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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还记得刚才打炮的方向吗?”我问其他人。“应该是在北边。”张振鹤把狙击步枪支在身边说。“这样吧,白天我们就不要有什么行动了,晚上天黑下来我们再出发。”“组长,我饿了。”为子把背包一扔坐在地上。我再看其他人,一样的表情,“那我们抓点东西吃吧。”我提议,如果现在不吃东西,晚上大家肯定也会因为饥饿丧失一部分战斗力的,“我们这样出去,如果附近有其他部队,我们肯定会被发现的。”“那怎么办?”“把衣服脱了,只穿军裤。”为子他们几个脱去上衣,爬出山沟去找东西吃了。剩下我跟邵年看东西。邵年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压缩干粮递给我。“你怎么还留着?”他一笑说:“说实话,我觉得你真不合适做一个组长,粮食应该比弹药更重要。”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说:“你是摆明了不执行命令了,不过这次原谅你。”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4点10分了,按照队长的指示,我们每天下午4:15才可以使用电台低频与基地联系一次。我把为子的背包拽过来,拿出电台。我盯着手表的指针,时间绝对要准确,不能早也不能晚。时间到,我打开电台:“森林,森林,我是绿鸟,听到请回答……”基地那边很快回话。“森林收到。”“绿鸟发现蓝军的装甲伪装阵地,已被红军摧毁,地图与地形不匹配,请求最新的坐标和地址码,报告完毕。”“森林收到,1号命令绿鸟明晨三点之前一定要找到蓝军指挥部,通话完毕。”那边信号中断了。我找你大爷,茫茫草原、土丘,我哪知道蓝军指挥部在哪。
我把电台装好,站在沟边拿着望远镜漫无目标地看着。如果按照1号指定的时间,我们现在必须就要出发,可是为子他们还没有回来,望远镜里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我爬上一座稍高一点的山丘上观望着。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部队行动的迹象,也没有为子他们的影子,他们跑哪去了,我看看表,他们已经出去两个多小时了。我返回沟里,邵年问:“找到他们了吗?”我摇了摇头,“别丢了。这是草原,又是演习场,别有什么意外。”“我说亲爱的老乡,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这样的话。”“要不我去找找吧?”“行了,你别找了,我们就在这等吧。”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荒原上已经刮起阵阵的冷风。“他妈的,怎么还不回来。”我把枪里的子弹换上实弹。“再等等。”邵年看我有点不耐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为子他们几个跌跌撞撞地滚进沟里。为子一把抄起枪,手忙脚乱地换着弹夹。“你们他妈怎么这么长时间……”张振鹤喘着粗气指着他们回来的方向,断断续续地说:“狼……有狼。”“狼?”这个字我说了一遍,浑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邵年急忙拎起狙击步枪向沟外跑去。“怎么有狼呢?”我问的都白痴,草原本来就是狼的天下。他们几个穿好衣服,所有枪支拆下激光发射器,全部换上实弹。“怎么还遇上狼了。”“我也不知道,我们走了一会,就感觉有东西跟着,结果一看是狼,我们就开始跑,结果跑蒙了,找不到方向了,好不容易才转回来。”我跑到邵年身边,“有吗?”邵年仰了仰下巴,我稍微直起一点身,视野里三只“狗”正慢慢地向这边靠过来。我就他妈的了,什么人还没看着呢,却把狼招来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显然这个沟是不能呆了,地势太低,容易被歼灭。我急忙指挥大家向山丘上转移。当我们爬到上面的时候,发现那几只狼站在那里不走了,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我向旁边看的时候,好嘛,那只狼悄悄地向我们山丘的另一侧不紧不慢地溜达过去。“就三只,干掉算了。”我拉了一下枪栓,其他人都同时子弹上膛。邵年急忙按住我:“你看看那边。”天色很暗,看不见什么,我拿出望远镜,向那两只狼的后面一看,刚才那些鸡皮疙瘩全部掉在了地上。在距离那两只狼身后的一百多米的距离里,足有几十双绿莹莹的眼睛盯着这边。所有人都异常紧张,谁也没想到会遇到狼群,“组长,怎么办?”我极力镇定自己,“先别开枪,它们人多,我们子弹有数。