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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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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南山集》 案(一)

天家子弟看起来威风凛凛,常人眼中遥不可及的荣华富贵对于天家子弟来说似乎是唾手可得,然而其中的凶险又岂足为外人所道哉,别的不说,就说行动自由罢,常人只须有钱有闲,天下大可去得,但对于天家子弟而言却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未奉旨意连京城的门都出不去,若是私下离京,被人参了可不是件小事儿。

胤祚这些年来时常奉旨离京,但始终忙于政务,压根儿就没能好生歇息一下,至于胤祚的孩子们能出京师的机会都少得可怜,完全就是金制笼子里的鸟儿,根本不知道外头的世界究竟有多大,民间的疾苦更是无从知晓。一个不识民间疾苦的皇帝能治理好国家?那纯属天方夜谭,至少胤祚自个儿是不信的,胤祚这一回趁着奉旨出京郊迎凯旋大军的机会领着自家的所有孩子出京,除了要让他们认识一下大海,见识一下战舰之外,更主要的是要让自家的孩子们到民间走走,看看民间的生活状况,不指望他们能立刻体会到民间生活的不易,可多少能留下个印象总也是件好事罢了。

康熙四十三年四月十五日凯旋大军归来,四月二十五日办理完差使的胤祚会同胤禵一道回转京师,左右无事,每到一地,便停留数日,让孩子们到民间看个够,玩个够,也不追逼他们的功课,只是有意识地引导自家的孩子们去了解民情,体察疾苦,这一路走走停停倒也逍遥得很,只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却也没能享受多久——康熙四十三年五月初五,胤祚的车驾刚行至聊城境内,便接到“鸿鹄”传来的紧急消息—— 《南山集》 案发了。

文字狱,此等人间之惨事并非是中国所独有,然这世上从未有一个国家的文字狱像中国这般之惨烈,株连之广世间少有。文字狱起源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不过那时并非因是因文字而获罪,只是儒家与法家之争罢了,真正意义上的文字狱最早出现在汉宣帝时期,因文章而获罪的那个倒霉蛋是司马迁的外孙杨恽,因 《报孙会宗书》 令“宣帝见而恶之”而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判处杨恽腰斩。从汉开始历朝历代都有不少的文字狱,即便是号称儒学鼎盛时期的北宋也概莫能外,苏东坡就曾因为所作的诗中,被指“包藏祸心,诽谤谩骂”,得罪当权者,被捕入狱将近五个月,罪名是包藏祸心、谤讪时政。到了清朝文字狱已然达到一个高峰,康熙年间文字狱尚少,到了乾隆当政时期,文字狱竟然多达一百三十余起,杀戮之重达到令人发指的状况了。

有清一代文字狱众多,胤祚前世那会儿对清史只是一知半解,当然不可能记得住那么许多,可三大文字狱还是知道的——庄廷 《明史》 案,戴名世 《南山集》 案,曾静、吕留良案,前两个案子发生在熙朝,后一个案子发生在雍正年间。 《明史》 案发生在康熙执政初年,那会儿别说穿越而来的胤祚,即便是真儿个的胤祚都还没出世,胤祚也没怎么关心那件事儿;曾静、吕留良案还早呢,会不会有这么个案子还难说得很,若是胤祚上了位,那个案子压根儿就不可能发生,胤祚也不会让此等事情发生,但胤祚对 《南山集》 案却是重视得很,不为别的,就为此案中牵涉到的一个人物——方苞。按原本的时空历史, 《南山集》 案当发生在康熙五十年十月,可自打胤祚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历史已然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此案提前爆发了。

戴名世,字田有,一字褐夫,号药身,又号忧庵。安徽桐城人。因家居桐城南山,后世遂称“南山先生”,也称为“潜虚先生”,是桐城学派的创始人之一。其人幼时家境相当贫寒,然天资过人,又刻苦上进,未及弱冠即善为古文辞,二十岁起开始授徒以养亲,二十八岁以秀才入县学,不久后以拔贡生入京师,补为正蓝旗教习,三十四岁时被督学使者李振玉荐入国子监。其人与徐贻孙、王源、方苞等人相善,皆为桐城学派之祖鼻。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戴名世的弟子尤云鹗把自己抄录的戴氏古文百余篇刊刻行世,由于戴氏居南山冈,遂命名为 《南山集偶抄》 ,即著名的 《南山集》 。此书一经问世,即风行江南各省,其发行量之大,流传之广,在当时同类的私家著作中是罕见的。 《南山集》 中录有南明桂王时史事,并多用南明三五年号,被御史赵申乔参劾,遂成 《南山集》 案。

