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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些江湖女子吗?小弟说出来,大纯你也不知道。”我不经意间已然将话头转向了正题。
“江湖?”沈复有些不以为然,“不是我夸口,走南闯北这么年,江湖我可不比小弟陌生。少林、武当、金龙帮,有哪个帮派是我不熟的,就是道心门的夏仙子也到我的铺子里买过东西呢!武当派的清风真人,论起来还是我的师叔呢!”
“什么!”我惊讶的分寸恰到好处,“夏仙子买过你的东西,我倒是相信。清风是你的师叔?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呢,你就别吹了!”
“爱信不信!”大纯擂了我一拳,“前几天武当派的那些牛鼻子是不是对你特别好啊?嘿嘿,那还是我的功劳呢!”
“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这回我真的是大吃一惊。
沈复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这回信了吧,武当的人会对你另眼相看,就是因为我透露给玄览那牛鼻子,你要出任江湖总管一职的消息。”
“什么!”现在用大吃一惊也不能形容我的感受了。
“嘿嘿,瞧你的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猪头了。我祖上是大明首富沈万三,他老人家是三丰真人的俗家弟子。这么一算我不就是清风的世侄了吗?至于这个天大的秘密是如何被我知晓的,那是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我和曹国公走得颇近,有次提到江湖上不太安宁,我们这些行商走贩的心里总是不太踏实,曹国公就让我把心放肚子里去,说是马上就有一位才俊出任江湖总管一职,而且是个断案的高手。你说这不明摆着就是指的兄弟你嘛。你现在隔三岔五就能聆听圣训,围场这几天更是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我看兄弟履新就是这几日的事了。到时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哥哥哦!这是不是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哈哈——”
一人得道,鸡犬生天?不露声色地看着沈复夸张的笑容,我也暗自偷笑起来,这回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是要得道,你们这群鸡犬是要升天,不过这‘升天’二字可是含义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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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大堆采购回来的材料,我雇了一辆马车,一来实在是有些神困体乏,二来沈复的一番话也多给了我一条灵感。
这家伙和李景隆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唱一搭的红白脸,李景隆要灭了武当,沈复就去巴结武当,那是为了防止凤凰台一役不能全功,还可以留着沈复和武当这条线,现在也是一模一样,李景隆明摆着支持的就是李逍,却让沈复来力挺我,无论哪方胜出,李景隆都在其身边安插了一条随时引燃的导火线。李景隆还真是一只老狐狸,狡兔三窟这招在你手中真是运用地如火纯青,可惜沈复早在‘识香楼’那次露出了破绽,你的这番心机可是白费了。而且沈复会自动透露自己和武当的渊源,字里行间还洋溢着一股亲热劲,这番活灵活现的表演可是完全把他自己的真实想法曝露于人了,那就是沈复对于当年祖上被流放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朱元璋、张三丰、武当乃至朱棣都应该是他恨之入骨的对象,这也许就是沈复和李景隆会走到一块去的真正动机。
既然沈家已经浮出了水面,一个立场暧昧的人很快进入了我的视线,那就是同样姓沈的沈吟菲。她当初搭救与我,是不是也出于沈复一样的动机呢?可是细细想来,可能性又不是很大,毕竟那次只要她不救我,我就一命呜呼,一了百了。可是不论如何,查查沈吟菲的底细总是有益无害。
凭着朱棣的令牌,我很快就在户部翻到了沈吟菲的档案盒,可惜里面已经空空如也,问了管事的官员,才知道这些档案已经应纪纲的要求送到了锦衣卫。也对,任何有机会接近朱棣的人,锦衣卫又怎么会不严加盘查。天生劳碌命的我又只好跑了一趟锦衣卫所。
“沈吟菲,浙新昌沈氏女,父士吉,洪武初为粮长。。。。。。”沈吟菲的档案可谓是滴水不漏,对方如此步步为营,自然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枝节上露出破绽。不过锦衣卫从画舫带回的卖身契,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卖身契无非就是一份字据,但是在契约的最后一页却多了一首韵律奇怪,遣字独特的词。
“轻蹑罗鞋掩绛绡,春宵一刻值千金。苎萝妖艳世难偕,多情只有春庭月。春来早是,分飞两处。夜夜姑苏城外,当时想,二月春风似剪刀。”
比对契约的墨迹,明显可以看出这首词是新近才添写上去的。这是什么意思,这首词又是出自谁的手笔呢?莫衷一是的我只好将这份奇怪的契约收入了怀中,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成为关键的线索,这是我断案解谜的不二法门,希望这次老天也能眷顾于我。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尚书府,还没来得及放下一大堆材料,李冒那颗脑袋就冒了出来,“徐公子,皇上传旨叫你火速进宫。尚书大人还特别嘱咐让你换套像样的衣服,车马已经在府外备好了。”
什么!这碗官家饭还真是不那么好吃啊。可是为什么要换套像样的衣服呢?难道关键的一刻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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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臣徐杉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跨进大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所料无差,李景隆、李至刚、解缙、朱高煦、朱高炽这几位大麻烦都济济一堂,朱棣稳坐于龙椅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俯于地的我,加上一旁连连色变的李逍。这样的阵仗传达的信息只有一个,江湖总管之位终于就要名花有主了。
“徐杉,你且起来,立在一边。”朱棣不温不火的声音没有传达任何信息,我利索的从地上爬起,立在了李至刚的身侧。
朱棣扫视了一下众人,“众位卿家,可知道朕今日召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吗?”
