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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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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随手拿起枚棋子点在了棋盘上,笑了一下道:“四爷虽有心却掀不起什么大浪的,倒是要防着他跟八爷串通一气,唔,若是连十四爷也搅合进去,王爷可就该去哭了。”

厄,老邬同志真是的,又取笑咱来了。胤祚苦笑着摇了下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没法子的事儿,嘿,老八这会又踢到了铁板上,本王估摸着这小子一准动了老十四的脑筋,即便老四怕也是这等想法,至于老十四嘛,说到底本王心中还真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一切都走着瞧好了,终归最后还是皇阿玛他老人家说了算。”

“王爷能想得明白就好,现如今兵马调动,武职的缺可就出来了,是时候让王府的校尉们挪挪位置了,不用多高的位置,千总、游击总还是可以的,前头插一些,京师两大营也放一点,不用什么太大的响动,将来自然能用得上。”林轩毅接口说了一句。

“也好,左右此次点兵的事儿是本王掌总,动一动也成,千总、游击官不大却能掌兵,倒是可行之策。”胤祚想了想道:“明儿个就让清松将王府校尉选拔一下,调出百八十人补上武职,回头从‘暗箭’里调些人手补足王府校尉的缺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本王这些天累得够呛,今儿个就议到这儿罢。”胤祚话音一落,起了身,跟邬、林二人打了声招呼,便往后院而去,不过内心却有些沉重,倒不是为了政务上的事儿,而是为该如何去面对王熙凤而烦恼——西征军惨败的消息满京师都传遍了,胤祚府中上下也早就传开了,只是胤祚曾下了封口令,就瞒着王熙凤一人罢了,不过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胤祚躲了三天,也还是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安慰话,没奈何只能做好老实交待的打算了。

王熙凤是胤祚来这个朝代之后唯一自由恋爱的福晋,尽管胤祚竭力对所有的福晋都一视同仁,不过内心里还是疼爱王熙凤会多一些,也正因为此,胤祚才更加觉得愧疚——王继业是胤祚派遣到太原的,他的死跟胤祚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虽谈不上是胤祚害死了他,可胤祚没能制止住王继业出征却是不争的事实。该如何开这个口,让胤祚很是犹豫,站在王熙凤的小院外默默了良久之后,胤祚还是抬脚走了进去,挥手示意跟在自个儿身后的那帮子丫头、老妈子之类的下人退下,也没理会那些跪迎的丫环们,低着头走进了王熙凤的屋子,刚一进门,胤祚就瞅见王熙凤一身素服,正坐在床沿默默地垂泪,三子弘琛也是双目通红地陪侍在一旁。

糟了,消息已走漏了。胤祚一脸子尴尬地站在屋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愣了好一阵子才挥了下手道:“琛儿,到外头玩耍去,阿玛跟你额娘有话要说。”弘琛素来怕自己这个威严的老爹,此时也没敢犟嘴,应了声诺,看了眼自己的额娘,乖乖地出了门。

“凤儿,本王,那个,那个……”胤祚结结巴巴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爷,不要说了,凤儿懂,大哥他是为国捐躯,既是打仗总不免要死人的,只是,只是凤儿心里头疼得厉害……”王熙凤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

“凤儿。”胤祚心疼地叫了一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把将王熙凤搂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凤儿不哭了,不哭了啊,本王定会为你大哥报仇的,不哭了啊,乖,不哭了,本王已经下令,让人潜入战区,无论如何都会将你大哥的尸骨带回来,本王要厚葬他。”

虽然在胤祚看来,人死都死了,葬哪儿还不都是一回事儿,不过这时节讲究的是入土为安,能将王继业的尸骨带回来厚葬也算是给了王熙凤一点安慰,王熙凤猫在胤祚怀里哭了好一阵子之后,沉沉地睡着了,胤祚轻手轻脚地将王熙凤抱上了床,默默地盯着王熙凤那张泪脸看了好一阵子,叹了口气,悄悄地退出了房……

第三百四十七章 纷来迭至

中国历朝历代在开朝之初从来不缺敢战之兵,也不乏能征之将才,只是到了每个朝代的末年总是既无将才也无敢战之兵,这里头原因众多,和平年代消磨了民间好武精神固然是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武将选拔体系的不合理也是其中的关键。按理来说八旗子弟算得上地球上最早的职业军人了,他们不事营生,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当兵打战,无论是清入关还是康熙朝代,八旗的勇武之风都是不争的事实,可到了清末却成了豆腐兵,这恐怕不是一句武器落后就可以解释得了的。