戴名世其人胤祚也曾见过,不过胤祚对此人却甚是不以为然,不过一狂生耳,胸中虽小有才学,怎奈不过是拾前人牙慧罢了,算不得什么真本事,此人也曾试图拜会胤祚,可胤祚压根儿就懒得理会,连门都没让他进,倒是对于同列桐城学派祖鼻的方苞很是感兴趣,没少延揽,可惜老方同志孤傲得可以,竟然不接受胤祚的好意,这让胤祚徒呼奈何之余,也甚是感佩方苞的风骨。

方苞,字凤九,一字灵皋,晚年号望溪,安徽桐城人,清代散文家,是桐城派散文的创始人之一。方苞自幼聪明,4岁能作对联,5岁能背诵经文章句,24岁曾至京师,入国子监,以文会友,名声大振,被称为“江南第一”,方苞32岁考取江南乡试第一名,素来得上书房大臣李光地赏识,称其文为“韩欧复出,北宋后无此作也”。此次因为 《南山集》 作序,并在家中藏有 《南山集》 之木雕板而获罪,已然被捉拿归案,正在押解到京师的路上,时年37岁。

舆论可以救国,但一个不好也会误国,国家进行新闻管制原本就是该当之事,至少在皇权或是强权政治体系中舆论管制是必不可少的,这一点胤祚是有着深刻的认识的,但是要靠杀人乃至抄灭九族来对待,那就太过分了。在胤祚看来新闻舆论是可以引导的,而不是用来压制的,但是在现时代的中国自然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只要是强权政治就免不了要压制言论自由,这也是统治者必须的手段之一,即便是胤祚自个儿在那个位置上也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南山集》 案株连甚广,光是胤祚手中那份并不是太详细的情报中所载,从案发到现在,不过三日而已,就已然有三千余人因此案下了狱,若是继续攀咬下去,涉案的人还会更多,为此案而要掉脑袋的绝不在少数。康熙老爷子算得上开明君主了,可对文字狱还是甚为重视的,该杀的人他老人家可是没手软过,尽管其中绝大多数人在胤祚看来根本就是冤枉的。自家的事自家清楚,此等大案着实出了胤祚的掌控能力,胤祚即便是想插手救下大多数人只怕也是无能为力,但有一人胤祚却是不能不救的,那人自然就是方苞。

按原本的历史走向,方苞并没有因 《南山集》 案而死,反倒受到康熙老爷子的赏识,进而成为老爷子身边的布衣宰相,从而在夺嫡这场大戏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历史虽然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航道,但惯性却依旧还在,此案的发生就是一个明证,那么方苞会不会也因此而能得到康熙老爷子的赏识呢?这一点胤祚心中并没有把握,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不管怎么说对胤祚都是一个机会。

这世界上最宝贵的就是人才,谁也不会嫌自己手中的人才太多,尽管胤祚身边已然有了邬、林两大谋士,可对方苞的才能还是很欣赏的,胤祚手中的“鸿鹄”就有人专门负责监视方苞的一举一动,此次胤祚能抢在朝廷邸报发出前得到信息也是因此而来的。胤祚想要救下所有涉案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可出手救下方苞倒也不算太难的事儿,只要谋划得当,成算还是很大的,若是方苞能因此事而得老爷子赏识,心中必然会感念胤祚出手相救的情谊,对胤祚将来夺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不能,趁机将此人收入帐下倒也合算得很,如此买卖倒也做得过去。

盘算清楚其中的利弊之后,胤祚一路不再多停留,紧赶着向京城而去,那副急匆匆地样子倒是引起了老十四的疑心,也没少追问过为何赶得如此急促,不过胤祚却没有将实情和盘端出,只是推说 《南山集》 案事关重大,杀戮太多有违天和,打算回京向皇阿玛求情的。老十四虽还是有些疑心,可也没有再多追问,只是表态追随胤祚之后,一切按胤祚的意思办。就这么着一路急赶,一伙子人总算是在康熙四十三年五月十日赶回了京城。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南山集》 案(二)

胤祚这趟差使事情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少,光是办理李柯部调动,整合正黄旗、镶黄旗挑选出来的五千兵马就得费上不少的手脚,待得交了差,回到王府,已然是五月十二日的事情了,也顾不得休息,到后院打了个转,跟家里的几位福晋叨叙了几句便直奔书房,召集两位谋士议事儿,不料胤祚刚透露出一点儿打算插手 《南山集》 案的想头,便引发了一场争议。

“以文获罪古已有之,实乃憾事耳,然此事重大,圣上震怒,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王爷何苦搅入其中,若是因柄予人反倒多事,值此关键时刻,厉河以为一动不如一静,若真是……”林轩毅顿了一下接着道:“若王爷真欲有所作为,不妨以待来日。”林轩毅这个来日自然指的就是胤祚登基之日,意思是说胤祚若是同情这些人,不妨等到上位之后再替他们昭雪好了。

