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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六阶宗老捂着胸口趴了起来,看看胸前战甲上的白痕和空中碎裂的战盾,脸腾的红到耳根子。二人心里明镜似的,刚才灵士手下留情了,不然,不是这种下场。
“告辞”!二人没脸再战,拱手离开。
莫邪心头的怒气爆发之后,平息了不少。仰天长叹,自从来到圣境,又来到灵境,数万年过去。再深的情,再真的爱也会被时间磨灭,都怨他,能怨钝钧吗?
易绝和钝钧看着宗老的背影,见他仰天长叹。心里敬佩不已。“无敌总是孤独的”。
易绝身有同感,当年在圣境时,他何常不是如此。而今在灵域,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莫邪一直闭着眼睛,平息着心中的苦痛。凭他的感觉,钝钧与易绝不是患难,在眼神里,在手势里,在身体里,在他看到每一个动作里都包含着情爱。
痛呀!痛的莫邪无法呼吸,心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攥着,他不敢回头,再看到那个眼神,他的心就能炸了。真想找一堵墙,用力撞撞生痛的脑袋,更想把那颗痛的要碎的心挖出来,太痛了,痛的他没有回头面对的勇气。
两只手慢慢的放在胸前,随着那痛,紧紧的攥着。拳手越攥越紧,呼吸停了,整个身体不停的抖着。
钝钧的心痛了下,紧紧的盯着崖边的身影。突然,她感应到恐慌,紧张,心跳。不知为什么?她仿佛看到了可怕的影像。
“宗祖。。。。。。宗祖”。
莫邪什么都没有听到,整个人都窒息了。突然,猛的睁开眼睛,双手向前飞展,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喊:“啊—”!
莫邪将胸中沉压多时的痛释放出来,无形的念力飞向远空。数千里外,守着空域的景寒宫弟子猛的抱住头,瘫在地上,嗷嗷的嚎叫起来。
莫邪的声音无限的拉长着,胸中的怨气飞泄,久久的才放下手臂,慢慢的坐在崖边,捂着脸默默的流起泪来。
钝钧盯着灵祖的背影,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似乎她被感染了,竟然也流了泪,眼睛模糊的看不清近处的影子。伸着手,又慢慢的放下。
易绝伤的很重,被这一幕惊愣了,他想不明白,这位宗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伤心。似乎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有点慌张的紧紧的抓住钝钧的手,把哭泣的钝钧抱在怀里。
数千里外的景寒宫弟子们彻底崩溃了,相互搀扶着向远空逃去。此时他们明白了,差得远了,那位宗老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再不走,就不是念力攻击的事了。
莫邪鼻子里重重的喷出一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远空。
“多谢宗祖,景寒宫弟子都逃了”。易绝吃力的说道。
莫邪没有吱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淡明的天际。等到一缕阳光照在水淋淋的脸上时,他低着头转过身。“走吧!我帮你们疗伤”。
钝钧的泪水已经干了,看了眼莫邪,扶着易绝跟在身后,她怕看到那张脸,也怕看到那双眼睛。
“别怕,有我”。易绝感觉到钝钧的手在颤抖,以为她还在恐慌,想想这几日的经历,真是九命一生。
莫邪走到石壁前,身影消失在壁面。易绝愣了下,这是遁石术?钝钧也会的。不过,她只是想了想,在灵域会这种术法的人多了。
钝钧低着头,一滴泪水在眼角转动,她看的很清楚,却不敢相信,她只想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这不可能。
过了一小会儿,莫邪低着头遁出石壁,抓住二人的肩膀,隐入石壁内。
只是这么一瞬间,易绝和钝钧同时看清莫邪的脸。
“移容术”?这个宗祖竟然会移容术?易绝看向钝钧。钝钧环视着山洞,似乎并没有看到那张脸。易绝的手紧了,抓着钝钧的手都出了汗,心里有点慌,不停的想从钝钧的脸上找到答案。
“绝哥,坐这儿,我帮你疗伤”。
钝钧扶着汗淋淋的易绝走到石床边。易绝呻吟一声,他的伤确实太重了,为了保护钝钧,被被灵尊击中数次,如果没有钝钧在身边需要保护,他怕是早就化血还魂了。
嗯了声。易绝躺在石床上,骨头咔嚓一声,易绝又嗯了声。
钝钧急忙扶住易绝。“痛了”。
“嗯!没事。让我用治气”。易绝咬着牙,他不想表现的太疼痛,怕钝钧为他担心,他最怕钝钧流泪,每次看到那星星的泪光,仿佛一把刀剜进了心里,在流血。
“别,我来帮你”。钝钧按住易绝,凝出治气点在他的胸骨上。
莫邪默默的站着,看着两人秀着恩爱。在他的眼里,只有钝钧的影子,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笑容和汗水。
“用不用药晶”?
