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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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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跑未然居去了。”沈寒香坐在自己床上。
  “怎么今儿还不能出去?”沈柳德问,又答道,“珺哥儿的马,骑马去的。”
  “大哥怎么常同珺哥儿玩么?”沈寒香蹙眉。
  沈柳德一时挤眉弄眼,“幺妹想见珺哥儿,大哥去找他来。”
  “……”沈寒香恼道,“好久又说要见他了,大哥成天没正形,自己想娶媳妇了罢。我看枫娷姐就喜欢大哥得很,等我朝娘说,派她去大哥屋子里得了。”
  沈柳德原先是没想着那儿去的,被这么一说,再想了想枫娷见他时候总羞答答的样子,笑道,“我倒不知道她喜欢,你就知道了。”
  沈寒香白他一眼,只问他,“听没听说李姐姐什么时候回去?”
  “才来了几天!”沈柳德叫道,“要过一整年的罢。”
  如有一把大锤在沈寒香心头一砸,半点希望都没了。见她闷着不说话,沈柳德说,“明天珺哥来找我玩,你要是下得床,一起出去走走?花灯节虽过了,街上灯还没全撤,山里头雪景也好看,骑着马,一整日也就来回了。”
  沈寒香一听李珺要去,忙摇头推辞,“娘说的还得将养半个月罢。”
  沈柳德不疑有他,便说要请李家大姑娘一道去,沈寒香也顾不得酸他,只道,“你多带着去玩几日才好。”
  沈柳德啧啧摇头,“你这性子随的谁?一忽儿活泼一忽儿冷淡,既不像爹,又不像马姨娘。”
  沈寒香推他一把,“我看你这性子,既不沉稳,又不仔细,才是既不像爹,又不像大娘。”
  沈柳德懒得与她说,讪讪出门去,走到门口又说,“从前你都不与我说话的,常同我蹦嘴,哥给你带吃的。”
  “……”
  沈寒香这算明白,沈柳德怎么找来陆瑜芳那个河东狮,原他就是个想挨骂的主,也算万里挑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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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

  不料第二日李珺来了,头一句便问沈寒香怎么样。原来沈家用的那个林大夫,知县那头有个女眷病了也是叫他。李夫人现怀的胎,两个大夫轮着瞧脉,林大夫就是其中一个。
  李珺昨日玩闹回去,在他娘那儿听了句闲话来。沈柳德过完年数提他这个妹妹提得多,说他妹子性子怪又机灵,连冯氏的事都向他说了。
  当时碎云站在门下,给李玉倩整衣裳,见李玉倩脸色不好看,忙朝李珺打眼色。  李珺又不是个省油的灯,听沈寒香不去,先没去找沈寒香,反去找他姨妈。
  马氏就着个小凳支着手,正绣一双小鞋。
  李珺拿过来摊手上看,见得只有中指长,遂笑了笑,“小东西,总看着可爱。三妹妹病可好了,想约着一块去玩。”
  马氏因问去哪儿,何时回来。
  李珺一一回了,只说当日就要回来,去的地方也不远,只要骑马,马氏有些放心不下。
  “不怕,还约着个贵人一道去,他那里马多得是,前月在他那儿学马,还有好些小马驹。很可爱,三妹妹看着一定喜欢。”
  沈寒香打冯氏那事,便没出过门,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上。
  这般大年纪,总要在地上多跑才好。马氏想了想,让人净手,披起件大披风,去叫沈寒香起来,对着李珺这半大小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三妹妹还没起身的。”
  李珺道,“病里是该多歇着。倒是今儿晴好,出去晒晒太阳,便就没什么病了。”
  马氏含笑点头,叫李珺在外头等。
  李玉倩收拾好走来,她个子比一般姑娘家抽得快,李珺又还没到长高的时候,二人竟差不离了。
  李玉倩拿手遮了遮眼,促狭道,“自家亲妹子不亲热,哥哥专程来请个表妹,还是个一万八千里的表。”
  李珺心知肚明,李玉倩心里头从未当他是亲哥,便没理她。等沈寒香不情愿地理好裙子出来,见了李珺,朝后头踮脚找他哥。
  “大哥呢?”
