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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小财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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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流经正想出声辩解,却听到下人来报。

    “少爷,老爷和夫人请流公子进去。”

    “嗯!”

    戴云天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拉住流经的手,大步走去。

    戴府,流经来过几次,看着戴云天拉着他走得方向,应该是去戴府的主厅。

    戴云天走走,突然停了下来。

    流经分神间,没有及时刹住脚,重重撞在了戴云天坚硬的后背上。

    “唔,痛”

    鼻骨传来酸涩的疼痛,流经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温热的液体登时湿润了他的手心。

    戴云天察觉自己的后背被撞了一下,又听到他的呼痛,连忙转回身,见他低头捂着鼻子,眉心一皱:“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很痛?”

    流经摇摇头,没有出声。

    “我看看”

    戴云天托起他的头,正想说什么,却看见他捂着鼻子的指缝中,慢慢渗出的红色血液,神色一紧:“该死,你流血了!”

    流经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想要掏出袖口中的锦帕。

    “你别动,我来。”

    戴云天皱着眉头,在他胸口点了一下,再掏出自己的锦帕,帮他擦拭鼻子流出的血。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语气充满懊恼,要不是因为自己突然停下来,他也不会撞伤鼻子。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看路。”流经不忍他自责,笑着说道。

    “衣服脏了,我带你去换衣服。”他拉起他,欲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戴云天点了他的穴道止住了血,鼻子周围的血也已经擦干净,他胸口的衣服上不知何时沾了两滴。印在他白色的內衫上,就好像一片洁白无瑕的雪地,落了两朵血红的红梅,特别醒目。

    “不用了”

    流经低眸,随意瞅了胸前一眼:“这一点没关系,待我回去再换就行,已经让伯父伯母等很久了,我们快走吧!”

    “那好吧!等见过我爹娘,我带你去换衣服。”不管怎么说,这是爹娘第一次邀请他,委实不宜让二老久等。

    “好”

    流经轻轻点了一下头。

    “走”

    戴云天重新拉起他的手往前走,经这一撞,把戴云天先前停下想要对流经说的话也给撞忘了,忘的一干二净。

    戴府的主厅里,坐着戴家一家人。

    “爹,娘,流经来了。”人未到,声先到,戴云天响亮的声音勾住了戴家一家人的目光。几人同时朝门口看去,看见自家器宇轩昂的戴云天,手上牵着一身白衣的流经走进来。

    流经一进门就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对着上坐的夫妇,弯腰揖礼道:“流经见过戴伯父,戴伯母。”

第二百九十三章() 
“流经,大家都如此熟悉了,就不必如此多礼了。”戴父走来,抬抬流经的手臂。

    “是呀!流经,这里没有外人,自家人何须这般见外,来,过来坐。”望着白衣如玉的流经,戴母脸露出和蔼的笑容。

    “伯母,我……”流经神情拘谨,欲言又止。

    流经因为自己和戴云天在一起的事,在面对戴云天的家人时,没有了以往的轻松自在。

    “流经,走,我们过去坐。”戴轩面带微笑,亲切地搂着他肩膀,撇开断袖不谈,他很喜欢这个朋友。

    “戴大哥”流经朝他点头示意。

    戴轩朝戴云天驽驽下巴:“流经,我这个弟弟大小脾气犟,日后他若是欺负你了,你就来家告诉我,我和爹娘一起替你教训他。”

    “戴大哥?”

    流经微怔,他说,这是他的家?

    此时,戴父捋着胡须,语重心长的说道:“流经,轩儿说了我们夫妇二人想要说的话。你与天儿乃是彼此相爱,所以不要觉得亏欠我们,你兵没有。”

    在这之前,流经也来过几次戴府,但这一次,他们发现他明显拘谨了许多。

    流经听着戴父的一席话,望了望他们,突然,他猛地弯腰,双膝重重着地,“扑通”一声。

    “流经,你……”见他跪下,戴云天抬脚就想上前将他扶起。

    流经朝他摇摇头。

    戴云天眉眼一抹沉思,瞬间明白他此番的用意,慢慢收回了迈出的右脚。

    “流经,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戴母伸手欲扶,却被身边的戴父制止。

    戴轩夫妇似乎也猜到他有话说,静静在一旁观望着。

    流经抬头望着戴父夫妇,表情复杂,既高兴却又觉得愧对他们,他沉着嗓音道:“伯父,伯母,流经在此给你们叩头了,多谢您二老的成全与谅解。”