胤祚前世那会儿在网络上看过不少关于熙朝八旗军不堪一击的文章,也曾在网络上发表过此类看法,然而,胤祚来到这个朝代二十多年了,却发现事实并不是如此,不提八旗,即便是这时节大多数的绿营也是闻战而喜,血勇之气盈然,军功依然是所有人最向往的功劳之一,从此次战败之后,八旗都统、各地督抚纷纷请战就可见一斑,那么,八旗的勇武又是如何消失殆尽的呢?胤祚有些子想不太明白,不过隐约觉得这应该是跟将官的选拔体系和训练机制有着莫大的关系。

姑且不谈累功升迁,按清制,阿哥、权贵们要往军队里塞自家的奴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若无过硬关系,一个士兵就算是屡立军功要想升到游击将军都是件很难的事情,没有个十几年基本不太可能,可阿哥们的奴才呢?一仗未打,寸功未立,随便一张委任状到手,捞个游击跟玩儿似的,即便是胤祚自个儿也没少干此等事儿,长此以往,军心能盛才是怪事了?

无论哪个时代,军队永远是政权的绝对保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胤祚早就有心对军制做出一番改革,只不过还没到时候,也只能暂时将此等烦人的事儿搁置在脑后,今儿个王熙凤的眼泪却又勾起了胤祚心里头关于军制改革的想头,突然意识到军队的腐朽跟军制有关之外,恐怕跟为谁而战,为什么而战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心中暗自盘算着将来该如何着手进行军制改革的事儿。这想着、想着,人便有些恍惚了,随意地在后院子里走着,后头一大群丫环、老妈子素来害怕胤祚的威严,也没人敢上前打搅,天都黑透了,胤祚还在那儿茫无目的地瞎逛着,直到一个前来通禀的小丫头将胤祚从沉思中唤醒,这才惊觉天色早就晚了。

“主子,十三爷来了,人在府门外候着呢。”小丫环畏畏缩缩地说道。

嗯?老十三来了?哦,该是为北古口练兵的事来的,嘿,瞧瞧去。胤祚点了下头道:“知道了,本王这就去,嗯,让膳房将晚膳备了,本王一会儿要用。”胤祚随口交待了一句,自个儿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外而去。

“六哥。”一身月白布衫外罩虎皮袄子的老十三一见到胤祚出迎立刻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

“十三弟来啦,走,屋里头坐去。”胤祚一见老十三是孤身一人前来的,便知道这小子估摸着是要来献诚了,笑呵呵地招呼了一声,伸手揽着老十三的肩头,并着肩笑谈着一道进了厅堂。

“老十三,哥哥还没用晚膳,就陪哥哥喝几杯好了。”胤祚一进入厅堂便笑呵呵地说道。

“成,六哥府上都是名厨,小弟可是仰慕已久了的。”老十三也没多客套,随意地落了座,笑了一下道:“小弟此次能重新出山,多亏了六哥的提点,小弟多谢了。”

“老十三这话就见外了,哥哥其实没做什么事,这都是你四哥举荐的功劳,呵呵,六哥可当不得你的谢意。”胤祚似笑非笑地说道。

老十三很有些子不屑地耸了下肩头,也不接这个话题,只是端起酒杯道:“六哥,小弟敬您一杯。”话音一落,自个儿先干了。

嘿,很有点意思。胤祚笑呵呵地也端起了酒杯一气喝干,也不开口,只是笑着,等着老十三自个儿转入下文。

“六哥,您是知道的,小弟空负知兵之名,其实还没真儿个地带过兵,说起来真是让人惭愧的,唉。”老十三苦笑着摇了下头,话里满是辛酸。

唔,这小子一准是想起了老十四的赫赫战功,心里头不平衡了,嘿,你小子若不是当初硬要出手整老二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唔,跟着老四那个刻薄寡义的人,受苦是自然的事情。胤祚想起了前世那个时空中那位赫赫有名的十三贤王就是活活累死的,心里头倒也有些子可怜老十三的下场,不过胤祚却不会露在脸上,一味笑着,却没有开口接话。

老十三见胤祚不搭腔,也没多说些什么,默默地喝着酒,沉默了半晌之后,突地说道:“六哥,小弟明日就要起行了,您是知道的,小弟手中没什么使唤人,这兵也不好练,六哥您府里都是打老了战的好手,能不能拨些人手给小弟,不用多,十来人就行,好歹能将参佐都补上,小弟也就是个想头,还望六哥能成全一、二。”

要人?唔,老十三这要人是虚的,摆明了架势要投奔咱来了。胤祚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老十三的想法——在这个时代,一支军队的倾向除了跟军队的主帅意志相关外,很大程度上要受那些统兵官的影响,若是主帅的意志跟绝大多数统兵官的意愿相违背的话,主帅未必就能指挥得动这支军队。胤祚手下那帮子王府校尉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跟随胤祚日久,其忠心都是经过了各种的考验的,让他们出任老十三新练之军的统兵官,这就等于明摆着将这支队伍交到了胤祚的手中,换句话说就是老十三打算彻底向胤祚效忠了。

