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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女孩子,不能随便给男生抱。”小美搂着展昭,冲着白玉堂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到白玉堂脸上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的,展昭转头干咳了一声,来掩饰几乎脱口而出的笑声,然后说道:“白兄,我们走吧。”
……
展昭与白玉堂韩彰来到了江宁县,走到一家小酒坊门口,白玉堂指着那江宁酒坊的牌子,说道:“这就是我娘的酒坊。”
“我在江湖之时,也曾听到江宁婆婆的大名。”只是没想到,那个脾气火爆,酿得一手好酒的江宁婆婆,还是五鼠的干娘。
展昭想把手中的小美递给白玉堂,小美却搂着他的脖子死不松手。展昭无奈,只得轻轻拍着小美的肩膀,说:“小美乖,白叔叔会帮你找到爹和姐姐的。”
“不走不走!”小美死吊着展昭的脖子,拼命的摇头。姐姐说这世上好人少坏人多,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不能离开展叔叔。
“小美,你相信展叔叔是好人吗?”展昭温柔的问道。
“嗯。”救了她又给她买糖葫芦吃的叔叔,肯定是好人。
“那就相信展叔叔,这位白叔叔也是好人,他会保护好小美,也会帮小美找到家人。”展昭把小美从身上“取”下来,还颇费了一番周折,这小胖妞的力气太大了。
小美噘着嘴,很不情愿的被展昭移交到了白玉堂手上,然后含泪看着展昭渐渐远去,看来以后没糖葫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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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们到了。”苏老爹指着那块江宁酒坊的牌子,对着无精打采的苏宁说道。
“就这啊?”苏宁撑起半个身子,抬头看着面前那个不起眼的小酒坊,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里面住得是哪方高人啊。
父女往酒坊里走,在门口与两个人差点撞到了一起。苏宁抬头一看,咦,还是熟人呢,蒋平和徐庆。
“算命的,怎么跑这儿来了?”徐庆看着苏老爹,就想起他说的那些话,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心慌。
“怎么,这是你家开的,别人不能来吗?”苏宁开口就是一顿抢白。这个徐三胖子,看谁都是一付要吃人的模样,吓唬谁呢?
“丫头,这回算你说对了,这酒坊是我们干娘开的,也就是我们开的。我们今儿不想做生意,想关门。”蒋平颇有几分得意的摇着扇子说话了,难得有回占了上风,看这个刁嘴丫头有什么话说。
“关门?这门关了吗?贴了条子不让进了吗?”苏宁寸步不让,直接上去,跟蒋平站了个眼对眼儿,“你干娘的,又不是你的,充什么威风?”
“你……”蒋平再一次被气得无语,如果是个男的,他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什么人在我酒坊门口大吵大闹的?”一个妇人清朗悠扬的声音从酒坊里传了出来,然后,一个老妇人杵着拐杖从酒坊里慢慢走了出来。
“永乐姐。”苏老爹看到那老妇人出现,上前一步,打揖道。
“苏大中?”那老妇人的话语中带着惊喜与疑惑。
站在一旁的苏宁,睁着一双小眼睛,把苏老爹和那老妇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从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表情、火花与通电程度,展开了自我分析与判断,最后下了一个结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冤家路窄逮正着
苏宁正在想入非非,苏老爹连叫了几声,她这才一激灵地回了神。
“丫头,发什么愣呢。”苏老爹把苏宁拉到那老妇人面前,道:“永乐姐,这是小女。”
“大中……”那老妇人的脸上有些微红,扭捏了一下,说道:“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自从我那个死鬼当家的走了以后,我就以这酒坊为名。现在江湖上,都叫我江宁婆婆。
“江宁……婆婆好!”苏宁抢先笑眯眯的喊道,接着围着江宁婆婆转了一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啧啧;这么年轻怎么能叫婆婆呢,应该叫江宁姐姐才对。”态度之谄媚,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旁边的苏老爹一挑眼眉,丫头,你敢占老爹便宜?
苏宁一缩脖子,大智若愚的呵呵一笑。老爹啊,偶尔娱乐一下,无妨,无妨!