    流经身体伏地,朝他们重重的叩了一个响头。

    他这一声,不仅砸在了戴家人的心上,更狠狠地砸在了戴云天的心里。望着流经因为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而跪他父母的情景,戴云天心里泛出无限柔情。

    戴母挣开戴父,扶起流经,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轻轻一拍,语气惆怅:“流经”

    流经:“伯母”

    戴母:“既然你们已决定在一起,伯母不会反对。对你呢!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希望以后你们生活上,若是遇到了挫折,你二人能够彼此信任,携手一生。”

    两个男人一块生活,不似平常的夫妻。若被人知道了去,说不定还会传出许多难听的闲言闲语。

    身为母亲,她尊重儿子的选择,希望他过得辛福。天儿的秉性如何她自是一清二楚。他既然认定流经,那便一辈子都是流经。相反,她对流经不是很有信心,怕他经受不住他们日后所遇到的挫折与磨难,伤了天儿的心。

    流经闻言,心有领会她话里的用意,他慎重的点点头:“伯母,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云天还有一天愿意要我,我就不会离他而去。日后,不管我们会遇到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轻言放弃。”

    他盼了好久的人,好不容易自己才住进他的心里,他怎会舍得离开他。自从俩人在一起以后,他对戴云天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不敢想象,要是以后没有戴云天的日子,他如何度过。

    “好,好,有了你这番话,我也安心了。”戴母听了他的保证,露出笑容。

    戴轩的妻子,走过来扶住戴母的手臂,柔声细语道:“爹,娘,午膳已经备好了,我们还是先用膳吧!”

    戴轩附议道:“对,对,爹,娘,流经,我们边吃边聊。”

    “嗯,我们大家都去用膳。”戴父道。

    “瞧,说着说着,差点把午膳都忘了,走,流经,随我一起。”戴母拉起他的手就走。

    “是,伯母”

    流经微微一笑,低声应道。

    戴云天是最后一个离开主厅的,望着流经离去的背影,俊逸的脸庞露出满心欢喜的表情。尤其想到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就觉得好懊恼,恼怒自己太晚知道流经的心意,让他一人整整喜欢自己三年,也孤独了三年。

    这边,夏菏送颜晟过了城门口,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人说道:“颜晟,我只能送到这了,你……一路顺风。”

    颜晟看了张扬一眼。

    张扬立马会意,拉紧缰绳:“二爷,属下到前方等你,驾……”

    夏菏望着张扬奔跑的背影。

    “夏菏”

    夏菏收回目光:“嗯?”

    颜晟靠近她,拿起她垂放在侧身的柔夷,目光炯炯地望着她:“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交给小雅去做,莫要累坏了身子。”

    夏菏柳眉跳了一下,她的事就是与春桃她们一起照顾王妃,再无其它,怎会累着。不过,听着他关心的话,她还是开心的。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一样。”想到颜鹰的信,夏菏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为何皱眉?”颜晟抬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心。

    夏菏摇头:“待你回到傲耘堡以后,让人稍封信给我。”

    不然,她会担心。

    颜晟嘴角微微一笑:“好,我一回到傲耘堡,就让人稍信回来。”

    “嗯,你大哥信上说……”

    “嘘”

    颜晟的食指突然点在她樱唇上,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夏菏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颜晟目光深情,紧紧凝视着她的容颜:“不管大哥说得是何事,你都别担心,我会解决的,相信我。”

    “嗯”

    夏菏轻轻颔首。

    颜晟下巴微抬,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夏菏心中微动。

    “我走了”

    夏菏:“好”

    颜晟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手:“等我回来”

    夏菏:“嗯!”

    颜晟见她没有别的话,只有简单的一个“嗯,好”,虽有些失落,但他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的夏菏。

    颜晟最后深深忘了她一眼,用力夹了下马的腹部:“驾”

    马儿收到主人的信号,没有丝毫耽搁,抬起马蹄朝前奔跑而去。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夏菏坐在马上,眼神不舍得望着纵马而去的颜晟,胸口一揪,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男人,夏菏红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就这样呆在原地看了前方好一会,直到看不到人影,才收回目光,调转马头……

    夏菏刚回到摄政王府就听守门的侍卫说王妃要见她。夏菏忙将马丢给侍卫,交待他把马栓到马厮后,就一路往漪涟院走去。

    漪涟院,揽月阁里

    白秋水正与春桃、冬梅讨论着婴儿衣服的样式。

    “王妃,奴婢回来了。”夏菏抬脚迈过门槛。

    三人抬头望去,白秋水放下手里的衣服,轻柔一笑:“夏菏,过来坐。”

    “是”

    夏菏走到桌前,在冬梅身边坐下:“王妃有事要吩咐奴婢?”

