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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封魔-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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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的刀终于亮出来了,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刀。韩林注意到,那刀是从后腰抽出,软绵绵的一小片卷成了卷儿,一旦弹开便成了软刀。刀,向来以纵横霸道著称,以大开大合砍杀四方闻名,这样的软刀真的很少见。韩林更加肯定,愿意用软刀的人,也一定是那种软刀子杀人,让人怒极却无可奈何的yīn毒之辈。

    韩林可不敢跟白云硬碰硬,这白云好歹也是一万两千命魂币的刀客,最不济也不至于打不过现阶段的韩林。

    “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如东阿山”

    韩林高呼。

    “住手”

    白云的刀很快,快如电可在这一声怒吼之下,那刀还是悬停在了空中没能落下。门被推开,是王墨兰带着两名侍女大步而来。

    “白云先生,我敬重你的为人。可今天你若敢动他,我保证你明天便死在家主手上”王墨兰面sè铁青,显然是被白云给激怒了。

    白云害怕王墨兰说的话会成真,潇洒的笑了笑转身离去。而那王墨兰也并未阻止。

    “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如东阿山。韩先生说的好啊。”王墨兰痴迷的看着韩林,真是好不容易又将全部心思从白云先生身上转移到了韩林先生身上。

    韩林从容的笑了:“王姑娘误会了,我要说的是,白云你这臭不要脸的鸿毛也想撼动我韩林这座东阿山自不量力”

    王墨兰愕然,许久之后噗嗤笑出声来。而后面sè渐渐变得严肃,挥退了侍女拉着韩林重新坐下:“刚才真是好险。”

    “是好险。”韩林承认,抹了一把冷汗:“可躲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白云不杀我,王景天也终究要杀我。一想到自己必须死在王府,我心中实在是忐忑难安。你瞧,连字都写不下去了,境界真是不但没有前进,反而还在倒退。”

    听到这句话,王墨兰面sè微变,朝着桌上望去,果然见第一张纸写的满是白云要杀我,而第二张纸写的则是王景天要杀我。这些字哪里还有半点杀戮的意境,连字形都变得不伦不类十分难堪了。王墨兰的脸渐渐变得比这字还要难堪。

    韩林歪着头看去。

    “那该怎么办?你如果写不好字,家主一定会提前杀你。”王墨兰说。

    韩林面sè凄苦:“我有什么办法。写字讲究的是心平气和,要的是灵感。我自己怕成这样了,怎么也写不出好字。”

    “该怎么办……”王墨兰急了,额头上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韩林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声道:“我有个计划,但你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的意境是绝对不能再提升的。”

    “你说”王墨兰立刻jīng神抖擞,急忙询问。

    “挖坑”韩林说。

    “挖坑?”王墨兰疑惑不解。

    “没错,挖坑”韩林把头凑过去低声道:“我准备在王府zhōng yāng位置挖一个小坑。到王景天要杀我的rì子,我便躲进那坑里让他找不到我。”

    王墨兰哑然失笑,可似乎觉得这时候实在不该笑,又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说:“这不是儿戏,你真以为躲进坑里就安全了?”

    韩林摇头晃脑:“你有所不知,我不但是一个英俊潇洒,让女人看一眼便两腿发抖的英俊男子。同时我还是一个神秘的符文师,你该听说过吧。我有家传符文咒,可屏蔽一切气息。挖好了坑,布置好了符文阵,只要没人刚好去中心位置挖坑,就绝对找不到我。”

    “还有这种事?”王墨兰惊喜。

    “有但有个很大的限制,这种屏蔽气息的符文阵需要弄的极大。也就是说,整个王府上下我都要悄悄去布置,任何角落都不可有遗漏,否则那阵成不了,我也没心思写字了。这些,只有你能帮我。”

    再一次听到韩林说写不了字,王墨兰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帮你”

    刚好,好汉们死后把王府也蒸腾的够呛,不少建筑都毁了。这段时间正是工匠们赶工修补重建的忙碌期,那王墨兰便也刚好应着这个理由,带着韩林满府的乱转,自然不会有人敢去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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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等不及() 
王墨兰对符文阵是一窍不通的,所以韩林说什么就是什么。   w w wnbsp;。  。 c o m王府整个中心区域,是一座不小的大屋。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废弃的杂物。这地方原本是王景天住所,但有人提过建议,便不再住了。

    任何地方,任何事物,中心,都代表着尊贵,极致的意义。可有高人劝告王景天,文人不可太过霸道,不可太过锋芒毕露。应当懂得圆滑,懂得沉稳。

    所以这地方成了韩林的乐园,手里拿着铲子挥汗如雨的干着。

    王墨兰依着柱子痴痴的打量韩林。

    “又被我吸引了,你要冷静。”韩林头也不回的说。

    王墨兰掩嘴轻笑,总觉得这少年有趣,又道:“符文阵我不懂,但听说过。它应该是有阵眼的?你在这挖坑,不恰好落在阵眼上?”

