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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走去找虫尸,说不准能卖个好价钱”。花达也不看水寒伤的如何,转身又遁向山巅。
水寒可没那个心思,逃遁时,被震得骨头都要碎了,一阵头晕目弦,血云怎么来的,又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那还有胆量再回去。索性坐在石头上运气疗伤。
千里外,依旧是血光冲天。天上的云被狂风卷得四处乱窜,漫天滚起的尘土、石粒、断枝,不断的撞击着近处的山巅,灼人的血气弥漫而来,即恐惧又兴奋。
数十道遁影飞过山头,急速的躲到山体的背面。跟着黑压的影涌了过来。
“不要乱,守住阵角”。
灵者们乱哄哄的,也看不出什么阵法来,寄出战盾挡在空中,形成长长的盾墙。
“再加厚,三层,三层”。
又有灵者沙哑的吼着,嗓子像要撕裂了。
血气狂燥的卷过山顶,撕碎了山尖的石砬。众灵者凝出光符,急速的加持盾墙。
震碎的石硝,噼噼啪啪的落在盾面,吓得灵者头一缩。就要将战尊寄出。
呼!涌上山巅的血气打了卷,飞上高空,一个回旋消失在山后,强劲的腥风吹得树枝狂摇、断裂,纷纷的落到盾面。
嘶嘶嘶!众灵者战甲被吹得啪啪乱响,战盔都吹飞了,头发、战襟乱舞着,数处盾墙吹出大大的黑洞,守卫的灵者都不知道吹那儿去了。
灵者们缩着脖子等了一会儿,盾面移出一条缝。
噗噗噗!石灰落下盾缝。盾下灵者打了打灰尘,露出一只惊魂未定的眼睛。
“不要乱,守住阵角”
水寒远远的看着那群灵者,眼里盛满无耐和惶恐。血风没有卷过来,胜负早已分清。她没想到散灵们过着这样恐怖的生活,数数盾阵只有千余名,商埠里其它灵者哪?
千里外,依旧血气冲天,很难分辨那血从何而来。但能感应到吹来的阵阵热风里,凝聚着浩瀚的灵气。
回首找了一圈。花达不知逃到了何处。水寒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花达却没了影子。
这老家伙不但贪财,还惜命如金。看到阵势不好,早就逃没影了。水寒摇摇头,心里有些庆幸,也有些悲戚。
盾阵下的灵者们,一脸的怪容,看不出是怕,还是恐惧。瞪着滴溜圆的大眼睛等着。
“不要放开灵识”。
一道黑影遁出盾阵,小心的遁上光秃秃的山巅,猫着腰躲在裸石后,偷眼看向山峰的另一侧。
众灵者们很听话,大气都不敢出。这可是玩命的时刻,谁敢大意,不听指挥可能随时都会没了命。
第三百三十一章奴殿诡事()
有灵者低着头,默默的祈祷着。“但愿大灵者们能挡住异虫的攻击”。
“哈哈哈”!山的另一侧转来爽心的笑声。
“水丫头,我回来了,快看我得到了什么”。没有等众灵者看到是谁。林子里转来喊声。
水寒看向风动的山林,花达遁出林域,肩膀上拉着一根晶链,撇着嘴,咬着牙,不知拉着什么?
“快来拾把手”。
众灵者没有一个动的,扛着战盾,斜视着这个怪老头。
“灵老”!水寒急忙遁了过去。
花达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咧着大嘴,指着身后树丛。“快看,我拾到了什么”。
水寒跑进树林,沿着晶链看去,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除了杂草,也没什么呀!
