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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发现了踪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尽量在高墙和屋顶纵来飞去。一开始,还为自己很有做武侠人士潜质而自豪的福陈瑶,不一会儿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心里在庆幸的同时也有些腹诽,好在自己穿越到了一个信息不通畅的时空,如果是以前,估计此刻已经是警车满街飞了,只是这亡命天涯的运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了的。
“靖……哥哥……我……实在……跑……不动了。”当巡城军士的火把渐渐没有了踪影之后,福陈瑶终于坚持不住,拉了拉项靖宁,气喘吁吁地说出自己的窘况。
虽然四周对福陈瑶来说是漆黑一团,但项靖宁却看清了下面的境况,两人似乎来到了一个大商行囤货的地方。想着货栈里可以隐身的地方也很多,就是有巡城的军士进来搜寻,也不怕掩饰不了两人的行踪,因此项靖宁轻声对福陈瑶说道:“瑶儿,要不,我们下去休息一下。”
项靖宁的这个提议,正合福陈瑶的心意。虽然两人暂时摆脱了巡城军士的围追堵截,但也没有必要老是当侠客,总在人家的屋顶上走,不怕一万,还怕万一,这个时空虽然没有警车,直升机那样的现代追踪设备,但会轻功的高手,应该不只项靖宁和独孤云鹤两个人,万一被巡城军士里的高手瞧见,到时就是浑身是嘴,恐怕也难洗非奸即盗的嫌疑。。一个“好”字刚出口,福陈瑶感觉自己被项靖宁轻轻挟着腰,从屋顶跳到了院墙之上,然后又从院墙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项靖宁让福陈瑶先在院墙边隐着,自己到前面先打探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感觉一切正常后,才回到福陈瑶的身边。
“瑶儿,你没事吧?”见福陈瑶弓着身子,大口喘息,项靖宁的心不由得一紧,赶紧上前拉了她的一只手,切了一下脉,懊恼道:“都是我不好,要是听你的早点走的话,也不至于被巡城军士追堵了。”
“我……没……事。”福陈瑶很想掩耳盗铃,但粗重的喘息却瞒不过项靖宁。
“我刚才探查过了,这里屯的刚好是粮草,不如,我扶你过去坐坐。”见福陈瑶没有什么大碍,项靖宁微微松了一口气。
“先不要……坐了,你扶我……走走!”想起以前开运动会,跑完长跑,总是要先溜达一下才能休息,福陈瑶赶紧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好。”对于福陈瑶地小要求。项靖宁绝对不会表示反对。扶着福陈瑶就往货栈里面走去。
感觉福陈瑶地气息均匀了许多之后。项靖宁让她靠在一个草堆边。自己顺手扯下一些干草,在地上厚厚地铺了一层。说道:“瑶儿。这会儿。估计外面已经宵禁了,客栈是回不去了。不如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
福陈瑶当然知道项靖宁说地有理。街面上时不时传来地狗吠声说明这个夜晚并不宁静。说不定就是巡城军士在城里进行搜捕。与其遇到他们,还不如在这里先构筑一个小窝。
福陈瑶也赶紧当起帮手。仿佛当年跟朋友去露营。只是以前露营是酷热炎炎地夏日。而现在却是寒风凛冽地冬夜。以前是一群之心的朋友。而现在身边只有一个情深意切地“丈夫”。世事果然难料!
“瑶儿。你身子还弱。冬夜苦寒,把虎皮盖上吧。”待两人在背风的地方把地铺打好。都靠到草堆上之后。项靖宁从包袱内拿出虎皮,给福陈瑶盖在了身上。
把自己蜷在柔软细腻的虎皮之下,福陈瑶不禁生出感叹:“这张虎皮。还真是跟我们有缘,一直想卖都没有卖掉,倒每次给我挡风避寒!”
“嘿嘿,瑶儿要是喜欢,就不要卖了,”项靖宁轻声道:“反正瑶儿聪明又有本事,就是以后没有我的照顾,也肯定会过上好日子。”
虎皮在身,果然暖了很多,但福陈瑶听着项靖宁的话语,却有点异样。心里暗想:没有了他的照顾,我真的能在这个时空过上好日子吗?怎么觉得心里有点空!
“靖哥哥觉得瑶儿是累赘吗?”福陈瑶的鼻子有点酸,不知是冬夜的风还是其他。
项靖宁神色急变,立即侧身拥着福陈瑶的双肩,为自己辩解道:“能够照顾瑶儿,是我一生之幸,怎么会觉得瑶儿是累赘!”
“靖哥哥……”福陈瑶欲言又止,想着以后,真要跟身边的这个人相守一辈子,她的心里有三分无奈更有七分柔情,忍不住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觉得那儿就是自己最安全最温暖的港湾。
难道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有这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福陈瑶还真想随遇而安!