昭雪这玩意儿一点用处都没有,昭了雪,那掉了脑袋就能长回来不成?再说了,即便是咱上了位最多也只是不搞文字狱,替他们昭雪这等没意义反倒会惹出大麻烦的事儿,咱才不会去做呢,别人死不死倒也没有什么,不过却不能让方苞就这么死了,这家伙的脑袋咱还想留着用用。胤祚这等心思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只是笑了一下道:“本王倒也不是怕事之人,此间事情重大,本王却也是明白的,不过在案者未必个个都是该死之人,再者其中也不凡有大才之人,嗯,方灵皋就是一个,本王不忍心玉石俱焚,能为国留一贤才即便有所受罚,也算是当为之事。”胤祚没法子将方苞日后可能起的作用讲个明白,也只能托辞为国留贤才了。

林轩毅却不同意胤祚因小失大,摇了下头道:“王爷虽是用心良苦,怎奈此事已然定案,即便王爷位高权重怕也难为,若是因此而触怒圣上,再加上小人构陷,只怕后果会有些不堪。”

一直默默思考的邬思道长叹了口气道:“事情并非不可为,王爷若是真要有所作为受些苦却也是好的,就当千金买骨好了,一旦事成,王爷爱才之名日盛,对将来却也有些好处,只是委屈怕也得受了,几位阿哥们断不会放过这个攻击王爷的机会,玉露若是料得不差的话,圣上原本就打算借小故免了王爷的差使,让王爷进上书房行走,就借着这个机会一并作了也成,只是王爷要多熬上些时日了。”

呵呵,看样子老邬也不是很赞成咱插手这件事嘛,嘿,熬上些时日倒也没什么,反正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那么一会儿,老爷子的命还长着呢,咱急个啥。唔,攻击?老四这会儿忙得屁滚尿流,就怕着咱给他来点乱子,他这一头倒也不会搞出些啥大名堂来;老三也就是个打闷棍的角色,顶多在一边哟嗬几句,真儿个彻底得罪咱的事儿他是不会干的;唯一可能出手给咱来上一道的也只有老八了。胤祚嘿嘿一笑道:“熬上些时日却也无妨,具体这事儿该如何着手,却也得好生合计一下,别人没救出来,倒将自个儿搭上去就不划算了,二位先生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胤祚这话说得是轻巧,既要吃鱼,还不想惹出一身腥,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邬、林二人各自苦笑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书房内一时倒是安静了下来。正当其时,一丫环来报:“王爷,李光地、李大人到访,现已在门外等候,刘管家来问主子是见还是不见?”

嘿,正瞌睡呢就有人来送枕头了,爽得很!别的或许忘了,可李光地义多次为方苞求情的事儿胤祚可是记得的,枕头自个儿跑来了,不用用也太对不起人家的美意了不是吗?胤祚哈哈一笑道:“让刘管家将李大人引入内堂,本王一会儿就去。”小丫环忙应了声是,紧赶着向前院而去。

“二位先生,李榕村定是为了方灵皋的事儿来的,本王这就去会会这个‘油嘴葫芦’,看看他是怎么说的。”胤祚哈哈一笑,便打算往前院而去。

邬思道紧赶着叮嘱了一句:“李大人若是有求,王爷不妨就此答应下来好了,只是别答应得太痛快了,具体之事还是回头再计议为妥。”

“本王晓得了。”胤祚点了下头,笑着向前院大堂走去。

李光地身为上书房大臣近三十年,位高而权重,为人圆滑,号称熙朝不倒翁,一向不喜欢多事,也不跟阿哥们多来往,这一回为了方灵皋也算是破了先例,多次在康熙老爷子面前为方灵皋说情,怎奈老爷子就是不松口,没了奈何的李光地不得不四下奔走。朝中几位重臣、有实权的阿哥家中李光地都去过了,除了雍郡王表示会找个机会出面上本保奏之外,其他阿哥、重臣全都是敷衍了事,关系好的还劝李光地不要多事,关系一般的,也就是吭吭叽叽、不理不睬,让一向是老好人的李光地吃尽了苦头,这会儿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紧赶着到胤祚府上求救兵的。

“哟,李大人来了,本王刚回府,有失远迎,还请李大人赎罪则个,呵呵,李大人可是稀客啊,坐,坐。”胤祚一出场便是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李光地拱着手道:“王爷,您刚完了差使,下官原不该在此时来打搅王爷休息,只是此事,唉,下官也是没了法子,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求王爷的。”

厄,这老爷子咋就这么直截了当,一点都不像他平日的作风,嘿,这世上爱才之人倒也不止咱一个嘛。对于老李同志的来意,胤祚自然是清楚的,可面上却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李大人这话是从何说起,李大人乃我朝元老,圣上一向是恩宠有加,谁敢跟您过不去了?”

