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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教娘怎么能不操心,羽彤长得这么清灵动人,莫名其妙被个男人掳去了,我真担心她……唉!要是羽彤真出了事,要为娘的怎么跟你舅舅、舅母交代。”她的话着实让方俊生整张脸白得像纸。
“不会的,娘,羽彤表妹不会有事的,他们抓她一定是另有原因,我……”他的心也在挣扎,可是就是不愿往最坏的结果想去,羽彤表妹是那么善良美好,老天爷不会那么残忍让她遇上不好的事,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保护她吧!
方琼贞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声道:“是呀!娘,羽彤不会有事的,对了,不如我们去报官,请官府的人帮我们一起找会比较快。”
“不成。”方父马上否决这个提议,“在对方的用意还没弄清楚前,不要太过声张,若他们掳人是想要银子,一定会跟我们联络,要是报了官怕会激怒了对方,对羽彤反而不利。”
方俊生点头,“我赞成爹的想法,绝不能报官。”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刀口我们该怎么找人?都过了这么多天了,羽彤一定在等着我们去救她,该怎么办才好?”她抽抽噎噎的哭道。
方母也陪着女儿掉下眼泪,“是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赶快想个法子,把那个掳人的坏蛋抓起来送官府严办。”
“孩儿已经请来一名擅于绘图的画师,等巧儿将那男人的长相形容出来,画像一完成,应该有助于我们找人,可以节省许多时间。”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俊儿,你要多少人手都没关系,尽管调用,一切以羽彤的安危为优先。”方父果断的道。
这无疑是替方俊生打了一剂强心针,“是的,爹,孩儿知道。”
羽彤,不要怕,我很快就会来救你了。
※※※
好无聊喔!
司徒羽彤趴在桌子上叹气,斜睬一眼窗口,外头正下着大雪,原本滕昊阳要带她出去的计划只好取消了,而他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就连吴悔和莫言也一样,三个人聚在一块叽哩咕噜,也不让她知道,害她一个人闷在房里无聊的发慌。
不过一想起滕昊阳对她的百般娇宠,一下子整颗心就融化了,原来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厮守在一起是如此甜蜜幸福,难怪古人会有如胶似漆这四个字,她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过去她读到秦观的“鹊桥仙”词,其中有两句写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非常向往能与心上人达到那样的境界,如今才知道自己错了,若两人真心相爱,便会期待能朝朝暮暮的在一起,要是被人拆散开来,她无法想像自己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相信爹娘见了他也会喜欢才对,不知道他派人去莲湖山庄通知姑丈他们了没有?她失踪这么多日,想必他们一定都急坏了,都怪她太沉溺在他的柔情当中,忘了再催催他,待会儿可得记得。
“小姐,你要不要先用膳?”小丫鬟问道。
司徒羽彤双手支着下巴,“他呢?”
“小姐是说大少爷?大少爷还在前厅谈事情不能过来,请小姐先用膳。”
“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今天都没见到人。”一个人吃饭真的好无趣,况且她好喜欢他在身边哄她吃饭的样子。
“奴婢也不清楚。”她老实说道。
她转动一下明媚的凤眼,“那你先去准备,我去找他好了。”只要她开口,昊绝对不会拒绝的,司徒羽彤有这样的把握。
不料还没走到前厅就见莫言和吴悔走了出来,两人还不时的低语讨论某件事,她玩心一起,轻手轻脚的接近想吓他们。
“——我们已经派人去通知莲湖山庄了,最晚到后天他们就会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到时方家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莫言嗓音低沉,略带忧虑的道。
“有什么好怕的,我承认大少爷的手段是不对的,可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大少爷也允诺了要明媒正娶的将司徒小姐娶进门,这样的交代还不够吗?”他可是一心偏袒自己的主子。
两人之间静默一会儿,司徒羽彤掩着笑,像小偷般偷偷摸摸的上前——
“莫言,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居然会让大少爷遇见一位跟柳小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而且连名字都叫做羽彤,真是太离奇了,如果我们没有那几天的奇遇,说不定就错过了这段姻缘,你说对不对?”
