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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既然如此有缘,那就见一见吧!”
肖涛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与眼中仿若藏着一池清水的茅冰冰对视了一眼,迈步向着前方走去。
“开门!”
茅冰冰对着守在门口的两人挥了挥手,打开门口,肖涛径直走了进去。
在里面撒泼打滚的那个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刚从趁机冲出门口,但想起门口那两个暴力的人,放弃了自己的打算,他已经在两人手上吃够了苦头。而趁着肖涛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打量着肖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看样子是估量两人之间的战力,有没有机会挟持住这人,让他能够逃离此地。
一身高级定制的唐装长袍,看起来普普通通,年纪在三十二三岁左右,眼睛却是格外机灵。手指上得老茧很是集中,但绝不是做农活留下来的。盗窃之贼?怪不得有这口才,能忽悠住世家子弟。他身上带着的“灾气”“鬼气”,却是让肖涛有些吃惊。
“既然敢自称是佛家记名弟子,就该懂得这个吧!”
肖涛上下打量了那人一遍之后,心中一动,左手平放在胸腹之间,中丹田的位置,右手捏了有一个宝塔印,然后手腕一抖一推,一股无形的压力,向着那人迫去。
啊!那人眼中一惊,神情似是激动,又似紧张,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张口无言的咬合了两下,才猛地爬起,向着肖涛脚边扑倒下去。
“大师,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站在门口的茅冰冰,见此情形眼中一亮,看来自家老爷子估量的不错,这个人,果然跟那个和尚,有着一些关系。
文王之令 (九)()
“你是谁?为何找我?”
受了那人一礼后,肖涛才转身走到一边,脸上平静,语气却有些飘忽不定的向那人问道。
“大师,我叫姜聪兵,因为跟人从小学了吃饭的‘手艺’,这些年下来,有了颇丰的家产!可是罪孽太深,有算命先生说,我命中注定无后养老送终!幸好遇到高人指点迷津,这两年做了不少善事,多积功德!可还是不能得偿所愿,大师啊,我家已经六代单传了,可不能到我这断了呀!”
姜聪兵一边说着,一边爬到肖涛的脚边,语带哭腔的说道。
“起来说话,那你是为何来这里,又用这种方法来找我!”
“是,大师!”
姜聪兵不敢多做争辩,站起身后,从腰间裤缝里,不知道怎么掏出一黄一灰两个锦囊布袋,双手递到肖涛的面前恭敬的说道。
“这是那位高人拿给我的,说是只要来这里,找到大师您,把这个交给您,就能解我烦忧!我也是急糊涂了,才想要借您的名号,来快点见到您,除此之外,我可什么都没做,还,还被他们打了,几次!”
肖涛脸色恭敬的接过那两个锦囊布袋,没有去理会姜聪兵有些委屈的看向一旁茅冰冰的眼神,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那个灰色布袋,一个纸条落在肖涛手中。
一劫!看到那两个熟悉的字迹,肖涛身体猛然一颤,眼中隐隐有些湿润。
“既然是师傅的意思,你先跟着我吧!我姓肖,叫肖涛,倒也不用大师大师的叫我!除了这个,他老人家,还有没有别的话,让你转告与我!”
听到肖涛的话,姜聪兵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刚想谢过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大师,却又听到他的发问,不由得垂头苦思起来,好像是有什么话,自己却不知道是不是说给眼前人听得。
“对了,有一句话,肖大,不,肖,肖先生,还有一句话,好像是这么说,‘众生皆难,非独我苦,百载岁月,缘过沉浮!’我记得应该是这么说的!”
姜聪兵的话音刚落,肖涛的身体忍不住的抖颤了出来,他知道,这是师傅在劝他,不要太逞强了!毕竟轮回之说,在现今的人们看来,不过是传说,难以取证。
出神了良久,肖涛才长呼了一口气,把那个黄色锦囊收在怀中,然后从椅子上起身,走向门口。
“茅小姐,麻烦你了!还请带路,作为晚辈,还是要当面谢谢茅家老爷子才行!”
姜聪兵亦步亦趋的跟着肖涛后面,茅冰冰冲着两个想把这个‘骗子’拿下的人挥了挥手,然后在手机上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才向着肖涛前行的方向,迈步走了过去。
“肖先生,请稍等,我去看看老爷子忙不忙!”