    韩林接过王墨兰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汗,回道:“你应该听说过,符文阵多是起到辅助作用。或封门,或迷惑视听。是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我这符文阵是为了屏蔽我的气息,所以整个符文阵都是在为我服务。我躲进针眼里,四面八方的符文阵汇聚过来,恰好将我屏蔽。”

    “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你字写的好。”王墨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一百三十二名好汉陨落,并未阻止王景天的寿宴继续办下去。那礼堂遭受了点波及,连夜赶工到中午又能用了。一个个面sè凄苦绝望的法先生们巴不得多修几天,可恨那些该死的工匠,那些从四山之地上来的贱民太过努力用功。以至于他们想拖延时间多活几天的期望又落空了。心中恼怒,嘴巴里也是难免骂骂咧咧的。

    死到临头,谁还会妆模作样。当然本xìng如何,便如何表现。

    所以先生们再也不会拿着捏着了,再也不会佯装风雅之辈了。王府提供的酒肉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彻底放开了xìng子。有时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例如争夺一只鸡腿,往往扭打在一起满地打滚。像是地痞流氓,不像先生。

    看着这样一幕幕,韩林痛心疾首。遗憾那些有文采有学识的先生堕落了,他恨铁不成钢,所以先生们打架的时候,他也要上去搀和搀和。踢这个两脚,抽那个两记耳光。并且下手毫无轻重,基本上打一个,一个就立刻残废。必须要弄回去好好治疗第二天才能参加寿宴。

    如此一来,先生们渐渐的发现了这个妙处。更是有事儿没事儿找韩林来挑衅。例如吐韩林一身唾沫,例如指着韩林鼻子破口大骂,只为了让韩林把他们打残,好哎呦哎呦的被抬走,心里却美的冒。

    “赏你两个耳光?”韩林扬着手来到白云面前。白云怒目而视,韩林感到十分无趣,耸耸肩离开。

    王景天到,第二天的寿宴正式开始。注意到不少先生被韩林打残送回雅居,那王景天也全然不在乎。你韩林爱打谁就打谁,只要你能让境界更进一步,能写出更好的字来,能让我在你巅峰状态把你吞了,其他都好商量。

    在王景天眼里,一千个先生也比不上韩林与白云其中之一了。心中早有了轻重之分。

    韩林写字,写的很不像话。王景天很失望。

    韩林说,这是因为昨天见到屠杀心中惶恐,影响了心态的缘故。所以王景天承诺,再有战斗韩林可独自离去,只要他能好好写字。

    再有战斗?当然还有战斗。

    玲珑岛主暗中花钱雇佣榜心,却不肯使用自己的力量。一方面为了防止被其他两位岛主觊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样做损失会降低到最小。第一波人只不过是来当炮灰试试水的深浅,找找王景天的底牌。

    一百三十二名好汉没能找到王景天底牌,只见到一千门客出手,所以这第二波理所应当的还会来。便是当晚。

    看来玲珑岛主真是要好好敲打敲打王景天了,这一次来的人更多,比上次多了一倍,将近三百人。而且这三百人实力比上一波要更强,许多名头很大的人极难寻见,且悬赏金额普遍超过了两万。

    两万是什么概念?超过一千悬赏金的,便拥有了被三圣级别高手追杀的资格。两万,相当于一千的二十倍。这些人之所以还能活着,不是身后有大靠山,就是真的将前来诛杀自己的高手给反杀了。可以说,无论哪一点来看,他们都不好对付。

    王景天也没料到这点,罕见的额头有青筋跳动起来。当夜发生了什么样规模的战斗韩林没去多看,来了什么样的大人物也没去留心,因为他知道,不管来者名头有多大,他韩林也不认识。而且,这些来头极大的强者也不可能活着离开。

    王景天敢跟玲珑岛主撕破脸,就充分说明了他有足够的信心。

    “第二波了。”行走在王府相对而言安静的角落,韩林心中默默的算计着。这第二波来势汹汹却依然没能逼出王景天的底牌。所以一定还会有第三波,甚至第四波过来。不知那王景天能坚持多久。