“看那哪!看草里”。
水寒扒开草丛,吓得跳了下。草中伸出一段绿色的尖刺,刺尖绿光闪闪,幽然吸尽魂识,盯住绿刺眼珠子都绿了。
“这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一定是那个异虫的”花达擦着汗水走了过来。他也没见过,看一眼,就知道是个好东西。
“别看只有尺上,重有万斤,我这老骨头是拿不起来了”。
“灵祖,异虫退了”。有灵者高声喊道。
哗啦!不等有灵祖下令,战盾收了起来。漫天落下一片尘土。
众灵者瘫坐在林中,个个眼神呆滞,默不作声。这次真是死里逃生,异虫没有追杀过来。
一位老灵士蹒跚的走了过来。“花达,你是不怕死了,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花达回首笑笑,见“百草亭”亭主来了,挥挥手。“魏老,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给估个价”。
魏波撇撇嘴,花达这种老财迷才不会把好东西卖给他,估也是白估,不过,这种灵者又得罪不起,只好陪着笑脸走到近前。
伸头看眼草丛,魏波的眼睛也绿了。嘴不停的卡巴,不知要努力想说什么。用了半天劲。“此物从何而来”。
“我哪知道,肯定是宝物”。花达得意的捻着胡子,对自己的大收获,极其的满意。
“花痴,我建议你将此物交到景寒宫,你大发了”。
“真的”。花达眨巴着眼皮,这事他没有想过,好东西那是肯定的,卖个好价也是一定的,没想过要上交。
魏波用力的点头,强压心里潮涌的激动。他见过此物,不是这里,而是在异虫身上。
花达犹豫了。只想多卖几个灵石,从来没想过要上交。魏波这么一提,可难住了他,不交吧!魏波都躲了,看来也没有商铺敢收了。交吧!这东西一定是好东西,又舍不得。交了,怕是毛都得不到。
花达左右为难时,景寒宫域风云变幻,山影交错。数个光门从幻境中亮起。白光闪动,光门里走出几位灵士。
见过这几位灵士,花达吓得腿都颤了,心头肉痛的要被撕碎了。“水。。。。。。寒。。。。。。扶。。。。。。我”。
灵士一现身,闪身到了林域前,看眼花达。“这是你拾到的”。
嗵!花达腿一软,拉着水寒跪在空中。“是,灵尊”。
魏波看眼花达,立即明白来者是谁。也蔫悄悄的跟着跪下。
“嗯!不错,我会向宫主呈报”。灵尊手指微张,数寸大的光球凝出,打向草中绿刺上。绿光被吸入光球,飞回手掌心。
灵尊身体沉了下,不由得脸色阴了下来。回首与三位灵尊互换眼色,慢慢的遁入光门内。
花达长皮了眼,跪在空中直勾勾的看着光门。
魏波站起身向弟子摆摆手,示意快走。他也没想到景寒宫说到就到,而且还这么霸气。
“乌鸦嘴”。花达看着魏波的背影,心里狠狠的骂道。他也想不明白,景寒宫为何这么快就来了。
一时的激动掉进冰窟里,花达的笑容都僵硬了,都走了,脸上还挂着笑容。
“灵老。。。。。。灵老”!水寒喊了数声,花达僵笑着转过头来。看得水寒心头肉都痛了,这次对灵老的打击真的不小。
“我的灵石”。花达嘟囔句,直直的眼神看着水寒,声音有点颤抖。
“别伤心,灵石会有的”。水寒回了句,自己都要憋不住乐了。心里一个劲的叫好。“死老头子,让你事事就知道要灵石,轮到你了吧”!