“哈哈哈哈。大中啊,你这丫头可真会说话。”江宁婆婆笑弯了眼,拉着苏宁的手就往酒坊里走,边走边说:“一路上辛苦了,婆婆呀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补。”
“干娘……”某平方面积立方体积都不小的老鼠企图引起江宁婆婆的注意,只可惜阴谋未能得逞。偌大的身躯被晾在了一旁。
“好啊,婆婆做的东西一定连御厨都甘拜下风。”苏宁的优点多如牛毛,当然拍马屁绝对是最大的一个。跟着江宁婆婆往酒坊里走,还不忘用得意的眼神扫过被江宁婆婆无视的蒋平与徐庆。两只老鼠,跟姑奶奶斗,还得再修炼几年。
“大中啊!你们父女……”干啥来了?总不会仅仅是为了来看我吧?江宁婆婆久经江湖自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
苏老爹微微一笑,用眼角扫了两只老鼠一眼。
江宁婆婆也跟着笑了,这个老家伙,还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两个别在这儿杵着,给我该干嘛干嘛去!”明摆着是要将这两只老鼠赶出去。苏宁偷笑,难道这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解释?暂且小小的同情一下你们。
“干娘!”两只老鼠一肚子的气,怎么到了自己干娘家里,还是被赶走的悲惨命运。
“快去!”江宁婆婆脸一沉,“你们两只要是敢在外面偷听!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蒋平徐庆面面相觑,唉,最近怎么这么点儿背呢!虽然一肚子的不愿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江湖上敢惹江宁婆婆的人,只怕不多,她那使得出神入化的捆龙索,江湖上几无敌手。就连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见到江宁酒坊,都要绕路走。两个耗子只好悻悻地走了出去,临出门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苏宁一眼,黄毛丫头,你等着!
苏宁毫不在意,将一个大鸡腿夹到碗里,不花钱的菜真好吃。
“丫头,吃饱了没?”看着两只老鼠走了出去,苏老爹回头问苏宁。
耶?我也不能听?苏宁看看鸡腿,算了,吃多了还得减肥,以后长成小美那样儿,还怎么嫁,不吃就不吃呗。
“饱了,饱了!”嘴里叫唤着饱了,还顺势多咬了两口鸡腿儿,一边嚼着一边往外走。人家是知情识趣的好闺女,绝对不当电灯泡。苏宁坏笑地冲着自己的老爹挤挤眼睛,抓住机会哦!
苏老爹白了她一眼,快走!留这儿碍眼。
苏宁坏笑着一路小跑的出了江宁酒坊,吃饱喝足,逛街去也。
……
“到底什么事儿?”江宁婆婆端起酒壶给苏大中眼前的酒盅满上。这个家伙几十年如一日的装神弄鬼。
“哎……”苏大中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啊!”
“大中,你就直说吧。”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不能换个开头?江宁婆婆没好气地看了苏大中一眼。
“呵呵,想请你帮着找一个人!”苏大中一饮而尽,“一个五岁大穿着女装的男娃儿。”纸包不住火啊!
“啊?”江宁婆婆正在给自己倒酒,手里的一歪,酒洒了一桌子。怎么这么乱啊?
“哎,五年前,我让小女到开封府给我师弟公孙策送信,谁知道……那丫头却抱回来一个天大的麻烦!”
“麻烦?还有你金蝉子苏半仙儿也拿不住的烫山芋?”江宁婆婆很是好奇,这个家伙自谓世上之事不知一千也知八百,还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
苏大中苦笑着,抬手沾了一下桌子上洒落的酒水,在朱红色的桌面上写下两个字,“太子”,然后马上擦去。
看到这两个字,江宁婆婆虽是老江湖,脸色也变了,“你是说,那个孩子是……”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虽然隐隐约约地听那五只老鼠说过太子流落民间之事,但自己并未当真,毕竟太子可是金枝玉叶,皇帝手中的宝贝疙瘩,流落民间也只是戏文里才有的故事。不过这事从苏老头的嘴里说出来,那便应该是板上钉钉,绝无虚言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苏宁的来历实在过于古怪,苏大中也不敢尽言,所以也就只能将小美的故事说个大概。
“我家丫头怕被人发现,就一直把太子当女儿家来养着。”养得太成功了,只怕以后交给皇帝也会被退货啊!
江宁婆婆听完之后,半晌都没说话。一来是对此事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二来便是对苏宁充满了好奇。
“行了,你就放心吧,找人的事儿呀!包在我身上了。”江宁婆婆是个义气之人,此事莫说关系到朝廷,就算是路边陌生人托付的芝麻大的事儿她也会尽心尽力,“我那五个儿子,在江湖上也算吃得开,让他们帮你去找,一定没问题。” 人老了没关系,不是有句俗话叫养儿防老么?有事儿那五只老鼠还是顶用的。
“外面那两个,给我滚进来!”欺负她老婆子听不出来么,那两只老鼠就杵在院儿里。不过,还算听话,没敢靠这屋。想起这五只老鼠,江宁婆婆就一肚子气,总也不上这儿来看看自己,尤其是那只小白鼠,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啃了他还是炖了他。
“干娘,找我们?”徐庆第一个跑进来。
“恩!”江宁婆婆板着脸,“你们两个去帮我这个老朋友找失散的女儿,是个丫头哦,今年才五岁。”
“干娘,我们去找?”徐庆的大嗓门一下子就嚷了起来。那个古古怪怪的算命老头儿,怎么在干娘这儿就被奉为上宾了,还要兄弟几个去帮他找女儿,凭什么?
