条子,你可以凭这个条子去任何一家汇丰钱庄提取五千两黄金。”
苏子叶含笑摇头,“王爷,小人今天威胁了您,谁知道你会不会报复我,到时候黄金提不出,反而把命给搭进去了。”
这人不但无耻,还心思细腻,萧匀俊脸铁青,目光像是在喷火,“难道你以为本王来冷宫还会带五千两黄金在身上?”
苏子叶一贯秉承别人生气我不气的原则,闻言连忙摇头,十分平和,“王爷误会了,五千两黄金那么重,带身上才是傻子呢。”
其余人闻言沉默,总觉得这话是在骂萧匀是傻子。
苏子叶继续道:“这样吧,我吃点亏,王爷拿您腰带上那个玉佩来抵五千两好了。”
这下连燕惊风都低下了头,萧匀性喜奢靡,随身佩戴的东西能是普通货色吗,何况黄金有价玉无价。
萧匀冷冷盯了苏子叶一会儿,僵硬的点了点头,将玉佩取下扔到了苏子叶手里。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回去就让门下的人在邺都盯梢,只要见到有人拿这玉佩出手转卖,当即拿下此人,碎尸万段。
苏子叶掂了掂玉佩,翠色通透,入手温润,的确是好货色,若是将这玉佩和逐凤锦囊放在那一块,是否可以让锦囊升级呢?
“王爷,咱们走吧。”秦怀宣见二人交易完成,当即上前道。
昭阳殿离冷宫有段距离,可是再不走就会被人堵个正着了。
苏子叶正满意的看着玉佩,然后将玉佩收入袖袋,闻言抬头,眼神天真懵懂,“这就走了?王爷不把迷香的解药也买了吗?”
秦怀宣闻言脚步一顿,默默退回了原处。
萧匀怒发冲冠,“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将你如何?威胁勒索皇子,你这是死罪。若是让本王知道你是谁”
“若让您知道我是谁,我当然是死定了。”苏子叶眨着眼睛,颇为遗憾,“那为了我的小命考虑,王爷的侍卫还是昏迷在外面吧。”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萧匀的侍卫昏迷在外面,即使萧匀和秦怀宣安全走了,也无法解释这十几个匀王府的侍卫为何出现在冷宫。所以,这个解药还是得买!
萧匀显然也想通了此节,只是狠话已经说了,他不好变卦。
这就轮到了秦怀宣为主分忧了,他很识相的走上前,姿态也摆得很低,“这位高人,请问您的解药怎么卖?”
苏子叶目光闪烁,“王爷手上的扳指看着不错。”
秦怀宣额头沁出汗意,上位者的扳指都不是普通饰品,那是身份的象征,甚至可以凭扳指命令其身边之人。
“阁下很聪明,也很有胆识。”萧匀看向苏子叶,目光锐利,似要穿透她脸上的泥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如此人才,何须在一个死物上纠结。本王有招揽天下能人之心,阁下若愿意来匀王府,大门愿为阁下敞开。”
苏子叶脸上笑嘻嘻,心里却道我好歹是重生的,明知道你迟早要凉,还投靠你?不过萧匀敢当着秦怀宣的面说这样的话,难道说秦怀宣是萧匀的人?
见苏子叶沉默不语,萧匀只道她动了心,便继续道:“谁都知道我匀王府最爱惜人才,凡是来投靠的人,无不是华服美酒。时机成熟,便可引荐朝中为官。”
“王爷,小人若是想做官,今年便有三年一次的秋闱考试。”苏子叶淡淡指出。
萧匀眼神睥睨,不屑道:“别说你的文采是否有金榜题名的本事,就算是殿试第一名,陛下钦点为状元,入朝也只是小官,清水衙门待个十几年,还不一定有升迁的机会。若是本王门下,有人提拔,岂不更好?”
苏子叶眼中笑意更甚,到底是天之骄子,以为自己封了王、招揽了人才就可以像皇位进军,也不想想自己头上那位父皇岂会让人如愿?
“王爷说得都对,可惜小人只爱财,不爱权。”苏子叶抬抬眼皮,“所以,王爷手上的扳指愿意割爱否?”
萧匀气结,敢情刚才白说了。而手上这个扳指,身边之人都见过,连父皇都知道,若是到了旁人之手,随便设计个事情用扳指陷害到他身上,他说都说不清。所以这个扳指绝不能给!