诱惑!天大的诱惑!胤祚心中怦然而动,不过却没有立刻开口应承下来,且不提老十三这话是不是真心的,就算老十三是真心的,胤祚也得防着康熙老爷子的疑心,若是为着此事被人参上一本,那就有些子不值得了,还别说,此等牵涉到军务的事儿压根儿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胤祚这头一调人手,那一头老八乃至老四一准就准备好弹章了,应景儿抛将出来就是一条大罪;再者,虽说老十三是曾表态过要投奔胤祚,不过老十三跟从老四日久,这里头有没有蹊跷还在两可之间,一帮子阿哥可都不是吃素的,老十三若是跟老四设个套子让胤祚去钻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这一点也不得不防。

胤祚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头飞快地将各种可能性过了一番,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眼睛一眯,笑着道:“老十三,不是哥哥驳你的面子,人哥哥是可以给,现如今哥哥刚打算换一拨校尉,正好有些多余的人手,不过不算多,也就是三、五个,十三弟先将就用着,日后哥哥再设法补齐好了,这样可成?”

“成,就依哥哥,小弟这里先谢过了。”老十三很是干脆地应了一声,也不多留,将杯子里的残酒一饮而尽,笑呵呵地一拱手道:“六哥,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小弟明日一早就得起行,就不多留了,哥哥的人明日一早到小弟府上便成,告辞了。”

老十三来得快,去得也快,胤祚送走了老十三,满腹疑问地转回了书房,刚一进门就见老十四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书房内跟邬、林二人闲聊着,众人一见胤祚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各自起身见礼。

嗯?老十四这臭小子怎地突然跑来了,那帮子狗才竟然没通报一声。胤祚一想到门房竟然没向自个儿通报老十四的到来,心中顿时有气,不过胤祚城府深,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作,笑了一下道:“老十四,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难不成又打算到哥哥府上打秋风?”

胤祚虽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不过心中所想却瞒不过邬、林二人,老十四还没开口说话,邬思道抢先道:“十三爷还没走,十四爷就到了,是玉露让下人们不要去打搅王爷的。”

嗯?老邬做事向来稳妥,嘿,不让下人通报,这里头一准有蹊跷。胤祚笑了一下,没有接口,只是探询地看着老十四。

老十四满不在乎地哈哈一笑道:“六哥,今儿个旨意一下,小弟挂帅出征的事儿就传开了,得,这回好了,嘿,老四、老八前后脚都跑小弟那儿粘乎去了,满口子屁话,愣是要往小弟那儿塞人,不过都被小弟给糊弄过去了。”

嘿,这不过是题中应有之义罢了,军功谁不想捞呢?唔,老四那货一准荐的是年羹尧,就不知老八荐的是谁?不过这些鸟事跟咱也没啥子关系,老十四这也是表忠心来了罢。胤祚心眼一转也明白了老十四的来意,也不点破,笑呵呵地道:“老十四这么做可就有些不好了,不管怎么说兄弟情面还是要讲的,个把人的话,老十四自己瞧着办也就是了,只要能打胜仗,倒也无所谓。”

“嘿嘿,小弟心中有数,老四、老八往小弟这儿塞人原本就不是为着点军功而来的,左右不过是添几个联络人,哈,估摸着是打小弟的主意来了。嘿,小弟又不傻,没地往自个儿身上揽事做甚子?”老十四嘻嘻哈哈地说道。

唔,老十四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些,光明正大是好事,可过犹不及不是吗?胤祚心里头暗自一动,却也没带到脸上,只是笑着道:“老四、老八有什么想头那是他们的事儿,不过都是自家兄弟,倒也没必要闹得太生分,唔,他们若是要荐人,老十四挑几个还算顺眼的收下也就是了,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的,没地让人说闲话也不好。”

“成,有六哥这句话,小弟就好回他们了,左右让他们都到后营呆着去,倒也生不出什么事端来,哦,六哥,小弟今儿个可是听说老十三那货一接了旨就往老四府上窜,貌似也到老八府上打了个转悠,有趣得紧。”老十四笑嘻嘻地应道。

奶奶的,一帮子阿哥都不是什么好鸟,就你老十四也不见得就是个纯臣,五十步笑百步地,没啥大意思。胤祚心中很清楚此次出兵说穿了是阿哥们之间势力的又一次大洗牌,这一点早就跟邬、林两大谋士私下计议过多次了,倒也不怎么在意,此时听了老十四的挑拨之言,也一样没放在心上,只是笑了一下道:“老十四,明儿个就要点兵了,事情多得很,早些去歇息罢,哥哥今儿个累得慌,就不留你了。”

