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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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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了,你有什么?你知道这个圈里有多少人被淹没着?别说你了,走红的女演员到了二十七、八岁,都很少有导演去找了,你看巩俐,红成了那样,现在的片约都少了。”他严肃无比地说,口气显得特别地郑重。

我惊讶地睁大着眼睛,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我徒感自卑,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片树叶,瑟瑟地在秋风中抖着,眼看就要被风吹下来了,被吹进下水道的篦子里去了。眼看就要沉进海底里去了,而他是伸过来的唯一的树枝。

我已经不那么年轻了,已过了女孩的黄金年华。这是一个铁定无疑的事实,也是我日夜的惶恐。转眼来到北京已经几年了,我事业上只迈出了微小的几步,还百般不是,女演员吃的是青春饭,而我,眼看就要逝去这一切。时间不等人哪。

“影视圈里真是千军万马过一根独木桥。大家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他说道,某某的哪个角色是五百万买来的,某某得到这个角色是和制片人是亲戚。“你呢?”他似乎是心怀善意地问我。

是啊,我有什么呢?既没有强大的经济后盾,又没有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在这么残酷的竞争下,我凭什么在这个圈子里挣得一席之地?我只有我自己。

“认识我,你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他又说。

“是啊,是啊。”我忙不迭地应答道,发自内心地。我是否真的太不识时务,太不知轻重了?

“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会全力地帮你的。”最后,他又语气柔弱地说。

“最关键的是,我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似乎,不像个好人。”我竟然傻乎乎地说,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却是我心底深处最真的话。

“什么叫好人?哪有纯粹的好人坏人?关键是怎样去把握。”他开导我。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傻的女人么?把自己心的每一个角落都抖给别人。别人如何不觉得我是可以随意牵动的?

“我对你的兴致就要被你磨去了,我给你说,我是个多忙的人。”他情绪烦躁地发出最后通牒,很不耐烦地。我忽然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冒出来。“你觉得自己珍贵得像格格?!”他甚至气恼地说。

我的心紧缩了一下,似被针尖尖地扎了一下,这个男人,他露出自己恶的一面来了,我忽然就一阵害怕。

似乎哪个男人都没有力气跟女人做一些纯粹的精神游戏。男人总是靠一些实在的东西来评判女人对他的感觉的。他们从来不会牵牵绊绊的,在一个女人的四周嗅一嗅,如果没有真实的关系,便会远远地,迅急地离开,义无反顾地。在当今这个年代里,女人的便宜是多么廉价,然而那不是情感。情感是多么珍贵的东西,男人将两者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

其实仅仅是那几次见面和一些来来往往的电话,也能裹挟出一个还比较陌生的人的很多信息的。我捡起一次次的声音来拼凑他,他好像不是那种朴实、忠厚型的,有些浊,老说一些意淫的话,那未使我以此来判断他这个人的品性,而认为那是对我的情感,他情感的力量,对我真实的欲望。

我有一种直觉,如果再不走近他的话,将失去他了。如果怎么都是失去的话,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听他的话呢?既然他明确地提出了这种要求,既然他在较这个劲。我被逼到了墙角里,再没有去处了。那样一种绝望而痛苦的感觉袭击了我,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所有的艰难都又涌上来了,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哭红的泪眼,诺大的影视圈里,我只认识他一个人,且又是这样举足轻重,我多么想好好珍惜他啊,他何苦要活活地逼我?

以往的回忆(27)

他在一次次地提出某种交易。那绝不是一种正常的状态。那种赤裸裸的交换,真的有什么美感吗?在某一瞬间,我忽然升起了一种纯正的心态,关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演戏是一件多么严肃而艰苦的事。这哪里是一种温情的关系呢?何必关系弄得那么紧张呢?我的整个心,整个生活都紊乱了。他把我弄得很浮躁。我再次想用自己的美好来纠正他。

“最近,我们都有些浮躁,真正感人的还是些朴素的东西,朴素的情感,朴素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种心灵深处的安慰和鼓励——我希望自己演技过硬,让你刮目相看,而不是完全靠自己的青春和身体依仗男人。”我想好好地跟他说,不要那么霸道,听听我心里的感受。

“我在忙着!”他“啪”地挂断了电话。他压根就不允许我说话。只要磕碰到他的话语,我心中原有的话就会纷纷凋落。这是个自我意志力太强的人,从这一点上说,他简直是个魔鬼。

