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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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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店里,木男脱了牛仔上衣,他有些热了,挽起了棉布圆领衫的半截胳膊,裸露的胳膊上趴着浓黑而密的汗毛,我的脸当时就“腾”地一下红了。我不明白自己,说起来也就这么一点交往和了解,不知怎么就那么敏感。仅仅是两大碗馄炖,我们俩便吃得稀里哗啦、热火朝天的。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某个瞬间,我偷偷地朝那张活力四射的男人看一眼,不知什么原因的就无声地笑一笑。那棱角分明的四方大脸,大大咧咧走路的样子,挥动的长胳膊,长腿。

以往的回忆(4)

木男有些高,满脸的胡茬,有着粗犷的男人气,整个人像一根硬硬的树桩,只要走近他的身边,我整个人就化软。会有那么一刻么?我赤裸的白皙、纤柔的身体,像一条蛇似的缠住他。两人之间有着敏感的性吸引,像两根火柴,不能划,恐怕一划就着的。

我和木男离得很近的时候,他硬朗的棱角,令我时时地产生一种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的冲动。他回过头去取醋瓶的时候,宽阔厚实的后背让我的心中那么异样地一动。我想着,如果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会怎样?恐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甚至单那想象,也是一根不能划的火柴。

一对陌生的男女见了,原不需要太多,第一眼望过去,彼此间能否产生故事就成定局了。

在闲聊中,我不知自己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一直在无意地、不时地对抗他,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鸟。比如他说现在社会道德的沦丧,我偏说一切都很正常,很人性,所有的真实都裸露出来了。他推崇艺术的唯美,我就说那是一种失真的艺术。

木男新奇地笑看着我的闹事,眼睛里溢出无声的话语来:

“我用武力制住你,你就会老实、服气了么?”

我偏偏将这句无声的话读懂了。

他忽然过来,用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脸板过来,用他的唇堵住我的,我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老实而安静下来,绯红着脸,头抵在他的胸上,直抵得他满胸膛的温馨?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想象的情节像树叶一样摇落。我低下头喝一勺汤,把自己的表情掩藏起来。我对自己惊异着,为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竟产生这样的联想,我不知什么时候起,看男人的目光也不那么纯粹了,这就是年龄不堪的给予吗?

他有些急迫地向我表白他和其他女人交往的少。意思是说我未曾和其他女人这么快就熟了,只有你。

“看,在我面前装纯洁了吧?”我笑看着他道。

其实,他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表现自己的老实,男人的老实算什么魅力?

我有些心慌地看着他矫捷高大的身体,从真心里不愿意他做一只被囚的豹子。一个男人,有着这么好的身体,实在不必太过收敛,生命应是一段激情的燃烧。我原不是激烈的道德维护者,有的只是对生命本身的疼惜和怜悯。生命放纵也吧,收敛也吧,原只有那么一段啊,至于他放纵的施体是谁,大可是与我无关的。

人与人之间,靠一点接触凭直觉就能大体判断出一个人,纯净的,老奸巨猾的,浮躁的。木男呢?岁月几乎未在他的生命里积淀下东西,他整个人似乎是透明的,没什么杂质。

木男说着一些笑话,他原是爽朗的。我时不时地把头埋进自己的臂腕里去,娇羞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娇羞的女孩,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喜欢和娇宠自己的。一个使女人在他跟前放松的男人,终究是好的。

“镯子,快乐起来,别辜负了现在的大好年华,亦唱亦跳起来吧,我弹吉它给你伴奏。”木男忽然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外面的大街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唱歌跳舞,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眼睛亮亮地看着木男。

“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北京的街头上。”木男以鼓励的眼神看着我说,目光那么坚定。

木男的吉他已经弹起来了,是我最喜欢的一支印度曲子。一听到印度曲子,我就无法自抑地舒展开了四肢。

我想跳舞我就跳起来了,我想唱歌我就放开了喉咙。

城市的喧嚣似乎一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我们2个人的存在,2个人的时间。

有路人诧异地看我们,看吧。

沉寂已久的激情来到了我的生命里。街边开着一场又一场的花事,我和那些花树一同盛开。我舒展,我跳跃。一个人舞,也是一种境界,伸展开所有的张扬,成为夏日旷野里疯长的植物,抖落去满心满脸的沧桑。舞是生的最美的姿势,最灿烂的内容,生命不能总是负重。

以往的回忆(5)