眼前之人油盐都泼不进,只能顶着风险灭口了。大不了到时将冷宫一把火烧了,谁也不会知道今天的事。
萧匀深吸一口气,一边摘手上的扳指一边靠近苏子叶。
燕惊风忽然直起了身子,习武之人的警惕性让他下意识觉得有危险。
而苏子叶忽然抬头,含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爱财,却不想彻底得罪王爷。”
萧匀的动作顿住。
“王爷的扳指这么重要,那我就不要了。这样吧,王爷随意选一个值钱的给我好了。”苏子叶大度道。
这人是情绪把控的高手!秦怀宣若有所察的看着苏子叶。匀王威逼利诱,这人皆不肯让步。匀王假意妥协,实际打算要杀人灭口时,此人却让步了。冷宫是皇宫范畴,能够不伤筋动骨,萧匀还是不想做过头的。
萧匀的杀意稍减,手上除了扳指就是一个玉戒指,想了一下,将手中的玉戒指撸下来,抛到苏子叶面前,“这个,是江州和田玉,虽然不大,却是玉中极品。”
苏子叶接住戒指,恋恋不舍看了萧匀的扳指一眼,到底是答应了。
燕惊风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让他们闻一下,就会醒来了。”
秦怀宣拿了瓷瓶出去了,没多久走进来,向萧匀点点头,示意已经办好了。
萧匀目带沉思,他的人已经醒了,是不是可以除掉这两人?
燕惊风笑了笑,“二位,宛妃和丹阳公主已经到了冷宫宫门口了。”
宫门口走进来的功夫,不足以让萧匀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萧匀果断转身,对秦怀宣道:“咱们走!”
既然可以进来,当然有办法出去且不惊动邺帝。苏子叶目光不错的看着二人,终究是压下了跟去看看路的想法,真将萧匀逼急了对她没有好处。
垂首看向手中的玉戒指,苏子叶眼神颤了颤,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萧匀的扳指,她的目的一直是这个玉戒指。
萧匀和秦怀宣一走,燕惊风便带着苏子叶跳窗而去,冷宫到承熙宫的路燕惊风很熟了,二人进了承熙宫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是推门时屋内烛光一闪,连云扑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顶不住了。”
苏子叶一身泥,十分无奈的接住连云,她今天没吃什么饭呐。
而她抱住连云的功夫,有人的剑已经到了燕惊风背后。
燕惊风如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子一滑,已经避开了背后之人的攻势。二人便这般交起手来。
“让他停手。”苏子叶对连云道,“这个人是我的朋友,不是敌人。”
“放心吧,断刃不会杀他的,不过是掂掂他的斤两而已。”连云道,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二人你来我往,觉得受益良多,难怪庄主说看高手对战对学武之人大有好处。
一盏茶功夫,连云变了脸色,“天呐断刃,你居然打不过他。”
这在苏子叶的意料之中,疾剑惊风在江湖上没有对手,若非如此,怎么会让人闻名变色呢。
断刃收了剑,面色苍白,完了,主子让他看着苏子叶,不能让任何男人靠近。可他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办?
苏子叶将连云和断刃都推了出去,好好的房间成了战场了,若非没有打碎东西,她非要萧毅赔。“都出去都出去,我要休息了。”
连云和断刃面面相觑,沉默了一秒,又上去砸门,“子叶,你让他出来,我们必须要保护你的清白!”
清白个屁!苏子叶一个枕头砸在门上,这下彻底安静了。
安静了一个时辰,再次有人来砸苏子叶的门,“子叶姐姐,不好了啊。”
第068章碰瓷()
苏子叶的心情十分不好,她发现在她当了一等宫女之后,经常有人过来砸门,而来人第一句通常都是:子叶姐姐,不好了啊。要么就是:子叶姐姐,大事不好了啊。
总而言之,就是承熙宫搞出事了。
苏子叶一天没吃饭,也没睡好,一个人没吃好又没睡好,脾气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她霍然将门拉开,门摔到墙壁上又弹回来,发出嘭的一声,门外的小宫女一副受惊的兔子表情,就连眼睛都红了,要被吓哭了的样子。
苏子叶见状也只能压住自己的脾气,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是冲你发脾气的”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词穷,无奈道:“发生什么事了?”
