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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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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未看了也是快要站不住了,勉强被香雨搀了出来,苍白着脸,问道,“柳姨娘……她……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她一双美丽的眼睛充盈了害怕而生的眼泪。

    褚绅面色沉重,“这是一桩疑案,谁也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莲荷院的下人昨天都被迷晕了,家丑!家丑!那个臭道士!”

    说到这里,褚绅愤怒的眼眸转向周茗箬,周茗箬吓得一哆嗦,她要是知道这张道士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打死她也不会请他来。

    褚知槿盈盈上前,皱着秀眉,“父亲,母亲找来的这个张道士,是信得过的,很有可能是柳姨娘求了张道士什么事,两人争执才失手,”她似乎有些犹豫,“柳姨娘,她素来名声不好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周茗箬连声应道。

    “对什么对?那栗嬷嬷怎么解释?为什么会被弃尸枯井?”褚绅拔高声音喝斥道。

    褚知槿想为周茗箬开脱?门儿都没有!

    桑未垂着眸子,畏缩着,小声道,“昨天我没出门,但听说……柳姨娘为了知柏弟弟,和母亲闹了一通,不知道是不是气不过才……”

    周茗箬脸色铁青,褚知榆张嘴就来,“褚桑未?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柳姨娘可是说了,是你院子里的小蝉过来了一趟,哼,没准这都是你做的孽!”

    桑未抬头睁大含泪的眼睛,委屈道,“二姐,张道士说我煞气,我已经不敢出门了,昨天除了香雨去请蒋姨娘来,我没有再让人出过未然院……”

    她回头找出小蝉,小蝉一紧张就跪下了,“三小姐,是您,是您让我给小少爷送东西的,您还说不让把盒子打开……”

    桑未一副看贼的样子,“我?我让你送了什么?”

    “是南海水晶珠啊,您难道忘了吗?您亲自交给我的……”小蝉哭着说道。

    褚绅的目光冷了下来,桑未绝望似的哼了一声,“小蝉,你不是说我不让你打开看吗?呵,我一个庶出女儿,怎么会有名贵的南海水晶珠……”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难以置信地盯着周茗箬,“母亲,小蝉……原先是你房里的人……”

    这句话把气氛弄得紧张,褚绅也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周茗箬身上,褚知槿不免有些慌了,“父亲,母亲信佛,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褚绅长舒了一口气,他冷静地分析,“眼见为实,你们都去看过,怎么一回事应该都猜出个七八分了,据莲荷院的丫头说,是夜里被迷晕的,也就是说,张道士夜里才进来,杀死他的,是风荷陪嫁的那支金簪,她从不离身的,想来是为了自保吧……”

    毕竟是他的女人,柳风荷死得不体面,褚绅心里也不好受,可这真的难以启齿。

    蒋青墨想到水晶珠的事,目光有意无意飘过桑未,她平复了情绪,才道,“这张道士一进府,就有他的闲言碎语了,嗜酒如命,坑蒙拐骗的钱全都搭进了妓院,想来他是醉酒后蒙了心,坏事没做成便起了杀念,柳姨娘为了保住清白这才送了命……”

    褚绅想了想,点头道,“恐怕就这一种解释说得通了……”

    “可,妾身想不明白这栗嬷嬷是怎么回事?难道夫人早就洞悉一切,派栗嬷嬷前去察看却遭了毒手?”蒋青墨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周茗箬。

第368章() 
此时的周茗箬一颗心就是乱的,她才想起,往奴仆中扫了一眼,“若兰,过来。”

    那小丫头若兰惨白着一张脸,“夫人……”

    “昨天,可是你跟着栗嬷嬷的,怎么最后你回来了,栗嬷嬷没回来?”周茗箬问道。

    若兰快要哭出来了,“昨夜,昨夜我们就快回到大夫人房了,就走到莲荷院前的小路上,碰到了喝醉的张道士,他说,他说有鬼火,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他朝着莲荷院走了,栗嬷嬷让我先回,后面……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茗箬顿时抹眼泪,“老爷,栗嬷嬷一定是发现了莲荷院的肮脏事,才被灭口的,栗嬷嬷向来忠心不二的……”

    周茗箬一把鼻涕一把泪,褚绅心想,她说的倒也合情理,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桑未心中冷笑,不要妄想把自己摘出去!她皱眉,低声道,“栗嬷嬷忠心,母亲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这次母亲却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的?这奴才也真是大胆了些……何况大姐也说了,张道士是母亲请来的,是母亲信得过的人,怎么母亲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呢……”

    这不就在说,张道士和栗嬷嬷的死和周茗箬有扯不开的关系吗?

