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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胤禩倒抢先着说道:“六哥,小弟门下一个狗才孝敬了幅唐伯虎的仕女图,说是真迹,可小弟却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不,拿着到六哥这里来讨教一、二了。”胤禩边说边从跟在身后的一个贴身侍卫手中接过一个长匣子,甚是小心地打了开来,取出一个画轴,递给了胤祚。
嗯?这货紧巴巴地跑来就是为了让咱鉴定一副画?太搞笑了吧,咱的鉴定水平虽说还行,可比起老三来那还是有所不如的,再说老三手下有的是玩古董的家伙,老八若是要找人鉴定画的真伪也该找老三去才是,跑咱这里来搞这个未免太邪门了一些,这货到底想干嘛?胤祚心中疑窦丛生,可脸上却是带着笑道:“哥哥对古玩可是不怎么在行的,看看可以,当不得真。”边说边接过了画轴,展了开来,细细地品评了一番。
这画却是 《秋风纨扇图》 ,胤祚前世时曾在网络上看过此图的照片,但真迹却并未见着,这一世胤祚也收藏了几幅唐伯虎的真迹,对唐伯虎的画作倒也不陌生,当初胤祚学画时也曾描摹过唐伯虎的画作,不过嘛,胤祚的绘画水平实在是有些寒碜得可以,但并不妨碍胤祚的鉴赏能力,此刻细看了一阵就发觉此画不过是高手描摹而出的伪作,看起来真,其中还是有些子破绽的,胤祚笑了一下道:“八弟哪来的此画,这画虽不错,可惜是件赝品。”
“哦,小弟着实看不出来,还请六哥指点一下迷津。”胤禩一听此话为假,顿时一副有些子急切的样子追问道。
胤祚看了一眼胤禩笑着道:“伪作此画的也是高手,画中的女子仿然就像唐伯虎本人所为,然而在画中的假山、竹丛处却露出了马脚,唐伯虎的山水习自周臣,而后又曾师从刘松年,每画山石,以小斧劈皴为之,雄伟险峻,而笔墨细秀,在阴暗处往往有勾墨之迹,而此画中的假山虽像却无勾墨存在,再者此画的竹丛也略显生硬,没有灵气,故此哥哥以为此画当是高手描摹而成之赝品而已。”
胤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哦,原来如此,还是哥哥为小弟解了惑,唉,小弟就是爱唐伯虎的画,这唐解元虽说时运不济,为人也过于放荡了些,不过那画着实是好的,小弟原也让下面的奴才帮着收集,不过真少伪多,着实是难啊,呵呵,小弟为了收集画作可没少上当,光是冤枉银子就花了不少,倒让六哥见笑了。呵呵。”
切,这话纯属屁话,唐伯虎的画虽是值钱,可存世的画作却是不少,以你老八的手段要搞个十几幅真迹还不是跟玩儿一般,尽他妈的瞎扯蛋。胤祚实在是不耐烦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老八谈什么唐伯虎的画作,眼瞅着老八满口子跑火车,心中还真是有些子来气,可没摸透老八的来意,也只能随口迎合了几句,没曾想老八一说起唐伯虎的画作来就叽叽歪歪个没完,愣是让胤祚迷糊个够呛,不过胤祚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要谈画作,咱就陪你谈个够,反正请的客人也得晚上才到,看看老八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也成。
哥俩个都是侃大山的高手,愣是从唐伯虎的画作谈到了唐伯虎的诗,又从唐伯虎的诗谈到了唐伯虎的风流韵事,哥俩个蘑菇了近一个时辰,啥正经事也没说起过,仿佛就是在开唐伯虎事迹研讨会一般,到了末了,胤祚还真有些子架不住老八的啰嗦劲,让人拿了副最不值钱的唐伯虎真迹送了老八,这货才一脸子得色地走了,只留下傻了眼的胤祚,愣是想不明白老八究竟在玩啥子把戏。
“老八到底想干啥?”胤祚将老八来访的事儿简单地向邬、林二人说了一番,末了有些子疑惑地问道。
“唔,八爷对八旗商号想来是势在必得的,此举倒真有些出人意料,或许八爷是在造势。”林轩毅有些子不敢肯定地说道。
造势?造哪门子势?到咱府上谈唐伯虎来造势,这话从何说起?胤祚有些子不解,在室内踱了几步,突地停了下来道:“老八会不会让人放出风声说是跟本王已然达成共识,说本王已然同意让他掌控八旗商号?”