让几个佣人给肖涛和姜聪兵端上茶水,茅冰冰告罪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姜聪兵似是对这里有些不好的印象,一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样子,看着脸色平静的肖涛,却又不敢说离开之类的话语。所幸,并没有让他们等的太久,茅冰冰就拉着一个面色红润,颔下无须,发丝灰白的清瘦老者,迈步走进了门口。
“呵呵,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肖师侄,这一阵子,你名头不小啊!”
“茅师叔过誉了,师傅老人家曾多次提起,在佛前与师叔谈经听道,晚辈未能及早来拜会师叔,还请勿要怪罪!”
眼前的老者,就是跟肖涛师傅以平辈论交,茅家的当代家主茅江河,但说起来,也是半个佛家记名弟子,一同在佛前听过师祖讲佛论经,指点修行之惑,所以肖涛的这一声师叔,倒也叫的底气十足。
一身灰白朴素的长袍,举手之间带着家主说一不二的果断和威势,上下打量了一眼肖涛,便走到一旁坐下,伸手指着一旁的椅子,对着肖涛亲切的笑着说道。
“师侄有心就好,随便坐,就当是自己家里,不用太拘束!说起来,我与师兄也有八年之久,没有喝茶聊经了!”
“谢师叔,师傅曾说过,大道归一,佛道皆为法,并无二般!”
肖涛客气的道谢之后,带着神情拘谨的姜聪兵坐在一旁,脸色平静,看着脸上带着岁月痕迹的皱纹的茅江河,沉声说道。从之前师傅的态度中,肖涛多少能够猜出,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不然也不会八年了,都没有来往讯息。
“呵呵,师兄还是这般豁达随性,我的悟性是比不上他!佛有经,道有法,修行之门既开,哪有过而不得的道理,在我看来,倒是师兄着相了!”
茅江河双眼微眯,脸上的皱纹堆积在眼角上下,语气平静的说道。
“师叔的境界,晚辈是拍马也追之不及的!今日能当面听师叔指点,果真是受益不少!”
肖涛一脸平静的话,让茅江河呵呵轻笑了两声,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说起来,也多亏了这个小贼,不然,师兄怕也想不到我吧!师侄,既然你我有缘一见,做师叔的,总要有件见面礼吧,冰冰!”
“是!肖先生,请!”
茅冰冰低头走到一旁,对于辈分上,高了自己一辈的“小师叔”,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所幸几人也没真去计较。肖涛略一迟疑,笑着道了一声谢后,接过茅冰冰从旁边拿起,递来的一个约有巴掌大小的小盒子。
“呵呵,好了,以后都在一个城市,相聚的话,倒也方便的多!肖师侄,以后你可要常来这里,多走动走动!”
茅江河看到肖涛神情坦然的收下了见面礼,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说道。
“那以后,晚辈就要多来打扰师叔了!”
肖涛举止有礼的,目送笑着离开的茅江河,然后跟着茅冰冰,向着一辆停在豪宅门口的车辆走去。
“肖先生,不知道最近几天有没有空,老爷子想为你办个聚会,可以多跟一些年轻人认识认识!”
文王之令 (十)()
“嘿嘿,茅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茅江河这老家伙出手,这见面礼一定非同寻常!”
肖涛给茅冰冰留了个联系的电话,带着姜聪兵坐着茅家安排的车,没走多远就找了个借口,换了一辆出租车后,姜聪兵似是来了兴致,眼中放光的看着肖涛手中的木盒,低笑的说道。
嗯!看到肖涛脸色不喜,姜聪兵才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暗恨自己又犯了职业病。这可不是自己能动手的,自己下半辈子的好坏,可都掌握在眼前的这位大师手里呢。
“找个地方先安排好自己,有事我会叫你!我的电话,你应该记下了吧!”
“是是,肖先生,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您找我,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一定给您漂漂亮亮的办好它!”
自从出了茅家的门,姜聪兵感觉呼吸的空气,都清爽了许多。对着肖涛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老爷子,他真是那个和尚的弟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栋豪宅中,茅杉带着二三个同样满脸傲色的年轻人,站在院子中,看着一脸悠然歪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茅江河,眼中带着不屑和讥色斥声说道。
“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也敢骑在我们头上,也不称称自己有几分斤两!”