    蒋青墨也不忘补上一刀,“这柳姨娘真是……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一个相府少爷,嘴上没个把门的,大夫人帮她养着小少爷,她还要去惹大夫人生气,这……这是怎么话说的……”

    桑未和蒋青墨的话把这千丝万缕用几句话串了起来,真相隐约浮现。

    蒋青墨要养褚知柏,柳风荷和蒋青墨闹翻,褚知柏却留到了周茗箬房里。柳风荷和大夫人争执过后,大夫人便指使了张道士去作践柳风荷,恰好被栗嬷嬷看见,张道士先杀人灭口,和柳风荷争执中两人都死了……

    如果这场疑案不了了之,周茗箬作为嫡母,收养了庶长子褚知柏,地位更稳固。

    这已经是大家心里最完美的真相了,所有的推理都指向周茗箬,恰好她是最终受益者。

    所有疑惑的目光都投向周茗箬。

    周茗箬慌了神,全然没了从前的雍容气派,她更不敢看褚绅那狠毒的眼睛,她泣不成声,被褚知槿抱着。

    褚绅喘着气,冷冷盯着周茗箬,正要发作,褚知槿可怜兮兮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低声恳求道,“父亲,您不相信母亲了吗……若这事闹大了,传到宫里去,皇后姨母那里要怎么交代……”

    褚绅深吸一口气,黎周皇后,若不是碍着黎周皇后,他早就休了这个人老珠黄的周茗箬!

    褚绅一扫满院的奴才,冷道,“这荒唐的事,到此为止,谁要敢向外传一个字,本相活扒了他的皮!”

    他又瞥了周茗箬一眼,“莲荷院封起来,把柳姨娘安置了,其他两个扔到乱葬岗。以后你就在房里呆着,知柏交给青墨带着,家事也由青墨掌管。”

    褚知榆出声反驳,“父亲,让一个姨娘掌管家事,未免太荒唐了。我们是您的子女,是相府的小主子,就算是大姐来接管,也比蒋姨娘更能服众吧。”

    褚绅瞪了眼褚知榆,又淡淡瞥向褚知槿,“刚出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怎么服众?”

    大家心知肚明,说的是左相府里,褚知槿和邱安睿那事,褚知槿含泪咬着嘴唇。

    蒋青墨的目光划过桑未,微微一笑,“老爷,二小姐说得极是,妾身地位低贱,头脑不灵活,担不起大任。大小姐要修心养性,不能接管家事。现如今,大夫人房里的人,也不便再出面,妾身以为,三小姐是最合适的人选。”

    “桑未?”褚绅倒是略有些诧异地看着桑未。

    桑未倒也像有几分惊讶,然而她抬头看到褚知槿的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时,那种畅快!

    桑未低垂眉眼,“我,桑未还小吧……”

    想到桑未得到六王妃疼爱在先,在左相府大展身手在后,这次的事和桑未的关联最小,褚绅思索片刻,“那就由桑未暂代家事,大事小情都向三小姐来报,不必劳烦大夫人了。”褚绅先行离开。

    “是。”下人们异口同声,没人敢说个不字。

    众人散去后,褚知槿和褚知榆一边一个扶着周茗箬,经过桑未时,褚知槿高抬下颌,远望天边,“褚桑未,我倒是小瞧你了,你最好能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否则,你知道我的……”

    看着褚知槿远去的背影,桑未唇边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褚知槿,你从前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地说话,每次在警告我时,都会添上一句,“否则,你知道我的……”

    我在你的威胁下,胆战心惊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做了皇后,却还是被你抢夺了所有,我要让你仔仔细细看清楚,你是怎么惨败在我手下!

    “桑未,谢谢你。”蒋青墨拉着知柏的手,对桑未说道。

    桑未笑道,“姨娘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没做。”

    “那水晶珠……”蒋青墨迟疑,却笑道,“呵……我知道你不会做坏事,也不知为何,总觉得我能得到知柏,是你的功劳。罢了罢了,我总知道你是向着我,我是疼着你的就对了。”

    桑未会心一笑,握住蒋青墨的手。

    这场离奇的死亡,不被人所提起,因为这叫家丑!

    没人怀疑到桑未头上,哪怕是怀疑蒋青墨也不会怀疑柔弱的桑未。

    相府的天已经变了,未然院众星捧月,桑未改变了她的人生,改变了她在相府的低贱地位。

    五月初五,是苍黎国开国的日子,这一天,文武百官要携带家眷,入宫共赴国宴,桑未也在受邀行列。

    “父亲,庶女不得入宫,为什么还会有她?”褚知榆指着手捧账本的褚桑未大呼小叫。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褚绅看不惯褚知榆这个没头脑的样子,“桑未,将相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你这个嫡女能比得上她吗?你这个娇惯的脾气,我怎么敢带你进宫?”