吴悔急欲得到伙伴的认同。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的确有根多无法用常理判断的事。”
“是呀!司徒小姐和柳小姐的五官居然这么相像,我看了老半天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同,想想大少爷刚带她回来时还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柳小姐又复活了。”
他开玩笑的道。
什么?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柳小姐?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自己长得跟她很像,连名字也一样,那是什么意思?司徒羽彤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悄悄的移到梁柱后躲起来,身子在寒风中抖得更厉害。
“这些话你不要随便乱说,免得引起司徒小姐误会就不好了。”莫言轻声警告他小心祸从口出。
“这我当然知道,反正只要能让大少爷开心就好,他好不容易又振作起来,当然要替他高兴了。”
为什么怕她误会?难道他是因为她和那位柳小姐长得像才爱她?天哪!真的是这样的吗?她越想心越慌,他只是把她当做别人,而不是真的爱上她,不!她不要做人家的替身。
难怪有时候她会觉得他说的一些话很奇怪,就连莫言和吴悔看她的眼光也莫测高深,原来他们都是想在她身上找到那位柳羽彤的影子,只有她被蒙在鼓里,以为他是真心爱她,她太天真了,他只是把她当另一个女人,一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孔的女人。不!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她不堪负荷的发出低呼。
吴悔和莫言听见声音同时回头,一看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和摇摇欲坠的纤躯,立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惨了!她一定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了。
“司徒小姐,你先听我们解释。”吴悔一个头两个大,都是他不好,干嘛话这么多,这下闯了大祸了。
司徒羽彤拒绝听任何解释,她只想知道一件事。
“我跟……那位柳羽彤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吗?”所以他一见到她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掳走她,只因为她这张脸跟他所爱的人长得相像。
莫言镇定的抬起手,“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先冷静一下……”
她的脸色苍白却又异常坚定,“回答我!”
“是的。”他沉默片刻,点头承认了。
吴悔哀叫,“莫言,你——”
那么真的像她所想的一样,他爱的不是她,而是这张和柳羽彤相同的脸孔,这一刻她竟然痛恨起自己的容貌。
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心魂俱碎的沉痛煎熬,她双手掩面,猛地旋身冲回房,发泄怒气的将桌面上精心烹调好的菜肴全扫到地上,吓得小丫鬟急奔出去找人来。
第八章
方俊生又惊又喜的从长廊的另一端奔来,“爹!娘!羽彤有消息了。”
“羽彤有消息了?”方琼祯闻言最脸上阴霾尽去,朝屋里的人喊道:“爹、娘,你们快出来,羽彤有消息了,大哥找到羽彤了,谢天谢地,真是主晨保佑。”
方氏夫妇从屋里相偕出来,方母泪眼盈眶的问道:“贞儿,是真的吗?真的找到羽彤了?俊儿,快点说,她在什么地方?”
“娘,您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方俊生已来到他们面前,一扫多日的愁闷,兴奋的道:“刚才有人送了个消息来给孩儿,说羽彤如今正在滕园作客,一切平安,要我们不必替她操心,爹,这滕园不就是北方赫赫有名的风云牧场在江南的别业吗?”
方父颔首,“不错,可是羽彤为什么会在滕园呢?”
“听说滕家向来为人正派,做生意更是光明磊落,或许是他们从匪徒手中救了羽彤也不一定,爹、娘,我想明天一早即刻出发去接她回来。”他已经等不及的想见到心爱的人儿。
※※※
“昊,你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等我爱上你才……让我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伏卧在床被上悲愤的进出眼泪,一声声的哭喊。
她要他爱的是她整个人,而不是这张脸,想到这里泪水又翻涌而出,将被褥全都浸湿了,她不要这样的感情,若自己长得和那位柳羽彤不像,他根本不可能会爱上她,这教她情何以堪。
“我不要——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拥有这张脸?我不要——”他爱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她,可是她好爱他,怎么办?感情已经付出去了要怎么收回?“昊,我恨你,我恨你。”
砰!房门被撞了开来,滕昊阳将屋内遭到的人为破坏都看在眼底,他才走到半路就碰上慌慌张张的丫鬓赶来通报,说小姐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看情形是不段。
“羽彤,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今天都没有陪你,你在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疏忽你的。”他才轻触到她的身子,司徒羽彤就像被烫到一样的跳开来,缩到床的一角。
“不要碰我!”她娇叱。
滕昊阳的手停在半空中,蹙眉道:“怎么回事?羽彤,过来我这里,为什么要躲我?”她的反应令他不解。
“为什么?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才对。”她讥诮道。
他眉头锁得更深,“我不懂。”
司徒羽彤勾起讽刺的美丽唇角,“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不要再说什么甜言蜜语来掩盖事实。”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他真的摸不着头绪。
滴滴指控他的泪珠进出眼眶,她气极的尖叫:“还敢说听不懂?你敢对天发誓你真的爱我,而不是把我当做另一个人,你不是因为我的脸长得和你曾爱过的女人一模一样而把我强掳回来?”
