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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水笑着说:“有一段日子没见祖母了,聊着聊着就迟了。”
“困了吗?今晚他们有没有再踢你?”大手轻轻盖在她高挺的肚皮上,低着嗓子轻柔地问她。
“有啊!”白秋水勾住他的脖颈,撅起红嫩的小嘴向他告状道:“踢得可凶了!”
白秋水可不是凭空捏造,方才在与祖母聊天时,两个小家伙不知怎么了,兴奋的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差点把她的肚子给顶破了。
“哦!是吗?”夜漓挑高眉稍,摸着她的肚子:“真不乖,该打。”
“阿漓,王爷”白秋水揽着他撒娇。
夜漓敛着眸子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心尖上的人,表情粘腻可爱的对自己撒娇,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此刻的好心情。
在妻子搂着自己撒娇的这件事情上,夜漓与普通男人一样,非常享受软温在怀。
夜漓饶有兴趣地挑起她的下颚,大拇指摩挲着下巴,宠溺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第608章()
清晨,费征醒了,绵绵的阳光柔柔的探进窗口。他先是眨了下眼睛,然后伸出左手,凝视腕间………一条黑色锦缎编制的绳结贴着肌肤绕了一圈。明明只是一条普通,难登大雅的东西,费征却喜爱至极。想到这是心上人送给自己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与安定。右手搭上手腕,指尖细细的描绘着绳结的每一寸。
一股轻柔温暖的气息充斥在颈边,费征偏过头,看着挨着自己沉沉入睡的人。一连赶了几天的路,两人都有些疲惫。
费征抬手揽住肩膀,将人搂入自己怀里。一手抚摸着对方腕间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绳结,一脸的满足。
“大清早这是想到什么美事了,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东方宇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嗓音突然响起。
东方宇被费征的动作惊醒,一睁眼就看到眼前的人,曜黑的双眸流露出的温情与爱意。明知这人为何会有这般神情,东方宇还是忍不住开口调侃。
费征听着他有些慵懒略带沙哑的声音,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一睁眼就能看到你的感觉真好!”
费征丝毫不掩藏自己真实的感情。
东方宇望着他嘴角异常愉悦的笑容,忍俊不禁的微微移了移眸子,裂嘴龇牙道:“梦里吃蜜了,一大早就甜的让人牙疼。”
“嗯!你怎么知道的。”费征勾着嘴角,煞有其事的点头。
东方宇闻言,白着眼冲他挑眉:“………脸上写着呢!”
“呵……”费征半掩乌黑的双眸望着他,嘴角上扬着笑意,沉稳内敛的外表下,蕴涵着柔和:“再睡会儿吧!今儿不赶路了。”
“………”东方宇
这样表情的费征让东方宇呆怔好半天,才从他的男色中清醒过来。
“你和流经约在这里碰面?”剥开搂着自己的手臂,东方宇面对着男人侧身躺着,一手撑着脑袋,看着他问道。
“嗯!”费征朝他伸手,把玩着他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东方宇故意将头向后微仰……
费征看着东方宇的颈脖扬起美丽的弧度,细腻的肌肤映在眼前,眼神不由得暗了一分。
“躲什么!”费征问,头一回被人嫌弃!
东方宇白他一眼,躺平身子,望着头顶的床幔,搁在身旁的手悄悄动了。
十指相扣,费征一言不发的牢牢盯住他,眼里蕴含着满满情意,仿佛在告诉东方宇,自己有多喜欢他。
几天下来,东方宇已经习惯了费征的表达方式。一种光明正大,赤裸裸盯着他看的眼神…………东方宇摸了摸头,觉得还是得提醒他一声。于是,扭头对费征说道:“费征,咱打个商量,以后,别在外人面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嗯?”费征看着他,故作不解。
“就是那种要把我活吞了的眼神!”东方宇没好气的说道。
虽说自己谈不上浪荡不羁,但也自认风流潇洒。怎得忽然就被人吃的死死的。以前他与姓戴的天天打嘴仗,也没输的像现在这般惨过。
“我没有活吞你!”回答的一本正经。
虽然他很想,费征眼睛望向东方宇。费征承认,他有时候是故意的,他喜欢看东方宇被自己炙热的眼神盯的快要跳脚的模样。
东方宇不理他的故意装傻,转过头瞥了一眼后,打着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最后斜身躺下………他何尝不知某人那点小心思。对费征前后反差萌的性格,东方宇感到好笑又好气。
费征望着东方宇眼神迷离的像只快要睡着的小猫,慵懒性感。心里顿时是又软又痒,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揉弄一番。不过,看着已经快要瞌上眼的人,费征最终仅是替人拉高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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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日暮时分,小镇上出现两名骑着马的年轻男子。
萧瑟的街上,三三两两的摊贩,了了无几的行人。两名牵着马的俊逸男子并排走着。一个穿着一身素白,面色淡然,长相清秀。一个穿着褐色锦袍,身材高大,五官英挺。
……戴云天牵着马,伸手拉住沉默不语的人。见人面无表情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连看也不看自己,就凑到他耳边,有种诱哄的嗓音低声说道:“流经,还气着呢!”