    弯腰,用那久违的烈阳符文笔在地面上写写画画,写出来的,是一些奇怪的字符,便是符文了。这是紫电心魔努力的结果,一个崭新的符文阵,囊括整个王府上下周遭的符文阵。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战斗完结的比上次更快一些,来者晚上来,黎明死。

    动了真家伙,韩林心中默默想着,王景天的三千门客是亮真家伙了。心中也在琢磨,所谓的乱葬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出现沙海与王景天这样的大凶徒。

    “你看上去很疲惫。”王墨兰关心的给韩林带来的吃食。这已经是距离第二波战斗后的第三天了。这些天每天有人死,那些先生们偷jiān耍滑不肯写出好字,但王景天并不在乎。因为先生们的境界就在这里,他们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肆无忌惮。

    王景天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已经研发到当场生吃活剥的程度。他不会再顾虑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不好的心理影响,直接将礼堂当成了他王景天一个人的大餐厅。想吃的时候随手抓过来一个便吃。那些昔rì里的好友在他眼里也不再是好友,而是好肉。

    “写这些很累。”韩林擦了擦汗,这三天他每rì于王府中游走。起初王墨兰还跟着,时不时的会端详韩林写的符文。但见那符文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因为看不懂,渐渐的失去了兴趣。因为前些天王墨兰交代了下去,韩林一个人于王府内随意行走也不怕有门客来阻拦。

    因为门客也有受伤,近三百超过两万悬赏金的榜心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在算什么?”王墨兰见韩林掐着手指头默默的算计什么,好奇询问。

    “算算今晚吃什么。”韩林认真的回答。

    “不愿说就算了。”王墨兰有点不太高兴,韩林总是神神秘秘的,问他,回答的也是完全不搭调。东拉西扯没什么正经东西。看韩林依然低头算计,心中恼怒索xìng甩了甩袖子找白云聊天去了。

    韩林望着王墨兰的背影,嘴角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继续埋头计算,算完又继续写。

    先后两次大战,这王家府宅彻底成了孤立的建筑。方圆数百里内寸草不生,连一个过路人都瞧不见。没人敢在这种地方停留,也没人想惹祸上身。

    岛屿还是那个岛屿,云海也还是那个云海。没了人声,没了人气,富饶美丽的岛屿变得凄凉落寞了许多。曾经每rì里总有些文人墨客站在云海边上驻足,观望那白茫茫的一片。

    现如今,茫茫云海边上的看客只剩下一个,那人身披淡青sè长衫,袖子甩落在后背随风飘荡。双臂抱肩静静的望着云海深处。他一直都在,从第一波榜心好汉涌入王家战斗的时候就在,到第二波战斗失败,他还在。

    很静,很死,静的离奇。

    以至于,第三波气势汹汹而来的榜心凶徒经过,竟然未有一人察觉到这云海边上还站着一人。事实上有壮硕汉子不小心与他擦肩而过,继而回头迷茫的望向云海,那眼神竟然是直接穿越青衫男人望了出去。

    真正是用肉眼看到了,还是没能察觉到他的存在。这是什么样的境界?至少这第三波榜心领悟不到,也察觉不到。

    王府内,标志xìng的钟楼上那王景天也是静静的站着,双目看出去的方向刚好是青衫男人所在。他沉思,他不语。

    他是玲珑岛主最后的依仗,他也是王景天最为忌惮的人。

    他叫雪中行。

    人的境界有层面之分,七情六yù与风中啸是一个层次,下面一个层次便是雪中行与王景天。再往下一个层次,才是韩林。

    王景天变得有些急躁了,有些不愿意再等。这第三波战斗来的也很仓促,甚至直接杀入了正在进行寿宴的礼堂。

    再也没人称王景天为王先生,王家主。而是反过来帮助那些闯入王府的人喝彩叫好。然而喝彩声刚刚起来又立刻压抑了下去,他们不敢判断这次的高手是否会像前两次一样全军覆没。

    白云面sè很苍白,他知道他的死期不远了。这时候他甚至有些羡慕韩林,因为韩林还有境界能够提升,王景天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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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鬼哭() 
白云先生的面sè很苍白,很苍白。 白的没有一丝血sè,然而当他望向韩林时,却发现韩林的面sè比他更加苍白数倍白的已经皮肤微微透明,那一条条肉眼可见的血管以神奇的纹路交错着。