  李珺道,“叫先去东门的忠靖侯家里等着,叫他们家小主子出来。”
  沈寒香前世未见过忠靖侯家的谁,遂皱皱眉毛,侧过脸去打个喷嚏。
  “还没好便别去了罢,又不是耍不成了。”
  此时马氏已回去,李玉倩一直不拿眼看沈寒香,只朝前打头走出门,不耐烦地回头叫,“你们两个倒在府里头都要叫骡子来拉的不成?”
  沈寒香只得加快些脚步,一看见李玉倩,便想起那冷冰冰的手,心里不快。却又没处说,若说搞点事出来,现在的李玉倩才八岁,同小孩子家地过不去也太小气吧啦。
  “妹妹病好了未?”李珺笑来问。
  沈寒香只觉得不耐烦,此时李珺才十四岁,病了这几日,越发觉得,死生之外无大事。况乎现在徐氏还没要给他们定亲,总不成两辈子都一般倒霉。
  若放下那些来看,这年岁上的李珺还是生得形容风流,李知县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有李夫人疼宠,模样,举止,都是好的。
  “好不好就一句话,妹妹犯得着一直盯着我看?”李珺笑时,眉目俱是弯月一般,眼黑较常人更大更黑,十分好看。
  “表哥不看我,怎就知道我看你了?”沈寒香加快脚步。
  “我看妹妹的眼,不似寻常。”李珺这话正拍在马后脚上,沈家上下俱是不能提沈寒香的病眼,除了马氏常常念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是被叮嘱过的,从来不提她左眼看不大清的事。
  沈寒香没吭气,李玉倩嘲道,“你三妹妹四妹妹的叫上了,人家只当你是表哥的。”她穿得多些,此时发起汗来,越发不耐烦。
  李珺不与李玉倩一般见识的,沈寒香也想快些见到沈柳德,二人仿佛较劲一般,前后脚出的角门,反倒李珺懒散地落在最后。
  先坐车去东门忠靖侯府,沈柳德果在那儿等,手里捧个油纸包,买的什么零嘴。朝李玉倩递过,随口问了两句,就过来抱着沈寒香下车,给她拍衣裳。
  李玉倩瞥一眼沈柳德抓着沈寒香衣裳问长问短的样,虚着眼老大不乐意地看李珺,李珺已上去同忠靖侯府才出来的个小爷说话。
  李玉倩也顾不得吃糕点了,就那么愣愣看着。她原是什么都不稀罕的,这忠靖侯的小公子,却由不得你不看。脸色带三分孱弱,显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这天天气甚好,他还抓着个手炉出来,似比病西子还弱得三分。面色苍白若是眉目生得淡也没什么,却偏浓眉大眼,眼神里少几分精气罢了,看什么都有点恹恹。
  两个少年说过话,走来时李玉倩才低头,沈寒香倒是无大所谓的。前世孩子都生了,未见得见几个少年郎就害羞。
  “这是忠靖侯的小公子,叫孟良清。”李珺道。  
  沈寒香二人也朝他通过名姓,李珺笑将三个推上马车,沈柳德没骑马出来,也上马车。
  四个人一团和气坐着,孟良清安静捧着手炉,眼神定在沈寒香的裙上。
  沈寒香正纳闷自己裙上是有什么,沈柳德忽笑了,“良哥快别盯着我妹子看,她个多心货,不知道你惯爱发神,一准以为自己裙上有脏东西。”
  孟良清嘴角浅浅勾起点,竟蹲下身去,将手炉递给沈柳德,从沈寒香裙上摘下两条稻草来,沈寒香也不记得是什么地方粘的了。
  孟良清含笑,把草丢到一边,又坐回去。
  沈柳德嘿嘿笑两声,李玉倩找话来朝孟良清说,“良哥哥不常出来的罢,不知怎么地跟我亲大哥认识?”