如果它们一起上来,我估计我都挂了。”不能坐以待毙,我试图想采取撤退的方式,离开狼群,但是我们发现,我们退一步,那些狼就向前一步,我们不退,它们就都安静地趴在那里。不想办法脱离肯定不行,这个时候,我们绝对不想与狼群纠缠,早就听说过这个玩意非常聪明。我让为子马上联络基地,看看有没有部队在周围,可是为子喊了半天,电台那边始终静默。为子换了几个频道,仍没有回音。当我们再想后退的时候,发现已经被狼群包围了,我们被彻底孤立在这个小山丘上,荒原的夜色丝毫没有美丽可言,冷风吹得枯草“哗哗”地响,总感觉身旁的草丛里有狼的呼吸声。“大家别紧张,我们有枪,狼不敢袭击我们的。”完全一句壮胆的话,我自己说的都肝颤。我们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如果在这样耗下去,等来的不是狼群的攻击,就是我们得被这草原的寒冷冻死、饿死在这里。
我粗略地数了一下周围的狼,大概有七十多条,分布在山丘周围。也许是饥饿的原因,我身体开始哆嗦,我握着枪双眼紧紧地盯着前面的几只狼,“组长……”朱海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干嘛?”“我听老人说,狼是有头儿的,把头儿干掉,那些狼就散了。”“我他妈哪知道哪个是头儿,又没带军衔。”我再次拿起望远镜观察的时候,我哭的心都有,目前的数目已经不是刚才的七十多只,在我们不远的山头上都已经有狼在活动了。我突然意识到一点,狼一般都是晚上觅食的,而且它们晚上的视力比白天的更敏锐。如果在这么守下去,我估计这个草原上的狼都会聚集在这里拿我们开餐了。“干掉一只,看看它们什么反应。”我对邵年说。他犹豫了一下,“大哥,打吧,在这样等下去,我们就招呼不过来了。”邵年点点头,瞄准了一只最靠近我们的狼,“啪!”随着枪声骤然响起,我在望远镜里看到所有的狼几乎都同时一震,显然这些玩意对枪声并不陌生。邵年的枪法实在太准了,那只狼中弹倒地。我们屏住呼吸注意着周围狼群的反应。几只狼跑过去,围在“烈士”周围来回地闻着,嚎叫了几声。但是没有退却的意思,一只狼重新站在了那个位置上,继续观察着我们。“接着打!”邵年没再说什么,接连三枪,在同一个位置上,又撂倒了三只,可是那些狼跟没事一样,死一只补充一只,我急忙制止邵年别打了。毕竟狙击步枪不是重机枪。我看了一眼身后,张振鹤和朱海负责警戒后面的安全,朱海把火箭筒都装好了,一只匕首扎在一边。草原安静了下来,狼群依旧包围着我们,没有进攻的意思,也没有撤退的意思。四周已经完全黑下来,可视距离不到四十米,我只能借助红外望远镜才可以看清楚远一些的狼群。为子的电台始终开着,他不断地呼叫,可是我们上空始终没有电波经过。“兄弟们,我们必须突击出去,否则我们就被这些狼困死了。”我看一下,山丘左侧的狼似乎少一些,大家赞同我的意见,悄悄背好东西,决定从左侧突围。我们一点一点地向山下退去,随着我们后退,前面的狼继续向前跟进,始终与我们保持一个距离,而我们身后的狼也在向后面退,狼群始终是一个圈围在我们周围。退了有一百米的样子,狼群虽然随着我们移动,但是只围着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当我们已经退到平原上的时候,我注意到,对面山包上的那几只狼始终没动,难道那几只中间就有一只就是“领导”。我把望远镜递给朱海:“你看看,那几只中间是不是有一个是头儿。”他接过去看了一会说:“不知道哪个是啊,长得都一样。”“白他妈让你看了,以为你懂点呢。”我们动作不敢太猛,继续慢慢地后退,但是始终脱离不出这个狼圈。我刻意地留心山包上的那几只狼,它们依旧是看着这边,我示意大家停下来。“别走了,这样走下去不行,为子过来。”为子靠过来,“看看那个山包。”为子拿起我的望远镜,“看见了,七只。”“那里边肯定有一个是头狼,你拿火箭筒把那几只轰掉。”“太远了,再说用火箭筒瞄准根本就看不清楚。”“不是有这个吗?”我把望远镜递给他。“啊?拿它怎么瞄啊?”“别废话,试一下。”我把望远镜依托在上面,为子拔掉火箭弹上的安全帽。我对身边的人说:“大家准备好,万一这些玩意疯了,我们就准备大干一场。他们几个点点头,把匕首抽出来,咬在嘴上,准备最后来一次肉搏战。“邵年和张振鹤你们俩一人瞄准一只,就挑中间的打,听我命令。”大家都端好枪,“能看见吗?”“能,向右偏一点……好。”为子瞄了好久,始终不确定。“你快点。”“你手总动,我瞄不准。”终于为子的火箭筒稳了下来。“好了。”“开火!”我一声令下,为子肩膀上的火箭筒后面喷出一米多长的火焰,发出“砰”的爆炸声,邵年和张振鹤的狙击步枪也同时击发,火箭弹带着火苗向山包上的狼群飞去。我急忙抄起望远镜看向那边,那几只狼被迎面飞来的东西吓呆住了,也许当了一辈子狼,见过枪,但是它们绝对不认识这个“火箭弹”的家伙,那几只狼一时间不知所措,僵在那里。火箭弹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七只狼中间。