“能不伤心吗?我的锁魂链都搭进去了”。花达愣着眼睛吼了起来,就差跳着脚骂娘了。
水寒闭上眼睛,心痛的真摇头。“是呀!太缺德了,一条破链子也拿走”。
睁开眼睛,吓得向后跳去。花达不知何时瞪着牛眼睛到了近前,水寒这一退,那双红了眼睛跟了过来。
“谁那是破链子,你说,谁的是破链子”。
水寒吓得直眨巴眼,灵老的火气不对呀!怎么转过来冲向自己了。
“没,没没,我没说你,好链子,白瞎了好链子”。
水寒撞到树杆上,逃的机会都没有了。小脸白白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双手挡在身前,侧脸躲过那双着了火的眼睛。
啪!水寒左脸蛋子被轻轻的掐了一把。
“我掐死你”。花达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背着手气呼呼的遁向山巅。
水寒揉着微痛的脸,笑也不是,骂也不是。盯着花达的背影眼睛都气翻白了。“老色鬼,找机会占便宜”。
“站住!你去哪儿”?水寒没好气的,生硬的喊道。
“都他妈赔了,还能去哪儿,找灵石”。花达声音消失在山后。
水寒愣了会儿,转身遁向宫域光门。她可陪不起那老家伙,这几天赔进去几十个灵石。见好就收吧!
趁着夜色,水寒回到药田。药田有些冷清,剩下那一小片荒芜的药田依旧没有清理。走在微香的药域里,那丛丛簇簇的药花,在淡亮的星光中凝着晶莹的玉露,色彩斑斓映着花影,娇媚的花瓣借着星光闪耀着美丽的光彩,释放着幽幽缕缕袭人的清香。
那花如浪,那香如风,心孤单,人彷徨。水寒在亭亭玉立的花丛中走了一圈,又一圈。收了几滴花露,凝视过无数次林域和那条来往的空域。
清晨,水寒回到奴殿。张鹏身上多了几片苔草,看样子自从水寒走过,他再也没起来过。
真是拼了!水寒走到虹桥前,没有看到柔雨和刘炎。看眼不远处的密林,嘴角抽动了下,走到桥边石墩坐了下来。这几日生生死死,把水寒的小心脏折腾够呛。
这一坐下来,吸口清晨甘淋的清雾,沉沉的心霍然有些开朗。看眼张鹏,不由得摇摇头,像这家伙这样没日没夜的修炼,真的很不错。想想商埠的经历,反而有些后怕。商埠还有多少灵者活着?
水寒迷离时,远哉一道晶光瞬间到了近前。太快了,张鹏拉着长长草丝站在虹桥前,向空中深行一礼。
“护法张鹏恭迎灵玄”。
水寒急忙跟着行礼,眼前淡雾濛濛,那里有灵玄的影子。张鹏行礼,水寒也不敢怠慢。
柔雨、刘炎慌张的出现在桥前,面红耳赤的礼毕。
雾影动了,走出一位黑发灵士,长发过胸,左右分开,斜飞剑眉下,细长、锐利的黑眸凝着冰冷的光芒,宛若黑夜中的苍鹰,冷傲孤清,盛气逼人。
唰!一道青光爆在空域。“本灵奉清风灵尊之命来选灵奴”。
“是是”!刘炎双手奉上大大的光球,球内是一把奇形的钥匙。
灵玄捻过光球,弹向虹桥。桥身嗡嗡的抖了起来,瞬间在桥头形成巨大的黑旋。
柔雨、张鹏走到旋涡前。“灵玄请”。
嗯了声,灵玄遁入旋涡,柔雨和张鹏也跟了进去。
水寒看着虹桥,这桥从来没上去过,看似是桥,只不过是一种幻景。
刘炎也不说话,背对旋门站着,灵识着天际。
有点懵,水寒隐约的预感到,刘炎、柔雨、张鹏都不是外门弟子,身份特殊,真正的菜鸟只有她一个。
水寒不知道干些什么,看到刘炎如此,只好背对桥而站,看着雾气茫茫的空域。那里还有灵者?