  却说孟良清是忠靖侯家的小公子,穿金戴银的,珍珠也只作鱼目,与李珺同岁。但二人自然也是碰不着的,京辖县一个知县,也就是正七品的职位。那忠靖侯却是正三品,正经的钟鸣鼎食之家。
  要李珺有心结交,还结交不上。
  却正是无心插柳,孟良清有一日撇下小厮丫鬟地出去听戏。他少有爱好,却很喜欢听戏,但不喜欢自己家养的那班子,嫌他们唱得官腔,男的不潇洒,女的不风流。在戏园子里结交上一个唤卜鸿的,正是个反串的角色,唱女角,生得那叫一个风流娇俏,眼角眉梢无不含情。
  孟良清听得高兴,叫卜鸿给他画个脸。
  出恭时打戏班子后院里过,让个吃醉酒的客人走眼看成美娇娥了,拽着他就来亲。
  李珺正也出恭出来,听孟良清声音,就知道不是个女的,又看他身上穿戴,就晓得是个非富即贵的。李珺又是戏园子熟客,都没见过,猜出他不是唱戏的。这才英雄救美,不然这种混架,他也不掺合的。
  “回梦溪来时,珺哥便叫一起出来玩,到今日才找到空。”孟良清低头,面带歉疚。
  “良哥哥自不像我大哥那般闲散,定有许多事忙,是我们叨扰才是。”
  沈寒香深吸一口气,直觉得李玉倩换了个人,说话细声细气,再不尖酸,又特贴心,一路嘘寒问暖,连孟良清要喝杯茶,都是她亲手来倒。
  那孟良清却性静,道谢也客客气气的,李玉倩也不觉得疲,仍小心周全。
  不过半个时辰,到了忠靖侯家的马场,孟良清看着孱弱,马术却高妙,在马背上怎么也颠不翻,还能侧身在马上耍几招花式。看的李玉倩眼都直了,沈寒香也觉他身形好看,自有一种洒脱。偏又是个病弱秀气的,没想到马上英姿比沈柳德和李珺两个素爱玩闹的还引人赞叹。
  “李家妹子。”孟良清亲自挑的两匹温顺母马驹,缰绳也自他手上递过。
  李玉倩跃跃欲试,李珺过来抱她上了马,转头就想把沈寒香也抱上去,沈寒香却朝沈柳德叫了声。
  李珺也不在意,李玉倩这会分不出神来酸她哥,想叫孟良清教她骑马。孟良清略说得两句,叫两个汉子来牵马。
  李珺坐在马上犯难道,“牵着马去与走路无异,到山里头怕要天黑了,又得回来。我给马姨娘说的傍晚就回,要到时候回不去,下回必不让我带人出来。”
  孟良清看他一眼,想了想说,“要不今日就学学马,待会儿出街去看花灯,到芳满院去听一出戏……”
  “打住,我最不耐烦听戏的。”李珺眉毛皱起,朝沈柳德打个眼色。
  “我也……”
  “戏园子热闹,我想去。”李玉倩大声说。
  孟良清黑漆漆的一双眼睛看过来,黑裘皮衬得他脸色格外苍白,沈寒香心头一跳,低下头去瞧自己的脚。
  “听戏。”
  孟良清一笑,“三个听戏,要不你们俩结伴去看雪,看时辰差不多,过来找我们。”
  沈柳德和李珺自然不干,李珺道,“好不容易才叫得你出来,你要是不去,我们俩去也没甚意思,回回就我们俩,也是干瞪眼你看我我看你,再说,你看他那个样子,又不好看的。要比起来,我还是情愿看戏。”
  沈柳德只陪着笑,不与李珺分辩,李珺素爱沈柳德让着他。说学骑马,两个小丫头片子,站着还没有成年的马高,只不过叫人牵着在马场里逛罢了。
  三个少年就在马场边说话。沈寒香分眼角余光去瞥,见李珺与沈柳德勾肩搭背,孟良清就如个局外人在旁安安静静坐着。目光一忽儿东一忽儿西,没朝她们俩看,只不过看远处青黛般的山,或是看马场里的人和物。