邬思道想了一下道:“风声八爷自然是会放的,不过此举更像是做给三爷、四爷看的。”
老三、老四?这两货自然也是在打八旗商号的主意,这倒也没什么稀奇的。胤祚突地想起了一件事,紧赶着问道:“老八来前,本王正要问二位先生,老四跑老三府上去了,这三位会不会串通起来谋事?”
邬思道拈了一下胡须道:“八爷跟四爷是绝对合不到一块儿的,八爷到四爷那儿多半也是一种烟雾罢了,该是做给王爷看的,至于来王爷这儿不消说也是烟雾,但却是为了做给三爷、四爷看的罢了,八爷之意不过是要将水搅浑,好暗中取利罢了,玉露以为八爷这一出门,只怕流言已然起了,京师里头又得乱上一阵子的。至于四爷跟三爷倒是有可能走到一块,但谁为首却还难意料,不过依玉露看来,四爷八成是打算将三爷推出来打擂台,若是三爷败了,四爷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若是三爷侥幸胜了,四爷假借着户部理天下之财的名义要插手八旗商号却也不是件太难的事情。”
胤祚低着头想了一下之后道:“嗯,是有这种可能性,老四的算盘向来打得很精,这种事儿也就只有老四能做得出来,不过若是老三、老四这哥俩个真的合到了一块,事情就有些子棘手了。”
不是有点儿棘手,而是很棘手,到了这会儿别说胤祚,就连邬、林二人都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室内一时间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子压抑起来……
第二百五十四章 胤祚的底牌
别看一帮子阿哥平日里都合不来,遇到事情总是想着法子扯对方的后腿,彼此间总是磕磕绊绊地,胤祚往日也没少利用兄弟们之间的矛盾玩些花样儿,可到了这会儿,这法子却是不灵了,理由很简单——阿哥们之间的矛盾虽大,也都打着八旗商号的主意,但有一条是共同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着八旗商号落入胤祚的掌控中,即便是胤祚的代理人也不行。如此一来,胤祚想要浑水摸鱼基本没了可能性,而阿哥们之间也就有了合作的基础,胤祚并不太担心阿哥们分别使力去争夺八旗商号,但却甚是忧心阿哥们联起手来搞上一把。
阿哥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瓜葛甚多,想要分析清楚原本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老三、老四很有可能走到一块儿去,以谁为首虽说尚难判断,但这哥俩个平日里冲突较少,来个一明一暗的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再仔细一分析这哥俩个手中的实力,以老三出面争夺的可能性要高得多。若光是这哥俩个联起手来,胤祚还不是特别的担心,毕竟老八对八旗商号也是势在必得的,有老八出面去牵扯的话,胤祚还能从容布局,最怕的就是老八眼见明争争不到,也跑去跟老三作一把交易,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以胤祚手中的筹码要想硬扛所有阿哥的联手压根儿就没有可能性。
“八爷想浑水摸鱼,王爷何不索性将水搅得更浑一些。”林轩毅思索了一阵子之后率先开口说道。
