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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的一切,事到如今,郝将军即便不甘心,也无能为力,他辜负了殿下的信任。望着面前同样一身铠甲的常胜,郝将军双眼冒火,狠狠地瞪着面前之人。
“常胜,你别高兴太早,你的胜利,是用成千上万的尸骨堆积而成的。”郝将军咬牙切齿的将手里的剑用力的插在地上,浑身上下皆是掩盖不住的悲愤。
常胜闻言,挥开上前想要将郝将军捆绑起来的士兵。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残肢断臂,尸体遍地,处处都是哀嚎和痛苦的闷哼声。
常胜沉闷的吐出胸口那抹沉重的浊气。寒着脸,面对他的怒火,常胜没有表情,冷冷的眼神在郝将军的身上与脸上扫过,冷着嗓音道“郝将军,本将军敬重你是一条汉子。本将军身后的这些兄弟为什么会惨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是你那个野心勃勃的太子殿下!”
“是你们北欧国贪得无厌才有今天的这一战!”
“死去的兄弟他们都是军人,是血骨铮铮的汉子,他们为了保家卫国而死,死地其所,死地光荣!”
“而你……”常胜握着剑一扬,指着他,冷漠的说道“一个侵犯者,有什么资格谈论他们。”
“想要一统天下,光有野心是不够的。他,北欧宸,妄想做天下之主,可笑至极。”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皇一直以德服人,以礼待人,深受百姓爱戴。而你们的太子殿下,好好的一国之君还不满足,不但违背两国不战的盟誓,还使用非常残忍,另人发指的手段让无数人身手异处。郝将军,你就不怕到了地府……”
常胜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很少生气。与北欧国的交战,他失去了太多的“好兄弟”,本就悲痛,又听到郝将军的话,心中压抑的怒火犹如决堤的洪水。他一字一句走到他面前,沉着的表情里夹着冷酷“郝将军,北欧国必败……”
“你……常胜,你别得意的太早!”郝将军被常胜一番指责的话,气红了眼。
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太子殿下他有野心,这并没有错。再说,一个没有野心的皇帝,哪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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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费征()
骏马在黑暗的道路上飞奔,一阵阵风扑面而来,扑在男人的脸上,吹乱了他的头发……
男人来到一处悬崖绝壁边。翻身下马,拍了拍马的脖子,然后转身望着前方,安静地站着,眼神放空着,面无表情,像个雕塑屹立在地。
站了许久,男人终于动了。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低下头。前面就是深不可及的悬崖边缘,若是再抬脚走两步,就会坠落深渊。男人丝毫不畏惧这些,他低头垂眼,望着腰间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示弱珍宝的用食指轻轻摩擦着,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从认识到现在,相识五年,俩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仅仅半年而已。他用了五年的时间才走到那人的身边,别人却只用了七天就让他不得不离开那人。身为男人,流经不想哭,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涌,湿了眼眶。心脏钝痛,他拂袖擦了一把,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地上,融入土里。
眼泪越流越多,流经伸开手,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到了他的手心。睫毛上泛着晶莹,眨眨眼,流经一双清澈的双眼此时充满无措以及对未来的迷茫。似是站久了,身躯忽然控制不住的向后歪了一下。身心疲惫不堪,顾不得雨后地上湿润的泥泞,索性瘫坐在地……
空气中陡然吹来一抹药香,流经下意识地抬头,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有点错愕的看向来人。
费征俯视着坐在地上的人,清楚的看见对方眼底来不及收回的痛苦和迷茫。费征神色不变的伸手往袖里掏了掏,然后默默地递过去。
流经无力地垂下眼,耳边蓦然传来一声浅浅叹息,紧接着一块灰色锦帕出现在他面前。流经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朝对方说了声“谢谢”。
费征出现,流经暂时收起伤痛,泪也不掉了,但仍失魂落魄的。
“地上湿,起来吧!”说着,费征面无表情地弯腰攉住手臂,将人从地上拽起。
“……谢谢!”抹掉脸上的湿润后,望着花了的锦帕,流经有些尴尬,举起锦帕,讷讷地冲他说道“这个,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费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红润的双眼片刻“夜凉了,回去吧!”