“这原本就是一个商业社会,交易是原则。”最后,他严肃无比地说。

是啊,他凭什么帮我呢,他又不是慈善家。这原本是一个商业社会,有来有去,有付出,有回报。就像某个电影里的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好人、坏人,只有生意人。我的思想又向这个方向摇摆了,渐渐接受了他的理念和熏染,觉得这顺理成章,而丝毫也没有因此来判断他的道德和人品。

我沉默着。我知道如果再没有走近他的勇气,将真实地失去他了。

“镯子,摸着你的心口说,你真的不想见我?不想跟我在一起?”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无比,“我的人,你是善良的吗?我的心已是伤痕累累了,可再也经不起折腾和揉搓了。”我心里喊着。现在,我什么也不管了,我要迎上去,触到他,哪怕是飞蛾扑火。

“把话说白了吧,如果你不把自己给我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他舒了一口气道,口气变得冷硬而严肃。

那么赤裸裸的,不再含蓄,也不再遮掩,他是懒得再兜圈子了,那多么麻烦,他轻松得像甩下了一个包袱,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包袱落地的声响。

我良久地呆坐着,想不到自己这样一个身世清白、单纯的人,也会遇到这样的事的,像很多故事里讲得那样,他的语气那么严肃、简洁,好像在说着一件多么严肃和重大的事情。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身体?贞操?那是一种什么劳什子呢?我从来不认为事情本身有什么可珍贵的,男女间最关键的是感觉,感觉坏了,什么都救不过来了。

“过来!出来!到我的家里来!”那个声音依然从电话里一次次地钻出来,勾魂般的,叫得我坐立不安。从某一刻起,我决定放弃所有的自我约束,什么也不顾了,仅仅为了让那个声音停住,我实在没力气对抗那个声音了。我要把自己一枚树叶般放进水里,由着自己去吧,他的召唤让我寝食难安。

豁出去了!生活里出现了一时的眩晕,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寂静里去了。我太需要人了,他是我在这座诺大的城市里随手能抓住的唯一安慰。顺其自然吧,有见面的欲望时何必硬撑着?感觉散了,联系一下的愿望都没有。况且,如果自己不先付出真诚,又怎么能够得到对方的真诚?我要让他看看我对这份情感的真诚!

是的现在,我什么也不顾了,我对这个人已经产生了情感,这是没办法的事,哪怕他是黑手党、土匪头,哪怕他是个爆爆米花的,我也要真实地触到他。

“我会安排你在我们正在要拍摄的《唐宫迷情》里担任女一号的。你的气质也确实适合那个角色。”他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

空气凝滞了一小会儿,惊喜的火苗在我心头闪了闪。也许,这句话是最有分量的。

“这世上终究有些真挚的东西的。”过了会儿,他又说道,语气充满了真切的诚恳。

是啊,我为什么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而不想好事呢?也许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他温厚,善良,真心待我,这不正是我苦苦期盼着的一个人吗?再说了,那些来来往往的电话已经使双方有感情了,彼此间任何一点疙疙瘩瘩都会让对方很难受。我安慰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吧,在有感情的时候,硬硬地折断,心理上是受不了的。

以往的回忆(28)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娇美、温柔、可爱,好脾气、好心肠,情感丰富得像一个永远也挖掘不完的矿藏,感情纤细得能触到自己的内心,我忽然升起了一种自我的怜爱,这样一个女孩凭什么不该得到一场真挚的爱情?凭什么不敢扑向一场火热的情感?在这诺大的北京城里,没有一个男人和我有情感纠葛,是正常的么?

是呵,“这世上终究有些真挚的东西的。”我多么愿意相信这一点啊。

久阴之后,阳光出来了,那么繁茂的阳光,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像只鸟一样,扑进这真实的生活里去,飞到他的身边。

当然,因为他让我去的是他的家,对于此次赴约的后果,可想而知。那是为了要这份关系,这份情感,必然要付出的代价。既然他要我付出这份代价。“我的人,你是个良善之人吗?这一步我可真的决定迈出去了。”内心里对着一片空茫无声地说。

自认识他以来,种种的理智一直在束着勒着我自己,现在,一旦解除了,反弹的力量是那样大,连我自己也管不了自己了。况且,这些日子以来管自己管得也太累了,我要把自己放进水里,一切由着去吧。

