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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生,是对一个男子最大的惩罚,那倒是也可以说岳芷卿要对花无痕实施最严酷的刑罚,不过那也许也是一个男子最大的幸福吧,呵呵。”
“竟然是这样。”唐栖痴了一下才回复过来,顺手给了我一个暴栗,“小子,以后不准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还什么‘也许也是一个男子最大的幸福吧’,你嘴上有几根毛啊!”
我深深作了一个揖,“呵呵,大姐教训得是,那我们出发吧,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唐栖犹疑了一下,轻声问道,“你昨天回来后是不是一刻也没睡,眼圈黑得和门外的旺财一样了。”
睡?对手的实力如此恐怖,我还能睡得着吗?不过一晚不眠的代价是值得的。呵呵,一个计划的雏形已经浮出水面了。
“潘夫人好。”虽然眼前的妇人的确是几日前才见过的那个女子,但是她微微有些鬓白的头发,还是让我吃惊不小。四天之前那不还是一头青丝吗?
“徐大人,你来这里又有何事?”潘夫人的口气明显十分不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丧夫之痛加上丈夫的牺牲没有换来任何意义,的确够让这个妇人对我恨之入骨,要不是陈天平的引见,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坐在这里。
我尽量用上诚挚的语气,“潘夫人,查出事实真相,乃是小生的职责。皇命所托,小生实在不敢有丝毫懈怠。小生也知道潘夫人此时此刻恨不得将我挫顾扬灰。但是为了潘大人安心地下,查出真正害死潘大人的凶手,还是希望潘夫人能够配合。”
“真正的凶手?”潘夫人呆了一下,“徐大人对于此事的来龙去脉不是摸得一清二楚,难道是特地来此戏耍于我的吗?”
我摇了摇头,“潘夫人,不是小生画蛇添足。潘大人的死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潘大人是自杀没错,但是又是谁唆使尊夫作出这个决定的呢?日本使团来京已有数月,依照小生妄测,潘大人虽然对日本使者多有微辞,但是定下如此舍生之计,还是有人推波助澜的吧。”
“你怎会知道?”潘夫人有点惊诧地望向我。
我神秘地一笑,“是鸿胪寺卿高如光?”
潘夫人终于色变。果然如我所料,当初在调查‘朝天阁’一案的时候,怎么会漏下这条大鱼呢?要不是他召去了日本来使,潘乃全又怎么会有机可乘呢?在来潘府之前,我逛了一趟吏部,资料赫然书有‘。。。。。。高如光,洪武二十六进士。。。。。。主考,曹国公,李景隆’。
一路追杀我的神秘组织、杭州王大人密室谋杀案、西湖围剿海市蜃楼谜团、连环凶案、朝天阁案、凤凰台阴谋,一切都该有个了解了。
谁叫你和金龙帮走在一起了!
金龙?呵呵,我就先来抽掉你的龙筋吧。
卷八 的卢踏霜 第一章 金陵遇仙
从潘府出来,本来我还想去一趟锦衣卫所,但是不知怎地脚下竟然连连踩空,晕眩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头部。
“你没事吧?”唐栖及时伸出手,扶住了踉踉跄跄的我,“你刚刚伤愈,唐门暗器的毒药也是初解。这几天又连日奔波。。。。。。”
我一摆手阻止了唐栖的喋喋不休,我怎么可以在这个风云涌动、杀机暗藏的时刻倒下!金龙帮还有那股可怕的势利已经准备了这么久,随时都会发动致命一击,虽然被我误打误撞破坏了几步他们的棋子,但是对方已经成了弦上之箭,不得不发,何况又有多少隐藏地下的阴谋在悄无声息地进行中呢?
我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我没事!”然后视线开始模糊,我貌似扑街了。
“这位小哥是积劳成疾。。。外邪入侵。。。必须要好生调养,否则会落下病根的。。。”躺在床上的我,断断续续听到一个大夫的唠叨。
什么好生调养?再在床上无所作为,不仅有更多无辜者将失去性命,恐怕会变天的!那时战火再起,大明又将是一场浩劫,刚刚从战争阴影中走出来的黎民百姓,就会重新被阴谋者推入水生火热之中。更何况。。。更何况,秀郁该怎么办呢?