“臣等不知。”
“自朕登基以来,事必躬亲,励精图治,大事小情,不敢稍有慢怠。台纲不肃,则整刑名。善恶不辨,则宣礼教。日夜祈求上苍,惟愿大明天无变灾,民无患害。然大奸虽除,其根未断,更有甚者,纠集江湖宵小,祸患于民,狼子野心,令人侧目。今朕欲派得力贤臣,供职江湖,以为张目。但有违纪乱法者,斩之。有目无君上者,斩之。有扰民滋事者,斩之。有勾连官商者,斩之。此任虽然品秩不在显列,声名不在朝堂,却非股肱之人,不可委此重任。今日召众位卿家来此,正是商讨何位干练之臣可以担此重任,但请畅所欲言,不必有所顾及。”
“臣保举一人。”李至刚一改圆滑的作风,朱棣话音一落,立刻站了出来,“锦衣卫副千户徐杉徐爱金可担此重任。徐大人效忠皇上,举凡朝廷之事,无不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不可不为股肱之臣。且其心思缜密,处事练达,虽年不及弱冠,已有大将之风,不可不谓干练之臣。江湖总管一位,非徐杉不可胜任。”
“臣亦保举徐杉徐大人。”这回解缙和李至刚出人意料的咬弦,太子一党平时窝里斗的厉害,对外的口径倒是出奇一致,身宽体胖的朱高炽御下之术还是颇有一套。“徐大人洪量同天地,大义悬日月,缙所亲见,焕若丹青,通达律法,谙练章程,长于推理,密而不繁,清介有执,出任此职,则江湖太平,民风和乐,可堪预期。”
解缙不愧为大明第一才子,夸人都夸得我一愣一愣的,虽然不知其所以然,我还是照单全收了下来。
李至刚、解缙、夏元吉、僧道衍,已经有四位朝中阁老大臣联名举荐,可是我心里却还是忐忑,因为。。。。。。
“臣保举一人,刑部应天府清吏司主事李逍可任此职。”阴柔沉毅的声音响彻朝堂。李景隆,你终于出招了。
卷八 的卢踏霜 第九章 鹈鹕缚丝
“李逍李大人,供职朝廷数十年,汗马宣劳,纯勤不二,旂常炳耀,洵无愧矣,不可不谓股肱干练之臣。且江湖总管一职,所需应对之事,岂是千头万绪可以一言概之。江湖之问题在于人情世故,左右逢源,居中调停,以彼之茅攻彼之盾,方为上上之策。李大人稳虑持重,遍历阵仗,正是上上之选。徐大人,轻年才俊,臣亦颇为赏识,但是毕竟年纪尚轻,大可在朝中多历练数载,玉不琢不成器,拔苗助长,恐非其福,此乃臣之愚见。”
朱棣龙目微闭,“两位皇儿,是何作想?”
