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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记得。”茉盏眼神很冷,“太子殿下,您竟然是假死。”
太子殿下?这就是茉盏所说的被烧死的青国先太子嘛?怎么当起采花贼啦?钟瑶满脸震惊,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茉盏很不开心,云撰很不正经。
“唉。青国亡不亡都和我没多大关系,反正一直以来,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云撰轻笑道,这话听在钟瑶耳里十分熟悉,因为楚宸禹也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我偏不死,太子殿下的身份没了,我就更可以肆意地做我喜欢做的事。”
“那个……你们认识?”钟瑶疑惑地插了句嘴。
茉盏紧抿着唇不说话,云撰扬扬眉,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扛起钟瑶。
“啊啊啊!你快放我下来!”
云撰却并不理会,直接带她跳出窗外。“教主!”茉盏着急却又有心无力,只得干坐在房里,等软骨散的效力散去。窗外,云撰扛着钟瑶上了房顶,疾走几步才将她小心放下,顺手塞了个药粒到她嘴里。
“喂。你刚给我吞了什么啊?”
“毒药。”
“哦。不是春药就好。”
“……”
云撰顿了顿,在她身边坐好,幽幽道,“是软骨散的解药。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些?”
钟瑶迫不及待地动了动,见果真恢复了力气,惊喜叫道,“好多了好多了!”
“小心点,别掉下去了。”云撰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含笑叮嘱道。
“可是……你干嘛要带我到房顶上来?”
“因为这里能让你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云撰说完,对她眨眼一笑,侧过身来揭开几片房瓦,钟瑶疑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房揭瓦嘛?”
“呵。你过来看。”云撰招呼道。
钟瑶好奇地凑过去看,下面竟然是楚宸禹的房间!他正搂着个姑娘!这次的和白天的不一样!这次的漂亮些!他们在说说笑笑!
“你几个意思啊!”钟瑶白着脸嚎道。
云撰赶紧拉过她,紧紧捂住她的嘴,“嘘!你现在是偷窥,别这么嚣张好不好!”
钟瑶拍掉他的手,没好气地低声道,“你带我看这些干嘛……”
“你不是喜欢靖王爷么?我看你白日教训那姑娘,可霸道得很,就想看看你见到这一幕,会有何反应。”云撰坏笑道。
“你吃饱了撑啊!”
“唉。我就是个闲不住的,你不知道吗?青国先太子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我呢,虽然现在的身份是采花贼云撰,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有好戏看,哪里就有我的身影。”
钟瑶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快点放我下去!”
云撰一愣,“你不看了?”
“这么秽乱不堪的画面,我才没心思看!”
云撰刚要再说,突然觉得下面一震,心里暗叫不好,可惜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坐着的瓦片就都四分五裂,他和钟瑶瞬间从房顶掉到了屋里去。落地瞬间,云撰好心地伸出胳膊给钟瑶垫了一下,钟瑶果然没有摔伤。
“嗷嗷嗷!”可云撰忘了钟瑶是能吃两只烤鸡的姑娘,他揉着胳膊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呃……你还好吧?”钟瑶慌忙爬起,有些不好意思地去搀他。
坐在一旁的楚宸禹冷眼瞧着两人,被搂着的姑娘像是受了惊吓,整个身子都软绵绵地倚在楚宸禹怀里。“王爷,人家好害怕……”
娇滴滴的声音不和谐地传入钟瑶耳里,钟瑶扶着云撰胳膊的手不由暗暗捏紧。
“嗷嗷嗷!你掐疼我了!”云撰再次叫起来,就要抽回胳膊。
楚宸禹不耐地将怀里姑娘推出去,“滚。”
姑娘显然脸色一滞,刚才还和王爷甜甜蜜蜜,现在就要被轰出去了,只好委屈地稍稍福身,对楚宸禹行了个礼,眼泪汪汪地离开。
“他发火了,我们也走吧。”钟瑶凑到云撰耳边,用气声说道。
云撰微微扬脸,对她明朗一笑,“你在担心我?”
这情景在楚宸禹看来,根本是在打情骂俏,他脸色更加不善,危险地眯了眯眼。
云撰不动声色地瞄过去,随即扬起坏笑,在钟瑶脸颊轻轻一吻。
“啊!你干嘛呢!不要脸!”钟瑶炸毛般将他胳膊一撂,“啪”就是一个巴掌甩过去。
“你竟敢打我!”
“臭流氓!采花贼!不打你打谁!”
“你是花吗?你是霸王花吧!”
“云撰。”楚宸禹清冷出声,幽幽向他一瞥,“你该走了。”
云撰这才讪讪地收敛神色,瞪了钟瑶一眼,坏笑道,“你完蛋了。”然后优雅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土,嚣张地踱步出去,还将门“砰”地一声狠狠关上。
钟瑶给关门声震得一抖,楚宸禹这才玩味地看着她道,“你这是跟采花贼同流合污?”