    白秋水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颜晟走了?”

    夏菏垂眸:“嗯,走了。”

    冬梅与春桃见她低着头,以为她舍不得颜晟,心情不好,出声安慰道:“夏菏,你别难过了,等颜二爷处理好事情,应该就回来了。”

    夏菏太抬眸,面色微红:“冬梅,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夏菏,在我们面前,你不用掩藏你的伤心,我们又不会笑话你。”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

    夏菏:“我没有伤心”

    春桃道:“夏菏,你少骗人了,我们又不是没有眼睛,你瞧你现在失落的模样。”

    夏菏摸摸脸,望着三人:“我哪有!”

    “有,你就有,不信你问王妃。”春桃坚持自己眼睛看到的。

    冬梅看着春桃无奈的摇摇头,对春桃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她真替暗雨头疼。

    白秋水握住夏菏的手:“如果不放心,就跟他一起去吧!”

    她不是没有看见她眼底深藏的担忧,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牵挂的对象,就容易担心。

    夏菏一怔:“王妃?”

    白秋水将另一只手也覆在她手上,淡淡地说:“夏菏,傲耘堡这次确实是遇到了大麻烦。”

    三人一愣,连王妃都说麻烦的事,那一定是个大麻烦。

    “王妃,您什么意思?”一股担忧袭上夏菏脑海,她紧紧望着白秋水。

    白秋水:“我让许勇去了一趟闻名殿,傲耘堡这次运的货,是大量的兵器。”

    “兵器?那可是犯法的呀!”春桃惊呼一声,捂住嘴。

    冬梅看到脸色苍白的夏菏,朝春桃眨眼示意。

    春桃讪讪地放下手。

    “兵器?王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菏神情慌乱,她先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白秋水抽出袖口的信给她:“这是许勇从闻名殿带回来的,你看看。”

    夏菏接过信,越往下看,脸色也变得越难看,她慢慢把信放在桌子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颜晟居然没有告诉她,而且还面不改色的要她等他回来。

    白秋水单手拍拍她的肩膀,说:“傲耘堡的货船在焦城海口被突然出现的官兵给扣押了,随行的人也被押到了地牢。”

    货船一到岸,大量的官兵就出现,很明显是有人告密。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夏菏:“王妃,那傲耘堡的人呢?他们怎么样?”

    白秋水抿了抿嘴:“傲耘堡已经被封了,人也全部关在焦城的地牢中。”

    “那怎么办?”春桃担心的问道,对傲耘堡,她没什么印象。可是,夏菏喜欢的是颜晟,颜晟又是傲耘堡的二当家的。现在,傲耘堡出了这么大的事,夏菏心里肯定担心坏了。

    夏菏想到颜晟,担心他回去后的处境。她看着白秋水:“王妃,奴婢想去焦城。”

    “去,定是要去的,但也不能空着手去。”傲耘堡她可以不管,但颜晟她不得不帮。

    “王妃,你的意思是?”夏菏微微拧着眉心。

    白秋水:“夏菏,傲耘堡偷运运兵器的事,是被人骗了,还是颜鹰确实触犯了王法,都还是一个谜。”

    “王妃,颜堡主看上去不像这样的人。”她在傲耘堡养伤的期间,颜鹰给她的印象就是为人豪爽,处事沉稳。偷运兵器乃是大罪,一不小心会落得个满门抄斩,他应该不会冒这样的险。

    “颜鹰他当然不会这么愚蠢,那么就说明,傲耘堡有人吃里爬外,而且,他在傲耘堡有些权利。”一整船的兵器,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装上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王妃,那现在该怎么办?”偷运兵器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王爷肯出手,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但她开不了这个口,王妃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边城又有北欧宸虎视眈眈。

    白秋水明白她心中所想,其实,这件事只要阿漓的一个口谕就能让人把傲耘堡的人都放出来,但是,她没有,因为她另有打算。

    “夏菏,我让阿漓写个手御给你,再派一队官兵给你,你带着他们,赶到焦城,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救出傲耘堡的人。”

    夏菏神情一紧,起身,跪下:“奴婢王妃”

    王妃是想让傲耘堡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这样,她以后嫁到傲耘堡时,下人们也不会瞧不起起她。白秋水扶起她:“傻夏菏,谢什么谢,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即刻启程吧!”