我试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但是绵软无力的身体让我的一切努力成了徒劳。好烫!我的额头好烫!难道我发烧了吗?那我还怎么理清那么多杂乱无章的头绪?这张网的死穴到底在哪里?神秘的‘U’形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无数的疑问和火热的炙烧感一起在我体内肆虐,我貌似又要扑街了,最后清醒的记忆是流入口中那沁人心肺的一股清流,可能是唐栖又在我身上浪费那些价值连城的丹药吧,唉。。。。。。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神仙吗?”老徐曾经在一个月色皎洁的晚上,问出了这么一个有深度的问题。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见过神仙。但是我知道你肯定相信这世上有神仙!”我的回答永远是那么条理分明。
“哦?”老徐面露诧异之色,“你倒说说理由。”
无邪的笑容爬上我苹果般可爱的脸颊,“如果你不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又怎么会天天盯着月亮看呢?看看你望月时那种花痴的眼神还有泛滥的口水,我就知道你又在编织和嫦娥仙子的痴梦了!”
接下来静寂的茶寮又充满了我挨揍时愉快的哭闹声,难道这就是‘自古俊才多薄命吗’?
每次关于老徐的记忆侵入我纯洁的脑海,总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这就和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一个道理。不过什么事情都有例外,这次貌似就是一次例外。正在我的额头火烧火燎,不亦乐乎之际,一个脏兮兮的老头走到了我的床边,白胡子,白头发,破衣服,还算慈祥的面孔,这不就是典型的神仙爷爷吗?
被一个老头摩挲自己的额头,一般不会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情,但是这回我还是得剖开心肺说一声,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一股暖流从老者的手掌透过我的额头,传遍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惬意地歌唱,虽然我不知道我毛孔的嗓子会不会像我一样五音不全。但是当我毛孔的歌声结束的那一刹那,一种奇异的力量充满了我的身体,而不适的感觉已经离我而去。
“你真的是神仙吗?”我第一次问出了对不起自己智慧的问题。
“呵呵。”神仙爷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和蔼地笑了一下,就这么慢慢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原来他不是神仙!神仙还会这么故作高深吗?怎么和我推理时一个调调啊。呵呵,不过你的头饰还是出卖了你,原来凤凰台下的火药没有爆炸,并不是因为我的痴情,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沾光者而已啊!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声内力雄浑的尖叫震得我差点吐血。
“大姐,你没事趴在我床边干什么啊?”我的语气满是埋怨,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甜蜜。
唐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傻乎乎地望着生气十足的我,一时间只懂得张大她的樱桃小嘴,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还不时眨上一下。
我没有说话,只是欣赏着唐栖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这是不是有些对不起秀郁呢?
“你尸变了吗?”回过神来的唐栖问出了没有什么新意的问题。
“我遇到神仙了。”我神秘地笑了起来,“我貌似完全恢复了。”
“神仙?恢复?”唐栖不自觉地大叫了一声,其中的疑惑和兴奋之意,表露无疑。
“嘘——”我伸出手指封住了嘴唇,“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也许一个病夫的形象更加方便我的计划哦!”
“皇上口谕!锦衣卫副千户徐杉接旨——”
在唐栖的搀扶之下,我颤颤巍巍地跪俯在地上,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皇上有旨!锦衣卫副千户徐杉今日进宫挑选良骥一匹,明日陪驾巡游出猎,不得有误,钦此——”
“公公,你看他现在的身子。。。。。。”唐栖把焦虑的神情演绎地惟妙惟俏,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妖女’,嘴上也配合道:“公公,卑职今日感染风寒,可能难以胜任此重任,可否。。。。。。”
传旨的公公一脸的阴阳怪气,“本监只是传达皇上的旨意,至于徐大人要如何作为,本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了,徐大人考虑好了吗?”
‘滴格滴格’,马车外的踏蹄声配合着我绵延不断的咳嗽声,让本来平静的旅途显得嘈杂起来。唐栖并没有随我入宫,但是在出门前,这个贼心不死的妖女还是叮嘱我有空打探一下大内的藏宝库。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功夫,车外的公公掩着口鼻掀开了帘布,“徐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车。”
看着公公对我敬而远之的模样,我不禁对自己的演技洋洋自得,当然唐栖的易容药粉也起了那么一点半点的作用。
来皇宫已然不是第一次,熟知规矩的我目不斜视地垂首跟在引路的公公之后,当然不会忘记时不时地咳嗽几声,提醒一些有心者,这位锦衣卫的副千户病地不轻。
我并没有被带去见皇上,现在正是上朝的时候,朱棣应该帮着处理天下大事,自然也就不会有功夫顾着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吏。接待我的是一位老熟人,唤作三宝的小公公。
“徐大人,你来了,怎么面色这么差?”三宝的态度异常亲热。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小吏昨日忽然染病。公公,还是不要离小吏太近,以免殃及池鱼。”
“不妨事的。”三宝太监并没有对我望而却步,而是亲热的抓住了我的手,我虽然变换了几种手法,试图避开‘他’的魔爪,但是无济于事,怎么宫里的家伙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唐栖的盗宝大计有些悬啊。
“徐大人,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担心拖着病体,随驾不周啊?要不杂家向皇上提一下,免了大人的颠簸之苦。”三宝的声音温柔而肉麻。
“多谢公公关心。随驾的机会千载难逢,小吏不敢也不愿错过。”我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对着这位殷勤的公公探根问底,“公公,有一事小吏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小吏误会的话,公公似乎对小吏特别照顾,不知这其中有何缘由呢?”