“很明显,你跟他认识,而且关系匪浅,你才是和采花贼同流合污。”
“唔。本王是为了采你这朵霸王花。”楚宸禹隐隐含笑地点头,又对她道,“你不是应该在师叔那里?怎么跑来元都了?白日里就见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夜里倒自己找上门了。”
“怎么?就准你来玩,不准我来呀。”
楚宸禹察觉到她话里的冲劲,不由皱了皱眉,“有话好好说。”
“哼。要不是师父说你这次来南疆凶多吉少,我才不找你呢!你当我闲着没事干,到元都一日游嘛?结果你呢,没去三途教送坤元图,倒窝在这里泡妞,一个接一个的,潇洒快活得很嘛!”
钟瑶像吐枪子儿一样嘟嘟嘟说了一大串,摆出一副十足的怨妇脸,楚宸禹见了忍俊不禁,唇边的笑意更甚,“吃醋了?”
“鬼才吃醋!我是觉得不值!”
楚宸禹闻言,缓缓踱步到她面前,神情温柔地紧紧看她,“本王没你在身边,又突然很想听笑话,所以就找了姑娘来讲笑话,可是她们说的都没你好,所以本王就一个接一个的换。”
“你们那样搂搂抱抱的,哪里像在讲笑话了,别欺负我不懂。”钟瑶鼓着腮帮子道。
楚宸禹的手突然抚上钟瑶被云撰吻过的脸,“看来你很懂啊。”
钟瑶有些不解状况地往后退,楚宸禹便将她往怀里一揽,俯身吻了下去。
热烈的喘息间,闻得他道,“以后不准别人亲你。”
第334章()
钟瑶眨着无辜的眼,神色复杂而微妙地看着楚宸禹,心情和彼此暧昧的喘息一样起伏不定。“不准男人亲,不准女人亲,不准大人亲,也不准小孩亲。”楚宸禹沉缓道,声音是让钟瑶喜欢的低而稳,“不准亲嘴巴,不准亲脸,不准亲额头,也不准亲手。总之无论是谁,不管哪里,都不准。”
冷若冰霜的大梁靖王难得如此温柔地说这么长一段话,钟瑶却不领情地撇撇嘴,“这些都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看你是王爷病上身,什么都想管吧!”
“本王对女人的事没心思管,唯独你。”楚宸禹极其认真道。
钟瑶吃惊地愣愣看他,现在是在闹哪样啊?表白嘛?
“你……该不会想说……我不是女人吧?”钟瑶煞风景道。
“啧。本王跟你说个话怎么这样费劲?你与本王,早就有了逾矩的亲密。”楚宸禹说着,修长指尖缓缓移到钟瑶唇上,有意无意地轻抚,“你注定会成为本王的人,难不成你这边和本王不清不楚,心里却想要嫁给别人?”
钟瑶躲开他的手,“但这些在我的世界,根本算不了什么。男女如果互相喜欢,也可以这样亲密,如果有一天不喜欢了,也不用去计较在意,好聚好散就行。”
“不行。”楚宸禹皱眉,“这些事情,你跟本王做了,就不能跟其他人做,从前,现在,以后,一直一直,都不行。”他决断地说完这些,又想了想,问钟瑶,“你在你的世界有没有被其他人亲过?”
钟瑶仔细想了想,好像只有上幼儿园时被同班小男生偷亲过脸,后来上学连早恋都没来得及,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哪里有机会和别人亲亲啊!
“没有。”她挫败地闷闷道。
“真的没有?”
钟瑶哀怨地瞪了楚宸禹一眼,楚宸禹微笑道,“唔。本王看你生涩得很,想来确实没有。”
“嗷嗷嗷!羞死了!”
楚宸禹笑着将她揽进怀里,钟瑶红着脸道,“这样的表白一点都不浪漫。”
“嗯?”
“在我的世界,男人要跟女人表白,都会送花啊巧克力啊,在地上摆满心形蜡烛,晚上要放有‘我爱你’样子的烟花,那才叫浪漫,你这算什么啊。”钟瑶歪着头,“难道我这么好追?”楚宸禹听她说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只好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唔。我也不要什么心形蜡烛了,你就给我买一百只烧**!”