一时间,天地都变得寂静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福陈瑶突然惊醒,原来是项靖宁将她的身子轻轻移开,正准备起身。
“靖……”福陈瑶正待出声,小嘴却被项靖宁的一个手指挡住了后面的发音,随即点了点她的耳朵。
项靖宁的动作虽轻,但福陈瑶也知他用意,心里一紧,仔细听来,果然听到远处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项靖宁示意让福陈瑶不要担心,自己悄悄站了起来,借着草堆的遮掩,向有动静的地方望去,只见几条人影沿着院墙,鬼鬼祟祟地向粮草堆行来。
第二十一章 小蟊贼
看那几人蹑手蹑脚的样子,项靖宁知道来的不过是几个蟊贼,先是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回身告诉福陈瑶好让她放心,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铁头,你确定这是永盛行的货栈?”
“哦,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迟疑道。
就听得一声闷响,接着是低低的一声“哎哟”,然后是那个稚嫩声音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下午见永盛行的伙计拉了货到这里,就是这家货栈不是他家的,他们也有货!”
又是一声闷响,那个低沉声音怒骂道:“蠢货,早说啊!”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们到这里来是有任务的,于是立即分派起人手,赶紧行动:“三眼,你带这个蠢货去那边,其他的几个跟我走这边。”
几条人影立即分成了两队,一左一右分了开去。
项靖宁本不想多惹事,但刚才听到他们的话中提到永盛行,想着他和福陈瑶现在也算是永盛行的人,而且东方铭还许了他们一股的利,如果让这些人做了永盛行的手脚,对他和福陈瑶也不利。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贵人出门风雨多,此言果然不差,要不是福陈瑶这个贵人,他今天也惹不下这么多事。不过,能给自己心爱的人挡风避雨,一直以来,不正是他的心愿吗。
“靖哥哥,都是些什么人啊?”身后传来福陈瑶低低的询问声。
“几个蟊贼而已,”项靖宁回身走到福陈瑶的身边,将手中的虹如剑递给她,也不跟她说与永盛行有关,只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究竟。 ”
“嗯,你自己当心!”刚才的“亡命天涯”的经历使得福陈瑶认清了自己和项靖宁的实力,与其跟着项靖宁身边做他的包袱,还不如老实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更可以让他大展手脚。零点看 书项靖宁听了,点了点头,虽然冬夜苦寒,心却是暖暖的。
转身向着那两个人去的方向尾随而去,不多大的功夫,就见二人的身影。只见二人停在一个货堆前,摸索了一阵,然后一个蹲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发出滴答滴答的敲打声,而另外一个却扬着手,不停地往货堆上扔着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空气中就弥漫出一股特殊的臭味。
“不好。他们竟然是来放火地!”项靖宁一开始不以为意地脸上立即紧张了起来。有道是:水火最是无情。要是这个货栈地货都烧了起来。估计货栈里也呆不下去了。
就在蹲在地上地那人手中闪出一星火花地时候。项靖宁一跃,扑了过去,胳膊一挥。一枚捏在手中地石子径直射向还在往货堆上散硫磺粉地家伙。又稳又准地功夫仿佛孙悟空念了一声“定”。那人挥在空中的手再也没有落下来。
与此同时。“扑通”一声闷响。那个蹲在地上地家伙来了个狗啃泥。手中地火星刚好被自己的身体压灭。
“狗日地铁头。你没事推我干嘛!”那人一边吐着嘴里地泥。摸索着掉在地上的火石。一边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打着火。又被弄灭了。你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丧门星!”
“骂得不错!”
蹲在地上地人被这突如起来的喝彩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发现在他地身边竟然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条黑影。还不知是人是鬼,眼露惊恐之色,刚才还喋喋不休地他此刻竟然没有了言语。
不过,也不需要他的言语,就在这一瞬,项靖宁看似随意一挥手,那个男人的身体就一歪,倒在了货堆上。
项靖宁看也不看两人,赶紧回头去追另外的那群人。
好在这群人还不是准备放火,只见他们一个个背负着什么,正结成队,准备往货栈外行去。
“快点,快点,”那个低沉声音不停地催促着:“等三眼他们把火放起来,惊了守货栈的人,我们就麻烦了!”