他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得司徒羽彤“哇!”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你居然……笑得出来,让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根本不爱我,你这骗子,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滕昊阳连忙止住笑声,探手将她拉进怀里,“羽彤,我当然爱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她忿忿不平的使出全力槌他,“放手!不要碰我。”
“傻羽彤,别这样,小心把手槌疼了,让我将事情解释给你听,到时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他把她搂得密不透风,任她怎么扭动也不松开半分。
司徒羽彤满怀委屈无处诉,只能倔强的别开脸不去看他,“不听、不听,我再也不要信你的话了,放我走,让我回去,我不要再留在这里。”
“不准!看着我!”他强迫的扣住她的下颔,瞅进她莹莹的泪眸深处,“我不会让你走的,不管是这一世,下一世或下下一世,我都不会放开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了我的心?”
“你——”司徒羽彤气妒攻心的偏首往他手臂上咬去,用力的程度都快咬出血来,可是他仍旧不放手,让她又是心酸又是难受,“放我走,既然你爱的不是我就放了我吧!”
“该死!你要我说几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捧住她不为所动的泪颜又吼又叫。
她猛力的摇头,“不!你爱的是那位柳羽彤不是我。”
“她就是你呀!羽彤,你们是同一个人,让我从头到尾把整件故事告诉你,一切你都会明白了,不要这么快就否定我好吗?羽彤,我是这么爱你——”
“你说谎!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什么我就是她,我姓司徒不姓柳,不是、不是、不是,放了我,算我求你。”她也希望自己就是她,可是她不是呀!这才是让她最感到痛苦的。
滕昊阳一张俊脸整个拧在一起,一颗心急速的往下沉,“不!为了留住你我会不择任何手段,别再逼我了。”
“我也不会屈服的,我……”话未说完,他已发出嘶哑的怒吼,凶猛狂野的吻住她,堵住地下面的言语,“唔——”
司徒羽彤想转动头颅躲开他噬人的热吻,可是他立即展开侵略性的攻击,将她压到身下,用那强悍庞大的躯体困住她。她只能紧紧闭上双唇阻止他舌尖的入侵,告诉自己不要又沉沦下去,他只是把她当替代品,她绝不能臣服、绝不能——
他不再有怜惜,舌尖霸道的挑逗她的唇瓣,游移在唇齿之间,等待着机会攻占她那芳香如兰的小嘴,很快的,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剥开她胸前的衣物,隔着兜衣握住一只圆丘。
“呃?”她骇然的娇喘一声,这给了他可乘之机,舌尖顺利的滑入她口中。
他的怒气被的热焰所取代,身体明显的急欲得到纡解,只有紧挨着她柔软的身子,藉着摩攀得到些许的宣泄,可是他仍然想得到更多,尤其是大掌中经他揉拧而挺立的蓓蕾。
他的唇开始往下亲吻,司徒羽彤的小嘴一得到释放,正忙着大口的喘气,还未注意到自己的上身已完全裸程,雪白的酥胸饱满的耸立着,彷佛在迎接他的来临,当他一口含入一国乳峰,她全身立刻震撼的紧绷起来。
“昊,不要这样——”小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膀,可是在他唇齿的咬嚼下,她又感到一阵晕眩,身体本能的拱起来。
这种陌生奇异的亲密感令她害怕,却也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去迎合。不行!这是不对的,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够复杂了,不能连身体也屈服了。
“羽彤,喔,羽彤——”他痴迷的舔吮道。
司徒羽彤如遭雷极般的僵住,也许他此时正以为自己抱的是另一个人,一位同样名叫羽彤的女子。
“不要,昊,停下来,不要这样对我——”她酸涩的哭叫着,他不能把她当做别人来做这种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昊,住手!不要,呜——”最后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那凄厉的哭声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困难的从她白皙的双峰中抬起头,有着一刹那的怔仲,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
“羽彤,我吓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原谅我。”
她一定是被他凶猛的热情吓到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滕昊阳一脸的自责。
“我好怕。”她掩首啜位道。
他用被子裹住她雪艳的裸躯,轻轻的拥住,“我该死!我是浑蛋!别怕,我不要你怕我,我爱你,羽彤。”
“不,你爱的是柳羽彤,你想抱的也是她。”司徒羽彤泪眼婆娑的指责道:“不要想否认,既然你要的是她,为什要死缠着我不放?你可以去找她呀!”