“不是你们是谁啊,你们刚才还不吵着说很闲吗?正好,去帮苏老弟找女儿。顺便,把那只白耗子也给我叫来。”江宁婆婆果然厉害,眼一瞪,徐庆和蒋平就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的出门该干嘛干嘛去也,只是还没出门,小白鼠就从天而降,自投罗网。
“娘,娘!”白玉堂抱着小美冲进江宁酒坊。
听到这两声娘,江宁婆婆的嘴角就不自觉地翘起来了。
“哼!小崽子,你可知道来了?”江宁婆婆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笑容,“我还以为要等到老婆子死那天,你才会来扶灵呢。”
“娘,我这不就来看您了。”白玉堂一脸陪笑,就差没扑上去撒娇了。陷空岛上那只母老虎跟这只比起来,可算是温良恭谦让了,可千万惹不得。
苏大中也跟着江宁婆婆走了出来,来看看传说的几只老鼠。
“爹!”小美的眼睛向来很尖,立马从白玉堂身上跳下来,扑进了苏大中怀里,“爹,姐姐呢?”
“小美?”苏大中也有些吃惊,难道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恩,自己果然是好命,看来,离开竹林村之前的那一卦算对了。
耶?这就是……太子?江宁婆婆的拐杖直接掉在地上。理想和现实果然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江宁婆婆在心里猛然有些同情当今圣上了,有子如此,不知是喜是忧。
小胖妹这就找到爹了?也太容易了吧?笨猫,还是五爷厉害吧。幸福从天而降,白玉堂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
这花儿开了好几个骨朵,表了酒坊里的这一朵,还要再说说那个走到那儿都带着灾星的另一朵--苏宁。
苏宁出了酒坊在大街上东游西逛,脂粉摊、成衣铺,她都逛过了,不过什么都没买,只在路边买了一个糖人。
苏宁转着糖人,脸上却没有了刚才逛街时的兴奋之情,看着那糖人喃喃念着:“死胖子,跑哪儿去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糖人,你再不出现,我就把它全吃了。”这时,从她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苏宁听到马蹄声,刚一回头,就看到一队马队冲了过来。马队过处,街上的小摊四散、路人慌乱,鸡飞狗叫,乱成一团。苏宁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上的糖人也落到路中间,转眼就被马蹄踩成糖泥。
苏宁坐在地上,看到被踩碎的糖人,怒从胆边生,抓起一把尘土就向前面扬去,正好扬在路过她身边的那匹马眼里。那匹马一声长嘶,猛的直立起来,马上的人拉紧了缰绳,才没被抛下马去。
“啪!”一声马鞭的脆响。那马上之人不由分说,冲着苏宁就是一鞭。苏宁脸上立马被打出一条红色的鞭痕。
“死丫头,你活腻了?”马上人怒喝道。
“哪来的不长眼的家伙,撞了人还要打人,没王法了?”苏宁多少年没被人打过了,这一鞭子打得她左脸颊火辣辣的痛,她也火大了,站起来指着那人鼻子就骂。
“你们在吵什么?”马队领头之人看到后面停了下来,也倒转马头,施施然走近他们,傲然问道。
咦?这声音咋怪熟的?苏宁抬头看到那领头之人,吓得马上垂下了眼帘,冤家果然是路窄啊,刚刚那一闪之过竟然没看清,这领头的居然是好久不见的金光闪闪,涂善涂大将军。
苏宁用手捂着脸颊,低着头,眼珠不停的转,可千万不能被涂善认出来,落那家伙手上,那就真玩儿完了。
“将军……”打了苏宁一鞭子的人见惊动了老大,赶快过来抱拳,“这个死丫头惊了属下的马,还对属下口出不逊。”
涂善用眼角扫了下属半眼,倒是很好奇地打量起苏宁来,“你,抬起头来。” 哪来的蠢女人,勇气可嘉却不知死活。
苏宁脑子飞快的转动,抬头?那可是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会被认出来,不行。
“扑通”苏宁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手匍匐,脸都快贴在地上了,“将军啊,呜呜呜呜,民女无知啊,民女不知道你们是将军,将军饶命呀,饶命呀!”哎呀,多年没演,想不到演技竟然没有退步,当初跑去当了法医还真是屈才了。
涂善没说话也没动,冷冷地看着苏宁的唱念坐打,好半天,这才一拉缰绳,打马回头。
苏宁虽然演着戏,但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涂善,看到他倒转马头走了,心里一下子就安稳了很多。太好了,这涂善向来看不起怕死的,总算又能蒙哄过关了。
涂善突然一下回过头来,冷冷一笑,大叫一声,“苏宁!”
