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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啊!我哪里喜欢你了!还有,惜颜是惜颜,我是我,我不喜欢被人拿来比较!”
“呵。吃醋了?”
“吃醋?哈!哈!哈!你总说这样的话,我看是你喜欢我才对吧!”
“本王只是觉得你有趣,还没到喜欢的地步。”
“哼,我和你一样!我不仅不喜欢你,还不觉得你有趣!”
楚宸禹闻言板起脸来,冷冷看着钟瑶不说话,钟瑶逞过口舌之快,见楚宸禹这种反应,一时有些无措。只见楚宸禹狠狠瞪了她一眼,就转身走出山洞,留下她独自一人,又害怕又不好意思挽留。
脚往前移了半步,又瑟缩地退回来,终究不敢追出去。
钟瑶看着空荡荡的山洞,除了死寂还是死寂,察觉不到一丁点生气。心底渐渐漫过强烈恐惧,她抱臂默默走回大石头处坐下,叹息间频频望向洞口,却不见楚宸禹的身影。
自己也太怂了……
每次面对楚宸禹,就窝囊得不得了……
难道他是自己的克星嘛……
但在现代明明是他被欺负,怎么一穿越过来,他就逆袭了呢……
眼看夕阳落山,天色渐晚,山洞里本就晦暗潮湿,幽静无声,眼下夜幕降临,倒更显得可怖异常。已经过了很久,还不见楚宸禹回来,钟瑶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看来楚宸禹真的把自己丢下了……
他会轻功,说不定轻而易举就下山溜了……
别说不熟悉外面路况不知道怎么回去,自己能不能熬过今晚还是个问题……
钟瑶忍不住伤心地啜泣起来。
她孤单而脆弱地置身于黑暗中,只能感到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正无措之际,山洞里瞬间充满了和煦温暖的光。
钟瑶看到楚宸禹在不远处生起了火,旁边是一堆堆木柴枝叶,燃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虽然楚宸禹面无表情,但火光却照得他面容极其柔和,看着就让人心生暖意。他将木柴一根根投进火堆,又用手揉揉眼角,俊俏的脸上就多了几道污灰。
钟瑶吸吸鼻子,没好意思坐过去,只默默别过视线,又拉紧了衣领畏寒,尽管气氛依然生硬得可怕,但她心里还是渗出丝丝欢喜,楚宸禹没把自己丢下,就已经很好了……
“过来。”楚宸禹突然轻柔唤她,顺便向她招了招手。
钟瑶抱着胳膊看过去,楚宸禹的脸色并不差,看样子没和她置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就听他催促道,“快点过来。”
“哦……”跟谁过不去都别和自己过不去,钟瑶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立刻抛去尴尬,老老实实地靠着楚宸禹坐在了火堆旁。
温暖霎时包围住她,她舒服地打了个寒颤。
楚宸禹盯着她的侧脸看,被火光映着的这张脸,比平时看起来更为精致可爱,可爱得能让人忽视掉她一头乱糟糟的发,和一身脏兮兮的衣服。
只是她的眼睛红红的……
楚宸禹墨眉微蹙,轻声问,“你哭了?”
钟瑶没敢扭头看他,反而故意撇开视线,闷闷道,“没。”
“根本就是哭了,还不承认。”
“啧。”钟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说没哭就没哭。”
他轻一挑眉,撇着嘴道,“好吧,不拆穿你了。”语气是一种俏皮的纵容。
钟瑶不自在地重新将脸别过去,楚宸禹倒很开心的样子,继续往火堆里添木柴,边添边道,“你的左眼眼底有个小伤口,许是跳崖时为落石所伤,好在伤口很小,应该不碍事。”
“嗯?”钟瑶半信半疑地伸手去摸,果然有个小伤口,触碰之时传来微弱的痛感,她收回手,满不在乎道,“没关系,这点小伤,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嗯。”楚宸禹闲散地懒懒应道。
钟瑶微一垂眸,却注意到他的手心有好几道刮痕,便立刻抓住他的手,拉过来细看,楚宸禹就要抽回去,“我也没事。”
“这么多刮痕,都是你刚刚出去找木柴时弄伤的?”
“还有跳崖时不小心弄的。”楚宸禹强行抽回手,钟瑶有些动容,他是养尊处优的王爷,如今却要狼狈地在这里做他从前不擅长的事,即使受伤也一声没吭。
“早说你去找木柴,我就陪你一起了。”
“你一个姑娘不方便,再说天黑得早,你留在山洞里比陪我出去要安全得多。”
“……”
楚宸禹见钟瑶沉默,便好看地笑了笑,从袖里拿出一颗野果,递到钟瑶面前,“吃吧。”
“我不饿。”
楚宸禹闻言,直接将野果塞进了钟瑶嘴里,见钟瑶的嘴被塞得满满的,笑意更甚,“那也要吃,这样明天下山才有力气,我这还有,不够再给。”
钟瑶突然觉得有眼泪在打转,楚宸禹看她一眼道,“怎么?感动得想哭?”