楚宸禹被她逗笑,亲昵地捏捏她的脸,“等你随本王进府,想吃什么都有。”
钟瑶听到“进府”两个字,突然僵住了笑容,她想起茉盏说的话,也想起自己心底最担忧的事。
“怎么了?”楚宸禹问。
钟瑶赶紧摇摇头,将心事压了下去。
“再过三日,就是惜颜上任教主大典的日子,本王很快就会离开元都去往本部,你独自一人不安全,明日我就派人将你送回师叔那里。”
“你一个人也不安全,师父说了你凶多吉少,我这次来就是帮你的。”
“呵。你什么都不懂,怎么帮本王?真是胡闹。”
“我……”钟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到自己如果坦白,楚宸禹肯定不同意,便将语气软了下来,“我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去不好嘛?虽然也许帮不上忙,但两双眼睛,总好过一双眼睛,我替你盯着坏人啊。”
“不用。你在本王身边,本王更容易分神。”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上次给本王泡的黑水澡,本王还没和你算账呢。”楚宸禹玩味地看着她,“师叔应该不放心你独自前来,本王猜,唯一可能跟你一起的,就是茉盏了吧?”
钟瑶惊道,“这你也知道!”
楚宸禹自负笑笑,“你走,她留下。她对本王还有用,本王会亲自将她送回三途教,至于你……”钟瑶忙紧张地问,“至于我?”
“云撰会替本王将你平安送到师叔那里。”
“你让一个采花贼送我回去?你是真的喜欢我嘛?你就不怕他在路上对我那什么嘛?”
“放心,他眼光没本王这么差。”
“……”
“他欺负你,你就把他割了,反正你刀法利索。”
“……”
第二日,钟瑶就像押刑场般被云撰强行带走了,还来不及跟茉盏好好说句话。
“你的包袱都被我背了,怎么还走这么慢,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年才能到仙机郡吧!你知不知道我很忙,你耽误我这么多时间去采花,拿什么赔啊?”云撰大步朝前走着,邪气的眉眼满是不驯。
钟瑶将双手托到腮边,笑道,“我这么大一朵霸王花,赔给你不算亏吧?”
“行了,我可没那么多烤鸡孝敬你,要不是楚宸禹发话,我才不揽这活呢!”
“你说你一个采花贼不务正业,非跟着我干嘛?楚宸禹说什么就随他去,你好歹从前也是青国太子,完全没必要怕他嘛。再说了,天高皇帝远,你现在偷偷放我走,他不会知道的。”
“怕?”云撰侧身睨她一眼,轻嗤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怕过谁。送你回去啊,是楚宸禹拿十个姑娘跟我换的。”
“那还不错啊。”钟瑶点点头,“我还能换十个姑娘呢。不过,”她话锋一转,好奇地看向云撰,“你怎么会和楚宸禹混到一块?”
“哼。管好你的舌头,问东问西的,小心我一个不乐意,把你在路上毁尸灭迹!”云撰故作凶狠道,钟瑶明白他不愿提起往事,也只好做罢。她盯着前面大摇大摆的云撰,眼看就要出元都,便更加放缓了脚下步子。
“霸王花,快点走行不?”
“喂。”钟瑶驻足,对他眨眨眼,古灵精怪地笑,“仗剑江湖,你有没有兴趣?”
云撰顿了顿,满脸疑惑地回身,钟瑶继续道,“皇宫你不喜欢,市井你也混过了,跟我一起浪荡江湖,啊呸,放荡江湖,有没有兴趣?”
云撰没有说话,但眼里有了明显的动摇。
“我听楚宸禹说,三途教要换新教主了,我这帮手下啊真是不乖,举行大典竟然也不邀请我,我只好主动去凑个热闹啦,你和我一起,看看女侠啊宫主啊什么的,也不亏嘛,怎样?”
“楚宸禹也要去,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到时候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反正你也不怕他,”钟瑶上前几步,装作豪迈地拍拍他的肩,“不过你要实在怕呢,我来罩着你啊。”
云撰抖抖肩,嫌弃道,“我跟你一起去可以,你别中途捅娄子就行。”
“不会不会的!”
“哼。本来以为楚宸禹会把你治得死死的,没想到你是这么不安分的主。”
钟瑶随意笑笑,王爷是弹簧,他弱她就强。随便把楚宸禹安到哪部现代流行的总裁小说,都是邪魅狂狷的男主设定,但她却不是传统的女主小白花。
长途跋涉来南疆,她不仅要帮楚宸禹,还要把三途教闹得天翻地覆。
要真这样老老实实地走了,她都对不起那匹被她和茉盏两人压的马。
云撰便带着她从偏僻小路绕道去琅关,琅关多竹林,钟瑶走在其中,连连惊叹,“哇!我想到了《十面埋伏》,好带感啊!”
“没想到你俗里俗气的,竟然也听《十面埋伏》?”
“不是啊,我说的《十面埋伏》是电影!”
“电影?”