后甲嗡嗡的抖了起来,灵玄提着黑衣圣女出现在空中。一闪消失在空域。
花尊中的星辰花爆出紫芒,瞬间飞入雾气中。
水寒一愣,急忙锁住花尊,已经晚了。吓得脸都白了。
刘炎等灵者转头看向水寒,眼里凝着惊跳的光芒。二道光影消失在雾气里。
水寒傻了,想不明白,星辰花为何无因而动。急忙跟了过去。
张鹏白了眼空域,一屁股坐在桥头前。
水寒遁出万里,才找到刘炎和柔雨。
见二灵木纳的站在空中,傻傻的盯着一片山林。
“啊”!水寒跑到柔雨身边,看到林中的场景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灵玄和三位灵老四仰八叉的躺在草丛中,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
柔雨斜眼水寒,立起战盾,遁落到草丛上。蹲下身,四下灵识一圈。伸手轻轻拍拍一位灵老的脸。
“海灵老”。
“嗯!嗯”!海淘灵老猛的睁开眼睛,抽了下嘴边的哈喇子。看到柔雨,猛的坐了起来。
“我拷!睡着了”。
海淘转过脸,脸色青了起来。轻轻推了推灵玄。“灵玄该办事务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祸不单行()
灵玄坐起身,迷迷糊糊的四下看看,倦意的目光落到柔雨身上。
“到奴殿了”。
柔雨傻傻的点点头。“见过灵玄,还有万里路”。
“这都几时了,快起来”。灵玄站了起来。
“本灵奉清风灵尊之命来选灵奴”。
柔雨眼皮阵阵惊跳,张张嘴。“啊”了两声。“灵玄请”。
三位灵卫跟着灵玄等灵者来到虹桥前,张鹏站了起来,微行一礼,侧目看眼刘炎。
刘炎面无表情的拿出封印钥匙的光球,打开旋门。跟着灵玄进入奴殿。
柔雨走到水寒身边,拿过花尊,点了数下光符,将花尊装入灵袋内。
三位灵老面无表情的站在旋门前,半眯着眼神,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水寒不动声色的站着,眼神凝视着遥远的空域。柔雨对她做的事,似乎对她来说无所谓,也没必要有不适的想法。
战甲嗡了几声,旋门关闭了。灵玄提着圣女遁入空域,唰!三位灵老凝出战盾,如临大敌般把灵玄护在中间。青光爆起,四位灵者消失在雾气中。
灵玄走后,四位灵卫谁也没说话,张鹏一屁股坐在草丛里,闭上眼睛,不再管身外的事。
柔雨、刘炎坐在石墩上,四目相对,眉来眼去,不知聊着什么。
水寒心里打着小鼓,三位越是这样,越让她紧张。这静寂的背后,是风雨?是阴谋?还是。。。。。。?不敢再想了。
月光朦胧,星光迷离,两个巨大的光球交相掩映,流银泻辉。风轻轻的柔柔的飞翔着,翅翼亲切的抚摸着淡明的山林。
坐在月光、星光、微风交织的夜色里。水寒有些着急,不时灵识着遥远的天际。
夜是幽静。微风轻拂而过,摇曳碰撞着疲倦的叶子。莫邪飘在石亭内,凝视着熟睡的圣女。那张黑色面纱在幽兰的气息上微微的抖动,长长的睫毛弯得像弓,细细的黑线划着美丽的弧度。
那两道细眉尖端,随着眼势挑起,简直是两座冰峰,令人心里发寒。那里藏着一双冰冷的眸子,这双眸子无法琢磨。温柔时柔媚似水,冰冷时冷若刀锋。每一次关键的时候,那里总是凝着冷光,无情的捅上一刀,这一刀可以想象,总是无法理解。
月光照耀着纤小的身影。黑纱斜斜靠在石墩上,一头乌发如云的散在胸前,发梢落在不慎裸露有玉峰上。
呼吸一紧,莫邪吓了一跳,顾不上整理微微凌乱的轻纱,躲到了桌上的星辰花内。
一场虚惊,扁乐还是没有醒。莫邪飘然的站在她的身边,看着那双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忧愁。对她很难说清是恨,还是爱。总有两种纠结盘梗在心间。
救她为什么?至今莫邪都没有找到合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锋瞳划过她蝶憩般的睫毛。也只好摇了摇头。
看眼桌上的晶轴,虚幻的手指落在轴面上,清光亮起。晶轴上留下几行并不苍劲的字迹。
晨曦吐露,东方泛白,深邃的天空抖掉青蓝色的面纱。交错的月影消失了光辉,整个天空逐渐变成玫瑰色。破碎的、蓝中透紫的霞光在泛红的云中飞驰,天色越来越亮了。
扁乐动了动轻轻的按住生痛的额头,她做了个梦,这梦很怪,怪得让她不敢相信,为什么他的影子总是在梦中缠绵。令她即愧疚,又无地自容。
习惯了,这梦不是一次两次,很多个清晨,她都带着一种彷徨,在惊恐中醒来。迷糊了一会儿。扁乐猛的清醒过来,惶恐的神识四域,这是那里?