“没有,是果子太酸了。”钟瑶反驳,又不自在地边嚼果子边问,“我们明天下山,直接回雪月楼吗?”
“嗯,但不是以之前的身份。”
“那是?”
“过了今晚,对侠义帮的人来说,本王就只是一具尸体了。”他颇有深意地看向钟瑶,“你也是,大概横吉会以为,三途教又要换新教主了。”
“三途教一点都不团结,这边北堂澈神神叨叨,那边惜颜又在闹,现在看来,我根本就是北堂澈扶植的傀儡教主,为了压制惜颜才存在的。”
楚宸禹微微笑了,却只是温柔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说,我们今晚能躲过侠义帮的追查吗?”
“能的。有本王在,侠义帮找不到我们。”
侠义帮自然找不到。横吉只在山下和山顶设了埋伏,若要在这高有万丈的无头山处处搜寻,怕是还没确定楚宸禹和钟瑶的生死,自己人就先累死了。所以只要等天一亮,躲过山下埋伏,楚宸禹和钟瑶就能顺利回去。
“给我好好看着,千万不能放过一丝可疑踪迹。”横吉离开无头山时,对属下吩咐道。
“是!”
“祝青歌呢?”
“回副帮主的话,祝姑娘在少主那里,一切无恙。”
横吉这才满意离去。
侠义帮劫走了从雪月楼落跑的祝青歌,将她送到少主秦少阳身边,美其名曰替她报家仇,复清白,实际上只是为了那一张引无数江湖人争抢的——坤元图。
“坤元图究竟是什么东西?”钟瑶问楚宸禹。
“一张关乎武林各帮派兴衰荣辱的图,其中暗藏五十年前武林盟主陈景良留下的吞云剑的线索,自陈景良逝世后,此图就和吞云剑一起失踪了。不过,谁要是得到这把剑,谁就有资格号召武林,荣登盟主之位。传言坤元图落到祝家手里,结果祝家横遭灭门惨案,祝青歌才会流落至此,她是祝家唯一的后人,很有可能知道坤元图在哪。”楚宸禹话音刚落,就见钟瑶脑袋一歪,靠在了他肩膀上,俨然一副酣睡模样。
“……”他解释得这么起劲,她却听睡着了?
“喂,你醒醒,”楚宸禹不耐地伸手去推她的脑袋,“你醒醒。”
钟瑶却是毫无动静。
见她睡得正香,楚宸禹也不好乱动,就保持着原先姿势,一动不动地给她靠着。
过了半晌,楚宸禹突然幽幽问道,“你说,本王还会那样死么?本王……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么?”像是在问沉睡的钟瑶,又像在问不甘心的自己。第二日,雪月楼,正午。
横吉带着侠义帮的人气势汹汹地来了,季妈妈连忙堆出满脸假笑,小心翼翼地上前恭迎,谁料还没开口,就被横吉一声呛回,“滚开。”
季妈妈只好颤着小心肝灰溜溜地躲到一边,在大堂做事的阿宴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担忧地静观其变。来者不善的讯息过于强烈,其他闲杂人等都十分自觉地跑出楼去,季妈妈哀怨地叹气,“最近这生意没法做了……”
横吉满脸戾气地扫视一周,然后摆摆手,几个属下就将受伤昏迷的楚宸焕抬了进来。
“哦哟!这是……”季妈妈吓了一跳。
“老板娘,乾王爷受了重伤,还不快去给他请大夫医治?”