其实,费征还想说“你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改一个人随便乱跑”可望着面前“狼狈”的人,不知怎的,这些话就说不出口了。
流经“……”
“……流经,不要想太多,一切都好好的。”生平第一次安慰人,费征有些不习惯。
流经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对费征,流经打从心底感谢,俩人多年未见,费征待他依然如故,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他帮助。
流经还想再说点什么,刚想要开口,面前的人就突然转身走开,背着身朝他挥挥手“感谢的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有你受的。”
望着离去的背影,流经攥着玉佩的手抵住唇,凉凉的唇瓣在玉佩上落下深情一吻“……等我!”
。
第五百一十八章()
第五百一十八章 第1/1页
拜肚子里的娃所赐,白秋水老老实实的过着孕妇该过的日子。自从夜漓回府之后,日子过得可是舒服极了。每天窝在家里谈“恋爱”,听夜漓念念诗,弹弹琴,俗曰胎教。
最近一段时间凤京城特别的安静。上官玲与北欧天雪好一阵没有来找她“茬”了。白秋水咂咂嘴,可惜啊!失去了一个逗弄的“乐趣”。
同样降低存在感的还有北欧宸,因为夜漓和常胜两面夹击,北欧宸的势力接二连三的遭受重创,无暇再来找她麻烦。
白秋水上午与夏菏几人回了一趟左相府,午膳过后回房没看到人,去了书房也没有,问了下人才知道出府了。一个人呆在房里也是无聊,今儿天气又这么好,白秋水就让人把琴搬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夏菏几人摆了些点心后,就静静地听着
因为白秋水平日很喜欢在亭子里弹琴,就让人把亭子里原有的石桌石凳之类的撤了下去,换上了矮茶几。地上铺上毯子,亭子四周挂上白色绸幔。每当起风时,这些绸幔就会随风舞动,恍如是在跳舞一样。
白秋水盘腿坐在地毯上,腿上放着琴。随着芊芊玉指的拨弄,发出悦耳清脆的琴声。白秋水在唱歌,夏菏几人就在旁边静静看着,听着,陶醉着。
夜漓回府听到琴声后,就顺着琴音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唯美画面。亭子里,他爱着的人坐在里面弹琴,绸幔随着微风漂浮,仿佛是在伴舞。稀疏的阳光印在身上,暖暖地。夜漓冰冷的神情一柔,脚步向前,唤了一声。声音很轻,不过白秋水还是听到了。停下琴弦,回头朝走来地人甜甜一笑:“回来了!”
看到她的笑容,夜漓的眼神骤然变得异常温柔。
“阿漓,过来陪我坐会!”白秋水拍了拍身边的地毯。
在夜漓出现后,夏菏几人就自动消失,她们可不想等王爷开口赶人。
夜漓在白秋水身边坐下,把琴从她膝上取下。
“阿漓,你去哪了,我回来没看到你。”白秋水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头靠上去轻轻蹭着。
夜漓眼里浮现出笑意,然后轻轻拥着她:“有点事,进宫了!”
“皇上又想把奏折推给你?”提到夜墨,白秋水就想叹气,
唉!他们夜姓皇室出的人还真是奇葩。夜漓性子清冷,不喜欢坐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这些可以理解。可她没想到夜墨也不喜欢当皇帝,想到上次在御书房看到苦着一张脸的夜墨,瞪着桌上厚厚的奏折唉声叹气时,就由不得想笑。
“嗯!”
夜漓低垂着眼凝视,夜墨是想把奏折推给他的,不过,他没接。
白秋水笑眯眯抬起头:“这就对了,当皇帝不批奏折,那还当什么皇帝”
凝视地眸子顿了顿,夜漓微微俯首,覆上白秋正喋喋不休的唇。
白秋水:“”
白秋水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王爷,你偷亲我!”
夜漓地眼神温柔极了,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眷恋的描述着如画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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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叩门声响了一下,书房里传来一个轻轻的进字。
白秋水领着冬梅推门而入,对着从书案抬头看她的人说道:“忙什么呢!这么晚了也不回房?”
“怎的还未歇下?”眉眼盈满温柔。
“王爷,这是王妃特意让厨房给您熬得参汤。”冬梅把托盘放在书案上。
“不是跟你说了,早些安歇,不必等本王,当心累着了。”夜漓起身走到白秋水身边,揽住她。
“许是白日睡久了,这会倒不觉得困了。”就是身体一日比一日乏点。白秋水捧起托盘上的碗递过去,不容拒绝道:“呐!喝掉!”