    以颜晟桀骜不驯的性子,晚一点,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王妃”

    ……

    白秋水招来龚俊,让他带几人在暗地里保护夏菏。又派许勇到闻名殿去取焦城官员张历的罪证。关于傲耘堡货船运兵器一事,闻名殿已经查出了始末,让夏菏走这一趟,也只是个形式。

    “王妃,你是不是担心夏菏嫁到傲耘堡会受欺负?”心思沉稳的冬梅,从她一系列的安排中,查出些许端倪。

    “应该不会啊!颜二爷不是很喜欢夏菏的吗?”春桃傻傻地问道。

    白秋水点点她的额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

    春桃捂着额头被点过的地方:“王妃,什么意思?”

    像她什么?

    白秋水笑了笑:“春桃,颜晟喜欢夏菏是不假。但你别忘了,傲耘堡不是只有颜晟一个,还有傲耘堡上上下下百十号人。”

    “那又怎样,我们王府的人比他们多多了。”春桃依旧迷糊在其中,表示自己很不理解,人多跟夏菏受不受欺负有什么关系。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阿漓,你这是怎么了?”白秋水见夜漓被流经与暗风俩人合力驾着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前。

    “王妃,您慢点,当心身子。”冬梅看见白秋水步伐急切,连忙出声提醒。

    可惜白秋水一心担心夜漓的情况,没有听见她的话。

    但有人听见了,夜漓抬起头,就看见白秋水急匆匆走来的身影,心,突然一跳,出声呵斥道:“秋儿,站着别动。”

    声音虚弱却很坚定,不容拒绝。

    白秋水一怔,想起自己的身体,被迫停下脚步。

    待他们走近以后,白秋水看着极其虚弱的夜漓,柳眉紧皱,担心地问道:“阿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虚弱?”

    “别担心,本王没事”

    白秋水不悦地看着他,都这副模样了,还说没事,目光看向流经:“流经,他不说,你说。”

    流经看了一下夜漓,回道:“王妃,王爷和阴前辈消耗体内的真气来融合定魂珠,王爷这是消耗太多真气所致。”

    白秋水越听越拧眉,心疼的凝望着额头流了许多虚汗的男人:“先把王爷扶到床上躺下。”

    “是”

    流经、暗风二人,托举着夜漓两边的手臂,走向里间的床榻……

    白秋水:“冬梅,快去大些水来。”

    冬梅:“奴婢这就去。”

    暗风脱掉夜漓的靴子后,立在一旁。

    流经看着白秋水,说道:“王妃,云天让人熬了药,一会送来后,给王爷喝下。”

    白秋水颔首:“好,我知道了。”

    流经:“我和暗风就先下去了。”

    白秋水:“嗯!”

    俩人离开后,白秋水垂着眼眸帮助夜漓脱掉外衫。

    夜漓看着沉默不语的白秋水,无奈一叹,他蓦地攉住她的手,嗓音低沉:“秋儿,生气了?”

    白秋水挣开手,把脱下的外衫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扶着他,小声道:“躺下。”

    夜漓不敢在惹她不快,乖乖听话的躺下,目光一直粘在白秋水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移开过。

    夜漓右手从腰间掏出一物,递到白秋水面前。

    白秋水看到定魂珠一愣,抬起一对水眸,迟疑地问道:“这是,定魂珠?”

    比当初阴鬼给她的时候大了许多。

    夜漓点头:“嗯!戴上它,你体内的魂魄就不会离开躯体,本王帮你戴上。”

    白秋水在床沿坐下,低下头,好方便他行动……

    白秋水握住贴在胸前的定魂珠,这样,她的魂魄就不会离开了吗?那她,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秋儿不开心?”夜漓见她神情恍惚,关心问道。

    白秋水松开手,把定魂珠塞进衣服里,怔怔地摇了摇头,心情复杂地回望着夜漓,幽幽说道:“阿漓,不瞒你说,我现在是既开心又……”

    白秋水一顿,她不知该怎么跟他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又怎样?”

    她的一个又,没来由得揪紧夜漓的神经,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有些游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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