“轰隆!”一声爆炸了。狼群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当场就有几只被炸死了,有两只被掀翻到一边,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山后逃去。随着山包上的狼溃败而去,我们周围的狼也随即开始四散而逃。很显然,我们的确是干掉了它们的“头儿”,我们看到狼群抱头鼠窜的样子,顿时欢呼起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扑通”一声,落回心池。“斩首行动”顺利完成。正当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头狼牺牲的山丘后面枪声大作……绝密档案之特种部队《虎》58
第五十八章
“组长,那边打起来了。”朱海站在那里竖着耳朵听着。我决定过去看看,不是看热闹,我想知道是哪支部队。我们一行人顺着枪声那边摸过去。到达山包下,“我上去看看。”张振鹤背起枪。“还是我去吧!”我决定一个人先上去侦察一下,其他人就地隐蔽。我绕了几个弯子弓着腰来到了山丘顶上,我趴在草丛中,拨开眼前的衰草,拿出望远镜向下看去。狼群已经没了踪影,交火的却是两支部队,虽然枪声很大,但是并不是主力部队,因为是演习,看不到实战中使用的曳光弹的弹道,只能看见枪口喷出的点点火光。我拿着望远镜仔细地窥视着,我发现双方火力相当,虽然被一条马路隔开,但是此时已经完全处于胶着状态,双方毫不退让。在红外线望远镜里分不清楚哪边是红,哪边是蓝。猛烈的枪声在原野里回荡,激战了一会,右边的火力点突然出现一挺重机枪,长长的火舌喷得老长,一刻不停地向对方火力压制。马路左侧这边的部队火力渐渐弱了下来,放弃了阻击线,开始向身后的山包上撤退,而右边却有条不紊地向推进着。我看了好久还是分辨不出是哪支部队的。这个时候一名士兵大概是绊到了绊索照明弹,四枚照明弹腾空而起,瞬时,山下被照得如白昼一样雪亮。右侧的部队十几人,两个战斗小组的编制,进攻队型已经完全展开。我这才看清楚一个士兵的臂章也是一个虎头标志,当年渗透我们403的特种兵就是佩带着这样的臂章,不用说了,位于马路右侧的正是南州军区的“夜老虎”特种部队。他们的臂章跟我们的很相似,区别就在于我们的虎头是侧面的,而他们的虎头是正面的,真是“冤”家路窄。此时,夜老虎已经采取“Y”字型进攻,左右两翼分别向红军包抄过去,中间的强大火力压制性射击。并且不断有榴弹飞向红军阵地,左侧的红军,显然不敌这只夜老虎,红军的士兵头盔上的激光接收器相继冒出彩烟,很快就已经有四名战士退出战场。报仇的时候到了,机不可失,我急忙退回山下,把邵年和张振鹤叫到一边:“蓝军和红军干起来了,蓝军就是南州军区的‘夜老虎’,但是今天我们不能跟他们正面接火,所以你们俩个跟我上去,敲掉他们的火力点,能狙几个狙几个,千万不要暴露目标。”我带着邵年和张振鹤重新返回山丘上,邵年他俩找好位置,就开始暗中偷袭蓝军,虽然距离很远,但是我们处于高地,攻击位置相当有利,张振鹤他俩打得很谨慎,几枪下来,蓝军中就有几名士兵被爆头,头盔冒起彩烟。夜老虎马上意识到有人偷袭,但是苦于寻找不到弹道方向,就马上开始急速后撤,很快红军火力重新压上来,占领了马路一边,蓝军那边放了几枪之后,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看红军已经完全占得优势,就急忙冲他俩打了一个手势,我们又悄悄撤回到山下。
事后我猜想,如果双方都是特种部队的话,绝对不会在人数持平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进攻,基本上采取回避来避免不必要的战斗,而蓝军和红军之所以能打起来,我想很大可能是我们这边的火箭弹的爆炸导致双方跳出来打一次面对面的阻击战。
依据蓝军撤退的方向,蓝军的大本营应该就在东面,我们马上向东面行进。按照1号的命令,我们必须在天亮前找到蓝军的前哨指挥部,所以我们顾不上太多隐蔽,顶着星光向着东方飞奔而去。脚下的枯草发出“咔咔”的断裂声,我们几个人一溜小跑,跑了没多久,已经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这才想起来,队员们还饿着肚子呢。我决定原地休息一会,为子倒在了草丛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摘下头盔擦着额头上汗,原野上的风渐渐地停了,四周安静下来,气温好象降到了零下十几度。这个时候,邵年突然指了指正前方,我们几个急忙隐蔽,我拿出望远镜一看,前面不远处走过来十几个士兵,再一看,正是刚才被打退的夜老虎,没想到他们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按照他们现在的行进路线,正好经过我们现在的地方,转移?