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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4组顺着山梁绕到后边,探照灯果然跟连野说的一样,跟钉死的一样,始终散光一样照在地面上,估计的守卫都睡觉了,我在一个点上留下老张跟朱海,带上为子向下一个地点摸过去。到达伏击点的时候,距离演习开始时间剩下不到两分钟了,我支起弓弩,将瞄准镜套在守卫的脖子上。我在心里评估了一下,射中应该问题不大。奇怪的是那个人始终没动一下。为子将班用机枪往那一支,我稳住弓弩认真的瞄着:“一会儿干完活,你自己到大门那边。”“组长,你呢?”“我什么我,D7摆明了是要出风头,我必须进去。否则这次任务没我们G4什么事了。”我咬着牙,结果腮帮子用力,手指头跟着较劲。“腾”地一声,弩刺呼啸着飞了出去,他妈的,肯定又惹祸了。弩刺象一道闪电,划出一道白色轨迹,瞬间穿进了守卫的脖子……
此时天空突然窜起三颗红色信号弹,划过夜空,摇晃着向东边落去。“生死三分钟”倒记时开始……
“走!”我带上为子向老张的地点靠过去,整个山区仍然宁静,没有一声枪响,也没有什么大战将至的感觉。
我看着张振鹤把弓弩已经背在身上,便问:“怎么样?”“完事儿。”“好!赶紧去大门。”路上,我看到D7已经冲了进去,我们绕到大门,只留下为子的轻机枪,带上老张、朱海潜入52区。门口的警卫倒在地上,刚进到四十米,我才发现在旁边一栋小楼下,阴影处居然还有一个岗哨,此时那小子坐在里边打盹。连野太他妈大意了,我摘下弓弩挂上弓弦,警卫仍旧是毫无察觉,低着头。弩刺“扑”地穿进咽喉,他仍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时间分秒必争,我们必须清理外围的岗哨,两个守卫靠在楼梯上,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已经都死了,一个额头钉着一支弩刺,另一个脖子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偶尔看见一个身影晃了一下,又不见了。D7已经冲进旁边的小楼里,我带老张冲向另一侧的休息室,我用手轻轻一碰,门居然没锁。我指了一下朱海,在头上画了个圈(掩护)。我摘下手雷,冲老张一点头。我们两个戴上防毒面罩,我蹲下身,将门推开一点,将手雷滚了进去,关上门,我一手拔出手枪,一只手抽出匕首,老张用手指倒数:5、4、3、2、1。老张转身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床上躺着十几个士兵,此时已经被毒气手雷完全麻痹,老张一个箭步,冲到紧靠门边的第一张床前,对着床上的士兵,手起刀落,血浆飞溅。另一边,床上一个士兵趴在那里,我将手枪往腰上一插,一手抓过一个枕头,按在脑袋上,将匕首压在了脖子的动脉上,用力一划,血一下喷了出来。老张根本不管血不血的,一个接一个挑开那些士兵的喉管,很快屋子里的敌人清除完毕。我跟老张退了出来,朱海急忙问:“完事了?”“安炸药!”我跟张振鹤拔出手枪,警觉地看着周围,朱海从被囊里拿出塑胶炸药,开始安放。“你他妈,快点!”朱海安好后,拉着了引信。我们迅速撤离,还没跑到大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回头一看,D7组全部人员卧在地,距离爆炸的小楼不到二十几米,而爆炸的正是士兵的休息室。“你把炸药设定几分钟?”我一边跑一边问朱海。“三十多秒吧!”“行,你真行,朱海你是我爷爷。”D7组爬起来就向我们这边狂奔,速度惊人,居然超过我们,冲出了大门。后面又接连传来几声巨大的爆炸声,房子被炸得土木横飞,几盏探照灯马上就灭掉了,整个52区变得漆黑一片,被炸飞的瓦片碎石下雨一样落在周围,我们捂着脑袋拼命向外跑。
一只脚刚踏出大门,西边的枪声就响了。在52区西边的山头上,敌人大规模的反击开始了,数十枚火箭弹喷着火焰率先飞向阵地,西边的阵地瞬时被笼罩在一片火光当中,几颗照明弹随之升腾而起,飘落在阵地上空,阵地上顿时如白昼一般,硝烟滚滚,曳光弹画出上千条的红色弹道,火力网覆盖半个夜空。枪声更加激烈,不时传来迫击炮的隆隆闷响,密集的火力压制下,子弹、炮弹成片地向东边倾泻而去。
我们撤回到安全地点,连野上前一把揪住我:“我操你妈的,你们刚才差点把我们炸死!”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朱海,“你他妈放手,不是没死吗,紧张什么。”连野已经被激怒了,两只驴眼散发着阵阵寒光,猛的用力一推,我向后摔去。身上的负重加上超猛的驴劲,我仰面朝天摔在地上。这一摔简直太让我丢面子了,我一翻手,将背囊卸下,冲过去,左拳照着连野的腮帮子打了过去,他闪身躲了过去。但是我右手的匕首跟着就到了,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攻击背心,“呲啦”划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再向上三寸就是他的喉咙。张振鹤急忙冲上来一把抱住我,夺下我的刀。连野傻了,他用手摸了摸背心上的口子,拳头狠狠地攥了攥,转身带着D7组走了。