流经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语。
戴云天讨好的一笑,伸手揽住他肩头,挨近他一分,又低着嗓子说道:“我发誓,我跟她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清清白白的。”
想到这一茬,戴云天也是郁闷不已。他从前,是跟许多女子暧昧不明过,但自从跟流经在一起之后,他可是一直都有守身如玉,再也没有去沾过女子的身。
他又哪里想的到,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来见费征,好巧不巧的就碰见了来这里省亲的“相好。”他那从前的“相好”偏偏又还记着他,不仅认出了他还当着流经的面对他“投怀送抱”。
戴云天当时因为担心流经会误会,所以眼睛一直盯着他,果真见人的脸色暗了一分。戴云天心尖儿一紧,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老情人”给热情的抱住了胳膊。那一刹那,戴云天一边暗自叫声糟糕,一边毫不怜香惜玉的挥开贴上来的人。那女子被他挥了个踉跄,跌倒在地,然后一脸伤心的被随从的婢女给扶了起来。
流经似乎没兴趣看二人“久别重逢”的戏码,当即牵着马自行离去。
流经一走,戴云天哪还有心情去教训那女子,快步赶上前面的人,一边走,一边紧张的解释着。戴云天一路跟着流经,一个劲的叫冤。可流经从始至终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这让戴云天更是涩然。
方才那女子娇俏碧玉,流经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心里却不禁泛上一缕酸涩。戴云天在世人的眼里是何等的身份。一身精湛的医术名扬天下,年轻、俊朗。戴家被赐为皇商,家财万贯。人中之龙的戴云天,仅是单凭神医的身份就能俘获无数女子的芳心。他有众多红颜知己的这件事,在过去的几年里,他早就心知肚明。
理智告诉流经,戴云天唯一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他。可当从前那些与他有过交集的女子当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发现他还是会感到有些难过。
喜欢与不喜欢,原本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是他把戴云天从光明大道拉进了泥泞。世人若是知道二人的关系,会在背后怎样议论他们,流经可以猜的出,也可以说不得而知。别人怎么想他,怎么看他,他是真的无所谓。他唯一坚定的就是,这辈子,除非戴云天先离开,否则,他怎么都不会放手。想着想着,流经心里忽然有些释怀。如今戴云天整个人不论是身还是心都是他的了,从前那些风花雪月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这段感情,如果从未曾被回应过,流经或许可以选择锁在心底,把戴云天当成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
事实是,戴云天不仅回应了他,还对他动了真心。得到过对方的温柔与情意,享受过对方无时刻把他放进心底,微不至的照顾。他……怎能再舍得放手,让别人依偎在他怀里。
戴云天一心想怎么说才能减轻“过去”对流经的伤害,他怕解释不清楚,这个结会永远压在流经心底。以至于,完全没注意流经的心思已是千回百转。
“说了半天了,你不累吗?”流经回握住戴云天的手,说。
其实,他心里都明白,戴云天虽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的承诺。但他却用行动表示对他的在乎,可以说,戴云天对他,示弱珍宝。
“流经,你听我说……”
戴云天还在试着解释,忽然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渐渐地,之前那点疏离已经消失不见了。流经看着他的眉眼略带浅笑,一下子,俩人之间的气氛回到了从前。
戴云天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两人来到了镇上最大的一间酒楼,入座后,戴云天先是点了些酒菜,然后向小二打听有没有一位叫费征的公子投宿在他们这儿。
费征住进来时,曾跟小二打过招呼,小二当即就对戴云天说他们这儿的确有位费征公子。只不过,这会儿,人不在客房。
人不在,戴云天也没在意,给小二打了赏钱,并要了间客房。
……流经听见他只要了一间客房,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眉宇间多出一了一条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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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客房里,四名俊逸年轻的男子围坐一桌,只是气氛略显怪异。
戴云天和流经一脸错愕表情的看着对面的二人。
凝滞的气氛中……沉默了许久之后,东方宇笑了下,看着错愕的二人,率先打破沉默:“行了啊!别一副见鬼的蠢样看着我们。”
戴云天白他一眼,说谁蠢呢!