“好了,真有能耐,就去试试他的斤两,别在这吵了!茅杉,你是在他身上占了便宜,还是吃了亏,怎么事事针对别人,世家子弟的气量,你都拿去喂‘鬼’了么!”
茅冰冰脸色平静的走了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寒光,扫了茅杉几人一眼,娇声斥道。
“去安排吧,也联系一下钟家的人,为了那件事,也该让小一辈聚一聚了!”
茅江河睁开眼睛,对于茅冰冰斥责茅杉几人的话,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只要把握得当,这也是一种激励年轻人进步的手段。更何况,最近这些年茅家能有那么强的话语权,这种手段,也是功不可没。有些时候,看得见的刀刃,比起藏在刀鞘中,更能威慑对手。
茅杉几人先后离开后,茅冰冰走到一旁,俯首在茅江河耳边说了些什么,让眼中闪过一抹亮芒,然后闭上眼睛,躺在那里,低声说道。
“这件事,你放手去做吧!”“是,我知道了!”
让姜聪兵找个地方先安顿住,又交代了一些事后,肖涛就让他下了车。虽然没有找到机会,询问裘伽和尚的去向,但时机不允许,茅家人看起来也没闲聊的耐心,肖涛只得找个机会给袁威道个歉,自己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看着手中得逞木盒,虽然没有打开,但肖涛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不是寻常之物。而想起师傅离开前对自己的交待,对于这位茅师叔的东西,他是不敢不要。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肖涛又换了一辆车,才赶回住处。意外的是,薛可儿和小丹竟然不在,问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小莎才知道,原来是毁了学校,因为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还有老师那边,也有课件要上交。
小莎也没多待,收拾好了屋子之后,向着肖涛又道了一声谢,才走下楼去。
唉,房间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冷清,肖涛叹了一口气,让自己习惯这久违的宁静。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肖涛正在做着自己一个人的晚饭,洗好的菜还没下锅呢,手机电话突然响起。
“喂,小金姐,有什么事吗?”
肖涛有些意外的按下通话键,客气的跟对面的花店老板娘招呼着。小金姐温和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肖涛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
“呵呵,肖涛,还没吃饭吧!我弟弟说碰巧看到你女朋友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不如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吧,正好谢谢你上次帮了我的大忙!也有些小事,想麻烦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啊!”
“好啊,那就麻烦小金姐,多添一双筷子了!”
把洗好的菜用塑料袋装好,放进冰箱,肖涛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
“肖涛哥,这里!”
最近也有不少时间能遇到,小金姐的那个弟弟,远远的就看到了肖涛,挥手招呼着。小金姐的花店,只有两个伙计在打理,从刚才的电话中,肖涛知道她已经早早的回去,准备晚饭了。
“不好意思啊,肖涛哥,住的不远,就没找车!”
小金的弟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对着身后的肖涛说道,他一直看肖涛来回出入,大多时候都是一辆轿车代步,此时骑着电车带他,确实显得有些寒酸。就算是刚买的新车,在市场也属于比较好的那种款式,可毕竟也比不上轿车。
“呵呵,没所谓的!我在山区支教的时候,这都是稀罕物!我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这样也很环保,绿色出行!”
肖涛一边跟他闲聊着,一边打量着周围还算热闹的人群。大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赶着回家吃饭做饭的样子。但也有不少人,向着一栋栋酒楼饭庄走去,看来不是有生意要谈,就是准备大肆消费一番。
两人熟络了许多,肖涛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金言君!取自金口玉言,君子动口不动手之意,念着也算是有几分文气。
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金言君就带着肖涛,来到了一片居民区。比起肖涛所住的那个小区,看起来环境是差了许多,去也显得很是热闹。而小金姐一家五口人,因为有老有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面积也不算小。
“不好意思啊,肖涛,姐没时间收拾,东西有点乱!”
小金姐看到金言君推开门后,站在后面提着一袋子水果,一袋子饮料的肖涛,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这也是谦虚客套之言,家里的两个老人,在孙女上学的时候,也找了份轻松的兼职,有空的时间也尝尝收拾家里。而小金姐看起来,也是个勤快的人,家里的东西不多,却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文王之令 (十一)()
“小君,不是说让你肖涛哥过来吃饭就行,干嘛还让他买这么多东西啊?”
小金姐有些责怪的看来金言君一眼,柔声斥责道。
“呵呵,小金姐,就别怪他了,是我硬要买,家里有老人孩子,这些都吃的上!”