连云站在不远处看好戏,苏子叶遇强更强,她惟一的弱点就是心软,果然,让这个动不动就哭的小宫女去敲门是无比正确的。
“梅妃娘娘的母亲递了牌子,想要入宫求见。”
“张淑人是娘娘的生母,她想要见娘娘也很正常啊。”苏子叶道,而且与她们这些宫女有什么关系。
小宫女着急的摆手,“不是,子叶姐姐,张淑人递牌子是要求见皇后娘娘。”
苏子叶觉得自己更加疑惑了,到底是梅妃疯了,宫里捧高踩低,分到承熙宫的小宫女质量堪忧啊,连重点都表述不清。
连云在苏子叶抓狂前走了过来,示意小宫女退下,对苏子叶道:“陈家有个小姐不是要嫁给梅妃娘娘的兄长嘛,眼下两家准备交换庚帖了,时间也定了,只待婚期便可进门了。但是,陈家小姐被人掳走了。”
“然后?”苏子叶问道。
“陈家那位小姐和贤妃娘娘不是一母所生,而是陈家旁支嫡女,不过一直养在陈夫人膝下,比较得宠。眼下陈将军领军在外,陈若生闭门不出,贤妃被废,陈府里连个能主事的都没有,可怜陈小姐失踪三天了,也没个消息,这不,婆家的人坐不住了。”连云将缘由说了,语气带着几分遗憾。
“邺都现在是不是有陈小姐失踪的流言?”苏子叶听了后反问道。
连云点点头,“失踪三天都没有消息,市井里的确有流言,都不是什么好话。”
“那就难怪梅家坐不住了,未来儿媳妇被人掳了,名节不保,陈家又没个主事的,梅家再不管,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苏子叶淡淡道,如今梅妃疯了,张淑人自然只能求到后宫之主那里。
苏子叶回身去换衣服,连云紧跟其后,还不住打量四周,昨夜她和断刃被赶出去,没看到那个武功高强的男子出来啊,难道也睡在子叶的房间里?
苏子叶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他没在我房间里。”
“他是谁啊?”连云好奇道,“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快就赢了断刃。英雄啊,真想结识一下。”
苏子叶换了衣服,一边懒懒道:“你自己去问呗,我估计他在承熙宫某个屋子的房梁上。”
“呀,还是一个梁上君子呀?”连云双手捏拳,眼中精光大盛,“我最崇拜神偷了,轻功卓绝,踏月而来,取宝如探囊取物,兼济天下。”
苏子叶很想提醒连云‘梁上君子’这个词是贬义的,但是见她一脸景仰向往,夸得真心实意,只能作罢。
连云发了会儿花痴,打算待会儿凭借着承熙宫女官身份去把承熙宫所有屋子的房梁都查一遍。
苏子叶推了她一把,“女官姐姐,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吧,待会儿张淑人肯定会来承熙宫请安的。”
连云回过神,“什么?她为什么要来承熙宫?”
苏子叶打量她,奇怪道:“我怎么觉得自打萧毅上战场,你就开始放飞自我了,连脑子都不转了。”
连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挺胸道:“这有什么关系,主子说了,你的脑子好使,凡事多问问你就是。”
“”苏子叶再次词穷。
半晌后苏子叶咬牙道:“张淑人是梅妃的生母,入宫拜见了皇后,怎么可能不来看看自己女儿?若是因为女儿疯了就不管了,那才叫让人心寒呢。”
连云受教的点点头。
“待会儿再引张淑人去一趟昭阳殿吧,毕竟梅妃的儿子养在宛妃宫里不是。”苏子叶冷笑一声,梅妃癫狂,红袖被查出服用了五石散,这事儿苏子叶最怀疑的就是宛妃,单从受益人方面,宛妃也最值得怀疑。
十月怀胎都省了,直接得了个儿子,如何能不让人怀疑呢?
连云应下,末了又道:“我是女官,你是一等宫女,说起来我比你还高一级,你这是使唤我?”
苏子叶冲她温柔一笑,“难道你主子没告诉你,我不但脑子好使,还特别会使唤人?”
“这个主子没说。”连云老实道,“但是主子说了,我们宫里宫外的人手,都听你的命令,你有所令,我们无所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