“你说我们走着走着,会不会突然飞出一把刀,然后一刀封喉?”钟瑶津津有味地说,边说边用手比划,突然,竹林间就真的飞出了一把刀,直往她眼前袭来。
“啪”地一声,云撰已拈起一片竹叶,将飞刀狠狠打偏。
“哈哈哈。这位兄台好内力,不知是江湖上哪位少侠?不若报上名来,也能死得有点名堂。”说话的人边狂笑边走出来,钟瑶厌恶地一皱眉,是横吉。
“我当哪条狗在汪汪叫呢,原来是你啊。”钟瑶语气不善地反击。
“嗤。他谁啊?”云撰挑挑眉,懒洋洋地问。
“侠义帮副帮主横吉,最喜欢突然跳出来哼哼唧唧。”
横吉亮着眼睛笑道,“钟教主,你和靖王爷还真是死里逃生,要不是青国覆亡,我还不知道你们活着呢。最近江湖上传出风声,坤元图会在三途教的大典上出现,不知钟教主有何感想?”
钟瑶听他一口一个“钟教主”,忍不住偷乐。
“我是被赶下台的前教主,你问我有什么用?”
“你与其试探我们,还不如抓紧时间赶路,打坤元图主意的,可不止你们侠义帮一个。”云撰笑道。
“哼。既然套不出什么,就先取了你们性命,对手少一个是一个!”横吉说完,伸手打了个响指,一群乌合之众便从竹林跳出,直接摆了架势就攻上来。
钟瑶极其自觉地站到云撰背后,提醒道,“小心横吉,他挺厉害的。”
云撰闻言,立时抽出袖中短剑,杀气腾腾地迎了上去。他一个人对付一帮人,横吉便伺机想要接近钟瑶,钟瑶提心吊胆地连连后退。云撰知道横吉卑鄙,试图与他周旋,可惜寡不敌众,横吉也有几分实力,与云撰兜转几下,便狡诈地离了打斗,步步逼向钟瑶。
钟瑶见云撰打得难舍难分,明白横吉的目标是自己,遂挑眉笑道,“喂。侠义帮自称武林正道,原来这么卑鄙可耻,你想单独袭击我这个弱小女子么?”
“弱小女子?”横吉的眼里满是令人生厌的精光,“弱小女子能当上三途教教主?弱小女子能用那样残忍的手段废掉乾王?弱小女子能诈死,然后把江湖上的人都耍得团团转?我横吉今天就要匡扶武林正义,除了你这魔教妖女!”
眼看横吉飞身扑来,云撰撂下最后一个,却已来不及救急,慌忙喊道,“霸王花!”
钟瑶无语闭眼,喵了个咪的!喊什么不好喊霸王花啊!
她听天由命地从怀里掏出辣椒水,在横吉近前时狠狠泼了上去。
“啊!”横吉果然中招,捂着眼痛苦蹲下,没伤到钟瑶一分一毫。
云撰立刻拉着她跑,钟瑶急慌慌地看了眼手中握着的瓶子,几乎全被泼光了,满满一瓶辣椒水啊……分毫不差地撒眼睛里了啊……啧啧啧……
“这货本来是给你这个采花贼准备的,可惜你没福气享用。”
“快跑吧!别废话了!”
“唉。楚宸禹在就好了,就算不能显摆武功,也能用轻功带我逃命……”
云撰吃惊地看了看拉着钟瑶的手,不由有些后怕。
“他要是知道我碰了你的手,该不会把我剁成肉酱吧……”
“没事,你昨天亲了我,他都没反应。”
“没反应?他早上逼我吃了消阳散,说要是你在途中出事,他就不给我解药了。”
“消阳散?那是什么?”
“没有解药就会让我一直不举的东西……”
惜颜上任教主的大典很快就到了,过琅关而直往南疆本部的武林中人数不胜数,他们自然不是去恭贺惜颜,而是为了传说中的坤元图。
除去这些打酱油的不说,一心不让北堂澈好过的楚宸禹,誓要闹得天翻地覆的钟瑶,以及惟恐天下不乱的云撰,这三个人齐聚三途教,教主大典就注定不会顺利进行。
这天晴空万里,三途教本部的祭坛下是黑压压一片,教众们全部分站圣道两旁,石柱间拉满红帷,祭坛正中央是两樽紫玉神铸,和教主才能坐的紫玉银驾。
钟瑶和云撰此刻就趴在附近的小山坡上,注视着大典的一举一动。
“我觉得我们的姿势可能有些不雅。”钟瑶十分严肃地对云撰说,顺便看了看自己如挺尸般趴在草丛里的身姿。
“还好,江湖儿女,要能屈能伸。”云撰在草丛里配合地伸了伸腿。
钟瑶头疼地瞥了他一眼,转而往祭坛看去,一个白衣素缟的淡雅女子缓缓走到神铸旁边,钟瑶忙问,“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