  被马场的汉子牵着马遛了两圈,李玉倩颇觉得没意思,叫人扶她下地。沈寒香只得跟着,到几个哥儿跟前,说现就出去看花灯听戏。
  “那便走罢,看你们两个也不像学得会。”沈柳德直言道。
  沈柳德平素惯拿话噎沈寒香,倒是不妨,偏李玉倩听了,更不喜欢沈柳德的性子。
  那城里正月十五的花灯,到现二月初八尚未全撤去,灯楼撤了,街上家家户户屋檐底下还挂着。
  沈寒香略有点出神。
  “看什么呢?”沈柳德过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沈寒香拢着袖子,别过头脸,“没看什么。”
  沈柳德直笑,钱袋子在手上抛来抛去,一通小跑去路边的铺子。都到芳满院的门口了,李珺才发觉沈柳德还没回来,正骂,沈柳德才算追了过来。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沈寒香去扯他手里的油纸包,见是一包糖炒栗子。
  李玉倩过来拿了枚剥,吃得香甜,嘴上却说,“芳满院里什么吃食没有,要沈大哥去路边买?”
  李珺没说什么,打发下人吃茶的钱,只留两个侯府上的人伺候孟良清。他们三个本就没带几个人出来,一吊钱,就把小厮们都散去。
  这边听戏,原是吃茶的,孟良清常来,捧上来的是他惯吃的老君眉。沈寒香同李玉倩年岁小,李玉倩显是头一回出府来听戏,话十分多,不住问这个那个角儿的妆扮是什么意思。
  沈寒香听她一口一个“良哥哥”有点头疼,不过坐直身,专心听戏。
  想沈寒香前世活得都做了十来年的“奶奶”,这年月的戏听着早没半点新鲜。只把背坐得很直,心不在焉地听戏,兼走神。
  “前回良哥哥不也扮上的,待会儿唱完了,叫也给我扮一个看看。”
  孟良清笑应了,给戏班班主先说过。李玉倩看他打发班主,出手就是十两的银子,一时心头咋舌。
  李珺平素再怎么折腾,十两也得花个半个月。于是等着唱完,众人都不想扮,唯独李玉倩嚷着要扮。
  她对戏不十分有兴致,只不过到得要描眉化妆时,她手持笔,朝孟良清一举,笑道,“良哥哥会扮么?替我画一个成么?”
  孟良清一愣,没想到李玉倩这一上来就使唤他画,倒不是这使唤叫他不舒坦,他心里很乐意,他在家从没谁使唤的,一个二个都陪着十二分小心,生怕磕着他似的。
  孟良清遂拿过笔,口中谦道,“我不很会……”
  笔已在墨中饱蘸。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求评!!!!!!
  嗯……
  加更神马的全看大家喜欢不喜欢了,谢谢捧场,欢迎各种形式的吐槽……【砖块轻点,头薄……_(:з」∠)_
  这么冷的天儿,姐姐妹妹们看着收一个罢
  皮埃斯,这文要改题目了太长根本显示不全【一定要记住我,记住我啊(我真的是紫薇!

☆、枫娷

  只见孟良清扯着袖子,将笔来李玉倩脸上,一手略托着她下巴,令她脸微朝上。李玉倩面色酡红,如同喝醉了酒般。
  方才唱罢下来的卜鸿在邻桌的镜子前洗妆,这时叫随身的丫头先停住,便来站在李玉倩身后瞧,一面笑指点几句,“眼梢画作飞翘的好,凤目要紧。”
  李玉倩原是单眼皮,加几笔,活脱脱便是双丹凤眼。
  卜鸿说话声气极温柔,李珺便多看他两眼,卜鸿也与他眉眼对了上,愣了愣,遂道,“这位也见得多次了,不知唤作什么的?”