“你们现在就麻烦了!”话音刚落,一条黑影就从角落里跳了出来,不等那个低沉声音发出命令,几个背着货物的人很立即丢掉货物,很自觉地围了上来。
但几个蟊贼,又怎么是项靖宁的对手,这一刻才围了上来,下一刻就被他打得东倒西歪,人事不醒了。
“你……你是人是鬼?”眼见着同伙瞬间被项靖宁收拾掉,那个低沉声音的家伙惊恐地问道。
“常走夜路,还怕遇到鬼!”项靖宁倒不急着出手制服这最后一个根本算不上对手的家伙,一步步地逼了过来,声音冷得如同耳边冽过的风:“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祸害永盛行的!”
“鬼爷爷明鉴啊,”见项靖宁一语道破他们来此地的目的,那人竟然以为项靖宁真是什么神灵,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小人确实不敢祸害永盛行啊,只是……只是……”
“嗯?”见那人支支吾吾,项靖宁不由得冷哼一声。
“只是小人真的不知是谁要害永盛行啊!”那人听到项靖宁的冷哼,心里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赶紧说出这个中的内情。
原来,这一伙人平时干的就是小偷小摸,外带坑蒙拐骗的事。这两天因临近年关,到潭州城来买卖的人很多,因此他们得手的机会也就多了。昨天傍晚时分,他们一群人到酒楼里去庆贺,刚好遇到一个有钱的客商,就顺了他的钱袋。本以为弄了一个大单,却不想,他们前脚才进城南破庙,那个客商后脚就跟了进来。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个客商是来讨回自己的钱袋的,还准备动手,却不想,那个客商只是对他们说,只要他们答应他去破永盛行的财,他就把那个钱袋里的钱做定金付给他们,而且,要是他们得了手,他就再给他们十个金币。
“所以,我们今天就摸到这里来了。”那人说完,又扣起头来,道:“爷爷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两岁的稚儿……”
还不等那人把蟊贼通用的借口说完,项靖宁就赏了他一掌,将他击晕了过去。
……
第二十二章 捡个孩子当兄弟
福陈瑶见项靖宁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问道:“靖哥哥,那些家伙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虽然用的是问句,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担心的成分。
“几个蟊贼而已,哪能给我惹什么麻烦,”项靖宁淡淡地说:“不过,这些人却是受了人的指使,只怕永盛行有麻烦了。”
“哦!”福陈瑶被刚才的动静一打岔,早就没有了睡意,听得项靖宁说永盛行有麻烦,不禁就来了兴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靖宁就把那个老大说的话对福陈瑶说了一遍。
“这些人现在何处,你没有把他们——”福陈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几个蟊贼而已,罪还不至死了,”因为天边已经开始泛光,所以项靖宁把福陈瑶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苦笑道:“那次在万岁爷面前,只不过是形势危机,才会痛下杀手!”
福陈瑶当然不知他说的是哪次,不过,由此句话倒是可以看出,项靖宁跟原来的那个福大小姐倒不是从未谋面的人,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
呃,走神了,回来!
“这冬夜虽没有风雪肆虐,但也苦寒,那些人被你弄晕在地,不会受了寒吧?”福陈瑶顾左右而言他,免得露了馅:“这天也快亮了,不如我们把守货栈的伙计叫醒,把这些蟊贼先关了,等天明了,看东方铭怎么处理好了。”
“我们这样去叫伙计也不好吧,”项靖宁有点为难,道:“毕竟我们也是翻墙入室的。”
“你啊,”福陈瑶不由得摇了摇头,“难道你就不会神龙不让人见首尾的功夫?”
“嘿嘿。零点看 书5。e还是瑶儿聪明!”项靖宁搔了搔脑勺。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我现在就去。”
不大一会儿地功夫。就听到有人喊:“抓贼!”然后货栈里就有了动静。几个人带了火把。就准备巡逻。火光动不多远。就停在一地。估计是看到了被项靖宁打晕地几个人。觉得奇怪。吵闹了一番。最后却没有往福陈瑶这边来。而是举着火把回了原来地地方。
待一切都静了下来。项靖宁才背着一个人回到福陈瑶地身边。
“这是?”福陈瑶见项靖宁背个人回来。有点不解。再看那个人。身量短小,仿佛还是个孩子。举着一个手。却是一动不动,心里就更奇怪。
“这是那伙蟊贼里地人。我见他还是个孩子,不忍让他去见官,就背回来了。”项靖宁轻声跟福陈瑶说了,然后转过脸来,对那孩子说道:“你先受着。等下离开了这里。我再给你解了**道。”
那孩子。一开始还一脸恐慌。听了项靖宁和福陈瑶的对话,早就有眼泪流了下来。
……
见天色,东方天际的云层里隐约有了一抹红即将透出。
项靖宁将靠在肩上迷糊的福陈瑶轻轻唤醒,将晚上防寒的粮草归了原位,要福陈瑶收拾好虎皮和包袱,提了虹如剑,背了那孩子,听了听那帮守货栈的伙计的动静,感觉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拉了福陈瑶悄悄地走出了货栈。
因那孩子被项靖宁封了**道,老举着个手,福陈瑶怕让早起的人看见,就跟那孩子道:“你要是不叫唤,我就要项大哥给你解了**道,我们一起回家。”
那孩子本来就是被那群混混拐来的,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见项靖宁和福陈瑶对他和气,心里早就存了感激,现在听了福陈瑶这番说辞,哪还会叫唤,那头就如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个不停。
福陈瑶将那孩子从项靖宁背上扶了下来,让项靖宁给他解了**道,一人牵了他一只手,挑了僻静的路,就往五哥订的客栈行去。
两人才来到客栈所在的街口,就见一个人影在客栈门口东张西望,还摇头叹气。待三人走上前去,才发现那人影竟然是五哥。
“五哥!”项靖宁很是诧异:“这么早,你怎么呆在这里!”