“好!”夜漓笑着应声,眸子焰敛生辉,接过碗,就往嘴里送。
白秋水见他喝完,又把碗从他手中取走,放回。视线陡然移到了案上摊开的书信上。看清书信上的内容后,神情微微一凝。
“怎么会?”白秋水错愕地抬头,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失了踪迹?
沉默片刻,夜漓揽着她的肩,低声道:“既然他有意要瞒着,想必不想人跟着。秋儿,流经并非妄为之人,如此行事,想必也是有他自己的苦衷,不必过于担心。”
白秋水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只是,皱起的柳眉并没有舒缓多少:“只怕,他一早就有这样的打算吧!”
什么好好冷静一段时间,什么很快就会回来,都是搪塞之词。
白秋水将头靠进夜漓胸膛,喃喃低语道:“说真的,这一次,我选择站在戴云天这边。”
戴云天是神医,医术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戴云天解不了东瀛的索情蛊,不是还有阴鬼和阴魔师兄弟吗?可他却连试也不试,自己一个人溜掉去面对。
心知她的担忧,夜漓安慰地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她的手心。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至于选择走什么样的路,那是每个人的自由。眼下他们能做的,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的,等待相会的那一天。
白秋水垂下眼,心里有些难过,一时没有再出声。
江南
炉中汤药滚沸,樊水灵坐在炉前,一手托,一手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火,时不时的嘴里还会发出深深叹息声。
“唉!唉!”
数不清这是樊水灵今日第几次发出的叹息了。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娟娟实在忍不住了。
“灵灵,别再叹气了,你看,老天都快要被你感染了!”娟娟指了指头顶上阴沉沉的天气。
樊水灵抬头,露出忧心忡忡的小脸,丢下蒲扇,双膝着地。她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默默有词,祈祷心中所牵挂之人,不要受伤,不要流血。
看她这样,娟娟这下也长长地叹了口气。自从樊水灵从边城回来以后,就心不在焉,魂不固体的。在她再三的盘问下,才到出事情的原委。怎么也没想到,令樊水灵魂牵梦绕的人居然是当朝的大将军。她知道,眼下他们正与北欧国交战,双方打得不可开交,而这次领兵出战的就是常胜。
“灵灵,昨日不是来了消息吗?常将军打得敌人落花流水的。”
樊水灵微微一滞,然后摇摇头:“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娟娟,你说,他有没有受伤。”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娟娟实话实说来着,她是真的不知道。可眼看樊水灵变红得双眼,连忙改口道:“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常将军那么厉害,武功高强,身边还有蓝世子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樊水灵也知道自己在为难好友,常胜远在潭县,受没受伤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可是,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个保证来安慰自己,哪怕只是哄哄她的谎话。
“当然啊!”娟娟连连颔首,深怕她不信一样:“灵灵,你想啊!要是常将军受伤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消息传出来。”
“是吗?”
“是啊!一定是的!”娟娟违心的猛点头。
第五百二十章 思念入骨()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戴云天对流经的思念不仅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反而与日俱增。流经不想让自己去找他,戴云天即便千百般不愿,却依旧努力听从,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他拼了命的压抑住去寻人的念想。
想到让他们奋力的罪魁祸首,戴云天不忿的情绪加深,为什么不许他动手教训北欧若。流经的身影反复出现在戴云天的脑海中,如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吞噬着他……
戴云天左手拿剑,右手提着一酒壶,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流经走的前三天,他借酒消愁,喝的烂醉如泥,整整醉了三日。之后,他再无沾过一滴酒,不知何时才是流经的归期,所以,他要保持清醒,待那人如约而至,他要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然后,绑他一生,让他这一辈子都休想再离开他第二次。
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闷雷,紧接着哗哗地水滴砸下。下雨了……戴云天停下脚步,微微仰头,闭目,任凭雨水打到脸上,然后流进衣襟内。没一会,戴云天就全身都湿了,但,他仍站着不动。一场秋雨一场凉,淋了雨的戴云天却感觉不到冷,依然挺立……
“哎哟,年轻人,下雨了你咋傻站着不动,还不快过来躲躲。”一个略显年迈的声音。
雨越下越大,因为这场雨来得太突然,大家没有准备,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待反应过后,纷纷跑到屋檐下,或者一些馆子里去避雨。原本有些热闹的街市一下子变得冷清,宽敞的街道上只有戴云天一人,还直挺挺的沐浴在雨中……
在戴云天不远处的屋檐下,一位年长的妇人看到有人傻傻站在雨中抬头望着天,忙挥手,善意的提醒其避雨。
戴云天看了妇人一眼,摇摇头,抬脚,继续前行。大家看着漫步在雨中的俊逸男子,因为雨水的冲刷,看不清他的神色。目光随着那落寞孤寂的身影慢慢前行。
戴云天进了庭院,脚下踩着雨水与落了一地的银杏叶。戴云天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模糊的视线忽然对上廊下那背着手,凝视着他的东方宇。戴云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走到他身边“下床做什么,小心伤口裂开!”