这种嫉妒的滋味好难受,就像有好几千只虫子在啃噬她的心。
滕昊阳的脸黯淡下来,“她已经死了,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你……你说什么?”她愣住了。
※※※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传来雪花飘落地面的声响。
司徒羽彤瞪着灰白色的墙壁,故意不去看滕昊阳期盼的眼神,心情可说是错纵复杂,更非笔墨所能形容。
对于刚才听到类似聊斋情节的灵异故事,她抱持着保留的态度,她很想相信他的话,可是——
“羽彤,你不相信我说的吗?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找莫言和吴悔过来,他们也会跟我说的一样,这事虽然匪夷所思,可是却是千真万确,我没有必要为了挽留你编出这么荒诞的故事来,不是吗?”他无比真诚的道。
她丹唇微抿,“我……你怎么能确定我就是那位柳小姐投胎转世的,我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你认错了——”
“我不会认错的,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了,是老天爷可怜我们,才会安排再让我们相遇。”
司徒羽彤深吸口气,扬起长睫,直勾勾的盯着他。
“昊,你是不是很爱那位柳小姐?”
“我爱你。”他深情的凝睬着她。
泪水夺眶而出,她进出啜位声娇吼,“我不是在问这个,告诉我,你爱她吗?”
“我爱她也爱你,因为你们是同一个人,我当然都爱。”他不甘示弱的回吼。
她双瞳噙着幽怨的水光,啧恼的喊道:“她是她,我是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把我当作她才爱我,当你吻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她,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好矛盾、好痛苦。”
滕昊阳总算明白她的心结所在,暗哑的低喊:“不管是柳羽彤还是司徒羽彤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难道这样的解释还不够吗?羽彤,不要再钻牛角尖了好吗?”
“我不知道,昊,我好嫉妒她,嫉妒她先我一步得到你的爱,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在街上一见到我就不顾一切的把我掳走,继而让我认识了你。”又爱上你,她在心中默默加上一句。
他亲吻她柔软的手心,“羽彤,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不过你为何不反过来想呢?若我没有光遇见她,也许我们这辈子就注定无缘,更不可能共度一生不是吗?我会用我的后半辈子来疼你、爱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那……你比较爱她,还是比较爱我?”她知道这问题很幼稚,可是非弄清楚不可。
滕昊阳面有难色,无奈的叹气,“羽彤,我实在没办法做比较,当我知道自己爱上一个死了十八年的鬼魂,时,觉得自己也跟她一起死去了,可是遇上你之后,是你让我活过来的,你们两个对我都很重要,我已经失去她,不能再失去你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你是不是也会一样的难过?”她不想这么小心眼,只是想从他身上多得到一些东西,那么她就会安心些。
他闻言表情陡然大变,脸色由青转白,力竭声嘶道:“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懂?难道我把我的心、我的人都给了你还不够吗?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
拳头一次次的猛槌在床柱上,惊得司徒羽彤眼眶中的泪水决堤而出,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迭声的喊:“昊,你不要这样,住手!你的手流血了,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算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滕昊阳发泄够了才停下来,两眼发红的急喘着气,半晌才道:“现在我们的情绪都太激动了,需要各自冷静一下,你大概也饿了,我去叫人再送些吃的来。”拉开搂着自己腰部的细小手臂,他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昊——”他的冷漠刺伤了她。
懊悔不已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滴下衣襟,司徒羽彤恐惧的盯着房门,他是不是不要她了?都怪她不好,是她把他逼走了,此刻她只能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昊,不要不理我,你回来——
※※※
方俊生马不停蹄的赶路,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来到滕园。
在总管通报过主人后便引他到偏厅等待。
相较于他的兴奋,司徒羽彤则显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