“靖宁兄弟,你们终于回来了!”听到项靖宁的声音,五哥的眼睛里满是欣喜:“见你们一个晚上没有回客栈,心里总是不踏实,前半夜听伙计说,城里来了刺客,街上都宵禁了,我也不好去寻你们,所以,只好在这里干着急了,嘿嘿,现在你们回来了,就好!”
“五哥,对不起,让你跟五嫂操心了!”福陈瑶见五哥有点哆嗦的身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赶紧和项靖宁快走几步,到了五哥身边。
“这孩子是……”五哥见两人一晚没归,身边就多了个孩子,就有些诧异。
“呃……”项靖宁觉得不好跟五哥说那孩子是个蟊贼,说话就有点迟疑,倒是福陈瑶反应得快,说道:“刚见这孩子露宿街头,心里觉得可怜,就带了他回来,都还没来得及问他叫什么名儿了。”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进了客栈,那当值的伙计,见进来的是住通铺的客人,就继续靠在台上打自己的瞌睡,也懒得搭理他们。
项靖宁不想多惹事,而五哥也知道一般的伙计都是势利眼,都没有计较伙计的无礼,一行人就往通铺房里去了。
五嫂虽然守着虎妞,心里也惦记着项靖宁和福陈瑶,所以也没有真正睡着,这会儿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赶紧从铺上坐了起来。呆五哥领着项靖宁三人进来时,五嫂已经披了棉袄下了铺。
“大妹子,快到铺上去吧,铺上暖和,你这才好的身子,可千万不要受了寒。”五嫂赶紧过来拉福陈瑶的手,见一边还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忍不住说道:“只是谁家的孩子,看这脏样,一身臭,快别熏了人!”
福陈瑶这才觉得自己手里也有股臭味,举到鼻子边,仔细闻了闻,竟然是一股硫磺的味道,笑道:“嫂子不要嫌他臭了,估计是沾了什么东西,不如我去打盆水来,洗洗就好了。”
项靖宁哪会让福陈瑶去打水,听得她的话,早就出了门寻伙计要热水去了。
几个人梳洗了一下,分男女上了两个不同的铺,准备再休息一下。只有那孩子躲在一角,有点不知所措。
“铁头,你也上来吧,”项靖宁对那孩子招了招手,微笑道:“你也吹了一夜的冷风,别到时受了寒,大哥可没有闲钱给你请郎中抓药。”
那孩子听项靖宁叫他铁头,先是一震,再听后面的话语,心里就暖了,终究是孩子心性,赶紧跳到项靖宁身边,躺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 永盛行的麻烦(一)
虽然是大房通铺,但因一天的奔波劳累外加刺激连连,福陈瑶高度兴奋的神经,在她躺到铺上之后,就很自觉地放松下来,开始自我修复。。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福陈瑶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唤,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项靖宁站在铺边对她笑着,房里其他的人却不见踪影,再看窗外,太阳公公都已经趴在那儿笑了。
“哎呀,糟糕,我一个回笼觉竟然睡过头了!”见自己又睡到太阳晒到pp,福陈瑶很不好意思,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起得这么晚,毕竟以往是一个闲人,但今天约了东方铭去看永盛行的生意,说不定五哥五嫂还等着他们回家,再睡到这么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赶紧翻身坐起,好在天冷,早上躺下时也只是想着再迷糊一下,就只脱了外面的衣裤,因此也不用忌讳和害羞项靖宁这个大男人在一边,迅速地把被子上的棉衣棉裤往身上一罩,也就算是收拾好了衣服。
才下了床,铁头就提了一桶热腾腾的水掀了门帘走了进来,把水桶放在地上,怯生生地说了一声“嫂子,趁水热,快点梳洗吧,”然后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