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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小财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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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云天疑惑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呃没事!”事情很明显,他又何必多此一问。

    自从家破以后,流经第一次感觉到庆幸。以前,他总在想,为什么家人都死了,只留下他这个罪魁祸首活在世上。要不是因为他,流、绿两家也不会被人报复惨死。一开始,他没有在亲人面前自刎谢罪,是因为,他要报仇。血仇未报,仇人尚在逍遥,他又有何颜面去地府见自己的亲人。

    后来,他拼了命也未能将仇人全部手刃。反而差点送命,就在他因为报不了仇,万念俱灰时,是王爷他们及时出手救了他。

    在他养伤期间,他不止一次有过轻声的念头。他身上的罪太重,他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家人,更对不起无辜受牵连的绿伯父一家人。可是,他最终也没有举起剑刺向胸口,因为,那个从一开始就关心照顾他伤势的人。

    戴云天:“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这是?”流经见戴云天从袖子里掏出一束白色的小野菊,不解的望着他,这是?他要送给他的?

    “这是野菊花,你不认识吗?”

    流经嘴角抽搐着,他当然认识这是一种叫野菊的花。但他想知道的是,无缘无故的,他为何会突然送花给他?

    戴云天睇见他眼里的疑惑,微微笑了笑,他指尖抚着花瓣,深情的说道:“我觉得它和你很像!”

    流经更疑惑了,他和野菊很像?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是人,一个是花,两者,哪里像了?

    流经:“什么意思?我被你说糊涂了!”

    “给你!”戴云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花塞进他手里。

    流经垂眸望着野菊,自言自语道:“这是你第一次送东西给我。”

    虽然只是一束不值钱的野花,但他会好好珍惜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戴云天闻言,拧眉想了一下:“呃好像是哦!”

    他确实没有正经的送过流经东西,流经倒是送过一把匕首给他。

    “别看它只是一束不起眼的野花,它在我心里,就像你一样,素雅,安静,给人一种舒心安逸的感觉。”

    流经心尖微颤,怔怔的望着野菊,戴云天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偶尔煽动的睫毛,在俩人脚下,静静地躺着一头黑灰色的野猪。

第三百八十二章() 
    城门口,满载而归的夜漓三人,骑着俊马,慢悠悠的走向城门。路过的人看到马背上驮着的那庞然大物,惊恐的瞪大眼。天呐!那是一头熊,居然有人猎到大黑熊,噢!还有野猪。

    夜漓眸子前视,不理会守门官兵们的跪礼,骑着马,越过城门。戴云天察觉到身前人的僵硬着身体,疑惑的问道:“流经,你怎么了?身体这么硬?”

    流经微微一愣,拉着缰绳,摇头:“我没事!”

    没事才怪,戴云天不信,从他们接近城门口开始起,流经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僵硬。由于他的马,驮了熊和野猪。所以他和流经俩人共骑一匹。一开始,流经还好好的,可是进了城开始,他就发现他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戴云天看见路人的目光,以及他们对黑熊的指指点点,他仿佛想到了流经为何会有如此反应了。

    三批骏马奔行在街道上,无论是三人的相貌还是身份地位,还是挂在马背上的猎物,都引得人群骚动,路上纷纷朝他们望来。

    戴云天发现,人们投在他们身上的视线越热切,流经的身体就越僵。像是想确定自己猜测的对不对。戴云天的双手扶着他流经腰的两侧。果然,他感觉到流经的身体登时一顿,然后,他悄悄拍掉他的手。戴云天望着发麻的手,无奈的轻叹一声。

    夜漓冷着脸一路前行,对周围的一切,都是不理不睬的。忽然,夜漓感觉到一抹投在他身上的视线,停下马,抬眸侧望过去。冷漠的眸子突然变得凌厉,隐约有股嗜血的杀意在眸中飘过。

    流经见此,顺着夜漓的视线抬头朝一旁酒楼的二楼望去,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一个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门。

    流经:“王爷,怎么了?”他看到什么了?或许说,有什么人在偷窥他们?

    收回眸子,夜漓神情生冷,对暗中的暗风做了一个手势后,微微摇首,对流经道:“无事,我们走吧!”