她只记得,和几位圣友在攻击妖兽,突然一道白光照在身上,什么都忘记了。
这是?扁乐看着陌生的石亭,繁花闪灼的药田,光秃的古树,雾濛濛的山野。
这是那里?灵气?扁乐被浩瀚的灵气惊愣了,这灵气只有圣域灵石中有,而且它更浓郁。
目光落到晶轴上。四个不起眼的字映入眼帘,这字在那儿见过,不可能?扁乐心慌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跳着。这世间真的有这么像的字。
一丝苦楚挂在脸上,轻轻的摇摇头。
扁乐走到田间,伸手开始清理那片荒芜的药田,拔起带土的杂草,随手丢到田外。
“哎呀!你个傻娘们,那有这么干活的”。身后转来笑骂声。
听得这声,扁乐气得银牙紧咬。在圣域,虽然境界不高,也没人敢这么嚣张的骂她。丽瞳瞪起,回手便是一技。
呼!一股子寒气扑来,转眼到了眼前。扁乐术法还没成形,整个圣体僵直在空中。
“难怪,我家主人不要你,惯得一身臭脾气”。说话间,硕大的冰影映入僵直的丽瞳里。
扁乐冰脸唰的青了。这影子太熟悉了,在圣境时,如同一根刺,让她的心滴滴落血。脑海里缓慢的跳着一个影子,这影子慢慢的放大着,渐渐的大到只剩下一只眼睛。
雪奴瞪着豆大的冰眼,眼睛顶到了扁乐的脸上。“让我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粗大的冰指点在扁乐的胸口。“咦!你个娘们,怎么会来这里”。
雪奴住了手,斜眼看向石亭。幽幽的紫光从亭域漫出,流水般泄在药田间。
三支冰指伸入大嘴,雪奴瞪大了豆眼,狠狠的咬了口冰指,猛的清醒了过来。
寒气收起,扁乐僵直的脖子,咔的声动了起来。“雪奴”。
“哼”!禁识奴鼻子里喷出一股子寒气,吹得扁乐的脸上挂了一层的霜花。
“这是你的地,那是我的地,记清楚”。雪奴指着秃林吼道,没给扁乐半点说话的机会。
扁乐看着禁识奴的身影,心里倒了五味瓶般不是个滋味。见到禁识奴,就等于见到莫邪。她有一种预感,莫邪就在林中,只是对她恨之入骨,不愿见她罢了。
黑纱下的脸青青红红的变着,其实扁乐更怕见到莫邪,也没脸见他。见禁识奴气呼呼的进了秃林,蹑手蹑脚的遁到石亭,伸手去拿石桌上的紫色花。用了数下力,平躺在桌上的花朵重如万斤,死死的定在桌面上。
扁乐惊愕的看着小小的紫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会拿不动,想抽手,脑信子嗡的一声,识域撕裂般的疼痛。
“啊”!另一只手扶住桌子,差点拍在桌面上。
这下,扁乐痛得慢慢的坐在桌边,肘部顶住桌面,手支着阵阵撕痛的头。一溜溜的冷汗从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