四周实在太静了,邵年之所以能发现他们,就是听见了他们踩草的声音,我们如果现在转移地点,肯定会暴露的,如果开战,我们人少,百分之百被全歼,任务也就失败了。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还没想好究竟怎么处理,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停下了,队形突然展开,分成两翼,难道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稳住呼吸,好在没膝的草丛完全可以掩盖我们,但是走得太近,还是会暴露的。我看见蓝军已经慢慢向这边靠过来,打还是不打?我握着手雷,心里一个劲地打鼓。演习使用的是激光接收器,但是手雷上没有激光,就算扔过去,一股烟而已,手雷的威力不可能一下子炸倒十几个人,也根本无法评定伤亡人数。这个时候再想安装TNT定向雷已经来不及了。其他人见我没反应也都安静地趴在原地,眼看人越走越近,而我脑子已经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两支小队已经接近了我们,我干脆闭上眼睛,等待那声:“不许动!”耳边传来轻轻地唰唰声,许久,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那声音没停,一点一点地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两支攻击小队中间有一个宽不过十米的豁口,我们也正好处于这个豁口中间,如果他们两边再收缩一米,他们就会发现我们。就这样在夜色和草丛的掩护下我们逃过一劫。一直到那两队走远,我们才长出一口气。
为子爬过来小声说:“组长,你太牛逼了,计算得简直太精确了。”朱海凑过来附和道:“是啊,是啊,我还以为准备开干呢,结果一看你一动不动,我们也就没敢动。”我回头看了看已经消失了蓝军摆摆手说:“不算什么,一定要冷静。”也许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刚才到底是不是计算精准还是侥幸逃脱,那就是邵年。但是可以判定的就是我们的方向没错,夜老虎肯定也是在搜索什么目标。我们短暂休息之后,继续东进。走了几个小时,别说什么指挥部了,连一个人影子都没看见,眼看着天就亮了,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方向没错,我的思路错了。如果蓝军的特种部队从老家出来,绝对不可能走直线,这是其一,特种部队出动基本上都在大战役之前,双方摸底的情况下,一走都是十天半个月,我们根本就不能依据一队特种兵撤退的方向来判定。如果上述都被否定的话,那蓝军的指挥部在哪里呢?
“为子,把地图给我。”当我再次展开地图的时候,我发现虽然地形地貌不匹配,但是所有的经度纬度是正确的,如果我们在红军第一次炮击蓝军伪装阵地的时候,就即使推算出红军的位置,那与之相反的方向就一定是蓝军所在地,而此时,眼望着漆黑的原野,我们才是彻彻底底地成了没头苍蝇。我没有征求大家是意见,果断决定,立刻改变行进方向,由原来的东边,转向正北。为什么这样选择,我也不知道。
气温是越来越低,加上出汗,浑身冰凉。肚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热能可提供,我改变路线的建议除了肚子不配合,其他队员都很配合,毕竟我们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弟兄了。我试图找些吃的,可是草原上,狼都饿急了要吃人,我们还能找到什么。当下之急就是能找到一张完全匹配的地图,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完成1号的任务,单靠在荒原里转悠,遇到狼群是轻的。
我看了看手表,早就过了1号交代的时间,什么指挥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天马上就要亮了,如果现在不快点,白天就别想在行动了。因为方向的改变,我们首先就要迎面翻过一座秃山,我们准备在山上抓点东西吃,当我们吃力地登上山顶的时候,才发现山下竟然是一条公路,昏暗的世界里,那条公路就象一条被冻死的白蛇。在距离公路几百米的地方有十几顶军用帐篷,帐篷外整齐地停放着十几辆已经伪装过的军用卡车。“组长,那是不是指挥部?”朱海问。“肯定不是,没有红、蓝旗的标志。”不单没有旗帜,连一个警戒哨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什么指挥部。管它是什么地方,起码它是部队。我们悄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