    夜漓双腿夹起马肚,继续前行。

    戴云天与流经二人再次朝二楼看了看。

    回到王府以后,夜漓丢下马回房沐浴。流经侧嘱咐下人,把猎物抬下去收拾。然后,朝自己的庭院走去。当流经刚迈过庭院的门槛时,手臂忽然被人从身后扼住,然后被人拖着一路前行。在看清来人,流经皱眉:“你干什么?”

    戴云天没有吭声,拖着流经来到他的房门口,抬脚一踹,门板发出“嘭”一声。

    流经瞥见他的暴行,忍不住拧眉,他又发什么神经。

    戴云天反手关上房门,一把将流经抵在门后,双臂撑在他身体的两侧,把他困在自己的臂弯,困在自己的领域内。

    俩人对视不语,一个颇感无奈,一个径自生闷气。

    流经叹息一声,道:“说吧!你到底又怎么了?”

    戴云天勾唇:“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怎么了?”

    “我哪有怎么?正想回府沐浴,就被你强行拖着来了这?”流经两手一摊。一副我没有问题的模样看着戴云天。

    戴云天:“那我们在回城时,你为何身体硬的如石头一样,你在怕什么?”

    “不为什么!也没有啪什么。”流经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躲什么躲,看着我!”戴云天强势的掰过流经的头颅。

    流经被迫的迎上戴云天的视线,微微阖下眼帘:“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只想听你“这里”在想什么?”戴云天抬起右手,食指指着流经跳动的心房。

    流经一怔,望着戴云天认真的眸子,他抬起手,攥住指着他胸口的手,轻轻低语道:“这里,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闪躲,为何惧怕别人的目光?”戴云天沉声质问。

    “我没有!”流经下意识的扬声辩解。

    戴云天:“流经,你敢再说一次你没有吗?”

    “闪开,我累了!”流经挥开戴云天的手,转身欲走。

    “流经,你给我回来,不准走!”戴云天伸手将他拽回。

    流经:“戴云天,别在这发神经了,回房去沐浴换身衣服吧!”

    戴云天:“一会再换,我们先谈谈!”

    流经扶额,静了一下,待他的手从额际放下以后,静静的问道:“想问什么?你问吧!”

    戴云天:“流经,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

    “没有!”流经。

    戴云天:“我不信!”

    流经瞪他一眼,不信还问他干嘛?

    戴云天:“那刚才你如何解释?”

    流经:“戴云天”

    戴云天:“”

    “我不怕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也不在乎别人眼里的我。”流经神色认真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戴云天拧眉:“那为何?”

    “是,我是不在意这些,但是,我在意你!我不想看到他们用嘲弄的眼神看你。”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毁了他神医的名声,毁了他在百姓中的形象。

    对流经的突然告白,戴云天心喜之中带着生气。他一把揪起流经衣服的领口:“流经,我很生气,知道吗?”

    “为什么生气?”是生他的气吗?

    戴云天将他拉近自己,抵着他的额头,道:“流经,答应我,以后,不要去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用去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更不用为难自己,委屈自己。我们相爱,干他们屁事,为何要在意他们眼中的我们是怎样的。”

    “我原本就不在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流经一个血脉的亲人。独身一人,他早就看淡一切,以前,他无欲无求。现在,他有他,他是他的朋友,兄弟,亲人,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他希望他好好的,希望他一直是那个自傲,热情洋溢的戴云天。

    戴云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也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不是吗?”

    “天,你想过没有,万一有一天,我们俩的事被人们知道,人们会怎样看待我们的关系。我们俩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以及流言蜚语。但是,你的家人呢?你忍心因为我们,害他们成人们茶前饭后舆论的对象。你让他们怎么在亲朋好友面前自居。”流经语重心长的说道。

    戴云天一愣,很明显,流经说的这种情况,他没想过。他说的对,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把支持他们道家人推进流言蜚语中。

    “所以,我不愿外人知道我们相爱的事,更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蛛丝马迹。戴云天,我不想因为我们俩,给你的家人带去困扰。”流经捧住戴云天的脸颊,冲他说道。

    戴云天看着流经,突然开口要求道:“吻我!”

    “嗯?”流经愣住。

    戴云天一字一句道:“我说,流经,吻我!”