    褚知榆气哼哼地闭上了嘴,带火的目光都快把桑未点着了。

    桑未恭敬上前,“父亲,这是这个月的账目,用度比上一个月少一千两,辞退婢女十八个,辞退厨娘四个,其他不中用的被辞退十六个,这些,都是靠着裙带关系进了相府,对相府没出什么力的。”

    褚绅倒是小看了桑未,他接过账本,随意翻了翻,“嗯,做得好,从前的纰漏都被找出来了,勤俭持家,不错。”

    褚知槿微笑,“是啊,三妹的确是个能人,对了,桑未,大姐想向你多支两百两,要入宫了,我的月例不够裁新衣,这样面圣怕是不敬。”

    褚绅疑道,“月例不够?怎么会?虽说规定每个月八十两,可你们从来都是都可以用到三百两。”

    褚知槿看向桑未,苦笑不语。

    桑未看着她那副娇弱的模样,就知道她肚子里又想出坏招,桑未道,“是桑未擅自将小姐少爷们的月例缩减到七十两,未然院照例做了,可大姐和二姐这一房,上个月用了五百两,桑未,不敢过问。”

    褚知槿将嘴唇抿紧,没想到桑未这么熟悉账目,她目光化成水,委屈地看向褚绅。

    褚绅摆摆手,“罢了罢了,也不缺这些钱,知槿知榆下次注意些,别让桑未难做。明天一早就进宫,这次是面圣,可不要怠慢。”

    褚知槿浅浅一笑,走到桑未面前,漆黑的眼眸幽幽地盯着她,半响才道,“进了皇宫,可不是相府,小心了,妹妹……”

    桑未垂眸又抬起,笑道,“大姐,我不怕,我知道大姐会护着我的。”

    褚知槿凉凉笑道,“呵呵,是呢,大姐会护着妹妹。”

    皇宫,桑未噩梦的根源,她的曾经全都埋葬在这里,如今她要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踩着那些人的血肉去看她想要的风景……

    天一亮,相府一家就都出发了。

    褚家三个小姐坐一辆马车,褚绅和周茗箬一辆。

    桑未穿的一身素雅的藕荷绿裙,不比褚知槿和褚知榆的烟波紫纹裙来的高贵,只是恬静淡雅。

    见桑未还背着一个小包袱上了马车,褚知榆讽道,“怎么?以为路途太远,带了干粮吗?”

    桑未坐稳,把包袱放在腿上,“我怕会像大姐上次一样,衣裙被酒弄脏了,多带一件有备无患。”

    褚知槿含恨的目光盯着桑未,冷笑,“三妹最好能管住自己的手,万一让姐姐抓到,可是不会顾惜姐妹情的。”

    摇晃的马车让桑未离皇宫越来越近,桑未盯着褚知槿的五官,两手交握,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鲜血淋漓的左手,就滚在地上不断抽搐,还有那团被太监挑在匕首上的血肉……

    褚知槿,我褚桑未的,还有我的孩子,我会加倍还给你!

    秩序井然的皇宫难得这么热闹,官员们带着家眷往后庭走去,见了面互相礼貌问好。

    “右相,哼,可是许久不见!”兵部尚书邱大人带着儿子邱安睿和女儿邱安默也进宫来了,一见褚绅和褚知槿,就心疼自己的儿子,便横眉冷眼的。

    褚知槿下意识地低垂眼眸,褚绅也是生气,“邱大人,想必是儿子管教好了才带进宫来的吧,一同走吧。”

    邱大人才不理他,一甩袖就先走了,邱安睿也跟着气哼哼的。

    那邱家女儿邱安默却抬眼看了看桑未,褚家的人她都认得,只有桑未没有见过,又听说了在左相府时桑未出尽风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桑未自然注意到了她在看自己,但感觉并没有恶意,反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羡慕。

    褚绅也不想失去兵部尚书这个盟友,可打了邱安睿,就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他闷声出了一口气,便带着女眷们进了梨酣宫,专门举办宴饮的宫殿。

    随着庄重的宫廷弦乐悠扬奏起,皇帝皇后携手落座上席,孟之吾和孟之宇作为唯一的两个皇子,随侍两侧,意气风发。

    褚相一家坐在金台龙椅下方,桑未三姐妹在褚绅和周茗箬身后落座。

    桑未只抬眼瞧了瞧这堂上的人,就不再像褚知榆一样左顾右盼,难掩兴奋。

    这里的一切多么熟悉,金漆殿上,苍越帝仍是眯着一双精锐的眼眸,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的臣子,他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可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中。

    黎周皇后,一身明黄华服,母仪天下,她周氏一族的地位让她在后宫横行无阻,苍黎国仅有的两个皇子均是她所出,这是她的必胜王牌。

    前世她的惨死,若不是黎周皇后在背后悉心布局,支持着孟之吾,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地踢开自己?