让音乐把一切烦恼都吹散,只剩下歌舞,就像大风吹去发黄的树叶,只留下最葱绿的部分。

这一刻,我在,我快乐。我是我自己的手心里至深的疼爱。

北京,这一刻,我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当然还有木男。他是裹起我旋转的风,是啄开我歌声的黎明。

他弹着吉他也载歌载舞起来了:

“我是风,从不停下自己的脚步。我是风,什么也不能将我缠绕。我是风,能爬过跟前的所有障碍。我是风,流浪到哪里,哪里就是心灵的家园。”

随着他激情的弹唱,他的长头发时而遮掩了面颊,时而很帅气地被他甩到了脑后。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木男又唱着。

不知不觉间,我们边走边唱地来到了野外。几只小鸟一直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着,跟着我们飞。田野里劳作的农人停了手中的活计直起腰听我们唱歌,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一个赶着小驴车运货物的夫妇驻足观看,感觉到生活的幸福。

“镯子,看见了吗?路边的小草似乎也在跟着我们跳舞,小鸟也在应和我们的歌声。把我们的歌声、快乐撒在空茫一片里,那些善感的生灵定会有所感应,这是歌舞的最美的境界。”

木男兴致勃勃地边说边从随身斜挎的一个破牛仔包里拿出一串糖葫芦和一盒干饼干来给我吃。虽然坐在路边一块冷硬的石头上吃着那冷硬的饼干,我还是觉得这是我平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歌舞,是我来京后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镯子,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就靠这一把吉他做行头,两个人徒步在大地上旅行,穿过一座座村庄,一座座城市,沿着大地一直流浪下去——”他激动难抑地说。

因为刚才快乐的余韵,这个浪漫的提议让我一阵雀跃。骨子里,我原本也是一个浪漫的人啊。可天天吃什么?住什么?那种浪漫的想象潮一样褪了回去,我回到了现实里。

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对他充满了感激。他看到我今天心情不好,故意让我快乐?

因为热,我们都脱去了外衣,他蓬勃的雄性活力又蹦了出来,强劲的风一样向四周散播,

躁动得我的身体又一阵难受,而他的目光也躲开我的眼神偷偷地这里那里地往我的身上打量。只要进了他的怀,恐怕我整个人就会融化掉,何况,又在这人迹稀少的野外。我找了个借口说累了拉着他跳上了一辆长途车赶紧逃开那危险的境地。

在市里,木男送我回住处,陪着我走了一程又一程,在人来人往的风里,还有喧嚣的车流和噪声。两个彼此有好感的人,一个男人和女人,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像两棵青葱的玉米,在城市的街上走着,感觉着来自对方身上的清新,彼此的身上,似生出阵阵的风,互相吹着。

在一个路口分手的时候,我先把手伸出去,彼此相看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依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升起了一阵酸楚,这些年里我们谁也未看见谁,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有过怎样的痛和快乐?而过去的岁月里,我遇到苦涩时,他又在哪里?有多少内心悲苦的时刻,我抓不住一个人。在这个日子里我们相遇了,却谁也不能帮谁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事后,我一次次想起那天的街道,穿过我们身边的不知名的人流,照在我们身上的阳光,还有头顶的蓝天,它们是见证,体味过我们之间的美好、纯净,那真挚的感觉盈满全街。

3

秋桐子在一个剧组里担任的小角色是个跳舞的,这恰和她的老本行—跳芭蕾舞相应和。

我忘不了那个夜晚的排练,那曲天鹅湖的舞蹈。身着芭蕾舞衣的秋桐子一出场,姿势优美、娴静,全场瞬时静了下来,原来抽着烟的、磕瓜子吃零食的、窃窃自语的,都停了下来,是被秋桐子那种圣洁、唯美的感觉给震撼了吧。台下的掌声如潮,剧组里的很多人上去献花,我也不由自主地向着台上走去,向着那纯美的意境。久违了的,唤起了我心中对唯美意境的感觉和追求,将多日来盘旋积淀在我心中的污秽一扫而光。

以往的回忆(6)

秋桐子的那个舞练了多次。平时在小屋里的她还总是穿着袜子。这几年里,夏天里

女人们在大街上都时兴光着脚丫穿凉鞋了,秋桐子干嘛在洗澡、睡觉的时候还总是捂着袜

子呢?“整天穿着袜子多不舒服啊!脱了吧?”一次我说。秋桐子一改往日的神情,用那

么脆弱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慌乱地将穿着袜子的脚伸进被子里去。不过她那双被薄袜包裹