西边阵地的枪炮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空又升起两红一绿的信号弹,这是我们全面进攻的信号。刚才还皎洁的夜空突然下起小雨,周围枪声大作,曳光弹的弹道织成一张大网,牢牢地罩住了整个52区。我从张振鹤手中接过匕首插在腿上,“打!”为子的轻机枪首先开火,弹壳乱蹦,四周顿时一片刺鼻的硝烟。我已经没什么心情了,站在一边盯着为子的机枪愣神,为子很快“突突”完一弹盒子弹,周围地面一层弹壳。我上前一把推开为子,架好机枪向那边扫射。子弹打在墙壁上,弹头到处乱飞,眨眼间,目标就被一串串火舌打成蜂巢,火箭弹争先恐后地向目标飞去,刚才还是一座完整的兵站,而此时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这是一次毁灭性打击,似乎指挥部压根就没想要保留它。所有弹药全部倾倒在这个还没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地域里。房屋被打着了火,在雨天升起滚滚浓烟。子弹所到之处火星四溅,四座角楼被火焰喷射器相继点燃,发出“噼噼啪啪”的断裂声,随之坍塌,整个52区全部被硝烟和火光所覆盖。
枪托在我下巴上来回振动,雨水落在炽热的枪管上,发出“咝咝”声,瞬间蒸发成白雾,扳机“咔哒”一声,机枪不动了,我无意识地又勾了两下。我歪着脑袋喊道:“子弹!”“组长,没了。”为子在一边喊。我扔下机枪,起身就走。“组长,你哪去?”我没回答,迎着雨水走进了树林。绝密档案之特种部队《虎》79
第七十九章
山区的雨夜,似乎显得更为诡异,身后不断传来爆炸声和几乎连成片的枪声。我走了很远,直到觉得那枪声不在刺耳才靠在一棵树上,掏出烟,发现一盒烟都已经被挤压变了形,勉强找到一根完整一点的,刚点上,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我低下头,勉强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浮躁的心绪被尼古丁占有了。我索性闭着眼睛靠在树上,烟抽到一半,就听见远处似乎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哭什么。我寻着声音向那边走过去,哭声越来越清晰,终于我在一棵树下看见一个女孩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你怎么了?”那女孩头也不抬,头发散乱地埋住脑袋,继续“呜呜”地哭着。“有人欺负你,还是你找不到家了?”那女孩不哭了,抬起头,我慢慢地靠过去,黑暗中那女孩的脸显得冰冷惨白,雨水顺着脸颊流淌,冻得浑身发抖。“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哭什么?”女孩一动不动盯着我看。“别害怕,我是解放军……”说着我指了指钢盔上的帽徽。那女孩突然指了指我身后,尖叫一声,我猛地回过头,右手迅速地拔出手枪。身后什么都没有,而我再回过头的时候,那女孩不见了。我拿着枪愣在那里,怎么跑得这么快?我把手枪还回枪套,就往回走。可是走了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哭声,我又折回来,可是当我走近的时候,哭声就停了。这个时候,我看见夜空升起三颗绿色信号弹,这是演习结束的信号。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哭声,我就急忙往回跑去。
我回到阵地的时候,张振鹤他们已经整理好装备在那里等着我。52区几座房子在火光的映照下冒着黑烟,“你去哪了?”老张奇怪地看着我。“没事,都打完了?”为子一旁急忙说:“一个子儿都没留。”真是烧钱啊,不到半个小时,六十多箱子弹药全部倾倒在了这个半径不到两百米的区域里。我想当时密集的火力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部队开始集结后撤,D7也从旁边的树林里钻了出来。连野看都不看我。死驴肯定还生我的气呢。我看着还在冒烟的房子问队长:“这火就这么着啊?”“指挥部的人马上到,要做实地破坏评估。”我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渐渐远离的52区。路上我并肩和老张走在一起,“问你个事儿,见过鬼吗?”他诧异地看着我:“鬼?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万一有呢?”“不可能的事情,你怎么这么迷信呢。”“那你告诉我,就这地方,能不能见到人吧,女人,就现在。”“怎么可能,这里方圆三十公里根本就没有人家,你没看地图啊,否则也不能在这儿演习啊。”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层掉了一层,又起了一层被雨水粘在了身上。“谁说没有鬼,我就见过。”身后的为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老张一笑:“还真迷信,我没亲眼见过,肯定不信!”“真有,哎呀怎么说你才信呢。”为子似乎想要找个什么依据来说明有鬼的存在。“那我们怎么能见到?”“我们好象不行,阳气旺,而且军装辟邪。”听着他说的好象很有道理,我也就没接着问下去,一路上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女孩的哭声。