肖涛一边说着,一边向着从厨房闻声走出来的一堆中年夫妇,礼貌的问好。金言君则是干笑了两声,向着一间房走去。
“宝儿,作业做完了没有,舅舅帮你辅导功课!”
“宝儿真厉害,我这么大的时候,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呢!”
肖涛放下手中的东西,小金姐一脸忧色的带着他,走进一间卧室之中,金言君一脸疼爱的看着坐在一旁,有模有样的写着作业,四五岁年纪的可爱小女孩。
“唉,不知道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先是大儿子走了,现在连小孙女也,唉!”
也许是还有些陌生的关系,宝儿眼神带着防备的看了肖涛一阵,又在金言君柔声言语中,继续练习着简单的拼音数字。肖涛刚一走出房门,小金姐的父亲,一手揪着年过半百,灰白的头发,语气懊恼的自责道。
“算了,都是命,怨不得你!”
小金姐的母亲也是深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一眼肖涛,对着老伴安慰道。因为有外人在,只是简单的牢骚了几句,便又开始忙碌起来。
“肖涛,你能不能帮帮姐!宝儿已经半个多月了,每次过了半夜十二点,就像是入了魔一样,开始不断哭闹!去医院检查了几次,可医生说,什么问题也没有,孩子健健康康的!还让我们不要多想,可这个样子,我们哪能放心啊!”
肖涛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蓝芒,向着旁边的几栋楼房打量过去。等小金姐仔细的将最近一阵子的异状讲清楚后,肖涛笑着安慰道。
“小金姐,不用担心!一些鬼魑之物骚扰,不足为患!今夜是最后一次,我会把它处理干净,以后孩子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肖涛,姐就知道你是高人,是能人!只要你能救救我闺女,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情!有什么要准备,你尽管告诉姐,我让小君去买!”
小金姐一脸激动,她是见识过肖涛手段和本事的人,自然不会觉得是肖涛在骗她。
“还真有一件事,要你们家人亲自去办!不过,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就是后面会麻烦些!”
肖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笑着看着小金姐说道。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金言君,脸色激动的直冲下了楼,骑车向着远处跑去。
趁着饭还没做好的时间,肖涛也骑着小金姐借来的一部电车,回家了一趟,准备自己的那些东西。
十几分钟后,也听小金姐大概讲了一些肖涛事的那对老人,始终怀疑的看着肖涛。看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这也让两人,愈加不肯相信肖涛,就是小金姐口中的大师,能人。毕竟,在传统印象中,那些大师要么邋里邋遢,要么仙风道骨。要么行为疯癫无常,要么不食人间烟火。却也没有哪个,像肖涛这个样子。
不过终究还是小金姐的坚持,总算是勉强吃完了饭。意外的是,宝儿已经跟肖涛亲近了许多。毕竟教了不短时间的学生,多少也总结出来一些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这也让小金姐的父母,看他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充满了戒备。
一个多小时后,金言君才赶了回来。看着他脸色激动的领带着一个人,年纪相仿,然而却是一副多年混迹江湖生意场的模样,熟络的跟小金姐一家打着招呼。
“肖大哥,按你的要求,我拜托朋友们到处帮忙,终于找到了!就这只大公鸡打鸣声音最响,孵化时间也跟你说的最接近!”
“好,辛苦了!”
肖涛看着那只被丢在黑布袋里的公鸡,脸带笑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边,低声嘱咐着小金姐,一些处理的方法和忌讳。
“就只有这些?”
小金姐有些疑惑的看着肖涛,要不是这人的手段自己见识过,又是她亲自找来的,只怕也会如她那多疑的父母一样,露出明显的质疑之色。
“放心,还好你发觉得早,处理起来还算简单,要是再晚两天,那才麻烦了!”
宽慰了小金姐几句,又跟宝儿愉快的玩了一阵,才挥手告别。现在才晚上九点多,等到时间了,他再来这里不晚。不过为了以防赶不及,小金姐坚持让肖涛骑走了那辆新买的电车,然后才拉着宝儿,走向休息的那间卧室。她的父母和弟弟,则合住在另一间卧室。
“君子,那人真的有那么神,你姐的宝贝闺女,可是看了不少医生都没治好,他不会是骗子吧!”
跟金言君一起回来的那个朋友,送走肖涛离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