着的脚,小巧、精致,灵活,看起来非常美,那些优美的舞蹈都是靠了这双脚跳出来的。

我一个又一个片场地跑。除了当了几次群众演员外一无所获。我身心疲惫地在北京的街头上走着,充满“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感觉,凡事总有个过程,要锲而不舍,我安慰自己。

这天晚上回到小屋里的时候,秋桐子正在因极度的快乐而疯狂地手舞足蹈,原来,她下午新签了约,在一部二十集的电视剧中演女一号。

那一刻,我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被击了一个趔趄的感觉。两个从远处一同来到一座山脚下的人,我还心安理得地在山脚下转悠,蓦然间看见她已经快到山顶了。

“你怎么样啊?”秋桐子以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尴尬在那里。

只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趴在小屋的床上失声痛哭了一场,不知怎样才能逾越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巨大差距。

4

那个早晨我去菜市场拎了一袋苹果回来。不愿吃饭的时候,我就一顿吃几个苹果充饥。在街口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男人掏着裤兜,斜倚着车身站在那里,姿势非常潇洒,清晨的阳光出来了,他整个人被罩在一团光影里。那一刻,我一下子被震住了,非常奇怪的一种感觉,我很难说出来,他洒脱、倜傥的身影站在那里,散发出的什么,清晨的阳光一样罩着我。

“你也住在这里?”他问我。他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慌乱而羞怯地点点头。那是怎样有魅力的男音啊,厚重、磁性,像海水轻轻地晃动发出的回音。慌乱中手中的塑料袋掉了,里面的红苹果这一个那一个地滚落在了地上。他走过来,弯下腰帮我拣,“给你。”他微笑着将苹果递给我。那是怎样迷人的一笑啊,像一扇窗口开了,那么多东西泻出来,善良、仁爱、丰厚。我手足无措地赶紧张开上衣的前襟兜接着苹果,那样子狼狈极了。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他的生命像是敞开着的,一种神秘的介质漂浮在我们初次相识的空气里,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之间很轻易地就相通了。

“外地人?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在家乡的小城里当过话剧演员。来北京寻发展,只是来了半年了,一个像样的角色也未谋到。”我羞怯地小声说。

我看见他的眼睛兀地一亮,“哦,那我们算同行了。”他说。

“请问您是?”我问。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接名片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触着了他的手一下,那么柔软温热的手感,像被电击了一下,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星辰影视公司的总裁郑一功?我看了眼那张名片,神经马上亢奋起来了,上苍开恩了,我的机会来了吗?但我马上下意识地说了句:“是跟秋桐子签约的那家公司?”

“是的。今天片场的戏很紧张,我有事从这附近经过,随便捎一下她。她的手机关了。”他以坦荡、磊落的神情和语气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是来找她的,这就是决定她签约大权的男人?

“她已打车走了。”我说。

“你认识她?”他以一种很自然、光明的语气问。

“我们俩合租一间小屋。”我答。

“有空到我们的小屋里坐坐吗?喝杯水。”我以一种本能的礼貌邀请。我想多跟他说会儿话,似乎这样就能使关系熟络一些。“那——好吧,今天我就给自己放半个小时的假,整天脑子太紧张了。”他将宝马车锁好了,跟在我后面走。

以往的回忆(7)

当看到我们租住的小屋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辛酸。只那一个眼神,我便知道,这是一个好人。但自尊心作怪,还是有些尴尬。

“来这样的地方,实在委屈您了。”我削了个苹果递给他。

“没什么的。我刚出道的时候,也租住在一间长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什么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他安慰、鼓励道。一股暖流涌入我的体内,自来到北京后,冷脸、白眼,所受的委屈一幕幕地都涌上来了。我低下头,掩盖着自己眼中的潮润。我从衣箱里拿出自己原来演过的话剧的剧照给他看,这是我请他来小屋的主要目的。

“生活习惯么?自己做饭?”他仔细看罢后环顾了眼小屋问。“跟着附近的一家企业入伙,吃大食堂,偶尔自己也做点。”我说。

“食堂的饭,可口么?”他又问,“在这里住得惯吗?”他好象天生有一种能力,与其他生命的亲和与走近。

我又低下头,一个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比我丰厚、宏大得多的生命,对我这样一个无名的小人物,这么亲切,甚至于关心我的冷暖和饮食。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了,这些日子以来,各个剧组的人谁正眼瞧过我?他也具有那种身份,那掌握着我们这些做演员梦的人的生杀大权的人,可对我这么平易,有什么东西在我生命里渐渐复苏了,温暖、平等、人的尊严。

他的眼睛里有很多油滑。我一再地从从事影视的人的眼睛里发现这种东西,这真的是从商的所需么?而他的油滑是浮在表面上的,而沉在底部的,是真诚的部分,也有着丰厚的底蕴和文化内涵。不管怎样,这是个充满人情味的男人。我把他对任何人的礼貌当成了对我的善待了吗?