我堕落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快意。

20

我拖着疲乏的身体一家又一家商店地逛,买了些贵些的化妆品和衣服。只要为了上戏、演戏,我总是舍得花钱,哪怕自己平时里只1个烧饼便可作为一顿饭。

精心地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美丽,便走出门去。

远远地看见几个和我年龄相当的女人坐在楼角上剥青豆,头发蓬乱、邋里邋遢的样子,有一份暗暗的骄傲,她们是点灯熬油般近乎死了的生命,而我是活的,不停地被男人爱着的女人,生命才像一股活水,新鲜、奔腾。不是只有男人的喜爱,才证明了女人的美和价值吗?非常奇怪的一种心理,整个社会都在贬斥坏女人,包括我们自己,可一旦我们有机会成为坏女人的时候,心中反倒有着种种的窃喜和自豪。

我还顺便到超市里买了些新鲜名贵的水果,提着兴致勃勃地奔赴自己的情人。

在公共汽车上,我看见了自己的脸,自来京后的居无定所、漂泊不定,近日内的矛盾、挣扎,使我此时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灰暗。这样的一张脸拂动在他眼睛里,会给他什么感觉?我紧张得浑身发虚,哆嗦着手到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乒乒乓乓的一堆瓶瓶罐罐,也顾不得当着众人的面了,左一道右一道地抹墙一样往脸上抹,这种效果不好,又胡乱地覆盖上另一种牌子的,怎么抹都不满意似的,前面的座位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脸色鲜艳得像五月的桃子,如果,如果人的头颅可以暂借。

奔向他的路上,开了一树又一树的花。

在景色旖旎的所在,是那样一栋漂亮的红顶小楼。

我雀跃地奔上那段欧式楼梯,远远地已听见了那个响亮而熟悉的说话声,他从小楼里走出来,从一片空茫里走出来,步履轻快、矫健,眼神里透出欣喜。

“女孩子,出个门总是叮叮咣咣的。”他笑着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小包。

我一脚踏进去,有陈年积淀的灰尘被搅动起来了的感觉。即便他家里面装修得高档、雅致,但房间里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都低垂着,室内的空气非常混浊,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气味。我极力压抑住这种不好的感觉,好奇地四处看着,并看着他的眼睛开了句玩笑:“这就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先后藏过多少姑娘?啊?”非常少见的,他的表情变得非常腼腆,脸上闪过及其羞涩的一笑。

我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长发披满了他的前胸。那么多的想念和想象,然而近不得身,现在,终于在他的怀里了,拨开纷纷的顾虑和理智。所偎依着的一团温暖是这样真实,这样真实的一团温暖。我忽然被一种深切的感动和忧伤所击中,和一个人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以后的相离可怎么办啊?

以往的回忆(29)

“给你20分钟的时间,把这些资料写完,过一会儿几个人要过来谈事情。”他很快吩咐我。

几个男人开车过来了。好象是他的合作伙伴。工作时的他则变得坚硬无比,跟刚才比像换了个人,干练、果断、精明、严肃,这是他最美的时刻,尤其是在一圈男人中占主导和统帅地位的,那种霸气。

“他是我的,我们之间有着某种隐秘的关系。”

我心中包裹着的那层薄薄的秘密,像只小动物被包在纸盒里,左挠一下,右挠一下,不知怎样闹腾才能出来见草地似的,然而总究是被拐来的小兔,也自知己命似的,只有呆在里面,才安全、可靠一些。

我仰慕的目光几乎无所不在地看着他,而他几乎不看我,好像跟我不相干的样子,无意中碰见了我看他的目光,脸上闪过及其动人的一丝羞涩,然也仅仅是一瞬,又回到他的严肃和正统里去了。

“昨夜里为了赶那份合同,一夜里只睡了3个小时。”他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有些柔软和心疼,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终于什么也未说。其实,以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即便什么活也不干的话,也完全可以过一份富足、闲适的生活,像我自己,如果不是想当明星的话,也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城里过一份柴米油盐的日子,而不会遭受这么多艰难困苦和屈辱,人啊,都风风火火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向前奔着,为的是个什么呢,这一刻,我兀地升起了对生命本身的悲悯。

他对几个男人叽叽喳喳地在谈怎样克扣群众演员的工钱的事。群众演员的酬金原本是副导演的事,他也插手么?回想起那些群众演员们衣履不整的清贫样子,看人的眼神脆弱得像个纸人,我似乎看见了原来的自己,一股正义感和同情心油然而生,由不得顶撞了他几句。