莫邪突然问道,声音虽然很小,在钝钧的心里,如同惊雷,震得不能自己。
“嗯”!
“我去采药”!莫邪转身离开,迅速逃离了那个山洞,他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他会疯的,真的会疯的。走出山洞,嗵的跪在石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着。数万年了,莫邪从来没有哭过,无论生死离别,他从来没有这么伤心的哭过,他不是软弱,他是在为自己哭泣。上天弄人,要么不见,见了为什么会让我如此的伤心。
哽咽一会儿,莫邪抬起头抹着脸上的泪水。“我怎么哭了”?
是呀!怎么哭了?莫邪自己都不知道,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哭了。
看眼雾气中穿梭的白日,无精打采的进了山林。踏着露水走了一程又一程,莫邪不知道走了有多远,却没有采到一棵草药。
这山不是没有千年药草,只是在他的眼里,那里还有药草的影子,每一棵草株上的露水都闪烁着钝钧的笑容。他不敢看,只能低着头,哗啦啦的趟着草叶。
露水冰凉凉的挂在战甲上,流在战靴上,滚入泥土中。
一道鬼异的影子出现在露水的光晕里,随着莫邪趟过,啪啪啪的爆开,消失在树林中。
莫邪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道影子,依旧低着头,慢慢的走着,说是来采药,他的手里至今没有一枚药晶。
就这样,莫邪在鬼影的跟随下,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到雾儿散去,月儿升起。一抬头,不知不觉的回到石壁前。
莫邪愣愣的看着石壁,又看看空空的双手,再看看清冷的月光,长长的叹息一声。这是怎么了,走了一天,什么也没有采到,自己在想什么?莫邪努力的回忆着,他什么也没有想起。
第六百三十八章小毒慢解()
悄无声息的进了石室,莫邪眼睛直了,易绝躺在石床上,钝钧坐在床边,头枕着易绝的胳膊,累的睡着了。
莫邪站在室门口,直直的眼神盯着这一幕,心口差点就炸了,转身逃出了石室。
啊!长呼一声,扶着石壁差点倒在地上。一行行的热泪流下,滑过面颊,落在战甲上,一层层的鳞叶流过,没了影子。
莫邪抓着胸口轻轻的捶着,心里这个痛呀!痛得已经无法再呼吸,泪水决了口子似的涌着。
“你们这对”。莫邪在心里破口大骂,却因为痛,声音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细细的雨悄然的洒着,轻轻地在眼前盖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莫邪闭上眼睛,聆听着细细的“沙沙”声,任泪水与雨混淆在一起。
莫邪的心被掏空了,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
“灵祖”。细小的带着胆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莫邪猛的睁开眼睛,一溜酸痛从鼻内涌来,声音变得颤栗。“啊!钧钧灵友,下雨了”。
钝钧看眼细细的雨丝,嗯了声,总感觉,灵祖说的第一个“钧”字后面,还有话没说完。“灵祖采到药了吗”?
“啊!下雨了”。莫邪神情有些恍惚,重复着同一句话。
“嗯!绝哥的伤太重,我”。钝钧还想往下说,莫邪打断了她的话。
“下雨了,不用灵药,我来吧”!
“多谢灵祖”!钝钧出来找他,就是想求他,还没有说,灵祖就答应了,为什么总说“下雨了”?