我们顶着雨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集结地,一辆卡车停在那里。队长没有说什么,直接命令大家登车返回驻地。
晚上我们住在了一个部队的礼堂里。衣服是湿的,又没有换的,战士们就穿着湿乎乎的迷彩服睡在凳子上。第二天一早,集合哨响起,我们从睡梦中惊醒,急忙带上枪支跑到外面。外面已经是艳阳高挑,我伸了一个懒腰,“组长,你身上弄的什么啊?”朱海突然拉住我。我低头一看,前胸都是泥水的痕迹,而右胳膊上,全是鲜红色的血点。再一看张振鹤的身上,也同样如此。才想起来,是昨晚演习那些仿真人弄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灌那么多红药水。可能是为了达到更真实的效果吧。
上午十点,参演部队都在操场上集合,几个方阵站了半个操场,每一名士兵都是脏兮兮的,脸上的油彩都在。而主席台上,十几位高级军官一个个倒是倍儿干净,此时他们还在议论关于这次演习的情况。人群的一角,1号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一身旧迷彩显得有点寒酸,如果不是肩膀上那两片少将军衔告诉别人他也是一名将军的话,扔到老百姓堆里,就是一修下水道的。
扩音器里传出一声命令:“都有了,立正!”此次演习总指挥开始向身边的一位上将报告:“报告总参谋长,94‘摘星’演习全部结束,请指示。”我在一看那位上将乐了,我认识,正是那位非常辛苦的迟浩田上将,突然觉得他特别亲切。我看见他走到话筒前:“同志们好!”哎,问候恒久远,两句永留传。“首长好!”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着。“同志们辛苦了。”“首长辛苦了。”还当我新兵呢。我扯着脖子高喊:“为人民服务!”总参谋长点了点头:“讲两句,全部演习的录像我在北京都看了,激动啊,上级首长委派我过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这些全军的精英。这次“摘星”演习,打得好,充分体现了我军的敢打敢拼的优良作风,虽然我们刚刚组建没多久,但是我敢说,用不了几年,我们的特种部队绝对不逊色于其他国家的特种部队,甚至要超过他们。你们在未来,在世界面前,将代表中国军队……”台上几位军官带头鼓掌,接着各分队长跟着鼓掌,再接着,这些士兵才敢拿起双手鼓掌。此时我们是自豪的,所有的疲惫被这砸过来的荣誉击碎了。接着开始宣布此次各集团军特种部队的比赛成绩:夜老虎:共完成48个任务科目,火力指数:98;总分469分。“噢!”夜老虎的士兵们欢呼着,跳跃着。我们静静地等待着403的战果,我的拳头攥在一起,手心出汗……403:共完成42个任务科目,火力指数:96;总分438分……我们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是笔直地站在那里,因为这个成绩,不是我们想要的。比赛结果全部宣布完毕,我们403总分排在第二名,虽然并没有刻意排出名次,但是从报分的先后顺序中我们已经感觉到中国的特种部队排名已经出现。此时我们是沮丧的,所有的自豪被这砸过来的成绩击碎了。我们没有得第一名,换句话说,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随之而来的,就是403特种部队将面临着解散的事实。1号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直到总参谋长将他叫到一边,跟他说了几句话,我才看见他突然激动地抬起左臂给总参谋长敬了一个礼。远远的,我看见了大虎的微笑。
回基地的路上,大虎破例跟我们一起坐在卡车上,看得出来,他是非常高兴的。1号坐在中间,我们围在他的周围。老小孩故作神秘:“知道总参谋长跟我说什么吗?403这样的队伍不能解散,这样充满霸气的部队应该继续保留下去……”他居然模仿着总参谋长的口气说。“噢!噢!”憋在心里的郁闷随着心情舒畅的欢呼顿时烟消云散。也许象他说的,只要穿军装,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中国军人。可是,我却非常希望在403穿这身军装,当这个兵。
卡车冲进基地大门,警卫连夹道欢迎,那家伙锣鼓喧天,彩旗飘飘,场面是相当的隆重。我们跳下车,虽然是只得了个第二名,但是403不解散的事实才是我们真正为之雀跃的理由。人群中,我突然看见邵年默默地站在那里。
“怎么搞的?给你发了七八封电报了……”邵年无奈地摇摇头:“没什么,没收到。”“没收到?”“我母亲住院了,我当时在医院……”
部队不管理由如何动人,如何充分,它只看结果,说白了命令执行没执行。总之,邵年被队长大骂一通,关了三天的禁闭。我记得队长生气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命令高于一切!