  李珺通了名姓,眉眼里几出官司,没多会推着卜鸿出去说要看青衣的行头。沈柳德看他模样便知定是要去卜鸿那头说会话,他便不去讨嫌。
  孟良清搁笔,令李玉倩自去看镜子,说道,“头发我是全不会梳的,画得不很好,李妹妹觉得如何?”孟良清说话很是客气。
  李玉倩轻碰了碰嘴上唇红,一时看得愣了,出了回神,才道,“这怕不是我了!”
  “确实不像,倒像月宫仙子了。”沈柳德随手将个花簪插在李玉倩发中,李玉倩犹自还在出神,摸摸头发,叫人过来给她解了重梳过。
  沈寒香正在无聊,孟良清却也没漏过,问她要不要画。
  “不用。”她眼珠漫无目的四处游移,觉得屋子闷,爬上个矮桌想开窗户。孟良清最是心思细腻,一看就去替她推开,身上一股檀麝香气,提神醒脑。
  沈寒香缩回手,要下来,孟良清就搭一把手。
  她脸上没什么,心里头却不很喜欢孟良清这样事事周全着的人。按说又不是要讨好别的什么人,比起沈柳德和李珺两个肆意妄为,全还没长大的,孟良清显得过于早熟。
  李玉倩重梳过头,着急忙慌叫孟良清去看。只见李玉倩扮上了青衣的头面,身上衣服倒是没换。也没法换,总得要合身的才好。
  沈寒香恹恹打个哈欠,李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画完了未,天都不早了。”
  中饭在芳满院吃的,几个小的都吃了几钟酒,饭菜用得少,李珺是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的了。在门口撒开卜鸿的手,朝内来,他脸色更红,前襟皱巴巴的。
  沈寒香略蹙眉。
  沈柳德上去同他说话,随手替李珺整了整衣服。李珺心不在焉,见她妹子尚在与孟良清说话,也不讨嫌,去沈寒香身边,与她同席坐着了。
  沈寒香便让了让。
  “三妹妹最是嫌我讨嫌。”李珺笑道。
  沈柳德道,“她对着哪个人都嫌讨嫌,珺哥儿别多想。”
  “三妹妹,你大哥讨嫌不讨嫌?”李珺揶揄道,抬手想摸沈寒香的头。
  沈寒香却起了身,李珺手落空,回头拢在袖子里,方在卜鸿房里得了点甜头,也不着急同小丫头片子调笑。
  日影西斜,门外一股子清冽寒气扑面,沈寒香深吸口气,转身来问屋里几个什么时候走。
  侯府的下人见有人出来,又不敢去催促他家主子的,只在窗下轻轻叩两三声,孟良清一听便会意。起来时有些赧然,他没喝酒,全因身体不大受用的。
  再好的妆,也只得洗了,李玉倩起先兴头高,这洗干净了又有些不快。
  且洗妆的是那青衣,卜鸿一年到头唱花旦的,是芳满院的头一号角儿,寻常不动手替客人洗妆,借这地方给他们,本就看孟良清的面子。
  李玉倩老大不高兴,将帕子朝盆里一摔,溅起的脏墨污了卜鸿的衣裳。他心底里颇不耐烦,面上仍逢场作戏道,“姐儿喜欢今日的戏么?”
  李玉倩干巴巴道,“喜欢。”
  卜鸿笑,“姐儿是哪家府上的贵人还未可知,若来日府上叫戏班子,叫人来告一声,再忙也去的。”
  他声音不小,孟良清站在门口也听了见,知道卜鸿这是朝他示的好,也很领情。不过外间下人催得紧,没空说话,只等李玉倩洗了脸,一行便立刻上马车各自家去。
  掌灯时分,沈平庆那边吃饭早,马氏就亲手做了几个小菜,在屋子里,架一张小桌让沈寒香吃。
  说话间,有人叩门,听人传是沈柳德来了。
  原来徐氏那边竟这时分就索然想睡,沈柳德回去冷锅冷灶,不想让厨房的人又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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