莫邪抹了把脸,擦去脸上的雨水,红着眼睛转过身,进了石室。
钝钧锁着眉头,她嗅到了酸痛的气息。愣了下,摇摇头。这个灵祖真怪,喜怒无常,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事。想想世间还能有什么事能让铮铮汉子这样伤感,一定是触景生情了。
轻轻一声叹息,一丝感慨被忧虑占据,急忙进了石室。
莫邪站在床前,指尖凝着红色气环。没有钝钧,他真想一指杵死这个家伙。环光落在易绝身上,莫邪眉头锁起。“谁这么狠,竟然用毒,难怪钝钧无能为力”。
“啊”!易绝痛呼一声,身体内交错的经脉复位。
“绝哥!怎么了”。钝钧扑了上来。
易绝汗淋淋的,豆大的汗珠子滚了下来,瞬间就透了战甲。看到钝钧惊慌的样子,强挤出笑容。“没没事,念经归位了”。
“真的”!钝钧扑到易绝的怀里,两人激动的抱在一起,无视莫邪的存在。
莫邪咬着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钝钧,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强忍着差点就掉了下来。
易绝急推起钝钧,小声的说道“灵祖”。
钝钧红着脸抬起头,是呀!太激动了,怎么忘记了。回过头,愣了。“灵祖你”。
莫邪摸了把眼角的泪水,脸上强挤出笑容。“看你们好幸福,我也激动了,我我先出去”。
没等钝钧接话,莫邪身影消失在石壁上。
钝钧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红晕泛到了脖子,捂着发烧的小脸不敢看易绝。
易绝傻笑着,这是钝钧第一次主动的扑入他的怀里,如果没有灵祖,那是多么幸福的时刻。他还想揽过那细柔的身子,可是,他真的不敢。不过,他不怕,有了这一次,就是最美好的开端,这已经很幸福了。
“好了吧!怎么还不下床”。钝钧略带温怒,狠狠的瞥了眼懒在床上的易绝。
嘿嘿嘿!易绝傻傻的笑笑,支身想坐起,丹海内的真气运行。“啊”!大叫一声,再次倒在床上。
“绝哥怎么了”?钝钧急忙扶住瘫下的身子。
“不不不知道。真气无法运行”。易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完,脸色变得煞白。
“我去找灵祖”。钝钧轻轻放下易绝,转身要走。
易绝一把抓住钝钧。“钧儿,我不想你为我求人”。
“我不求,你不求。难道让我看着你变成废人吗”?钝钧急得眼里凝着泪水。
“这个灵祖喜怒无常,我担心”。
钝钧捂住易绝的嘴,她明白他的意思。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不知多少灵士垂涎三尺,易绝怕她吃亏。“我的心没人可以带走”。
易绝松了手,他明白钝钧的意思,数万年了,她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影子,而他,似乎还没有印上。不过,他会努力的。
钝钧遁出石室。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缠绵幽幽醉意。濛濛雨雾里,伟岸的影子在微微的晃动。
钝钧雨步轻慢,走到灵祖身后。“灵祖,绝哥无法运行真气,求你帮帮我”。
莫邪看着雨中零落的点点花瓣,娇羞欲滴,细柔妩媚,他已分不清那是花的柔美,还是雨的芬芳,那一丝清香和着雨的冰凉,深深的荡起心潮的涟漪。
“我知道,他中了毒,给我一点时间”。
中毒?钝钧吓得慌了神,她以为易绝是被封印了丹海,谁能封印,只有灵祖能做到,易绝不让她出来,就是怕灵祖别有所图。没想到会是中毒。
泪水不争气的涌出,钝钧捂着嘴,她接触过灵域的毒,比圣境更可怕,只要中毒基本就是无解。
“求灵祖”。钝钧哽咽的不能出声。
莫邪咬着牙,真想回身抱住钝钧,吻去她的泪水,告诉她,万年了,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可是。
“放心,我会有办法”。莫邪真的看不了眼泪,也狠不下心来,那个男人就算是他的情敌,他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伤心。
莫邪转过身,擦着脸上的水。“雨下大了,进洞吧”!
钝钧急忙擦去泪水,她怕易绝看到。
莫邪进了石室,走到床边。让易绝躺好,抻手捻在眉心处,又停了下来。“两位灵友,在下医术不高,想解毒还要些时日,请细心等待”。
易绝脸色微白,看向钝钧。钝钧点点头,拉住他的手。“别担心,灵祖能解毒”。
莫邪深吸口气,压住心头的痛。不错,这点小毒对他来说小意思,只是他不想解开,他怕解开了钝钧会和易绝离开。
易绝相信钝钧,微微的点头。“有劳灵祖”。
莫邪拉着长脸,也不吱声。他都要恨死易绝了,还要为你解毒。“让开吧!到洞外去,别让毒浸染你”。
钝钧只好松了手,恋恋不舍的出了石室。她见过药祖解毒,用了很多的灵丹妙药,不知道这个灵祖怎么解。灵祖不让看,她只好出了山洞。
“闭上念识,不可分心”。莫邪像模像样的坐在床前,挥动双手,左右画圈。
易绝闭上眼睛,不敢乱看。解毒都是秘术,不可外传的。
莫邪弄得室内乌烟瘴气,不象似在解毒,像似在放毒。双手不知划了多少圈,沾了点唾沫,在易绝脸上画着圈,怎么看留下的水渍都像在画“王八”。
易绝不敢动,不知道灵祖用的什么药,冰凉凉的,滑腻腻的。灵祖不让看,也不让动念力,只好忍着。
莫邪不知道画了多少个“王八”,嘴都画干了,舔了舔嘴唇。一指点在眉心处,捻出一点黑线。
“感觉怎么样”?