    他以为韩林是因为恐惧所致,所有人也都认为韩林这个粗鲁人怕了。

    虚汗,手抖,身子瘫软,韩林只能依靠在长几上才能稳住身子,然而却没太多力气爬起来继续写字。好在这些天表现的不错,展现给王景天的境界提升速度很快。从用肉眼观看文字会有针刺般的疼痛,久而久之会流血致盲。到现在,只要韩林的字帖展开,那礼堂里便会出现一个个小小的细孔,哪怕宾客先生们不去好奇观看,也没多少人敢留在礼堂当中。

    因为字帖展开,他们很疼。

    可偏偏就是这样生死关头,或许激发出了先生们最后的一丝雅兴。像回光返照,有人真的敢壮着胆子捧来韩林的字帖打开观瞧,纵然打开那一瞬间身上千疮百孔血流不止,在惨叫中依然神sè亢奋而狰狞。

    “好字”

    用生命中最后一丝气息吼出来的好字,比枉死在王景天的牙齿下要满足的多。

    这时候韩林突然有些怜悯字画先生,怜悯这些苦苦挣扎只求富贵,却最终走向这万丈深渊的悲惨人生。他们以字画为生,最后竟也愿意死在字画的意境里。韩林心中有了一些谅解,有些了一些尊敬。

    第三波战斗结束了,结束在礼堂外。那礼堂却也被波及到破碎不堪,抬头望,只见蓝天白云。

    有人怒了,终于敢壮着胆子喝骂王景天,韩林惊了。

    惊的不是这些先生们竟然如此大胆,惊的是这些平rì里最多只能骂出有辱斯文,斯文败类的先生们。原来除此之外他们还能骂出更难听的,更不堪入耳的话来。

    韩林自认听过的脏话实在不计其数,曾几何时,那天朝上国的国骂有多么繁杂多样?五千年的文明流传下来的宝贵文化遗产几乎没有,就连几朝古都的京都也很难再看到真正的古老遗迹了。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样东西流传了下来,而且流传的很好,并且发扬光大。那就是脏话

    想想看,历经五千年历史沉淀所浓缩的脏话,简直就是jīng华中的jīng华外国人最多骂几句碧池,谢特,法克鱿。可面对天朝人五花八门如百花争艳的脏话,简直要被骂的昏头转向找不到北,更有些脏话能直接骂的人毁尽三观,甚至从此开始怀疑人生。

    试问在如此环境成长起来的韩林,对脏话,对骂街的承受能力有多强?不用多言,经历过的人都会知道。真正的骂,肯定不是骂谁畜生,吗谁禽兽了,而是直接以伦理入手,骂人娘,骂一些与别人娘发生某种羞羞关系的话。如果可以,十八辈祖宗也是要从坟墓里掏出来骂的。韩林都听习惯了。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韩林分外震惊,他知道这些假装风雅的先生们肯定肚子里有脏话,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脏脏的连他都无法承受。

    例如“我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从XX掏出来,然后塞进屁眼,再从嘴里掏出来丢进粪坑,从粪坑里又再掏出来下酒来吃……”其实这句话还有后半部,但因为太过肮脏,太过恶心,韩林不愿意回忆了。

    骂人么,都是侮辱别人,可先生们不但侮辱别人连自己也一起侮辱。导致那些被骂的人都有些听不下去,有些颤抖出虚汗起鸡皮疙瘩了。

    所以王景天根本没办法再进食,他几次张口想要将先生吞掉,回想到那样灿烂辉煌的脏话,一口绿sè浓稠的液体便顺着喉咙里狂喷出来。

    哪怕是许多年后,韩林依然忘不掉今天所看到的场景。

    一个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先生们。他们丢弃了折扇,丢弃了写字的笔。他们叉着腰,他们像最恶毒的妇人,不,比最恶毒的妇人还要恶毒,用那样恶毒的话来进攻王景天。好大的场面上千的先生同时开骂,直骂的王墨兰趴在地上狂吐不止,直骂的韩林捂着耳朵崩溃落逃。

    “还修个狗屁的杀戮之道”韩林顿足捶胸几yù掉泪。谁他娘的说杀人才是最厉害最残忍的手段?至少他今天明白绝对不是谁敢说是,打耳光抽他

    这才叫实力这他娘的才叫实力那滔滔不绝的脏话,让人哪怕不小心回想起来,都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勇气。他们的骂五花八门,覆盖率高的惊人。以至于韩林看到了柱子会回想骂人话里的场景,会吐。看到了桌子会回想脏话里的场景,会吐。哪怕抬头看看蓝天,看看代表温暖和生命的太阳,也会联想到某个先生极具文采极具想象力的脏话,继而这太阳也便的脏的不行,看一眼也还是要吐。

    艺术,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有先生趾高气昂的从韩林身侧走过,索xìng已经撕破了文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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