听闻此言,我的心里一紧,看样子朱棣最在意的还是江湖总管一位的中立性,什么股肱之臣,干练之臣只是次要因素,在这一点上比起李逍,我可是大大不如啊。念及至此,我偷偷向李逍瞥去,正好李逍也是向我这边望来,触及我的目光,歉然之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看样子李逍会参与竞争此职,多数被逼,甚至可能他连竞争之人就是我,也是适才知晓的吧。
“儿臣只知行军打仗,对于江湖械斗,不甚了了。徐大人在围城替儿臣洗冤昭雪,儿臣心存感激。但是国公之言也是句句在理。一切全凭父皇定夺。”朱高煦得体的回答,似乎对我和李逍是不偏不倚,但是细细咀嚼,他支持我是因为私情,而赞同李逍则是出于公义。这个莽夫如此高明的回答,该是出自李景隆的谆谆教诲吧。
朱高炽平和的声音响起,“臣弟所言极是,围场一案,徐大人抽丝剥茧,大白真相,儿臣对于徐大人亦存感念。当下江湖犹如混水一潭,正需要智慧超卓、精强力旺者,还之以清,此任非一年一月可以完成,儿臣愚见,以能力或年龄而论,徐杉大人乃是不二之选。”朱高炽之言态度明确,的确本来他和我之间的关系就撇之不清,不如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支持我,以免落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而且他的言行从朝廷利益出发,也符合他太子的身份。
双方的争论都可谓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能否身背飞翼,赤手缚龙,就看皇帝老儿的一念之间了。
“朕——”朱棣沉吟片刻,终于张开了龙口,在场之人的心也随着这个古老的称呼而飞到了空中。那么多人都想做皇上,是不是就因为想要这种掌控天下的感觉呢?也许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吧。
“当——当——”金铁交鸣之声忽然响彻了大殿,朱棣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有丝毫不悦之色,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其余众人的神色也被鲜明地分为了两种,朱高炽一方都是面有喜色,而朱高煦则是难掩惊疑之色。李景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的脸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
“太子少师姚广孝觐见——”殿外的公公道出了来人的身份。原来是道衍大师驾到,笑意也不可遏制的爬上了我的嘴角。
“道衍参见陛下。”道衍大师果然身份超然,竟然连觐见朱棣也不行跪叩之礼,作了一个佛揖,便算见礼。
朱棣从龙座中立起,“少师终于回来了,正好替朕解此疑惑。”
“道衍何德何能,能解皇上之惑,不过道衍此下江南倒是得见了一件趣事,十分想说于皇上知道,还望皇上圣允。” 道衍虽然是大师,但他也是一个和尚,和尚总是改不了拐弯抹角的毛病。
“少师请讲。”
道衍微微一笑,“道衍南下荡湖之际,见到当地渔民用鸬鹚捕鱼,并且在鸬鹚颈上套细丝一条,如此一来,小鱼可入鸬鹚之腹,大鱼则无法吞咽。欲用鸬鹚之能,尚需细丝之缚。这就是道衍遇到的趣事了,不知道皇上听得可是满意呢?”
“多谢少师趣闻。徐杉、李逍接旨,升任徐杉为锦衣卫指挥,替朕寻狩江湖,务必克尽职守,不得稍有慢怠。升任李逍为刑部员外郎,以助徐杉一臂之力。”
“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事就退了吧,朕也有些乏了。对了,曹爱卿,你提过的的卢一事,朕考虑过了,一切就依你所言行事吧。着落在谁的身上就和纪大人一起商量着办。徐杉,吟菲服过千年参王之后,大有好转,这是她亲手手书的一幅谢条,三宝,你拿给徐杉。”
沈吟菲给我的谢条?从三宝手中接过纸片,上面赫然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妙手回春?这和我扯不上什么边吧?等一下,这个难道是。。。。。。我尽量克制住心中的兴奋,再次跪俯谢恩。
沈吟菲啊沈吟菲,你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回我真的是莫衷一是了。永远不要和女人为敌,也许真的是一条至理名言,谁又能猜测海底针呢?
“贤侄,今天全亏道衍大师了。”从和李至刚踏上马车的一刻,直到现在进入尚书府,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重复这句话,心有所系的我并没有搭理这位世叔的唠叨。
“不过有李逍缚手缚脚,贤侄做起事来,可能就不会那么通达了。”
我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李逍也是性情耿直之人,不会留难我的,而且他丰富的江湖经验也正好能弥补我的短处。对了,世叔可知道皇上说的那个的卢是怎么回事?”
“的卢?”李至刚摇了摇头,“的卢不就是传说中的那匹妨主之马吗?至于皇上指的是什么,世叔倒是不甚清楚,你可以问问纪大人,皇上不是将这件事交给他和曹国公办了吗?”
“哦。”我满腹心事的点了点头,的卢?马?似乎一切就要串起来了,李景隆该没有预料到朱棣会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件事吧,只是一匹马到底为什么能成为翻天大计的关键一环呢?还有沈吟菲,你的提示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每每以为柳暗花明,再行几步,却又是前路渺茫?李景隆,你一定在暗处嘲笑我们这些无知的人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笑多久。
“大人好,徐公子好。”李冒又毫无前兆的冒了出来,“有个叫陈天平的人,已经在客厅等徐公子一天了。”
“陈天平?”李至刚略一思索,“那不是那个安南来使吗?他来干什么?”