    流经看了他一会,然后垂着眼帘,慢慢的靠近戴云天的唇瓣,然后,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不够,再来。”戴云天不满意的看着他。

    “你够了噢!”流经浅笑着推开他凑来的头。

    “这么一点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哪里够了。”戴云天眯着眼,忽然扑上去,将人抱住,朝那一对唇瓣袭去

第三百八十三章() 
    傍晚时分,摄政王府门前,一袭淡黄长裙的白秋水在婢女夏菏的搀扶下踏上马车。随后,马车缓缓朝街道驶去。

    街道上,来往的人并没有多少,赶早市的小摊小贩们一到了傍晚,就都收摊回家了。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在走动。看到豪华的马车,人们总会多看一眼。敝见马车上的标志,百姓们知道眼前的这俩马车是摄政王府的。百姓们避让马车,从马车旁跟着的婢女来看,里面坐着的人是摄政王府的女主人,白秋水。

    就在马车再拐两个弯就能看到凤京剧院的楼阁时。走在马车旁的夏菏忽然停下,站着不走了。夏菏唤了一下车夫,示意车夫将马车停下。待马车停下以后,夏菏走到马车的前面,抬眼望向四周,她凝神,皱眉,似乎是想确定什么。然而,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走吧!”夏菏朝车夫扬手示意,她走在前面,眸子打量着周围,然后望了望两边的二楼处。

    重新启程还没走多远,夏菏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她猛地回头望去,就看见四名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将马车与马匹卸开。黑衣人一人一脚,抬着马车飞上屋顶,然后跃下消失。车夫被人点了昏穴,扔在了地上。夏菏神色一紧,纵身朝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随她一起追去的,还有别人。

    “哇!快跑啊!杀人了,杀人了!”惊恐声骤起,围观的人回过神,纷纷逃离事发地,有几个大胆的人上前,推了推倒地的车夫,发现人还有气,就动手背起

    黑衣人抬着马车在一树林入口处停下,此处,一面是悬崖,一面是树林,除了他们来时的方向通往大路,另外一面侧是石壁了。

    黑衣人挑开车帘,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登时感觉不妙的甩下帘子,沉着脸对同伴说道:“该死的,不是说人上了马车吗?为什么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人?怎么可能?”其中一人不相信的拉开车帘,然后,他皱紧眉头,不解的放下车帘:“奇怪了,我明明看见白秋水上了这马车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们一路跟着马车,并没有看到白秋水半路下马车。可是,为什么她突然消失不见了?”另一人疑惑的说道。

    “我们上当了!”黑衣男子脸色沉重,抬眼望着同伴身后的树林,因为他发现,树林里的鸟儿们似乎被人惊动了,纷纷拍着翅膀乱窜。忽然,他看见,半空中,有几道身影朝他们快速飞来。

    男子立即下令道:“不好,有人追上来了,快撤。”

    “是”

    “走,进林子!”四人朝树林纵身飞去。

    “想逃!没门!”与夏菏一起追上来的还有在暗处的暗狂、暗雨、闪、电四人。脾气暴躁的暗狂看到敌人企图逃离,大喝一声,加速追去。其余几人也是奋力直追,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们现身,要是被他们溜掉,他们几人拿什么颜面回去跟王爷交代。

    四名黑衣人一进树林,便失了踪影。

    夏菏等人追到树林以后,在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停下。明明刚刚还在的几人,忽然一闪,便不见了身影。

    “大家小心点,他们就是东瀛的忍者了!”暗雨出声提醒几人。

    “嗯!知道!”

    夏菏:“我们大家背靠着背,以防他们从背后偷袭我们!”

    暗闪:“夏菏说的对!”

    “好!”五人背靠着背围成一圈。一边凝神观察周边,一边用鼻子嗅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气味。他们能感觉的到,黑衣人就在他们附近,但是,他们确定不了他们具体的位置。这样,他们就处于被动的下风。

    时间,就这样僵持着,就在夏菏等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时,在四人上方,忽然飞下一手持长剑的黑色身影,剑指五人,由上而下俯冲。

    夏菏等人有所察觉,顿时散开,黑影刺空,在接触地面的刹那再一次消失不见。

    “擦,他们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暗狂没耐性的低愤道,即使不想承认,他还真的挺想学他们的隐身术的。

    暗雨靠近他,嘱咐道:“暗狂,别急躁,注意安全。”他这样狂理狂躁的,很容易让对方有机可趁。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让他们有过一次教训的东瀛人。他们必须要比以往面对敌人时,多一分戒心与谨慎。