    还有这一干臣子,当初哪一个不是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在最后都上表陈情,说她褚桑未弑君祸国,不配为后!

    一个个,都别想逃!

    桑未嘴唇刚沾上茶盏,低垂冰冷的眼眸的瞬间,发现了对面左相秦衍那一道戏谑的目光,她垂眼,悠然品茶。

    孟之吾环视群臣,颇有睥睨苍生的霸气,当他扫到桑未时,他不由得眯起眼睛,拳头攥得咯噔噔的响。

    那日孟之吾被打却不能出气,他左思右想,褚知槿真的会这么大胆来找上自己?可其他人完全没胆害自己,问题大概就出在偷偷给自己传信的桑未身上,可这样一个小女子,怎么敢?

    不管是不是褚桑未,这口气,他总要出!

    孟之吾冷哼一声,拱手向苍越帝道,“父皇,儿臣去敬一敬右相。”

    苍越帝点点头,孟之吾大步向褚相那里走去。

    “褚相,女儿个个如花似玉,机智过人,真是福气。”孟之吾端起酒来,眼睛越过褚绅和周茗箬,在美丽的褚知槿和悠然的褚桑未之间流转。

    褚绅起身举杯,“多谢大皇子殿下抬爱,老夫先干为敬。”

    孟之吾低眸一笑,向褚绅身后走去,盯着褚知槿半响,“令千金美貌,如仙女下凡,我心倾慕呢。”

    褚绅和周茗箬心里可是高兴,褚知槿敛眉低眼,娇羞惹人怜。

    孟之吾硬是将贪恋的目光挪向桑未,他似笑非笑,故意扬声道,“相府三小姐天资过人,一曲流水剑舞动天下,可惜了,本宫错过了,今日宫廷宴饮,君臣同乐,三小姐可否再舞一曲,以博圣上欢颜?”

    桑未眼底冰封一片,笑容却绽开,她缓缓道,“臣女身份低微,能来宫宴已是三生有幸,怎敢在圣上面前卖弄……”

    “父皇,母后。”孟之吾没听她解释,便转头高声叫道,全场都静下来听他说话。

    “上次左相府上,右相府三小姐一曲流水剑舞,博得满堂彩,方才儿臣与三小姐相谈甚欢,希望她能再舞一曲,不知父皇可否同意?”

    桑未将自己隐在红漆廊柱的阴影之下,低垂眼眸,众人看不清她的样子。

    看着那个藕荷绿的身影,苍越帝知道孟之吾风流的个性,便随着他去,“有舞助兴,自然好了。”

    桑未这才软软开口,“臣女自当尽力,可流水剑舞需两人合力完成,不如让……”

    “儿臣最近也迷上剑舞,不如就让儿臣向三小姐讨教几招吧。”孟之吾这样回话,让桑未再无法拒绝。

    桑未略带些畏惧,点点头,“那臣女先去换装拿剑。”

    孟之吾点头,看着桑未的眼神闪过狠戾之色。

    鼓乐声如雨打芭蕉,轻轻点点,鼓点渐密,鼓声从细微到如雷,气势震天响,就在此时,从大殿外飘进一抹胭脂红丽影,她手中的软剑点在地上,整个人借势弹起,飘落到大殿正中。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细细瞧着这妖娆婀娜的身条,可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到那轻软细薄的红面纱下的脸,只是看着那一双眼眸,清澈如水。

    孟之吾从金台之上提剑飞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又恢复到邪魅狠决,他低声道,“三小姐,剑不长眼,本宫先赔个罪。”说罢他提剑飞起,向桑未进击。

    桑未张开双臂,向后滑步,身子向下倾倒,贴地从孟之吾的身下滑出,旋转跳起,剑光洒落一室清辉。

    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衣女子,尤其是苍越帝,他搭在龙头上的手,似乎在颤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被红影占满,可眼里却有一丝悲凉。

    孟之吾这哪是剑舞?若不是碍着面子,恐怕剑剑致命,可桑未总是以柔克刚,巧妙化解了他的剑招,可她不会武功,只是凭借跳舞的灵巧和活泛来躲避起舞。

    桑未旋转躲避,孟之吾的眼睛微眯,手腕翻转,将剑倒拿过来,侧身快步与桑未擦肩而过,桑未躲闪不及,大红舞衣的长袖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胳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

    桑未紧咬下唇,盯着孟之吾,孟之吾却再度飞起凑近桑未,低声道,“先前的告罪,现在正好用上了。”

    桑未连忙退开,她顾不得伤口,小幅度地舞动着,可孟之吾看似轻柔却狠绝的剑又刺了过来,剑的锋芒就在眼前。

    难道这一世终究难逃悲苦的命运,还是命丧孟之吾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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