“哎哎哎,好好好……”季妈妈向阿宴使了个眼色,阿宴点点头,撂下手中抹布就往门口走。走至横吉身旁时,横吉微微一晃,挡住他的去路,冷冷盯着他。
阿宴稍稍躬身,敛起神色道,“请您让个路,耽误乾王爷的伤势可不好。”
“唉哟这位大爷,他是我们楼办事最靠谱的伙计了,您可千万别为难他。”
横吉微微扬起下巴,这才面带不屑地让开,不客气地冷哼道,“快滚。”
阿宴又向他鞠了个躬,神色凝重地快速离开。
“大爷,您还有什么吩咐么?”季妈妈在旁小心问道。
“没什么事,我只是护送乾王爷回来而已,不过……得知故人在此留宿,倒想见上一见。”横吉阴险笑笑,“老板娘,去把你们雪月楼的花魁,茉盏姑娘请出来。”
季妈妈闻言,一脸为难,“唉哟,这可不好办……”
“混账!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侠义帮的人!这位就是我们的副帮主!”其中一人叫嚣道。
“确是因为茉盏姑娘前几日身体抱恙,一直处在昏迷中还不见好……”季妈妈解释道。
横吉却是根本不信,“身体抱恙?竟也能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你当我不知道茉盏的底细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欺瞒我!”他说完,就凶狠地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季妈妈,季妈妈吓得连连跪地求饶。
“呵。欺负不会武功的妇孺,副帮主就不怕丢侠义帮的脸么?”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娇笑。
横吉不善地看过去,只见一妖娆妩媚的红衣女子正倚在楼栏上,似笑非笑地瞥着楼下众人。横吉嘲讽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途教的惜颜右护法,别来无恙啊。”
“副帮主还真有闲情逸致,大老远从凤阳堡赶到仙机郡,就只是为了找茉盏么?”
“自然不是。”横吉阴险地向她眨眨眼,“我只是有个绝佳的好消息,想要告诉她,不过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哦?”惜颜颇感兴趣地挑挑眉,风情万种地款款下楼。“是什么样的好消息?”
“烦请右护法替我向舞虞圣女问声好,顺便恭贺她成功登得教主之位。”
惜颜神色一凛,眼神凌厉地扫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昨日无头山,大梁靖王和你们新上任的教主双双跳崖,魂归西天,眼看北堂澈一派被你们压制,舞虞圣女登上教主之位,是早晚的事了。”
惜颜本来听到靖王和钟瑶的死讯很是震惊,但看到横吉满脸狡诈,心里不由漫上一阵厌恶,便稍稍压下繁杂的思绪,嘲弄道,“你们侠义帮打的好算盘,新教主死了就死了,接下来谁当教主,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哈哈哈,”横吉丝毫不介意她的冷嘲热讽,只放肆地笑道,“听闻茉盏左护法身体抱恙,我就不亲自告诉她这个消息了,你们三途教的事,你们自己折腾,只奉劝一句,即便舞虞圣女当上教主,你们三途教也不是我们侠义帮的对手。”
“坤元图还未现世,兔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哈哈哈,”横吉又狂傲地笑了几声,随即得意地看了惜颜一眼,“江湖再会,告辞!”说完,就带着一群属下,大摇大摆地走了。
惜颜的眸色渐渐变冷,她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横吉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身,谁料却发现北堂澈站在身后,不知何时来的,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怎么?听到她的死讯了?”惜颜讥笑道。
“……”
“真没意思。”她冷冷丢下一句,就错过北堂澈的肩,独自上楼回房。
默在一旁的季妈妈见楼里恢复平静,拍着胸脯感叹道,“这一天天担惊受怕的,唉。”想了想又发起牢骚,“阿宴这小子怎么去请大夫请得这样久。”
北堂澈深深瞥了眼雪月楼外,依然隐忍。
唯一还存有期待的是——希望钟瑶没死。
“哇!这里风景好棒!好漂亮啊!”钟瑶蹦蹦跳跳地走在山间小路上,惊喜叫道。
楚宸禹脸色铁青,“注意脚下的路,你要摔着了,本王可不管你。”
“哼,我自己会小心的。”她停在一丛花树前好奇地看。“快把手机给我!我要拍照!”
“不给。快赶路。”
“我都孤苦伶仃穿越到这里了,趁手机还有电,给我拍几张照留恋吧!以后回去还能把照片取出来看呢!”钟瑶也不管楚宸禹能听懂多少,直接就抱住他的胳膊嚎道。
“你有点觉悟好不好?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钟瑶伸出一根手指,央求道,“好吧,就一张,就拍一张好不好?”
楚宸禹闷了口气,不耐烦地皱眉,将手机从怀里拿出扔给钟瑶,催促道,“快点。”
钟瑶接过手机,喜滋滋地拍了一张,又觉不过瘾,便要拉着楚宸禹一起自拍,“来来来,我们合张影吧!好证明我在古代也风风光光玩过一回啦!”
“啧。你有完没完。”
“矮油,苦中作乐嘛。”
钟瑶强行拉过黑着脸的楚宸禹,虽然不太配合,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合拍了一张。
“好了,快走吧。”钟瑶还在傻乐,楚宸禹就夺回手机,掉头往山下走去。
钟瑶不甘心地朝他背影做了个鬼脸,也急忙跟上,“喂,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没有。”
“没有?没有那你干嘛不待见我。”
“没有。”
“还说没有!明明就有!难道是我压疼你了?那你当时完全可以叫醒我嘛。”
“……”
“还是我把口水流到你衣服上了?也没看见印子啊。”
“没有。”
“没有没有,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嘛?”