    “放心吧!我知道!”暗狂保证道。

    夏菏想起白秋水说过的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只见她眯眼,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她收回指着前方的剑,手腕一转,用力往自己身后的一颗树上刺去。

    “噗”利剑刺入肉体的声音传出,飘进暗雨等人耳中。几人欣喜,刺中了。

    黑衣人瞪大眼睛,往前一扑,“砰”的一声倒地。

    说来也巧,看黑衣人手中举起的剑,几人暗自捏把冷汗,若不是夏菏早一步刺中对方,现在躺在地上的很可能就是夏菏了。

    暗狂看着倒地的黑衣人,惊讶地问道:“夏菏,刺中了耶,你是怎么知道他就藏在你身后的。”

    夏菏抽出剑,淡淡道:“直觉。”

    暗狂挠耳:“直觉?什么直觉?”他怎么就没有这种直觉?

    夏菏睨他一眼,现在要她给他解释什么是直觉吗?

    “行了,别贫了!”暗雨握剑,集中精力,保持着一种既可防守又可攻击的姿势,小声对暗狂道。虽说夏菏杀了一个黑衣忍者,但别忘了还有三人影藏在他们周围,此时,不是他们该放松警惕的时候。

    隐身的三名黑衣人对被夏菏一剑刺死的同伴没有任何感觉。他们隐匿身体,寻找着下手的机会。三人自知,他们现在面对的几人论武功都在他们之上。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会隐身,如果硬碰,他们压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机会只有一次,出手必中,否则,他们将和那名牺牲的同伴一样,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沙沙”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它,原本搭下的枝条轻轻动了一下。不细心观察,很难发现。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动静,让暗雨留意到。

    暗雨递给暗闪一记眼色,示意他看向左侧。暗闪微微颔首,然后和电俩人靠着背,慢慢挪动脚步,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模样靠近枝条。闪装作如无其事的看了一下地面。发现草地上的草好像被人踩在脚下一样蜷缩着。看大小,像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脚印。暗闪与电二人神色交汇,脸色一凛,猛地朝空气中袭去

    “锵锵,锵锵!”剑与剑的碰撞声乍起。原本隐匿的黑衣人被迫现身与二人交手。

    双方打斗起来,暗雨等人并没有上前帮忙,他们再等,等余下的两个黑衣人。

    若是一个人还有机会隐身,同时应付两个人,黑衣人是一点脱身的机会都没有。和他交手的二人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招招尽显杀意。

    “唔”黑衣人闷哼一声,望了一眼被划破的手臂,意欲用隐身术消失时。却被暗闪二人察觉,暗闪运气抛出手中的剑,剑在半空中飞行三四米远,在黑衣男子即将隐身前,刺中了他的胸口。

    “噗”黑衣男子望着插进胸口的剑,缓缓朝后倒去。

    “好,兄弟们,好样的!”听这声音和语气,就不难猜出说话的又是暗狂那厮。

    余下的两名黑衣人看着相继牺牲的两名同伴皱眉,明明他们占有先机和优势,为什么却总是被打个措手不及?

    另一边,在马车被劫以后,有人好心的把昏过去的车夫送到摄政王府。王府的人见了,立即将车夫扶回府里。还给那人一些银子作为谢礼,那人高兴的拿着银子离开。还没走多远,就碰见骑马回来的夜漓。与夜漓一同回府的还有颜晟和流经。

    “草民参见王爷!”男子在夜漓马前跪下。

    夜漓看着跪着的人没有出声,倒是流经开口问道:“我刚才看到你从王府门口离开,可是有事?”

    “回流管家的话,草民是来送府上的车夫的。”

    流经皱眉:“送车夫?”

    男子不敢抬头,始终低着头回答:“流管家,草民”

    流经:“你起来回话!”

    “是!”待男子站起身以后,小声的回答道:“今日王妃的马车在街上遇袭了,王妃被人劫走了,然后王妃身边拿剑的姑娘就去追了,我看车夫还要气,所以就把他背回来了。”

    “你说什么?”夜漓脸色登时一白,视线牢牢的瞪着男子。手心的缰绳被他攥得紧紧的。

    “回,回王爷,草民,草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男子被夜漓阴着的脸吓坏了,双腿拼命的在发抖。

    夜漓闻言,来不及回府确认事情的真假,调转方向,纵马飞奔离去。

    流经心情沉重的看着夜漓离开的背影,骑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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