东方宇皱紧眉头,望着戴云天的视线带着极度的不赞同。好一会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换衣服去……”东方宇拉了一把,然后把人往屋里一推。
“哐当”一声,戴云天被推的一个趔趄,直接撞开了虚掩的房门。
若是以往,戴云天一定会埋汰上对方几句。可是现在……戴云天掀掀眼皮,稍显狭长的双眼仅是等了他一下。嘴唇抿着,不苟言笑地走到里间的屏风处换衣服。
大约十日前,戴云天与东方宇带着暗幽阁一大半的人马一举把北欧宸养着东瀛忍者给清剿个干净。当然,还有个别的漏网之鱼在追击中。此次清剿,并不是很顺利,东方宇等人以为做足了准备,可当看着那些并排躺着的尸体时,心中异常沉重。九十六名隐卫,牺牲过半,数十名重伤,几乎人人挂伤。戴云天与东方宇以及夜漓留下的几人,全都受了伤。
戴云天把心头所有的压抑都化为利刃,在双方交战中杀红了眼,仿佛如奋起的凶兽,一个劲的撕咬对方。双方打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所有人筋疲力尽时,结束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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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最后一次()
摄政王府
气氛凝滞,白秋水随手把请帖搁在右手边的桌上,然后对面前垂着头的人,扬了扬手“行了,本王妃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少夫人,明日,本王妃一定会过府。”
来人见摄政王妃不惊不喜,无波无澜的态度,很明显兴致不高。不知道明日这位王妃究竟会不会赴约,但这已不是他一个下人该担心的事了。少夫人让他给摄政王妃送请帖来,请帖既然已经送到王妃手里,至于去不去那就是主子们之间的事了。他只要做好本份就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来人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福身告辞。
待人离开后,陪着白秋水解闷的春夏秋冬四人,担忧地皱眉看着自家王妃“王妃当真要去?”
白秋水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然,请帖都收了不是吗?”
赴宴而已,又不是上天入地,有什么1好怕的。北欧天雪又不是只老虎,还怕她吃了自个不成。
春桃瞄了一眼桌上躺着的请帖,撇撇嘴,心直口快道“你们说这个北欧国的公主她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这孩子眼看就要生了,还大动干戈的过什么生辰,也不怕人多给闪着了!”
“可不是!”站在她身边的冬梅满不在乎的接话道“……哎呀!管她呢!反正是她自个的事,让她作吧!”
北欧国的这位公主素来与她们家王妃不合,可以说是视若仇敌了。这人上一次才在王妃手里吃瘪,这次不知道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北欧天雪请她们王妃去赴宴,无疑是想趁机耍什么花样。不过,她们并不是太担心自家主子,就北欧天雪那笨脑子,就是再来十个也顶不上她们家王妃一根手指头聪明。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到时候……王妃,我们还是多加小心谨慎的好!”夏菏微皱皱眉。
北欧天雪一向视王妃如眼中钉,肉中刺,与她哥哥一样,是个狠辣的人,一旦有机会就想欲除之而后快。这次宴请王妃,明摆着是一场鸿门宴,只是,她不明白王妃何不一口回绝,反而应下了?
“她有脸邀请,本王妃就有胆赴约。管她什么明枪暗箭的,手下败将而已,她还能捅破天不成。”白秋水淡淡一笑,兴致缺缺的撑着头。
整天顶着一张假脸,不安分点,居然还敢出来。就凭她,也敢肖想她白秋水的男人。要不是她肚子有孩子的存在,就冲她有胆敢肖想她男人的念头,早就虐她千百遍了。
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