“故宫好玩吗?”我随意地问。未来北京之前,便听说过一句话,不到故宫,不算到了北京,可我来北京半年了,连故宫的影儿还未见着呢。

“你想让我带你去看看吗?”他马上说,“名片上有我的手机号。哪天想去给我打电话。今天不行,今天我的事太重要了。”他激动起来,不时地搓着手,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异样。他人太过敏感了。“哦,我得赶紧走了。没事给我打电话,啊?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说着慌慌地走了,且要走了我的手机号。

我呆在小屋里,心里的感觉不好极了。一个男人和女人,单独外出游玩,是种什么性质的交往?那会发生些什么?我是在勾引一个男人吗?苍天在上,我绝没有那个意思,这也绝不是我的为人。即便我对他心有所动。我是个自制而收敛的人,哪怕思恋之情把自己沤烂了,也不会大胆进取。越在自己敬重和爱慕的男人跟前,越不敢轻浮。我给了他错误的信息,使他误解我了。

从那以后我没有给他电话。我将自己缩回去了,为自己对他人的误导而自责。我必须将这种误解纠正过来。

5

一个星期日的中午,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怎么久久地没有你的电话?你干什么去了?你没有去看故宫吗?”电话接通后,郑一功潮润的声音急急地传过来。

我又心生羞愧,恰恰是我的缩,使他大受折磨了。可以想象得到,那几天里他等着我的电话,然而迟迟地没有,越没有电话他就越等。对娱乐圈里这样一个要害的男人,为人又似乎那么善良纯正,岂是能随意招惹的?我为自己一时的失言而更加羞愧。

这样的一种来往让人心情多么舒畅啊。一个这么有身份的重量级的男人,他对女孩这么没架子和不戒备吗?忽然联想到了秋桐子的签约,原来如此?在我原来的心目中神圣无比、高不可攀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想起来艰难得遥不可及,而台阶却又近在咫尺,但就因为,这掌握大权的是男人,而秋桐子是女人,一切就这么简单?我的脑子忽然开了窍,世上只有我这个傻瓜,单单往女人的枪口上撞。

秋桐子的那个主角,是怎么得到的?这是我原来极为好奇的。我并不否认,当初,我是以一种想探知她内幕的心理,接近这个男人的。

以往的回忆(8)

“舞跳得好吗?”他在电话里问我。

“想去跳舞?要我陪你吗?”我小心地应和着他说。跳舞嘛,在舞厅里的众目睽睽之下,应该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比两个人单独外出游玩的性质似乎要轻一些,我这样认为。

我们约好了在市里某家舞厅门口见面。

我心里其实是虚弱的,带着隐隐的激动和紧张,我在向一片神秘的禁地里闯,那种他和秋桐子之间细微的禁地。

我精心打扮后在舞厅门口等着他。他的车终于来了,我的脸上瞬时绽出灿烂的笑,像一朵花一下就开了。一功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衣,同色的领带,跟上次又不同了。阳光很明亮,空气里漂浮着一种异样的颤动。他扭过身去锁车钥匙,宽阔的后背在我眼前一闪,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两个人之间的磁场在发出滋滋的轰鸣,我就要倒下去。

他的舞是娴熟的。两人一边轻舞一边说话。

“走到摄影灯下的时候,就像走进一个四面是风的房间,尝试着,让你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敞开,让四面八方的风都穿过你。”一功说,“关键是贴和躲。当你演一个角色的时候,你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蜕光,躲进那个人物的躯壳里去,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她的。”他又说。

我屏声静气,让自己进入那种境界,这是一种怎样中肯的提示和引领。一功也是演员出身,曾经红极一时,近几年内依仗着自身的实力开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出手后就成绩不凡,成为蜚声国内的十大影视制作人之一。他在影视圈里跌打滚爬了那么多年,关于影视表演,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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