三宝微微一笑,“呵呵,既然徐大人问起了,三宝也就直言以告,王公公是三宝的义父。”
王公公?那不就是杭州密室案中的被害者,也就是朱棣的锦衣密探吗?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小太监会对我另眼相看,原来是把我当成报了他杀父之仇的恩人了。
“那次小吏只是出了一点薄力而已,可恨不能早一步揭穿白仁辅的奸谋,否则王大人也不会横遭惨死。”对于这种感恩戴德的话语,我总是谦之又谦。做人有时可真累啊!
三宝稚气未脱的脸上忽然现出莫测高深的笑意,“徐大人不必过谦,你出的是薄力还是大力,皇上清楚,杂家清楚,徐大人清楚吗?”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诚惶诚恐回道:“多谢公公提点。”
三宝哈哈一笑,“徐大人,你太过紧张了。三宝说了什么吗?反正这里也没有旁人,不如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如何,三宝就唤你徐大哥,徐大哥就直接唤三宝的名字。”
“吾所愿惟不敢请也。”摸清楚了三宝的脾气,我也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应承了下来,虽然他心中九曲,但是本质上还是带着北人的豪爽,在朱棣身边能有一个便宜兄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机遇的。
“如此甚好,三宝终于又有亲人了,自从王公公,唉。。。。。。不说这些丧气的事了。”三宝指了一下前方的一排富丽堂皇的高房,“马厩到了,三宝就慷皇上之慨,为大哥挑一匹良驹作为见面礼吧。”
“这是马厩?”虽然早知道皇宫是天下最奢华的地方,但是望着金壁辉煌的建筑,我还是瞠目结舌。
“三公公大驾光临,李骊不甚荣幸。”三宝的身份在这个正九品的小吏面前被无限放大。
三宝扶起了就要下跪的李骊,“李大人太多礼了。三宝今天是奉了皇命,替这位徐大人来挑选一匹千里良驹。李大人可不要藏私哦。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苑马寺牧监李骊李大人,宫中的御马都归李大人管辖。这位是锦衣卫副千户徐杉徐大人,可是最近京中的风云人物啊。”
李骊的眼睛一亮,“原来是连破奇案的徐大人,卑职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孔明般的人物。”
“李大人谬赞了。”我嘴上谦虚,心中不由一怒,给我找个形容词有这么难吗?英姿飒爽,玉树临风,都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嘛!用得着想上那么久,再来个什么不着边际的‘孔明般的人物’,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猥琐的病夫形象吗?
“徐大人快请,我们这就进去选马吧。”李骊迎着我们进了皇家马厩,一股牲口棚特有的浓郁味道不由分说地扑面而来,李骊见我眉头一皱,递过一个奇怪的布条,陪笑道:“徐大人,这里的味道是重了一点,你戴上这个吧。”
我有样学样的把这个布条系在头上,布条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适才令人作呕的味道顿时轻了不少,皇家的东西还真是千奇百怪啊!
“徐大人可通马经?”李骊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一窍不通。”
李骊停下脚步,“那卑职就越庖代主,为大人引荐几匹良驹如何?”
“如此甚好,有劳大人了。”‘知之即知之,不知即不知,不知问知之’向来就是我做人的法则。
“其实相马之道古来有之。伯乐,九方皋都是相马的宗师,伯乐集个人相马所得,著有《相马经》一部,流传后世。‘隆颡蚨日,蹄如累曲’就是其中的经典之句,当然相马不可按图索骥,传言伯乐之子不知变通,虽然将《相马经》烂熟于胸。结果找回来的只是一只癞蛤蟆而已。”李骊看来真是一个马痴,一说到马,就闲扯了一大篇,浑然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也难怪,整天对着牲口的家伙,总喜欢逮住机会找人唠叨上几句。
三宝适时地咳嗽了一声,李骊才觉失态,尴尬地笑了一下,“卑职又扯远了。现在就为大人引荐良驹,这匹黑马名曰‘疾风’,乃是皇上击退北疆余孽时,从对方可汗处俘获来的座骑。大人请细看,正所谓‘良马可以筋骨相也。梢,尾之垂者。发,额上毛也。尾欲梢而长’。。。。。。”
“这个,李大人。”我打断了再次自我陶醉的李骊,“在下今日身体有些不适,难以持久站立,可否说得简短些呢?”