之后的日子,1号马上着手关于此次演习的战术分析和小组间的成绩评比。在D7、G4渗透52区的这次任务中,我们居然漏掉了三个暗哨,搜索不细致,行动时不沉着。当然连野的散点固时的战术也被否定,在人员缺失的情况下,采取主动分散战斗力的进攻策略不可取,即使狙击手不失手,也极有可能遭至敌人及时反扑,分割歼灭。1号意味深长地说:“现代战争,不能心存一丝侥幸,哪怕是一点点在战术使用上不得当,暴露一丁点的破绽,后果就是全军覆没。尤其是不能搞个人英雄主意……”1号说完这话,我看了看连野,我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服。大虎那张笑脸没维持几天,又恢复了那张令人讨厌的大黑脸,之前答应大家的喝酒好象也被他忘了。用他的话讲,当兵就当第一,第二就是耻辱。我们也就没借口在提酒。
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邵年被放了出来,对他的处分也马上下达。邵年从包里拿出两盒黄色哈尔滨递给我:“我就知道我这个组长干不长,狙击手不能当组长,这是规矩,再说我也不是那块料。”我接过烟,“别想那么多了,你妈的身体怎么样?”他叹了一口气,眼圈有点红。突然想起什么:“你跟连野一人一盒,我这次没多带。”“哦,还是你给他吧。”“你俩怎么了?”邵年纳闷地看着我。“没事儿。”这个时候连野走了进来,我把自己的那盒揣在口袋里。往床上一倒。“野哥,给你烟。”“我靠,黄哈。”连野多少有点激动,“就带一盒啊,你也真他妈够抠的。”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你他妈爱抽不抽。”他当然不知道,邵年家里的情况,他更不知道邵年的母亲已经住院了。连野拿着烟冷冷地盯着我。“别鸡巴玩眼神了,不服接着找地方单抠。”连野居然点了点头,我站起身就往外走。邵年急忙上前拉住我:“你俩怎么了,我回来就觉得你们不对劲。”连野始终瞪着驴眼不说话。“去不去?”“走!”连野转身下楼,G4组的跟D7组的队员都跟了出来。上前纷纷拉我俩。但是我觉得我俩之间必须要解决,从当兵那一天起,我就看得出来,他在事事与我较劲。也许这一战实在是拖得太久了。
最后,张振鹤拦在我的面前,“别闹了,又是战友又是老乡的。”D7组的小德子双手抓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四哥,上次你划野哥那一刀,野哥后来都哭了。”连野哭了?这个让我很意外。连野站在一边,歪着脑袋盯着我。“你们都回去,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事,G4组听命令,向后转,目标宿舍,跑步走。”那边连野也再下口令。宿舍后面的空地上只剩下我们俩个人。我把匕首拔出来,钉在树上,往起袖子:“来吧!你不是能打吗?你不是不服我吗?”他站在那里没动,“来啊,什么都可以上的。来吧!”“你输了怎么办?”他很蔑视地看着我。“王佳还你。”“好!”“好你妈好,我赢了怎么办?”“王佳还是你的。”“大野驴你是不是当我傻啊,啊?”“那你说吧,怎么整?”“赌这个的。”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盒黄哈放在地上。“嗯,行!”他点点头,将自己的那盒也放到了地上。“邵年他妈住院了,他家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给你带一盒就不错了,你他妈哪来那么多的臭毛病。开始吧!”连野抽出匕首,仰手飞了出去,匕首稳稳地扎在我的匕首旁边。他妈的这小子的飞刀练得不错啊。他亮开架势:“是吗,没跟我说我当然不知道。接招吧你!”右手一收向我冲了过来,左拳仰起,带着风奔我面门而来。拳风呼啸而来,越来越近……我没动,连野这招太明显了。果然左拳走了一半变成了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虚晃了一下收了回去,右拳闪电般直捣我咽喉。我心想:“操你妈连野,居然出手这么凶狠。打吧,这一拳就算还那一刀了。”我一闭眼,气走丹田,绷紧脖子,准备接这一拳。可是,那阵风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