……流经犹豫的看了看费征,迟疑的开口:“你们……”
流经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任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俩人会突然在一起。
“流经,我和费征的关系与你和云天一样!”东方宇笑着答道。
费征替几人将茶斟上,不帮东方宇挡话,听他回答。
“……祝福你们!”错愕过后,戴云天呆了会,对东方宇与费征二人送出自己的祝福。
东方宇勾唇:“嗯哼!谢了!”
费征微微一笑:“谢谢!”
流经叹了口气,心想:断袖这玩意还能传染不成。
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戴云天眼生笑意,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桌下的腿上,眼睛却看向费征:“你说你师傅有东西要给流经,是什么?”
他本想带着流经出关去的,收到东方宇让隐卫送来的消息,就换了路线。
当着东方宇与费征的面被戴云天拉住手,流经觉得有点别扭,他试着动了下,可惜戴云天丝毫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东方宇嘴角噙着笑,眼睛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在看着他们。
流经抬眼就看到东方宇意味不明的笑意,一双墨色的眸子正戏谑地盯着他们。和东方宇带笑的眼眸一起映入眼帘的,还有费征内敛沉稳的表情。
戴云天正摩挲着心上人的手,忽然“啊”了一声。
“干嘛?”这一声啊转移了东方宇的注意力。他狐疑的看着好兄弟面带意思痛苦的脸。
戴云天悄悄揉着腰间被某人掐痛的肌肉,一边摇着头,龇牙咧嘴回道:“没,就是忽然牙有点疼!”
流经抽回手:“————”
“牙疼?”
东方宇似乎有些不相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睇见他眼里的趣味,戴云天无语至极,当真是损友。
流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把目光转向费征:“师傅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
费征从衣袖里掏出一不大的长形锦盒推到他面前:“师傅让我亲手交给你的,我没打开过,至于是什么,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好!”流经点点头,在三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锦盒。
“这什么?”
东方宇一开始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奇珍异宝。毕竟费征的师傅这般慎重的交代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给流经。弄了半天,就是一普通的玉簪。
习惯了抬杠,戴云天一听他居然不认识女子用的发簪,当即嗤笑一声:“这什么,你不认识?”
东方宇瞪他:“我当然认识,我就是不明白费征的师傅流经一女子用的发簪做什么,难不成她要给你找一媳妇。”
“不会的!”费征摇摇头,他师傅早就知道流经与戴云天的关系。
戴云天也纳着闷:“那你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人在琢磨发簪背后的用意,只有流经一人吃惊地看着锦盒里的发簪。
“流经,你……”戴云天见心上人的表情明显的反常。
流经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着费征放在桌上的胳膊。
费征:手腕有些疼
东方宇:“………”
戴云天:“流经?”
三人被他流经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懵。
“怎么了?”费征很少看见他这么局促过。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过于激动,流经放开了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玉……你师傅,她闺名是不是叫玉锦?”
流经虽然与费征的师傅认识多年,关系也好,但一直不知道她的名讳,只是一直称谓她玉前辈!
“是的,师傅的确叫玉锦!”
得到肯定的答案,流经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拿起玉簪摩挲着。
“流经,到底怎么回事?”戴云天担心地看着他。
东方宇和费征也是面露不解!
流经摇头,哑着声音说:“这玉簪,曾经是我娘的!”