“安南来使?”陈天平的身份可是安南王子啊,怎么在李至刚嘴里却成了一个普通的来使,难道陈天平还没有表明身份?我向李至刚告罪一声,向客厅走去。
“徐兄弟,你可来了。”我一走进客厅,陈天平就用一脸愁容欢迎我的到来。
“陈大哥,出什么事了吗?”我随手带上房门,在陈天平身边坐了下来。能让一位王子屈尊降贵来找我一个小人物,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处。
“徐兄弟,本来你大哥也不想来麻烦你,只是。。。。。。唉”陈天平蹙紧了双眉,脸上还有一点尴尬之色。
+奇+“陈大哥,你我虽然交情不深,但只要我徐杉真心实意叫过一声大哥的人,徐杉就全心全意当他是一辈子的大哥。”
+书+陈天平面露感动之色,“徐兄弟,那大哥就直言了。你也知道大哥到京城的来意,本来以为那次得蒙皇上召见,不久就可挥兵南下,铲除奸贼。哪知到大明方面却一定要我出示安南皇族凭证,方认可我安南皇族的身份。”
+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李至刚嘴里陈天平成了安南来使,“那大哥就将凭证交上去啊,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凭证倒是没什么不妥,出来京城之时,为了打点朝中上下关系,我将凭证也就是半枚玉佩典当给了‘锦玉苑’,约好以双倍价格赎回,现在东拼西凑之下也算筹足了赎款,谁知将玉佩交上去之后,朝廷就没有了任何反应。而且那个奸贼胡互的来使,听说不日就要到京,我怕会不会是朝廷和奸贼已经沆瀣一气,自己却还蒙在鼓中。。。。。。”
竟然会是这样,这种大事,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怎么帮得上忙,看样子陈天平的确是山穷水尽,有些病急乱投医了,“陈大哥,这等机要并不是我可以知晓的,不过在朝中,我还算认识一两个大员,小弟一定会尽力打探。对了,你说那个皇族凭证是半枚玉佩,为什么是半枚啊?”
“父皇向洪武皇帝称臣之时,将安南的传世之宝蓝天玄玉九龙佩一分为二。其中半枚献给了洪武皇帝作为信物,另外半枚就一直留在了安南皇室中,只要两佩合一,就能辨别真伪,这就是凭证只有半枚的原因。徐兄弟,这次安南一方土地的安乐,就落在你的肩上了!”陈天平忽然神情激动的将双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什么!一方土地的安乐就这么落在我肩上了?老天怎么总是把担子要一个人挑啊,我肩上的担子难道还不够沉重吗?这应该已经超出了所谓的‘能者多劳’的范畴吧。但是对着陈天平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能做的回应,只有点头了。
“你可回来了。”回到房间里,唐栖一阵旋风般吹了过来,不过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阵醉人的香风。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进到房间之后,我并没有舒服地躺倒床上一舒疲劳的筋骨,而是再次叮叮当当的忙碌了起来。
“喂,你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要干什么啊?”唐栖凑到我的身边,好奇地翻弄着摆放在桌上的东西。
“大姐,你到底有何贵干啊?”我拍了一下唐栖脏兮兮的手,这些是给秀郁熬煮冰糖炖梨用的材料,岂是你可以乱碰的。
唐栖显然对我的粗鲁行为十分不满,但是这次并没有暴栗降临到我的头上,她有些赌气地将一张纸递给了我,“这是给你的。”
“这是。。。。。。”我展开一看,这不是我提过的京城详图吗,顿时一阵歉意涌上心头,为什么想到秀郁的时候,我总是本能地想对唐栖冷淡一点呢?难道是掩耳盗铃?我使劲晃了晃头,这怎么可能,“大姐,不好意思。刚才我的态度是急了一点。对了,你不是要那个什么周文山的入场券吗?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和李至刚提过了,他答应给我们几张位置最好的。”
“真的吗?”一脸幽怨的唐栖又蹦了起来,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可是为什么是几张啊?哦,我知道了,你要去给金秀郁献殷勤。”
被唐栖揭破心事的我面上一红,避开她探询的眼光,捧起一大堆材料向厨房走去,如果手脚够快的话,我的冰糖炖梨还能给秀郁作晚餐呢!
卷八 的卢踏霜 第十章冰糖炖梨
这世上流传着许多美丽的爱情故事,痴情的男子为了救出心爱的佳人,奋不顾身同敌人战斗,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痴情的男子为了能和爱侣同看夕阳,搬掉了挡在门口的两座大山。痴情的男子为了见到朝思暮想的淑女花容,缠着自己的母亲,一直跟着女子搬了三次家。。。。。。
是的,这样的故事很多很多,爱情让这些故事美丽,这些故事让爱情梦幻,无以计数的痴情人因为爱情,也是因为这些故事,义无反顾地携手投入了这个神秘未知的国度。
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世上绝对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