楚宸禹不耐地瞪她一眼,“本王警告你,若再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就把你的舌头割掉。”钟瑶连忙捂嘴,哀怨地回看着他,转而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两人沉默地走了一程,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山下亮起冲天火光。
“快些走。”楚宸禹二话不说,直接拉过钟瑶就往山下赶。钟瑶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心却紧张地扑通直跳,“侠义帮的人是等不到我们,所以想放火烧山?”
“嗯。这样即便我们跳崖没死,也无路可逃。”
“那我们现在去哪?”
“前面有处断壁,与对面的雀峡相隔,本王用轻功带你过去,即可摆脱侠义帮的埋伏。”
“那侠义帮不会追到雀峡吗?”
“不会。雀峡已临近青国,多是你们三途教控制的地界,侠义帮不会傻到在你们家门口捣乱的。况且,他们不知道本王会轻功,在别人眼里,本王从无头山跑到雀峡,是不可能的事。”
楚宸禹说着,转眼就到了断壁前。他自然地揽过钟瑶的腰,嘱咐道,“抱紧点。”钟瑶早就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便丝毫没有拘谨地照做。他的轻功果然极好,几乎不费力地就将钟瑶带到了雀峡。
而对面的无头山正火势渐长,红光直冲云霄,看起来极为可怖。
“走吧!”钟瑶如释重负般对他甜甜一笑。
谁料一个女土匪突然从林中跳出,凶神恶煞地叫嚣,“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天灵盖!”
这女土匪身后还紧跟着一群小妹,皆是草莽装扮,身佩短刀,一脸嫌弃地围过来吐槽。
“大姐,留下天灵盖还怎么从此过啊!”
“就是啊大姐,你也太狠心了,咱们是打劫,没必要杀人……”
钟瑶眨了眨眼,一头雾水地盯着她们。
“好吧,管它是什么!快些把值钱的东西给我抢了!”女土匪不满道。
众小妹闻言,立刻蜂拥而上,眼见就要被围攻,钟瑶高呼一声,“等等!”开始与她们周旋起来,“呵呵呵……几位美女,我是普通老百姓,身无分文,不如你们等下一拨人,再来打劫吧!”
“你当我是在要饭呐!”女土匪恶狠狠瞪她一眼,豪迈地将手一挥,指使着众小妹,“别愣着!要是没有值钱的东西,就把他们给我宰了!”
“等等!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来!”钟瑶见没的商量,速度往楚宸禹身上凑,小声道,“靖王爷,您身上应该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吧,呵呵呵,咱先拿出来给她们,也好不耽误回去的时间……反正您也不会把那几个小钱放在眼里……”
楚宸禹对钟瑶此刻的狗腿深深鄙视。
“没钱。”
“没钱?不可能!”
钟瑶不可置信地将楚宸禹上下打量一番,发现他虽衣着华贵,却真的没有佩戴任何名贵玉石。但是!身上连点零花钱都不揣的嘛!她不揣是因为真的穷,但楚宸禹却是名副其实的皇二代啊!
“碎银子总有吧……”钟瑶丧着脸,对楚宸禹伸手就是一通乱摸。
“真的没有,本王不喜欢身上带钱……”
“喂!你们两个!不赶快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摸什么摸啊!欺负老娘没嫁过人啊!”女土匪见状更不高兴。
钟瑶被吼得一震,但确实没在楚宸禹身上摸到碎银子,只好干笑着回道,“呵呵呵……这位大姐……我们真的没有钱……要说值钱的东西,好像只有他这一身衣服了呢……”钟瑶猝不及防地将楚宸禹往前一推,“要不……你把他的衣服扒了吧……”
楚宸禹满脸震惊,这该死的钟瑶,竟然要出卖他!
“啧。你逗我呢!”女土匪已经失了耐性,就要拔刀上来亲自解决钟瑶,却被一个小妹拦住,“大姐,你快看啊,这男人长得真俊!”
“是啊是啊,特别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小哥你叫什么名?今年多大?可有家室?”众小妹都一时忘情地对楚宸禹发起了花痴。
在旁的女土匪一拍脑门,忙道,“哎呀,瞧我笨的!我这寨子从来都只有女人,还没有男人呢。既然他长得这么好看,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他,让他入赘我们寨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