第611章()
话流经音一落,三人都愣了一下。
费征脑子一个拐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多年以前,在他因为没有亲人而感到孤独时,记得师傅在安慰他时,曾对他说过她的过去。师傅提过,她有一妹妹,因为双亲的缘故,俩人在少时分开,一个跟着爹爹远行,一个跟着娘亲改嫁,至此分离。之后的许多年里,师傅再不曾再提过家人的事。不过,几年前,师傅曾反常外出,一去就是月余,还说,是去见了至亲的故人。
“所以,她们是旧识?”戴云天捏住下巴。
流经慢慢摇摇头,随后嘴角微扬,浅浅笑了起来:“不……”
戴云天:“嗯?”
费征低声轻笑,对流经道:“师傅她老人家瞒得可真紧!”
流经无奈勾唇:“的确!”
戴云天与东方宇被他二人弄得莫名其妙,出声询问:“你俩打什么哑迷呢?”
费征向后靠了靠,抬起眼看着戴云天司,笑得一脸高深莫策。
戴云天:“干嘛这样看着我?”
对方一脸看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费征笑笑不说话!
东方宇看看流经眼里闪过的笑意,又看看费征一脸狭促的表情,忍不住拐了费征一下,凑近他:“行了,快别卖关子了,麻溜的说说咋回事。”
费征看着东方宇近在咫尺的脸,勾勾唇,对着他俊逸的五官,道:“若是我没猜错,与其说师傅把簪子给流经,不如说是给他娘子的。”
东方宇:“………”传给媳妇的?
这时,流经开口为他解惑:“我娘名唤玉秀,玉锦前辈她……她是我姨母。”
流经说着,拿起簪子看向戴云天,语气难得有些揶揄的意味:“而这枚簪子,在我们流家向来是传给媳妇的。六年前,我娘把不知怎的就把簪子给了她久别重逢的姐姐。”
不过,他从始至终没有见过娘亲的姐姐。如今,姨母把簪子给了他,很明显是……
流经说到这里,戴云天与东方宇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戴云天一脸懵痹:“………所以!”
玉锦前辈这是把他当做流经的娘子?他可是上面的一个,是夫不是妻。
“传给媳妇的?哈哈哈……”
东方宇忽然捶桌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朝着一脸黑线的戴云天道:“兄弟,原来这簪子真的是给流经娶媳妇用的……哈哈哈……”
东方宇笑得伏在桌子上……
费征看着心上人乐得哈哈大笑,贴心的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以免某人笑过头,岔了气。
戴云天从错愕的状态中醒过来,眯着眼看着乐开怀的人,脸越来越黑。
戴云天狠狠踢他一脚,咬着牙道:“东方宇……”
“哈哈哈……”东方宇实在是太乐了,以至于忽略了小腿上的疼痛,与他危险的语气。
流经哭笑不得地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东方宇。
一时间,屋里都是男子爽朗开怀大笑的声音。
费征见人都揉肚子了还在一个劲的笑个不停,忍不住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一下。结果,人登时就不笑了,可却一脸气呼呼的瞪向他。
卧槽,这人居然点他穴!
费征揉揉他的肚子,柔声道:“再笑肚子该疼了!”
疼个鬼,那点比蚂蚁咬的还不如的疼痛他会怕!东方宇还是瞪他!
见人安分了,费征面不改色的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终于恢复了安静!流经嘘口气,他真怕东方宇再笑下去,身边这个男人会暴跳如雷的将人揍一顿,或者在他身上下一些乱七八糟的药。
一直以来,流经在戴云天心里是他的爱人,亲人,是他戴云天的娘子。听闻东方宇嘲笑他是流经的娘子他并没有多生气。反正流经被他吃的干干净净,是他的人。甭管身份如何定义,流经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他戴云天的。妻也好,夫也罢,都是虚的,只要人与心是他的就成。
戴云天想着,却他见流经欲收起锦盒,并没有要给他的意思,抬手将锦盒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流经一双俊目不解地看着他!
“咳……”戴云天干咳一声,脸上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不是给我的吗!理当有我收着!”
收了“传家宝”,他可就是流经的人了。
“………”会意过来,流经露出笑意,开口低声道:“那娘子可要好生保管。”
戴云天嘴角忍不住一抽。
娘子是罢!行,一会床上看看,到底谁才是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