“成啊。”老十四笑呵呵地起了身,做了个躬道:“六哥,这回让老四出了头,奶奶的,粮秣这一块小弟心中还真是打着鼓,嘿,还得烦劳六哥盯着点,别让小弟遭了传尔丹的命运才好。”

奶奶的,这臭小子话里头还有着话呢,得,走着瞧罢,咱就不信老四能跳出咱的手掌心,你小子也一样。胤祚笑着摆了下手道:“你四哥是个精细人,断不会出岔子的,六哥也会帮着看看,断亏不了你的,去罢,早生歇了,回头再说好了。”

老十四嘻嘻哈哈地出了书房,自顾自地去远了,胤祚也没送,只是双眼死死地盯着老十四的背影,皱着眉头想着心事儿……

第三百四十八章 老十四的寿礼

康熙四十五年十一月初,征兵令一下,勇郡王胤禵接连十数日吃住在兵部衙门,开始调集各路兵马,一道道加盖了康熙老爷子玉玺的兵部调兵堪合雪片般从兵部飞出,北古口、喜峰口、热河、四川绿营、山西驻防军总计十二万精锐开始长途急行军,冒着严寒,从井陉、函谷关、娘子关、归德等地浩浩荡荡地向西安云集,集结待命。

康熙四十六年三月初十,奉命出征的勇郡王胤禵自将从丰台大营抽调的三万中军从京师出发赶往西安,准备出征,毅亲王胤祚代天子率百官郊送。

康熙四十六年五月,十五万大军开拔至前藏,汇集了前来回合的蒙、藏诸军,总兵力已达二十二万余人,康熙四十六年六月,在前藏举行盛大阅兵式,并调遣诸军进入后藏,对入侵之准格尔部展开攻击。康熙四十六年八月,初战不利的策妄阿拉布坦见势不妙,疯狂逃窜,以小股兵力佯动掩护主力从拉萨撤退,一夜狂奔上百里,撤出了西藏向准格尔盆地一路溃逃而去,清军收复西藏之后并未就此收兵回营,而是衔尾追击,全军除部分留驻西藏之外,大部分成三路向准格尔部老巢准格尔盆地进发,大有不彻底拿下准格尔盆地不收兵的架势。

军队一动就是金山银山,二十万大军人吃马嚼的,每一天的军费就得几十万两银子之多,若不是前些年开了海禁,朝廷有了钱,军粮的调集成本也因此而降低了许多,否则这仗还真有些子打不下去了,即便如此,负责掌总后勤供应的胤祚和胤禛这哥俩个也着实为着军费的事儿多增添了不少的皱纹——康熙老爷子不同意加税,这仗又显然是个持久战,一打就不知得打到何时,国库里虽是有钱可也架不住这般流水样的消耗,没奈何,胤祚自个儿捐了不少,又号召天下的盐商、海商捐资,这才算是能在不影响朝堂正常运转的情况下,保住前线的供应不断。

这两年来,康熙老爷子的身体是垮了下去,别说是十天上一回朝了,接连两三个月不上朝都是常事儿,儿子们都盼着老爷子早点归西,可老爷子偏生就是病而不死,前线胜仗不断,康熙老爷子的病不但没有恶化,反倒像是好了不少,精神也健旺了些,自打康熙四十七年以来,上朝的时间反倒是多了些,十天半个月的也能在朝会上露个面儿,只是依旧不大理事,大小政务基本上都是上书房大臣们再料理。

时间过得很快,犹如白驹过隙般流逝着,转眼就是康熙四十七年二月了,看看就是康熙老爷子五十五大寿的日子,这逢五算是大寿了,虽比不得逢整寿那么隆重,可对于老人来说,这也算是个好日子了,加之老爷子近来精神见好,朝堂上下都提议要大庆一番,别说文武百官、各地督抚,就算是阿哥们也都忙着准备给康熙老爷子上寿了,各种稀罕物纷纷出笼,就等着三月十八那天献寿礼表忠心了,即便是前线的老十四这个大将军王也不甘人后,也备齐了礼物准备给老爷子一个惊喜了。

仗打了两年余,大张没打过多少次,可小仗却打了不计其数,老十四严格按照跟胤祚事先商定的战略计划,不急不躁地四面紧逼,蚕食准格尔部的活动空间,每占据一地就巩固一地,将所有擒获的牧民或是屠尽或是转送后方,不留给策妄阿拉布坦一丝一毫的反攻机会,稳扎稳打地压缩着准格尔部的活动空间,这仗打得虽缓,却胜得实在,眼瞅着只需再过数月就能将准格尔部困死,这令老十四得意之余也不禁有些子心焦,无他,他在前方打仗,心思却大半都放在了后头,康熙老爷子的病情可是老十四最为关心的事儿,别看老爷子近来精神转旺,可大家伙都明白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老爷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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