嗯?老八想要浑水自然是得放出一大堆的假消息,唔,有点意思,咱若是也跟着漏出些东西,稳住老八的心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在朝议前不能让老八跑去跟老三合作,只是这个消息却是不太好放。胤祚低着头想了想道:“林先生之意本王倒是觉得可行,不过这个度却是不好把握,若是弄巧成拙反倒费事。”
林轩毅笑了一下道:“不然,八爷的消息必然跟王爷有关,想来是些子王爷同意保举八爷之类的话儿,倒也不需要去反驳,王爷只需保持沉默即可,至于消息嘛,倒是不妨往三爷、四爷头上撒些沙子。”
“这主意可行,依玉露想来,四爷的心大,不见得会跟三爷一条心,相互利用倒是有可能,撒点沙子让他们去猜疑一下却也无妨,不过现如今最要紧的是王爷能说服今儿个来做客的那位主儿,否则一切都是白搭。”邬思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地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掺沙子的事儿就让‘鸿鹄’去办好了,至于那位主儿,本王也只能尽力去试试看,若是实在不成,本王即便是绑也要把他绑上去。”一想起今晚上将面对的那位王爷,胤祚也有些子头疼,心中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说服那位老顽固,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二月底的天原本是春雨绵绵的日子,不过今儿个倒是晴朗得很,戌时刚到,一轮新月早已迫不及待地显了出来,淡淡的月光下,草木都宛如蒙上了一层轻纱,枝叶儿在微风中摇曳出一派别样的风景,一向热闹非常的毅郡王后花园今儿个却是安静了不少,只有一座半掩在竹丛中临水的亭子中灯火通明。除了数个侍候的下人之外,只有两人正对坐欢饮,不消说,主人自然是胤祚,至于客人却是简老亲王。
别看简老亲王年纪不大,也就是四十七、八,可辈分却高得很,即便是康熙老爷子见了也得客气地称呼一声皇叔的,这位老王爷可是宗人府的宗令。宗人府,位列内阁、六部之上,是管理皇室宗族的谱牒、爵禄、赏罚、祭祀等项事务的机构,职掌收发文件、管理宗室内部诸事、登记黄册、红册、圈禁罪犯及教育宗室子弟。
听起来宗人府威风八面的,满像回事儿,其实宗人府压根儿就是个干杂活的,别说管理阿哥们了,就连稍有点势力的皇室宗亲也管不到,尽干些为阿哥们成婚忙碌或是奉旨看管遭了殃的阿哥们之类的事儿。阿哥们平日里虽也算是敬着简老亲王,可实际上从没人拿简老亲王当回事儿,也就是面子上应酬一、二,逢年过节地上门拜个年而已,加之简老亲王向来不苟言笑,阿哥很少有专程到简老亲王府上做客,若是没啥喜庆的事儿一般也不会请简老亲王过府闲聊的,大家伙从来没拿简老亲王这么位宗人府的宗令当回事儿,即便是胤祚自个儿也不例外,不过今儿个胤祚却打算将这位老爷子架上自个儿的战车了。
简老亲王不老,自然也不会老糊涂,消息算不上灵通,可也不算闭塞,胤祚搞八旗商号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他老人家又怎会不知道,他可不想去搅合阿哥们之间的勾当,今儿个原本不想到胤祚府上做客的,可架不住胤祚亲自去请,却不过情面也只能来了,不过自个儿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绝不掺合到阿哥们之间的争斗中去,明哲保身才是为宗室亲王之道不是?