易绝动动真气,果然,有效果。“多谢灵祖”。
“嗯!你好好休息,十日后,我再为你清毒,此毒只有十日才能聚化一次,不要动,静静的躺着,一动,聚化的毒会散去,还要等十日”。
易绝真听话,说不动就不动,眨巴下眼睛算是答应了。
莫邪起身走出石室。钝钧焦急的等在外面,看到灵祖出来。“灵祖怎么样”。
“你可去看看,我已经帮他清出一点毒,还要等十日才能聚毒,再为他清理,这期间不能动,更不能激动,否则,聚化的毒会散去,还要等十日”。莫邪把说给易绝的话,又加点醋,说了一遍。
钝钧点着头,要进入石室。
“看眼就出来,里面全是毒气”。莫邪提醒道,心里嘿嘿的笑着,他终于想到了办法,心里的苦痛一扫而光。
阿嚏!钝钧进了石室,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出去”。易绝说了两个字,嘴唇都没张。灵祖说了不让动,这已经动了不少了。
“绝哥好多了吗”?钝钧被熏得喘不过气来,真是毒,气味都不对了。
易绝眨巴着眼睛,算是认可了。钝钧心里一喜,灵祖说了不让动,更不能激动,不然,她真会扑过去。
“好好的养伤,我在外面等你”。钝钧高兴的出了石室。
易绝看着钝钧的背影,要说的话太多了,想嘱咐她,又不能张嘴,动念力更不行了。心里急的要命,又没办法。
莫邪感应到钝钧情绪的变化,只当没有看到,默默的凝视着远方。
钝钧悄悄的走了过来,站到灵祖身边。斜眼看着灵祖,心里有无数的感激的话想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会儿。“灵祖,你有心事”?
嗯!莫邪侧过头,强挤出点笑容。“算是吧!每个人都心事,他好多了吧”!
“多谢灵祖”!感激的话太多了,真不知怎么说。“你可以说一说,或许心情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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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一剑惊魂()
莫邪看着钝钧天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拉住无骨的小手。“来,坐会儿”。
钝钧惊慌的想抽出手,不知为何又没有动,任由莫邪这么拉着。
这手秀窄修长,丰润白暂,指甲放着粉光,柔和的带着珠泽。莫邪不舍得松开,又怕钝钧生气。坐下后,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钝钧烫到似的收回手,脸儿微红的躲到一边,不敢看灵祖的脸。
莫邪被眼前的春光迷了眼睛,喜出了泪水。呵呵的笑了着。“钧妹天香国色,在灵境定是第一美人”。
钝钧没想到莫邪会这么色,张嘴就泡人。她的美色的确无双,但说是第一美人,她可不敢当。“谢谢灵祖,叫我钝钧好了”。
这钧妹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只有莫邪哥哥才这么叫,就是易绝,钝钧都不让叫她“钧妹”。
莫邪呵呵的笑着,他已经叫习惯了,这种习惯在千年前已经养成了,一时半会是改不掉的。“钧妹讲讲剑灵宫好吗”?
这?钝钧为难了,剑灵宫是灵境各族的对头,宫内宫规森严,许多事都是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剑灵宫有什么好讲的,还是灵祖讲讲修炼的心法吧”!
“这小机灵鬼”。莫邪心里笑骂道,十天确实很长,讲修炼心法应该过的很快。“嗯!那就聊聊如何修炼‘念力’”?
钝钧用力的点着头。嘴里跟着嗯了声,转过红扑扑的脸盯着莫邪,眉尖微挑。这时她才发现灵祖用了移容术,这种术法是必心子灵祖的绝技,少有人会。看这术法的造诣并不深,和她比都差了一截。灵祖能是谁?
莫邪发现钝钧盯着他的脸,不好意思与她对视,他怕太激动把这个小尤物吓跑了。清了清嗓子,讲了起来。
钝钧炼识二阶,在念力修炼上有些心得,大多是族中的长老讲授的,是先修念力,还是先修境界,她一直很迷茫,听到莫邪的讲解,惊大了眼睛。不时的插嘴,问些古怪的问题。
莫邪乐在其中,有问必答,有时说些俏皮话,把在傀境时逗妞的本事都用上了。两人开始还很疏远,越聊越近乎,石崖间时不时的响起咯咯的笑声。
钝钧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位灵祖没有半点陌生感,仿佛就是多年的朋友聊的十分开心。万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开心,没有一点拘束,笑得前仰后合,修炼都忘记了。
转眼过了十天,钝钧余兴未消。莫邪站了起来。“丫头,我去给易绝疗伤”。
钝钧愣了,她竟然忘记了这事,脸色一红。“有劳灵祖”。
莫邪不舍得走,又不能不去。装也得装像点。点点头,大摇大摆的进了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