“唉,让王爷见笑了,倒不是下官本人的事儿,这事情是这样的,下官有个学生年轻不知事,卷入了 《南山集》 一案,这人胸中有真才实学,下官不忍心看着这么位栋梁之材就这么毁了,下官想请王爷出面保上一保,也好为朝廷保留个有用之才,下官自知孟浪,还请王爷见谅则个。”李光地满脸忧郁之色地说道。

呵呵,看样子老李同志是真儿个急了,想来这段时间奔走得挺苦的,嘿,有意思。胤祚沉吟了一下道:“李大人莫急,这人究竟是哪位,可否先说来与本王知晓?”

“啊,下官冒昧了,这人姓方,名苞,字灵皋,桐城人士,实乃‘江南第一才子’,王爷想必也听过此人的文名罢。”李光地一听胤祚似乎有意帮忙,赶紧解释道。

想必?嘿,老方还没出名咱就知道了,可惜这家伙孤傲得很,咱拉他不动,嘿,老李同志既然如此器重方灵皋,想必彼此交往不浅,难保方灵皋没跟他谈起过咱的延揽之事,这事儿虽是很久前的事了,可却也难说得很。胤祚心思一转,笑着说道:“哦,原来是他,本王倒是知晓,也曾拜读过他的文章,确实是大才,唉,可惜了!”

胤祚这话一出,李光地以为胤祚不想帮忙,顿时有些急了,紧赶着道:“王爷,方灵皋虽是涉案,然全是交友不慎之故,若是就此……唉,实乃朝堂之一大损失啊。”

“唔,李大人之言有理,本王断不能坐看朝廷痛失英才,这事儿本王自当面圣,为方灵皋解说一、二,不过此事重大,容本王细细琢磨再定如何?”胤祚一脸子坚毅地说了一通,到了最后竟然只是个再议,这话听起来跟其他阿哥的回话也没什么区别,雍郡王倒是答应上本,可十几天过去了也没个消息,其他阿哥、重臣就更别提了,李光地心中虽是着急可也没法子,只好苦笑着说道:“如此就多谢王爷了,王爷事忙,下官不多打搅,就此告辞了。”

嘿,这老货误以为咱也是在玩托辞,心中只怕是有气了。胤祚一眼就看出了李光地的心思,心中暗自好笑,不过也不想多作解释,只是笑着说道:“迟则两日,快则一日,本王定会进宫面圣,李大人尽管放宽心便是。”胤祚既没有问案情,也没有说如何搭救,只是这么淡淡的说法,听起来也还是托辞,老李同志也无奈得很,只能忧郁地告辞而去。

胤祚想要救人固然是存了不少的私心,也算过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明白救的人之后好处是少不了的,可要是为了救人把自己搭进去那就不划算了,不过能不能按胤祚的心愿来办却不是胤祚能说得算的,至少那帮子兄弟就不答应,这一头胤祚忙着策划救人,那一头已然有人给他挖下了一个坑,就等着胤祚往下跳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有清一代的阿哥们一旦成年就能开府建牙,个个手中都有着不小的势力,总的来说阿哥们手中的实力可以分成几个部分:圣眷、奴才、蚁附的大臣、名望。圣眷固然是最重要的,但门下奴才的多寡、地位高低都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胤祚门下的奴才在所有的阿哥中算是少的,位居高位的则更是不多,到目前为止,能在朝中立足的仅有新任兵部侍郎刘双成、新任工部侍郎程天鸣、翰林院侍讲钱明毓等寥寥数人,别说比不上老八,比之其他阿哥也有所不如,可就这么寥寥数人却让胤祚陷入了一场大麻烦之中。

康熙四十三年五月十三日,胤祚上本 《为国留贤才疏》 ,为涉及 《南山集》 案之方苞求情,康熙老爷子不置可否,并没有对此疏进行朱批,只是留中不发。五月十四日,因参劾 《南山集》 案而升任左都御史的赵申乔再次上本弹劾工部侍郎程天鸣、翰林院侍讲钱明毓与戴名世、方苞等人过从甚密,涉案极深。康熙老爷子明诏缉拿,抄家之后,在二人家中书房内均发现有 《南山集》 全本,二人皆被下狱,身为二人主子的胤祚被老爷子下诏训斥一番,明令在家闭门思过。

诬陷!这是彻头彻尾的诬陷!胤祚心中自然明白赵申乔此举的背后定然有阿哥们在背后指使。不错,程天鸣、钱明毓二人均是江南才子,原本就跟方苞等人相熟,也曾有过交往,但并未到过从甚密的地步,更不可能在 《南山集》 案发之后还私藏此书,别说胤祚已然交待过不得参与到此案中去,就算胤祚没有交代,这二人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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