简老亲王那点儿心思哪能瞒得过胤祚,不过胤祚却是不急,满嘴跑火车地闲扯着,啥子趣闻妙事滔滔不绝,倒也不时地将简老亲王逗得笑呵呵地,一派宾主和睦的气象。酒过数巡,气氛已活,春风一吹,倒也都有了几分醉意,胤祚话锋一转,也没什么铺垫直接进入了正题:“叔公,当今旗务之事已日渐糜烂,小侄不才,既领了圣命整顿旗务,自然是要为圣上分忧,现如今已然有了些眉目,八旗商号一事想来叔公已然有所耳闻,小侄也就不再详述,此事不但关系旗务也关系到我宗室子弟的福利,小侄以为此事当由德高望重之人主持其事方可确保无误,以叔公廉正之名自是执掌八旗商号之不二人选。小侄决意上本,请求圣上将八旗商号归予宗人府管理,还请叔公能应允此事。”
今儿个京师里乱哄哄地瞎折腾,啥子流言都冒出来了,一帮子阿哥、八旗都统都忙乎得很。简老亲王虽甚少参与朝务,可也明白此事关系之重大,原本心中就绷着根弦儿,打算装迷糊来着,可没想到胤祚竟然来了个单刀直入,将话题一下子就挑明了,竟然提出将八旗商号归入宗人府管辖,这个消息未免太过震撼了,饶是简老亲王素来淡定从容,也被这个提议给惊呆了,两眼发直地看着胤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八旗商号是啥?简老亲王早就看过了胤祚那份明发的奏章,自然是明白的,那可是个庞然大物,先不说其中的固定资产,光是每年的可能进项就是小半个国库,钱的事儿倒也罢了,可八旗商号还是八旗的共产,旗人们每年能从其中分得的红利远远高出朝廷给予的禄米,可以说谁掌控了八旗商号谁就掌控了八旗的民心。简老亲王原本以为胤祚请客来是要让自个儿在朝议上对胤祚进行支持的,心中早就盘算好敷衍的对策,可没想到胤祚竟然把这么大的一块馅饼愣是搁自个儿怀里了,如何不令简老亲王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听错了话头。
“毅亲王此言当真?”简老亲王愣了好久之后,终于回过了神来,有些子狐疑地追问了一句。
“不错,小侄决意将八旗商号归于宗人府所辖,以宗人府之名义组建八旗商号,其中人员安排乃至红利发放都由宗人府一手掌总。”胤祚很是肯定地答道。
胤祚之言已然说得很清楚了,八旗商号将归于宗人府,而身为宗人府宗令的简老亲王自然就是八旗商号的掌总之人,若真是如此,原本所谓名在内阁之上,实际却是个空架子的宗人府便成了名至实归的顶级机构,身为宗令的简老亲王在朝中的话语权无形之中就能放大了无数倍,此等诱惑不可谓不小,然而简老亲王也算是官场老手了,惊也惊过了,喜也喜过了,此刻已然冷静了下来,笑了一下道:“毅亲王此提议虽好,但本王年事已高,实无理财之本事,若是将商号给搞砸了,反倒不美,此事容后再议如何?”
嘿,真是老狐狸一个,明明动了心,却能沉得住气,厉害!您老爷子不就是担心此提议过不了咱家老爷子那一关,没吃到鱼,反倒惹一身骚不是?得,咱就给您老下一回猛药。胤祚哈哈一笑,畅畅而谈,将自个儿手中的底牌一一掀了开来……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雾锁京师
八旗商号的归属之争可以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别的阿哥可以不赢,胤祚却是输不起的,原因很简单,八旗商号的绝大多数资产都是胤祚出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落到了别的阿哥手中,胤祚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若是八旗商号运营不利,解决不了八旗的问题,胤祚同样日子难过;可其他的阿哥就不同了,反正东西不是自个儿掏出来的,能捞到算是大赚,即便不能到手,但只要八旗商号不在胤祚的掌控之中便算是个可接受的局面,至少是个不输不赢的结果。
阿哥们都有着自己的情报系统,在胤祚监视阿哥们的同时,大家伙也都密切监视着胤祚的一举一动,此刻胤祚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大家伙的高度重视,胤祚会见过胤禩、宴请了宗人府宗令简老亲王的事儿自然是无法瞒过众人的,只是胤祚跟这两位究竟谈了些什么,除了当事人之外,却没有人能知道个大概,于是乎,京师中狼烟四起,各种版本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的,热闹非凡。