“不好意思,卑职又失态了。总而言之,这匹‘疾风’绝对是一匹好马。徐大人可满意吗?”仿佛不扯马经,李骊这个家伙就不会说些别的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大人的推荐总是没有错,不过在下有个问题,我可以挑选这匹吗?”我忽然手指一点,指向了一匹有些雄俊的白马。
三宝和李骊的面色同时一变,还是三宝先解释了色变的原因,“这匹‘飞电’乃是皇上的爱骑,曾经先后伺候过三位皇上,所以。。。。。。”
我连忙点头示意明白。‘伺候过三位皇上’,不言自明,那不就是一开始是朱元璋的座骑,朱元璋归天之后就给了朱允玟,朱棣又从朱允玟处抢了过来。这样的马还是少碰为妙。
“呵呵,是在下孟浪了。原来这匹马的身份如此贵不可言,像我们这种凡夫俗子骑了保不准就会折寿的。不过这匹马似乎有些消瘦啊?”我一开始挑选这匹的马原因,除了它的雄俊,也觉得它似乎有些病态,病夫惜病马,人之常情。
“徐大人果然法眼如炬。”李骊闻言有些内疚地垂下了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此马最近就是食欲不佳,唉,卑职也是束手无策啊!”
“月有阴晴圆缺,有李大人这样的马痴伺候此马,相信不久‘飞电’就会生龙活虎了。”三宝安慰了一下李骊,转身对我道:“李大人可谓大明第一马痴,本来以李大人的家世,如果不是真的对马痴迷,何用在此屈就呢?”
“李大人是。。。。。。?”望着李骊那有几分熟悉的脸,一种不好的感觉划过脑海。
“卑职只不过是曹国公的远方亲戚而已,何来家世可言?”李骊的头低得更低。
李景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呵呵,耽搁李大人这么久,在下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李大人不介意的话,徐某就舔颜要了这匹‘疾风’如何?”
“徐大人言重了,明日徐大人可以直接去围场,‘疾风’保证准时送到。”
我搓了搓手,“如此便多谢大人了,大人,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这个,恩,就是这个,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我指了指马厩旁边一块不起眼的铁块。
“这是马掌。”李骊恭声答道。
马掌?我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U’形图案,我似乎找到你了。
卷八 的卢踏霜 第二章 秋日围猎
“徐大哥,前面就备有车马,小弟就不再多送了。”从马厩出来后,三宝坚持要送我到宫门,盛情难却之余,也让我感到许久未曾尝过的一丝暖意。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我这个大哥也是囊中空空,还没领过一个月的饷银。三宝你又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人物,大哥还真是找不出什么见面礼,呵呵。。。。。。”
三宝颜色一正,“大哥休要提及此等世俗之物,三宝虽然不曾读过几本书,但是‘交人重在交心’这个肤浅的道理还是懂的。不过大哥说我见惯奇珍异宝,这可是冤枉我了。”
“大内岂会无宝?”我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大内虽然有宝,但是无人可以得见啊。。。。。。不提此事,大哥,此处风大,还是快些上车吧,风寒之症最忌受凉了。”三宝几乎是扶着我上了马车,这可是皇上才能享受的待遇啊。
“对了,三宝,我想问一下,这个李骊大人是何时进宫做的这个牧监呢?”
“李大人?那应该是去年九月吧。”
我点了点头,九月?那就对了。上天似乎待我不薄啊。
“大内虽然有宝,但是无人可以得见?”唐栖从昨天听到这句话开始,一直今天到围场的路上,都在不断呢喃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浑然忘了我这个功臣,这到底是一件什么宝物,竟然可以让唐栖如此上心。
“大姐,你觉得今晚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眼看快到围场,我还是试图对唐栖疯狂的想法作出最后的劝阻。
唐栖抬头瞥了我一眼,“你怕了?你怕,我一个人去。”
“这条老命注定毁在你手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你如此果决,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吁——”车夫一声吆喝,围场到了。
“徐老弟。”迎接我下车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它的主人是充满了想象力的王谦。
“王老哥?”我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