“啊?”苏宁下意识地一顿,便立刻反应过来,不好,这涂善认出自己来了。不会吧,天要亡我?
苏宁这一顿,原本并不十分肯定的涂善,此刻肯定眼前跪着的,就是当年那个差点儿玩儿掉他半条命的冤家对头,苏宁。
“哼哼,苏姑娘,我们好久不见了!”涂善一脸笑容,说的话阴阳怪气得让人觉着汗毛孔都要发炸。
身陷囹圄刑讯逼
原本刚遇上涂善,苏宁腿肚子都转筋,可这会儿被涂善叫应了吧,她又不怕了。她瞬间收回了眼泪,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
“哼哼,涂大将军多年不见,脑子好象比以前聪明了?”阴阳怪气谁不会?天下还有比法医堆里阴阳怪气的人多?
涂善冷冷一笑,多年前的经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跟这个丫头耍嘴皮子,不然吃亏生气的绝对是自己。
“来人,将她带走。”对付这个丫头,直接动手最快。把你关起来慢慢问,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张巧嘴。
苏宁暗暗吞了两口口水,妈的妈,我的姥姥耶!现在没了兰姐姐和黑白无常,难道我就要玩儿完了?苏宁开始后悔五年前跟忍无可忍的阎王定的那份协议了,地府再帮她解决麻烦,她就得自愿喝下那碗孟婆汤,那个老狡巨滑的阎王,把她算计了。
“慢着!”有力使力,无力使智,软磨硬泡,能拖就拖说不准就有人来救命了,“涂大将军,你怎么就认出我来了?”妈的,跟两只老鼠说了半天话,他们两个都没看出来,这个金光闪闪连正脸都没瞧着她,竟然就把她认出来了,真是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
“哈哈哈哈!”涂善得意的仰天大笑,然后一甩大红披风,“那是因为你自作聪明,同样的办法用两次就不灵了。”
同样的办法?苏宁挠挠腮帮子,哦~~想起来了,当年第一次见到涂善救小美的时候,就用的这招,怪不得党和人民总是教导我们要与时俱进呢!因循守旧害死人啊!
“涂大将军,咱们熟人见面在这儿打打招呼就行了,我就不打算登门拜访了。”上帝呀,如来呀,观音呀,圣母玛丽亚呀,真主阿拉呀,快点儿把英雄救美的雄送到我的眼前吧!我愿意以身相许。
涂善眯眯眼睛,不想再跟她废话了,手一招,“带走!”说完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兵就要冲上来抓苏宁。
“来人呀,救命呀,大将军涂善目无王法强抢良家妇女做压寨夫人呀!”只要你们不堵住姑奶奶的嘴,那就坚决不消停,闹得人尽皆知,也好传到老爹和江宁婆婆耳朵里,让他们早点儿来救自己。
“堵住她的嘴!”涂善恼羞成怒。压寨夫人?本将军家里扫地的都比你美上百倍。抢你?美得你了。
“来人呀!救命呀!大将军涂善见色……呜呜!”某人的嘴,终于被堵上了,苏宁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利器。
“苏姑娘,本将军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涂善阴测测地从马上盯着苏宁。
完了,完了!“呜呜 (涂善)呜呜呜(姑奶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噗噗(呸呸)呜呜呜(臭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竟然用袜子)”某人暗暗叫苦,只能在心里腹诽了。
涂善冷冷一笑,“将这个刁妇给本将军绑在马后。”死丫头,五年前的帐,今天本将军要一次和你算清楚。不玩儿死你,也要玩儿掉你一层皮。
不会吧!电视剧中的“拖”刑难道要在自己身上实现了?苏宁不能动也不能骂,只剩下自由的心灵,仰天一叹,莫非天亡我也。
“是!”几个校尉将七手八脚地将捆着苏宁双手的绳子绑在了马屁股上,还预留了好长一段绳子。看来,这种“游戏”,也不是一次玩了。
呜?不是吧,这些走狗太可恶了,留了这么长的绳子,这下子……苏宁的心灵之旅还没结束。涂善策马扬鞭就跑开了。
“呜……”苏宁只跑了几步就趴在了地上,任由涂善飞马拖行。涂善用余光早就看到了苏宁的狼狈。死丫头,你不是能装神弄鬼么?你不是手眼通天么?今天本将军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想到这儿涂善一拨马头,将马儿成八字形在大街上跑开了。
“砰!”苏宁一闭眼,双腿就撞倒了菜摊上,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白菜萝卜掉了一地。
“咚!”苏宁干脆就不睁眼了,脑袋又撞到了街边的垃圾堆,这一出来满脑袋的烂菜叶子。
“呜呜(涂善),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个混帐王八蛋),呜呜呜(姑奶奶),绝对不放过你!”那只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