他恼怒地看了我一眼,脱口而出道:“省下钱可以泡多少女人!”我闭着眼紧咬一下自己的嘴唇,是什么在我心中砰然碎裂,他要将我贬到哪里去啊,我的从事文艺者的微微的清高。我的嘴角浮上一丝苦笑,我还爱慕他的快节奏,他的事业心,如果那前面的目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他的忙其实是跟我全不相干的。这样喜怒无常、变幻莫测的一个人,我忽然变得非常怕他。

“最后,我会让他们一个子儿也得不到!”那几个男人到阳台上抽烟的时候,他忽然指点着他们的背影一副聪明透顶的样子扭过头来洋洋自得地对我低语。我惊讶不已着,人,是可以这样的吗?那是他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应是同甘苦,共患难的,表面上热络地称兄道弟。

我以局内人的清醒以悲哀的感觉想着他们,不知吃了他多大的亏。事后我一次次地想,这个形象委琐的男人,为什么能将这些人控制得团团转?就因为他懂得击中人最薄弱的穴位,我想成名,而那些人,想挣钱。

21

当天下午,是唐蜘蛛导的一部电影要举行首映式的发布会。

“你去,冒充成娱记,去采访和报道。多一个人参加,显得这个发布会更热闹一些。”唐蜘蛛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似的说。

我明明不是记者。我不想参加这个场合。如果别人怀疑到和我和他的关系,那对我的名声将是太大的损失。当然,也许是做贼心虚。

再说,秋桐子是这部电影里的女主角,亲眼去看我的对手的风光,那对我是一种怎样心扎的事。成为片子里的女一号,那是我怎样眼巴巴苦盼而不得的事,可是秋桐子,最近接二连三地得到这种机会。用我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再增添一缕她的得意和满足感?和她的面对,是我躲之而惟恐不及的情形,我怎么能自己迎着往刀尖上踩?她一定会想我:怎么,一个角色也得不到了?当演员混不下去了,以至于去当娱记了?但只这种种的想象,我的心口已经在咝咝拉拉地滴血。

“我不去。”我说。

“多一个人参加,显得这个发布会更热闹一些。”他皱着眉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

以往的回忆(30)

他的名气已经那么大了,多一个记者的凑热闹,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粒小石子往一大石堆上的扔,那真的有多大的意义和作用吗?而和他的关系万一泄漏了,坏了我的名声,对我的前途命运将是多大的损失。

“我真的不想去。”我小声而坚定地说。

“我决定了。”他板着脸没有丝毫回旋余地地说。他要搬动这粒小石子的作用。哪怕对我来说,那是将我这粒小石子往飞驰的火车轮下的扔。

风从窗和门的缝隙里向我吹来,我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了抱自己。我这般一个处境悲凉的无名的小人物,对他的走近,是抱了得什么启发和知识、沾什么光、得什么好处的念头而来的。而他满脑子想的是,我的走近对他有什么好处、用处。他不是已经功成名就了吗?他比我强大那么多,何必还要算计我,还要搬动我这粒小石子的作用呢?我瞅一眼那岩石般板着的脸,低垂着的头,这个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一切围着自己团团转的人。跟这样一个高度自私的人交往,是可怕的。

当然,他的事业也有自己的难处和困顿。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袭击了我,刚认识他之后,一夜夜难眠的激动,那种就要拨开云雾见天日的狂喜,我整个的生活都乱了,整个身体向他倾斜着,认为有了他便有了一切。走近了后才发现,他哪有心思管我啊,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其实,每个人只能顾得了自己的活。

我们乘电梯下去。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忽然伸出手来,帮我撩了撩搭在我额前的一绺头发,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柔和的。那一刻,我忽然心生感动,也是自我安慰,他对我还是有情感的,至于他的变幻莫测,他的怪癖,那是他的职位,他长期被人求所养成的坏脾气。再者,我们原来的交往太少了,年龄和阅历、性格都差异这么大,忽然一下就走得这么近,终究会有很多不适的地方。

出了门,我们走着到前面的一个汽车清洗场上去,他的车停在那里。

在街上,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对他有一种从属的、他的女人的感觉。多少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里,我一个人奔波、栖息在这座异地的大都市里,有时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向空中弯过头去,我想象着,那是一个男人的肩膀。现在,我的前面终于走着了一个人,虽然彼此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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