胤祚会见胤禩的事儿,大家伙还能猜出个大概,那必定是跟八旗商号有关,京师里光是关于这次会见的小道消息就有着几十种的版本,不过大体上都是传言胤祚支持胤禩掌总八旗商号的,不消说,此等流言基本上都来自廉郡王府。京师官场都知道胤祚、胤禩兄弟俩向来不怎么对路,可令人奇怪的是此等流言竟然没见胤祚的人马出来辟谣,这不免让人有些子遐想,毕竟这些阿哥们行事向来不按牌理,时分时合也属常事,加之老八一伙子人马的暗中推动,此等流言更是甚嚣尘上,越传越真,京师官场里一股子保举胤禩掌总八旗商号的潜流涌动得极为汹涌,离着朝议还有两日的时间呢,签押房里头就堆满了保举胤禩的折子,数量之巨让人瞠目结舌。
胤祚宴请宗人府宗令简老亲王的事儿却显得极为的诡异,别说阿哥们,就连一般的朝臣,谁都没把宗人府这么个鸡肋机构放在眼里,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胤祚不去联络阿哥们也不去拜访朝廷重臣以寻求支持,却还有闲心请简老亲王这么位没啥大用的老家伙喝酒,不免让人意外非常,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两位当事人都闭门谢客了,啥人都不见,不少上门试图探个究竟的旗人权贵全都吃了闭门羹,不过却有人从“嘴巴不是太严”的毅亲王府下人口中得到了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毅亲王胤祚的侧福晋不是还有个空位吗?他老人家正寻思着要在纳一位侧福晋,据说是看上某位都统的女儿,正央求简老亲王出面保媒呢,至于这个“某都统”又有着好几种不同的版本,一时间被流言涉及的都统之家都有些欣喜和忐忑,喜得是能攀上胤祚这么个高枝,那将来的日子可就好过了,忐忑的是不知道这消息是不是可靠,生怕是空欢喜一场,有心上门求证却又不得其门而入,倒也让那几位都统心痒难搔。
值此非常时期,京师里头的奇怪传闻当然不少,还有许多流言是关于诚亲王胤祉和雍郡王胤禛的,这些传闻也很是有趣——说的大体上都是诚亲王胤祉与雍郡王胤禛相互勾结,谋图八旗商号的控制权,一种版本说若是他们不能将商号控制在手,必将联手杯葛八旗商号在朝议上成立,流言中甚至点出了两位王爷联合了那些朝臣之类的例子;另一种版本是说诚亲王纯属傻冒,被雍郡王胤禛利用了还不知道,说诚亲王就是一个傻书生,哪有掌总八旗商号的本事,不过是为人作嫁衣罢了,还说雍郡王胤禛阴险狡诈,躲在背后放暗箭,宁可毁了八旗商号,也不想让旗人过上好日子云云。
这两个版本的流言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顿时将那帮子旗人爷们给惹火了,要知道这八旗商号的成立对老少爷们来说可是意味着每年大把银子可拿,以八旗那帮子老少爷们的德性哪能容忍有人在这上头搞破坏,于是乎,在有心人的鼓动下,不少性子急的爷们可是成群结队地到两位王爷府上抗议去了,愣是搅得两位阿哥王爷府上不得安宁,可又实在拿那帮子老少爷们没法子——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有用,没奈何只能耐着性子让府中的下人们不断地出面澄清、解释,可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哪能解释得清楚,老三、老四这哥俩个愣是被折磨得够呛,明知道这些真中掺着假的消息不是胤祚就是老八故意放出来的,可也没辙,无奈之下,他两人也只能边出面澄清“事实”,边加紧做着自家的准备工作,一时间不免有些子狼狈不堪。
流言止于智者?嘿,这话是没错,可问题是绝大多数的旗人都不过是凡人而已,有句话说得好:民众是最容易上当受骗之人,从古到今民意总是被聪明的当政者所左右,有多少罪恶是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